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使の羽根(2)(1 / 1)

酒店提供的早餐让嘉莉感到满意,可是在自己和朱紫薇都仍然身穿睡衣的情况下便得开门迎接穿着整齐的侍应生前来送餐,让嘉莉一直感到不知所措。

也许是朱紫薇昨晚跟嘉莉说要她与别的男人做爱的关系吧?对于毫无防备的自己去迎接陌生男人这种事,那种不适感她怎么都挥之不去。

心知肚明的就只是送餐而已,又明明那侍应生在送餐完毕后便离开了房间,可是嘉莉却总是觉得那侍应生的男人气息依然在房间中存在。

说到房间,这一间并不是朱紫薇原本的房间(?)

,昨晚被她玩湿了床舖以后,朱紫薇便从柜桶里拿出另一张卡片锁匙;穿着睡衣的朱紫薇便领着衣衫不整嘉莉前往隔壁的房间。

原来隔壁的房间也被那女人租下了吗?嘉莉稍感到意外,却又不怎么惊讶。

佳琳的“贫穷说”让嘉莉对朱紫薇的生活状况有了个底,这种程度的发现并不值得让她太惊讶。

这“隔壁的房间”和“对面的房间”一样,完完全全的是酒店的原装配套,没有半点私人租住的气息。

朱紫薇领着嘉莉过来的原因,大概就只是纯粹不想睡在湿透的床舖上而已。

朱紫薇手上拿着咖啡杯﹑嘴巴咬着面包,穿着松散睡衣交叉着盘腿而坐的随性样子,美得就像一幅画。

反观在玻璃倒影中的自己坐得那么一板一眼的模样,却连她自己也喜爱不起来。

对望着大海的大玻璃窗前吃早餐,即使只是生活圈里熟识的同一个海景,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嘉莉再一次对自己与朱紫薇的差异感到无力。

“嗳,一声不响的在想甚么?”朱紫薇打破了房间中的沉默。

“没有,跟妳有甚么好说的?”嘉莉横了她一眼,然后再将视线转到窗外的海景。

“嘿,说得真无情~明明昨晚才跟人家相亲相爱过耶~”撒娇般的声音却没有半点能让嘉莉感到她可爱的要素。

“而且,就算我问妳,妳便会说真话吗?”嘉莉说。

“呵~这样啊?要看甚么事情啦~不过印象中我没有对妳说过一次谎哦?”朱紫薇放下了咖啡杯,一副准备好接战的样子。

“妳不觉得知道了却不说,或是只说事实的一部份,是和说谎没分别的吗?”嘉莉横了她一眼。

“嘿,妳说妳们口中的大姊?”

“甚么?”

“没事,妳继续问吧~”在嘉莉看来,朱紫薇是明显说漏了嘴。

但为甚么话题会突然扯到“妳们口中的大姊”上呢?她说的“大姊”意指应该是梓君(五美图之一)。

朱紫薇对梓君这样的“指责”,嘉莉并不是没有同感,但在嘉莉的印象中梓君和那女人之间应该没有过任何的交流才是啊?

“妳别想了,那件事比妳本来想问的问题更复杂哦~”朱紫薇的微笑中不怀好意。

“妳知道我本来想问甚么哦?”嘉莉瞇着眼向她投以怀疑的视线。

“大概。哈~妳以为我们认识多久了啊?”朱紫薇大笑。

“那妳自己说出来不就好了吗?”嘉莉横了她一眼。

“嘿,视乎妳的问题再去推敲妳把握到甚么程度,那样更有意思哦~”朱紫薇的说法根本是在看猴戏一样。

“朱紫薇,我很受伤哦?妳把植植的处女给他的事!”嘉莉决定不演了,反正她想要知道的都大概已经被那女人看破。

“哎~也就不是一块膜啊?妳执着些甚么呢~”

“可是第一次…”

“真的有分别吗?”朱紫薇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

“呃……”

“…如果……让妳感到不适我道歉。但由他拿走植植的处女是最适合的选项,这件事我不后悔”朱紫薇说得认真。

“怎么……”嘉莉被她的认真语气塞得无言以对。

“妳啊,真奇怪~该负责任的两个当事人都没所谓,妳这个女友却在焦急些甚么呢?”

