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浩宇近来感到母亲又发生了些莫名的变化,这种感觉很微妙,好像本来晴朗的天又被乌云遍布了一般,乌云只是压在城上,遮蔽着蓝天,迟迟不降下绵绸或狂暴的雨,静默的天空没有雷声,在肃静中,潜藏着看不见的忧愁与烦闷。

刘浩宇不敢触动这片乌云,怕一不小心在这里挤出宣泄似的雨水,化为洪流,雷声浩大地让他站不起身子,只能小心翼翼的与王阳一同撑着一把荷叶伞,试图规避即将落下的雨水。

雨还没有降下,席卷的风便吹折了伞,天性活泼的王阳带动刘浩宇按捺不住的青春朝气,欢乐的语调不止一次冲击向秦梦茹,招来了寒风刺目的吹拂:

“你们两个,再这么吵,就把王阳送回去。”

冷淡的语调令王阳和刘浩宇不禁缩起了脖子,常年来在学校和家庭积的威,让秦梦茹的声音天然地带着一股威严,低沉而不沙哑、清冷而不尖锐,却有着惊人的魔力,让人不寒而颤。

要不是王阳陪伴在身边,刘浩宇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好像比以往更可怕的母亲。

与此同时,刘浩宇最近极力的思考,也消减了些许母亲带来的压迫。

他思索着如何改善王阳与心晴的关系,一个点子又一个点子的冒出,惊喜后的否定,否定后的否定,让他沉浸在这样的思考之中,以至于每想到一个点子,他都要惊喜地与王阳商议,可那些计划都像是空中阁楼,总不能够实施下去。

这天,刘浩宇又想到了一个妙不可言的计划,当他想出这个计划时,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迫不及待地戳了戳王阳的小肚腩:

“怎么了,大哥?”

“嘿!大哥想出了缓和你和你嫂子间关系的方法了!”

“又有计划……真的吗?”

“大哥还会骗你不成?这次的一定成!”

“好吧。好吧。”

“你什么意思,不相信大哥了?”

“相信。相信。”

“哼,你等着瞧吧,这次要不成,我叫你大哥!”

王阳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他是很想和韩心晴改善关系。但近来,在秦梦茹的身上,王阳感到的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责骂、漠视、管教,这些都是王阳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看着秦梦茹那不威自怒的神态与言行,被训出恐惧的同时,更滋生出了无法想象的…征服欲!

“难怪叔叔一心扎在这个阿姨身上,比爸爸他们饲养的那些婊子都要极品啊。”

王阳想到家中长辈的情妇,不禁拿她们与秦梦茹做了个比较,感受到秦梦茹身上莫大的魅力后,他又偷乐了起来。

很快,他就要拥有专属于自己的情妇了,将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看看家里面谁还敢叫自己小屁孩!

只是可怜了叔叔,追了一辈子的女人,最后要先供侄子享用了。

……

卧室里,秦梦茹坐在桌前,看着镜子里稍显憔悴的自己,她轻咬薄唇,锐利的双眼不禁眯成一条线,眼里的绵愁远长如水流,黛眉蹙起,在屈辱中夹带着几丝苦楚,面颊隐匿着一道羞红。

她终究没有踏出那一步,阻止胡军和万倩荒淫的日常。

如果换做以前,她早早便会下达处分,怎么会犹豫再三,迟迟做不了决定?

