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1)

静静的辽河 zhxma 2222 字 21天前

“嗯?”听到我得意忘形的嚷嚷声,表妹娇滴滴地搂着我的脸庞,因过分激动而充血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那刚刚从她的胯间抽拽出来,骚气袭人的手指尖,满面疑惑地望着我下作的淫态:“大表哥,你说什么呐?”

“哦,哦,”我感到自己过于放肆,说话走了板,急忙吱唔道:“哦,哦,表妹,是这么回事,你还记得不?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老姨领你到我家,我跟老姨住在楼下的大食堂里,有一次睡觉的时候,我一转脑袋,恰好压到老姨换下的内裤上,结果,无意之中,我就闻到了老姨的气味!”

“嗬——”表妹松开我的脖子,小手死死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表哥啊,你可真是的,你好邪门啊,咋能闻妈妈的内裤啊,你。”

“嘿嘿,”我刁顽地一笑:“我不是故意闻的啊,再说了,我喜欢,”我推开表妹的小手,空前胀大的脑袋一头扑到表妹骚气滚滚的胯间:“我愿意,我愿意,我就是愿意闻女人的内裤,我不仅喜欢女人内裤的特殊气味,还最得意嚼女人的内裤呐!”

我灼热的脑袋瓜深深地埋在表妹的胯间,大嘴一张,一口叨住表妹的小内裤,拼命地向上拽扯着,顿时,一股股微热的气浪,立刻扑面而来,呛得我不可自抑地哆嗦起来:好气味,好剌激!

表妹的骚气呛得我性欲勃发,我的两排牙齿生硬地切咬着湿乎乎的内裤,脑袋猛一用力,表妹娇巧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向上抬起,只听哧啦一声,表妹的小内裤便被我拽扯下来,非常滑稽地叼含在我的嘴巴里,在表妹的眼前,可笑地摇晃着,发散着迷人的气浪。

表妹赤裸着下身,一时间羞得红头胀脸,慌慌张张地撩起裙子,试图掩盖住光溜溜的小穴。同时,一只小手努力拉扯着自己的内裤:“大表哥,你这是干么啊,好脏啊!”

哦哇——在表妹有力的拽扯之下,我甜嘴巴舌地吐出了骚气漫溢的小内裤:“哇噻,好香啊!”

“哼哼,”表妹拎着内裤,娇嗔地抽打着我的面庞:“你好烦人,你好羞啊!”

“唔——”我一把按住表妹欢快摆动的白腿,一双欲火狂喷的色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表妹娇嫩的小穴,粗大的手掌无比爱惜地抓摸着那片细柔的绒毛,表妹见状,羞答答地用手中的小内裤,掩盖住迷人的私处:“哟,别看,别看,太难为情了,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怕个什么啊,让表哥看一看又咋的了,又看不坏。”我一把推开表妹的小手以及内裤,手指尖轻刮着表妹那细长的肉缝,而另一个手,则将表妹的长裙高高地撩起,同时,向上推挤着。

啊,我可爱的小表妹,好白的胴体哦,好迷人的脐眼啊,呀,嘻嘻,乳房,表妹的乳房,少女的乳头,如豆的、红灿灿的乳头,我眼前顿然一亮,手指掐住少女刚刚发育成熟的小乳头,恣意把玩着:“嘻嘻,好可爱的小咂咂头哇,真好玩!”

“哎哟,”表妹周身颤抖,小手不停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好痒啊,大表哥,轻点摸啊!”

咕咚一声,我重重地趴俯在表妹香气喷喷的细腰上,大嘴一张,贪婪地舔吮着表妹细白的、凝脂的胴体:“真香啊,真细啊,真白啊!”

我一边舔吮着,一边由衷地赞叹着,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可爱的表妹,被我舔吮得兴奋难当,小手喜不自胜地抓摸着我的面颊,指尖轻触着我粗硬的胡茬:“好硬的胡茬啊,像针一样,好扎手啊!”

“啊——”我的脑袋瓜一路直上,最后习惯性地停滞在表妹可爱的腋窝处,我举起表妹滑腻的手臂,瞪着红通通的色眼,一只大手掌不停地抓摸着表妹绒毛散布的腋窝:“真好啊,”

“嘻嘻,大表哥,你干么啊,嘻嘻,好痒啊!”

