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男人和孩子(1 / 1)

月落西窗 muxinshui 7414 字 22天前

男人的那辆松花江算上司机的座位可以搭乘八人,但是现在九个人坐了上来也并没有显的拥挤。

这主要得归功于车上的八位女同志都有着相当标准的身材,从而在最大限度上节省了占地面积。

看着从一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的女人们,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寻思着:这得要多少只最能叫的鸭子,才能和这车上的女人们抗衡一下?

时近中午的时候,在西乌旗车站边的蒙民餐厅旁男人把车停了下来。

为什么会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做的肉饼和氽羊肉最为地道(如果有机会来这里,一定要来尝一尝)还有就是早些天前回来办工作调动手续的大姐和二姐,已经在这里等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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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的肉饼,可口的氽羊肉也没有让女人们的嘴里少说了一句话,相反,更多的女人会聚到了一起的时候,男人再一次的感叹: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

唉!

教妻不严,是谁之过也?

感慨的时候也会有幸福的感觉,坐在她们当中的男人惬意地品味着眼前的一切。

只是这会儿他更关心的是两位姐姐调动工作的事情,当从一片嘈杂声里传来胜利的喜讯时,一丝会心的笑,悄悄地爬上了男人的脸……

载有十一个人的松花江,在下午一点钟的时候准时出发……

五月末的草原虽然还没有褪去那枯黄的外衣,但在晴朗的天空的映衬下,却也隐隐地透出了些许的绿色。

草原的又一个春天,就在这凛凛塑风的催促下,悄悄的走来。

把孕育了一个长长冬夜的生机,重新唤醒在起伏的山峦,奔涌的河流……

第一个出来欢迎男人他们回家的,仍旧是额家那几条飞奔而来的大狗。

有了上一次经历的女人,全没有了以前的惶恐,相反,一份从容镇静,叫几个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的女人佩服不已。

虽然说那几个从容走下车来的女人,是在男人先下车,和那几个貌似凶猛的家伙依次打过招呼之后……

一个紫色的身影,带着微笑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看着出现在眼前那朝思暮想的女人,顿了顿的男人一下子冲了过去,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

没有千言万语,不用海誓山盟,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告诉你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是妻子,我是丈夫……

生产不到二十天,额尔德宁已经在家里忙里忙外了。

除了这次和男人他们一起回来的,额的大女儿图雅是见怪不怪的外,剩下的女人在一片讶然之后,被支的团团转的就是那个苦命的男人了。

那女人们在干什么?

哄孩子做饭是传统女人最能自诩的两项专利,不过现在她们把烧菜做饭的专利支派给了男人后,另一项专利……

抻胳膊拉腿,捏脸蛋揉屁股地‘哄’两个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的小家伙,虽然这场面用‘蹂躏’(虽然她们也在尽自己最大努力来轻手轻脚了)来解释也许更恰当一些,但这却丝毫不能动摇女人们那火一般热起来的心情……

饭还没有端上桌子,两个不堪忍受‘折磨’的小东西就哭闹着被男人一个,额尔德宁一个抱去哄了,实在不能理解两个小家伙,在她们这么多人的‘悉心’照料下还为什么要哭的女人们,这会都三一群,俩一伙地睁大眼睛围在两个抱孩子的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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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草原一到夜晚,气温还是非常的低。

几个第一次到牧民家里做客的女人,为了亲身体验一下睡蒙古包是个什么滋味,全然不顾男人的劝说,就满怀兴奋的钻进了额家最大的那个蒙古包里……

蒙古包里使用取暖和做饭的燃料是干透了的牛粪,即便是用最大块的牛粪把灶堂里添的满满的,才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随着灶堂里最后一块牛粪也变成了灰烬,刚刚还热得要把全身衣服都脱下来的女人们,一下子就体会到了男人苦口婆心的劝说是怎样的深刻了。

因为母亲和金花要留下来陪着额尔德宁和孩子,男人那想象了很多天的孩子老婆热炕头的愿望,就这样灰飞湮灭了。

跟谁争也不能和自己的妈争呀,垂着头的男人推开了蒙古包的门……

一声快把门关上!

