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听着(之屠杀)(1 / 1)

月落西窗 muxinshui 5628 字 22天前

内蒙古自治区处在这个国家的最北端,它有着曲折而漫长的边境线。

夕阳西下,男人站在这莽莽的原野上逆风北望,银装素裹的的大地向远方无限的延伸,被风吹起的雪粒在傍晚的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瑰丽的光芒,它们欢笑着,争先恐后地扑到男人的脸上,身上。

男人收回的目光,落在几百米以外的石碑上,那上面有着鲜红而醒目的字——中蒙边境第1763号界碑。

“快要行动了。”

当夕阳最后一抹的亮色从眼前消失,男人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转身朝回走去。

21:00整,被分成两组的队伍出发了……

男人开着越野车碾着厚厚的积雪在黑夜里搜寻着……他身边坐的是铁局,后座上是两个队里的同事和三只木柄的,崭新的八一式全自动步枪,他们的脚下放着一个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快看!就在左前方!”

后座上的一个同事指着前方喊了起来。

“是吗?”

一直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铁局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向前探着身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兴奋地说道:“奶奶的!就是!小李子,快!从后面兜上去!”

越野车飞快地向前奔驰,后座上的车窗已经摇下,八一步枪那黑洞洞的枪口从那里伸了出去……

越过一道山脊后,他们终于和目标追了个首尾相接——那是一大群,越近千只在与越野车赛跑的黄羊。

在铁局的指挥下,越野车调整了一下方向,从车窗里伸出去的枪管在黄羊群的侧后方指向了它们……

************

几百米的距离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就缩短成了十几米。

两辆车一左一右的从侧后方,将几百只黄羊夹在了中间。

车灯晃动的光影里,黄羊群是一个前小后大锥形的队伍,它们的头用力向前,四条纤细而充满力量的腿全力的展开……漫天卷起的雪雾,紧凑而密集的蹄声,隐隐中,还能看见它们从鼻孔中不停地喷吐出的一团团的雾气……

奔跑!

从远古而来,本能的,为了生存而必须的奔跑!

追逐!

是现代文明也许在不经意间所进行的一场屠杀的游戏……

越野车的时速表稳定在每小时四十公里的时候,震耳的枪声也刺入了冬夜冰冷的天空……

就在枪声最密集的时候,一阵更大的雪雾突地从眼前腾起,跟着,硕大的黄羊群好象也要在着突如其来的雪雾里消失了一样,“不好!”

一种不祥预感让男人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后,双手向左一打越野车的方向盘,左脚踏离合器,右脚猛地把刹车踩到了底!

“吱——”

随着强烈的刹车声,越野车的车身在向前横滑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

一条深不知几许,沿着山脊向下伸进无尽的黑暗的巨沟,摆在了还没从刚才巨大的惯性中醒过来的人们的面前,而越野车的前轮,就刚好停在巨沟的边缘上。

************

“到了?”

在车里一直睡着的铁局,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后睁开眼睛。

“是的。铁局长你看他们过来了。”

男人一边回答,一边从指着正朝着他们车走过来的几个人说到。

“哦……”

铁局应了一声,顺着男人手指的看去。

可还没等铁局看清楚,那几个人已经走到了车前。

从车里下来的铁局和来人热情的握手,用蒙语相互的问候……一阵寒暄过后,一行人分别上车,直奔东乌珠穆沁旗宾馆而去。

躺在宾馆的床上,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几天来的经过从他眼前不断地晃来晃去……

深夜里的屠杀并没有因为那一场意外的惊魂而中止,相反,在一番相互的感慨庆幸之后,掉转车头的他们又开始搜寻新的目标。

那一夜,在越野车和‘八一’式步枪的完美的组合下,他们从奔跑的黄羊群中收获了一百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把它们变成冰冷的尸体装在了卡车上……

一夜的奔波屠杀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于是经过稍事修整,大家在铁局的带领下,直奔离这里四十多公里远的东乌旗旗里。

