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二度强奸(1 / 1)

从红磡车站出来,迎着毛毛细雨,我和丽莎钻进了黄诗韵的车。

黄诗韵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扭头朝我笑道:“老板,你在G省的寻人启事搞得很轰烈,我在香港都听说了。你是在为今晚若琳的专辑发布会造势吗?”

我笑道:“你觉得像吗?如果这样造势的话,貌似出名的也只是我和夏菁而已,若琳可没有捞到任何好处。其实有你这个专家在,我又何必班门弄斧?我听曹磊说了,上个月若琳在各大电台试播的新歌反响很不错,是吧?”

黄诗韵矜持地点点头道:“是的。其实,曹总和我充其量只是引路人而已,若琳能获得这么多DJ的关注和青睐,主要还是在于她的底子真的很不错。香港已经好多年没有出过像她这样唱功和外形兼备的好歌手了。我相信假以时日,她又是另一个王菲。”

“王菲?”我笑道,“你的评价很高啊。但愿如你所言。对了,曹总呢?他不是来了好几天了吗?”

“他去和王精卫导演会面了。王导在筹拍一部影片,计划明年的暑期档上画的。曹总想说服他,让若琳在里面担纲主演。”

我摇头道:“王精卫是香港为数不多的获得国际影坛认同的大导演之一,每部影片都是由巨星担纲的,让若琳出任主角不太现实。只要能让她演个配角,混个脸熟就可以了,不能期望一步登天啊。”

黄诗韵轻轻摇了摇头道:“老板,我不认同你的看法。王精卫早就放出话来了,这部片子里他想用些新面孔,这对若琳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遇。再说了,章子怡出演张艺谋的‘我的父亲母亲’时,也就是一个新人而已啊,若琳好歹已经有过出演大片的经验了。”

黄诗韵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反驳我的观点,我不由一怔,失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行,我们尽力争取这个机会。等下见着了曹总,我向他了解了解情况,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地方。”我欣赏黄诗韵这种敢于跟老板据理力争的专业素养。

如果我身边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骑墙派,那才是真正的坏事。

黄诗韵想来也是没有料到我这么从善如流,向我投来了一个欣赏的笑容,说道:“如果老板你亲自出马,这事儿就有谱了。”

我哈哈大笑,促狭的道:“哦?你的意思是,曹总肯定搞不定王导吗?”

黄诗韵不虞我拿她的语病来做文章,娇嗔道:“哪有!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的!老板你好坏!”

这个三十五岁的熟女发起嗲来,还真是风情撩人,居然让我看得也是一阵晃神。

说笑中车子驶进了文华东方酒店。

我和丽莎登记入住后,黄诗韵便告辞了。

今晚是江若琳首张专辑的发布会,身为江若琳的经纪人,她要操持的事情是很多的。

躺在宽大绵软的床上,我第一时间就拨通了曹磊的电话:“喂,磊子,跟王精卫谈完了吗?”

曹磊的声音不怎么得劲:“老三,这事诗韵跟你说了?谈完了,王精卫这个人比较不好弄,我跟他好说歹说,他愣是说对江若琳不了解,看看再说。我还想多说两句,他就站起来送客了。妈的,要不是以后还有求着他的地方,我真想抽他丫的。”

我呵呵笑道:“人家是艺术家嘛,脾气怪点也是正常的。我也打听打听看有没有朋友能帮忙向他递句话儿。我现在文华东方,你过来咱们再详聊。”

挂了电话,我想了想,又拨通了裴玉的电话。

“喂,玉儿,我刚到香港。”

“原来是苏大情圣啊,你不是在敲锣打鼓找一位姓夏的美女嘛,怎么有空到香港来了?”话筒那头的裴玉揶揄的笑道。

我哈哈笑道:“怎么了,玉儿,你吃醋了?不是你说的那么一回事,见面了再跟你细说。对了,你跟王精卫有交情吗?”

