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外冷内热(1 / 1)

迷信的邵琪 derksen 2454 字 23天前

从那周末跟邵琪全家一起出游后,我跟邵琪都接受了双方父母的凑合,把彼此当未来结婚的对象交往起来了。

这个礼拜二跟礼拜五,邵琪要搭高铁北上去面试另外两个教职的时候,都是我载她去搭车。

虽然我们彼此都还时一如往常地话不多,但这种静静地一起过生活的感觉,倒是额外有已经当了很久的夫妻的错觉。

或许是因为认识太久的关系,所以才不会有那种因为新鲜感带来的激情吧?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特别想跟她做爱,那天早上一时的冲动过了以后,一回到家隔天看到她感觉上仍然是隔壁邻居认识很久的大姊姊,仿佛那个早上的激情是一场梦一样。

但很显然地,这一切并不是梦,周五早上开车载她去搭高铁的路上,快到高铁站的时候她突然要我在前面路口左转,让我吓了一跳。

左转进去的路上看起来只是普通的住宅区,倒是有一间看起来相当廉价的汽车旅馆。

邵琪有礼貌地问我,“可以进去前面那间吗?谢谢。”

然后手指了指那间汽车旅馆。

真是奇怪,明明是主动邀我去开房间打炮,口吻却有礼貌的像是请我载她到某处开会似的。

我突然间心脏跳了好大一下,大到喘不过气来-当然,我很镇定地跟她说可以,就把车慢慢地开了过去。

邵琪今天穿着整套面试用的深灰色套装,下半身裹着黑丝袜跟高跟鞋,而我则还在家等待下礼拜正式上班,穿着T恤短裤就出来了,汽车旅馆门口的服务员不知道看到我们这样的组合会有什么反应?

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服务员已经面无表情地把零钱找还给我,把房门钥匙递了过来。

我把车子稳当当地开进了车库,下车按下车库大门的电动开关。

一转过身,邵琪就伸出右手拉着我的手在原地等着。

我搞不清楚她是要我牵着她进房还是怎样,就愣了几秒-一个冲动竟然就冲上去抱紧了她,我们两人就在车库里热吻了起来。

我一边亲吻着她把头发盘在脑后露出来的白如羊毛霜的颈子,一边伸手将套装的包臀裙往上卷起,正要伸手脱下她的内裤的时候,才发现她今天穿着一件丁字裤。

丁字裤嘛,其实并没有脱的必要。

“你好像很常穿这个……丁字裤?”我把嘴唇往后退,好奇地开口问她。

“你怎么知道我常常穿这个?”邵琪双手搂着我的腰,脸上挂着淡淡的一抹微笑看着我。

“因为我房间的阳台就在你家晒衣服的阳台隔壁喽!这种年轻女孩穿的丁字裤,如果不是你的,总不会是伯母的吧!”

我边说边脱下短裤跟内裤,准备提枪上阵。

邵琪却蹲了下来,双手并用握住了我翘的半天高的老二。

“那……你是不是有偷偷用我的内衣裤做什么啊?”

邵琪轻轻地用力握住我的阴茎,像在拷问我似的-就跟那天早上在床上的动作那么狂野像个饥渴的轻熟女一样有侵略性,跟她平时温柔端庄的模样全然相反。

“呃……没有啦,就纯欣赏而已。”

其实我没有撒谎,当年我的目标都是伯母的肉色丝袜,对乳臭未干的高中女生的白色内衣裤可没有兴趣。

邵琪一边盯着我,像在用眼神要我别撒谎一样,一边张开双唇,一口气将我的男根吞进她的咽喉里,这可是我第一次深喉咙的体验,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龟头摩擦着她的食道顶端,舌根不停地在我马眼附近蠕动着、用舌根最后方一颗颗凸起的构造摩擦着我的阴茎。

