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操到射尿了(1 / 1)

沈宴的控制力非常强,而且从来也不是个嗜性如命的人,可是面对姚远,他却忍不住了。

胸口又麻又涨,好像随时会爆裂开来,一碰到姚远的身体,下边那根东西就会变大变硬,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

想抱姚远,想操他,想把鸡巴插进他温热的小洞,一直也不出来。

明明知道姚远已经射了很多次,再做下去恐怕会伤了肾,可沈宴就是克制不了。

姚远趴在餐桌上,扭过头瞅沈宴,那小眼神又羞又媚,根本不像是想拒绝的样子。

“沈宴,不能再做了,我不行了,唔,放了我吧。”

沈宴摇摇头,笑着自言自语,“放了你?谁来放了我?”

坚硬的肉棒陡然插入屁眼儿,葡萄迸裂,汁水四溢,姚远大声尖叫,“啊啊啊!”

沈宴深吸口气,缓缓抽出鸡巴,再大力撞击进去,“嘶啊!”

“唔啊,沈宴,不,不,啊。”

沈宴掰开姚远的臀肉,用力揉搓了几下,呼吸愈发急促,“怎么?这样不舒服吗?嗯?姚主任?”

姚远两条腿哆嗦,似乎要站不住了,颤声说道,“沈宴,我腿软,唔嗯,明天再做,好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沈宴怎么可能停得下来,连他自己都有点懵。

“乖,再做最后一次,来,翻过来。”

沈宴抽出性器,扶着姚远站起身子,平躺到餐桌上,顺手把他的裤子甩飞了。

“这样行吗?躺着做,就不怕腿软了吧?你什么都不用干,只要好好躺着就行了。”

沈宴将姚远的两条腿架到自个儿胳膊上,鸡巴对准那个湿润柔软的小穴,一下就捅了进去。

姚远的睡衣四敞大开,几乎和全裸没有区别,痴痴地瞅着沈宴,发出甜腻的淫叫声。

“啊,沈宴,沈宴,啊哈。”

沈宴弯下腰,衔住姚远的乳头吮吻,“唔,叫我的名字,不要停,一直叫。”

姚远全身的皮肤呈现为迷人的粉红色,乳头挺立,喘息着叫道,“沈宴,操我,操我,啊,好沈宴,我要舒服死了!”

沈宴神情迷乱,动作逐渐失控,将姚远的手腕压在桌上,发狠地一通猛操。

“是我好,还是姓黎的王八蛋好?嗯?我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是不是?”

姚远不停颤栗,电流沿着脊柱传遍全身,摇头叫道,“是,你最好,沈宴你最好,啊啊,啊嗯。”

沈宴把姚远抱了起来,抵在墙壁上,又是一波狂风暴雨的操弄。

姚远叫得嗓子都哑了,悬空挂在沈宴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和他唇舌纠缠,激烈拥吻。

“唔么,沈宴,好爽,啊,操我,操死我啊沈宴。”

沈宴却不再开口了,只是抱着姚远,操他,狠狠地操他,占有他。

打桩般的撞击之下,肠道分泌的肠液都变成了泡沫,从交媾的地方“滴滴答答”地向下坠落。

沈宴脸颊滚烫,脑子里“嗡嗡”作响,这应该是他做爱做得最疯狂的一次。

“唔,嘶,唔嗯,姚远,喜欢吗?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喜欢,沈宴,你干死我,啊哈,啊啊嗯,我好喜欢你。”

伴随着姚远的那句“我好喜欢你”,沈宴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进姚远肠道深处,力道大得几乎将阴囊都戳进去。

姚远抽搐着扬起头,口水流了一脖子,他也射了,只不过他射的不是精液,而是淡黄色的尿。

是的,姚远被操得尿失禁了,尿完以后,他眼睛一翻,厥了过去。

沈宴喘了一会儿,呆愣愣地看着姚远,就像不认识怀里这个男人一样。

操蛋玩意儿,他是不是疯了?

明知道姚远不能再做了,他居然还压着他操到喷尿?

沈宴懊恼地甩了甩头,抽出半软的性器,把姚远打横抱了起来。

身上都是尿,看来不洗洗是不行了,沈宴便将姚远抱进了浴室。

清洗的时候,沈宴望着姚远粉嫩的小逼穴,只觉得口干舌燥,脑门“咚咚”直跳。

“操!”

把两人洗干净以后,沈宴发现自个儿又硬了,那根东西直挺挺的翘着,一副一柱擎天,屹立不倒的倒霉德行。

“你他妈成淫魔了是不是?给我憋回去儿!”

话是这么说,可一直等到把香喷喷的姚远送进被窝,沈宴的大兄弟还是没有低下他不屈不挠的头。

沈宴都无奈了,只能直勾勾地瞪着姚远,自己用手撸了出来。

“啊,啊嗯,嘶唔。”

望着手心里灼热的精液,沈宴真想狠狠抽自己一顿,他冲进阳台,打开窗户,一连抽了三根烟。

怎么回事?他是在嫉妒那个姓黎的混蛋吗?

该死的,他白天的时候果然是打轻了,现在恨得他胸口都疼了。

沈宴抽完烟,觉得自个儿冷静了不少,这时,他忽然看见楼下他停车的地方,有个男人杵在那。

是黎晟宇!

沈宴双眸一凛,咬牙骂道,“我操!”

敢情黎晟宇压根就没走,一直都在楼下守着,脸色铁青铁青的,有点瘆人。

同一时间,黎晟宇也看见了沈宴,他握紧拳头,怄得几乎喘不上气。

沈宴冷蔑一笑,行,算你小子有种,看来不给点教训,丫是不会轻易离开姚远了。

沈宴掐灭烟,关上窗户,回到客厅找手机,“喂,是我,有点事儿找你帮忙。”

姚远直到第二天早晨六点多才醒过来,那时沈宴已经穿好了军装,在厨房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姚远晕乎乎地上完了厕所,想起自个儿被沈宴操到尿失禁的事儿,羞得直想撞墙。

一进厨房,姚远发现沈宴正在熬粥,而且还有模有样的,围裙都系上了。

“哎?姚主任你醒了?我刚才出去买了包子,素的,等粥好了就能吃了。”

姚远木讷地点头,“那个,昨天,我……”

沈宴凑过去吻了吻姚远的额头,温柔笑道,“昨天是我不好,以后一定控制。哦对了,客厅里的箱子我都扔了,里边应该没有还想留着的东西了吧?”

姚远下意识地看了看客厅,正色道,“嗯,没有了,关于那个人的一切,我都不想再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