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四月芳菲 zyfanyideng 6745 字 22天前

王诗芸早上一直没起床,昨天出差回来和李萱诗汇报完工作就被一帮子姐妹拉去泡了温泉,美其名曰接风洗尘,实际上洗到一半就被喝的醉醺醺的郝叔给抱进了房间里面,郝叔有几天没见到王诗芸了,几个女人里面王诗芸身材样貌最像白颖,而白颖自从上次从北京回来就和这边断了联系,郝叔也只有拿王诗芸来藉慰自己对白颖的相思之苦,兴发如虎的郝叔把王诗芸的泳衣下半截迅速扒掉就埋头啃了起来,王诗芸下面本来毛发稀疏,后来为了模仿李萱诗的白虎莲花穴,就和众女一起去做了光子脱毛,现在都是光溜溜的小屄让郝叔舔的爱不释口,王诗芸浑身肌肤似雪下面小屄原本也是雪白粉嫩的只有中间夹着一抹艳红,只是小阴唇由于被郝叔干的太多了,现在有点微微的呈现出黑褐色。

王诗芸很在意这一点,常常做生殖器漂白,可是被郝叔干一段时间就会重新变成褐色,郝叔重点舔着王诗芸阴道入口处的一块凸起的嫩肉,敏感处舔的王诗芸淫水直流郝叔贪婪的品尝着王诗芸的略带咸腥味的淫水,嘴巴里面不停地咂咂有声,不一会儿王诗芸的淫水就沾满了郝叔的嘴唇和下巴上的胡子,已经舔够了的郝叔移位到了王诗芸的上半身一口亲住了王诗芸的樱桃小口,把口中的淫水度到了王诗芸小嘴里面让王诗芸也品味一下自己骚屄的味道。

王诗芸被郝叔的侵犯弄得娇喘吁吁,嘴巴也被郝叔的大嘴堵住了,舌头被郝叔吸在嘴里品尝着香甜,不时的哼出甜美的鼻音。

王诗芸的阴道此时被郝叔的两根手指一阵子猛掏,只见王诗芸阴唇上面的阴环随着郝叔的动作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郝叔的另外一只手则捏住王诗芸的一颗乳头玩弄着,此时的王诗芸几个敏感部位同时被郝叔侵犯愈发的情欲高涨起来,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抓住郝叔的早已高高翘起的大鸡巴,一手握住棒身一手抓在大龟头上面轻柔的用掌心按摩着。

不一会儿郝叔就被王诗芸的挑逗弄得欲火高涨到了极点连忙翻身躺下两手扶着王诗芸的腰际把王诗芸的阴道口对准自己的鸡巴向下按去,王诗芸连忙配合的用手扶住郝叔的鸡巴抵在了自己的阴道口慢慢的坐了下去直至根部,然后停止不动感受着自己阴道被郝叔的大鸡巴完全充满的快感,郝叔这会儿不想先动,便啪的一声拍在王诗芸的丰满雪白的屁股上面,吃痛后的王诗芸立刻明白了这个被自己骑在大鸡巴上的坏老头意思。

冲着郝叔抛了个媚眼便上下开始了起伏,急速套弄了十来分钟后王诗芸就到了第一个高潮全身痉挛后就没了力气,整个身子软绵绵的趴在了郝叔的身上还主动吻上郝叔那张充满了烟酒臭味的大嘴。

郝叔明白这个还套在自己鸡巴上面的美人已经不行了,就把王诗芸翻转过来扶着自己的鸡巴从正面重新插进了王诗芸的阴道里面,现在郝叔不再忍耐自己的性欲开始全力的在王诗芸的身上发泄起来,不一会儿王诗芸又达到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来临的非常的猛烈,郝叔现在学会在女人高潮来临的时候用手卡住王诗芸的脖子让王诗芸在高潮的时候窒息个十几秒钟,这样王诗芸就会感觉自己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同时来临的性高潮也会猛烈到了极点,这次王诗芸干脆就被郝叔干的晕过去几秒钟,清醒过来的时候郝叔仍然在她身上冲刺着,王诗芸知道郝叔还要在自己身上奋战几小时期间还会迎来数不清的性高潮,说不定还要和别人一起被他同时搞。

