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饭局你一定要到!”晓祺像已往一般从不敲门便走进来,气势磅礡的对我说,同时手叉腰强调语气。
晓祺有着宛如天使般纯真温柔的容貌,及傲人的曼妙身材,即使穿着上班族标准的衬衫短裙,仍然掩不住火焰般的热辣,晓祺负责打里我的一切行程事务。
晓祺自22岁任秘书兼总机小妹至今,从未改变对我说话的方式。
我微笑着对晓祺说:“有诠星出面就够了,何必要我?”
诠星今年三十一岁,温文儒雅又充满至自信,被公认为最有价值的单身汉,他的酒量与人缘一样好。
两年前诠星任副总经理至今,应酬无往不利,是我心目中理想的接班人,最近与晓祺有些太亲密,似乎我该准备办喜事了!
“你再不出门就真的会是老男人!”晓祺越过办公桌直接坐在我大腿上。
她一只手揽住我脖子,另一只手拿起电话:“你们进来!”
我有点啼笑皆非,这种介绍朋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诠星与玟玟应声走进来。
玟玟比晓祺大一岁,今年27岁,清瘦高佻身材,有一种高贵慑人的气质和古典冷艳的脸庞,幸好眼神梦幻温柔使她不那么令人感觉难以亲近,她是公司的总管,反正财务总务。
人事。
资讯……一些都归她。
玟玟走到我另一边,同样揽住我脖子。
诠星则笑嘻嘻的抱手站在对面,满脸看好戏的表情。
玟玟把双手捧住我脸庞,两眼直视着我,像是教小孩般对我说:“晓祺的姐姐刚才从美国回来,晓玲又是我同学,我们都会去。”
晓祺更加在我腿上蠕动着,同时贴着我脸娇声细语:“好不好吗!好嘛?”
突然我发现我的阳具不听话的胀起来,有一阵子没有性爱的我受不了这样搓揉,晓祺似乎感觉到我的异常,脸颊红起来。
晓祺贴着我轻声说:“我姐姐很漂亮喔!”
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掩饰尴尬,把两个女人赶了出去,同时留下诠星讨论华盛在欧洲拜访客户的事,这一年来华盛已经完全接手国外业务,使我不再需要四处奔波。
铨星在谈完离开前,还再度提醒六点下班一起走。
走在大街上四个人很自然的挽手,晓祺和玟玟对我比往时热情,两人都紧靠着我,一边乳房贴上我。
其实以往她们也是如此对我,是不是因为最近没有出国发泄的关系,我觉得又有些无法克制,裤裆又胀起来。
莫非我失去事业上的斗志?如古人所谓“饱暖思淫欲”。
其实身边两个美女从来不掩饰对我的亲腻。
晓祺明媚热情,是公认的辣妹美女,更常公然与我搂搂抱抱,以往都感觉像自己女儿或妹妹一样。
玟玟则是温柔婉约,长得像我大学时代喜欢的校园美女,气质高贵,永远轻声细语,但总是能够使公司内外的人乐于遵从。
为什么我只重视她们工作上的能力?
从来没有想过她们工作以外的另一方面生活。
有没有像我一般常常碰触她们身体的男人?
过去常常有应酬聚会午夜送她们之中回家的时候。
如果我上楼去?……或者侵占她们……。,会发生什么?
就在胡思乱想中到餐厅,晓玲也到了,晚餐非常愉快。
晓玲如同她妹妹所说,长得很漂亮,有些像大陆的赵薇,面对他们的笑闹只是温柔的浅笑,并且常常会引导话题,使我适当回应年轻人的调侃,我必须说我对他们一些引喻不是太能够反应。
诠星则有意无意的说些我听来匪夷所思的Y世代才会了解的笑料,几个女人有点玩得放浪形骸,喝了半打红酒之后,女人们都有些酒意。
玟玟在一旁拿出电话细语。
晓祺则笑她:“喝了酒就会想了!Call男朋友?”