“点头之交吧,怎么了?”裴玉也收起了玩笑的语气。

我把想让江若琳参演王精卫的新片的事儿跟她说了,又道:“可惜你跟他不熟,不然倒是可以给我引见引见。”

裴玉听罢,咯咯笑道:“我倒是有个朋友跟王精卫关系很好的,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找他帮忙?”

“哦?你那个朋友是谁?”

“你见过的,许文晋。”

许文晋?

我眉毛皱了起来。

那个一直在追求崔真真的钻石王老五?

没错,听到他的名字让我有些不舒服,然而这只是我的本能使然而已,实质上,我的理智告诉我,他跟我不应该是敌人。

假如他真的是个好男人,说不定他能给崔真真她想要的幸福,而这岂不是我也应该乐见其成的?

“哦,原来是他。如果他能代为引见王精卫的话,我很乐意与他会面。”

“哦?你真的不介意吗?”裴玉促狭的笑道。

“我没有介意的理由。玉儿,你再纠缠这个话题,我可要打你屁股啦。”我淡笑道。

“是嘛……可是你见不着我,又怎能打我的屁股?我偏要说……”裴玉的语气也柔媚起来。

“你就笃定我不敢杀上你的办公室,把你就地正法?”我坏笑道。

“你还真不敢。”裴玉叹气道,“Dora死性不改,又故态复萌了,最近处处和我做对。你上次那样吓她,居然也吓不倒她。”

“哦?”我收敛了笑容。

上回杜娜找王力扬,试图从我这里把我强暴她的所有影像记录拿走,结果被我串通王力扬,摆了她一道。

其实除了小小的戏弄她一番外,我也有一层意思,就是想观察看看她自以为销毁了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后,会不会从此收敛,做一个懂事的女人。

听裴玉这么一说,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没事,玉儿。最近你注意点,别让她抓到什么把柄。等我几天,我自有办法让她从此不敢打你的主意。”

“这次你可不要再乱来啊。”裴玉担心的道,“我防着她就是了,谅她也不敢对我怎样。”

“放心,我自有分寸。”我笑道。

结束了和裴玉的谈话,我躺在床上把思绪好好理了一遍。

此次到香港来,重头戏当然是为江若琳的首张专辑的发布会捧场,但现在看来,固然要找机会跟王精卫面谈一番,另外也得再炮制一下杜娜这个女人。

而王力扬方面,也少不得要跟他了解了解情况。

上回我让他去调查罗钦的底细,不知道有进展了没?

正经做起事来,还真是有够忙的。

我心里自嘲的想道。

当晚八点,江若琳的新专辑发布会如期在文华东方酒店举行。

我坐在台下第一排的正中央,看着台上的江若琳在曹磊和黄诗韵的陪伴下,挥洒自如地简述自己的创作历程,以及回答台下一班娱记的提问。

本来黄诗韵是安排我坐在台上的,被我婉拒了。

娇兰集团的娱乐子公司是曹磊全权负责的,我不能抢他的风头。

我更喜欢的是站在幕后,让身边的人、下面的人去接受鲜花和掌声。

而当然了,我最喜欢的是当甩手掌柜,完全置身事外,只管风花雪月,只可惜,这个阶段我已经回不去了。

今天江若琳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低胸修身连衣裙,这件安妮集团首席设计师的最新杰作端的是精妙非凡,V领低胸的剪裁把江若琳浑圆如玉的两颗乳球烘托得如梦如幻,那条深邃的乳沟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目眩神迷。

裙上绣着繁复而神秘的花纹,又平添了几分玄奥魅惑的意味。

虽然主席台挡住了她修长的下半身,但光是展现出来的上半身就足以证明,这的确是一个形象非常出挑的冉冉新星。

对于平地里冒出的这么一个潜质无限的新人,加之这是新成立的娇兰集团的第一个大手笔动作,在场的媒体自是提问十分踊跃,让我好笑的是,愣是没有任何一个记者认出来江若琳早在之前那部大片里跑过龙套,相信这个事实也会让她有几分郁闷。

但是,宋维柯和罗钦自然是认得她的。

当他们看到这个消息,怒火自然就会向娇兰集团倾泻而来了吧?