果不其然今天喝了药酒和大补汤的郝叔表现的神勇异常,两个小时过去后已经在王诗芸的体内射了两发了,意犹未尽的郝叔就把岑筱薇给叫了进来。

这两个女人一直关系不太好,李萱诗总是在里面调和她们的关系,可惜不是很成功于是就尽量安排郝叔双飞她们,没想到效果不错现在总算是见面不怎么拌嘴了,关系也因为工作上面经常需要配合的原因改善了不少。

郝叔这会儿已经转战到了岑筱薇的屁眼,岑筱薇在英国留学的时候爱上了健身和户外运动,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全身肌肉紧绷并且腹部有着很明显的马甲线。

而岑筱薇的屁眼在所有女人中是最适合被郝叔大鸡巴插入的,臀部肌肉结实有力屁眼弹性和扩张性非常好只有岑筱薇的屁眼能够承受郝叔完全的一次性操到射精。

郝叔现在一手抓住岑筱薇结实而弹力十足的乳房一手从前面用手指抽插着岑筱薇的阴道,岑筱薇则背对着郝叔用坐姿不停的上下用屁眼套弄郝叔的大鸡巴,岑筱薇这个姿势非常容易被干到失禁这次也不例外随着郝叔手指的抽插岑筱薇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液便喷了出来,岑筱薇这时候往往浪叫的非常大声,因为一旦失禁便意味着高潮即将来临。

高潮的时候岑筱薇使劲扭头吻着郝叔,郝叔笑嘻嘻的吮吸着她送上来的小香舌。

岑筱薇的身体素质非常好完全可以承受郝叔长时间的操干,王诗芸也恢复了一些精力,于是在两女的接力下郝叔整整干了她们一夜在两人体内加一起射了八次,王诗芸的骚屄里面被灌的满满的,屁眼也被射了一次,而岑筱薇则全部被射进了屁眼里面。

王诗芸起来后,看了看旁边赤身裸体的岑筱薇此时睡的正香,下体白花花的一片狼藉,看到这里王诗芸也觉得下体一阵子难受,这会儿郝叔大量的精液积存在下体两个洞里面已经快干了,黏黏糊糊的十分难受,王诗芸就直奔浴室洗澡,冲洗了半天才冲的差不多干净了,刚洗完出来就听到自己的手机电话铃声在响个不停。

拿起一看居然是黄俊儒打来的,黄俊儒离婚后只是在过户房子的时候联系过王诗芸一次,这次打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说不定是孩子的事情,想到孩子王诗芸心里一阵子惆怅,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女儿多多,之前和老郝疯狂做爱的时候总是神志不清的被郝叔诱导着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荤话,之后她总觉得的自己十分的下贱,后来离了婚思念最多的就是女儿最对不起的也是女儿,而且每次想多多的时候就会想到自己和郝叔说过的话,王诗芸恨不得羞愧的钻到地洞里,但同时也会罪恶的觉得非常羞耻和刺激,想到这里王诗芸连忙赶走脑子里面的胡思乱想,按下了接通键。

“我是黄俊儒,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俊儒……我方便的,你说吧,有什么事情。”

“我就直接说了,有个事情要你来帮个忙,就是和我一起去一趟美国。”

“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去美国?”

“是为了女儿,我就要去美国工作了,一开始到那里没办法也没时间照顾多多,所以就联系了一家寄宿制的学校,但是那家学校入学后半年后才能再见到多多,这是坏事也是好事。我想你和我一起把多多送到学校去,这样孩子心里面会好受一点。”

听到这里,王诗芸觉得黄俊儒说的不错,两人离婚受伤害的是孩子,而现在只要是能补偿女儿,能让女儿高兴的事情王诗芸都愿意去做。

“好的,要去多少天,还有什么时候走?”

“你尽快过来吧,要办手续的我已经委托了律师,你先来签字,到那边最多待一个星期。但是办手续最保守要十来天,我和多多的手续都差不多了。”

“好的,我交接一下工作,一天时间安排好就过来。”

“行吧,你尽快过来吧,签完字再办手续都需要时间,你来之后再回去也可以,就是来回跑有点麻烦,希望你能理解。”

黄俊儒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挂线后的王诗芸独自楞了半天神,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就是觉得似乎自己的过去在黄俊儒这个电话以后都要和自己彻底的了断了,这次会不会是和女儿的最后一次见面?

