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将马乡长送到隔壁二伯的卧房,从厨中取出新的床单,被子,仔细的扑在榻榻米上,撅起屁股随着动作一摇一摆,马乡长此时仍只穿内裤,他随意的掏出自己的肉棍,将小如的睡裙推至腰间,内里是刚刚被二伯舔舐、抠挖过的泥泞:滋溜,那丑陋的棒子如泥鳅钻入小如的肉穴,反复抽插起来。

小如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一手拄着,一手放在自己的臀部扒着屁股沟。

马乡长肚腩啪啪的撞击着小如的屁股,下身三五分钟便交了货,悻悻的歪在了被单上。

小如媚笑着对乡长说完晚安,速速的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倏的不见,代之以深深的鄙夷。

其实,小如在第一次单独回国住在山庄的时候,就被马乡长猥亵过,此后几年断续又被他占过几次便宜。

小如找二伯哭诉,可他不以为然。

尽管没有证据,小如猜测自己的婆婆也曾遭此厄运。

——千里之外的X市,我与W坐在一间酒吧的角落里。我们各自端起啤酒,“cheers!”

W 的投资方案获得投资方的一致赞许,双方约定一个月后再见面详谈,要求W 拿出更为详尽的实施方案。

到时,一旦敲定,将是双方就股份讨价还价的时候。

“浩子哥,多谢你,你们搞理科的用数据说话真就强。那几个图表把那帮家伙镇住了。怎么样?我们哥俩一起干吧!所有自有股份我们三七分成。”

W现在跟小如一样管我叫浩子哥,比李哥的称谓亲近了许多。应该是两夫妻的肌肤之亲让彼此心理上也更接纳对方了。

“容我考虑半年吧!再说我手头的工作也得对公司有个交代。”

“行!哥你要一口就答应我还含糊呢。半年后再说。唉呀,真想和家人一起庆祝,还有影。”

W说完眼神炯炯的看着我,轻声道:“二伯应该不会那么快得手吧?”

我心跳的快了,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快十二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妻的电话。

电话里,妻除了说话少,鼻音有些重,一切正常,而且是睡着了的,被我吵醒,让我颇感歉意,听到妻说了句老公爱你之后,我挂断了电话。

“影肯定不会在二伯的床上!”我跟W开着玩笑,“她可是保守的很呐。倒是小如……”

W的脸色阴晴变幻,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每过几年才会回过一次,小如却一年两次至少一次回来。她说是探望我爸妈,可我知道探望我和她父母不假,不过最吸引她的还是二伯的那根大屌!她吃准了我的这点淫妻的癖好,每年回美国都给我带她与二伯的录像。有时又会直播她与二伯……”

“我心里虽然欢喜,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盯着小如和二伯做,同时手淫到射,屌软了下来,但心里的火却没灭掉。这种状况直到遇见你和影!

“摸着影的肌肤,特别是盯着影做爱时脸上迷醉的表情,我不用怎么抽插就能高潮并且彻底的释放!”

“我自己想过很多次为什么。我回想起,每次高潮的片刻,我脑海里闪过的都是那个夏日的午后,二伯的手伸进母亲的T恤,揉捏母亲前胸的镜头。母亲迷醉的脸,一如影。我好想看到影在二伯身下的样子。”

听着W 的自我剖析,我呆愣了片刻。

前文讲到W 很会讲故事,这一次我又不知不觉中走入了他营造的场景:二伯肌肉虬结,摆弄着妻,粗糙的大手和粗壮的大屌蹂躏着妻,而妻大汗淋漓,婉转娇啼……

我摇摇头,似乎想将这些念头甩出自己的大脑。

我疑惑,到底是自己天生就是个淫妻癖,还是与W 的接触交流把我转化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老弟,没有影的日子你岂不是很难受?”

“是的,日思夜想。”

“那你想不想治好你的毛病?别误会,我不是说你有病,我的意思是让你在影不在的时候也不用那么难受。”

W怀疑的看着我。

“我可是修读过心理学的。附耳过来”

我轻轻的将W心中想说却又道之不明的话在他耳边讲来。W如遭雷击。

“不,不,不!”他面色大变,“不可能的,那是我母亲,母亲秀外惠中,我敬她爱她,但绝不敢半点亵渎她!”W坚定的说。

“那你就只能日夜思念着影的样子自渎了。你明白吗!你是将自己对母亲的欲望投射在了影的身上。其实,我猜你一直在寻找自己母亲的代替人,好投射你自己的欲望。比如你自己的妻子。如果没有这张投射的一念,你会主动接受甚至怂恿自己的妻子被二伯奸淫吗?!”