昏暗的油灯下把头都缩到了被子里的女人们……愣了一下的男人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块块的羊粪砖被男人拿了进来,趁着灶堂里的火还没有完全熄灭,男人又做起后勤工作来……

炉火要着上来还要等上一会儿,解带宽衣的男人,顺手拉开一个裹紧的被卧就钻了进去。

可是还没等男人完全躺下,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就呼的一下,钻到了他的怀里。

冷呀……只会说这么一句的女人,浑身颤抖的差一点就把男人的身子挤破。

又是怜惜,又是好笑的男人,只得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只是这蒙古包里被寒冷所折磨的女人不止一个,看到有人找到了温暖的庇护所,其它的女人……

由于刚进蒙古包的时候,额家的大女儿图雅也被几个女人拉上睡到了这里。

当着未成年少女的面去钻男人的被卧,还真让另外里个女人有些放不开。

于是面子和寒冷,就在她们几个那里激烈地做起了斗争……

也就是两三分钟吧,最怕冷的松彩虹第一个放弃了对寒冷的抵抗,把被子望身上一裹的她,连人和被子一起冲进了男人的庇护所里……有了一个做榜样,于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后,除了从小在牧区长大的图雅,剩下的女人全都钻了过来。

羊粪砖有着很高的发热量,一般来说相当与和它同体积的褐煤差不多。

它燃烧的过程很慢,但是它一旦充分燃烧起来的时候,所产生出来的热量是那一灶堂牛粪所无法比拟地。

六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挤做了一团不说,还有加上几床厚厚的被子,当蒙古包那用白铁皮制成烟囱被炽热的火焰烤红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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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最先从钻在人堆中间的松彩虹身上开始的,然后就接二连三地传染给了以她为中心的每一个人。

到了最后,连男人这个对冷呀,热呀的不是很敏感的人都焐出一身汗来的时候,他决定是该干点什么了。

男人通过一阵子的左挪右挤,终于在人堆中间弄出了一点空隙。

利用这个不大的空隙,离男人最近的松彩虹和大姐身上多余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感觉到她俩穿着身上剩下的衣服睡觉应该不会很热了,从被窝里探出身子的男人对其他的女人,开始如法炮制……

男人是一片好心,知识想让自己的女人睡的舒服一些。

可有的时候,好心更容易被别人理解偏了。

这不,当男人开始为第一个女人脱衣服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女人,当然图雅除外,都认为她们的男人又要和她们……

经过一个时期以来的床上交流,这些女人对男人在床上的各种要求,已经达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虽说今天有图雅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在,但是既然自己的男人真的想要的时候,她们才不在乎这是不是会很难为情的……

于是男人的手伸到哪里,哪个女人就万分地配合着他,当男人的手在不经意间碰触到某个人的敏感部位时,这个女人就会略带夸张地呻吟那么几声。

火热的温度里,这样的呻吟就像似落到田野里的雨水,被它滋润的东西就疯一样的长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气氛也弄得男人的心里痒痒的,他的手在女人们的敏感地段上的接触,随之多了起来,但是,男人还是没有再进一步的想法,他仍然按部就班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男人最后一个服务对象是二姐苏菊,不过还没等他的服务工作进行多少,二姐的心里被呻吟的雨水所滋润而疯长起来的东西,已经让她情不可待了。

当男人的手按惯例碰触她的那些敏感时,她一下子搂住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亲吻了起来……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变得那么地顺理成章了……

首先是男人穿在身上的那件唯一的裤头和二姐身上剩下的衣物,被几双玉手敏捷地扒了去,二姐那潮湿的花房与男人那条半软的肉棒,很有默契的女人们,分工明确的各自照顾的妥妥贴贴……

铁一样硬的肉棒,湿润的滴出水来的小穴,就这样在几双手的牵引下,紧紧地对接在了一起……在男人的肉棒的冲刺下,手脚并用以狗爬式在蒙古包里转了好几圈的松彩虹,颤抖着软了下去。

这会儿,蒙古包里的女人除了把头蒙进被子里的图雅,就只剩下大姐还没有被男人宠幸,看着男人那被姐妹们的淫水滋润的油光闪亮肉棒,从彩虹翻开着阴唇的小穴里慢慢地推了出来,迷醉着双眼的大姐,很快就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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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伊始,送走了同事和朋友。