想到这里王诗芸连忙穿衣服跑去找李萱诗请假,这回李萱诗是真的有点为难了,其实这一段时间李萱诗的心情很不好,徐琳回来后被李萱诗抓住逼问下说出了左京的实际情况,李萱诗心疼的垂泪了好几天,因为在她的心目中左京还是自己最重要的大儿子。

儿子现在落下了残疾和不举的毛病以后该怎么办啊?

虽然左京和自己断绝了母子关系但是李萱诗没有在意,她觉得等过段时间,哪怕过一两年左京气头过了到时候再慢慢的恢复关系就是了。

可如今她急切的想见到左京,但是左京的手机她已经打不通了,而这一时半会儿还没工夫去北京找他,徐琳也劝她不要去找,找也找不到,找到也是自讨没趣,左京会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李萱诗的身上,到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

冷静考虑后的李萱诗就强忍了这个念头,只是每天固定的打一两次左京的电话想碰碰运气。

而且最近公司的业务不是太好,王诗芸是业务骨干而现在一走就是半个多月,一定会使原本就难看的业绩雪上加霜。

不过王诗芸这个事情也很重要,何况王诗芸也是上次事情的受害者,不让她去见女儿实在是有点太不近人情,将心比心后无奈地李萱诗只好松口放了行。

随后王诗芸就迅速的把公司的工作交接给了岑筱薇和徐琳,还有郝叔县政府的工作也交接给了郝杰和吴彤。

因为这次离开时间较长让郝叔十分的不乐意,于是晚上又把王诗芸单独拉去狠狠地干了她了一整夜,第二天差点赶不上飞机。

转眼飞机就到了帝都机场,无人接机的王诗芸自己打车来到快一年没回的家,想起以前黄俊儒都会带着多多来机场接自己,现如今自己只能一个人孤独的去那所已经不是自己家的房子,王诗芸心里一阵子黯然,不禁有点后悔当年的一时贪恋和放纵肉体上的欲望而失身给郝叔,最后完全陷入淫乱与欲望的深渊里面。

李萱诗最近松口允许她给郝叔生个孩子,让她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也算是有个依靠和念想了,可是王诗芸觉得这算什么哪,是施舍吗?

自己自甘下贱的成了这个老农民的玩物也就算了,难道还真的要沦为和李萱诗一样的生育工具给郝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

不过心里虽然有些抵触大,但是王诗芸还是接受了郝叔的内射,她实在是很喜欢那种子宫被灌满的感觉。

在车上王诗芸就接到黄俊儒的电话,黄俊儒告诉她自己在家里等她,门锁没有换。

王诗芸又想到离婚的时候黄俊儒脸上被愤怒扭曲的十分狰狞可怕的样子,而当时自己什么都没有说和解释什么只是看都没看就在协议书上面签了字后迅速离开了。

现在想到黄俊儒一定把自己当初和他一起奋斗买的房子给卖了,那么以前的一切都将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到了家里,多多看到了妈妈回来非常的高兴,黄俊儒只是告诉了多多这次爸爸妈妈会一起送她到学校,所以好久没见到王诗芸的多多便一直粘着王诗芸不放。

黄俊儒面目和善的对王诗芸表现的很客气,心平气和的和王诗芸交代有关出国手续的事情,黄俊儒告诉王诗芸明天见律师后签署几分文件然后就要等几天消息了,这期间没什么事情王诗芸可以先回去,等手续差不多了再过来一趟,等两天就可以直接去美国了。

王诗芸考虑再三决定不回去了反正工作的事情都已经交接过了,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多多了,就决定留下来用这段时间多陪陪女儿,便告诉黄俊儒自己不回去就在这里一起等。

黄俊儒知道她的意思,也早料到了。

没说什么就把客房收拾出来自己住了进去,这几天让她们母女住一起。

这时候的王诗芸非常感激黄俊儒,是自己对不起他的,现在他似乎对自己也没那么怨恨了,如果黄俊儒肯原谅自己那么王诗芸是愿意和他复合的。

但是王诗芸也知道马上出国的黄俊儒是不可能和自己和好的,何况自己现在也不一定能一下子就放下郝家的事情。

剩下来的几天除了办手续外黄俊儒和王诗芸就带着多多在帝都到处游玩,仿佛恢复了以前一家三口的生活,期间黄俊儒也有了不少笑容,但对王诗芸还是很客气。

晚上也经常夜不归宿,王诗芸这才察觉到黄俊儒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黄俊儒了,变得陌生了,自己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想到他一定是外面有了女人,尽管离了婚王诗芸还是心里面一阵子难受酸楚,可又能怎样哪?

