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芳伶(1 / 1)

“嗯、哈、哈呀、啊啊……”

在裕盛睁开双眼之前,耳边传来的既不是闹钟也不是鸟鸣,而是某位女子的浪叫。

之前还住在外面的时候,柒紫会时不时偷偷爬到他的床上对他口交,而事实上自己的下体也不断传来湿润的触感,所以他脑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等一下要起床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随便扰人清梦是多么罪孽深重的事。

“不对,这个感觉好像跟平常不一样,还有这个声音──”

“啊啊、哈、啊、儿子的粗肉棒好棒!太舒服了啊啊!”

裕盛猛然瞪大双眼,看向那位在自己身上疯狂扭腰的女人,昏迷前看到的画面霎时浮上心头。

“你、你是、妈?”

“啊、哈、早安啊、裕盛,我做了早餐、哈啊、在客厅,记、记得要去吃喔!”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欣仪嘴上这么说,但身体不只丝毫没有要让他起来的意思,甚至还动得比之前更快,她的小穴紧紧吸住整根肉棒,子宫口像打桩机一样不断撞击龟头,如波浪般一阵一阵袭来的快感一下子就让裕盛彻底清醒。

“妈、你、你在、做什么、快住手、咿呀啊啊啊!”

“儿、儿子又要射了!快把美味的精液喂给妈妈!快把美味的精液喂给饥渴的小穴!”

“呜、呜哈啊啊啊啊啊啊!”

“噗啾噗啾噗啾……”

精液不理会他的抵抗轻易冲出马眼,这次射精的感觉引起腰部阵阵酸痛,身体疲倦的仿佛是刚参加过铁人三项一样。

裕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腰间早就被一大片黏黏糊糊的液体给浸湿。

“裕盛……好棒……妈妈本来只是想要来叫你起床吃早餐,结果就看到了这么大的东西……”

“哈、哈、早餐……?”裕盛心头一凛,转头看向一旁的闹钟,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11:30。

他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你是几点做早餐的?”

“嗯……好像是……七点半吧?”她用纤纤素指抬起精致的下巴回忆道,“妈妈很吃惊呢,平常我起床的时候都会觉得很疲倦,今天却格外精力充沛,好像年轻了40岁一样。”

“也就是说你趁我睡着的时候骑了我快4个小时吗!”

“哎呀,裕盛真没礼貌!”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害羞地拍打裕盛的胸口,下体的顺势晃动差点让他再次勃起,“妈妈也是有尝试抗拒过的!本来只打算用嘴做过一次就停手,谁叫裕盛的肉棒这么美味,所以我才没忍住……”

“妈!”裕盛再也受不了了,一把将她推开,他无视小穴从龟头上被强行剥开时带来的快感,大声喊道:“为甚么你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就对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啊?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呀啊!”欣仪被推到床边,她被他的眼神吓到,只好收起小女儿样态,畏畏缩缩地说:“谁、谁叫你昨天要把你的小鸡鸡放进妈妈嘴里?尝过了这么美味的精液之后,妈妈怎么可能不会欲求不满啊?”

“……你知道?那个时候你有印象?”

“当然啰……虽然也只记得一点点。当时我记得自己全身都很难受,每个地方都痛得要命,意识也很模糊。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脖子上突然挂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然后眼前就出现了一团紫雾,身体的不舒服一下子减轻了很多。”

“这指的应该是第一次射精在她身上时所产生的紫雾,原来她吸收紫雾之后真的有康复啊。”裕盛心想。

“之后,我就看到你把那根、那根大东西插进我嘴里,一开始我还以为你疯了,一尝之后却发现它居然这么美味,美味到我情不自禁含了上去,而且我一尝完精液,身上的不舒服就完全消失了,整个人都变得非常轻松,好像返老还童了一样,”她伸出双手,抚摸自己如羊脂般雪白的肌肤,“所以妈妈就想到了:『裕盛肯定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只要这么一想,心中的抵触就消失了,身体也变得火热,一心只想要品尝更多精液,想要让你更加舒服。”

“觉得美味?妈妈会觉得精液很美味?”裕盛难以置信。

就在此时,他的眼角余光扫到房门,看见一个小女孩正从门口走进来,他连忙出声呼唤。

“柒紫!”

