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我和老杜都已有些微醉,老杜驾着车,大大咧咧地嘀咕着:“啊,圈楼那有一家饭店,新开业的,特别好,我们去那里,不仅能喝酒,还能唱歌呐!”

“那好哇,大哥,去哪里,随你的便!”

“啊,到了!”

一个服务生毕恭毕敬地拉开了车门:“先生,欢迎光临!”

“杜大哥!”

明亮宽敞的大厅里,一个身材高佻,穿着短裙的年轻女人非常热情地迎候过来,不用问,她一定是这家歌舞厅餐的领班。

她衣着轻浮,浓妆艳抹,尚有一米多远的距离,便传过来一股呛人的香脂味。

我把目光扫视过去,像台扫描仪似的从女人的脸庞缓缓地向下扫视着,女人的相容并不十分出众,但却比较妩媚,这可能与她的职业有关吧,对待客人,必须得笑脸相迎、相送啊。

继续向下扫视,我更加失望起来,女人的胸脯是平平展展的,毫无动人之处,我加快了扫视的速度。

哇,当扫视到最下面时,我发现这个相貌平平的女人竟然不可思议地长着两条美腿,女人穿着一条极其短小的黑色裙子,两条长长的细腿套着肉色的丝袜,在吸顶灯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无比性感的柔光,那细嫩的白肉若隐若现地包裹在丝袜里面,直看得我想入非非,恨不得一头扑将过去,搂在怀里狠狠地啃咬一番。

看到我死死地盯着她的长腿,领班难为情地扯了扯短裙,可是,她裙子实在太短,这种动作完全是徒劳的。

“还有房间吗?我要喝酒,我要唱歌!”

老杜耀武扬威地问道。

“有,有,杜大哥,这边来!”

领班挪起长腿向着走廊深处走去,我与老杜跟在她的身后,四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领班的长腿和丰臀,老杜冲我吐吐舌头,悄声说道:“这个小娘们,操一下保准很舒服的!”

“杜大哥,这间包房怎么样!”

领班推开一扇门,老杜腋下夹着小皮包,伸进脑袋瞅了瞅:“小了点,不太理想!”

“杜大哥,你们只有两个人,这间包房正合适!”

“可是,”

老杜坚持道:“我喜欢隔壁的那间!宽敞,”

“杜大哥,那间包房已经有人订了!”

“订了?”

“是的,大哥,已经有人订了,如果你喜欢那间,必须在午后两点前吃完、结束,两点以后有客人来的!”

“客人,难道,我们就不是客人吗?”

老杜又要耍泼。

“大哥,别误会,来这里的都是客人,并且,你是贵客啊,我的意思是说,两点以后,有别的客人来!”

“哼,”

老杜终于极不情愿地走进他没有相中的包房里:“两点结束,老子喝酒、唱歌从来没完没了,你还要给我限定个时间,哼,算了,就在这里凑合凑合吧,来,老弟,进来!”

“先生,想吃点什么?”

漂亮的女服务员随后赶来,拿着小本子娇滴滴地问道,老杜冷漠地拿起了菜谱:“哼,什么破玩意啊,老子全都吃过了,你们店里还有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啊?”

“有,先生,我们店里新上了四川麻辣火锅!”

“哦,好啊,那,就吃火祸吧,怎么样,老弟?”

“大哥,我随便,吃什么都行!”

我早已吃饱喝足,肚子里已经没有一点地方。

“嗯,不行!”

当火祸端上来后,处于半醉状态的老杜似乎想起了什么:“老弟,你牌玩的不错啊!”

“大哥,一般吧,只是今天的手气不错!”

“不行,我还得跟较量较量!”

说完,老杜非常固执地让服务员拿来一幅扑克牌,我推脱道:“大哥,别赌了,找个小姐唱唱歌吧!”

“不,不要,不要那些不值钱的臭骚屄,嗯,领班那个小娘们还不错,”

说着说着,老杜不禁流出了口水“领班的小骚屄,如果能操一操,会很舒服的,哦,一会再研究她,……不行,我还要赌,我就是不服你!”