一切刚恢复到往日的生活里,两个亲密的人却要结婚了。

忙忙碌碌的几天过后,当再坐下来码字的时候,突然想起陶潜先生的几句诗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以,托体同山阿。

九年前的那个夜晚,大姐第一次跨骑到了男人身上。

飞逝的时光,和后来这数也无法数清楚的一次又一次欢爱里,这样的场景就一次次地重复着……

弟弟那粗长的火龙,被自己用两根手指掰开的小穴一点点的吞下。

就是这又涨又满的感觉,把自己带进了爱的天堂,让从此不能自拔的自己,把一生都交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这个……哼!

这个小色鬼!

突然想起什么来的女人,在横了仰躺着的男人一眼后,就眯着眼睛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

找到男人那小小的乳头,让它在自己的舌尖的舔弄下变得涨了,变得硬了后,女人就把它含进嘴里,两排细白的牙齿,不轻不重地捉弄起了这个就算完全涨挺起来,也就和绿豆差不多大小的东西……

小绿豆被戏弄够了的女人吐出后就晾到了一边,这会的她在男人脸上唇边舔弄了几下后,就腻笑着盯着男人的脸看了起来……腻笑的脸庞,戏谑的神情,让坠如迷雾里的男人一阵子的浑身都不自在。

“姐……你……”

不明白女人要从葫芦里卖什么给自己的男人,挤着嘴唇开始探路了。

“别动!”

用双手把男人要转开的脸固定住的女人,在制止了男人一切行动自由后,继续满怀好奇的观察了起来……

“姐……”

知道自己从骨头缝里都要长出鸡皮疙瘩来了,实在是受不了女人目光的男人,再一次地……

“没长出什么花来的呀?”

没头没脑的嘀咕了一句的女人,没有再对男人的尝试提出疑义。

从男人的腮上拍了拍的她,看着男人问了一句:“你和妈是怎么一回事?你对妈做了什么?”

“妈?”

愣了一下的男人,随即明白这妈指的是什么含义了。

“你说?”

是还想再确定一下的男人。

“就是!”

女人一边给男人最确定的答复,一边重重地点着头。

男人支起身子,看着女人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嘴唇,男人说道:“你说我妈……”

没等他说完,女人就飞快地点了点头。

看到女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又亲了亲她的男人说道:“我和妈之间的事儿……恩……就和咱俩之间的事一样。我和妈做的事,就是我和你现在做的事。”

虽然有着明显的心理准备,但是真的得到男人亲口的证实后,女人还是在啊了一声后就有些失神了。

翻个身变成了男上女下,男人一边缓慢地抽插着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一边问道:“你反对吗?”

“不……不是……我……”

乱了心神的女人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地,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男人停下身子,亲了亲女人脸蛋儿又说道:“那以后……”

“不!”

还不知道男人要以后些什么,女人却像受了惊吓似一把搂住,把他以后后面的东西全都堵了回去后,女人急急地说道:“你不会是不要我妈了吧?她都那样了你不要她她可咋办呀?不行!你一定得……”

这会是女人急切被男人堵住了,等她稍微安静了一下后,男人开始为她讲解起了自己在以后是个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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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那被分作三步的打算才讲清楚了一半,被压在他身下的已经不依地扭动着起了抗议,只听得女人一阵子的……死小鬼!

你占了我们姐妹三个还不说,现在连我妈也……臭东西!

你想的美!

让我们姐妹和妈一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呀?

就这样,女人抗议着扭着,男人说着,不急不慢的操弄着,只是没过多久,男人一连几次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女人的小穴里之后,受到过度刺激的女人就把所有的矜持忘到了一边。

于是在男人沉默下来埋头苦干的时候,女人却向他发出了全面的邀请,不过在邀请的时候,女人还不忘和别人比较一下自己和她们究竟有那些不同,比如……妈妈会像我这样叫吗?

我们谁叫的声音最大?

妈妈的那里有我的紧吗?

