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魔鬼的骚狐狸(慎)(1 / 1)

“这样才像话嘛,总算有点觉悟了,想必你已经想起来了,想起那时候是怎么个淫荡法儿,跪在我跟前伺候的,说起来你们兄妹俩都是一样的──天赋异禀!哥哥被弄晕了,现在当妹妹的就赶着上场了……”完全把侮辱惹怒她当成了乐趣,周卓瑾说得越来越露骨。

“你、你,求你别说了──”又是愤怒又不敢冲男人发火,还要当心不被里面的三哥听见,甄欣只得忍气吞声地恳求,未免他继续说出更淫荡的话还用手捂了上去,男人似笑非笑地表情像是在看一出她担任小丑的独角戏。

周卓瑾眼睛里的嘲弄让她难堪地别过头,却被来自手心的灼热湿润给拉回了视线,抬头就对上他得意的表情,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故意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手。

掌心里的柔软似乎被赋予了生命般不断地舔弄骚刮着,让原本干燥手掌变得湿滑温热,止不住的颤栗自男人舌头接触的地方蔓延至四肢百骸,不一会儿整个手心都被他的舌头舔吮打湿了。

这样黏腻而又淫靡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急,下意识地想把手挪开。

“要是不想我说那些你不愿意听的话,还有一个办法比捂住我的嘴更管用,知道那是什么吗?告诉你,就是取悦我。让我满脑子只有快感,自然就不会去翻那些旧账了。”满意地看着甄欣无可奈何却只得忍受的委屈表情,周卓瑾好心地提供了建议。

“啊,忘记补充了。取悦的方法自然是你来负责,地点嘛,也别另外找了。就这儿吧,你放心我保准不会出声。至于除了我以外,还有谁会出声,这就不敢肯定了。”一副‘我已经很为你着想’的表情让人恨得牙痒痒,甄欣恨得没法儿却又不敢直接呛声。

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偏偏对面的始作俑者还在好整以暇地作秀,甄欣必须得靠着过人的自制力才硬忍下了这口气,只是这个样子的她看在男人眼里又有刺儿可挑了。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不愿意了?你也知道的。我这人就爱拗着来。本来还只打算在沙发上搞的,偏偏你这表情让我改主意了。突然想试试在里面,没准儿在昏过去的安深面前搞应该更刺激……”一次有一次地拨弄甄欣的底线,周卓瑾似乎觉得还不够恶劣。除了一开始的解气之外,又有一种新的情绪滋生了。

他在不爽。为什么不爽,因为看着她对谁都比对自己在乎,要是换成别人到也就罢了,现在就为着一个表里不一、阴险到骨子里的安深,骚狐狸居然这么委曲求全!

不是说狐狸精都是非常聪明伶俐的嘛。怎么眼前这一只就这么好糊弄。如果说他周卓瑾是罪魁祸首的恶霸,那里面那个家伙就是彻头彻尾的帮凶外加狗腿子。她都不知道里面那个温柔体贴的好三哥压根就是装的,这点眼力都没有,她的智慧都给狗吃了不成!

虽说周卓瑾和安深这人除了互相利用之外还是偶尔的炮友,也算是勉强一个阵线上的同志了,可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鬼精,弯弯曲曲的心思也是一个比一个多,生出嫌隙那是早晚的事儿,这不,一道小裂缝在周大少心中开始暗暗滋生了。

想着想着突然来气,周卓瑾猛地一把横抱起甄欣,他要让这个没什么眼力的蠢狐狸吃点苦头,谁让她一门心思顾只着防备自己,其他那些比自己阴暗的统统给她看成了大善人。

“别,别去里面。在外面,就在外面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甄欣看着男人有把自己抱到里面的意思,也顾不得其他了只想着怎么求着让他熄了那念头才好。

周卓瑾也搞不懂为什么这回突然就来气了,仔细想想自己也有够作的,他这是上哪门子火呀,找上骚狐狸那是为了乐子,要是真上了心来了气就不像他的作风了,得,外面就外面吧,毕竟比起玩女人,他和安深还有更长远的合作目标。这么一想,刚才还燃得热烈的火焰温度骤降。