一路的杀戮已经让男人的心情很是郁闷,可当车行驶到旗里一条新修的马路上时,男人的心上却像压了座山。

这条新路的名字很有特色,它叫黄羊街。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却不是因为东乌旗草原上那些鲜活而奔跑这的黄羊,而是因为那些死在人们枪口下的黄羊。

近几年来,东乌旗政府组织人力,车辆,枪支对草原上的黄羊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杀,然后一车又一车的把死去的黄羊运入内地卖掉……于是一个个生灵变成一张张钞票,成了东乌旗政府的一大项财政收入,于是也就有了这条黄羊街。

这些年东乌旗人猎杀了多少只黄羊谁也没有去统计过,但是,仅仅眼前这条笔直而宽阔的马路要修出来怎么也不会少于千万。

如果按当时一只黄羊100元计算,那岂不是要杀掉……在这条马路上东乌旗人轻松惬意的来来往往,却浑然不觉他们满身都沾着的鲜血。

有人告诉美国人小心埋在枕木下的尸体,也有人告诫几十年前的国人不要忘了伏在纱锭上的冤魂,那今天谁来告诉东乌旗人这条流满鲜血的长街!

见到东乌旗人请把浓痰唾在他们的脸上,因为他们是刽子手!

宁静的夜空星光闪闪,站在窗前的男人也一阵的迷离。

是星光吗?

不,它们是那些逝去的生命在上天的眼睛,它们在看那一场又一场的……

************

很快的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和家里的女人们打了声招呼,男人随便拉开一间卧室的门后,就把自己摔到了床上。

虽然女人们如花一般的娇颜很是让他留恋,而男人也不想把自己内心的不快,带给已经几天不见的她们,可几天来压抑的心情,还是让他决定自己先呆一会儿,那样或许会让这糟糕透了的心情好一些……

男人不是一个迂腐的人,相反包容和大度却是在他这个年龄中少有的。

然而包容不是纵容,大度也决不是没有限度。

每个人都不能让别人按自己的标准来活着,于是就有了包容和大度。

但不论是什么,它都有一个底线,也许这就是在人性中所谓的良知。

适度的狩猎,男人即不赞同,也不会去反对。

也许有那么一天,男人也会在心爱的人儿的怂恿下,端起枪来,像模象样地装模作样一番,用所谓的机智勇敢来展示一下男人的风采。

因为我们是凡人,七情六欲的万丈红尘让我们深深的迷恋,我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我们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欲念,想一想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它叫——适可而止。

清冷的星光下,狭长的山谷里一路上都是倒在血泊里黄羊,它们有的已经死去,有的还在挣扎。

几声无助惶恐的叫声,一阵激烈的挣扎,把男人已经麻木的目光吸了过去。

这是一只今年才出生的小羊,八一步枪那强大的火力彻底的打断了它的一条后腿,它朝着黄羊群消失的方向叫着,一次次的想用那剩下的三条腿站起来,一次次的又倒下……

最后一声的枪响,是男人为今晚的屠杀画上的句号。

这样的场景,有人会习惯,有人会去炫耀,但对于那一晚的我来说,用一生来忘记会不会长?

母亲坐到了儿子的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个小东西一回来,她就觉察到儿子那像要阴出水来的心情。

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的宝贝如此的心情不好,但她知道,儿子既然没说,也就是他心里有个坎。

是坎嘛……就得过。

怎么过?

儿子一进卧室,婆婆就拿眼角瞄起几个媳妇来了……

“媳妇!你们的男人心情不好!还不快去安安抚抚他那颗受伤的心!”

婆婆满是‘责备’的眼神,看了这个,又瞪那个。

“我们也很担心!只是……只是……要不……您先去探探路?我们好……”

回复婆婆眼神的媳妇们乖巧可怜地……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枉费我儿子每天那么……就那么样和你们那么那么样!这一到关键的时候……哼!还不是老娘我……”

心里虽说愤愤不平,可是行动却毫不迟疑……

母亲温暖的手一点点地抚去了落在男人心头的灰尘,男孩拉过母亲的手,把她放在自己的腮上:“晚上我不去金姐那睡了。”

“行。”

“我要和你一起睡。”

“行。”

“我还要吃……”