“当然,小如青春活力,性感撩人,与你母亲的秀外慧中大相迳庭。与影的相识让你认识到影才是更好的母亲的替代。所以你才会看到影就想起母亲,并且希望影同样的也被二伯奸淫!”

W无力的垂下头,半晌无语。

下一刻,W猛然抬起头,“我是绝不会与我妈那样的!不过,你可以啊!”

W说着,两眼竟神采飞扬起来,“对,那样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听去看了。哥,我求你了!一定要……”让我奸淫他母亲的话毕竟说不出口。

不过看着W急切的样子,我真的是震惊加无语。

“不要告诉我你不想上我妈。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失神了一分钟呢。以后还见你有机会就偷瞄我妈的大腚!”

W说着,激动的开始用上粗鲁的词。

不过他说的没错,W母亲的丰臀的确如圣地一样的吸引我。

事实上,三女的屁股各擅胜场:小如的屁股挺翘,两个屁股瓣微呈八字,仿佛总在笑着对男人说来呀,来爱我;妻的屁股圆圆的翘翘的,望去充满弹性,娇美无限,令人有含进嘴里疼爱的欲望;W的母亲可能是岁数比小如和影都大的原因,屁股显得硕大,走的快了会有几乎不易察觉的颤巍巍的感觉,W母亲的一对奶子也是如此,丰满、微微坠下一点,走起路来跳跃不止,给人无限遐想,加上W母亲腰肢细细的,整个身材就如沙漏那样的形状,难怪至今仍能赚足许多男人的眼球,即使跟影和小如在一起也不逊色!

片刻间,我心里转过这些念头,下身也不由得硬了。

落在W的眼里。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

我们是乘第二天的高铁回家的。

到山庄大门的时候,小如与妻一起迎了出来,小如乳燕投林般抱住了W,妻对着我叫了声老公,然后就低了头,双手绞在一起垂在身前。

妻白色短袖衬衫,浅蓝瘦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水晶凉鞋,头上扎着马尾,恍惚回到纯情的学生时代一般。

被妻如此的打扮倾倒,我走上前搂住妻的肩,与W夫妻一起走进山庄。

晚上,床上。

我抚摸着妻缎子般的后背,手由上至下,在屁股蛋上转了个圈,微微用力捏,转而进入妻的腚沟,那里略显干燥。

我并不急着掰开妻的肉唇儿,而是只蜻蜓点水一样的从菊花到阴阜来回的刷。

我感到了妻屄心儿里透出热气来,刷过会阴的中指带出了些湿润,湿润越来越多,划开了紧抱的肉唇儿,指头似有似无的接触了妻的豆豆。

“嗬……嗬……”

第一次被W开发之后,兴奋时的妻新添了这样的呻吟,但是后来又消失好久。

今晚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哼唧又回来了。

我也越发的兴奋,棒子硬的不行,急不可耐的插了进去。

……

云雨过后,妻枕着我的臂弯,两人幸福的回味着刚刚过去的缠绵。

“我们什么时候回美国?”妻悠悠的道。

“刚来几天嘛,干嘛着急回?W说还有很多好精致咱们没去。山里还有温泉呢。”我心里暗暗着急。

“浩,我怕。”

“怕什么?”

“你和W 是不是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笑话?什么意思?”我有点晕。

“老公啊,不要当我是小孩子了。他二伯那么色眯眯的看我,你也不管,还有W 巴不得他二伯贴的我更紧些。”

“那你讨厌他吗?”

“反正不喜欢,粘人。要不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想法我早走了。”

“宝贝,不是满足我。是满足你。你满足我才满足。想看你满足的样子。”

这句话似乎让妻想起了什么,她的脸变红了。片刻却又发白,好像害怕什么。

“可……可我怕失去。”

“失去什么?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只会得到,得到我一个人给不了的幸福!”

“讨厌。”妻娇嗔。我知道暂时让她放下了忧心。

“浩,我是不是变得……淫荡了?”

说完,妻钻进被窝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脸。

“你若是淫荡,那小如和W 妈妈成什么了!再说,享受性爱的乐趣是天性,你以前太压抑了,我们明白这是社会道德和风俗的束缚。但只要我们享受快乐的时候,不伤害任何人,那就应该被允许,起码我们要允许自己。”

说着我压低声音:“你在床上淫荡些,我更加爱你了呢。”

妻钻出被窝,脸庞如盛开的红牡丹,她盯着我,细细的说:“为了惩罚你,我决定了,要给他点甜头!”