可那天胡军和万倩给秦梦茹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谨遵传统的秦梦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名字,居然会出现在那么淫乱的场合,被那么肆意地蹂躏、踩踏。

这种屈辱,叫秦梦茹好不自在,可喊出那名字的,又偏偏是胡军,是那个因为意外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是那个自己的学生,是那个自己看不上的混子又偏偏糟践过自己的学生。

“为什么…我会…如果我那天没有去那个荒诞的舞会…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秦梦茹心烦意乱,她已经想不起那天去参加舞会的缘由了,也想不起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一个陌生男人的侵犯,她越是去回忆,就越是心烦,不安定的心思让秦梦茹甚至喘不过气来。

头痛欲裂的她试图忘掉那些不好的回忆,可每晚的春梦又总在提醒着她,她已经陷入了不伦,心灵与身体正飞速地发生着变化。

她在梦里可悲地承欢,因那天清醒地目睹了胡军的身体,梦中胡军的影像也愈发地趋于真实,哪边是真实的,哪边是虚假的,秦梦茹几乎分不清楚,而梦中的自己和镜前的她,谁才是自己的本来面目,她也分不清了。

只有几十年来遵守的道德伦理观还在限制着秦梦茹,让她畏惧,让她的心不安,慌乱的心因恐惧而想要逃避,她的睡眠缩短了,但疲惫后紧随而来的,便是意志的松动。

寂寞、寂寞、寂寞…

忍耐、忍耐、忍耐…

渴望的肉与坚韧的心不断地争斗,她在挣扎中,终于战胜了那邪恶的欲念。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秦梦茹下定了决心,在次日换上了正装,保守的黑色西装和西裤笼统地包裹住了秦梦茹的身体,只有黑漆皮的平底鞋上,漏出秦梦茹洁白的脚背。

一天的课结束后,学生们就要冲出教室的门,却被站在门口的秦梦茹下破了胆,平日里吵闹的六班一片肃静,和窗外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

秦梦茹站在门口,冷冷地看向胡军道:

“跟我去办公室。”

胡军在同学们幸灾乐祸的眼神中,走出了教室,他无奈地摆了摆手,耳旁又传来了秦梦茹含着愠怒的质问:

“万倩呢?”

“老师,我哪知道啊,她一放学就冲出教室了。要我去找她吗?”

“不用,你跟我走就行了。”

秦梦茹淡淡地道,她强大的气场让周围路过的学生感到寒颤,同时又让不少学生对胡军挤眉弄眼,他们对胡军接下来要遭到的不幸感到“同情”,毕竟这一个月来,胡军可没少在秦梦茹的手下吃苦,他们已经能想象到,胡军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胡军倒是毫不在乎来自那些同学的恶意,自打他操过秦梦茹后,对秦梦茹就再没有恐惧的心理,秦梦茹再怎么强势,在胡军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被他操过的女人。

他现在的温顺只是他的佯装,只有善于扮作羊的狼,才能从猎物转变成真正的猎人。

所以这一个月以来,他虽然明显地感受到了秦梦茹对自己的针对,但这不仅没有重新唤起他对秦梦茹的畏惧,反而让他感受到了某种似调情的快感,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这份针对来自于哪里,只有他知道,这是他和秦老师的私房秘密。

也是他揭开了秦梦茹的武装,看穿秦梦茹报复的手段仅此而已的过程,这一过程让胡军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外表强势的秦老师,终究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带着无畏的心情,胡军一边跟着秦梦茹,一边欣赏着秦梦茹被西装裤包裹住的肉臀随着步子一抖一抖的诱人画面,回忆着那天他扇这大屁股时的手感:

“这勾人的骚腚,真想再操一次啊!”

胡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又看向裤腿下裸露的洁白脚跟,回味那天他舔玉足时的美妙滋味。

心绪乱飞着,胡军没有注意到秦梦茹已经伫立在办公室的门前,他无意识地走着,撞上了秦梦茹的后背。

胡军的思绪飞得太远,没有注意到他胯下滚烫的肉棍隔着裤裆竟撞进了秦梦茹的股沟。

“啪!”