“唉呀,主人醒来了吗?”她的口气淡然,看来现在是处理核心在主导意识。

她的称呼让裕盛一惊,连忙望向欣仪,以为她会对此发出质疑,但她只是跟着看向女孩,理所当然般地说道:“是柒紫啊,刚才给你吃的蛋糕你还喜欢吗?”

“嗯,我很喜欢。欣仪,怎么样?看你的表情,主人有给你很多精液吗?”

“有喔!裕盛的精液无论尝几次都尝不腻,我都还想要再来几发呢!”

“我也这么觉得。虽然主人对自己毫不坦率、又很喜欢假装正人君子,不过精液的品质倒是很棒,而且性欲也很强──”

“给我等一下!”

“怎么了吗?主人?”

“怎么了裕盛?”两人一脸无辜地面向他。

“还问我怎么了?柒紫,你怎么会跟妈讨论这些事情啊!还有妈,你就不觉得柒紫有哪里很奇怪吗?”

两人互相对看了一眼,又转回来,欣仪先开口:“裕盛啊,你说她奇怪……她有哪里奇怪吗?”

“……哈?”

无论是两人之间如老友般的交流方式、还是欣仪对柒紫突然变成小孩视而不见这一点都异常到不行,裕盛只觉得头好痛,无法理解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柒紫迈着短短的步伐快步走来,踮起脚尖靠向他耳边悄声说道:“请别担心,对现在的她来说不管我做什么事都不会感到奇怪,因为她已经是我的眷属了。”

“眷属?这、这什么意思?”

“就是她的身体有一半已经化为欲魔了。”说着说着,她小小的嘴贴上耳垂,湿润的气息伴随着声音细细抚摸耳膜,纤细的小手自然缠上裕盛的脖子,魅魔特有的香气与柔软的身体温柔地包围住他的脑袋。

经她这么一番逗弄,就算是被榨了一个早上的裕盛也还是不争气的硬了。

“我对她的改造可跟主人不一样喔?我分出来的子体相当于半个本体,除了变身比较受到限制以外,我这母体所具有的功能它也全部都有,而且也跟我一样,打从心底渴望能够满足主人的性欲。”

“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此时坐在床尾的欣仪也发现了那一柱擎天的巨棒,她两眼放光,如看到肥肉的小狗一般爬过来,用硕大的双乳将其紧紧夹住。

“呜、啊、妈!你……”

“就像我说的,她拥有『所有』的功能,也就是说她跟我一样,一旦吸收到精液就能成长。”处理核心拉起裕盛的上衣,用灵活的小舌舔弄他的乳头,“啾噜、咕啾、请仔细看看她挂在脖子上的子体,是不是长得比之前还要更大一点了呢?咕啾、啾噜、随着子体的成长,她的身体会越来越接近您在游戏中所看见的魅魔,咕噜、咕啾、也就是说,再过不久,主人的梦想就能够成真了。”

“哈、哈、嗯、”裕盛用疲软的双手试图压住柒紫,咬牙死命忍住从乳头传来的快感快感,“什、什么梦想?”