“……告诉我,理由”嘉莉定睛的紧盯着朱紫薇。

“唉……妳的性格啊~真麻烦啦~~”朱紫薇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头柜前的电话,拿起听筒﹑在机盘上按下了四个链。

嘉莉对那女人突如其来的行动感到不解……

“植植,过来一下,在908号房”沉默了好一段的等待时间后,朱紫薇便以下命令般的语气对电话里说。

“咦?!”植植竟然就在这酒店里?!嘉莉感到讶异。

“唔?佳琳没有告诉妳吗?植植暂时住在我这里哦,在901”

“咦咦咦~朱紫薇妳这也太过份了吧?”嘉莉讶异得差点大叫。

“嗯?甚么?虽然是最贴近电梯大堂的头房,但应该不会很吵才是哦?”

“不是这个意思啦~~”嘉莉这一次真的讶异得不知道该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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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说甚么便自己斟酌要说些甚么吧~我是没有甚么需要瞒着她的啦~”朱紫薇向植植抛下了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满满酒店硬派气息的房间里就只有嘉莉和那个透露着古典气息的少女-植植相对而坐。

朱紫薇刚才对嘉莉说过植植有点所谓的“小姐脾气”,被吵醒的她心情肯定不会好。

但从嘉莉现在看来,少女的脸上虽然是睡眠不足的样子,但却是绷紧了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相比于吵醒她一方的嘉莉,反倒是紧张感明显从植植的那一方传来。

吵醒植植的罪魁祸首是那女人,嘉莉事前根本就毫不知情。

不过要是被吵醒的一方迁怒于嘉莉,她也确实是百口莫辩。

“要吃点甚么吗?”嘉莉打破沉默,却只换来对方兴致缺缺的摇头。

在游艇上的短暂相处,嘉莉知道这少女的淡薄反应只是因为怕生,而不是对她抱有恶意。

“啧……那女人,甚么也不说便抛下我们是怎样啊~”嘉莉在咕噜着的抱怨。

“那个…”植植终于打破沉默。

“嗯?”嘉莉再次将视线转向植植。

“对不起”植植突然向嘉莉低头。

“呃?嗳…要说的话该是…”

“不,是我请那女人安排的,借用了妳的男友,对不起!”植植再一次低头。

“那女人”嘉莉的眼睛瞇成了一线。

“咦?佳琳说妳们都是这样称呼她的,不是吗?”

“是那样没错啦~只是没想到这么接近那女人的妳们都习惯这样称呼她而已”

“嗳嗳嗳~人家本来也是超讨厌她的好吗?”

植植的语气变得硬朗,说话也没有了懒洋洋的尾音。

人设崩了哦?妳这个古典模特儿的斯文形象~嘉莉心里说。

“应该说,妳觉得会有女生喜欢她的所作所为吗?”植植继续说。

“哦?她对妳做过甚么了?”嘉莉顺着植植的话题。

“对我…倒是还没有甚么……”植植仿佛很认真的托着下巴的思考。

典型的﹑女学生之间对那女人的误解:到处迷惑男人﹑勾引男人,故意拆散情侣……

在学校的女生们之间最流行是这种说法,毕竟朱紫薇一直在学校里处于那种被男生们众星拱月的状态;当然亦包括凌峰等“工蜂”不断的献恩勤行为,的确是让大部份女生感到反感。

虽然不全是事实,但女生们之间的以讹传讹让朱紫薇“专门抢别人男友”的形象埋藏在每一个女生心中却是现实,因此她惹女生讨厌应该是女生间一个基本的共识才是。

植植说的是这种程度的讨厌吗?可是,为甚么她会住在这里?“不过,妳说我们接近她吗?我倒是觉得妳们比较接近她啊?”植植皱着眉说。

“嗳,我们这边可是受害者哦?”嘉莉说。

“咦~那女人不是都替妳男友庆祝生日了吗?你们跟她很要好吧?”植植的眼睛张开得自今早嘉莉看到以来的最大。

“哈,可不想被已经跟那女人半同居的妳这样说哦?”

