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所谓的泼水节,是连带傣族在内,云南省内数个民族的共有节日,而对西双版纳的傣人来说,它就具有与汉人新年等同的意义。

泼水节一连举行三天,第一天是赛龙舟、放高升;第二天游园联欢;第三天相互泼水。

我们是在第二天傍晚,从橄榄坝坐车来到首府允景洪,预备参加隔天下午的庆祝大典,由我们黑芝麻小学的学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榄坝人民的参与。

虽然相隔不远,但妈妈好象也没来过这里几次,东看看、西看看,十足好奇的模样。

趁上午空闲,我们在市里到处逛。

妈妈特别换上了傣族妇女的传统服装,浅绯色的紧身小背心,外套乳白短上衣,圆领窄袖;下穿淡绿长筒裙,腰间系了条银腰带,分外显得身材苗条与修长;长发梳得光亮,在后脑勺上盘成发髻,插着把木梳,周围还戴几朵鲜花,看上去就是明艳照人。

我陪着她玩,也借来傣族男子的服装,无领对襟袖衫配长管裤,还用条白布包缠了头,十足道地打扮,只不过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色纹身,这就是我敬谢不敏的地方了。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气氛热烈地相互喷水,就连外来客也不放过,妈妈说,这样是代表尊敬客人。

我们两个牵着手,在大街小巷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两旁的水花,可还是给打得半湿,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我问妈妈,泼水节是怎么来的?她笑着告诉我了个故事。

古代有个传说︰一个作恶端端的魔王,滥施淫威,民不聊生,它抢来七个美丽姑娘作妻子。

姑娘们忍受着魔王的凌虐,决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偶然探知,用魔王的头发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于死地。

于是,一天深夜,姑娘们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根头发,把它的头勒下来。

但是,魔王的头颅滚到哪里,哪里就烧大火,却只要姑娘抱起头颅,火就熄灭。

七位姑娘便轮流抱着魔王的头,一年一换,直到腐烂。

每年换人时,人们都要给姑娘泼水,冲去身上血污,洗涤一年的疲劳,这就成了泼水节的由来。

妈妈一面说,附近另一项东西,引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些青年男女排列成行,拿着些拳头大小的布包,彼此间丢来丢去。

我觉得有趣,就问妈妈那是什么?

“那个啊,是丢花包。”妈妈笑道︰“花包里面装的是棉籽,那是我们族里年轻人表示爱情的信物。丢包的时候,要是小伙子接不住姑娘丢的包,就把预先准备好的鲜花插在姑娘发髻上,倒过来也是,丢着丢着就有感情了。”

“好象很好玩。”我牵着妈妈的手,拉她起来,“我们也去丢丢看。”

妈妈笑着摇头,“不去,我又不是年轻人,玩那个惹人笑话。”

“胡说,我的好颖姊正值青春美貌,谁敢说你不年轻。”妈妈推辞不过,终于顺着我的意思,一起加入了那群男女。

我们玩得很开心,只是我的技术不太好,常常漏接,然而,每次我去给妈妈簪花的时候,都借故在她耳珠、脸颊、粉颈香上一口,而她也每次都害得满脸通红,这种恩爱的感觉羡煞旁人,一旁的男女都帮着起哄,当妈妈自己漏接了,男男女女都嘘着要她也依样画葫芦一番,妈妈最后还是照做了,却羞得把头埋在我颈边,不敢说话。

众人玩得正乐,不料旁边一辆车经过,却是有人玩得疯了,弄台车来沿途泼水,大伙儿闪避不及,全给喷得一身湿,一哄而散。

我眼见时间差不多,牵着妈妈的手跑回大会堂,沿途经过闹街,泼水泼得更是厉害,我虽然全力挡着,还是湿得透了,而在要进会场前,我顽皮心起,顺手在街边拿起水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湿。

“哈哈哈。”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哈哈,我湿透,你也湿透,夫妻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

妈妈大发娇嗔,拚命捶打我背后,我们就这么一路闹进会堂。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

在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打湿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乳沟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黏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入迷了。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右手也贴在她胸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粗蛮地揉着乳房。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

“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你,颖姊姊,我们玩一下嘛!”