你说要是妈妈和我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也会……

大姐在男人的怀里沉沉地睡去,感觉到蒙古包里的温度又有所下降,男人赤着身体从被窝里钻出来,去灶台那里添火。

在灶堂里添上几大块羊粪砖,盖好火炉,用火钩在炉底搂了那么几下后,男人拍拍手,直起了身子的他准备回去睡觉……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动不了了,因为有一双手从他的身后伸过来,将他紧紧地抱住。

是谁,男人不用猜也知道。

那是因为在这个蒙古包里到现在还能动的人,除了男人自己,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额家的大女儿,图雅。

静静的站在那里,给自己和身后的女孩都留下一些时间,因为人在有些时候可以冲动,但在更多的时间里,还是要让自己学会等待,尽管只是静静地站上那么一小会儿,事情就会出现不一样的,但决不是坏的结果。

自认为把一切都想清楚了,男人转回身,用探询的目光看着眼前面带潮红的少女时,迎接他的却是女孩那羞涩的,不容更改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即使是再难的事情,将来总会有办法来解决地。

就这样给了自己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男人决定……

少女,有着青涩的脸庞,微微发凉的嘴唇和那嫩嫩的口中,散发着清甜的津液,才是这么几个回合的接触,就让男人那在连床大战中,已经疲惫了的火龙在瞬间又一柱擎天了。

不过就在他为火龙的雄起想再做些什么的时候,怀中的女孩却柔柔地拒绝了他。

女孩告诉他,我的第一次,需要郑重的奉献。

今天,你的这个不听话的东西虽然都这么硬了,但是却少一种气氛,所以嘛……所以嘛,男人就这样抗着这支直挺挺的钢枪,抱着满脸天真笑容的女孩睡?

睡的着那才是遇见鬼啦!

虽然扛着钢枪战斗了半夜,但是早起还是男人不改的习惯。

当他把包里包外的工作都做的差不多的时候,家里的女人们也都起来了,没一会,前天和新媳妇一起去公社的嘟鲁也回来了。

一家人,就在一起坐下来喝早茶的时候,已经熟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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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鲁和媳妇去公社主要是为几天后的剪羊毛做准备,当年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自打结了婚,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家里家外的忙活总算顶起了半个天。

看着他的转变,男人真的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这意味着草原上又一个孩子,长大成人了。

这几天的天气不错,剪羊毛的日子就定到明天。

今天该干的也都干个差不多了,好久不见的两个男人自然地都想到了同一件事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好好的喝上一顿大酒吧。

热气腾腾的羊肉端了上来,烈烈的白酒刚倒进碗里,一阵狗的叫声,一阵马蹄声,男人知道有客人到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下,一起起身,走出了毡包……

三位客人,都很年轻,他们一见到男人出来,就一起迎了过来……握手,拥抱,热情的问候。

久别重逢后发自内心的情感的表露,我们把这一刻称之为友谊。

前两位客人和嘟噜寒暄了几句就朝包里走去,而落在最后的那个,却一把拉住男人,说了几句什么。

男人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就走到毡包的门口拿起了一双马靴换到了脚上。

当家里的女人也都站到毡包前的时候,两个穿着马靴的男人,已经在一片空地上搭起了架子……干什么?

碰到对手的时候,摔上一跤是在所难免的。

在众人的注目下,搭好架子的两个男人在几个小心的试探后,只见四条胳膊同时发力,冲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在趟起的一溜烟尘中战了起来……

小乌力吉身高一米八一,体重九十三公斤;男人将近一米七十,体重六十公斤。

两个在体形上完全不相称的男人,却做为对手较量了起来……这太不公平了嘛!

是男人的那些女人们没有说出来,却是此时共同的心声。

终于势均力敌了!

是对这两个对手非常熟悉的人的想法。

蒙古族男人,是为草原而生,是在这一次次的磨砺中长大成人。

我们从小就是对手,也从小就是朋友,长大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也成为最强劲的对手……

男人之间的较量,在各种不同的心思里进入了胶着……腰尽量向下低,脚一点点的挪动,一次次的试探……终于男人在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里,强行抢到了‘里腰’,小乌力吉也顺势扎稳双脚,半塌下身子将对手紧紧地压住……纯力量的对抗!