“喔啊!”我将嘴巴贴到表妹的腋窝处,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吮着,深深地呼吸着,嗅闻着股股淡淡的咸涩和细软的酥麻,表妹咯咯咯地大笑起来:“大表哥,你干吗啊,好痒啊!”

我的脑袋终于被表妹从腋窝处推搡开,我吧嗒吧嗒大舌头,又将脑袋瓜移到表妹的胯间,两只手粗野异常地扒开表妹洁白的、嫩肉淤塞的细缝。

表妹的阴唇着实有些奇怪,长得与众不同,那一团极为显眼的嫩肉,发散着漫漫骚气,犹如绽开的鲜花,插缀在雪白的肉缝里,扒开细肉缝,拨开那团鲜花,便看到一个狭窄的、呈着淡粉色的小孔眼,在午后阳光的映射之下,泛着晶晶柔光,我用指尖轻触一下,表妹立刻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反复推搡着我的手掌:“哎哟,好痛,别,别,别碰啊!”

“哈哈,”我抬起头来,一边继续欣赏着表妹如花般的小穴,一边松开裤带,掏出早已奇硬难当的鸡鸡,表妹的目光恰好移动到我的胯间,望着粗似胡萝卜般的鸡鸡,表妹惊骇地瞪大了眼睛,嗓声颤抖着:“我的妈啊,这是啥啊,好大啊,好吓人啊!”

“噢,大吗?”我握着青筋突起的鸡鸡,耀武扬威地站立在表妹的面前,腰身有意往前挺送着,红通通的鸡鸡头在表妹的眼前,得意地晃来晃去,渐渐地,鸡鸡头几乎贴到表妹秀俏的脸蛋上,表妹面色惨红,呼吸短喘,一只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鸡鸡头:“哟,哟,哟啊,拿一边去,远点煽着,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好难看啊,好寒碜啊,好吓人啊!”

“嘿嘿,”我握着鸡鸡,在表妹的面前,反复地揉搓着,同时,不停地摆动着腰身,做出下流的性交动作,表妹苦涩地笑了笑,秀眉一皱,低垂下头:“大表哥,你干吗啊,这是啥玩意啊,好下流啊!”

“嗳,”我伸出手去,托起表妹的下颌:“亲爱的小表妹,呶,”我将鸡鸡头几近贴到表妹的嘴唇上,不停地扭摆着:“看过没有,嗯,表妹,以前看过这玩意没有啊!”

“去,去,去,”表妹纤细的小手,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鸡鸡头:“去,去,拿一边去,谁一个女孩家家的,喜欢看男孩子这破玩意干啥啊,寒碜不寒碜啊!”

“嗬嗬,寒碜,”我冷冷一笑,淫迷地跪下身来,一只手依然握着鸡鸡,另一只手,扒开表妹的肉缝:“我的小表妹,寒碜啥啊,以后,你就会喜欢上我的鸡鸡的!”

“哟——”表妹冲我顽皮地撇了撇小嘴:“谁喜欢这破玩意啊,它要是一件新衣服么,我还真能喜欢!”

“哼,”我将鸡鸡头悄悄地顶在表妹的肉缝上:“表妹,喜欢不喜欢,实践当中见!”

“哎——哟——”话音刚落,我身子猛一用力,鸡鸡头昂然挺进到表妹的肉缝里,立刻感受到一阵空前的紧胀和让我血脉贲张的握裹感。而表妹,则凄惨地尖叫起来,一只手哆哆乱颤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哎——哟——哎哟,哎哟,大表哥,快,快,拿出去,好痛啊,不行,痛死我喽!”

“表妹,别紧张,”我的鸡鸡继续往表妹的肉缝里义无反顾地挺进着,同时健壮无比的身躯缓缓的,却好似泰山般地倾倒下来,最后重重地压迫在表妹娇巧轻盈的胴体上,我捧着表妹惊惧万分的面庞,轻声安慰着:“别紧张,别害怕,过一会,就好了!”

“痛啊,”身下的表妹六神无主地哆嗦着,嘴角可笑地抖动着:“大表哥,好痛啊,快拿出来吧,痛死我了!”