“我的小奴隶,这一次就先遂了你。要是下一次还这么不长记性,惹得我不高兴了,就没这回这么好的待遇了。”停了进去里面的打算,周卓瑾把甄欣放在沙发上,三俩下的就把她的校服给剥了。

要知道刚才被男人抱着挨近门边的时候,甄欣吓得心脏只差没从喉咙蹦出来,还好姓周的最后改主意了,刚才还庆幸呢回头就让周卓瑾给剥了衣服,回头看了门还没合紧的休息室在心里大骂周卓瑾祖宗三代的同时面上表现出来依旧是小心翼翼。

“那个、里面的门还开着呢,你能不能先把门关上再……”

“关什么门,不用关。你三哥都被弄晕过去了,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只要你注意点,到时候被我搞到爽了别交换出声来就行。”他才不会告诉她这门开着就是为了方便里面的人摄像呢,对于着脾气性子跳脱的狐狸手里的把柄越多越好。

“别这样,万一要是中途三哥醒了,会听见的……”男人的无所顾忌和她的战战兢兢形成鲜明的对比,也难过,面对这种事往往在一开始就能够放得开追逐刺激的都是男人。

甄欣轻声细语地哀求希望男人能够发发慈悲,却不晓得转了性的委曲求全也没能在男人心里讨得太多的号,分不清感情的周卓瑾把无名火转成了欲火加倍地想肉偿。

“你要是再罗里吧嗦,搞得我不高兴了,我就把你三哥弄醒,三个人一起玩一锅端!!”被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弄得上火,周卓瑾这下也没了好声气。

“……”甄欣知道男人一旦不耐烦什么事都做得出,这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平眉顺眼地任他玩弄了。

既然小奴隶的脾气已经给弄掉了,周卓瑾当然不会再强压欲火。干脆利落地将人剥得干干净净,露出了细腻白皙的如玉肌肤,望着绵延乳丘上绽放的诱人樱蕊,喉管不自觉地一顿,真他妈渴死个人,衬着房内的灯光那颜色越发的魅惑,勾得他载满欲望的眼眸更加的深邃。

“在我出差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很惬意?是不是巴不得我永远在外头别回来?嗯?”周卓瑾看着如同赤裸羔羊般的甄欣,嘴角划开温柔和煦的笑意。

直觉和经验告诉她,男人的这幅模样意味着绝对的危险,不能点头也不想摇头,甄欣干脆沉默,但心里的惧意止不住地往上漂浮。

“不说话?哼,别以为不说话就能瞒过我去,你的眼睛根本就不会骗人,刚才见到我就像是见了鬼,想骗谁呢!”唇角变得笑意褪去,转而成了不悦的紧抿,察觉到男人情绪的转变,自知不妙的甄欣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都降了不少,全身赤裸之下更觉冷冽。

“哎呀,都在发抖了呢,真这么冷么?”明知道她的瑟瑟发抖都是源自于对他的恐惧,周卓瑾却表现得一无所知,诧异出声。

“因为,没穿衣服,所以、所以有点……”摸不清周卓瑾又打得什么算盘,这家伙情绪的骤然转换让人根本无从捉摸,甄欣犹疑地看着他。

“哼,不是还穿着内衣么,再说要是都穿上,我怎么肏你。”薄凉的唇轻哼出声,轻佻的口吻一转,直接说出粗俗不堪的字眼。

难堪地侧过头,男人的直接和下流总是能轻易打破她的忍受极限。

似乎是她的反应给取悦到,周卓瑾脸上的表情因为笑意变得不再凌厉,得意且放肆的笑容衬得一张俊脸格外的惑人,即便是刻意一字一顿地说出“肏你”这样粗俗字眼,声音依旧好听的要命。

如魔王般张扬邪恶的气场让甄欣不由地瑟瑟发抖。男人脸上的得意和淫邪表情让她无法直视,一再的闪躲是不会被纵容的,周卓瑾伸出双臂将侧着的脸板正对着自己,让她的眼看着他一步步将衣服脱掉。