我有点意外的看着面含春意的玟玟与晓祺。
“又怎么样!不然你的借我用?”玟玟红着脸似笑非笑的斜瞥诠星,诠星只是笑笑的不说话。
离开餐厅,一个年轻人匆匆与我们打招呼,就挽着玟玟开车离开。
我摇头苦笑,突然发现这些靠我很近的人,似乎离我很远。
他们都有些我不了解的一面。
一直很少说话的晓玲突然靠近我说:“晓祺有点醉了!送我们回家吧。”
我第一次走进晓祺的家,只知道两年前她用公司年终分红买了这房子,同事们还为她新居办了热闹聚会,当时我在国外,请玟玟代我买了全套家电为贺礼。
这小妮子确实为她住所用了心思,家俱陈设雅致又具巧思,让我对我那只有菲佣打扫却没人打理的住处汗颜。
晓玲招呼我坐下后,自己去厨房冲茶和咖啡,晓祺则放肆的踢掉鞋子,突然媚眼如丝的由诠星怀抱移到我身上,揽着我脖子,酒后红烫的脸颊贴着我,呢声对我耳语:“我姐姐漂不漂亮?大哥当我的姐夫好不好?”
“你喝醉酒了!别闹了!”我挪动身体,有点怕晓祺做出什么限制级动作。
看了刚才一路上晓祺与诠星惊心动魄的表演后,我暗自警惕自己,以后绝对不可以再与晓祺有类似搂抱的亲昵行为。
晓祺仍不放过我,整个身子蠕动贴上来,一只手抚在我腿间。
我转眼看往诠星,只见这小子若无其事的在音响前选CD片,我的身体忍不住像晓祺一样发热,裤裆里阳具不受控制胀大起来。
晓祺的手仍停留在我腿间,红烫的脸贴着我说:“你喜欢我?还是你喜欢姐姐?还是你喜欢姐姐就不喜欢我了?”
我脑子轰然一震,这句绕口令似的问话,是四年来晓祺常问我的,只是从玟玟换成了姐姐,处于此情此景,语意已全然不同于已往小女孩撒娇。
我有些不知所措像以往回答无数一般:“我都喜欢,但是晓祺比较可爱!”
晓祺欢呼一声,吻上我嘴唇,舌尖轻柔拂过我齿间。
就在我神思荡漾的时候,她转身投入刚放好音乐的诠星怀抱:“我好高兴!我是不是比较可爱?我是不是比较可爱?”
接着就找到诠星嘴唇热吻,诠星将她抱起放倒长沙发,俩个人忘我的缠绵起来,诠星伸手解开晓祺的衬衫,三两下除去乳罩,一手在乳房抚摸,另一手去掀起晓祺短裙,把手伸入白色三角裤里翻搅。
我骇然看着这一幕,心脏克制不住的跳动,第一次觉得觉得晓祺的身体是那么完美,几乎要伸手去碰触那尖挺的乳房。
晓祺热情的发出“嗯!”一声,同时挺起下身碰触诠星。
这一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惊觉不该再看下去,转身时正见晓玲由厨房出来,晓玲看呆了手里的托盘都挐不住。
我起身接过托盘放置餐桌,对晓玲说:“谢谢你!我该走了!”
晓玲眼光不敢望沙发缠绵的那一对,红着脸低头也不敢看我,却正好望见我胀起的裤裆,更急急转开头。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不听话的阳具已经高耸到遮掩不住。
晓玲的眼光仍不敢看我,低声说:“你不要走……你走了……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
我望向沙发,晓祺已经接近全裸,小三角裤脱蜕了半截雪白大腿间那一丛阴毛分外醒目,晓祺偏着头,诠星正吻舔她耳朵。
晓祺星眸半闭,微张着嘴喘息,似笑非笑的斜瞥着我。
眼神交会,我急忙转眼,心里有些偷窥的犯罪感。
我对晓玲说:“我真的该走了!”
我实在不想牵涉在诠星与晓祺之间,就在上星期我还想过做他们的证婚人。
晓玲似乎真的急了,拉着我手臂:“朱大哥!叫他们去房间做好不好?你叫他们会听你的,你陪我在客厅坐一下。”
我只有试试:“诠星!”
“晓祺!”
这俩人充耳不闻,晓祺扭动身体,乳房随着每一次颤动波浪般起伏。
嘴里娇声吟着:“……嗯……。嗯……”
我苦笑摇头看晓玲。
晓玲说:“那你陪我到房间坐一下,等他们……好了再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我细看晓玲羞怯的神情,仍然握住我手臂的小手汗湿,我可以从温热的小手感到她全身微细的颤抖,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她紧张得全身流汗,由于站得很近,恍惚间感觉我高昂的阳具隔着裤子接触到她的体热。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今天才见面的晓玲,容貌谈吐的确使我心动,而且她有种善解人意的体贴,此刻她窘急娇羞的神情,也确实触动我久久平静的心弦。
我没有再说话就跟随晓玲走进她房间,她有些慌乱的收拾衣物,我安静的看着她,门外传来晓祺更激情的声音。
晓玲更为窘迫。
我笑着说:“关起门来会好一点!”