我露出不可置信的面色,问:“给谁?”

“二伯!”妻再度害羞的钻进了被窝。

我心里即酸楚又欣喜,抱住娇妻,紧紧的,良久,良久。

……

第二天,小如回四川她娘家去接回孩子。

我、影和W一起去了另一个风景点,景色自然是极好的,但貌似大家都神思不属,想着晚上影会与二伯发生的事情。

中午就下山驾车返回了山庄。

午饭后,我与W在山庄内花园的凉亭内喝茶,有一嗒没一搭的聊着。

影在留在房内小睡。

回房后,妻已醒来,正在冲澡。

浴后的妻如出水芙蓉,娇嫩的肌肤吹弹得破。只见她用浴巾裹着身体,在胸前打着一个结。自己正侧着头,用毛及擦干头发。

我死死盯着妻。

“傻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妻短暂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说:“对了,刚才他打电话过来,说……”

妻犹疑着,说:“让你把我送过去,不许穿多余的衣服!”说完,妻别过头,不敢看我。

“我自己也有一个条件。”妻。

“你说。”

“我知道W的卧室可以看到二伯的房间,但这一晚,你们不许偷看。”妻说到。

“……”我微微的沉吟,然后点点头:“依你。不过事后你要给我说详细情况。你要待一整晚吗?”

妻羞红了脸,“看他的表现,这个甜头可以是半小时,一个钟头。也不排除我今晚一整夜都让他睡我。”

“啊……”我狼嚎一声,将妻抱起,摔在床上,轻轻一拽,浴巾的结打开,一具举世无双的胴体呈现在面前,我无暇细品,双手握住了妻胸前的肉球,嘴巴噙住了她的肉屄。

“不要,弄脏了还要洗。人家想把自己干干净净的给他。”

听着妻如此的告白,我的醋意又上来了,同时也欣喜妻的变化。

——妻身穿及膝的风衣,风衣下则是不着寸缕,几十米长的距离我陪着妻走了仿佛永远,我二人的目光时而热切的互相望着对方,时而又很快的躲闪开来。

终于,来到了二伯的房门外。

我欲叩门,门却自己开了。

二伯一定是在门口的猫眼期待了很久。

“浩娃、影,屋里坐吧。”说着让开门口。

妻没有动,我扶住她腰间的手轻轻一推,妻低了头,眼神有一刻的黯淡,随即自己走了进去。

“二伯,我就不进去了。”

“俺可有福气,二伯谢谢你们呢!”

这色男搓着手,凑近我耳边,轻轻说:“俺会让影乐上天的。”

说着嘿嘿笑着关上了门!

门关闭的瞬间,我的心沉了下去,下一刻又浮了起来,却在半空。

我在门外如焦急的狼一样来回踱步。

最终轻叹一声,转身下来,来到凉亭,让初秋夜晚的凉风冷却将要从里到外燃烧的我。

手机短信的声音响起。“我在二伯的卧房装了不下十个摄像头和专业录音麦克,回美国后给你音像资料——W。”

我激动的从凉亭内的石凳上站了起来,这个W怎么不早说。

原来妻今天下午告知了W那两个条件,也锁上了W的房门,并收走了钥匙。

此时W给我发短信告知我这个消息,显然一是让我放心影的安全,二是让我放心会有观淫的机会。

妻没有食言,她第二天即向我详述了当晚的一切,结合我后来通过录像看到的,将那晚发生的所有细节给读者一一道来。

将门锁好之后,二伯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粗鲁的撕去妻的外套,对妻上下其手。他憨憨的笑着牵起妻的手,妻则触电般的抽回。