“啊!!”甄欣惊呼了一声,男人脱完自己的衣服后兀自将强壮健硕的身躯贴上她的,稍微的动作就能让两人肌肤亲密接触,火热炙烫的温度让原本因为恐惧而变得微凉的女体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心里的排斥让她迟疑不定。

将她两难的模样瞧在眼里,周卓瑾低低轻笑出声。说不清具体是个什么原因,反正看到她意志渐渐有了松动,他心情突然就好了不少。

“贴着我,只有贴着我才能好过些,乖乖地依附着我,做我一个人的小奴隶、骚狐狸。”纤长有力的手指点着她的下巴,抚触过粉嫩的嘴唇,再来到逐渐湿润迷离的眼眸边,甄欣发觉一旦对上了男人的视线之后就再也无法挣脱开,妖异的瞳眸像是含有致命引力的黑洞,一旦被盯住只有唯一被覆灭的下场。

嘴唇半张着的缝隙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就着脸贴脸的姿势吻了上去,轻咬着她的粉嫩唇瓣,故意地加大力道让她吃痛,趁她呼痛时,狡猾的社图已经橇开齿缝长驱入里。

“唔?!”被男人突如其来的舌吻下缠得险些呼吸不过来,双臂只顾掩着赤裸的胸前却正好方便了男人的手从下方探入,女人纤细的藕臂在男人钢铁般的身躯面前太过柔弱,拦在胸口的手恁是被错开,男人的手各捧一抔美乳,双指捻弄着饱满粉嫩的尖尖,他喜欢看它们在自己手中变得硬挺艳红。

“啊!轻点……”甄欣被来自乳头的刺痛惹得娇声啼喊,其实她不想出声的,墙的那一头还有昏睡的三哥,只是周卓瑾太可恶了,明明知道处境的危险偏偏动作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三哥、还,还在呢……”拦截是不可能了,甄欣只得提醒正玩得入味的男人。

“放心,我会好好地玩你,不把你弄得和他一样爽晕过去不罢休的。”像是听不懂她话里的哀求,周卓瑾故意解读成淫荡的含义,朝她浪荡一笑,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沙发上捞起来靠坐着。

“你要是好好听话,我就不难为你。”伏在她耳边呢喃着,他笃定这只没脑子的骚狐狸会为了安深继续隐忍。

周卓瑾借着弯腰的动作将她压制着,让她只能贴服在椅背上,左手仍是攥住一颗饱满的乳房揉搓,右手从她的底裤里进入,直接摸索到她的嫩穴,将修长的中指径自插入隐隐泛着湿意的阴户。

“虽然我很喜欢听你淫荡地呻吟,但劝你还是悠着点儿,叫得声音大了保不准就把你三哥弄醒了。”男人邪恶的调戏着,眼睛紧盯着被手指插入在内裤包裹下隆起一团的少女私处。

“啊!唔……”听着对方将自己说成淫荡不堪,甄欣又羞又臊,想说些什么却又顾忌着不能开口。

女孩儿因为委屈愤恨变得红扑扑的脸蛋儿引得周卓瑾俯身啃咬,等将脸颊亲了个遍转而吃她的嘴儿,手指已经开始在她的肉穴里恣意徜徉,有深有浅地开拓着,不一会儿自穴儿里就传来了“扑哧扑哧”动人水声,深埋在甬道的长指从最开始的紧致终于捱到两人现在的湿润嫩滑,轻轻一挖便能将一股香甜的热流带出。

男人的左手离开了胸脯,来到了渐渐肿胀的阴核上揉弄,全身最脆弱的部位都被他的双手占据了,甄欣双脚抵着地板,屁股离开了沙发,一手猛攥坐垫,另一手的手背堵在嘴上,“唔唔嗯嗯的”发出不知是喜是悲的声音。

“我的骚狐狸,真正爽的要来了,乖乖受着。”说着,周卓瑾就起身站在她双腿间,膝盖前曲,腾出双手将她的内裤剥到脚踝处,解开裤腰将自己饱胀的巨屌释放出来,抬高她的一条雪腿,环在腰间把龟头对准嫩红的血口,“噗”的一声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