秦梦茹一巴掌扇在了胡军的脸上,她恼火地撤出一步,没有理会胡军,打开办公室门径直走了进去。

胡军揉了揉自己火辣辣的脸,突如其来的巴掌,让胡军没有察觉到,秦梦茹耳根还没有消去的羞红,他没有多说些什么,也跟着进了办公室。

“疼吗?”坐在办公椅上,秦梦茹翘起腿,她将羞愤强行压了下去,冷冷地对着胡军道。

胡军摇了摇头。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胡军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

秦梦茹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电话铃声却打断了她,她接起电话后,听着那边传来的话,点了点头后挂掉电话,冷眼地又瞧了眼胡军,她淡淡地命令道:

“在办公室等着。”

秦梦茹说完,便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她接到了校长的电话,要她去育才楼取一份文件,秦梦茹没有多想,一路顺畅地进了电梯。

……

这天,韩心晴在育才楼的电梯口撞见了王阳,她没有搭理他,装作没有看到一般高傲地抬着头。

心里不满地猜测,这一定又是刘浩宇的安排。

这一周以来,刘浩宇不厌其烦地给她讲王阳的事,讲王阳的好,甚至还想要带她去小学部找王阳玩,韩心晴自然是拒绝了,没想到刘浩宇居然还不放弃。

这股锲而不舍的傻劲倒是惹韩心晴笑了,她凭借着这份好心情,倒是想要见识见识刘浩宇还有什么花招,于是也没有直接走人,只是装看王阳不见,拿出手机,给刘浩宇传递了消息:

“哼,我要上电梯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出了什么花招。”

刘浩宇收到消息,脸上露出了苦笑,但转而就被兴奋给占据。

“心晴他们上电梯了,计划要开始了!”

他看向身边的电闸,忽然犯了难。

“忘了问心晴他们在哪个电梯了,算了,来不及了,反正也没人来这破楼。”

刘浩宇心里着急,他的手顺势拉下电闸,瞬时间,育才楼陷入了瘫痪。

“让他俩单独相处一会儿,关系应该就能改善了吧,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嗒…嗒…嗒…”

忽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脚步声在楼道响起,一个人影出现在电闸室的门口,她高傲的眼神轻蔑地扫向石化在原地的刘浩宇,又看了眼被拉下的电闸,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

电梯一阵摇晃,韩心晴扶着电梯的墙,不适地看向周围,原本明亮的电梯变得一片漆黑,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

“怎么回事…?”

韩心晴惊慌地喊了一声,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她,她只能听见王阳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轻轻地响着:

“小,小鬼,电梯这是坏了吗……”

“我不是小鬼,大姐姐。”

王阳嘟着嘴道,他的语气中有些许的不满,也不知道他在不满些什么,他说着便朝韩心晴走了几步,听见脚步声,韩心晴连忙呵止他停下脚步:

“你,你别动,我们保持距离。”

“好吧。”

王阳听话地站住,又觉得坐下会舒服一点,便盘腿坐在了原地。

两人静默地待着,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听着王阳平稳的呼吸,韩心晴觉得奇怪:

“小鬼,你不害怕吗?”

“我说了我不是小鬼。”王阳不满地又嘟囔了一嘴,尔后回道,“这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怕我们出不去,死在这里吗?”

“怎么可能,大哥找不着我们,会发现电梯出故障的。”

“你还挺聪明。”韩心晴夸赞了王阳一句,她没有想到,这么小的小孩子,居然能和她想到一块去,这确确实实地让她对王阳有了些许的改观。

不过,二人很快又陷入了沉默,找不到共同的话题,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韩心晴也坐在了地上,她不时地抬头去看电梯的门,那门却总是紧闭着,没有期待的那般被人打开。

“刘浩宇也真是的,他还没有发现吗?”

韩心晴不满地说道,这荒废的楼里积累的灰尘,让一向爱干净的她感到不自在。

“大姐姐,再等一等吧。”

“……”

“……”

“……”

“怎么还没有来?”

“再等一等吧。”

“……”

“……”

“……”

“他到底在干什么?”