二伯挠挠头,冲着房间一角努努嘴。

原来那里有一古筝。

妻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她走向前,坐在琴前的凳子上。

妻对古筝是有感情的,常常看到好琴就物我两忘,演奏起来更是沉浸其中。

不过她刚坐下,就皱了下眉头——屁股下凉浸浸的感觉提醒她自己的裸体正套在风衣下,而这具躯体今晚来此的命运……

二伯走了过来,两臂从影的身后环过来,两只青筋暴露、长满老茧的手按住了妻放在琴上的修长白嫩的手。妻的手一颤。

男人的手缓缓的沿着妻的皓腕向上,至肩头,揉搓。

男人的手拢起了妻的秀发,把这丛青丝拨向一侧,妻柔美且白的动人心魄的脖颈露出来了,男人带着杂乱胡须的嘴巴吻上了妻的颈,舌头流着口水沾湿了妻的嫩肤。

“嗯……”妻呻吟了一声,试图躲开二伯的侵犯。

“开始弹琴吧!”二伯的声音不容违反。“叮叮咚咚”的琴声响起。

男人的双手从妻的衣领钻了进去,琴声略显杂乱。妻胸前的衣服起伏着,奶子被肆意的揉弄,男人的指尖还不断逗弄乳头。琴声更乱。

“砰”一个扣子被二伯大力挣掉。

“砰、砰……”接二连三的扣子被崩掉。妻前面的身子完全的显露出来。

“啊~ ”妻双手欲掩住衣服的前襟。

“弹琴,不要停!”二伯命令到。

妻脸发热,却只好听话的继续抚琴。

二伯抓住妻风衣的领子,将衣服次第退下,妻配合的将袖子一一脱下,接着是微微起身,二伯拽出了坐在妻身下的风衣。

妻裸着身子坐在琴前的姿势:上身微微前倾,屁股在凳子上显出翘的姿态,细腰丰臀展现的愈加突出。

二伯咽了口唾沫,双手肆意的在妻煞白柔嫩的身子上抚摸,在屁股处揉捏。

妻开始“啊,……嗯……嗯。”

的呻吟。

二伯将琴挪到了榻榻米上,又命令妻继续弹琴。

妻只好跪坐的姿势抚琴。

由于琴放的太低,使得妻跪坐时,不得不将屁股从自己的小腿上抬起,上身也更加的前倾才可以够着琴。

二伯蹲在妻的身后,手成爪状放在妻的腚沟中间,妻每次屁股的起落都使得自己的肥厚的肉屄落在二伯的手中,被抓握一次。

开始,妻尽量的避开,或者只很小心的落下自己的屁股,后来,她开始更为频繁的起落,并多次将自己的屁股在二伯粗糙的大手上转圈,口里又发出了:“嗬……嗬……”的声音。

身体的前倾,使妻的奶子悬在身前,就如一对木瓜,随着身子的起落甩来甩去。

二伯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他迅速脱去自己不多的衣物,“跪起来,趴着!”二伯强横的命令。

妻犹豫良久,终于放弃抵抗。

妻跪在榻榻米上,两条大腿间一丝缝隙都没有,或许还是因为妻是含蓄害羞吧。

其实,夹紧大腿的效果,虽然让屄唇儿保持闭合,但却让肉屄更显肥厚,一样对男人有着难以抵挡的诱惑。

二伯喉咙里咕噜了一声,趴过去,将那肥屄含进嘴里猛嘬,妻私处的蜜汁开始源源不断的泌出来,这蜜汁似乎有催情的效果——二伯的大屌以可见的速度充血变硬起来。

那屌足有一尺多长,或许比妻的手腕都粗。

我不禁为妻担心。

“嘿!”

二伯大喝一声,却见他蹲起身,两手掐住妻的两胯,猛的用力,站起。

妻惊叫过后,发现自己倒立着“挂”在了二伯身上:自己面对二伯的大屌,两腿搭在二伯的肩膀,腿心儿蜜屄就在二伯的颌下。

二伯双手大力的“撕开”妻的屁股瓣,连带着挣开了妻的大阴唇,两片淘气的小阴唇也微微张开,妻的桃源洞和阴蒂展露在了二伯眼前,近在咫尺!

二伯开始贪婪的舔弄妻的美鲍。

妻不一会儿就被舔的失去理智,她手抓起来二伯如驴鞭一样的大屌,有些生疏的撸动。二伯的大屌不时的跳跃着,频繁的蹭到妻绝美的脸。

我正好奇这样的动作二人能坚持多久,却见二伯将其放了下来。

他让妻如青蛙那样的趴着,这样的姿势,充分的打开了妻的肉屄,二伯也跪下来,将自己的巨屌毫不怜惜的肏进了妻的穴中。

尽管已经充分润滑,但妻的屄洞仍很难承受二伯的粗大。

“啊……”妻面带痛苦而又满足的神色,头也猛的向上抬起。

二伯黝黑的身躯压在妻白花花的身上,肉棍缓缓拔出妻的肉穴,妻感受着二伯的龟头棱子刮蹭着自己肉穴内的层层褶皱,舒服的哼出了声;继而,二伯的屁股如炮膛一样快速猛烈的向前顶出,巨大的棍身又将妻的阴道塞的一丝缝隙都没有,龟头也狠狠的砸在花心上。

“啊——”一声戛然而止的浪叫,妻的嘴巴大张着,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良久,妻的呻吟才能继续。