无奈之下王诗芸也尽量不去想这些东西,反正路是自己选的,失去的东西再也不会回头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去美国的日子,三人在飞机后俯视着祖国大地离得越来越远,天真的多多问着黄俊儒什么时候能再回来,黄俊儒回答说要很久很久以后。

此时的黄俊儒看着机窗外面的景色心情十分的复杂,心里高兴不起来,也没有兴起什么离乡的惆怅,只是沉默的看着窗外。

王诗芸则想着还有一周的时间自己就彻底和过去断绝了关系,以后的生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反正也不可能一直跟着郝叔做他的小老婆,即使以后有了孩子也会离开那里过自己的生活。

婚姻生活是不会再有了,自己没有资格再和别的男人组织一个家庭。

到了洛杉矶后,黄俊儒的一个老同学过来接待了他们,把他们安排进了酒店先住下。

黄俊儒告诉王诗芸,自己的住处找在了纽约,但是多多的学校安排在了离洛杉矶附近的一个城市,黄俊儒借了朋友的车可以直接开车送多多到学校,行李太多有车也方便一些。

到时候送完多多就直接去纽约王诗芸在那里上飞机回国。

心事重重的王诗芸没有提出什么意见,所有的一切都按照黄俊儒安排的来。

多多的情绪有点差因为马上就要和家人分开很长时间了,而这几天的团圆使她更加的对父母依依不舍,王诗芸就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安慰多多的事情上面,其他的事情则有黄俊儒一手安排。

学校离洛杉矶就只有半天的路程,这里环境优美绿树成荫,校舍是典型的移民风格的老建筑,出来接待的校长是个华裔中年男子普通话很流利,这家学校就是专门针对黄俊儒这种情况的华人开设的私立学校,里面大部分都是中国孩子,所以多多在这里适应上面是不成问题的。

手续很顺利的就办好了,在分离的时候母女二人抱在一起伤心了好久,一旁的黄俊儒也有点眼圈发红。

耽搁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黄俊儒的状态仿佛也不是很好,但是一直坚持开车开了很久,直到遇到了一家在公路旁边的旅馆停下来。

这里是美国西部,辽阔的北美大平原真的是一望无际,这里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使得美国成为了世界粮食出口第一的国家,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战略物资永远是粮食,所以美国强大的基础是这些西部大农场打下的,强国之路是从这些盛产小麦和棉花的土地里走出来的。

这个小旅馆设施虽然一般但是也只剩下一间客房了,王诗芸没什么意见,哪怕黄俊儒想和她发生关系她也不会拒绝,离开郝叔的王诗芸也有十几天没有那个了,可是黄俊儒虽然要了这个房间却没有一点那个的意思,进屋后把行李安置妥当之后,黄俊儒突然神色冷峻了起来。

坐在椅子上面一直不说话,在两人默不作声的一起欣赏完窗外新墨西哥州壮观的落日景色后,王诗芸终于忍不住的问道:“我们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黄俊儒闻言看了看手表。

“等一会儿吧。”

说完黄俊儒拿出了手提电脑开机连上网络,做完了这些突然外面有人敲门。

黄俊儒立刻起身开了门,从外面进来一位金发碧眼的高大美国青年,黄俊儒用英语和他低声交谈了几句后那个人就走进自顾自的早王诗芸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面坐了下来,并且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王诗芸。

王诗芸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二人,刚才没听清楚他们说什么,可是王诗芸觉得有点不妙甚至有点害怕。

这时候黄俊儒开口说道:“诗芸,是这样的,这次多多上的学校学费比较昂贵,而且一次性要交齐三年的学费,我当时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所以现在资金有三万美金的缺口,你看能不能?”

