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似是云收雨住,但仍有细细的谈话,你侬我侬断续传来,间杂着妻咯咯的笑声与偶尔的叹息般吟哦。

大脑一片空白的我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勇气,不知道是何时到了洗手间,也不知为何到了这里。

也许,潜意识里只觉得封闭的空间更有安全感吧?

——我心底里感觉受了很大的伤,可我却拒绝相信妻会背叛我,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对,一定是的,我要问她!

马上,现在!

慌乱中,我找到手机,还是来到洗手间,手哆嗦着拨出了妻的号码。

“嘟……嘟……”铃音响起。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向我的头部,我的脸一定是赤红的,而手脚却冰凉,小腿紧张的像是要抽筋。

妻会接起电话吗?

她会怎么跟我解释?

哦,对了,她会实话实说吗?

“宝贝儿……”我嘶哑的声音似乎从九幽之地传来。

“老公?!这么晚还没睡呢?”妻讲话带着浓重鼻音。

“我做了个噩梦,惊醒了。吵醒你了吧?”

“哦没事。反正我还没睡着。”

妻这句话倒是没有在说谎。

聊过几句,我的情绪已不再那么激动。

我起身从洗手间缓缓走到了可以看见隔壁情形的小窗下,望过去:妻正一手扯住被角遮盖住自己的身子,一手拿着手机在与我通话。

二伯则与妻共用一条被子,不过只盖住了下半身。

“浩,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喝点温水。爸妈睡了吧?他们都好吗?你做了什么梦吗?大男人还能被吓醒!呵呵!”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我的语气似乎要哭出来。

妻在那头似乎沉默了片刻,“傻浩!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永远是你的影!除非你嫌弃我!”

影的话让我进一步的平静下来,尽管她现在正与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

况且是我一步步将她推向别的男人的怀抱的,妻的堕落我要负百分百的责任!

想到这,我内心五味杂陈,却没有了丝毫对妻的怨暪。

此时,二伯靠近影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影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

二伯掀开被子,手拍拍影的屁股和大腿。

影无奈的翻过身,双膝跪趴在床上!

我又看见了妻这诱人的姿势,只不过她这次是专门展示给房内那个老流氓看的,二伯的花言巧语加超群的性能力卸下了影的矜持!

只见妻手肘拄着榻榻米的床面,胸部的一双乳房挤压在床上,只在身侧露出一丝柔软的乳肉,屁股高翘着,硕大浑圆,白如羊脂玉,似能看见道道青的静脉,我知道这是因为妻今晚多次高潮造成她的肌肤已经在加速呼吸与代谢,同时也已变得极为敏感,吹弹得破!

妻硕大的屁股也衬托的她的柳腰更加的纤细,盈盈不足两手一握!

勾引的男人想要加倍的蹂躏她!

怪异的是,此刻的我看见妻摆出如此的姿势,肉棍竟不扶自直,凭空硬了起来!

我的心底隐隐渴望二伯去欺负、玩儿弄和蹂躏我的妻!

我已经忘记了打电话的初衷!

二伯的丑脸凑近了妻的裆部,却没有去触碰。他一边嗅着,一边细细的观察妻绝美的阴部!

由于妻一贯的含蓄优雅和害羞,她跪趴的时候大腿一定是并拢的,就像此刻。

这一姿势使得妻肥美的肉唇儿越发的从两瓣屁股中间突出出来,赭红色的阴部在两侧白花花的尻蛋儿的对比下越发红润的鲜明,两片大阴唇如两根火腿肠一般鼓起,在蜜汁的滋润下放着光;但紧密抱合的大阴唇却并不能完全闭合,两片小阴唇倔强的弹出来,如果是我在场就会扒开妻的两片唇儿的,那样就会如蝴蝶一样美艳!

此刻,二伯却并不急迫,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射过几次了吧。

二伯又靠近妻的耳畔,低语一番,妻捂住了手机话筒,摇了摇头,如瀑的黑发跳动着闪出迷人的波浪。

“宝贝,一路上还顺利吗?爸妈都好?他们不怪我吧?”

“嗯,很顺利,爸妈只说让你顾好自己。他们明年去看咱们。”

“你有想我吗?”

“想!”

“哪里想?”

“心里想啊!”