一个要把对手如旱地拔葱一般地拔起,一个要以泰山压顶的气势,把对手砸入轮回……

起了……压住。

压住……起了。

慢慢地,细心的人发现小乌力吉那如钉子一样扎在地上双脚的脚跟,悄悄地从地面上离开了一点。

“完了。”

嘟噜的嘀咕声还没有落,男人已经一个错步,把一条腿别入小乌力吉的双腿中间,跟着男人挺胯扭腰,一声闷吼中,小乌力吉如山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男人之间的见面仪式结束了,没有人沮丧,没有人惊喜过望,倒地的被拉起来,拍拍身上沾着的土后,大家就进到蒙古包里围坐了下来……舒心的酒,欢快的歌……只是让女人们悄悄吐舌头的是,这个场面一铺开了,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客人们摇摇晃晃地骑上马走了,嘟噜和男人醉了,剪羊毛的工作看来只好推迟到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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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毡包里醉卧在那里的男人,家里的女人们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一种是以母亲为首的代表着大多数人的意见:没事干你喝那么多酒干嘛?

又伤身子又耽误事的,以后决不能让……另一种想法是属于额尔德宁的:家是因为躺在这里的男人才是完整的,草原上的男人怎么可以不喝酒?

怎么可以……

两种态度,就决定了男人所受的两种待遇……心疼多过生气的时候,女人通常会……把你照顾的妥妥帖帖的以后,自己到一边去生气。

酒喝多了是很难受的,心疼和喜悦交杂的时候,女人会一刻不停地守在你的身边。

这不,刚刚还是满包的女人围在男人的身边,在男人安静下来之后很快就剩下了一个人……

包里安静下来没多久,坐在男人身边的额尔德宁看着睡梦中的男人,从心底里涌出一种温馨。

不自觉地,躺在枕头上的男人被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让他依在自己的怀抱里,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慢慢地撩弄他的头发,触摸他的脸庞……

女人温暖的怀里,男人安静的睡着……也许是梦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睡梦中的男人咂起嘴来。

看着男人蠕动的双唇,女人的心蓦地被触动了,她微笑着,慢慢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袍襟。

很快,一只丰满而白皙的乳房,轻轻颤动着从袍襟里跳了出来。

女人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那紫色的,饱含着乳汁的乳头送到了男人蠕动的唇边……本能,是乳头触到婴儿嘴唇的本能,睡梦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触到自己唇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开始了香甜的而贪婪的吸吮……

这一幕,落入了悄悄走进来,又悄悄离去的女人们的眼里,莫明的,看到这一幕的女人的心里,都有一根深藏的弦被触动,受到这根弦的牵引,女人们的心绪都不自觉的飘飞了起来……

剪羊毛的工作虽然被推迟了一天,但是一经开动,就是一派的热火朝天。

不过看到一千多只圈到卷里等着被梳妆打扮的家伙,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女人都有了一个想法:这的剪到哪天才是个完呀?

三天过后,还被圈到卷里羊只有开始的一小半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作为此次工作主力之一的嘟噜却被男人打发了出去……

八十年代中后期,有一句话流行了起来:世界羊绒看中国,中国的羊绒看内蒙。

被打发出去的嘟噜所要干的事情,就是去到附近的牧民家里联系收购山羊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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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中后期,山羊绒制品在世界上流行了起来,于是一种在草原上牧民最不愿意养的牲畜——山羊,一下子就变的金贵了起来。

那个时候一市斤山羊绒在当地的收购价格是人民币一百一二十元,可是一旦到了外地,就暴长到每市斤一百七,甚至是两百元以上。

只是一道政府令下来,山羊绒只能由政府职能部门专营。

如果私人想插手这一行当的话,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走私。

走私就是违法,违法就要受到处罚。

没收,坐牢等严厉的处罚,从来就不能阻挡人们在高额利润前的欲望。

就这样,人们通过各种见不得光的途径,开始了疯狂走私。

如今男人也要走这条路了,这也是为了利益吗?

