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坂忠一一只手捂住了脸,这是他和税务部门官员勾结的画面,这样的事情非常的隐秘,而且过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发现,谁知道,现在竟然在这种地方看到了自己的黑历史。
在他掌管企业的这些年来,偷税的问题非常的严重,但是因为打通了关系,上下打点,所以没缴的税,一小部分进入了相关官员的口袋,大头都在他自己兜里,他为什么有那么多钱享受人生,就是因为钱来路不正不说,还少缴了很多税。
后面的画面,更是相当的辣眼睛了,利用职权上的便利,强迫下面的女性员工成为他的性奴,供他随意玩弄,最奇葩的是,高坂忠一还是沟子文学的爱好者,学习古代日本武士玩“众道”,连男性下属都无法逃脱他的魔爪,在他管理企业期间,那已经不是血汗企业那么简单,企业本身也是他的乐园。
隐于幕后的李维内心也想要吐槽,自己的这位老丈人,真的是将日本人变态的一面发挥到了极致。
而高坂有希子在看到了自己的各种操作之后,背后也已经被冷汗濡湿。
两个人原本还想要狡辩,毕竟他们自己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恶人,但是从第三方角度来看,他们做的事情,那就相当的辣眼睛了。
高坂忠一侵犯男性下属,而且还让对方学各种动物的叫声来助兴,而高坂有希子在各个地方消费的时候,利用自己有钱有势的身份,各种欺负服务人员,甚至逼对面当众下跪道歉,还逼得一个女孩子卧轨自杀。
如果不是看在两个人是红坂朱音的父母的份上,就他们做的这些事情,让李维来判的话,直接拖菜市口斩首都可以了,主要是这两个人做的事情,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是真的抽象,让人看不下去。
李维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将自己的脾气发泄在了其他恶人的身上,不用担心会伤及无辜,而高坂夫妇不一样,这两个人就专门盯着弱小的人欺负。
对于他们来说,欺负人为快乐之本,这句话是真的非常适合他们。
面具人说道:“现在,你们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这……没有了。”高坂忠一张了张嘴,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想起了之前巨树和狱卒的话,不要和审判的人争辩,而且现在就连自己的黑历史都被对面给扒了出来,说明对面想要知道他的秘密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秘密,这还让他怎么辩论。
面具人说道:“很好,既然你们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么,就该对你们做出应有的惩罚了。高坂忠一,你的所作所为,将会被完全的施展在你自己的身上,高坂有希子,我对你的惩罚也是一样,你们每个人都将接受五百年的惩罚。惩罚开始!”
面具人一挥手,高坂忠一只感觉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大变了模样,现在的他,看起来正在一处风格非常复古的居民区,抬头望去,周围的建筑物,竟然是“团地”。
所谓的团地,是一种特殊的大规模高层住宅楼群,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为了缓解人口增长带来的住房供应紧张状态,团地应运而生。
而到了千禧年之后,团地基本上都消失了,这种特殊时代的产物,让他想起了自己还是个学生的时候,那个时候,正是昭和末年。
高坂忠一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竟然是一套看起来不算很合身的廉价西装,他的腋下还夹着一个公文包,一副昭和末年时期的社畜打扮。
“喂,高坂,你在发什么呆,上班要迟到了,快点走吧。”一个身材高大,同样夹着公文包的西装男子说道。
“你是谁?”高坂忠一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解的说道。
“你睡糊涂了吗?我是你的同事,佐藤大号啊,你别说,自己连上班的地方都忘记了吧?你这家伙,难道是撞到了脑子,失忆了?”高大男子惊讶的说道。
“我还真的撞到脑子了,麻烦您能够和我说说,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吗?”高坂忠一苦笑道。
高大男子露出了怜悯的表情,说道:“你不是撞到了脑子,是单纯的刺激太大了,所以强迫自己忘掉了之前的事情了吧。你是高坂忠一,下北泽世雪商贸的员工,你是个可怜的家伙,前几天被科长他们叫进去,不仅挨了一顿揍,还被他们几个玩弄菊花,被逼着给他们吹喇叭,还要食雪,这样的事情,对于作为男人的你,肯定是非常耻辱的事情,你每天都会被他们玩弄,现在就算是失去了记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做好心理准备吧。哦,对了,生理的准备也做好吧。”
“啊?!”高坂忠一顿时就傻眼了,已经习惯了人上人生活的他,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还没有人能够欺负得了他,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肯定是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的,因为这是属于他的惩罚。
而后面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在公司里,他成为了其他同事的出气筒,开在下北泽的商贸公司,竟然是一群HOMO的大本营,这下子真的是羊入虎口。
第一天结束的时候,高坂忠一在公司里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脏东西都清理了干净,换上廉价西装,拖着疲惫和伤痛的身躯返回了家里。
高坂忠一感觉自己的勾子是真的扛不住,一想到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五百年,他就想崩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算是想要精神崩溃都崩溃不了,越是被折磨,反而越清醒,这才是最大的痛苦。
高坂忠一尝试过反抗,被打得很惨,越是反抗,就越是被侮辱,他还尝试过逃跑,但不管如何逃跑,都会被一个自称田所浩二的大学实习生给抓回去,然后被狠狠的撅一顿。
他尝试过自杀,但不管怎样都死不了,从五楼跳下去都只是破了点皮。
一连串的尝试和折腾,他已经知道,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反抗,但是这样的事情,他也没办法享受,这才是最大的折磨。
他享受的是征服与折磨别人,而不是被人各种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