男孩的目光落在婴儿最向往的天堂上。

“行——”

母亲长长的应着,放在儿子腮边的手在那腻腻的捏着“你给死小鬼……你还要……”

************

虽然自己的条件母亲全都答应了下来,但家中诸女现在微妙的状态,叫满怀希冀的男人不得不先采取迂回的策略。

借口嘛……我累了,要休息。

说完,拿了条毛毯,往客厅的沙发上一躺……除了几个心知肚明女人,窃窃一笑外,剩下几个的就是知道有点不对头,可又没法去问个所以然,只好悻悻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旦对某些事情产生了怀疑,人们总是要进行一番证实。

于是几个心存疑虑的女人就……这不,家里的卫生间,客厅,甚至是有那么两个从来都不进厨房的人,却在夜深人静时也进去折腾了好一阵子……

把毛毯蒙在头上的男人,在一遍又一遍的骚扰下……哈哈……有一种说法叫——百爪挠心,好象就说的是男人现在所经历的时刻。

熬!

希望与痛苦中坚强的熬!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里那难得的安静却叫饱受折磨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悄悄地从毛毯中探出头来……一遍又一遍的观察着可能存在的‘敌情’……

终于,男人慢慢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那扇期待已久的门前。

一个闪身,男人像鱼儿一样地滑了进去……

母亲对儿子的遭遇了如指掌。

把儿子抱在自己的怀里,细细的品味那难得温情……母亲也很期待。

然而现在的等待对于母亲来说却是一种幸福——是儿子能牵动这么多女人的心那骄傲的幸福;也是一种小小的得意——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还是等老娘……

儿子缩在母亲的怀里,在那浓浓的爱抚里让压抑的心情得到舒缓,把几天来的不快散进夜的天空……

温情过后,在母亲的示意下,男人把注意力转到床上的另一个女人身上……金花闭着双眼,面无表情,只是刚刚还平稳的呼吸现在有些急。

男人吻着她的双唇,慢慢的抚弄她的身体。

女人睡衣的下边被撩起,上面被扒下。

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峰挺,一只被男人的双唇含住,另一只在男人的手上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慢慢的,男人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花房,隔着女人小巧的内裤,在那里徘徊,打转……

感觉到女人花房已经充分的湿润,男人的手转到了女人内裤的边缘。

看起来被女人身体压着的内裤,很轻松就被脱下并被扔到了一边。

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伏身上去……

十几次的进进出出,闭着眼的女人的双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两条腿也不知不觉地夹上男人的腰……

在女人的花房从又一次的狰狞中放松时,女人搂紧还要继续的男人,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我不行了,你去……”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途不端的男人闭目仰躺,直冲天空的巨炮满是杀气,在黑暗中闪着油亮的光辉,“还要去找……”

心犹不甘的男人好生的……

还没等男人作出最终的决定,男人那冲天的巨炮已经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那手慢慢地抚摸,轻轻地上下撸动……蓦地!

一条湿润精灵试试探探的在男人炮口上一碰,就像被电了一下似的,飞快的缩了回去……或许感觉到也没什么不适,也许是有什么在吸引,那湿润的精灵又慢慢地接近了炮口,稍稍的一个停顿,也许是做个决定,精灵义无返顾地缠上了那狰狞的炮口……

开始,精灵只是在炮口上小心地碰碰触触,可能真的是没有危险,也可能是适应它的狰狞,精灵慢慢地缠上了它的菇头,开始吸吮它的马眼……最后,完全上瘾的她干脆把它吞没。

男人的眼睛一直也没有睁开,只是在他的巨炮被可爱的精灵吞没后,他的手也找到了两座山峰和一条小溪……巨炮被深深的吞入,男人的手指没入到小溪的最深处,从山峰上离开的手按紧女人前后摆动的头,汹涌的,一次,两次……梢一挣扎,女人就安静了下来,咕……咕……一阵有节律的吞咽,而此时,从男人手指堵出的溪口里,也热热的涌来一次次的潮涌……