哼,拿出来,说得好听,那可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我的鸡鸡好不容易深入处女的肉穴,怎么就此罢休呐,我的鸡鸡本能地搅拌一下,立刻感受到阵阵酥麻和滚滚温热,继而,还传出吱吱吱的脆响。

好家伙,处女的肉穴,的确不同非凡,我腰身微抬,鸡鸡缓缓地收缩出来,表妹不禁长吁一口气,肉穴因瞬间的空驰而倍觉舒适,脸上洋溢着如卸重负的轻松之感:“哇啊,刚才,可胀死我喽,哎哟。”

话音未落,我牙关一咬,鸡鸡卷土重来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更加生猛地撞击起来,表妹痛苦地呻吟一声,死死地咬切着珠唇,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哎哟,大表哥,怎么又插进来了!”

表妹的小手吧叽吧叽地捶捣着我的背脊,双腿拼命地并拢住,企图藉此抵挡住我鸡鸡的狂插胡捅。

“哦哟,”我坐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大手掌不耐烦地拍了拍表妹反复摇动着的细腿:“小表妹,听话,不然,我可不喜欢你喽!”

“喔——”听到我的话,表妹小嘴一噘,眼珠一转,涌出数滴泪珠,继而,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大表哥,人家痛啊,喔——啊——”表妹的小手轻轻地按揉着被我搅捅过的肉穴,无意之中,一滩鲜红的血水,漫溢到她的手心里,表妹举到眼前定睛一看,顿然泪如雨下:“喔——喔——出血了,好痛啊,哟,我会死的!”

“死不了的,”我伸过手去,蘸起表妹手心上的血水,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嗯,好新鲜的处女血啊,嗯,味道不错,不过,有些咸!”

“啊,大表哥,你这是干么!”表妹呆呆地望着我,我一边吸吮着红通通的手指头,一边抚摸着表妹鲜血漫溢的小穴,挂满处女血水的鸡鸡,稍事调整一下方向,再度对准表妹血淋淋的肉穴,表妹见状,战战兢兢地移动着小屁股:“大表哥,还要插啊,不好,不好玩,太痛了!”

“没事的,”吸尽了表妹的处女血,我按住表妹不听话的双腿,大屁股微微一挺,鸡鸡便重新顶进表妹的肉穴里,表妹愈加悲惨地号叫起来:“哎呀,大表哥,这回,更痛了!”

“哦——唷——”表妹痛苦万状,我却其乐无穷,我的鸡鸡越顶越粗胀,越插越有力,深褐色的肉皮包裹着粗硬的鸡鸡,晶光闪亮的鸡鸡头咚咚咚地顶撞着表妹白嫩的小肉洞,一个极为老到,早已久经考验的大肉棒,娴熟异常地插捅着一个未经世事,花蕾初开的,茫然无措的嫩白肉洞,这一黑一白,这一粗一细,既生硬,又合谐地交接、纠缠在一起,发出阵阵哼哼呀呀,咦咦唔唔地声响。

“真粗啊,”渐渐地,表妹不再紧张和手足无措,而是惊讶不已地抬起头来,努力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怎样不知疲倦地搅捅着她的肉穴,时而,还颇有所感地唉息着:“好大啊,好硬啊,活像一根大木棒!”

“嘿嘿,”我歪着脑袋,依然按着表妹的双腿,鸡鸡极有节奏地插捅着表妹的肉洞:“表妹,还痛不痛了?”

“不,不痛了!”表妹认真地答道:“已经不知道痛了,都让你的大木棒,给捅麻木了,早就不感觉痛了!”

“啊,”我深深地喘息一下,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劳顿:“好累啊,表妹,给你这头小绵羊开苞,好累人啊!”

“嘻嘻,”表妹泛着泪痕的小脸蛋绽开一丝喜色,伸出小手,煞是关切地抚摸着我的面庞:“你累了,大表哥,歇一歇吧!”

“等一等,等一等,”我推开表妹的小手:“还没泄货呐,等一等!”

“什么货,泄什么货啊!”表妹闻言,不解地望着我:“什么货,什么货啊?”

“呶——”我一只手握住鸡鸡,狠狠地捅抽一番,然后,身子一抖,一滩白色的液体,从鸡鸡头喷射出来,溅洒在表妹的小腹上:“呶,就是这货!”

“呀——”表妹慌忙抓过毛巾,胡乱擦抹着:“哎呀,这是啥玩意啊,粘乎乎的,恶心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