邵琪双腿开成M字型稳稳地蹲着,就算还踩着高跟鞋也不影响她蹲着帮我口交,头部迅速地前后摆动,嘴巴轻轻地吸引着我的龟头。

就在我开始渐渐地有射精的感觉的时候,邵琪突然停了下来。

“好热,我们可以进去吗?”一如往常,邵琪用非常有礼貌又温柔的语气开口询问。我伸出手拉她起来,就顺势牵着她进去房里了。

进到房间后我看到桌上有附赠的两个保险套,便拿起一个自己戴上,跳上了床。

邵琪将外套、衬衫跟包臀裙拖掉挂好,露出底下的黑色吊带袜跟整套的内在美-她今天穿的不但是黑色有蕾丝边的丁字裤,包复住她过人胸围的成套内衣不但有相同的颜色跟样式,而且包复住乳房的部分是半透明的薄纱,一眼就可以看清楚薄纱底下遮也遮掩不住的深色乳晕,以及因为兴奋而充血撑起柔软布料的大乳头。

邵琪爬上床后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继续刚刚的服务,让我继续维持最理想的硬度后便坐了上来,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开始前后地摇动臀部,让我的阴茎在她湿润温热的阴道里抽送着,一边亲吻着我。

她在我身上摇了好几分钟,像是不会累的电动马达一样持久有力。

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一下子就会被榨干了,赶紧将她推倒,改以正常体位,把主动权抢了过来。

我靠了上去要再度插入的时候她伸手抓住了保险套,轻轻一拉。

“不喜欢这个。”

邵琪用狐媚的眼神挑逗着我,一点一点慢慢地把保险套扯了下来,丢到床边,然后张开裹着黑丝袜的双腿一下子夹住我的腰间,催促着我快点前进。

我扶着光溜溜的阴茎顶了进去,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上周末也没戴,就算怀孕了反正我本来就打算当她肚里孩子的爹了。

没有乳胶保险套的保护后每抽送一下,邵琪肥厚的咖啡色外翻的阴唇,就像一圈松紧带箍着我的肉棒,刺激着我的神经让前列腺不断收缩。

我拼命地忍住,就为了可以多感觉几秒阴茎在邵琪的身体里进出的感觉,只是没能让我如愿,邵琪似是察觉到我刻意放慢速度,又用相同的招式,用夹着我腰际的双腿,扣住我的臀部,让我每一下都全力顶到阴道底部,让龟头狠狠地撞在她温热的子宫颈上。

我每次用力地撞在她股间,让我的子孙袋拍打她的会阴,她便以一种几乎可以让门外二十公尺远的服务员都能听到的声音呻吟,跟那天在小木屋安静地一点声音完全不同。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这辈子似乎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紧绷感、冲击着阴茎一路到膀胱一带似乎要消失一般的快感,紧紧抱着邵琪,一边全身抽搐,一边射精,而且射精持续了许久,像是要把一切都吐出去邵琪的子宫里似的。

我趴在邵琪身上喘着气,稍微平复呼吸后才想到,从进房间到现在至少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以上了,该不会错过高铁吧?

便开口问她搭车时间。

“车票还没买呢,反正是平日的早上,肯定能搭到车。”邵琪又恢复那个有教养跟礼貌的笑容,下一秒却吐出诱惑般的语句。

“反正下午才面试呢,可以一直让你干,干到你想休息为止喔。”

邵琪一边说,一边抚摸着我刚刚退出她的阴道,还半硬不软的老二,暗示着要我再次进入。

后来我们整整做了四次半,从早上九点进房开始,一直到下午一点,猛然发现再不快点载她去搭高铁就要来不及才停下,连稍事盥洗一下都没有,邵琪只有拿湿纸巾擦拭了沾满她阴道口跟阴毛的精液。

这四个小时里我把过去一周累积的精水,全都榨干灌进了邵琪的肉穴里,当我射精之后,邵琪就俯卧在两腿间,轻轻地含着半软的肉棒,用自己的舌头帮我清洁的干干净净,等到我再次勃起后,就又骑了上来。

最后合计之所以说是四次半,就是因为最后一次阴茎似乎已经过度使用麻痹了,几乎没有感觉,好像持续抽送了超过半小时,我觉得体力虚脱停下来休息才发现时间快到了。

邵琪穿好衣服之后我赶紧飞车送她到高铁站,挥挥手目送她进站后开车回家,一回到家我累的躺在客厅沙发上就睡死了,直到傍晚老妈下班回家才叫醒我。

吃完晚饭后,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九点,我就又开车过去高铁站接邵琪。

到的时候她传讯息过来,告诉我她在某个见面点等着,我一开过去就看到她轻轻地挥挥手,然后踩着内八字的步伐走过来。

被我肏了四个小时,走路却一点也没有腿软的样子,只能说是过惯国外那种经常活动身体的生活,体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好。

上车后邵琪依然是有礼貌地开口说谢谢我特地来载她,我也只好跟着客套地回应她不客气,然后驱车开上回家的路。

在距离到家还有一半路程时,邵琪的手伸了过来,抚摸着我的裤裆,然后伸进裤子里剥开我包茎的包皮,开始尝试着要把我的老二弄硬。

我一边开车一边分神过去看了她一眼,她狡猾地看着我说:“你今天还欠我一次唷……知道吗?”