不待妈妈有回答,我径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喘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念头,一面偷偷掀起妈妈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裤子,露出挺立YJ,以极慢极慢的速度,朝妈妈腿间探测过去。

YJ与妈妈大腿嫩肉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而当龟头抵触到棉布内裤,感觉到些微湿濡,和妈妈两腿间的热气,一股电流直窜到脑门,我险些当场就喷射了出来。

这件内裤有些特别,平常妈妈穿的,都是宽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这一件却是紧紧贴住臀部的小亵裤,是爱夏陪她去买的。

正因此,触感格外的舒服。

妈妈给我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也没发现不对,直到察觉我两手都在抚弄乳房、搓揉臀部,这才惊醒,连忙想挣脱。

“小慈,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妈妈不愿意的事,我当然不能强来,只是根据经验,对她哀求一向比硬来有用。

“阿颖姊姊,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喔!”我委屈道︰“我不会再进一步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待一下好不好?”

撒娇似的哀求,妈妈她通常都不会拒绝。

一声轻叹之后,我知道妈妈是默许了,于是我挺动屁股,让龟头隔层内裤,顶着两瓣蚌肉开始磨蹭。

在过去,我有许多用妈妈内裤摩擦射精的经验,但这次又不同,因为在内裤后头,是一块潮湿而温热的嫩肉,那种温度、触感,隔靴搔痒似的诱惑,每次接触都有不同感受。

更棒的是,这具胴体,是我亲生母亲的身体,倘若她知道贴在自己阴户外头,举枪待入的那根棒儿,是属于她儿子的,真不晓得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唔,这答案我可不敢想象。

没多久,妈妈的吐气便灼热无比,我知道她也情动了,只是我还不能乱来;再摩擦个几下,一种比过往做爱更刺激的感觉,从阴囊里爆发,我把精液全射在妈妈内裤上头。

“唉呀!”妈妈惊叫一声,立即把我推开,显然是没想到有此一着。

“小慈,你怎么这样?我的裤子被你弄脏了啦,等一下还要上场的!”

“颖姊你上场不是另外有带衣服吗?换上就好了。”刚从刺激中下来,我脑子还不太清醒。

“不行啦,我……这裤子只有一条,没得换的。”我一时间没听懂,再一想才明白,因为今晚就可回去,妈妈只穿了身上这条内裤,没有替换的。

“没关系吧!你弹琴是坐着,又在角落,没人会看到的。”

“可是……可是……”

从声音中听来,妈妈似乎真的很着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要紧,这大概是妈妈害羞的个性发作了吧!

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

我们学校负责的舞蹈节目,是在庆祝会的一半,现在才刚开始,主持人说了一堆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惯词后,先是来宾致词,接着,由一名赞哈演唱《乌沙玛洛》。

“赞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听村人说︰菜里不能没有盐巴,生活中不能没有赞哈。

他们有点类似西洋的吟游诗人,手里拿把折扇,边唱边摇,往往即兴作歌,交互对唱。

像今天节目中的《召树屯》、《乌沙玛洛》《千瓣莲花》,都是由赞哈代代相传,数百年前的叙事诗。

这位赞哈的声音宏亮,歌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沉浸在刚才与妈妈燕好的余韵里,压根就没听见他唱什么。

我的座位,由于刻意安排,所以很难得地是坐在第一排最左侧,由于对官样节目不感兴趣,我审视会场,想看看环境。

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贵宾席上,一个穿著西装的中年胖子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台上指指点点。

那名中年人脸上浓厚的江湖气,和外公如出一辙,都让我不太想靠近,而台上这时表演的是位女赞哈,甚有姿色,那人却在贵宾席上品头论足,眼里明显地有蓬勃色欲,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只不过,他身边站了几个跟班模样的,都是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有点来头。

我偷偷向邻座的先生打听,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那人名叫洪三元,是允景洪市长的独生子,这里的地方一霸,仗着父亲是市长,横行霸道,贪财好色,名声极坏;他开设的投资公司,听说还和一些黑社会有挂勾,是个公认的危险人物。

妈妈说,外公是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看来就是此人,果然物以类具,还是别和他们太靠近得好。

思索间,几个节目飞快过去,熟悉的开场乐响起,是到了我们学校的节目了。

音乐一起,我就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说不太上。

在音乐节拍中,孩子们一排跟着一排,训练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练,有模有样地跳起舞来。

西双版纳号称是孔雀的故乡,除了傣人的建筑、锦绣常用孔雀图案外,闻名遐迩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绝。

只见孩子们二三人聚作一团,穿著绿色蓝色交织的戏服,模仿孔雀动作,先是飞出窝巢,机灵地探视四周,然后走下山坡,拨开草丛寻找食物与泉水,动作活灵活现,加上儿童独有的天真童稚,笨拙里带着喜感,台下观众虽然大半没怎么专心,却也面露莞尔笑意。

“可惜没看见妈妈,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弹琴的?”