(因为很长时间不发文,也不知道怎么是违规,所以,细节上就少了许多……

打猎是件辛苦的事儿,因此所有的参与者都被放了三天假。

男人回家的第二天下午,在家里所有女人的一片猜测声里,男人拉着她们出了家门……

************

在九零年代初,一辆崭新的松花江面包车,叫从楼上下来的一群女人们兴奋了好一阵。

因为男人告诉她们这车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今天他要带她们去一个地方参观,至于去哪,去看什么,女人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让这个一向‘软弱’的小男人供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你不说!我们还不希罕知道呢!有什么了不起……”

媳妇们虽然在心里愤愤不平,可是有婆婆在身边,她们又不能大失形像。

因此一道道似有似无的眼光就转到婆婆身上。

婆婆今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好象这些都与她老人家毫无关系似的。

媳妇那如潮水般征求的眼神,都被这高高塑起的堤岸消于无形……

“这不是快到根生叔他们家了吗?”

上车后一直就左顾右盼的毛呢回过头对姐姐说道。

“是呀!再从这向右……”

可还没等和妹妹一起辨别方向的姐姐说完,车已经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门朝东开的院落,它的红砖围墙不是很高,但刚好让外面的人即使是垫起脚来,也看不见里面。

男人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院门后,又上来把车开了进去。

女人们从车上陆续的下来,在她们眼前的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和占地约两亩的院落。

这楼是新盖的,这院一看也是新建的,可是……

站在这个院子中,你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可当你去寻找这种不同时,却又没法儿说出不同在什么地方。

但是这种不同让你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相反,正是一种平和的舒适感,叫你不自觉地想去体会这一时难以言语,却又真实的心境。

如果非要从直观上去找出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以往新居所应有的亮色,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没有一丝的张扬,它和周围的景色融在了一起,一站到这里,就让你有了家的感觉。

屋里屋外,楼上楼下,不知疲倦的女人们看了一遍又一遍,探讨了一个又一个的这里应该是这样,那里应该是……因为她们的男人告诉了她们,这里将是她们今后的家,她们是这里的主宰。

由于母亲原来的家变的越来越小,想干点什么也越来越困难,特别是苏家姐妹的到来更是让不堪重负的男人雪上加霜。

迫不得已,男人想要有个更大一些的空间。

一次,男人去根生家时,无意中从一个来买废品的人那得知,离根生家不远的地方有块地要卖后,不由得心中一动。

那个地方在根生家的西面,它原来的主人在那用土墙圈了个院儿,打下了几间房的地基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扔下不管了。

最近,它的主人想把它卖了。

可这里是城市的最边缘,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

偌大的一块卖少了心有不甘,卖多了……谁会花那么多钱来这里与贫民为伍?

得知这个消息,淡然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

他托人找到卖主后,双方以八万元达成交易。

原主人拿着男人一次就付清的八万块钱时,兴奋得脸冒红光,而成为新主人的男人的期待却……

北国冬日的夜色总是来的很早,才是下午四时,太阳就转到了西山的顶上。

从激动中慢慢平静下来的一家人决定先回旧宅,召开一个全员参与的家庭会议,来规划她们的……

************

星期二上午,男人把铁局长接到单位,铁局说他自己要用两天车,叫男人不用来接他,也不用在单位等,要有事话,他会打电话通知男人……看着213一溜烟的从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男人知道自己又要失业两天了。

和警队的同事扯了扯淡,没事可做的男人不知怎地又转到警队留滞室的门前。

还没等男人看清里面的情形,里面的几个早就望眼欲穿的家伙已经大呼小叫了起来……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男人的‘熟人’,那是因为这几个家伙不管是派出所,还是刑警队,隔三差五的总要来住上那么几天。

虽说每回也没什么大事,但总体来说是谁见谁都烦。

因为滚刀肉要切起来可是很费劲的呦。

男人是个警察,但从不问案子。

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着这些常客很是有些好奇,于是就有事没事的和他们聊上一聊。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家伙们小心谨慎。

你问一句,他答一句,可是答案要么是前思后想慎言谨出,要么是根本就所答非所问。

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男人很是懂得他们的心思。

天南地北地西拉东扯,淡然而平和的语气,偶尔挂上嘴角的一丝无害的笑意,不知不觉中那层隔着的窗户被悄悄地打开,他和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这些常客们让所有的警察们头很疼,心好烦。

因为你让我们不好过,所以我们会给你更丰厚的回报……

比如我会让你半蹲下,双手反背的铐在横着的暖气管下,时间是……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还是一天?

