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绝刀拦腰抱起白依苓,飞一般的冲向后院自己的屋中。

白依苓紧紧搂挂着绝刀的脖子,挺翘的圆臀靠在绝刀坚硬如铁的肉棒上,隔着衣服仍然能感受到火烫的热力。

肉棒在奔跑中一颤一颤的,龟头轻轻点击着白依苓的股缝。

白依苓“嗯”的一声娇哼,将脸埋在绝刀的肩上,坚挺柔软的乳房紧贴着绝刀,两人的心都是“砰砰”的,有如骏马奔驰一般急速跳动着。

这短短的一段距离竟然显得极是漫长。

白依苓身痒难耐,大腿贴着绝刀的腰间用力摩挲。

绝刀只觉满身精力无处发泄,大手压着白依苓结实的臀肉狠狠的一挤,白依苓吃痛,“啊”的张开嘴,咬在了绝刀的肩头。

绝刀大叫一声,踢开了房门,将白依苓扔到床上,也合身扑了上去。

白依苓下身被他身体重重压上,舒服得一声轻哼,双手将绝刀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绝刀的脸抵着白依苓的乳房,触处软绵绵而又弹性十足。

两人都已经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已。

绝刀揪住白依苓的衣襟,将她的上衣撕了下来。

紧接着上身仅剩的抹胸也被扯的离体而去,露出白依苓的那两只雪白的乳房,如新剥的鸡头肉一般可爱,两颗鲜红的肉珠矗立在尖峰之上,娇艳欲滴。

那两团嫩肉随着这一扯,晃回来“趴”的弹在绝刀的脸上。

绝刀一阵迷糊,张开嘴含住白依苓的乳头用力吮吸。

白依苓双手从绝刀衣领探进,抚摸着绝刀的肩背,喘气声细而急促,冲出口变成轻微的呻吟声。

每一声呻吟,小腹便微微一挺,屁股也略略一缩,全身轻颤。

两人这般亲热片刻,感觉越来越是难耐,绝刀嘴离开白依苓的乳头,略直起身,三两下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剥下了白依苓的裤子。

两人都已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绝刀分开白依苓雪白的大腿,手托在她的膝弯下,将她的两条腿上扳,靠压到胸前。

白依苓两脚八字大开,脚心朝天高举着,露出了黑毛丛中的粉红色肉缝和下方的菊花蕾,湿润润的,很是鲜嫩。

白依苓此时双腿被他擎着,肩背支在床上,感觉胯下私处凉凉而又空空的,心慌慌的难受得很,腰肢便如水蛇般剧烈扭动起来,雪白的屁股、黑亮的阴毛,粉红的肉缝、晶亮的淫水,一齐在绝刀眼前晃动着。

绝刀跪在床上,手抱住白依苓的大腿将她整个身子平拉了过来,让她的屁股垫在自己的腿上,阴户凑向自己的肉棒。

白依苓肉缝一触到绝刀的阳具时,全身动作立时停了下来,微微喘气,等待着破瓜的一刻到来。

绝刀龟头微微侵入白依苓的洞口,突然小腹一挺,肉棒“扑滋”一声,狠狠挤了进去。

处女的阴道本来甚是窄小,好在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滑润了不少。

白依苓“啊”的一声惨叫,疼得泪水夺眶而出,神智猛的一醒,“天哪!我在作什么?”羞愤之下,眼前一暗,几欲昏去。

白依苓是峨嵋派掌门弟子,历来掌门之位只传给出家修道之人,所以白依苓也早已穿了道袍。

只是下山行走之时才男装打扮,却闯出了好大的名头来。

想到自己堂堂的峨嵋掌门弟子,又是出家之人,竟然被人如此奸淫,传将出去,不光自己,更是整个峨嵋甚至白道武林的脸面都丢尽了。

白依苓一时如何能经受这般精神打击,登时“呜……呜……”的痛哭出来。

绝刀见她哭啼,以为不堪自己的动作粗暴所至,虽然有心放温柔一点,只是淫药药力仍然猛烈,念头只一转又狂暴起来,胯下那肉棒急速的进出白依苓的肉穴,带出一丝丝的处女之血。

