第4章 大煌风云录——伊始(1 / 1)

大煌风云录 季芷寒 5545 字 7小时前

大煌,大一统的汉人国家,在这场前朝覆灭的乱世之中,胜局已成定势,精锐的“鹰羽铁骑”如势不可挡一般横扫中原。

放眼望去,竟只剩下零零散散的武宗门派。

尽管这些门派控制的辖区很小,但奈何落地生根,不管是与平民还是商人的关系都堪称根深蒂固,要想彻底根除,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精力,于是在朝廷首辅 杨明涧 的意见之下,大煌皇帝宣布将采取绥靖的态度,给予大量通商特权和行政特权,积极吸收零散宗门,巩固统治以应对北方日渐壮大的蒙古人。

武侠,一种或许是从黄帝时期就已经存在的职业,他们凭借“内气”来修炼外功,从而达到强化筋骨,突破常人上限的能力。

在各个朝代的军队之中都能见到他们的身影,由于女性的天性和子宫集气的特点,因此女侠的数量要多余于男性。

但本身武侠就是一种社会的不安定因素,研习武艺之人有不少都乐于打家劫舍,更有甚者欺民霸市,为害一方,也正是因此,各朝各代都设有对于这类人群的缉捕部门,在长期已久的发展之中已经拥有独特的手段和制度,以及完整的产业链,而在大煌时期,此朝廷特设部门名为“天囚院”,拥有完备的追捕和调教机构。

其隶属于刑部,主事为正二品大员,有抽调其余府衙囚犯的职能,分为内外两部,在内阁首辅杨明涧时期,天囚院逐渐演变成了朝廷对民间的暴力组织,各种受贿越权行为层出不穷…………而故事,就要从某个天囚院外特使来说起………

要不是给那吏部的老家伙塞了二百两银子,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边疆平战乱呢。

孙景臣这样想着,虽然危险性很高,确切的说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儿,毕竟一天到晚都去追捕那群习武之人了,娘亲,他第一次干这活儿的时候就被一招辫后刃差点把脖子扎穿!

好在他来来回回干了三年多,也算是熟练了些,毕竟自己也曾经是剑宗的大徒弟。

一想起剑宗他就来气,那老女人非得要遵循她那已死丈夫的妇道,这下好,现在估计在天囚院的某个栏位里边,屁股撅起来插满铁棒子!

孙景臣翻身下马,眼前竹林里豁然有一家客栈,此物俗名为“落脚茅堂”,是由前朝官家设置的驿站改造而来,目的是为来往的过客提供住处和饮食,现在全都外包给了生意人。

按照那姓张的情报,应该会有个外号“风萧”的女子经过这边,那婆娘曾经四处劫天囚院的运输车子,甚至还真的让她得手了几个。

那一手横笛据说能把人吹得耳膜破裂眼睛喷血。

随便找了个茅堂外面的竹桌坐下,吆喝一声店家,点了壶清茶就装作歇脚的商客,一边用眼睛来回打量这门可罗雀的店铺,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家伙,看上去自己来的还算早。

虽说是日间有所行动,可许是因为不久前才淋过雨的缘故,孙景臣下马时竟让自己的马靴沾染上单薄一层湿泥,空落地棚地仅支着一张廉价白布遮挡日辉,然而即便如此却还是会有丁点星斑照在木桌上,略显破旧的木桌椅都让店家擦拭得十分干净,想必是经常招待像是孙景臣这般领着朝廷俸禄的官爷,店小二更是满脸谄媚地端起茶壶快步小跑过来,主动为他摆上茶杯添上一杯凉茶,而后客气热情地谨慎开口:

“爷,来点什么?小的去给您准备便是”

“一盏茶,就要这些。”

从怀里掏出十文钱摆在桌上,孙景臣闲适地靠在那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拾掇自己马靴上的尘土,表面看上去吊儿郎当,实际上暗自闭气凝神,感受周围的一切异响。