“除了心里还有哪儿想?”我努力勾着妻说些荤话。

“坏浩子!啊!……”妻说话间惊叫了一声。

“怎么啦?”

我忙问,同时向两人望过去。

我看到二伯趴回妻的屁股后,伸出舌头轻扫了妻的蜜屄一下、却马上一沾即离,然后他青筋暴露的两只大粗手摸上了妻的两瓣屁股,两手交替搓揉着妻的白肉,这种动作会带动妻的蜜屄肉,给早已非常敏感的妻以非同寻常的刺激。

妻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妻看到她闭了眼,牙齿轻咬住下唇,脖颈微微扬起,屁股却又翘的高了一些。

“老公,人家那里有水了,肯定那里也想你了!老公,快说你会怎么样嘛!”妻的声音瞬间变的甜腻非常。

“我不知道哎,要不让W帮你吧!”我试图与妻玩儿电话语音爱爱。

“可是W也不在哦!我要你嘛!”妻撒娇。

“不,宝贝儿,让二伯来吧!我想看他弄你!”我恶狠狠的说。

现在的情形有些吊诡,我知道我所设想的正在现实中上演,心里甜滋滋的冷笑;而里面的两人却以为我被瞒在鼓里,从而有种偷情以及同时能与我通话带来的双重刺激!

“老公,你真的舍得吗?”

妻说完捂住话筒,回头埋怨的看了二伯一眼,然后放肆的呻吟起来:“啊……不要,停一下吧,我受不了了!好刺激!”

原来二伯已经开始大肆的舔弄起妻的蜜屄来,蜜水浸湿了二伯满脸,二伯竟趁机用整个脸在妻的阴部频繁快速的蹭起来。

“亲女儿真乖,快趁机告诉浩娃俺是怎么玩弄你的!”

“宝贝儿,我只要你心里爱着我!我只要你快乐!舍得?不,你的身体不是属于任何人的!而是属于你自己!我要你大胆追求属于自己的快乐!”

“老公,我爱你!我从没有想到会这么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包括我的生命!不过现在我要你把二伯送来……”

“嗯,我这就让二伯进去你的卧室,让他……,让他怎么样?宝贝儿,我要你说”

“让他肏我!”

“只是用他的肉棍插你的肥屄吗”

“不只,人家还要……还要他摸我,舔我,老公,他比你还会玩儿,光是舔我的奶就能让我高潮!啊……老公,你看,他在吃我的奶了!”

妻越来越配合:“这里以前只属于你的。我们分给二伯一些好不好,好不好吗?啊……老公他好会玩儿你老婆!”

我心神大震!

因为我看到两人果真改变了姿势:妻已经坐了起来,而二伯跪在妻的身前,叼住了妻的一只奶子,另一只则在二伯的手里被揉成面团一样。

妻则不停抚摸着二伯的头,充满深情的望着他。

“老婆,宝贝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老公!”

“让二伯肏你!”

“他喜欢我叫他亲爹!”

“叫他吧!”

“亲爹,求你来肏我!”妻说完竟真的躺下,自觉的打开了自己修长的美腿,花径已经泥泞不堪!

“啊,好深!老公,亲爹插入的好深!把我的子宫都顶到肚子里去了!”

手机突然传来嘟嘟的声音,通话中断了。

我望去,却见二伯抢过了手机挂断。

他虎吼一声,压在妻的身上,腋下夹紧了妻展开的美腿,屁股肌肉紧绷,铁硬的肉棍不用扶持,在妻的蜜穴口蹭来蹭去,倏然没入,二伯的屁股极速的耸动起来!

“小蹄子,你要挑逗死老子了!浪蹄子!俺干死你!”

“啊……啊……亲爹,慢点,额,要死了!”

妻不一会儿就紧绷了身子,发不出声,二伯也一动不动,半晌,二伯黑黢黢的身子从妻白花花的身体上下来。

原来二人已同时高潮、泄身。

良久,妻坐起身,怯怯的手扯过床单盖住了自己带着高潮余韵的身子。二伯则其身嘟囔了一句什么,走去了卫生间,不一时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电话铃声响起,是W打来的!

“浩子哥,我这儿有些资料你可能想看!”

“不是都完稿了吗?还有资料!让我缓口气明天早上再继续好不好?”