我再三推让着,实在不愿意继续跟他赌下去,可是,老杜就是不依,最后,我们达成一项君子协议,不赢钱,而是赌酒!

“那好吧,”

老杜把一杯啤酒放在餐桌中央:“来吧,一把一杯,谁输了谁就喝掉这一杯!”

我早已了解老杜那两下子,第一杯酒便非常轻松地让老杜灌进了肚子里,接下来,我毫不手软,频频做手脚,出老千,结果,老杜便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着啤酒,看到老杜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灌着酒水,我心里暗暗发笑:活该,不让你玩,你一定要玩,喝死活该。

想到此,我一阵兴奋,认为这是对老杜的报复,啪——我顺手把烟蒂丢进了沸腾着的火祸里,此时,老杜放下酒杯,把筷子伸进火祸里漫无目标地胡搅起来:“啊——”

他已经彻底烂醉,哆哆嗦嗦的筷子十分意外地夹起我扔在火祸里的烟蒂,他放到嘴里咬了咬,然后又迷迷茫茫地看了看:“这,是什么?”

“调料,很有营养的!”

我顺嘴答道:“吃了吧,大哥,很补身子的!”

“哦,那,好吧!”

老杜果然不加思假地咽下了烟蒂,我好不开心,为自己搞的这出恶作剧感到非常满意,突然,我有了尿感,于是,我悄悄地拉开裤子,顺手拿过一只啤酒瓶,我把瓶口对准鸡鸡头,呼呼呼,很快便把空酒瓶灌满,然后,我不言不语地放在餐桌上,老杜灌完一杯,伸手一摸,身边全是空酒瓶,他左右环顾起来,发现我刚刚放到餐桌上那个装灌尿液的啤酒瓶子,他一把拽过来,咕咚咕咚地倒进杯子里:“喝,喝,就是喝,喝死拉倒,酒是爹,饭是娘,喝死总比枪毙强!”

“咕噜噜,”

老杜脖子一仰,一杯尿液顷刻之间灌进了肚子里:“嗯?”

老杜吧嗒吧嗒厚嘴唇:“什么味道?嗯,”

“大哥,”

我暗暗发笑:“这是另一种牌子的啤酒,是新厂家出品的,怎么,你没偿过?”

“没,”

老杜摇着头,一双醉眼死盯着还有一半尿液的酒瓶子:“没,没喝过,味道是有点不一样啊!很特别的,”

话没说完,老杜索性将瓶嘴对准自己的大嘴巴,咕嘟咕嘟将剩余的尿液全部灌进肚子里:“哇,爽!”

我低下头去,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脸颊,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老杜将空瓶子往餐桌上一摔:“服务员,拿酒来!”

“哎,”

女服务员刚刚开启一瓶啤酒,老杜突然嚷嚷道:“领班呢?”

“在吧台呢,先生!”

服务员答道:“让她过来!”

“哎,”

领班款款而来,堆着一脸假惺惺的微笑:“杜大哥,有什么事吗?”

“过来,”

老杜一把拽住领班的手臂:“来,陪我喝一杯!”

“不,不,杜大哥,不行啊!”

领班尽力地想挣脱开老杜铁钳般的大手掌:“杜大哥,我们店里有规定,无论是什么职位的工作人员,工作时间不能喝酒的,杜哥,体谅体谅我吧,我不能喝酒,如果经理知道了,会开除我的!”

“哼,什么经理、经理的,不管他,喝,”

老杜不容分说地把领班按在身旁的椅子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秀美的、极富性感的长腿,领班极不情愿地接过了酒杯,老杜端起自己的酒杯,故意往领班的身上靠,另一只手极不安份地溜到了领班的长腿上:“来,陪我喝个交杯酒吧!”

说着,老杜的手臂便缠住了领班的手臂,喷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味的大嘴巴几乎贴到了领班香气流溢的脸蛋上,领班难为情地躲避着。

“杜大哥,”

领班终于皱着眉头咽下了啤酒,她轻轻地推搡着老杜按在长腿的大手掌:“杜大哥,我,我,我该工作去啦!”

“小姐,”

老杜淫邪地说道:“来,亲个嘴再走吧!”