“再等一等吧。”

“……”

“……”

“……”

“刘浩宇!”又不知过去了多久,在电梯里,韩心晴看不到外面的天色,她仅能感受到周围的空气渐渐地冷了,身上的短袖无法再帮她抵御寒风,她的两条腿并拢在一起,抱着腿瑟缩着。

“大姐姐,再等一等吧。”王阳嗓子颤抖着道,他也感到冷了。

“你只会说这一句吗?”韩心晴没好气地道。

“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

“……”

“……”

“喂,小鬼,你冷吗。”韩心晴朝王阳问道。

“我……还……好……”王阳哆哆嗦嗦地回道。

“死鸭子嘴硬,那你就冻着吧。”

“……”

“……”

“……”

“小鬼?小鬼?你还醒着吗?”

“嗯……”

“到我这边来吧。”

王阳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抖着身子走进韩心晴,坐在了韩心晴的身边。

两个人坐在一起,彼此的体温传导向对方,寒冷得以缓和。

“大姐姐……大哥,是不是,不会来了。”王阳用平淡的语气问道。

韩心晴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别瞎说,他会来的。”

“可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没有多久,没有多久。”

韩心晴安慰着王阳,但她自己知道,这么晚了,刘浩宇是铁定不会来了。

她本以为这是刘浩宇的一场恶作剧,可过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救他们,如果这是玩笑,这玩笑开的就有些太大了。

“刘浩宇究竟跑哪里去了?”

韩心晴不解,寒冷和疲惫却让她无法继续思考。

“……”

“……”

“……”

“大姐姐,我们……会死……死在这吗?”

“不会的,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

“……”

“……”

“大姐姐,我……好冷……好想睡觉……”

“不要睡,你过来,我抱着你。好一点了吗?”

“嗯,大姐姐,你呢?”

“我扛得住。”

“……”

“……”

“……”

“大姐姐,你为什么讨厌我呀?”王阳躺在韩心晴的怀里,他突然地问道,让韩心晴为之一愣。

“我不是讨厌你,是我不喜欢小孩儿。”

“可是,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说了你也不懂。”

韩心晴摇了摇头道。

“……”

“……”

“……”

韩心晴和王阳就这样抱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彼此鼓励着活下去的希望。

而在另一个电梯里的秦梦茹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秦梦茹坐在地上,焦躁而又恐惧地看着周围,她身上穿着西装长袖,倒不感到那么寒冷,只有裸露的脚背需要手为它遮蔽风寒。

比之寒冷,让秦梦茹更感到绝望的是口渴,她上了一天的课,竟没时间喝两口水,此时口干舌燥地几乎要脱水昏厥了过去。

凄冷的晚风吹干了她的唇,疲惫的双眼强撑着不要睡去,秦梦茹孤独地坐在电梯里,这电梯比卧室里那张空旷的床,还要让人感到凄楚。

“我就要死了吗?”

没有人回应她,这寂寞的回声让秦梦茹感到难耐。

“是啊,死就死了吧,在哪里…都只有一个人…”

秦梦茹的意识逐渐消沉,她的意识好像看见了在酒桌上应酬的刘建业,好像看到了在家里打游戏的刘浩宇,看到吵闹的学生,失望地摇了摇头。

秦梦茹渐渐地闭了眼,她昏倒在电梯里,没有人察觉……

……

……

……

“咕噜咕噜……”

不知到过了多久,秦梦茹咽下一口水,她好像醒了,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人强行掰开,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胡军那张坚毅中又带着痞坏的笑脸。

“这…这是梦吗?”

她感受到自己的嘴被胡军的大手掰开着,又迷糊地好像看到,胡军的脸愈来愈近,直到那张大嘴缩进自己的嘴里,吐出含在口中的矿泉水,秦梦茹下意识地咽下那从男人嘴里过滤过的水,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多出的水从唇侧溢出,顺着秦梦茹的脸颊,流到了地上。

胡军拍了拍秦梦茹湿润的小脸,笑了笑道:

“多可爱的一张小脸。”

胡军说完,又含下一口水,手捏着秦梦茹的下巴,让秦梦茹的嘴嘟起,他俯身对准秦梦茹的小嘴,吻了上去,两人的唇组成了水流的通道,一口一口的水,从胡军的口中传导至秦梦茹的嘴里,为秦梦茹的身体带来了生机。

“嗯咕噜……胡军……这又是梦吗?”