晓玲走过去关上门,然后靠着门大大喘一口气:“我不知道他们会这样,晓祺……。我没有见过别人做这种事。”
我仍然微笑着看她,晓玲好像忽然意识此刻是我们关门独处,已平复的脸孔刷的红起来,手足无措走向桌上的电视:“你要不要看电视?”
我站起来把她拉进怀里抱着轻吻嘴唇,晓玲没有回应我的吻,只是双手抱着我腰,把头埋在我肩膀。
我在她耳边轻声问:“好不好?”我不想误会或趁人之危。
“我只有过一次,……。我不太会做。”晓玲快要把头躲在我腋下,小腹更挤得我紧胀的阳具有些痛。
我抬起晓玲下巴,再度吻她的唇,这一次晓玲热烈的回应,而且全身火似的发烫。
晓玲整个人软若无骨,我扶都扶不住,我把晓玲靠在床上,先脱她的袜子窄裙,再慢慢解上衣。
晓玲像喝醉酒似的瘫在床上,任我一件件除去衣裙,两眼水汪汪的半闭,到我伸手到背后解奶罩时,才好像回过神来,羞赧的用手蒙着脸。
晓玲的乳房不大,乳晕也只有一小圈,正是我最喜爱的。
我一向不喜爱大乳房,好像长得很畸形。
晓玲的乳房正好盈盈一握,大小与身材体型搭配得近乎完美,小小一圈乳晕上,鲜红花蒂般的奶头,更令我爱不释手,她的奶头毫不害羞的尖挺,每当我手或唇抚过,她整个身体就一阵轻颤。
晓玲的手不再蒙脸,生涩的抚摸我胸背,又用力抱住我脖颈。
我觉得动作不方便,停了下来。
晓玲突然说:“朱大哥!你再吻我……”
我激情的压着晓玲热吻,俩人身体紧贴至没有一丝缝隙,晓玲双手抚着我头发,舌尖激情交接我的唇舌,同时用全身和全心灵回应我。
终于在窒息前分开双唇,晓玲吻得生疏但真摰投入,对我而言没有拥抱亲吻的性爱是泄欲或买卖。
我轻吻晓玲鼻尖的汗珠,一只手停留在奶头,另一手伸入晓玲两腿间,就这么一阵晓玲的小穴已经湿透,当我手指碰触小穴时,晓玲身体猛然颤动,发出大声“……。嗯……嗯……”
我吓一跳,起身脱去半湿的小裤,晓玲的小穴很美,阴毛柔细,阴道小小缝隙中微现一带嫣红,我抚摸几下淫水已湿到床单。
晓玲急切的扭转身体低声呻吟:“朱大哥……嗯……嗯……哥……”
我忍住想舔弄小穴的欲望,有些事可以留待下次,起身三两下除去衣裤。
休息一个月没出动的阳具胀得更粗大。
晓玲两腿半曲,情动的身体成为粉红色,望着我的双眼好像隔着一片雾气。
我移动晓玲双腿,将阳具靠近小穴,只进去龟头晓玲就跳动得像匹野马。
晓玲嘴里呢声叫着:“朱大哥!……嗯……。嗯……”
我伏身吻她,同时用身体压住她,否则阳具都对不准穴口,晓玲被我压着仍然扭动不停。
我沉住气股间使力,一下子把整个阳具插入,晓玲猛然一颤。
被我紧吻的嘴仍然发出抑制的轻唤。
我只觉得整个阳具被密密包住,又湿,又滑,又紧舒畅的感觉前所未有,抬起身开始缓缓抽插。
晓玲找到我的手握住,同时左右甩头,汗湿的头发飞扬。
抽插了十几下,晓玲就高潮了,我只觉得整个阳具被一紧一松的肉壁烫热夹住,另一股更烫热的热液冲向龟头,全身有一种销魂融骨的愉悦。
觉得灵魂飞翔到另一空间,再飘飘然回到这个世界,回到我的身躯。
我不自觉的已停止抽送,与晓玲共同沉溺于于愉悦中,再几度痉挛后,晓玲平静下来,整个人软瘫的像泥。
她嘴角半开,温情的眼神充满爱意对我说:“哥!我刚才好舒服,我舒服得要死去了!”