然后就解开安全带,一口吸住她刚拉开拉炼,从裤裆里掏出来的半硬的老二,滋滋地吸吮了起来。

我只好赶快找个隐蔽的巷子里停下,将车子前挡风玻璃的防晒遮阳帘拉上。

邵琪一看我停好车了,便爬了过来坐在我身上,一口气坐到底让我被她弄得硬挺的老二直直地贯穿她的阴道,开始进行今天未完的榨精活动。

我一边拼命忍着射精的快感,一边顺势把眼前这对大乳袋从胸罩翻出来,像一岁的小娃一样使劲吸吮邵琪那像哺乳过的妇女一样又黑又大,充满小疙瘩的乳头,试图扳回一城。

可惜我并没有支撑太久,邵琪那副不若少女般紧致的阴道,却会一阵阵地夹紧,像是在吸引着我储精囊里的精水一样阴道一股一股地抽搐着,把我忍着不放的精液在我一个大意之下,全都给吸了出来。

邵琪在我射精的同时给了我一个深吻,我被双重的快感刺激得眼前一白,几乎要昏过去。

回过神来的时候,邵琪已经回到了副驾驶座,正仔细地帮我舔干净龟头沟上残留的体液。

穿好裤子后,我确认了一下自己快要虚脱的双腿还有感觉,才把变速箱排入D,轻踩油门驶出这个暗巷回家。

先到邵琪家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车,邵琪拎起包包下车后,又以一贯得内敛有教养的方式微微鞠躬道谢,然后挥手目送我开回自家车库才进门。

盥洗后要入睡时发现手机忘了拿下车,回到车上要拿,却发现邵琪有一袋东西放在车上忘了拿,便拎下了车,准备隔天还给她。

我回到房间偷偷打开这个牛皮纸袋,看到里面是一些彩色列印的宣传文件,便抽了一张出来看-原来是邵琪家信仰的那个新兴宗教的宣传文件,一份共四页,用非常精致鲜明的彩色列印着,字体也都非常清晰不会有廉价彩色铜板列印的模糊感。

不同于一些奇怪的宗教总是喊着十分激进、个人崇拜的口号,那份宣传上只是说明着一些类似密宗佛教的常见术语,写着人若是有正信做支持,人生才能摆脱苦痛的折磨云云。

看到苦痛的折磨这五个字我就想起了她弟弟邵君。

听老爸说,邵琪她妈生下邵琪后似乎因为生产时子宫受伤,很难再顺利着床,因此邵君是花了许多钱做试管婴儿才生下来的,没想到却智能受损,一辈子无法自立。

翻到最后一页时,看到邵琪的大头照就印在上面,写着『信徒叶邵琪』:“在接受正信的教诲之前,我一直到初中都过的浑浑噩噩,一天又一天消极地过着混日子,深陷在忧郁的低谷里,幸运地接受了大智慧的灌顶,让我每一天都法喜充满。”

嗯……

就算是像她这么讨人喜欢的人,说出这样充满信仰狂热的句子都有一点让我感到尴尬呢。

等等,所以邵琪不是在澳洲时接触到这个宗教,也不是在绍君生病后跟着入教,而是在更早之前喽?

邵琪读中学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刚搬过来,还是更早之前?

我记得我们要比邵琪她家晚半年入住这区新盖的双拼别墅,当时我大概是小学五年级、邵琪时中学二年级,刚好一半的机率是在搬过来之前,一半是之后呢-或许明天问问看老妈知不知道。

是说,邵琪带着这袋文件回来,或许今天除了去面试以外,还有跟这些文件相关的宗教活动吧,不如明天顺口问问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