这个想法才刚起,台上灯光忽然一暗,观众正自惊奇,灯光再亮,一道窈窕身影在冰雾中走出舞台。

冰绡似的白纱舞衣,包裹着丰满娇躯;青丝系腰,巧妙地勒出臀部的圆滑曲线;厚重的眼镜已摘下,髻子松掉,薄施脂粉,分外显得明眸如星,长发似云;莲步纤纤,像朵白梅一般亭亭玉立,脸上含忧带怨的迷蒙神韵,让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彷佛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

而这名女子,自然就是妈妈了。

我看得非常吃惊,怎样也想不到妈妈会有这样的一面。

而且,表演中应该没有这一幕啊!

让我吃惊的事持续发生。

妈妈顶着足尖,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动作起初十分和缓,像位皇后一样,在小孔雀围绕中昂首阔步,眉角的神采是骄傲而自信满满,她悠闲地踱至池边,展开美丽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那么样的高雅,却又那么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美妙的舞姿,让场下所有观众停下动作,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渐渐地,妈妈的节奏快了起来,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我在台下给这清艳绝伦的舞姿迷得大气也不敢出,记得妈妈说过,外婆当年是最会跳孔雀舞的人,现在我才明白这话,妈妈不仅是音乐天分好,就连跳舞也同样妙绝。

而舞中的妈妈不时对我暗送秋波,更使我胸中有着无比荣耀︰台上这头美丽高雅的孔雀,是我妈妈,我的女人,她是为我而舞的。

只是,尽管台下观众都看得失神,我却有少许的疑惑,妈妈跨步时,动作有着些微的不自然;而每次腿部动作稍大,一抹红霞就浮现在她脸上,像是为了什么而害羞。

我正觉奇怪,忽然想起妈妈说过,自己没有带替换的内裤上来,那么,她此刻腿间的那件亵裤,不就是刚刚的那件吗?

与妈妈眼神交会,她眼底的羞意证实了一切,我顿时觉得全身火热,想象在妈妈裙底,那不住开合的两条玉腿间,有件紧紧包裹住屁股的小亵裤,而她儿子的精液黏在亵裤底,或许还正顺着大腿滴下,喔!

这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

妈妈似乎也觉得支持艰难,于是顺着音乐节拍,动人娇驱旋转起来,像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急,当众人为之炫目时,音乐顿停,妈妈一个滑步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低身向观众一礼。

上方布幔放下,震天价的鼓掌,响彻大会堂,所有观众没命地叫好;连我也像自己得奖一样,满心欢喜,于有荣焉。

接下来还有节目,不过观众们仍沈浸在刚才的美觉震撼中,连连讨论,我无心再看下去,偷偷溜去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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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向后台,还没进去,一具穿著舞衣的女体便撞进我怀里,却不是妈妈是谁。

我什么话也来不及说,捧着妈妈就是一阵热吻。

“你怎么也溜出来了?”依妈妈的个性,会学我这般私下偷溜,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刚刚在舞台,我那边……是那种样子,你又那样看我……”妈妈贴在我耳边,悄声道︰“我那里……给你看得已经全湿了。”

我笑道︰“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湿的,怎么能赖给我。”

妈妈不做回答,仍对我咬耳朵,“我觉得现在很想……很想你……也许我们这次能……能……”说到这里,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

但妈妈的意思我完全理解,兴奋得直想跳起来,两人眼神一望,多余的话全都不必,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起跑出大楼,去到我们这次住的旅馆。

进到妈妈的房间,我就想要吻她,但妈妈坚持要我先去洗澡,没奈何,我只得进去浴室,快手快脚地冲洗一番。

洗澡间,好象有听到开门声,妈妈去应门,接着是关门声,然后就没了声息。

我感到奇怪,尽快洗了出来,一开门,却已没了妈妈的身影,往门外走廊上望去,也没见到。

坐在床上等了五分钟,越想越不对,披上衣服出去找人。

找来找去没见到人,但在电梯口碰到一个清洁工,我问他,他说有看到妈妈,是和一个老人一起走了,我一问外貌,立刻就知道是外公,心中更叫不妙。

我追问他们往哪里去了,清洁工说他更早些时间有看到外公在这里订房,应该是住在五楼,我问清房号,立刻便冲了上去。

经过楼梯间时,我暗想如果有危险,那就很糟糕,于是从壁上的装饰扯了根实心铁管藏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523房,很幸运地门没锁上,我悄悄地转开了门,由缝隙中瞥视,却看见了一幕令我怒发冲冠的景象。