来来回回扫了几遍也没感受到什么内气强者,这群行走江湖的贼人最喜欢锋芒毕露,既然如此那就多呆一会,天色尚早。

“好嘞,您有需要随时招呼。”

店小二眼见孙景臣并无多点酒水吃食的意思,仍旧让热情的模样挂在脸上,娴熟地弯腰扫走桌上的十文钱进了掌心,将茶壶摆在木桌靠近中心的位置上,免得它遭逢意外跌落地上碎到不成样子后,还得苛罚自己微薄地薪水,临走前又给孙景臣面前的木桌仔细擦了一遍后弯着腰后退几步,随后转身离去。

可接下来还未等他品几口杯里的凉茶,就听见一伙吆五喝六的动静,侧眸望去可以瞧见是些光着膀子脸上刺有刺青的汉子们,粗壮的身上绣满了青龙白虎与英武俊杰的画像,但从他们下着来看,应该是当地的毫无军纪可言的贼配军,这类人并非良善之辈,多少是些为了赎身给当地属军当杂役的下贱家伙,可……怎么这样刚好?

那对剑眉慢慢地蹙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没什么结果,抬头望日也感觉差不多到了时间,这么巧的话,一定有些什么线索。

常年做捕快的经验让孙景臣迅速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只用了一个眼神,那店小二便麻利地小跑了过来。

“大爷,您这边还有什么需要?”

“要两壶烧酒,送到他们那桌,就说是我请的客。”

对于这些糙人来说,最好的办法莫不过就是用酒来拉近距离。孙景臣看着那店小二如一阵风一般走了过来,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离他们近了一些。

“好嘞,您稍等!”

店小二见钱眼开,有了多赚两文钱的活计自然也乐见其成,更是没有过多打探内幕的生涩反应,他什么都不问,只要给钱就依照吩咐老老实实地去办事,得了两壶酒水的那伙贼配军理所当然地也将视线转到了孙景臣的身上,别瞧他们是重刑犯,可江湖规矩仍然烂熟于心,几番眼神交互后,站起一人朝向孙景臣这边走来。

这人鬓发散乱前额稍突,眼眸细长却鼻梁肥圆,隐约可见些微青筋,令人初看下便能识出他是个好色之徒。

“吃瓢子没大褂,汤铱里面找姜片,兄弟哪条线?”

“鹰犬。”

孙景臣想了想,从怀里亮出了自己天囚院的牌子。不出所料,对方一下便尊敬了起来,对着那桌子稍微一指,那大汉便稳稳地落座了。

“打听个人,有没有见过一个黑发吹笛子,看上去挺有功夫的女的?”

“原来是官爷,失礼失礼!您打听的人……可是凤萧鸿清婉?”

这汉子仅仅是余光扫过孙景臣两处的身份铭牌立即恭敬行礼,谄媚地模样直到得到了允许后才谢恩后再落座,其余的几名贼配军脸上不由露出嫉妒的情绪,足可见给朝廷的人当狗这种江湖人所不齿的事情,在这些人眼里是何等的香饽饽,然后孙景臣眼前的这名贼汉子往左右看了下,似乎是未发现什么可疑的来客,才继续开口补充:

“见过,而且这一带都是她常走动的,而且听说她截了……天囚院的囚犯导致现在上了通缉榜,没什么店家敢收她……所以偶尔会在茶铺摊子前遇到。”

“官爷……有什么小的能搭把手的吗?”

孙景臣的脸上浮现起一个笑容,果然在公家办事就是好,虽然得看上面人脸色办事,但自己也同样享有这样的权力,看着对方殷切的脸庞,只略一思索便抛出一个问题来:

“不错,正是那个人,既然没有什么客栈愿意收,那有没有什么地方她可能去的~?”