“我﹑唔……我又不是自己想住在这里的”植植说低着头,然后又转念抬起头,手指向床上。

“妳跟那女人上床了吧?还不是一样吗?”

嘉莉循着植植手指的方向望向床上,的确在两个枕头上都各自留下了头形的凹痕,这一点嘉莉抵赖不了。

但睡过跟半同居……嘉莉摇了摇头,跟植植争论这个没有意义,都不是小朋友了,争论“你比我更差”是没有结果的。

“呼~植植…我能这样称呼妳吗?”嘉莉透了一口气,换回了较客气的说法。

“呃……嗯,大家都这样叫我”植植对嘉莉突然的语气转换似乎感到讶然。

“可以告诉我理由吗?这个不是本名吧?”嘉莉说。

“咦---要由这个说起吗?”

“不想说的话…”

“不是啦,只是佳琳和那女人都没有问过我这个啦!”

植植颇认真的眼神凝视着嘉莉,让她感到自己好像问了一个蠢问题。

“如果牵涉太深的话就算了,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啦~”嘉莉说。

“倒没有甚么很深奥的理由啊?我婆婆说我小时候吃奶嘴就是植植﹑植植的叫,她就一直这样叫我了。然后家里的人都这样叫我,反倒是很多人都不记得我的本名啦”无聊的理由,直接说是“乳名”不就完了吗?

嘉莉心中皱眉。

不过从植植这样的说明,嘉莉便大概掌握了与她说话时的应对方式,只要作出适当的诱导植植大概便会原地自爆……

“嗳,可以让我先问一个问题吗?”植植说。

“嗯,请说”嘉莉轻轻点头。

“不用那么客气也没关系啦,很不舒服的啊~”植植皱着眉说。

“嗯,妳问吧~”嘉莉在心中横了她一眼。

“你们……家里都是跟那女人有生意往来吗?”植植的双目仿佛不容许看漏嘉莉脸上的反应似的认真凝视着她。

“呃?甚么…?”嘉莉的脑袋转不过来,她根本不知道植植在说甚么。

“咦---不是吗?那么你们为甚么要跟那种女人走得那么近啊?!”植植仿佛不可置信得眼珠都快要掉下来。

“……生意往来…”嘉莉默念咀嚼着植植的说话。

“我们家,是做洗烫生意的哦”植植说。

“啊?”嘉莉不解。

“这酒店的洗烫服务是由我们家承包的哦”

“那跟朱紫薇…”

“咦---妳连这个都不知道吗?这酒店是那女人的哦!”

“甚﹑甚么----?!”

嘉莉这次是惊讶得大叫。

原本以为只有两个正对面的房间,接着出现“隔壁的房间”,再出现植植暂住的901号头房。

嘉莉只推论到大概9楼的右翼,甚至整层9楼都是那女人的租借范围;然而植植的说明一下子便把范围扩展至“这家酒店是那女人的”,嘉莉显然感到难以理解和接受。

佳琳的“贫穷说”让嘉莉明白到自己与那女人之间的差异,但那差异之大却竟然还远远超出了嘉莉之所能想像。

嘉莉的脑袋里只有“嗡”的声音来回广播,在空白一片里言语和想像都无法组织起来。

“我算是被父母出卖才住在这里的,你们倒是为了甚么才能跟那女人这么要好啊?”植植以不解的表情凝视嘉莉。

“出卖…”嘉莉无意识的重复着植植的说话。

“那女人私生活乱七八糟的名声哦?我的父母也是听到这个才把我送过来做她的玩具的!”植植的话语中包含怒意,似乎她说的话不是瞎编。

“玩具”嘉莉意识到植植似乎会继续说下去,便轻轻作出诱导。

“由一年前?大概吧?这酒店的品牌正式转到那女人的名下,虽然名义上那女人的父母是受益人,但谁都知道是她爷爷送那女人的礼物哦”植植说着一堆嘉莉听不太懂,但大概能够推敲的词汇。