该来的总会来的,现在的我,并不怕跟他们从正面卯上。

结束了记者招待会,我在后台对江若琳和黄诗韵温言嘉勉了几句,尔后就无视江若琳期盼的眼神,匆匆的离开了酒店。

听裴玉讲,恰好今晚城中有个名流聚会,许文晋会去,兴许王精卫也会到场,这样的机会,我怎能错过?

我有想过带上江若琳,但转念一想这成算如何毕竟不好说,无谓让江若琳亲自碰这个钉子。

若是能说动王精卫,再带上江若琳见他不迟。

在裴玉所说的私人会所前刚刚下车,我就看到了站在门口正跟别人说着话的她。

这个熟艳贵妇今天穿着一条大红色的低胸晚礼服,丰腴韵致的身段,惹火异常,只看一眼,我的心里就不由火热起来。

她今晚出现在这儿都是为了我,想到这点,怎不叫我心有所感?

“Pearl!”我插着裤袋走向她,快到近前才笑唤道。

“苏捷!你到啦。”裴玉一听到我的声音便飞快地转头朝我看来,雪润娇美的玉脸上绽开了几分真挚的笑意,她匆匆的跟对面那人告了声歉,便举步迎向了我。

在这种公众场合我不便流露真实的心情,便朝她眨了下眼睛,笑道:“你早就到了?”

“我也是刚到。”裴玉笑道,“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想要先听哪一个?”

“当然是好消息。”

“听许文晋讲,晚些王精卫会从片场过来。”

“太好了。那坏消息呢?”

“杜娜也在里面。”提到杜娜的名字,裴玉蹙了一下秀眉。

“安啦,看我怎么炮制她。”我淡笑道,举步就往里面走。

裴玉跟我并排而行,低声道:“今晚倒不必跟她一般见识,谅她在她那位公子哥儿旁边也不敢放肆。”

“如果她识相当然大家相安无事。只不过,这世上有些人偏偏是吃硬不吃软的。”一边说着,我们已经走到了会所里面,人声嘈杂起来,裴玉脸上掠过一丝忧色,没有再往下说。

我游目四顾,见这会所的装潢低调而奢华,一侧有道盘旋而上的楼梯,看来有两三层的样子。

宽大的主厅里面已经有数十名宾客三三两两的站着低声谈笑,主厅旁边又有几处小房间,自是给更需要私密性的客人预备的。

人称商界刘德华的许文晋自然是场中的焦点之一,我只扫了一眼便发现了他风度翩翩的身影,跟裴玉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一块儿朝他走了过去。

“Pearl!”被数人围着的许文晋身材甚高,是以视野没被遮挡,早便看到了活色生香的裴玉,举着酒杯笑着向她致意,随后他便自然而然的向我看了过来,待看清了我的模样,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了一个微笑,酒杯也向我举了一下,笑道:“苏总,你也来了。”

“你好,许总,我们又见面了。”我随手从旁边侍应端着的托盘上取了一杯红酒,笑着对他举杯致意。

围着许文晋的众宾客也自然而然地随着他的目光朝我看来,我礼节性地含笑扫了一眼,便发现杜娜赫然就挎着一个年青男人的臂弯站在许文晋的身侧,待看清是我,她的眼里交替闪现着仇恨、厌恶、惊讶的神色,显然对我仍敢与裴玉联袂出入颇感不解。

“不妨碍你们吧?”身为名媛的裴玉自然礼节很到位,她刚站定娇躯,便带着歉意对众人笑道。

“当然不会。我们也不过在闲聊罢了。”许文晋耸肩笑道,“正好,我们方才在聊广告业的变迁,苏总是广告大亨,正好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你的高见。”