王诗芸松了一口气,心想黄俊儒怎么变成这样,要钱就直说好了,自己也不在乎拿这几十万出来,就算不给女儿用也无所谓。

“你怎么现在才说?钱我有,等回去的后我打给你好了。他是什么人?难道是来催学费的?”

“他叫乔治,是我的一个朋友。我想等你回去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但是乔治愿意出这三万美金。只是要你为他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

“黄俊儒!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为他工作一段时间?”

王诗芸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想向门外走去。

这时候乔治站起来挡住了王诗芸的去路,并且从怀中掏出了一支黑色的手枪对着王诗芸晃了晃。

王诗芸恐惧的向后退去,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乔治冲过来把王诗芸控制住,用手枪顶着王诗芸并且把王诗芸捆在了椅子上面。

“王小姐,你喊也没有用因为这里就是我老大开的,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会吃苦头的。”

王诗芸现在害怕极了,她眼睁睁的看着黄俊儒把她的护照和其他所有证件全部都翻了出来,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刚叫出声音就被黄俊儒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在了王诗芸的美丽的脸上,黄俊儒恶狠狠的看着她,脸上又出现了离婚时那狰狞的表情,吓得王诗芸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王小姐,你看看你不听我的话被打了吧,你们好好聊聊吧,我说过只要你听话就不会吃苦头的。还有你的姿色不错值三万美金了。”

说完乔治从怀里掏出一叠美金放在了桌子上面,就离开了。

“黄俊儒,你是不是把我卖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是离婚了吗?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净身出户了,你这样做是为什么?”

王诗芸向黄俊儒低声的吼道。

“你这个贱货,你以为金钱就能够弥补我吗,金钱可以洗刷我的耻辱吗?我是把你给卖了,他们是组织妇女卖淫的一个美国黑帮,你以后可以在这里好好享受天天被大鸡巴操的生活了,你不是很喜欢被那个老农民用大鸡巴操吗?现在天天被外国大鸡巴操你应该感谢我给你安排的好工作才是。”

王诗芸现在只是希望黄俊儒是吓唬她,或者拿她出出气,惩罚一下她之前的所作所为,连忙放软态度求饶道。

“你饶了我吧,我以前是对不起你,我是贱,但是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还有孩子,我还有父母亲在家里。要是他们找不到我一定会报警的。”

“你出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还有孩子?还有父母亲在家里?你就别做梦了,这里是美国在国内报警也没有用。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你想拿自己和左京交易换取左京对白颖的原谅,还想等多多长大送给那个老畜生玩弄,你他妈的还是人吗?你配做孩子的母亲吗?以后多多长大了这些事情我会统统告诉她的,她的妈就是一个无耻下贱的女人,现在美国做着妓女卖淫。”

王诗芸听了黄俊儒的责骂后犹如五雷轰顶,大脑一下子变得混乱无比并且各种情绪统统的涌了上来,羞耻、悔恨、恐惧。

又像是被人在心口捅了一刀,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全身所有的活力,要不是被捆绑在椅子上面王诗芸这时候恐怕已经瘫了下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左京告诉你的吗?多多的事情我只是在……在那时候胡言乱语的,作为一个母亲我无论如何也干不出那种事情的。”

面如死灰的王诗芸无力的说到。

“你干的出来,你自己都那样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多多都拿了人家见面礼物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事情是左京告诉我的,本来我怕我下不了狠心想让左京和你视频,现在看没这个必要了,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你也只配在这里做妓女,乔治他们只要你为他们工作五年,五年后你自己决定去留。你好自为之吧,自己照顾好自己。”

“俊儒我求求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发誓以后永远跟着你,做你的佣人做你的奴隶都行,哪怕你找别的女人结婚也可以拿我当保姆用,只要别让我给乔治他们工作就行了,我发誓和那边断绝关系,以后再也不来往,行吗?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做妓女,我求求你了俊儒,到底夫妻一场,你这次就放过我吧。我以后用一辈子来弥补我以前做得对不起你的事情,用一辈子来赎清我对你和多多犯下的罪过。我真的不想做妓女,真的不想啊……”

王诗芸已经哭得撕心裂肺了,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显得楚楚可怜。黄俊儒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立刻狠下心来。