“…爷爷”嘉莉思想了一下,然后继续诱导。

“嗯,原本我爸以为是他们集团里的整个酒店业务都给那女人的,但最近的说法却是就只有这个品牌旗下的几家,我爸都想要让我回家了”植植继续说出一些嘉莉难以理解的词汇。

几家酒店的生意嘉莉听起来好像很多,但从植植的说法看来,他的爸爸却嫌弃太少,反而想把安排在那女人身边的女儿撤走了。

嘉莉大概把植植的说话组织成这样。

“他们家的生意到底有多大啊……”嘉莉自言自语着。

“咦?他们是那个朱家哦,妳能想到﹑能用到的东西大概他们都有参一脚的哦?”植植向嘉莉说明。

“呃……”范围一下子扩展得太大,朱甚么那个富商的名字冲到嘉莉的嘴边,却一时说不出来;印象中她有在电视新闻里看过那富商的样子,是一个看起来慈祥﹑瘦瘦的白须公。

“怎么,妳真的连这个都不知道吗?”植植向嘉莉投以怀疑的目光。

“怎么可能知道?”嘉莉说。

“嗳,佳琳来到这酒店的一刻便已经知道了哦”植植说。

那是知识上的差别啦!

嘉莉想要这样说,但佳琳明明年龄比自己小一年,却比嘉莉的知识量更丰富的事实,要她该怎样开口承认?

从“租用两个房间”推论到“酒店是那女人的”再推论到“那女人是那个朱家的人”,到底要有怎么样的杂学知识量和多跳脱的想法才能够推想出来啊?

在佳琳的“贫穷说”之前,嘉莉的确没有在意自己与那女人在物质资源上的差异。

但就算要她再重头推想一次,也不可能推测到这个差异竟然会是如此巨大。

“不,不,不,妳刚才说的『玩具』是甚么意思?”钱银生意的事情嘉莉听不懂﹑也管不了,她便将话题转回到她所关心的事情上。

“就字面的意思啊?作为那女人的玩具哦!虽然他们说成是『交个朋友』,但将亲生女儿交给私生活乱七八糟﹑臭名远播的那女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了吗?”

再次提及她的父母,植植的语气便再度显出怒意。

“嗳,那女人的名气有这么响亮吗?”看到植植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嘉莉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

“把自己的儿子女儿给她作玩具,我可不是第一个哦”植植说。

“呃?”这种蠢事就有那么多人做吗?嘉莉心里说。

“消耗品供应商的儿子,刘龙德,妳听过了没有?”植植说。

“呃!甚么?!”嘉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秘密般圆睁了双眼。

理由不在刘龙德(朱紫薇口中的“阿德”)本身,而是在于刘龙德的妹妹-她的好友刘于晴(五美图之一)。

那就是说,这种把儿女当成那女人“玩具”的蠢事,其实一早已经在嘉莉的身边发生,只是她们没有察觉而已!

要是一个不小心,自己身边的好友说不定就变成了那女人的玩贝之一,只是那一次“幸好”获选上的是她的哥哥而已?

“消耗品就是肥皂啊﹑洗头水啊﹑牙刷梳子…”

“不不不!那些不重要好吗?刘龙德是那女人的前度哦!玩具甚么的怎么说?”

嘉莉打断了植植的话。

“嗯,最乱来的就是他们两个一起把别人的儿女当玩具啊!听说男的女的都没关系,只要把小孩交出来生意就好谈。就是这种说法,我爸便把我交到那女人手上哦!”