我委实不愿爬起来继续工作,毕竟不是铁打的,风尘仆仆的赶路,马不停蹄的埋头写文案,晚上还第一次目睹了妻与二伯激烈的床战,连带着我打手枪喷了很多,现在我只想立马睡去。

“是关于影的!”我一骨碌从床上起身。“是那晚的录像?你不是说回美之后再给我吗?”

“那段我已经弄好给小如了,她会带给你的。我以为当夜他们熄灯后就睡了。但其实……其实熄灯后他们聊了好久。你还是自己听吧。”

我的心里动了一下,也许这段小如与二伯的对话就隐藏着能够解开我心中疑团的答案!

想到这儿,我睡意全无,下一秒,我对W说:“你来我房间吧,脚步轻点。影和二伯在天乙房。”

二伯的私人大套房又名天字乙号房。

“什么?!二伯不是应该在X市车站吗!”W尖叫。

我挂断了电话。

W几乎是小跑着冲进我的房间,他默默看了隔壁一眼,将一个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了一个文件,这是那晚我将妻送进二伯房内之后发生的事情。

熄灯之前两三个小时的已经截取做成视频交给小如了。

我们看到的是风收雨住之后的情形。

屏幕上几乎是全黑的,只隐约看到天乙号房内的窗,床和桌。尽管不能看清床上两人的面目,我还是大概看得出是妻背对二伯冲向床内侧。

二伯斜倚在床头,我仿佛能看见他满足与得意的表情。

“浩娃咋就舍得把你送给俺玩儿呢!俺可真有福气,现在死了这辈子都值了!”

说着,他的头似乎转向妻,“以后要是尝不着你这尤物了,想想都可惜。过年还来吧!”

“别得寸进尺!这次是为了浩,他喜欢我……这样,我才同意的!我会跟阿浩说,以后再也不来你的淫窝!”

“啥淫窝?说的那么难听!”

“你不是好人!你欺负曼姨和小如,你还把小如送给那个花花马乡长奸淫!”

妻一项柔弱,很少这么义愤填膺。

“唉,俺和小曼,那是大人之间的事!就兴你们年轻人寻欢作乐?小曼也要那啥的啊。俺这是为了她舒服在出力!说到小如,她骨子里比俺还骚嘞!俺稍微一碰,她就流水。马乡长头一次办她的时候也没费多大的事。……”

“她骚,你们就可以欺负她?!你们,你们都说坏蛋!”

妻的本意是发怒,但她一向温柔有教养,骂人的词说来说去就那几个,再加上语气娇憨,说到后来简直是在撒娇。

“……”二伯嗫嚅无语,半晌方道:“你的身子是不会说假话的,刚才你也很疯呢!你想要的对不对?以后还来吧!浩娃会答应的!”

妻似乎是哆嗦了一下,却斩钉截铁的说:“没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还上瘾了!我是骚给阿浩看的,我知道早晚阿浩会看见我们今晚……今晚的羞样,他爱看,我知道,他看了就会在我身上疯,我喜欢他疯着对我。可平时他就只会拿我当女神那样的爱爱,我总觉得那样隔了层什么……呸,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嘿嘿。俺就知道,越是你这样仙女似的姑娘骨子里越喜欢粗鲁,像俺这样的才配你呢。肏女人的时候俺就是头驴,俺抱你就奔着把你摁到俺身体里去,俺揉你的奶就要像揉面,摊开了揉碎了,再团一对出来;俺插你的屄就得用大龟和肉棱子刮你的腔肉,刮下一层层的水儿来……”

“啊,死人,别说……啊,……嗯……”妻娇嗔道,后音儿里竟然在呻吟。

我看到被窝里在蠕动,似乎是二伯的手在对着妻子的身子揩油。

“不许动我了!从今往后都不许动我!”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妻起床穿上了已经无扣的风衣,迈步就要离开。

“影,答应俺还来,俺就不把马乡长的事告诉浩娃。还有那晚你好像跟浩娃打着电话就被俺弄的泄了身了呢。”

“你……”妻愤怒的手指二伯,“卑鄙!”