确切的说,不完全是。

其主要原因是有些事情男人实在是看不过。

要说吧,我们的政府控制了这个国家所有的可利用的资源,可是他们却没能把这一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条件利用好,相反,什么好东西一到了这些掌控者的手里,就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

就像这些为政府所控制的山羊绒经营企业,如此高额的利润,可是这些企业却是一家接着一家破产,一家挨着一家的倒闭。

苦的是在这些企业里工作的平民百姓,而在这里得到最大收益的也决不是我们这个国家,他们是……

挂着军车的牌子,即使是走私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查的。

之所以接下马明的车,男人最看中的也就是这一点。

这次来牧区虽说最主要的目的,是看看额尔得宁和两个刚刚出世孩子,但是顺便做一做搂草打兔子的事情,又有谁说不可以呢?

比当地的最高收购价格每市斤多二十元,且有多少就收多少……嘟噜出去转了两三天,额家的院子里就堆了三四百斤的山羊绒……离额家七八里的简易公路上的班车停了下来,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从上面下来。

“这附近好象没有别的人家啦?那就是……”

正在山坡上圈着羊群的男人心里一动后,就骑着马迎了过去。

和男人猜测的一样,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正是男人家里的人,她们是——斯琴、杨姐、小潭老师背在她背上的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来,叫爸爸。”

看着从马上下来的男人走了过来,本来背着小姑娘走在后面的小潭老师,在第一个迎上来后就转头对背上的小姑娘说了一句。

扑闪着大大的眼睛的小女孩,在母亲的背上打量这个被母亲说是自己爸爸的陌生人几眼后,就羞羞地把头缩了回去。

男人轻轻的止住了潭芳再一次转回头的动作,亲了亲她,给她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是杨姐,最后是斯琴……

回家的路上,三个大女在男人搀扶下轮流骑到了马的背上,而那个很怕生的小姑娘,却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和男人熟悉了起来,这会儿的她正兴高采烈地骑在男人的脖子上,小手指头刮着自己那嫩红的小脸蛋儿,在羞自己那个一骑到马上就浑身僵硬,脸色发白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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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里的山路,男人和他的女人们走了一个多小时。

等他们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站了一排的人,来为他们举行夹道欢迎的仪式。

三个大女和她们的同房姐妹挨着个的拥抱着,问候着。

而那个骑在男人脖子上的,见到生人就很是羞怯的小姑娘,也被着热闹而温馨的气氛所吸引,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而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为三个大女举行完仪式的女人们,马上就被骑在男人脖子上的,眨着大眼睛的小东西所吸引,只听得呼啦的一下,男人和大眼睛的小东西就被淹没在了热情的海洋里……

夜里,这些日子一直陪着孙子的奶奶,把自己的孙女留在身边。

是呀,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怎么也不能厚此薄彼的吧?

蒙古包很大,十一个人睡在里面不但不会拥挤,相反,还有着相当富裕的空间。

于是在男人把灶堂里的火架得旺旺的之后,解带宽衣完了的女人们就穿着内衣内裤的围在一起,交流了起来……

女人之间话题很多,一说起来也非常的投入,这不,当男人浑身赤裸裸地来到她们身边的时候,这些女人就像没看见他一样,还干着她们该干的事情……

男人毫不在意,他把背对着他的小潭老师望怀里一搂,顺手拉过一条被子九和她一起钻了进去。

而其它的女人就在他们两个钻进被子里的一刹那,就像事先约好一样,立即结束了她们的一切活动,也纷纷钻进了被窝里……

男人和小潭老师钻进被窝里好长时间了,可是却没有任何一点动静传出来。

“不会吧?”

带着心中巨大疑团,那些钻到被窝里去的女人们纷纷探起身子,彼此交换着满是疑问的眼神后,她们才发现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支着身子的女人们又等了一会,那个另她们万分期待的被窝里依旧是那么地安静。

彼此间又交换过一个眼神后,一向自诩豪放的杨姐和经常说自己胆大的斯琴,在互相努努嘴后就朝着那个让它们万分不解的地方爬了过去。

两个女人趴到了被窝的边上,支着耳朵仔细地听了一便又一遍,看到她俩又一次地失望的摇摇头,被激起更大疑团的其它女人,干脆都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聚集到了杨姐和斯琴那里听了起来。