似乎是为了刺激对方想起来,孙景臣从自己怀里抽出一块大钱,放在桌子上推过去,似笑非笑地酌一口茶。

“有、有!这我真知道,在城西胡同最里面有家小客栈,做的就是这生意,那店主两不帮,您别说是找人,就算是问那鸿清婉一天洗几次澡都会如实作答的。”

汉子脸上的笑容更甚,眼眸几次三番地从孙景臣的脸上,无意识地瞄向被拍在桌上的银钱,粗糙污秽地双掌刚想搓下就如同是注意到了什么一样,挂着些许尴尬地讪笑把手放到身侧尽可能远离的位置上,搓揉了下掌心。

“官爷,您看……虽然受了您银子,可朝廷那边……不求您给美言几句,跟县太爷耳边提两句我们可否……?”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你走吧,别和别人说你见过我。”

孙景臣波澜不惊地把茶盏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紧接着丢下那枚大钱,转身只三个步伐便翻身上马,在那大汉回坐时,那捕快只剩下了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城西……胡同,那就要更快一点了,驾!”

孙景臣一甩马鞭,从未挨过鞭子的良种马放开蹄子飞奔起来,直朝着那芦苇坡城奔去。

“小的明白!规矩嘛!”

瞧见孙景臣起身欲离去,所有光着膀子的贼配军都站起身行礼相送,弯折脊背向着朝中人阿谀奉承低头屈膝的模样,哪里还能瞧出半点行走江湖的那股气势,有的不过是在见识到何为人命贱如草的道理后,只想自己能够顺利活下去的恶徒们罢了。

而孙景臣这边,所谓马作的卢飞快,马鞭抽下令这头配给给他的畜生倒是识趣,要它快它便听话地飞奔袭去,短短几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抵达了城西胡同的入口处,周遭摆摊叫卖的小贩或多或少瞧了过来,却无人妄图站点便宜过来搭腔,任谁都看得出来能在城里纵马飞驰的哪里是寻常人,多是官府的关系户罢了。

这正值晌午,正是人多之际,四处打量一番意识到自己绝对没办法就这样找到那女侠之后,只能选择相信那汉子的话语,推门从那客栈走进去,倒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在那长凳上坐下,没等店家开口就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反正回去这些都报销,能省点事就省点事。

“我要问你个人,就是那名为鸿清婉的女性,她在哪里,我要确切的信息,至于你要是骗我…………”

不必客气,这种谋私的家伙最怕的就是官家人,恐怕这一下子连他底裤那点事情都能招呼出来。

“您也知道小店能开在这里,多多少少有点……不方便说的东西,所以小店只管提供住所,其他一概不过问,您问什么我答什么便是了”

店家究极不是方才与孙景臣接触的贼配军,眼前有锭银子拍在桌上也谦逊有礼,俨然一副娴熟老练地态度,可以轻易判断出像是直接到他这里提人去处的活计绝没少干,甚至就连孙景臣原本准备多磨的两句话都省去了,店家从转身去柜台后面翻出来一本厚实的纸册子,从上面翻阅查找起来,而后捧着它重新回到孙景臣的面前将其毕恭毕敬地摊在桌上,那双饱经风霜地枯瘦手指点在其中一个名字处,只见赫然写着的是鸿清婉三字,一侧甚至详细写了她几时住在客栈、几时买入吃食。

几时沐浴更衣……事无巨细地记录在这卷纸上,算算时间她现在应该刚好是沐浴到一半左右。

“行,收下吧,剩下的事情就别过问了。”

孙景臣懒得再和那店家废话,看着那约莫在沐浴之中的时辰……毕竟是二十多岁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年纪,但他自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又有什么道德底线了?