外公坐在张椅子上,背对着门,手里拿了根烟在抽,而在他对面的床上,妈妈躺成了个大字形,两手两脚给尼龙绳绑住,胸口衣襟给撕裂,露出大半边雪白胸肌,长裙被翻至大腿上,两截小腿不住踢动,双眸含泪,嘴里拼命喊叫,却因为给布条塞住嘴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管是什么人,这样的伤害妈妈,我绝对无法轻饶,当下悄悄移进去,预备动作。

“你叫什么?陪我老板上床而已,又不会要你命,穷紧张个什么劲。”

外公狞笑道︰“我知道你和那假洋鬼子打得火热,连洋鬼子都能上你,给我老板骑一骑有什么关系,他看你跳舞跳得漂亮,搞你是看得起你,嘿!老板事后还有补贴,你陪假洋鬼子上床可没这福利吧!再说,那假洋鬼子不过是个小鬼,哪比得上老板啊!”

真无法想象,一个父亲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献上女儿来满足雇主的性欲,我甚至无法相信,这卑鄙龌龊的老头,会是我的血亲!

“还挣扎,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清高的圣女啊,我呸,你他妈的连处女都不是,别人不晓得你底细,你阿爹我把你从小干到大,连儿子都生下了,你这浪货有什么骚样是我没见过的。”

一句句说话,彷似晴天霹雳,轰得我血液僵凝,愣在原处什么反应也无,只有外公心的话语,仍不住传入耳里。

“干嘛哭成这样,你们族里过去不是常有这种事吗?女儿家出嫁之前,本来就是给阿爹阿哥享用的。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阿爹的把儿吗?还常常和你阿娘抢着吃呢,怎么?长大了,硬了,就把这些全忘了吗?”

“你忘得了,你的儿可忘不了,还记不记得,你替亲爹生儿子的那天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样,那个孩子可就是从这地方出来的,嘿!你这半年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儿想不想念亲爹爹的把儿啊!”

心中震撼,我仍想试着否认,这一切不是真的。

但床上妈妈泪流满面,哑着嗓子大声嚎哭,却证明这些都是真的。

我,是妈妈和外公生下的儿子!

一个乱伦诞生的孽种!

一想起我是这龌龊老头的种,胸口就反胃得想吐,脑里昏眩一片,我想哭却哭不出来,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街上,大声狂笑、狂笑……

“嘿!仔细看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养你那么大,送给假洋鬼子实在可惜了。”外公狞笑再次传进耳里,“横竖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现在多便宜给阿爹一次好了。”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不管怎么样,我绝不能再让这荒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冲了出来,手上铁棒狠狠地敲在老头的脑袋上,打了他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妈妈看到外公倒地,眼中先是一喜,但看见是我之后,又是一呆,继而尖声哀叫起来,把头转过去,拚命地挣扎,不愿意我看到这一切。

但已经看到的事,又怎么能装作看不到呢?

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帮妈妈解开了尼龙绳,搂住仍哭个不停的她,道︰“颖姊,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么事,离开这里再说。”

用外套为妈妈披着,牵她的手一起走出去,我甚至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有。

出门时,外头隐有人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名中年胖子,市长儿子洪三元,他给我一棒敲在头上,跪地痛叫时,我牵着妈妈跑了出去,手下关心老板伤势,追出来时已晚了一步,给我和妈妈搭车跑掉。

************

妈妈的精神快濒临崩溃,需要立即处理,不能让她胡思乱想,自然没有赶回橄榄坝的余裕。

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付好钱后,与妈妈上了楼。

进了房间,妈妈径自进了洗手间,我则预料今次事情难以善了,连忙由手机打越洋电话,请比尔叔叔十万火急地替我办几件事。

等了等,没见妈妈出来,我知道不好,冲进浴室,果然她正拿着刮胡刀片割着手腕,我连忙制止,双方一阵忙乱后,妈妈给我强自包扎了手腕,带到外头坐好。

妈妈的气色看起来极坏,两眼空洞,神情漠然,我们相对沉默了好久,最后,一丝冷硬不似人音的句子,才从她嘴边溢出。

“我们分了吧!”