“好好表现哟,隔壁你老公和W 可能都在看着呢。”二伯对妻耳语道。

“我锁上门,钥匙也在我这儿,他们看不到。”妻羞羞的呢喃道。

“……”二伯不明所以,明明今晚是为了让那两个淫妻犯看的啊。

“今晚,我想……放纵自己,你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

二伯闻听,喜出望外。高兴之下,狠狠的插了一次深的。

“啊~畜牲!”妻大叫,放开了身心。

下一刻钟,妻仍跪着,却直起了身子,只挺胸翘臀。

二伯跪坐在妻身后肏着我妻。

这样,男人的大屌可以飞速的抽插,同时男女又可以很好的交流。

“骚货,第一眼看见你俺就知道你是个骚货。别看你那么正经。衣服下面的身子被俺梳拢过之后就离不开俺了。说,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是……骚货。哦……”

“你第一次看见俺有没有偷看俺的裆?”

“没有。我没想过会跟你……”

“那现在呢?”

“昨晚被你……完,我哭了半天呢。可……可我今天上午就开始回味昨晚的滋味了。”

“啥滋味!”二伯受到鼓励,又一次狠插了一次深的。

“啊~被你的大粗手蹂躏的滋味。”

“还有吗?”

“还有,被大阴茎塞满的感觉。”

“俺们这儿都说屌,说!”

“嗯~啊~是屌,我喜欢你的大屌。”

“喜欢谁的大屌?”

“畜牲!啊~你是畜牲!”

叽咕叽咕的淫水声不断的响着。

“唔……”妻以回头望月的姿势与二伯亲吻着。

良久,二伯松开了妻的香舌。

“不许叫俺畜牲!重新叫老子!”

“亲爹!-爹爹——”

“哎,再叫!”

“畜牲爹,你是我的大牲口爹。爹的鸡巴大,闺女喜欢牲口爹肏我!老公,对不起!谢谢你!啊,我要死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让他肏死我!”

妻语无伦次,潸潸泪下。

“你咋长了这么个宝贝肉屄,啊~里面好些个小嘴儿咬俺的龟。啊,你尿了。”

妻高潮到失禁,身体无力的贴在二伯身上,阵阵的颤抖……

二伯将妻轻轻的放在榻榻米上。妻蜷缩着身子。

“给”二伯递过来纸巾。

妻缓缓的接过欲擦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部。二伯挡住。“擦擦鼻涕吧。”原来妻由于流泪导致有些鼻塞。

“俺来给你擦屄。”二伯说着爬到妻身下,舔妻的阴部。那只灵巧的舌头不一会儿就将妻舔的呻吟起来。

二伯抬起头。“浩娃让你什么时候回去?”

“看你的表现让我自己决定。”

“那俺现在的表现,你想啥时候回去?”说着,二伯的手攀上了妻的乳。

“人家想明天早上呢。”妻带着浓厚的鼻音……

妻侧躺,二伯轻易的把妻的双腿和身体摆成直角,整个人呈L 形。屁股中间的肉屄被挤压着显出格外的肥厚。

二伯跪着直着身子,将自己的驴鞭杵进了妻的屄,由慢而快又日了起来。

妻的奶子随着二伯的抽插抛出一层层诱惑的波浪。

二伯禁不住诱惑,腾出一只手捉住了一只奶子,大力的捏弄。

另一只手则抓着妻的胳膊,放在妻身后。

此时的妻如处于汪洋中的小舟,那么的无助,令人怜爱。

“你爹肏的你好受不?”

“嗯。”

“俺是说你的亲爹,在扬州的那个。”

“你认真的?我爸是正直君子,学者风度,你别瞎说。你咋不说你妈。”

“啥君子小人的。这个世上只有男子女子。你生的这么美,你爸肯定想上了你。你想想,他有没有偷偷看过你胸脯?或者屁股蛋儿?”

二伯耸动着自己的屁股肏着影,却还好整以暇的挑逗她。

“……”妻沉默了好一阵子。二伯盯着妻的面庞看,他注意到妻的表情有过几次变化。

“对不?听我的,你爹肯定想要干进你这里去!嘿,却让俺先日了。”

看着录像的我激愤莫名,这二伯好卑鄙,却听他继续道:“哎,你屄芯里又咬俺了。痛快死俺了。你这城里娃可真骚!受不了!叫老子!”

我看到此处颇感诧异,妻被二伯用语言挑逗的高潮了?!只听妻闭着眼睛,用极细微却坚定的声音嚷道:“爸爸!爸爸!啊~”

“小骚货,俺泄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