悄咪咪地摸开门,把那门上的铃铛用剑尖一抹……这小妮子还真挺谨慎的,就能看到对方放在浴室外的换洗衣物和木桶,孙景臣先是将那换下来的亵裤揣进自己兜内,然后点一柱“迷情欲”,从那门缝塞进去后边靠在墙上等了起来。

浴室里的水雾足以掩盖这无味的迷香,接下来只要坐等收成就好。

马靴踩在地上的动静被孙景臣刻意隐去,手中抓着的女子内衬上还残存有少许芳香,似是沾有屑胭脂水粉的味道,而迷情欲借着屋内蒸腾盘旋,染出层层云雾仙境的水汽所遮掩慢慢飘荡了进去。

而鸿清婉哪里知晓房门之外的店家早就将自己出卖给了孙景臣,此时思索接下来去向的时候,呼吸却逐渐开始朝往紊乱地方向延展过去,沾有晶莹水露的白皙玉臂膀慢慢腾挪,纤纤白指抚在半漂水面的丰乳处,顺着肌肤往复抚弄,一对修长裸腿也忍不住从温水中闭合起来相互厮磨,一股油然而生地情绪正缓缓侵蚀着她的脑髓意识。

愈发加剧力道的动作,从原本的抚弄再到盈握抓搓,时而紧握时而轻松,另只手无意识地垂落女子耻间地阴阜处,用以指尖将其朝向外侧轻柔拨开,一点点探入进去边撩戳未有异物侵入的阴道膣肉,边稍作用力夹弄有些挺立起来的阴蒂,自口中溢出的呻吟更是旁若无人地经由清浅渐渐朝向粗重转变着。

听见浴室内那女侠娇柔的呻吟,哪怕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脱了裤子直冲进去,那孙景臣虽然不是处男,倒也就是成年的时候被领着去了一次妓院,平时兢兢业业捉拿女侠…………听闻此声自然下面把持不住,那布料只感觉勒的肉枪憋屈的很。

暗自感叹那药物强劲的同时,孙景臣也丝毫不敢怠慢,毕竟有很多次对方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迷药,拔剑冲出来又免不了是一场恶战。

但现在那屋内的声音逐渐迟缓了起来,那浪叫倒是一声媚过一声,直惹得孙景臣原地背诵天囚院风云榜,理智才算勉强招架过去。

声声娇腻淫润地嗓音萦绕在鸿清婉的屋内,若是换做平常,迷情欲可没法这般迅猛有力地将药效彻底激发出来,要怪只能怪鸿清婉自己不好,偏要跟寻常女子同样白日沐浴,洗去身上的风尘晦土,以至于迷情欲顺着她赤裸在外地性感酮体被尽数吸收了进去,引得这位擅使凤萧的女侠恨不得将乐器当做男子阳具,在肉穴内中狠狠纵情享受一番。

抓捏胸乳的力道已然不见方才的轻柔,而是尤为粗暴的捏弄,让孙景臣隔着门缝都能轻易瞧见被抓揉出来的枫红印子,紧接着她稍作起身令双腿屈在木桶内侧,将周身的大半都浸入温水地下,不住挺弄自己的腰肢仿佛是在遭逢臆想中的某人骑乘,从背后抓着她的墨色长发春情留种,宣泄出樱粉色泽的淫靡欲渴。

估摸着迷药逐渐起效,对方也逐渐迷了心智,孙景臣也不再等待,哗啦一声推开那雕花木门,眼前女体极为香艳的一幕就展现在了他眼前,瞬间便觉得自己下体坚如磐石,渴求着插入那微微开合的小嫩屄里。

“有意思,那就让我看看你这身子到底是因为迷药的劲还是天性就这样骚浪!”孙景臣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那湿淋淋的漆黑长发就将那女的脑袋狠狠掰过来,趁着对方情迷意乱之际,那舌头早就已经贴上了微张的粉嫩嘴唇,同时一只手戳入水中,将那抠挖嫩鲍的手指强硬拨开,动用内功将中指和食指一起戳进那淫乱肉缝之中!