“当然是近亲相奸还有后宫的梦想啰,啾噜……”

柒紫堵住了他的嘴,沾满香津的小舌攻进他的齿间,肆意蹂躏他的舌头。于此同时欣仪也再也无法满足于乳交,张开红唇低头一口含住肉棒。

“呜、呜、啾、呜!”裕盛的双手在空中死命挣扎,上面被机械般精密的舌技进攻,下面迎来了淫妇热情的招待,快感如潮水一般从双方拥向大脑,他情不自禁按住自己妈妈的后脑,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一顶。

“呜呜呜呜……!”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浓精塞满了自己妈妈的嘴,残余的白浊液体一点一点滴落到本就斑白的床单上,这一发壮观的射精不只宣告了他的完全败北,更是象征着他的疯狂日常即将朝着下一阶段迈进。

射精过度的他再次昏迷,好不容易醒来了,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餐厅想要倒杯水喝,却发现穿着裸体围裙的妈妈在厨房里切水果。

“啊,裕盛你醒了啊?稍等一下喔,莲雾马上就切好了。”

她嘴上说着平常的对话,印在裕盛眼里的却是雪白的美背与丰臀,登时浑身一阵燥热,以前都还能克制的欲望一下就支配了他的身体,拉着他冲进厨房,一把抓住那对大奶。

“呀!你干嘛──这、这样很危险,妈妈手里还有菜刀呢!”

“哈、妈、哈、哈、妈,我要、我要!”他毫不犹豫地把欣仪按在砧板上,用雄壮的大屌肆意蹂躏,欣仪也只有嘴上唠叨,身体却对他的不负责任中出毫无抗拒。

当裕盛想要上厕所的时候,一推开门就撞见已经长回高中生样貌的柒紫正坐在马桶上。

“爸爸?你要上厕所吗?啊!我忘记锁门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引诱你的,我马上就锁门!”

她似乎还记得两人之间的约定,可惜现在的裕盛已经顾不上那些东西,他强行挤进门缝,拉开裤子就把肉棒塞进柒紫嘴里。

“呜、呜!”

“柒紫、柒紫、柒紫!”裕盛发出野兽般的呐喊,纵情摆动腰部,用龟头摩擦柔软湿润的口腔,最后使劲向前一顶,将依旧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嘴里,先前的克制已全然被他抛诸脑后。

之后的裕盛便一发不可收拾,一整天都在与两人欢爱,裤子干脆也不穿了,而这两名荡妇也积极索求他的肉棒,三条肉虫不放过一切做爱的时机,从床上做到厕所、客厅、厨房、阳台,但凡稍微有点空间的地方都残留着浓厚的腥臭味。

“呼──呼──”

“嗯──爸爸──柒紫还要肉棒──”

不知道做了多久,外面已是夜幕低垂,两名荡妇也终于精疲力尽,用姣好的肉体搂着早已失去意识的裕盛沉沉睡去。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突然间,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这片宁静,被压在底下的裕盛勉力撑起眼皮,浓浓的疲倦浇熄了他的欲望,他慢慢地回想起自己的现状。

“对、对了。我推倒了她们,然后跟她们做了一整天──呜!头好痛,我今天一天到底射了多少次?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他摀着脑袋,不过桌上的铃声仍然不打算放过他,于是他只好用残存的理性逼迫自己离开那两具妖艳的女体爬出床外,看也不看萤幕就接起手机,“喂?你是谁?”

“──才离开家里几个月而已,我可爱的弟弟现在就忘记我了吗?”

对方的声音立刻给昏昏欲睡的他浇了一盆冷水。

“是、是芳伶吗?”

“终于认出我了啊。”

对方居高临下的话语透露出隐隐约约的喜悦,如果是平常的话裕盛也会很高兴,但现在他的心情却如堕冰窖。

他想起来了,之前欣仪说过姐姐去出差,到了周末就会回来,算算日子明天就是星期六了,也就是说──。

“我可爱的弟弟啊,姐姐我明天下午就会到家了,到时候要记得出来帮我提行李喔!”

“等、等一下,家里现在──”

“啊,我的火车到了,那就这样,明天要记得喔,拜拜!”

裕盛还来不及回话,方伶就自顾自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手机,又看了看床上的那两名露出酥胸与白皙大腿的淫娃,不禁坐倒在椅子上,紧紧抱住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