“高见不敢当,互相交流一下倒无妨。”我微笑道,“那你们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很荣幸能听到大家对我们这个行业的看法。”

许文晋转了转手中的红酒杯,笑道:“或许苏总也知道,我的星河集团下面也运营着几本畅销的周刊,这两年来广告收入非但毫无增长,还有渐渐萎缩的趋势,长此以往,我都担心纸媒会丧失盈利空间,慢慢消亡了,方才我们就是在感叹,新媒体对传统媒体广告的冲击不可谓不大。苏总怎么看,将来纸媒还有生命力吗?”

“我从未实际经营过纸媒,不敢妄下结论,但从广告业的角度来看,广告主越来越多选择地新媒体而非纸媒来投放广告倒的确是一个不可逆转的潮流。或许将来纸媒还会存在,但商业模式必将发生很大的变化,否则是无力跟新媒体抗衡的。”我笑道。

“苏总这番话说了等于没说。”一旁的杜娜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插嘴道:“咱们这儿都是资深的商业人士,怎会不知道你讲的这个现象?还是说,苏总有意藏私,不想跟我们分享更深入的洞见?”

杜娜的抬杠早便在我的意料之中,是以我毫不动气,淡笑着看向她,故意说道,“这位小姐是?”你自诩资深,我就偏偏装作不认识你,看你如何反应?

果然,杜娜闻言一怔,继而俏脸上掠过几分含怒的红晕,幸而许文晋适时为她消解了这份尴尬:“哦,都是我的错,忘了为你们介绍。这位是LVMH集团的法务经理杜娜小姐。”许文晋接着把身边其余的众人也介绍了一番。

“原来是杜小姐,请恕我眼拙没认出来,其实贵公司也是我们娇兰集团的大客户,我跟贵司裴总也是蛮熟的。可惜跟您缘悭一面,不好意思。”我笑眯眯的道,言下之意自是说,你还不够格让我认得。

果然杜娜闻言娇躯微颤,面红耳赤,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搭腔。

情人受辱,她身边那位微见秃顶的公子哥儿忍不住冷言道:“苏总真是口才便洽,只可惜你顾左右而言他,没有讲到半句重点。如果苏总对广告业没什么深入见解,我真替娇兰集团的未来感到担忧。”

见这位香港蛮有名气的纨绔公子跳出来呛声了,我倒是不便直接把他也埋汰太过,皆因他是许文晋的小弟,而我此刻有求于许文晋,无谓让他生起恶感,所以我故作温和的笑道:“王公子批评的是,那我就抛砖引玉,随便多说几句,如有识见浅陋之处,还望各位不吝指出。”

见我全然不以为忤,反而温言以对,王某人倒是一愣,旋即脸上浮现起志得意满的神色,笑道:“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像王某人这种草包货色,捋顺他的毛了让他捧你臭脚并不难,是以他的反应全然在我的意料之中。

“在纸媒上面投放广告,是一种非常古老而传统的传播方式,如今随着互联网的飞速发展,这种模式受到了广泛的挑战。”

“首先,纸媒的受众规模在萎缩,很多人都转向通过互联网获取资讯了,这样,纸媒的含金量自然就降低了;其次,纸媒广告还有一个最大的弊病,就是广告效果无法精准衡量,随着现在技术的发展,它相对于新媒体的缺点就暴露出来了。”

“打个比方,在一本杂志上投放的广告,你不知道多少人能看到,而看到的人当中又有多少是潜在的消费者,白白浪费广告费的事例并不鲜见。而投放在数字媒体上面就不同了,一个广告产生多少有效点击乃至于转化成多少销售收入,都是可以精准追踪的,两相对比之下,你说广告主更倾向于哪种投放渠道?”