本是明眸流盼却因迷情欲的这淫药地催弄下,显得甚为朦胧,乌发沾染上温热水渍将其捋合起来,紧贴在她雪肌细腰处,朱唇皓齿更是在水汽的烘托下着实魅人心魄,足可见鸿清婉因何截取了天囚院的囚犯后,还是被录入了要求擒获她的通缉名单,娇嫩软糯地粉舌此时哪里还是孙景臣的对手,略显迟疑之间便彻底失守阵地,由着他肆意吮吸逗玩起来,彼此口中的唾液也恰到好处地交融做一团黏腻难以区别拆离。

女子独有的莹润触感从孙景臣的指腹处清晰地传导上来,尤其是被驱使着内功刺激丘阜的刹那间,便瞧见这名凤萧女郎春潮泉涌,玉指素臀随之花枝招展地乱颤起来,涌溢出的淫靡爱液更是不住地喷涌而出,任由身前的男人肆意亵玩。

孙景臣见这淫女连反抗的心思都不复存在了,立刻大喜过望地收缩双腮,将那对方檀口中的津液全部吮入自己口中,直吸得那双眼翻白。

紧接着孙景臣只双臂稍一用力,就将那欲求不满的红颜拦腰抱起,丢到那床榻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掰开那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手指深入淫茓,看着那鸿清婉欲求不满的娇婉柔弱样子,狠狠地将中指和食指插入那一线天之中,顿时一阵酥媚的淫叫充满了整间卧室。

那另一只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湿漉漉的身体正好是自己抚摸乳房的极好条件,握成爪抓住那白皙丰腴的果冻状乳房,感受那发硬的乳首在自己指缝见肆意欺辱的感觉,那裤裆中间的肉龙就饥渴难耐地发硬发胀了起来。

鸿清婉轻盈裸露地酮体跌落床榻之上,尚未褪去地细微水渍粘腻她不傅脂粉,却可见色若朝霞映雪的魅人冰肌,许是沐浴时的芳香,竟令孙景臣在极尽的距离下嗅到她肢体透香,配合迷情欲的药效将俏脸染得醉颜微酡,樱唇微启呼出地轻盈喘息昭示出她的内心绝不平静,甚至在被掰开丰腴裸腿时很是配合,虚实交错混淆了她对外界真实情况的感知,居然真将女子只能展露给夫婿观摩地私密芳园袒露在孙景臣的眼前。

仰面轻颤,湿润萤热的美穴里的皱褶相互挤压,摩挲着孙景臣侵入其中的两根手指,越是遭逢他这占尽风流的撩拨,越是使得情欲昌盛起来,玉体横陈的模样已然沉沦进了情欲地无尽汪洋当中。

雪腻肥硕的双乳更是人间美味,指腹仅仅是稍作触碰便能轻松陷入进肉中,连同充血勃起的乳首都下意识地随着撩玩抚弄左右摆动,愈发深邃地乳晕色泽无声叙说着在孙景臣胯间的这名女郎春情躁动,已是时候了。

见眼前这美人儿已经卸下了自己的矜持,将最淫乱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眼前之后,孙景臣也不再刺激雪膏柔滑身躯,转而一拉裤腰带,裤子随即滑落。

阳具在许久的委屈之中,龟首已经沾满了粘稠湿滑的先走汁,随着孙景臣那急躁的呼吸微微颤动,青筋毕露的棒身更是足有20CM长,光一露出来就让淫妇鸿清婉欲罢不能,喘息自慰的同时,手指做出筒状捉住阳物,粉唇微张一口吞下敏感龟首,感受到了梦寐以求的前列腺液味道,欲望更上一层。

这小婊子吸得真是够劲!

要是自己没练过护阳功,怕是连三回合都撑不下去就缴枪投降了,但孙景臣毕竟没受淫药影响,在鸿清婉还在磨磨蹭蹭地舔舐冠状沟的时候,他直接按住后脑狠狠地将那巨枪一捅到底!