几分钟后,就连一直没有参与此次活动的图雅和妹妹娜仁花,也经不住巨大的好奇先后凑了过来。

经管她俩对这些姐姐们的行为,也就是个似懂非懂。

终于,实在是不相信这钻到被窝底下的两个家伙会什么都没干的杨姐,在忍无可忍中一把掀去了那掩藏着巨大疑团的被子……

只是这个世界上碰巧的事情太多了,被子刚被掀到,在一声尖尖的叫声里,蒙古包里的油灯也跟着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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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的男人,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鸣,这会儿的他真有一种用头去亲吻大地的冲动。

万花丛中正是意气分发,风流倜傥的时候,怎么会让人欲哭而无泪呢?

原因嘛,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已经是第三个了,这个女人和刚刚那两个女人一样,在男人的爱抚下婉转娇啼,极尽媚惑之力,只是当男人抖擞精神,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又一盆倾泄而下冷水却迎头浇到了欲火焚心的男人的头上……很简单嘛,这个女人和刚才那两个一样,那每个月必须要来一次的好朋友,现在来了……

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万般无奈的男人,只好在女人的胯间狠狠地掏上几掏,在女人涨挺的乳房上咬上几咬,然后在女人那看似歉意,却暗中偷笑不已的眼神的护送下,继续在黑暗里朝着下一个目标爬了过去……

很快,男人的下一个目标就出现在了眼前。

这一次,有了充分教训的男人没有猴急地猛冲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角,顺着那光滑的双腿摸了上去。

经过再三而仔细的确认,这被子下面躺着的两个女人的身上是万分的干爽的时候,长吐了胸中一口浊气的男人,噌地一下就钻到了被子里面。

左拥右抱,摸了又亲后,一种更大的无力感差一点就让男人那挺挺的钢枪软了下去。

因为现在躺在他怀里的两个女人,是图雅和她的妹妹娜仁花。

虽说图雅在经过了那个热情的夜晚后,总是会在后半夜让赤裸着身子的自己,准时的爬男人的被窝里,睡在他温暖的怀里,并且在睡了几次后,每天和她一起来就多了个妹妹……

十四岁的姐姐,十三岁的妹妹,在心里感慨了一声后,男人把妹妹搂进了怀里……一点点地教会她如何的亲吻,一次次用手拂过那幼嫩的肌肤……闭着眼睛的小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那里闪动着迷朦的光辉。

刚刚学会的亲吻,刚刚懂得爱抚的甜蜜,她冲动着一次次的把自己清凉的嘴唇和男人紧紧纠缠,随着身子不安地扭动,她的小手也一遍又一遍地在男人身上抚摩……

女孩纤细的双腿被分开,男人那巨大的头颅深陷在那里,他的舌头肆意地略过那光滑的花房,迷人的小洞……女孩的双腿被分的更大了,半跪在那里的男人,正把他那粗大肉棒一点点地向女孩的小穴里插去……

男人的肉棒刚艰难的塞进一个头去,图雅就睁大着眼睛坐了起来……而当女孩那一声痛苦中伴着喜悦的娇啼声响起的时候,蒙古包里其它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围笼了过来……

痛楚,随着男人尽心的爱抚一点点地退去,在度过了因为男人刚开始抽插所带来的不适后,轻轻哼叫起来的女孩,已经懂得把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不到十分钟,尽情叫喊的女孩软了,累了。

停止了抽插的男人,亲吻着,抚摩着……

不知道是谁又把已经熄灭的油灯点亮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男人那沾着鲜血的凶器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每天看着大姐姐们都这样做,或许是有心要和的姐姐们做一个深刻的比较,在所有目光的交集下,图雅毫不犹豫伏身过去,那条沾血的凶器就被她生涩的吞到嘴里……

粗大,让女孩的吞吐很不流畅,一种从来都没有尝过的,腥腥的气息也是她有些难受。

于是,这个在大姐姐们做的游刃有余的工作,到了她嘴里的时候……吃雪糕的时候我们都在吸吮,你见过几个上来就用牙咬的?