“如果让我来预测,有实力的纸媒,如许总旗下这些周刊,开拓数字媒体版块是必由之路,线上线下相结合,才能在未来的广告业中站稳脚跟,否则被新媒体淘汰是毫无悬念的,如今美国柯达公司窘况,就是最好的不顺应潮流的反面例子。”

我侃侃而谈,一面淡定地观察着众人的反应,许文晋时而沉思时而点头,显见他颇为重视我的观点,而杜娜呢,却是一面愕然,显然她之前一向把我当做一个跟她男朋友没啥差别的纨绔子弟而已,却不料我确实对广告业有一番深入的见解,看她这副迷惘的模样,怕是一时半会找不出抬杠的话头了。

“精彩!”我话音刚落,许文晋就抚掌赞叹道,“一言惊醒梦中人。枉我还为旗下这几本杂志的市场占有率而沾沾自喜,殊不知此刻已经到了存亡关头,再不变革,前头已经是穷途末路。谢谢你,苏总!”

我微微一笑,跟他轻碰酒杯,微微抿了口红酒。

要说我的这番话对他有如斯大的触动,那是不可能的,浸染商场二十年的他怎会对行业的趋势一无所知?

他对我的抬举,更多是场面上的礼节,亦是对裴玉和崔真真的隔空示好,这样老辣的表现,恰恰表明了他和星河集团这些年的成功,断无幸致。

在许文晋这个应酬高手的左右逢源下,明面上众人当然是相谈甚欢,而杜娜想必是当中最郁闷的一个,皆因在我不着痕迹的几句恭维之下,连她的那位王公子也快要把我引为知己了,没人撑腰的她又岂敢再跟我互别苗头?

倒是我偶尔好整以暇的留意一下她杏眸里流露出来的不忿神色,心中涌起阵阵的快意。

众人又聊了片刻,会所门口处忽地传来些许嘈杂的声音,许文晋转头看去,旋即脸上现出几分抱歉之色,微笑道:“原来是李伯父来了,失陪一下,我过去打声招呼。Pearl,要不我们一块儿去?”

我这时也发现了门口那边一位清瘦老人的身影,心知在香港的商圈里他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角色,许文晋和裴玉这些中生代过去跟他问好也是应有的礼节,是以对他们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们急急朝门口走了过去。

一向唯许文晋马首是瞻的王公子自然也跟在他屁股后面去了,临了不忘对女友杜娜交代一声,示意她陪我先聊着。

眼看着适才围在周遭的众宾客纷纷找个由头散去了,而杜娜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起来,我心怀大畅,自顾自地呷了一口红酒,这才有暇欣赏起她今天这身装扮来。

在我认识这么多的女人当中,杜娜的一双长腿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显然她也知道自己的优点所在,今天这条草绿色连衣短裙便恰好地强调了这双纤秀笔挺,粉光玉致的长腿。

她并没有穿丝袜,然而在灯光下愣是看不出这双腿有任何的瑕疵,可见她是如何得到造物主的宠爱。

她脚下踩着一双象牙色的绑带高跟凉鞋,十个秀气可爱的脚趾头整整齐齐地并拢着,趾间毫无缝隙,而指甲上涂着的淡紫色指甲油又带出了几分性感魅惑的味道。

这还不止,贴身剪裁的连衣裙把她那浑圆挺翘的美臀,紧致纤柔的腰身也衬托得淋漓紧致,裹胸的设计更是把美妙的胸部线条勾勒得惊心动魄,那条半露的深邃乳沟散发着勾人魂魄的性感韵味,再加上一张丽质天生、精心妆容的妖媚脸庞,难怪她那位出名花心的公子哥儿对她迷恋若斯,破天荒地维持了好几年的恋爱关系。

“还好,维度还在。我还以为这几个月以来你担惊受怕的,要瘦到不成样子了呢。”我无所顾忌地盯着她的酥胸看了半晌才抬高视线看着她的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虽然最近的一堆宾客离着我们也有两米远,但杜娜显然料想不到在这种场合里我也敢公然言语调戏她,她双颊一阵潮热,看着我的杏眸里放射着毫不掩饰的鄙夷神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别以为手上还握着我的把柄,识相的就置身事外,别介入我跟裴玉的事儿,否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哦?”我慢悠悠地转着红酒杯,嗤笑道,“这么说,上回我的寓所失窃,真的是你所为?”