“杜大哥,”

领班闻言,转身便想开溜:“杜大哥,经理找我有事,一会再来陪你!”

“哼,”

老杜岂肯轻易放过她,他粗野地撩起领班的短裙,隔着餐桌,我看到领班的白色三角内裤,我好不兴奋,鸡鸡扑楞扑楞地晃起脑袋来。

“哎唷!”

领班突然惊叫起来,原来,老杜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大腿,险差没把丝袜扯烂,领班红胀着脸,痛苦地捂住大腿:“杜大哥,你,你,你太过份啦!”

“啊——”

老杜愈发放荡起来:“来吧,小娘们,让我摸摸你的小骚屄吧,让我摸摸,让我摸摸吧,我给你钱,我有钱,我给你好多好多的钱,”

“大哥,”

老杜的大手掌无情地拽开领班的三角内裤,露出一片可爱的芳草地,领班以哭腔乞求道:“不,不,不,我不是做那个的,大哥,不,不,你太过份了!”

“啊——”

可是,老杜的手指早已抠进领班的私处,肆意搅捅起来,领班羞得渗出了串串泪水,她不再言语,像头发怒的母狮,看似又枯又瘦的她,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气力,呼的一声将老杜推搡到一边,然后连裙子和内裤也来不及整理整理,抹着泪水便落荒而逃。

望着领班的背影,意犹未尽的老杜气鼓鼓地嘀咕道:“他妈的,装什么假正经!”

老杜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傻呆呆地望着刚刚抠完领班私处的大手指,看到他这幅丑态,我提议道:“大哥,想操屄那还不容易,我给你叫个小姐,让她陪你唱歌,陪你喝酒,陪你亲嘴,陪你操屄!”

于是,我冲着房门喊道:“服务员!”

“哎,先生,什么事?”

“去,给我们叫个小姐来!”

“好的!”

很快,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抹着厚厚脂粉的三陪小姐扭着肥硕的大屁股骚首弄姿地走进包房:“大哥,”

三陪小姐非常自然地坐到老杜的身旁,老杜冷漠地瞅了瞅她:“滚,”

“大哥,”

三陪小姐顿时尴尬起来,老杜虎着面孔:“滚,没听到吗,你聋啊?”

三陪小姐红着脸,无地自容地走出包房,老杜咕噜喝了一大口啤酒:“领班,领班,领班呢!”

任凭他喊破了嗓子,可怜的女服务尽一切可能地,强堆着笑脸无奈地应付着,可是,领班就是再也不肯露面,真是望眼欲穿啊。

“大哥,找个小姐玩玩吧,领班不会来了!”

我说道。

“不,”

老杜固执地说道:“我不愿意操小姐,那是什么破玩意,那是公共厕所,是泔水桶,我,我,我就是喜欢他妈的操小娘们,有家、有丈夫的那种小娘们!”

老杜嗓子喊得直冒烟,他终于感到有些疲劳,渐渐地停止了喊叫,突然,他抬起手臂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然后,他默默地放下酒杯,推开了包房的门:“大哥,你去卫生间吗!”

“不,不去!”

不去卫生间,他又能去哪呢,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怕他再闯出什么祸事来,于是,我急忙起身尾随在他的身后,老杜没有理睬我,他走到隔壁那套他非常相中,而领班却不让进的包房门前,悄悄地推开了房门:“哼!”

看到包房里空无一人,餐桌和椅子都井然有序地摆设着,老杜圆圆的大鼻子阴险地哼哼一声,他将房门轻轻地关上,转身便回到我们的包房里,我急忙跟上去。

我刚刚走到包房的门口,便听到哗啦一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健步跃进屋子里,眼前的景像顿时把我惊呆了,烂醉之中的老杜掀翻了餐桌,杯盘碗碟噼哩叭啦地翻滚到光滑、洁净的地板上,然后,要么,登时摔得粉身碎骨,要么,极其滑稽的满地横冲直撞。

“大哥,你——”

我像个木鸡般地呆立在包房门口:“这,这,这,”

“哼,”

老杜则若无其事地啪了啪大手掌,然后又拿过一块餐巾纸,俯下身来精心地擦试着溅在皮鞋上的点点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