如此过得片刻,白依苓阴道渐渐适应了绝刀肉棒的抽插,疼痛稍减,情火又慢慢涌了上来。

白依苓哭声渐止,感觉到心底里浮起一股想大声叫喊的欲望,却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肉棒抽动越来越是顺利,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突然绝刀跳下地来,将白依苓拖到床边。

白依苓躺在床沿上,阴户的高度几与肉棒齐平。

这一次抽动得更是省力,绝刀臀部前后大幅摆动,每一下肉棒都深深的插到了白依苓身体的最深处,腹部撞在白依苓的小肚皮上也是“趴”的一声,清脆响亮。

白依苓终于忍受不住,“嗯……啊……”的呻吟声冲口而出,双腿勾在绝刀腰间,顺着绝刀抽插的节奏用力将他的臀部向自己胯间推动。

两人“趴趴”的肚皮撞击声、“扑滋”的淫水声,混着白依苓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后院,隐隐传到外堂,听得正运气冲穴的卓迅面红耳赤、心惊不已,几要走火入魔。

卓迅被点了穴道后一直在运气解穴,无奈对手功力高过自己何止一筹,费了半天劲穴道仍没有半分松动的迹象。

看来只有再在这躺几个时辰等它自解了。

这时听得内院传来白依苓的浪叫声,暗暗“呸”道:“亏得白依苓还是峨嵋派下一任的掌门呢,想不到这般不知羞耻,被人强奸也就罢了,居然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虽然心下鄙夷,但想到白依苓刚才与绝刀拥吻的香艳场面,加上耳朵里又听到这种声音,胯下那物也竖了起来。

卓迅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暗骂自己道:“真不争气,比那些淫贼又好了多少?”想到自己这番随白道四大高手围剿绝刀,原以为十拿九稳,谁知却弄了个三死一伤的局面,而受伤的白依苓更是落了个被奸失身的下场,心下黯然,暗恨自己窝囊没用。

白依苓的叫床声源源不绝的传来,卓迅燥热不安,暗叹道:“白女侠看上去清纯秀丽,谁知却原来这般淫荡。可惜了雪凤,居然会和她齐名。”他仍是个童子鸡,自是不知春药勾起的淫欲的历害。

“雪凤定然也已失身于绝刀这个淫贼了。”卓迅心中一痛,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秦雪凤海棠春睡的动人姿态。

卓迅因为身体动弹不得,没法扭头看她的情况,想来还在沉睡中。

通往内院的门帘悄悄的掀了起来,一个女人轻轻走进了大堂。

那女子容貌也算漂亮,卓迅心中惊疑,“怎得会有女子从内院出来?”突然想起丐帮长老夏黄泉说另有一女子与绝刀、秦雪凤一路,心中一凉,“莫不是绝刀的同党?”转念又想道,“或许也是被绝刀掳掠来的可怜女子也未可知。”

那女子打量着堂中一地尸首,然后走到卓迅身前,低头看着卓迅,突然格格笑道:“小哥儿好俊的相貌,愿不愿意与奴家双宿双飞呢?”

卓迅脸一沉,道:“姑娘还请自重!”心道:“原来不是个正经女子,只怕又是魔教妖人。”突然想到此处是魔教分舵之一,此事大有可能。

那女子笑容不改,道:“你就是武当的卓迅吧!虽然号称武林四少,我看也是个绣花枕头。你的小情人秦雪凤我可要带走啦!嘻嘻!我要把她送给绿林道上的男人们玩,见一个就让她被奸一次,让她这只名震江湖的凤凰成为武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千人骑万人踩的臭婊子。嘻嘻!”