“是又怎样?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莫说你手里已经没了录像,就算还有,现在你也是大公司的老板,录像泄露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我还怕你何来?”杜娜的话音并不高,但我几乎可以听到她牙根研磨的声音,可想而知她对我的恨意之深。

凭良心讲,杜娜的说法不无道理,现在性丑闻对我和娇兰集团都不是什么好事情,然而在这种博弈的场面中,拼的不是谁的底线低而是谁的胆识高,在这方面,我深信杜娜的狠劲比不上我。

“哦?”我故作不以为意地掏出裤袋里的手机,随手按了几下,点开一段视频,把屏幕递到她眼前,淡淡的道,“第一,我真的还有录像的备份;第二,性丑闻对我而言,还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儿。克林顿的拉链门尚且不能影响他做总统呢,但今时今日你还有听见莱温斯基的新闻不?”

看清了视频上那让她刻骨铭心的羞辱镜头,杜娜又是惊骇又是难堪,满脸通红,小手掩住了嘴巴,哪里还能撂得出狠话?

“你说,若是待会我不小心把手机落在这儿,又让别人拾到了,那该怎么办呢?”我关掉了视频,用拇指食指捻住手机,仿佛随时可以甩出去一般,嘴上却不稍停,语速很慢,语气很冷。

“不要!”这下杜娜终于服软了,她可怜巴巴地看向我,眼里满是恳求和委屈。

“我现在到二楼去,你过两分钟上来找我,若是不来,我很可能找不到我的手机。”我硬起心肠,撂下这句话,便施施然走向二楼。

对付杜娜这种狭隘记仇的女人,必须要让她惧怕,她稍一反弹,便得更残酷的镇压她,这样才能让她死掉了反抗的心思。

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

因为商界耆宿的到来,很多宾客都跑去迎接他了,此刻的二楼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

我信步沿着走廊往深处走,到了尽头,随意拐进一个小包厢,见里面仅有相对而设的两个单体真皮沙发,中间靠墙放着一张小矮桌,显见这是给来宾私密会谈用的,便径直在其中一张沙发上大喇喇的坐下了,举腕看了看表,开始读秒,果不其然,两分钟后门外响起了轻微的高跟鞋的声音,满脸忐忑、局促不安的杜娜出现在门口,她看着我,压低声音恳求道:“苏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保证以后不跟裴总作对,求你放过我吧。”

“把门关上,进来再说。”我淡淡的道,丝毫不受她柔弱语气的影响。

杜娜俏脸上阴晴不定,不安地扭头看了看走廊那头,显然是拿不定主意。

不进来嘛,眼下就触怒了我;而进来呢,很可能又进一步受制于我,被我拿捏到更多的把柄。

我留神看着她的脸色,心中也有一丝紧张,若是她忽地豁出去了,今晚上可以怎么收场,我的确没有什么把握。

幸好恰在此时,楼道上响起了嘈杂的声响,敢情是一众人等簇拥着方才那个老者上到二楼来了,杜娜生怕被男友撞见,哪还顾得上其他,连忙闪身进了包厢,反手关上了房门,还忙不迭地反锁好了。

“坐下!”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却维持着冷酷的口吻。

杜娜涨红着俏脸,只好局促地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面坐下了,可能是心情激荡的缘故,她的一双长腿并拢得并不怎么紧,而我大喇喇坐着的姿势也让我的视角来得比较低,我轻易便窥见了她短裙遮掩不住的雪腻大腿根处那条贴身轻薄的绿色蕾丝内裤,甚至连那丰润的宝蛤形迹也看了一个大概。