“王诗芸,我们离婚快一年了,如果你在这一年内任何一天和我说这番话,哪怕是刚才我没和你挑明的时候你说这句话,也许我都会心软为了多多原谅你,可你却直接跑到郝家沟当那个老农民的小老婆去了,你回来看过一次多多吗?你虽然没有抚养权但是有探视权,我也不会阻止你看孩子的。你现在在绝望中当然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我只要现在放了你,你回去立马就会变卦,立刻回去重新给那个老农民操,你曾经欺骗背叛过我,所以我不相信你的鬼话。你不是性欲旺盛吗?你不是喜欢被操到高潮吗?五年后我原谅你,你可以来我身边和多多一起,履行你刚才的誓言。这是我的承诺,我走了。”

说完黄俊儒不顾王诗芸的挣扎用一块餐巾堵住了王诗芸的嘴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迅速收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出门后和在外面等待的乔治打了个照面,乔治看到黄俊儒犹豫着似乎想对自己说些什么,但是最后什么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这时候早就按奈不住的乔治急忙推开门走进了房间,一脸淫笑的看着王诗芸,看到乔治进来的王诗芸这时候已经彻底绝望了,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哭喊,任由乔治把自己解开,把衣服剥光放到床上,被乔治的手指在阴道里面熟练的搅动了一番,王诗芸很快就有了反应下体变得湿润起来。

乔治满意的看着手指上面沾满了淫水,笑着对王诗芸说:“王小姐你果然是极品,就是下面有点松但是没关系这里的人鸡巴都很大不会在乎的,而且这种情况下你都能发情,真是个骚货。”

说完乔治脱下裤子把自己的早已勃起的鸡巴对着王诗芸的骚屄插了进去。

乔治算是花丛老手了,也是受过专门的特训,左京只是在他这里学了几招就能轻松搞定叶儿。

王诗芸当然抵挡不住乔治的玩弄,不一会儿就被干上了高潮,乔治趁着王诗芸全身无力的时候抓起王诗芸的胳膊给她注射了一针药水。

“你…你给我打的什么?是春药吗?”王诗芸觉得有点不对劲。

“王小姐,我给你打的是海洛因,在我们这里工作的婊子都要打的,不然一个疏忽跑出去我们就全都没命了。”

“什么!你给我注射毒品?”

王诗芸立刻挣扎了起来,想拿衣服逃走,却被乔治一把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过了一小会儿王诗芸的脑海里面就出现了幻觉,眼前仿佛在看电影一样回顾着过去那些美好的事情,一会而是和黄俊儒初识恋爱的时候,一会是和黄俊儒结婚时发下誓言的神圣时刻,一会是多多出生时候夫妻二人的喜悦,但是潜意识里面还有一丝清明的王诗芸知道自己从此陷入了黑暗的深渊。

乔治看着王诗芸进入了状态就再次提枪上马,当乔治终于在王诗芸的阴道里面射出浓厚腥臭的精液时,外面闯进来了两个高大肥胖的的黑人,看到乔治正在操着王诗芸,立刻也淫笑着脱光了衣服上前走来,乔治见状立刻退了出来顺手接过了黑人递来的美钞,笑嘻嘻的穿上衣服离开了,在乔治离开时两个黑人已经把王诗芸做成了夹心饼干,一前一后的同时操着王诗芸的两个肉洞……

黄俊儒把车停在了荒凉的路边,拿出准备好的一瓶汽油,把王诗芸的行李和证件还有手机统统浇上汽油点燃了,在熊熊的火光中他拨通了左京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了左京有点遥远的声音。

“黄哥,搞定了吗?”

“搞定了,小左乔治他们五年后真的会放了她吗?”

“黄哥,如果你现在后悔就马上回去,乔治他们都会给她们注射毒品的,五年后就是还活着也都废了。这个之前我都和你说过的,你是不是心软了?”