秦梦茹迷迷糊糊地道,随着她的开口,嘴里的水从唇上滑落,滴在了她的衣服上。

这诱人的场景让胡军放下了手中的水瓶。

“梦?又?”

胡军自言,他从秦梦茹的话里听出,自己好像不止一次出现在她的梦里,这不禁让胡军感到意外,更感到了一丝好奇。

他好奇自己在秦梦茹这个冰山教师梦里的形象,于是他试探性地点了点头,告诉秦梦茹这是梦。

秦梦茹低声喃喃了一声“是梦”,她忽然释怀了,一想到这可能是自己人生中最后一场梦,她的身体就忽然放松了下来,脸上紧绷着的严肃神情赫然崩塌,转露出少女怀春似的盈盈笑容。

她心道,“既然已经要死了,就让我最后放纵一把,便宜你这坏小子一次了。”

嘴里随之吐出娇声:

“老公~”

“什么?!秦老师?你叫我什么?”

“讨厌~”

秦梦茹娇嗔地翻了个白眼,小粉拳锤在胡军的胸口上,又伸出手搂住胡军的脖子,将胡军的脸贴在自己的面前,撅起的红唇在胡军的脸上“muamua”地亲了几口后,尔后羞红了脸道: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这么叫吗……老公……”

“嗯?什么?秦老师大声点,我听不清。”

“老公。”

“再大声点?”

“老公!老公!人家的小老公!”

看着以往严厉刻板的铁面教师,突然在自己的面前发嗲撒娇,还一口叫着自己一声“老公”,胡军愣住了,他胯下的肉棒挺立了起来,感到血液在体内沸腾:

“我在老师的梦里,是秦老师的老公?”

“嗯……”秦梦茹应了一声,羞涩地撅起嘴来,她的脸本就贴近胡军,这一撅嘴,几乎是吻着胡军,将话语传进胡军的嘴里,“来,来爱我嘛。”

胡军咽下口水,也吻着秦梦茹道:

“好。”

胡军说完,他的嘴便用力地开始吸秦梦茹的唇,舌头探进秦梦茹的嘴里,希冀向秦梦茹柔软的粉舌。

秦梦茹也随之吸住胡军的舌头,她掠夺着胡军舌头上的水分。

“嗯……唔姆……老公。”

秦梦茹伸出柔弱的小舌,在胡军的唇上轻舔一口,又害羞地立刻缩了回去。

眼神闪躲,好像一个偷吃的孩子。

“秦老师,你太可爱了。”

胡军揉了揉秦梦茹的小脸,又对着秦梦茹的脸狠狠地亲了几口。

“真可爱,老师。”

“不要,不要叫人家老师了嘛……”

“不叫老师?那我应该叫老师什么呢?”

“人,人家不知道……”

“老婆?”

“不要。”

“亲爱的?”

“不好听。”

“那……小骚逼?”

“你在胡说什么呢!”

“我真的不知道该叫什么了,总不能叫老师宝贝吧。”

胡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最烦和女人相处时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脱下裤子结合就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偏偏要猜来猜去呢?

可胡军的叹气却没有等来秦梦茹的又一次拒绝,胡军愣住了,他专注地看向秦梦茹的脸,察觉到秦梦茹眼角藏不住的欣然,他好像忽然抓住了答案:

“秦老师,你难道喜欢这个称呼?”

“……”

秦梦茹没有回答,但她那泛起潮红的脸颊,和眼里闪烁着少女泛滥爱意的光芒,却暴露了她对这个称谓的喜欢。

“宝贝?宝宝?秦老师你这个熟透了的美人妻居然喜欢这种称呼?”