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一听她这么说,我立刻抢着讲,“颖姊,不要这样,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说……”

“说?我还能说什么,你全都听到了,我是个骯脏的下流女人,一个和自己亲阿爹乱伦的女人,你会要这种女人吗?”妈妈一面说,一面惨笑,那个模样,看得让人好生心怯。

“颖姊,你别这样,我不会在意这种事的,我……”

“你不在意?你怎么可能不在意?你看这里!”妈妈指着自己的小腹,尖笑道︰“这里有道皱纹,是我替那个畜生生儿子的时候留下的,你听到了吗?我帮那个男人生过儿子啊!这种脏女人你会要?你还会要带她去美国,你骗谁啊!”

妈妈流着眼泪,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笑声,而笑声中又有无限悲苦,和濒临崩溃的疯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她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的,只是每次想起自身际遇,就惭于形秽,所以才一直回避着我的请求。

“颖姊!”

“小时候他骗我,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说阿爹疼女儿就是这样,我就傻傻地给他搞……”疯笑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变成哭音,听来凄厉无比。

“十岁那年……我终于知道这样是乱伦,是不应该的,那天晚上他摸到我床上,我跪着求他别这样,别再碰自己的亲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理……他……他强奸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根本都没用……连娘都装作没听到……”

妈妈不住啜泣,眼泪滑下脸庞,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起雷,下起大雨,电光霹雳中,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神,那不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坚强女子,而是在十几年前的夜里,一个哭叫无门的孤弱女子的眼神。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几年,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那头禽兽。

“出来做事以后,拚命想躲开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点快乐,稍微有点忘记那段日子……他就又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给他钱花……然后又强暴我……我不想的……呜……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不想的……”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妈妈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妈妈立刻便放声大哭,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出声,把这么多年积淤在心底的凄楚全部发泄。

而我,不知在什么时候,眼眶也已通红,母子两人抱头痛哭。

“颖姊,我爱你的心没有改变,一如最初。”我轻拍着妈妈的背,坚定道︰“如果你还怀疑我的话,我想说的还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不如现在就跳澜沧江死了算。”

听到这一句,妈妈抱着我,放声哭叫道︰“带我走,带我走,只要离开这里,美国也好,哪里也好,结婚也行,我这辈子都交给你了。”

期待已久的事终于实现,欣喜之余,我却觉得无限悲伤,再难说什么话,一低头,我就吻住妈妈。

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

电光乱窜,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身外一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体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

回复肉体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精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肉体上的亲昵了。

两具胴体交缠翻滚,不知道是怎么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硬挺的YJ顶端,已经抵着妈妈湿润而柔软的肉缝开口。

一种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感,让我清醒过来,之后,当腿间感受到那股灼热湿气,我感觉到,妈妈正倾斜臀部来抵着我。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唇,慢慢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而妈妈的手移往我紧绷如在弦上的臀部,当她按住我的屁股,妈妈粉红色的指甲嵌进肉里。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龟头进入妈妈那热烫、湿润的蜜穴口。

外边雷声骤然巨响,闪电像有生命力似的钻窜在整个天空。

“啊~~~”相吻的嘴唇分开,我听到妈妈甜美的喘息声。

大口喘着气,滴滴汗珠在我的额头上出现。

兴奋之余,我有着最后的疑惑。

该让一切继续下去吗?

这件事根本是错的。

我们正在犯着一个该下地狱的罪。

一个如此邪恶与污秽的罪行,我将永远是一个了自己母亲的犯人。

妈妈过去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强暴了她,这才让她心灵创伤,悲苦不可终日。

而今,要是她晓得这将与她结合的心爱男子,竟是自己与父亲生下的亲生儿子,她的精神又哪能承受呢?

这只有把妈妈伤得更深!

“小慈。”妈妈轻声唤我的名,眼神羞怯又迷惘,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当口停下来。

如果我在这当口放弃,并向妈妈说明理由,妈妈能够接受吗?