本来万分享受的事情,现在成了一种煎熬,还好的是,男人还能想出别的办法。在一脸强做欢言神情里,男人对女孩进行了无微不至的爱抚……情动了的时候,女孩就放下了嘴里的工作。(你说男人为什么不去知道一下?当着这么多的人去知道未成年人去干……男人还很不好意思嘛。

图雅很是有个性,把第一次自己交给男人的时候,她也要像大姐姐们那样骑在男人身上来完成。

只是,这些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旦真做起来的时候,咋就会有那么大的不同。

你看不是,当她也用两根手指掰着小穴,找准那挺立的钢枪一坐到底的时候,她的心里除了那痛彻骨髓的撕裂外,就剩下一个声音……怎么和看到完全不一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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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雅的惨状一下子揪动所有人的心,还没轮到男人起身关怀,一堆女人已经一拥而上地把她围了起来。

大姐姐们的关怀以及得力的措施,让依旧是脸色惨白,眼角含泪的图雅稍稍地缓过点劲儿来。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的是,在这么大痛苦面前,也不论姐姐们采用哪种措施来为她缓解,就是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把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东西拔出来吧……

图雅被安慰个差不多了,男人就被汪洋大海般的吐沫给淹没了。

是他的错吗?

是也不全是。

为图雅抱打不平吗?

多少是有的,只是男人闻这那扑面而来的吐沫,怎么就那么酸呢?

图雅是什么时候或者是在谁的暗示下动起来的,男人记不太清楚了。

让男人浑身都爆发起欲望的是,这个一直叫他叔叔的女孩,在情将极至的时候喊他爸爸!

或许是那对刚出生不久双胞胎,给了男人真正做父亲的感受,这一刻的真实是在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一双凉凉的小手,把睡梦中的男人唤醒。

虽说昨天晚上有几个女人的身子,让男人望红而止步,但是怎么也有七八个女人和男人一直战斗到天快亮。

于是一直早起的男人,在这样一个早晨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天真含笑,微微带着一丝羞涩的脸。

男人含满柔情的微笑和轻拂在自己头上的大手,让小女孩的那一丝羞怯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一向就很少说话的她,在嘴唇动了动之后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看来爸爸是个大懒虫呀,我们的小念萍才刚来就得叫爸爸起床了!”

男人亲昵地在小女孩的脸上抚摩了一下,就一本正经地深刻反省自己。

“不是的。妈妈说爸爸昨天累了要好好休息,是念萍自己不小心才把爸爸弄醒了。”

说着,小女孩不安地绞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是爸爸懒,怎么能怪我们萍萍呢!来爸爸起床啦。”

“可是妈妈说爸爸昨天很累的,要好好地休息才行。”

“爸爸是很累,但是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爸爸一下子就不累了。”

“什么好办法呀?爸爸快说!”

“想让爸爸好起来,那可要辛苦我们小萍萍一下了。”

我有什么办法能让劳累的爸爸一下子就好起来?

小女孩疑惑的看着自己才认识了一天的爸爸。

指指自己的脸,男人告诉她,只要她亲一下自己的爸爸,爸爸就会马上好起来。

有些意外,也很犹豫,不过最终鼓起勇气的她,还是……

一连几天,男人都是那么的忙。

首先是到公社给根生打了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把这些收购来的羊绒和男人一起运到了河北省的清河县。

几经交涉,差不多三吨重的羊绒,为初试身手的男人带来了二十几万眼的利润。

从清河县回来的路上,男人为他草原上的家里购置了十五马力的农用拖拉机、打草机、搂草机。

在路过赤峰市林西县的时候,男人又在那里雇佣了一些人,他们将为男人的那个家修缮房屋,翻盖棚圈,还有一家三口将留下,他们成了男人家的羊倌。

(草原上雇佣羊倌的时候,往往是让他们举家前来。这样来的人因为家人跟着,能安心下来,另外和主人处的好的话,还可以养一点他们自己牲畜。

想留下来帮忙的根生被男人打发了回去,男人和雇佣来的那些人一起,开始干了起来……

又是十几天,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男人、额尔德宁和两个孩子躺在炕上,满天的星光,青草的芳香,还有那缠绕在心田里的,一丝丝离别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