“唔嗯……~”

媚眸当中映出孙景臣胯间地雄浑硕实,都说男子黝黑至极地巨阳能勾的妙龄少女们春心荡漾,饶是对比起这根肉菇棱角分明、粗硬有致,从杵身可见青筋暴起地煽情纹路,叫鸿清婉无意识地深处纤白玉指将其盈握,却无从将它一握到底,掌心感受着阵阵泛起地炽热,只是稍作抬头仰视便觉得眼前的孙景臣何其高大魁梧,引得耻间又是温热。

才被吞含进了樱唇内侧几息的功夫,就叫孙景臣字面意思地体会到了何为艳美绝伦,软糯地樱舌生涩地缠绕舔舐,不见过去风尘女子们的娴熟技艺,可垂眸望向鸿清婉多年行走江湖,铸就得英姿飒爽的玉体香肌此刻竟如同一头温润家畜般地,仔细侍奉舔弄自己的股间阳具,阴毛几次三番地戳弄在她面颊上时,也会令这份瘙痒转过头来撩拨孙景臣的思绪。

而骤然用劲地粗暴更是将肉杵笔直贯入她的纤嫩咽喉内中,不似性器却胜似性器的肉壁此时将它包裹在内,伴随着一阵恶心反胃的本能蠕动,将嫩舌被压抑肉杵系带下的摩挲触感清晰地传出,愈发泌出的莹润唾液也因此给牵出唇外,洒落到他的股间丛密初,变作一枚枚细小地水珠。

“嗯哼……!”

闷哼一声,孙景臣被这口茓吮得几近把守不住精关,不得不运气来护住阳具前段,本就滚烫的阳物便又膨大了几分,逐渐感觉来了兴致的他只感觉自己阳物一阵剧烈颤抖,索性不再忍耐,抱着那美人娇首便狠狠下压,让那喉管与食道平齐,紧接着将自己的阳物狠狠挺入,如此猛烈抽插几十下后,浓稠的阳精从马眼之中猛地溢出,泼洒在那喉咙深处,一滴不落地被吞了下去。

“哈…………哪怕是我也险些顶不住呀,那么,就这样进入状态吧!”

孙景臣这般射精竟没有让阳具干瘪疲软下去,反而看着那臻首吐出淫乱话语的样子又重振雄风,好似比刚刚还大了一些,将两条玉腿拨弄开,鸿清婉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毛和粉嫩的,从未有人触及过的一线天肉茓就展现出来,由于刚刚的口交和自慰,此时那花瓣已经膨大三分,肉屄内部更是泥泞不堪。

孙景臣刻意用他的阳具前段的凸起顶在怯生生露出的阴蒂之下,只一顶就把鸿清婉顶的花枝乱颤,花蕊蕊口被猛烈叩击着,一阵阵销魂的媚叫和男人的粗重喘息在二人亲密的结合下渐入佳境……

“……呜咕……!”

单从鸿清婉的生涩舌技来看其实不难知晓她仍是处子,略微昂首给肉杵完全没入樱唇深处,硬实地肉菇抵戳在咽喉处时竟然压得与它紧密贴合,乍看之下尤为令人簇生异想,两枚圆润柔软的胸乳也适时地挤着孙景臣的大腿肌肉,光是乳首擦拭而过的那份触感都格外叫他贪鄙起来。

浓郁腥臭的精液犹如山洪倾泻,从她的食管内径直喷薄爆发出来,大股黏腻而白浊的精液夹带挥之不去的情欲,不仅从她的味蕾上撰写上自己的名号,也激得她泪眼婆娑,从眼角因痛苦眨出一行清泪,顺延红白相间的椭圆嫩脸往下滑落,直至抵到乳上溅起一朵无人问津地淫靡水花。

紧接着便给推搡在床榻上面,浑身乏力消缺了她本能庇护贞洁的本能,随着呼吸一涨一落地圆白肥乳略显塌陷,左右分张的裸腿随意轻摆,瞧不出半点想要拒绝的抵触意思。

因急促而笔直没入蝶唇内中的粗硬肉杵,肏弄得鸿清婉玉软花柔地耻间嫩肉将其包裹起来,即便是遭逢迷奸的同时也令唇内音似莺啼的呻吟浪叫,顺着交媾的粗暴溢在孙景臣的耳边,为他已然高盛的火热情欲再添一把干柴。

“哈……这屄……当真是名器也……!”