两天……比如我还会,让你一只手高高的举起,然后用手铐挂在铁栅栏上,这时,踮着脚尖的你是一尊雕塑呢?

还是像一副壁画?

再比如,攥紧的拳头叫包子,岔开的手掌是肉饼,你那饥饿的小腹和那娇嫩的脸蛋,是叫你吃一百会不会多,还是吃两百个会不会少?

还比如,我拉开你的裤门扣,在里面找到那一堆……然后,我让电警棍冒着幽蓝的光,在你那一堆上放那么十分八分钟的……

这些回报是对人类极限的一种艰巨的考验,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人在一遍又一遍的来尝试?

人有的时候会不会是?

对!

人民群众对此的称呼是——贱骨头。

但是,男人觉得好象又不完全是这样,所以男人找他们聊,想知道是什么动力在支持着他们冲刺极限。

答案是不完整和模糊的……

聊天的时候男人会让他们换换姿势,舒展舒展身子;还会给上一只烟,倒上一杯水;也会答应他们一些简单的要求,领他们去趟卫生间。

记得他们其中的一个家伙,有一次一泡急尿居然撒七八分钟,当他舒展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男人觉得在这一刻,他像做了神仙……

每个人都聊上那么几句,给每个人都发上一只烟,适当的领他们出来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男人看了一下表,将近十点。

给他们留下几只烟,男人走进了值班室……

************

市局的值班室里,男人手里拿着话筒静静地等在那里,“喂……”

当这熟悉中带有几丝疲惫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随着自己的心往下一沉,男人有些失神。

“喂……”

又一声催促刚一传来,男人就截断了她:“许姐,我是小平。你在单位门口等我,过一会儿我去接你。”

说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就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男人开着自家的松花江赶到了约会地点。

正在东张西望的许小霞猝不及防地就被人拉到了车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车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一阵轰鸣声传来,车子就冲了出去。

车子停到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口,男人指天画地的在恳请‘惊魂未定’的女人饶恕他滔天的,万恶的罪行。

长江流水中,不胜其烦的女人把脸恨很地转向左,诚心悔过的男人赶紧也转到左,女人右,男人紧紧向右……一不留神,男人的手搂住了女人柔弱的肩膀,女人推拒,甩扭。

对抗中,男人的大嘴一张,包住了女人几天来就一直干裂的嘴唇。

被突然袭击女人,把脸尽力扭向一边,双手在男人的胸前拼命的捶打,躲不开男人大嘴蹂躏的小嘴恨恨的张开,男人厚厚的下唇被一排细白的小齿狠狠的咬住……

好久,在男人胸前捶打的手绕过了男人的脖颈,开始在他的肩上拍,背上揉……慢慢地,当两行清泪从女人的眼角汹涌而出时,她的双手也把男人紧紧的缠住……

一阵汽车喇叭像炸雷一样把沉醉的女人惊醒,她以万均之力一把将男人推掉一边,跟着冲着目瞪口呆的他一声大吼:“还不赶快回家!”

松花江的后尾冒出一股蓝烟,箭一样的就从原地消失了……

男人的新家里,浑身赤裸的男人的双手,不断抚摸着跪伏在他身前的女人的头发,女人的一只手轻揉着男人垂着的双丸,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火龙的根部,她的双唇包住火龙,头不断的前后摆动,嘴角也因为长时间的吞咽而冒出细细的白沫。

几次深而慢的吞咽,女人把口中的火龙吐出,伸出自己小巧的舌头,在火龙怒张的马眼上仔细地舔了舔,女人的双唇沿着男人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上……

含咬了几下男人的耳垂,再轻啄啄他的嘴唇,女人情动的看着男人,简短的,温柔的,妩媚也有力的说道:“操我!”