“李老,里面请!”包厢外面的声音更嘈杂了,看样子众人竟是来到了我们的门前,进了我们对面的一个大包厢,这个阴差阳错让我一阵啼笑皆非。

按说,在这当口我是不该有肉欲的想法的,但此刻杜娜楚楚可怜的凄美脸庞加上外间传来的她那个公子男友公鸭般的招牌笑声,竟让我萌生了一股暴虐的欲望。

“打开双腿!”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粗重起来。

“不要!”听得门外熙熙攘攘的声音就够让杜娜恐惧的了,而我的命令更是让她惊骇欲死。

任何一个理性的男人都不会在此刻有什么色欲的念头,而我的肆意妄为,更是让她极度戒惧起来。

哪个女人不怕碰上一个毫无底线的男人?

“别让我重复说过的话!”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有一股不可忤逆的语气。

果然,在止不住的颤栗中,杜娜缓缓打开了双腿,把贴身的绿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私处完全袒露在我的眼前,那饱满的蜜唇形状是如此优美,只看了一眼,我的胯间就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下一秒,我已经举起了手机,对准了她的私处摄录起来。

“不要这样好不苏总……”杜娜羞窘欲死,哪里还有那派咄咄逼人的女强人模样,泫然欲泣的可怜劲儿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软,但可惜此刻的我色迷心窍,已然成了只听命于本能的野兽。

“走过来!”

到此刻,杜娜哪还不明白我的想法,她无力地强撑着站了起来,趋前一步,跪倒在我面前,仰着一副天生妖媚的绝美脸庞看向我,杏目中尽是哀求和屈辱。

“舔我!”我粗声道,不忘用手机对准了她的脸庞,“若敢乱咬,你该知道有什么下场!”

既然免不了受辱,反正之前也已经被我强奸过一回,杜娜倒也不婆妈,看得出来她只想尽快让我遂意,便连忙拉开我的裤链,拉下我的内裤,让我怒涨的男根弹射而出,下一秒,她就迫不及待地用两片柔嫩的樱唇把男根包裹了进去。

樱唇的娇嫩、口腔的温热自然带来了极佳的触感,然而也是心情紧张的我竟然毫不满足,哪怕我的大手已经隔着裹胸短裙抄上她弹力十足,维度极佳的酥胸揉搓不休,还是不能让我有称心的快意。

我暴躁之下,干脆一把推开了她,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裤子,把她抱起放在沙发里面,让她的腿弯挂在沙发的两边扶手上,双手贴着她的私处两下一扯,把她的绿色蕾丝内裤撕了个稀巴烂,让那处成熟肥腴的宝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这才舒了一口气,调准了硬挺男根的角度,屁股一挺,直接贯入了她兀自干涩得很的蜜道。

“呜呜呜……”再一次被我强行侵入,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杜娜迸出了几粒泪花,小嘴里径直抽着凌乱的凉气。

不知怎的,她这副可怜模样更加激发了我的暴戾之意,我粗鲁地把她的裹胸短裙上围往下一捋,直接拉到了她的腰间,她的无肩带半罩杯文胸的搭钩直接被我拉飞了,秀挺如雪峰、肿胀如蜜瓜的双乳颤颤巍巍地一阵抖动,带着那两粒殷红蓓蕾摇晃不休,如斯美景,终于让我有了些许快美的感觉。

我顺势把自己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和身下压,用健壮的胸肌压实了她的双乳,体会着那既弹且软的温柔质感。

说来也怪,按说在我这么粗鲁的蹂躏下,杜娜的感受应该是痛楚不堪的,然而才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蜜道竟然已经湿润得有些泥泞了,或许是她的身体其实已经恋上了这种粗鲁的交合方式?