一想到这,我不但难以继续动作,更是神色凝重,冷汗涔涔而下。

妈妈看着我,表情又黯淡了下来,“小慈……你是不是……嫌颖姊的不干净……”说着,妈妈便蹒跚地想要起身离去,那神情是如此的凄然欲绝,让我心痛得整个纠结在一起。

不,这绝不可能,对现在的妈妈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我现在撒手不管,不用等到说明身份,妈妈就精神崩溃了。

“没事,你别多想。”我笑了笑,将妈妈按躺回床上,再次寻觅妈妈嘴唇,深深吻她,饥渴而漫长。

当接吻中止,我注视着妈妈,信誓旦旦地说。

“颖姊,你放心,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爱你,这就是我永不收回的承诺。”

这承诺,是让妈妈安心,也是我对自己行为作的交代,因为,我现在是仅剩的一个能带给妈妈幸福的人。

即使心中这么不安,我却知道,一切已经不可能停止了,因为事情就是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妈妈,你父亲对你前半生犯下的错,就让你儿子对你的后半生做出弥补吧!

我不管世上的男人怎么看你,但我却是整个世界唯一没有资格嫌弃你的人,因为就是你把我带来这个人间。

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命运吧!

再也没有什么人、什么事物,能阻止这无可抗拒的乱伦激情。

两人上边热吻,我慢慢放松YJ的动作,进入她燃烧似的腿根,YJ深深地滑入母亲紧窄的孔道,我感到极大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肉体。

我正在干我亲爱的、温柔的妈妈。

我很确定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下地狱,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值得。

我正在干我的妈妈。

这感觉是无法言喻,无法和任何女人相比的!

那很像把将肉棒进入一个紧、热却又柔软贴身的丝套,爱怜地握紧我、挤压我。

让人无法置信,这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在逐步深入的探索中,我觉得自己接触到这女人的灵魂。

此刻,没有什么感觉能与之相比。

我让自己享受到身为一个男人所能享有的最大欢乐。

而在这份欢乐中,妈妈自愿献身给我的事实,是最大的喜悦所在,因为此刻,我是以一个爱侣的身份在享有她的身体。

现在,这女人不仅是我的妈妈,而是我足以托付灵魂的另一半。

“喔,干的好,上帝。”我流着汗,百般不舍地分开嘴唇。

“小慈,颖姊爱你。”妈妈掉下眼泪,紧紧搂住我,让两具身体贴在一起。

YJ顺水滑动,直抵妈妈的最深处。

我的起源。

我的老家。

我出生地的火炉。

这感觉像是身在天堂。

即使如此,在与妈妈做爱的邪恶乐趣中,我稍感不安,因为这仍是一件骯脏和堕落的罪行。

我固然有罪恶感,但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应,一切是如此自然发生的。

如果每次和这女人做爱,都能有这种感觉,我今生将不会再和第二个女人做爱。

YJ承受的刺激是那么强烈,我忍不住加快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悸动中的肉棒,然后再推入洪炉般的美穴里。

妈妈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她亦抬高了臀部,让我能更深地进入。

当我每次挺进,妈妈便在呻吟中仰起身子,光裸的乳房与我胸膛摩擦。

我们的胸口,给对方的汗弄得浑湿,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

爱液像水流一般往外迫出,YJ的顶端终于接触到子宫颈,瞬间,我的肚子也贴着妈妈小腹,两具肉体作着最完美贴切的结合。

维持这姿势,我低下头,吻住妈妈,她也柔顺地回吻,并张口让我的舌头撩拨起她的。

母亲与儿子紧紧地拥抱、热吻,下半身却激烈的动作,当腰部运动增快到急速,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全身窜流。

“颖姊!”我试着去警告她,但这已经太迟了。

泡在穴里的YJ,开始痉挛,看不见的白浊液体不住喷入妈妈的阴户。

“小慈……”妈妈没有退后,反而两腿缠住我的腰,并主动将屁股向我送来。

“小慈,我的小慈……”她哭了出来,声音在一声呜咽后软化,在高潮里抽搐、扭转娇驱。

YJ不停地抖动,将能为我带来下一代的神圣精液,送入妈妈因为饥渴而不住吸吮龟头的子宫中。

当一波波高潮洗涤我们的肉体,那感觉像是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哦,我的上帝,颖姊,我爱你。”我频频地喘气,却仍不死心地再挺送腰部。

终于,我的YJ承受不住,可怜地在穴里软化了下来。

肉体与心灵都付出了庞大能量,我整个儿垮了下来,瘫在妈妈身上。

我们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凝视彼此,嗅着对方的气味,用仅余的力气,抚摸探索爱侣每一寸身体。

~~~明知得不到任何祝福,这一刻,只有彼此体热能温暖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