胡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地激动,他不等秦梦茹开口,就用嘴扑向了秦梦茹的红唇。

“宝贝!宝宝!我的骚宝贝!我的教师宝宝!”

“唔……嗯~”

秦梦茹充满爱意地搂住胡军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胡军的吻,她雪白又有肉感的双腿盘上胡军的腰肢,要挂在胡军的身上。

“老公~你吻的好厉害~”

“老公还有更厉害的呢!”

胡军分开与秦梦茹紧贴的嘴,白色的唾液连成一条死直到断裂,他脱下秦梦茹的西装裤,再次见到了那雪白的翘臀,和肉感十足的美肉,秦梦茹的蚌肉一张一合,红艳的不被黑林掩盖。

胡军这才发现,秦梦茹的内裤上有已经干了的湿痕,他暗骂了一声“骚货”,脱下自己的裤子,直入秦梦茹的身体:

“秦老师,说!你的内裤怎么湿的?”

“我……我……嗯啊……”

“快说!”胡军一抽秦梦茹的屁股,命令道。

“是……是老公下午撞到我的时候……湿的……”

“撞你一下都能湿?平时怎么没看出来,秦老师你这么骚?”

“啊……不……不是的……嗯……当时老公下面的那个,很烫……戳到人家的……下面了……咿呀……”

“我都没注意,妈的!真是个骚逼!”

胡军说完,用力地在秦梦茹的体内顶了一下,秦梦茹羞耻地捂住了脸,她请求道:

“老公,不要那样叫人家嘛……”

“怎么?骚还不让说了?”

“人家……人家不是的……”

“勾引自己的学生,还要学生叫你宝宝,你这老骚逼不骚,谁骚?”

“嗯呀……不,不要说,啊……”

秦梦茹的双腿挂在了胡军的背后,双腿交错盘在一起,小脚形成了一个锁扣。

她意乱情迷地搂着胡军的脖子,怕胡军继续说下去,就用嘴堵住了胡军的口。

胡军两眼一瞪,没有想到秦梦茹居然会用嘴来堵嘴,他坏笑着用手指掐住了秦梦茹胸前的两颗红心,惹得秦梦茹“呀~”的一声娇吟,连忙用自己的口舌占据主动,吻得秦梦茹不知所措。

秦梦茹上一秒刚撅唇回应,胡军下一秒便抽开了唇,等秦梦茹缩回嘴后,他又身体前倾吻上秦梦茹,一来二去,让秦梦茹感到失魂落魄。

“呜呜…嗯…老公~我…我亲不到老公的嘴了…唔…”

“是宝宝反应太慢了,来,把小嘴撅起来,让老公好好亲一亲。”

“嗯!”

秦梦茹她妩媚而又情深地看了胡军一眼,撅起娇艳的红唇,似一朵绽放的红菊,胡军俯下身子,对准那花心落下厚唇,将红菊倾然压倒。

“唔唔…嗯~”

“姆啊,宝贝的小嘴真是香甜,怎么亲都亲不够。”

秦梦茹羞红了脸,她不知道该怎么回这句话,于是眯起眼睛,又撅起红唇,等待胡军的吻落下。

胡军却没有吻下去,他抽出一只手来,开始把玩起秦梦茹的小嘴,又不是捏一捏秦梦茹的脸颊,看着那张清冷的面容如今在自己的手下变了形,他感到了某种征服欲的释放。

随之胯下的动作也激烈了起来,秦梦茹两腿悬在空中,白长的肉腿没有经验地乱蹬,活像一只搁浅的青蛙,她在荒诞的性中抛弃了一切:

她的尊严、形象、骄傲都在那双乱蹬的腿后,被彻底踢翻。

她不知道她所误以为是梦的现实,会在现实卷起怎样的梦魇。

但此时此刻,她放纵着、幸福着,扫清了寂寞带来的幽怨,肉欲的欢愉在她的灵魂上,刻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