“影,谁让你这么美呢。”

“不行!我大不了跟阿浩坦白就是啦!”妻的眼泪流下来了。

“算了,就怕女人流泪。要不是你这么美俺这么稀罕你,俺才不会要挟你。”

二伯说,“就一次,你来,来过这一次俺就把这事忘了,从来没有马乡长,俺也只今晚才和你……”

“你还说!”妻急切道,“就一次,你等我电话!你要是骗人,我拼命也会告你强奸的!”说完,影摔门而去。

W盯着我,“二伯会这么卑鄙我真没想到!浩子哥,你是说影此刻就在隔壁,与二伯?”

我无语,只眼色郑重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欠揍的夯货!我这就去痛扁他一顿!”W状若疯牛!

我急忙拉住他。

就像我刚刚想通的,这事的始作俑者还是我。

是我把影从纯洁优雅的淑女变的渐渐屈服于心底的肉欲!

亲眼目睹之下,谁又能否定妻是快乐的呢?

而且我已知妻是深爱我的,这就够了。

再说我们很快要返回美国,与二伯几乎会没有交集了。

当然,如果影还想重温今日的快感……

我觉得在我和W的说动下,这是很可能发生的。

次日,我没有停留,早早的回了老家。数日之后,我与妻机场重逢,我狠狠的抱住妻,良久良久。而后乘机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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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辖A区,至尊X皇夜总会一个从不对外开放的包厢里,莺莺燕燕的或站或坐了一群公主。

与客人打情骂俏,插科打诨。

角落里坐了两位客人,明显的与众人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其中一个赫然便是马乡长!

只见他全无在山庄时的颐指气使与官威,此刻他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对一个看上去比他还小几岁的中年男人说话:“裴哥,您找我有事?打个电话指示一下就行了,还劳您大驾……”

只见这裴哥剑眉入鬓,双眼炯炯有神,嘴唇两侧的纹路有如刀刻,法令纹更是给人印象深刻,一看就是身居高位,面相神态偏又带着三分黑道人物的三分邪气。“老马啊,一家人不用客气。这家夜总会当年我还在区局的时候就罩着,他们现在呢也还保留着这间云居大厅,算是孝敬我的。我知道你好这一口,没事就来玩儿,报我的名。有几个佳丽只服务这间大厅的。

你知道省府的王秘书长吧?上次来过之后直夸呢!王哥现在调A省任组织部长了。他答应帮我运作往省里调。这些年,哥这几年在市局忙着站稳脚跟,没顾得上哥几个,这段时间我有时间,咱们合计合计,看找个机会把你调到区政府吧。“

马乡长毕恭毕敬听的眼睛都直了!

但是很快,作为在官场混的老油条,马乡长就意识到重点在可是之后,也就是条件——这,才是“裴哥”找他来的原因。

“省府新换了秘书长,人家是空降,早先做过康总的大秘,通着天嘞!把他伺候好了,别说你我在省内提拔不是问题,就是到京城弄个缺干干都是可能的!”

“裴局您是上次跟康总合影的时候认识这位刘秘书的吗?”马乡长问道。

原来,“裴哥”的办公室刮着各种照片,都是他跟各级领导的合影,他曾经作为全省公安系统的打黑除恶英模出席过全国表彰会,康总一一与英模们合影,这张照片也摆在裴哥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

如今,康总已经位列九常之一,这张照片就差被裴哥当作传家宝一样的尊崇了。

马乡长明显搔到了裴哥的痒处,他面带得色的说:“我打听清楚了,这个新来的刘秘书长不爱财,好色但却从来不嫖妓。人家爱玩儿良家。”

见马乡长迟迟不上道,裴哥只好提示说:“我的意思是,这次刘秘书长来咱们市调研,你给他安排一个女助手,提前交代一下,一定要伺候好。”

“哦,是,是,是 .”马乡长忙不迭的点头。

“你心里头有人选吗?像上次那个就不错。妈的,搞她的整个过程都扭手扭脚的,末了还哭哭啼啼。有种的别逼里流水啊,那肥逼流水流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婊子都没她流的多。不过她的肥逼真很有搞头。玩儿过的女的数着她的肉屄好,香、甜、肥、糯占齐了。我记得她是你那个发小的亲戚吧?”

“是。小曼是钩子的亲弟妹。怕是不好借来的。我再物色一个吧。”马乡长尴尬的摇摇头。

裴哥意味深长的看了马乡长一眼,“你看着办,别耽误事就行。要努力啊,老马!”

“是,是!”马乡长紧张的直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