植植的话再次透露出怒意。

资讯有点太多太乱,但嘉莉听着却隐隐有一种不妥的感觉。

朱紫薇是可恶,但要把她说成这个程度,那里面应该有所误会。

就像女生们会觉得自己的男友都是被那女人“抢走”一样。

但事实上变心的只是她们的男友,朱紫薇并没有刻意做过所谓的“勾引”。

最少在嘉莉眼中所见,那女人“想抢的”就只有她的打令而已,但凌峰他们那一伙“女神团契”的人却从来只会有多无少。

昨晚朱紫薇对嘉莉说过,曾经为了刘龙德的所谓“新鲜感”便哄了很多女人上床,甚至有部份是处女……

配合植植的说法,就是那些把儿女当玩具的蠢父母,将儿女送到那女人的床上,让她的“阿德”乱来。

嗯嗯,跟那女人脱不了关系,但真正的“坏人”却是刘龙德,还有那些把儿女当玩具送人的蠢父母。

嘉莉盘算着“事件”中各人的责任。

不过,刘龙德已经跟那女人分手,那么把儿女当玩具的这种蠢事应该不再?可在嘉莉眼前就是活生生的玩具-植植。

“……为甚么不说话了?”植植皱着眉说。

“唔,我在想,她要妳和打令上床的目的是甚么”该不会是为了让打令成为另一个“阿德”吧?

但嘉莉和打令与他们的生意根本谈不上边,更莫说甚么利害关系了。

而且打令又不是为了“新鲜感”便与其他女生上床的那种人……

“咦?那个?是我请她帮忙的啦,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植植圆睁着双目,就像嘉莉又问了一个蠢问题一样。

嗳嗳,当着他的正印女友这样说,妳不觉得有问题?嘉莉心里皱眉。

“甚么意思?到底是甚么一回事?”嘉莉决定把话清楚的说开。

“我刚才说了啦,我爸想让我回家啊~所说的『回家』目的当然不只是回家啦,他是要我去另一头猪那里哦!”植植说。

“另一头…猪?”嘉莉隐隐听出了植植的意思。

“嗯,以那女人的说法就是所谓『本家』的人,辈份来说应该是那女人的堂哥…吧?”

植植所说的话嘉莉大半听不懂,但猜想意思就是把女儿收回后便再安排到朱紫薇的堂哥身边,那边的生意会更大之类的。

“真愚蠢……”嘉莉在咕噜着。

“就是嘛!所以我便拜托那女人,只要我不再是处女……呃啊,总之,就是对不起啦!”植植再一次向嘉莉低头。

“真愚蠢……”嘉莉再说了一遍。

也就不是一块膜啊?妳执着些甚么呢~朱紫薇昨晚所说的话再次在嘉莉的心中响起。

嘉莉感到为难。

为难不再是因为打令拿走了植植的处女,而是她终于知道了朱紫薇的动机。

植植拜托朱紫薇替她找男人,而那女人身边“最好的选择”对象就是打令,因此才会安排了游艇上面的生日派对,刻意造成那样的状况……

她不是无法理解植植即使向不熟识的人献出处女也不让父母得逞的心情;也不是无法想像在这种利害关系之中作为牺牲品的无奈。

但真的除了把处女膜弄破以外,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没有处女膜以后就不用再给“另一头猪”糟蹋了吗?1和100。

“嘿~”嘉莉想到这里,笑了出声。

“………”植植只看着嘉莉的笑容无语。

“嘿嘿~”接着想到,朱紫薇昨晚提议嘉莉和别的男人上床。

“……………”沉默的时间更长。

“那女人!”嘉莉骂出了声。

“怎…怎么了?”植植的表情有点退缩,嘉莉猜想现在自己的表情应该很可怕。

“我问妳,自从妳到了那女人身边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都没有发生在妳的身上,对吧?”嘉莉说。

“呃……是没有啦,虽然有一次喝醉了是有跟她…那个……”植植欲言又止。

“那女人没有强迫妳,对吧?”

“……是没有啦”植植低下了头。

“唉……妳的性格不是比我更麻烦吗?朱紫薇~”嘉莉抬头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着。

植植看着这样的嘉莉不知所措。

“最后一个问题,妳们口中的『本家』里,有没有一个叫朱梓君的人?”嘉莉将脸转回植植的方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