此刻的我无暇顾及这点,皆因被我压在沙发里边难以寸动的杜娜着实让我开始有了连绵的快感,男根受到的湿腻滚热挤压是其一,胸膛上体会到的堆脂软玉是其二,更重要的是,这种把她禁锢得难以动弹的姿势着实让我有股暴虐的宣泄快感。

“嗯……嗯……”杜娜在我连珠炮击般的抽插下耸动着绵软的娇躯,小嘴里无意识地绽放着怯弱的颤音,两行泪水布满了她潮红火热的脸颊。

看得出来她已经迷失在肉欲的高潮之中,哪里还顾得上此情此景根本不该有这样的反应?

她环绕着我脖子的双臂,已然出卖了本能主宰下的她真实的心情。

在如潮的快感中,我终于愿意承认身下这个女人有着一番独特的魅力了,见她两片樱唇微张,那情状极是诱人,我忍不住用大嘴吻上了她。

起初她如被蛰到一般慌张的躲开,但在我的追缠之下,她终于一闭双眸,任由我长驱直入,缠绕着她的丁香吸吮不休,如此片刻之后,她倒也有来有往开始用丁香主动回应我了,这个发现更是让我精神大振,益发大开大阖,把她的柔嫩臀肉撞击得啪啪作响。

当我把满腔精华灌洒在杜娜蜜道深处时,对面包厢的嘈杂声音早便消去了,我搂紧杜娜汗津津的娇躯,体会着她兀自微微颤栗的高潮余韵,半晌之后方才把软将下来的男根抽离出来。

在我离开她身体的一刻,她通红的俏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她眼角渗出的泪花在在说明了,她此刻是极度的难堪和羞愤,如果她还有一丁点力气,而身边也恰好有一把小刀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挥向我的胯下。

残虐的黑暗欲望消去了,我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眸,我心里涌现起了一丝不忍,但一想到娇媚的裴玉,我又硬起了心肠,冷冰冰地说道:“记住!若是再敢跟裴玉和我作对,下一回会比这次还要让你难堪。”说罢,我缓缓穿回了衣服,坐进了对面的沙发,淡然看着她。

此刻她逐渐恢复了生气,继而动弹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也不看我一眼,把撕坏了的文胸和内裤拾起来塞进了坤包,把连衣短裙理好了,又从坤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端详了一番,补好了妆,待看不出什么异样了,径直开了房门,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待杜娜的婀娜背影离开了我的视线,我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一向喜欢怜花惜玉的我很不愿意以这种恶劣的方式对待一个女人,然而在她面前我却无法控制这种暴虐的欲望,这着实让我满怀纠结。

她固然有她的可恨之处,但我对付她的方式,无疑把我降到了跟她同样、甚至更可恨的位置,这算什么事儿?

我草草收拾了一下狼藉的现场,又过了两三分钟才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楼下的时候,我可以搜寻着杜娜的身影,却见她早便无事人一般挎着她男友的臂弯,站在许文晋身旁听他高谈阔论了。

见到这番情景,我心下一宽,但也举步走了过去。

“你刚才到哪儿去了?”我刚走近,也站在许文晋身侧的裴玉先一步发现了我,朝我侧头关切地问了一声。

“没事。”我心里一暖,低声笑道,“刚才有个重要的电话,走开一下。”

这时杜娜也已经发现了我,她俏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慌张,不自觉地攥紧了她男友的手臂,然而很快她就不着声色地恢复了平静,只有她两个兀自通红着的秀巧耳朵能够表明,方才的一番云雨并非没有留下任何一点印迹。

此刻杜娜对我本能般的畏惧颇是让我满意,我微微笑了笑,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地面上有些许反光,定睛看去,杜娜两腿之间的地板上竟然积聚了极小的一滩潋滟水迹,可不正是她裸露着的蜜穴倒流而出,垂落坠地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如此淫靡的景象着实让我哭笑不得而又色心荡漾,再看回杜娜的俏脸时,体察到我目光方向的她终于止不住的浮现了两朵娇艳已极的羞急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