晓玲乏力的挣扎坐起,环抱着我,吻我的胸,一种莫名的悸动开启我胸臆,对身下这只认识一晚的小女人,涌出火焰般爱恋。
我能够感觉我们每一次心跳,每一根神经的律动,每一个细胞的愉悦都全然一致,我要用全心灵全身体来愉悦她。
我的阳具更加膨胀,我扶起晓玲的腿进行猛烈地抽送,每一次都尽根到底,晓玲起初还好奇的看着阳具出入,几次抽插后就靠倒床上。
晓玲嘴里叫着:“哥!我又舒服了!哥……嗯……”
晓玲的身体很敏感,每一次动作都会使她用身体及声音回应,让我感觉雄风无限。
一段时间她已经四五度高潮,淫水好像泛滥般流出,从她屁股流湿大片床单,又紧又湿的阴道,使我每一次抽送都像似登上极乐云端。
我想要换个姿势,却怎么也扶不住她娇软无力的身体,我索性把晓玲的腿拉向床边,我站在地上尽兴抽插,每一下都发出“啪”的声音,从小穴里的淫水,在抽插后成为乳白色泡沫状流出滴在地上。
晓玲叫唤得更狂热。
再一阵销魂的抽动,我觉得苏麻的感觉由龟头漫延到尾椎到脑部,我拔出阳具,用手搓揉着,浓浓的精液射在晓玲小腹。
晓玲从失神中回醒,双手握住阳具帮忙抚弄。
她望着我呢声问:“哥!你是不是很舒服?我要你也很舒服!”
我脑子一片空白,像有千万星光闪烁,所有知觉都随一波波快感律动。
我终于平息,对仍然握住我阳具期待着的晓玲回答:“谢谢晓玲!你使我舒服极了!”
晓玲伏在我身上,湿淋淋的床单让我觉屁股黏黏的,晓玲在我胸膛用手指划圈圈。
又问些奇怪的问题:“为什么你亲我这里的时候,我会觉得舒服?”
“男人舒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忽然房门被推开,晓祺一手拿着毛巾,一手叉腰走进来,赤裸着只披件衬衫,敞开的前襟露出乳房及阴部。
晓祺笑吟吟的说:“你们总算安静了!前一阵都快把屋顶吵翻!”
晓玲从我身上翻起,抓到枕头遮身,瑟缩在床角,我却毫无遮掩,只能侧身躺着。
晓祺说:“放心!诠星早就回家了!只剩妹妹我等着为你们收拾。”
又看着我说:“没想到大哥战了这么久!”
我心想反正事到如今,站起来说:“你先出去,让我们穿上衣服!”
晓祺红着脸指我的阳具,只见阳具上沾满黏乎乎的淫液。
晓祺说:“我放好洗澡水了!你先洗澡……还是我先帮你擦干净好了!”
不等我回答,就蹲下去用温毛巾握住我阳具擦拭,,我“把柄”握在她手上只有任她摆布,晓玲跳下床接手帮忙。
晓祺空出手来,双手却捧住我卵蛋把玩,同时又端详我阳具,嘴里“吱吱”有声,好像要品评一番。
从我站的角度望下去,姐妹俩的身体一览无遗。
晓祺的乳房比较大,奶头也大,两乳间有一颗红痣,,阴毛浓密。
晓玲的阴户有点红肿……
忽然晓祺一声欢呼:“大起来了!又大起来了!”
只见阳具在姐妹两擦拭间又坚翘起来,看晓祺想要吞舔的样子,我窘迫的推开姐妹俩,,急急的在晓玲帮助下穿着衣裤。
我扶抱晓玲进浴室,深深的吻她,可恨晓祺一直跟随,我交待晓玲好好休息后,坚决的离开,晓祺仍然半裸挽着手送我。
走到客厅门前,晓祺拉住我双手,环抱我脖子,两眼凝视我笑着问:“你喜欢我还是你喜欢姐姐??还是你喜欢姐姐就不喜欢我了?”
我轻拍她粉嫩的脸颊一如往昔回答:“大哥都喜欢,但是晓祺比较可爱!”
晓祺勾着我脖子掂起脚尖,给我一个难忘的法国式热吻。
走在午夜街头有种梦幻的感觉,这一切真实发生的事都是那么不可置信,我熟悉的人。
事。
规律都破坏了。
明天上班要怎么面对玟玟,诠星,晓祺呢?
是不是还能够回到从前的日子?
华盛又如何?是不是也有不为我所知放任的一面?
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么了?
四年不见的女儿小仙十七岁了?
过几年会不会也这么放任?
还是现在就……晓祺的吻技真好!
她会不会教晓玲……。?
明天……。
月光把我影子拖得更长。
明天……没有过去的人只有寄望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