卓迅心下大急,道:“姑娘与雪凤有何冤仇?若是雪凤不对,在下便是给姑娘作牛作马,也要替雪凤补了过错。”

那女子笑道:“刚才要你从了我你不肯。现在可晚了!好了,我得走了。要是等里面那对奸夫淫妇作完了事,我可就走不了了!”说完拿起柜台上的镇纸,砰的一下砸在了卓迅的头上。

卓迅脑袋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迷迷糊糊中只听见女子的娇笑声渐渐远去,便失去了意识。

绝刀在白依苓的阴道里抽插了百余下,白依苓全身一阵哆嗦,阴道剧烈的抽搐,一股处子的阴精射了出来。

随着这一射,白依苓所中的淫毒也已解得干干净净,神智已然恢复清明。

绝刀却仍是淫毒未除,双目赤红,沉浸在狂暴的奸淫中乐此不疲,腹部仍是一下又一下的向白依苓肚皮撞去,那一根肉棍在她的身体里前冲后突,弄得白依苓麻痛难当。

这一下白依苓可吃足了苦头,虽然毒已尽去,内力也渐渐回复,可是全身体力消耗怠尽,便想动动手指也是有心无力,只能由得绝刀尽情奸淫,偏生自己心下明白,身上的伤痛感受得一清二楚。

“师父呀!救救我啊!”白依苓心里狂喊道,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更令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又渐渐有了反应,开始主动迎合着绝刀的动作,疼痛感也被一波波的快感淹没。

白依苓流出的淫水和阴精将床上弄出大片大片的湿迹,两人全身也湿淋淋的都是汗水。

绝刀肉帮的每一下进击都带出“扑滋”的水声。

白依苓娇弱无力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抽搐,灵魂儿仿佛要飞上了天。“妈妈呀!我……

我又要死了!“白依苓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热流涌向下体,转眼之间又泄了身,这一下更是经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前堂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脚步声响,几人走进了内院来。

院子里随即四处传来乒乒乓乓的门窗声响和走动声。

房门“砰”的被踢了开来,门外的人看见屋内的奸淫场景,都齐声惊呼起来。

一人叫道:“舵主,在这里了!”

一人分开众人,来到门前,向屋里看了一眼,喝道:“屋里的朋友!快穿上衣服出来吧!”

绝刀正奸得快活,哪里会理他,仍然是挺枪冲刺,征伐不已。

门外众人听着两人肚皮的撞击声,都是面红耳赤。

那人怒道:“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李兄,我们进去把他揪出来如何?”

那被称作李兄的是一个老者,正是大江帮荆州分舵的李明。

先前被称作舵主的那人却是丐帮襄阳分舵的舵主朱一屏。

两位长老与任白驹、林霜衣、卓迅去围剿绝刀,朱一屏便带着一些人守在镇外,等了许久仍未见他们回来,却碰上了接到丐帮传书赶来的李明。

两人正决定不下是否该进镇探查一番时,忽听得有人嚷嚷道“仙人居”里满是尸体,急匆匆赶来。

此地虽有里保,但并无官府衙兵。

镇上的人家以为强盗杀人,都纷纷关门闭户,街上空无一人。

众人刚走近仙人居,就看见商碧落的尸体躺在门口,丐帮诸人都是大恸。

走进客堂,更是心惊。

夏黄泉、任白驹俱都惨死,卓迅昏倒在地上,头都被打破了。

卓迅一时间救不醒,众人便搜索起整个客栈来,却在内院发现了一对男女正在交奸。

李明心道:“若这男子真是绝刀,我们这些人可对付不了。”但自己身为大江帮的舵主,又有丐帮人在场,如何能露出怯意。

当下点点头道:“好!”朱一屏吩咐手下的副舵主齐辉道:“你也随我一起进去。其它人都在外面守着,小心戒备!”

三人闯进屋去,呈半圆形围在绝刀身后,见他只是专心奸淫着床上的女子,视他们无物,虽然都极是愤怒,目光却都不自禁的转向床上的白依苓来。

李明见床上那女子容貌绝色无匹,秀美的裸体上满是晶亮的汗水,随着绝刀每一下撞击都是一下抖动,连带着小鸽般的乳房也是剧烈跳动不止。

李明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心道:“真是绝色!这女子怎么这般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忽然想起,冲口而出道:“白女侠?”