男人把女人抱起,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深深的吻住女人的小嘴,吸出她的香舌和它肆意地纠缠,慢慢地放松托住女人双臀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向下滑去……

这一刻,两个心爱的人儿一起尽情的体会——火龙分开花瓣时的消魂和那一点点被刺穿的向往……他们相拥相抱紧密的连为一体,他们一起在屋中漫步互诉相思,他们一起来到窗前,看白雪蓝天,院外的人来人往……

当然他们也会坐到沙发上,一起来讨论那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话题……

“好女儿,你和爸爸在干什么?”

“才……才不……是呢……我是你……你……妈……妈……妈妈……”

“是吗?你是妈妈吗?”

“就……就……就是!你……你敢……敢不不……认妈……妈!”

“你是妈妈?”

“啊……啊!做……不!我们……我……我儿子……儿子在……在操_我!对……对对!使劲!操……操操……妈……妈妈!啊……爸……爸!女……女儿,舒……舒……服,妈……妈的……好……儿子……”……窗外有冬日的风,万里的雪。

************

女人从极度的兴奋中慢慢平复下来,在男人的爱抚下诉说了起来……

女人维系了十六年的婚姻在两个月前彻底的结束了。

起因不是因为男人的出现,也不是因为她和男人的那一次出轨。

是什么叫本来很美满的婚姻生活,慢慢地有了细微的裂痕?

和到后来那怎么也无法弥合的伤痛?

有过类似经历的人们,又有几个能说清楚其中的原委?

男人的出现是一个催化剂,他让还有些顾虑的女人彻底的下了重新选择的决心。

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在一方作出决断后,马上就有了结果。

女儿和房子归了许姐,前夫在离婚协议签完后就搬了出去……

这一切女人都没有告诉男人,她不想自己的事情影响到男人,她怕男人把自己婚姻的问题,想成是由于他的介入而造成的,她想找一个适当的时间在告诉他。

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个新家耗去了男人太多的时间,跟着又是连续几次的出车……

(九十年代最初的几年,手机还离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很远,所以联系起来不是很便利。更何况,你要说点儿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悄悄话儿,那就……

几天和男人没有联系女人还可以接受,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去,让本来在离婚后心情上有些失落的女人变得愈发的敏感起来。

有事没事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的去想着想那,是他已经把我忘了?

还是他根本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还是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那一次只是……

想到两个人年龄之间那巨大的差异,想到别人那刺一样的目光,想到男人的家人,自己的女儿……煎熬中的女人,被等待的时间折磨得一天比一天憔悴……

然而另一种打击也不期而至,女儿学校的老师找到她。

告诉她的女儿现在学习成绩大幅下降,上课不听课,下学不完成作业,还时不时的逃学……目瞪口呆的女人,心力交瘁的女人,如果男人在晚来几天的话,她就要彻底的崩溃。

抚慰着又已经满是泪水的女人,告诉她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给她最深情的安慰,向她表达最诚挚的歉意……女人蒙胧的泪眼上渐渐的浮上了笑意和一丝满足,而此时男人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身影……

楼下传来的一阵声响让赤裸的女人大惊失色,可是男人的镇定与从容,让忙乱中的女人消去了所有的不安,因为那是男人给她的一个承认,是一个承诺。

安心下来的女人有了从没有过的满足,她慢慢地的穿着衣服,看着男人的背影她有了一个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在这一刻所冒出来的想法,让这个可能是男人身边最不起眼的女人,在有意无意中成了男人身边的最大一个的帮凶……

************

心中忐忑的女人和男人从楼上一下来,男人立马儿就被发配到了角落里,而留下来的女人却被家的感觉紧紧的包了起来。

家里刚回来人的时候男人就已经知道,虽然他当时也相当的紧张,但是怀中女人的依恋却叫他不能走开。

本着该来的想躲也躲不掉的原则,男人也就泰然处之。

当回来的一个又一个的上来偷听,而此时又正赶上许姐如泣如怨的诉说,本来想着一会儿还要费一番唇舌的男人,知道什么也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