孙景臣喘息着沉腰下探,那私处软肉吸吮得他几乎不用挺腰就不由自主地往里突进,但越是这样,自己的兴致就越是高亢,猛地抽出阳具,在鸿清婉亢奋的酥吟之中,仿佛是要将那褶皱抚平一般狠狠突入那狭长细直的甬道,一直将那小腹顶出一个小小凸起,伸出魔爪按住那不断上下纷飞双乳,来回揉捏成各种形状。

“真是个骚婊子,看我给你五脏六腑都给插出来……嘿!”

如此下狠地羞辱着身下的美艳女侠,龟首如重炮一般轰击在那逐渐缴械投降的宫颈上,每一下顶入都让女侠发出一阵酥媚呻吟,几乎要欲仙欲死一般的鸿清婉双手紧握床单,二人交合处的身下已经被蜜浆淋湿出大片大片的湿痕,而逐渐抽插出白浆的牝户和不由自主地夹紧孙景臣腰肢的双腿也表明了身下的女侠也开始渐入佳境………

终于突破了宫颈,那门户大开的花心被粗长的巨龙一顶到底,将那女侠顶的眼眸上翻,身体后仰,俨然一副极为受用的样子,而孙景臣则展现出沉稳的态度,三浅一深地来回抽插着,能感受到那一股一股的爱液浇灌在龟首之上,很是受用。

随着那牝穴逐渐收缩,自知这淫乱女侠即将潮吹的孙景臣也不再忍耐,又是狠狠地肏干百十来下,在那淫女的亢奋呻吟之下,滚烫的肉杵狠狠地轰入花心之中,巨量的粘稠精液刺激着敏感子宫壁,将那小小的孕儿袋完全充满,那肉茓更是亢奋地收缩榨精,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孙景臣默默地数着自己阳具抖动的次数,看着那在自己身下因为高潮而脱力的美娇娘,慢慢地拔出了疲软的阳具。

一声“啵”的脆响,从那合不拢的牝穴之中流出了大量的粘稠果冻状混合物,松开手就让鸿清婉如脱水的鱼一般颤抖起来。

孙景臣气息略微有些紊乱地站了起来,即便是修炼过护阳神功的他面对这般娇羞妩媚的美人也多少有点招架不住,将自己背着的布袋撂到一边,一大捆浸过油混着银丝的绳索就被拽了出来。

作为天囚院的捕快,绳缚术可谓是必修课之一了,毕竟谁都不想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制服的女侠没过多久又悠悠转醒,然后便又是一场恶战。

孙景臣先是把鸿清婉的双臂扭到身后,女侠自幼习武,柔韧性自然是极好,没费多大力气就摆出了后手观音的标准缚形,绳索在孙景臣灵巧的双手之下画出一个又一个的菱形,构成一张绳网将鸿清婉的身子牢牢捆住。

不光是手腕,就连十指并拢的双手都被缠上了混入铁丝的牛筋绳,两道绳子一上一下地缠上了那对挺翘的圆滑美乳,只稍微一用力,鸿清婉就发出一阵含糊的呻吟,不得不把腰挺起来以应对绳子的压迫,可是这样一来,那胸前鼓胀的两个乳袋就显得更大了几分。

绑完了上身,下半身的拘束无非便是中间穿插绳索的一个个绳套,从大腿到膝盖,再从膝盖到脚踝,甚至连两个小巧玲珑的大拇指都被一对铁镣束缚在了一起,随即猛地扎紧绳索,那丰腴却饱含肌肉线条的大腿就被绳索勒成了一节一节的藕段,接下来是那依然在流淌着子孙液的一线天肉缝,孙景臣左右看了看,又拿起一条绳索给鸿清婉的胯间熟练地绕上几圈,一条绳裤便被刁钻地卡在了那流着水的蜜屄之间,甚至还带着几颗绳结以加大刺激。