同时也有一个声音惊叫道:“林大侠?”正是朱一屏也认出了床上的女子来。

两人见白依苓秀眉微蹙,双目紧闭,有如死去了一般任由绝刀奸淫,只胸脯还微有呼吸起伏,心知白依苓定然不堪蹂躏已经昏死过去。

李明颤声说道:“阁下就是绝刀吗?欺负一个无法反抗的弱女算什么本事?还是请过来一战把!”见他仍然没有反应,忽然省起:“他现在正是快活似神仙,无法他顾,何不乘机发动!”当下持刀无声无息的向绝刀背后砍去。

绝刀自是知道有敌人走近,不过在冲脑的欲火之下根本无暇顾及。

此时感受到身后敌人兵器袭来,求生的本能使他头脑稍稍一清,一下抱起瘫软在床上的白依苓,闪到一边。

白依苓“嗯”的一声略醒了过来,感觉姿势已变,不再是躺在了床上,身体似乎软绵绵的要往下坠去,立即本能的手脚缠住绝刀。

绝刀感觉到白依苓的脚紧紧勾住了自己的腰,便双手托住她的粉臀,肉棒向上用力一顶,继续刚才突然中断的动作,心里一阵无可名状的舒服。

此时右方一根木棍扫来,绝刀伸出右手,自上而下劈在棍棒顶端,将长棍荡了开去。

几人便在这屋内翻翻滚滚的斗了起来。

绝刀大半心思都放在了抱着的白依苓身上,只敌人袭来时才应付两招。

这般上跳下跃,左躲右闪,肉棒在白依苓温暖湿润的小穴之中不住颠簸。

白依苓虽处在半昏迷中,仍然是微微呻吟出声。

朱李等人越打越是难受。

白依苓在武林中姿容绝世、武功卓绝,历来给人以高不可攀的圣女感觉,如今却被人抱着一边走一边奸淫。

这种反差给了他们强烈的刺激。

对面白依苓的乳波臀浪,浅叫娇吟,几人身体都是一阵酥麻,胯下的阳具都早已立的高高,更增不便。

几人又不敢伤了白依苓,每当绝刀正面抢来,都是纷纷避到侧后方攻去。

如此斗得片刻,绝刀大占上风,身形一晃,冲到李明面前。

李明向绝刀身侧抢去,一瞥眼恰看见绝刀的肉棒连着白依苓雪白的屁股上下抽动。

心中一荡,动作稍稍慢了半拍,已被绝刀一拳击中,倒飞了出去,撞破窗户,倒在院外的地上。

朱齐二人急抢步来攻,也被绝刀“砰砰”两拳,打出房去。

屋外正喧哗时,白依苓柳腰突然向上一顶,全身急抖,阴道的嫩肉强有力的收缩蠕动,口中一声细长的轻吟,又一次泄了出来。

绝刀感觉滚烫的阴道蜜汁浇在自己的龟头上,一阵酥软麻痒,肉棒根部有一股急流向龟头冲去,大叫一声,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龟头射出打在了白依苓的花心上。

绝刀此时淫毒尽解,看看昏死在怀中的白依苓,将她放在床上。

白依苓已经被弄得只剩下半条命。

绝刀心中涌起一股歉纠之情,捡起衣服给她穿上,又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暗道:“我何时变得如此心软了?对她是这样,对那个秦雪凤也是。”

心中暗叹。

屋外的众人一时不敢进来。

绝刀穿上衣服,暗道:“这一番折腾,体力可是消耗不小,若敌人再来高手,可难以应付了。须得赶紧离开才是!”回身看了白依苓一眼,突然破窗而出。

屋外众人齐声呐喊,上前阻拦,却哪里挡得住。

绝刀破围而出,施展轻功,片刻便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