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风尘艳物(1 / 1)

阿木和一帮兄弟到了那里的时候,二孬指着侍应生让他去把“雌蕊”叫来,侍应生说雌蕊正在陪贵客,三愣听了爆脾气就上来了,他恶狠狠地指着那个侍应生的脸大声喝骂了起来:“去把你们那个该死的经理找过来,告诉他我们大哥今天第一次来捧她的场子,让她知点儿趣,别让他妈的老子们不耐烦!”

侍应生被三愣的气势吓惊了,他只是点头如捣蒜,“我这就去给您把经理叫过来!几位稍等!”

三愣听了才压下了怒气,扑哧一声坐在了沙发上。

不一时,那个经理便满脸陪着笑地走了进来,一进屋看到二孬等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起来,他对着二孬和三愣连连点头,“原来是二爷和三爷来了!”

二孬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说:“怎么的,雌蕊的身子不轻易给人,但这面子总要给的吧!我们尊重她的行规,但是这也得是在她给够我们面子的情况下对吧!”

经理认同地连连点头,“这是自然!但是现在的这位也是小店的贵客,也是指名要点雌蕊姑娘,就像二爷说的,我们也自然要先给了面子才算保住自己的!”

二孬想想不错,只得换了口气说:“那我就想知道我们还要等多长时间?”

经理为难的对二孬说:“二爷也知道,这都在客人的兴致!少则几分钟,多了……那就太难说了!”

阿木知道这样毕竟太为难了,于是拦住二孬对那个经理说:“那你就先下去吧,我只想让你保证,在我们主动离开之前,这个雌蕊姑娘出了你所谓的那位贵客的房间之后,第一个会到的房间就是现在这间!”

经理想当然地点着头说:“您大可放心,我就在那里守着,只要她一出来,我一定让她快步赶到这里来,绝对不会有任何闪失!”

阿木满意地点了点头,向那个经理招了招手说:“那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们会叫你的!”

待那个经理走后,阿木靠在沙发上看着二孬问他:“这样的情况你也遇到过?”

二孬笑了笑说:“自然遇到过?”

“等过?”

“等啊!”

“值得?”

“值!”

阿木笑着点了点头:“好吧!那就等等看吧!”

阿木正打算叫二孬找点儿消遣来做的时候,便隐隐地听到门外那个经理轻声地催促劝诫声,“好了,姑奶奶,今天这是最后一单了,这次可是来了个贵宾呀!”

接着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哪次不是这样说,来这里的有哪一个不是有来头的人物,如果我都能照应过来,那我肯不是要有个三头六臂了!”

阿木听着这个声音便有几分意思,那个女人的声音轻柔又不失那种女人天生具有的魅音,阿木从这个声音里就能断定出这个女人的成色绝然差不了。

只一句话功夫阿木便见到了这个久违的女人,阿木凭心而论,这个女人的长相说不上惊艳出色,甚至比不上嫂嫂和岳琴的相貌,但是她那种蕴含在骨子里的媚惑却是嫂嫂那样的风尘尤物都难及几分的,她的举手投足以及一颦一笑都带着一种男人无法抗拒的美感,那是一种冲动和诱惑的引子,是一种能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招牌,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蕾丝连身裙,上身处露着她腋下娇嫩雪白的肌肤和莲藕一般的胳膊,清晰分明的锁骨线明晰地触动着阿木的感观,裙角包裹着一对不输于任何女人的紧致高翘的臀部,阿木一直觉得岳琴的那对屁股足以比掉全天下的女人,但是现在看到这个女人的臀部的时候,阿木不得不觉得她和岳琴也可以说是各占胜场,裙角下那两条没有一丝赘肉,却丰满弹性的双腿更是一副绝佳的玩物,脚下踩着一双黑色露趾的高跟凉皮鞋,一对细致的双脚,看起来就让人充满了无限的暇想和诱惑,阿木不得不承认二孬对此女的评价,他坐在那里贪婪地欣赏着面前这个极品尤物,心里也不禁为这样的女人叹息叫好。

那个女人却是一副见过阵势的表情,她四周一瞥下非但不会表现的无理唐突,反而那般媚眼如丝的留下了满屋的春色,接着她慢慢地把目光停留在了阿木的身上,于是她轻移莲步慢慢地向阿木的身边走去,一阵轻香阿木只觉得身边的沙发凹陷下去,“二爷和三爷,都是常客了,想必这位生面孔就是我今天要陪侍的上宾了!”

那个随着她赶来的总经理马上点头称是,“那你好好侍候着,我就先下去了!”

说着便慢慢倒退着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那个经理刚走,阿木便回转了身盯着那个女人问她:“我想知道你能接受到什么样的底线?”

那个女人听了阿木这样挑逗的话竟然不见丝毫异样的神情,她只是淡淡地回望着阿木紧逼的目光,柔声媚语地对阿木轻声笑着说:“这个问题可就难了!我到现在为止都不清楚自己的底线是什么!说句实话,关于底线,有时只限坐着聊聊天,有时只是见个面就罢了,有时可以拉拉手,有时可以稍微过份一些,只要能说上话的客人,再过份的事我也不会拒绝,也不想拒绝!”

“那做爱呢?”

阿木的话似乎根本不寻求答案一样,但却咄咄逼人。

那个女人格格地浪笑起来:“做爱是件美好的事,如果是我看上的男人,我求之不得,又怎么会设定底线呢!”

阿木也陪着笑了起来:“那我也厚颜问上一问,对于我这样的人,你想设到什么样的底线呢?”

那个女人故意盯着阿木的上下看了起来:“说实话,我觉得你很有潜力,至于对你的底线,我可不敢枉加设定,这得看我们今天晚上是不是投缘融洽,对于生面孔的客人,我可不敢那么轻易地划定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