而在这之后,孙景臣又从腰间的小袋里摸出一个木质肛塞,在那流着淫汁的嫩鲍里划拉几下充分润滑之后,掰开那刚刚给他的老二夹得欲仙欲死的臀瓣,从粉嫩的菊蕾塞了进去。

再便是嘴巴的限制,鸿清婉要是真的大喊大叫起来,吸引不必要的目光也是天囚院捕快们的大忌,而这个时候先前揣在兜里的亵裤就派上了用场,孙景臣把那雕红花的亵裤在床上的粘稠液体上擦了几下,紧接着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开鸿清婉的小嘴,那蜜桃般的嘴唇就在一声呢喃之后张开,紧接着便是多日旅途导致的骚臭布料便被塞进了主人的口中。

左右打量一下,这妮子还穿的是长筒袜——这就给了孙景臣更多的操作空间,将一只袜子跟着亵裤一起进嘴,那小香舌便被压的一动都动不了了,紧接着调整布料位置,让那位于鞋底里,味道最浓重的布料缠在小翘鼻之上,鸿清婉就要嗅着自己的体位走上一路了。

床上被捆扎成粽子的鸿清婉还没有醒来,等了一会的孙景臣耐心逐渐消退,撩起绳裤之下的茂密森林,手指一用力便揪下一把。

“醒醒,旅店打烊了!”

虽是受于迷情欲这等催淫猛药侵染思绪,可当耻间骤然席卷而来的痛楚顺势奔袭全身时,顿感一缕强烈日光透着纸窗洒在风娇水媚地面颊上,昏沉裹挟意识仍在持续着的绮梦,悠悠转醒地意如薄雾初散,弱柳抚风般地娇躯稍作活动便察觉到自己已然遭逢束缚,而来自耻间的绳结却在这番动作下撩拨挑逗,引得她轻启朱唇,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

鸿清婉眼眸轻颤,形似蝴蝶展翅那样缓慢睁开,紧接着映入眼帘地却是尤为情乱的一幕,霎时间思绪如乱麻似的,仅有破碎不堪地记忆从脑髓内互相交织,拼凑出自己迷情乱性的浪荡惊变。

“……!怎……呜……来人是谁……为何……为何这般折辱于我……!”

本想撤步闪躲与孙景臣拉开些微距离,可由于双手皆被反折脊背处由那紧实地绳子所缚,一时竟如蚕茧自缚,完全动弹不得,尽管尝试拉拽扯动手腕从中脱逃而出,可绳结尤为紧固,使得鸿清婉的所作所为不过徒劳罢了。

她嗔怒至极地望向身侧的登徒子,柳眉微蹙,却难以遮掩般地显露出一丝焦虑与不安。

紧接着跟随愈发清晰的意识,鸿清婉也渐渐察觉到了此时酮体上萦绕不散地异样,沦陷天囚院为了擒抓江湖女郎所钻研出来的捆绳技巧,唯有玉颈轻转试图缓解那被压迫的痛楚,可腰肢微曲让她无论怎样调整姿势没办法减轻束缚带来的痛楚,这套绳索始终如影随形,让同折翼鸟雀般地任人宰割。

孙景臣低头在那不甘受辱的小脸上轻捏两下,紧接着抽出一条棉布,在杏眼圆睁的双眼之上缠绕几圈,将鸿清婉恼羞的眼神遮住,再在脑后打个结实的结,这拘束就算大功告成了。

“好了,乖乖跟我回天囚院,有些人你肯定很熟悉………他们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你呀。”

肩膀上的女体在听到“天囚院”之后便亢奋地挣扎了起来,只可惜对于孙景臣的拘束来说挣脱是不可能的,反倒被绳结惹得喘息连连。

最后拍了拍鸿清婉那流着精水的肥美香臀,孙景臣下楼对着那一脸谄媚的店老板微微点头,便将绑成粽子一般的女侠用皮带拴在马屁股上,在周围人惊讶的神情下一骑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