“那个……我没有,如果她死了你让乔治告诉我一声吧。”

“黄哥,我一定办到,你自己保重吧。不要忘了毁掉一切痕迹,不然会有麻烦的。”

“已经在烧了,小左,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我试着让自己心如铁石,虽然我坚持住了,但是那个感觉很不好,你以后也要做一样的事情,甚至比我做的还要丧心病狂,虽然他们都是罪有应得,但是我想你也会很难受的,所以小左,你好好保重吧。”

“谢谢了黄哥,我知道了,你也保重。”左京能感受到黄俊儒这番语无伦次的话里面包含着的情绪,但是他知道此刻自己比黄俊儒还要难受。

黄俊儒挂掉电话后,就开始仔细的烧起王诗芸的东西来,直至全部都化成灰烬。

黄俊儒弄好后就开车去了多多的学校把多多接了出来,这家学校的校长是黄俊儒的同学开的,黄俊儒只是把多多放在这里一天,实际上黄俊儒的工作是在加拿大,他在美国做这件事情,实际上最后移民去了加拿大,这样就算国内有人想追查到底也是非常困难的。

所以黄俊儒接到多多后就回到洛杉矶乘飞机去了加拿大,在那里已经安排好了多多的入学和自己的工作。

左京和乔治通过电话后确认了王诗芸已经被乔治他们买下后,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全身无力,这会儿叶儿已经上班去了左京一个人待在家里面,之前黄俊儒的电话他有点不放心所以又和乔治确认了一下,对于王诗芸的痛恨左京其实早已经没那么恨了,但是王诗芸又不得不先除掉,后面的计划里面要是王诗芸在的话就困难很多,此女也是极为聪明,有她在会很多事情难以掩人耳目。

可是这样一个号称北大才女的漂亮女人怎么会成为郝叔的玩物哪?

左京实在是想不通,不过既然白颖这样的都能被郝叔玩弄,那么王诗芸也不足为奇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左京就挣扎的起来准备去赴约,今天他和小路哥约好要见面,出来后的小路哥一直就想当面感谢左京,今天总算是能见一面了。

左京走进一家装修的比叶儿那里还要金碧辉煌的会所里,小路带着一大帮人在门口等着左京的光临,一看到左京路哥就上来热情洋溢的一把搂住左京的肩膀向自己的兄弟介绍着他,旁边的小弟们也都恭恭敬敬的一起叫了一声左哥。

左京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立刻被这场面弄得有点膨胀起来,笑眯眯和大家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被簇拥着请入了一个最大最豪华的包间里面,十几位佳丽已经等候多时,美女们看到左京那么帅一个个都是两眼放光。

小路哥得意非凡的说:“我没骗你们吧,今天让你们替我接待一个大帅哥,怎么样?左哥,你先喝着我去去就来,就一会儿”说完小路哥就满脸淫笑的离开了。

左京也无意扫了小路哥的面子,端起酒杯和美女们推杯换盏了起来,美女们主动的一起扑上来招呼着左京,有的还趁机揩左京的油,而左京之前因为王诗芸的事情有点心情不好,现在正好有机会放飞自我一下来舒缓心情,场面一下子随着左京的谈笑风生和美女们的撒娇卖萌热烈了起来……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后,小路哥一个人过来了,看到小路哥来了左京就把手从旁边两个美女衣服里面抽了出来。

美女们也知趣的让开一个位置让小路哥就坐在了左京的身边。

小路哥亲自斟满了两杯洋酒,递给左京一杯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左哥,谢谢你在里面对我的照顾,更重要的是还帮我了那么大的一个忙。这杯酒既然喝完了从此我们就是生死之交。”

“小路哥别那么客气,帮人就是帮自己,何况你在里面对我也很照顾的。”

“好左哥这句话说得漂亮,大恩不言谢,是我小家子气了。左哥这次请你来这里玩,你看这里的装修的档次和小妹的质量都还不错吧?”

“不错,装修的金碧辉煌很有档次,美女们也个个天香国色。”

“以后,你就在这里当总经理怎么样?亏了算我的,挣钱了我们对半分,我知道出来后工作难找,也算是你来帮我个忙怎么样?”

左京心想小路哥也算是够意思,这个会所弄下来怕是要花上千万,就这么交给自己打理,如果只是报答自己这也算是非常讲义气了。

“谢谢路哥的抬举了,我其实不打算在帝都待下去了,所以谢谢你的好意。”

“这样啊……那左哥我们二八分成怎么样?我二你八。”

“不不不,路哥你误会了,我真的是不能在这里工作,我是要回老家,五五分成已经很够意思了,是我自己辜负了你的一片好意。”

“左哥,我先不勉强你,人各有志吗。但是你回去后要是有什么不如意的话,你随时来我这里,这里永远等你来当总经理。”

旁边的美女们惊讶极了,左京就这么放弃了当这样一个大场子总经理的机会,要知道这里每天生意爆棚,一年的纯利润最起码几千万,当真是视金钱如粪土了,这个帅哥好大的气魄。

只见小路哥挥挥手,旁边一个美女就出去了,没过一会儿一个小弟模样的人就提着一个箱子进来了,小路接过箱子直接打开摊在桌子上面,只见里面放满了现金,大概有二百万。

“左哥既然你执意要回去,那么这点小意思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权当路费了吧。”

左京笑着把箱子合上了,让小路哥把人全部清了出去只剩下自己和小路哥两个人在包间里面。

“路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帮过你,你不还我这个人情心里面会一直不舒服,而且怕人家说闲话失了面子。但是我真的不需要这些东西,我只是想你帮我一个忙就行了?”

“左哥你说的都对,但是这个恩情我一定要报答,既然你要我帮忙没问题说吧,只要不是去刺杀国家领导人其他什么事情我都帮你。”

“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想在你这里买点东西,我付钱买。”

“什么东西?”小路哥想左京一定是想在自己这里买点什么违禁品了。

果然左京把头凑过来在小路哥耳边低声的耳语了几句,听完后小哥一脸凝重了起来。

“这个啊,虽说不难搞到,但是你要的量太大了,还有其他的东西我不熟悉你得给我一段时间,不过那个东西倒是好说,我直接送你一把。”

“行,你答应就好,货到的时候我就把钱给你。还有,那个我不太会用,到时候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练习一下。”

“那个倒是问题不大,我一个弟兄有个靶场,到时候你就去那里挑,挑完直接在那里练个一两天就好了,这个没什么。至于那个钱吗,我这二百万我直接就当货款了给你垫上了,但是这东西不同寻常,你一次要那么大的量需要从外面专门进来这样反而价格会高不少,毕竟这里是帝都风险很大,左哥你到时候多退少补给我就可以了,不是我小气,实在是没那么多现金给你垫,这玩意那边只收现金的。”

“小路哥,咱们两个在里面互相照应的不错,出来后你的事情我也尽心尽力的办了,我希望这件事情不要有别人知道,虽然风险大了点可是我们也算是同舟共济过你明白吗?钱不是问题,我要这些做什么我希望你也别问我,好吗?”

“这个我知道,左哥你放心吧,我绝对当事情没发生过,我也不会把你给卖了,但是这事情实在是风险太大了,所以我劝你还是万事小心,虽然我也不是主要做这个的但是毕竟货是从我这里出来的,那么大的数量出了事情实在兜不住。”

“这个我会小心的,放心吧小路哥,出了事情我绝不会卖了你的。”左京说着伸出手让小路哥仔细看着自己的断指处。

“这个断的时候你也在场,你们都以为我是自残,其实我当时是发了一个毒誓,如果你不相信我,我现在就再断一根发誓。”

左京一把抓起了酒台上面的大玻璃烟缸,被小路哥一把按住,左京在里面断指的时候小路哥确实在场,当时就被左京的狠毒给镇住了。

“左哥,你千万别这样,我信你就是了。其实我也知道你是要报仇,我派几个兄弟把人抓来你要杀要剐都行,再说你不是和我要枪了吗?直接一枪一个多好啊。”

“拿枪我只是想以防万一,至于你说的方式我不喜欢,我想看到仇人一个个在痛苦中生不如死。谢谢你小路哥,要是事情结束了,我还能好好的,我一定来你这里当个经理。”

“要是实在不行千万别勉强自己,来找我帮你,知道吗?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左京用残缺的手握住了小路哥,他很想说谢谢,但是那个谢字他此时一下子说不出口,只有重重的握紧了小路哥的手。

“得了吧,左哥别搞的娘们唧唧的,咱们可都是男人,来我把小姐叫进来今天一定把你安排好。”

“不用了,我马上要走了,我还要去接人。”

“接人?接什么人?不会是有女人了吧?”左京点点头。

“卧槽,长得帅就是讨女人喜欢,才出来几天就搭上了,真是佩服。”

“呵呵,我去接她下班了。”

“那我找人送送你,我这会儿走不开。”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好好保重啊,左哥!”

小路哥心情复杂的站在会所的门口,目送着左京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