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既然有这么便宜的妓女,那为什么不上呢?

我堂哥当仁不让,一把推倒张玉如,让她长着黑毛的生殖器露出来,提起自己的阳具就想操进去。

我一把挡住了他,道:“别急嘛,再玩玩。”

说完,我拉起了张玉如,让她坐在梳妆椅上,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光溜溜的样子。

我拿起了唇红,涂抹在她嘴上,然后是扑粉,不一会,将这个年过四十的女人打扮成了县城里昏暗路灯下十几元就能操一次的野鸡样。

我堂哥在一旁有滋有味地欣赏着我的杰作,他着急地道:“怎么样?我忍不住了”。

我笑着道:“好吧,你上吧。”

说完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堂哥将这个年纪比他还要年长六七岁的女人一把推在床上,劈开腿就操。

堂哥也开窍了,他拿起旁边夹蚊帐的两个木夹子不顾老婊子的疼痛夹在了两粒黑黝黝的奶头,并用力揪住了她阴阜上的黑毛,使出全身劲地操她。

我看到张玉如紧咬着牙关双手举在头顶上挨插,一点也不敢伸手去摘下夹在她奶头上的两个夹子。

突然,她的眼睛和我对上,仅一瞬间,她感到了羞愧无比,转过头去,脸红了起来,而我兴奋了。

我站起来,走到她的脑袋边,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早已硬得象铁棍的阴茎朝天冲着,一把抓住了村长老婆的头发,将她的脸转过来。

也许她天生淫贱,根本不需我说明,她就主动地张大了嘴,一口将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舒服啊!

我合上眼,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又浮现出谷仓里我老婆跪在地上被村长和他儿子从后面轮着操的情景。

我感到一阵激动,我射精了,热乎乎的精液涌进了张玉如的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射精在女人的嘴里,感觉无以伦比。

当我缓过一口气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堂哥早已泄了,精液射在张玉如的阴户里,我暗里想,要是这老婊子怀上我堂哥的孩子不知有多爽。

这时,我心里想,暂时算扯平了,人家操了我老婆,我也操了人家老婆,但我想事情决没有完,于是我和堂哥将一丝不挂的张玉如捆了起来,装进了我们带来的布袋,趁着夜色将她扛到了祖屋,她儿媳妇雷小玲正等着她呢。

来到二楼,我们将张玉如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绑起来,让她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副被人批判的野鸡的模样。

我来到房里,先映入眼的就是雷小玲被拉开的毛耸耸的生殖器。

我走近她,她睁开眼,看着我,没说话。我趴了下去,低声告诉她:“你的好婆婆在外面。”

雷小玲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她将下巴向外一翘,示意我让她出去。

我略一迟疑,还是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然后,我揪住她的奶头,低声威胁道:“最好别玩什么花样,否则我翻脸不认人。”

雷小玲点了点头,穿上了衣服,但我不允许她穿胸罩和三角裤,深棕色的那两粒奶头的白衬衫下显得更为诱人。

我忍不住以轻揉了几下她的乳房,然后我们一起来到厅里。

有意思,张玉如仍是赤条条地跪着,而我堂哥,却已经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去玩弄她了,这种样子见雷小玲倒是不错。

张玉如听到声音,她抬起头来,猛的看见雷小玲,她惨叫一声,脸红起来,继而变得苍白,似乎要晕过去一样的身子摇晃起来。

我堂哥从后面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无法动弹地看着我们,同时继续他的抽插工作。

雷小玲冷笑着走近张玉如,她弯下腰,问道:“怎么样?我的婆婆,村长太太,达到高潮了吗?”

张玉如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她全身抽蓄了起来,嘴唇急剧地抖动,双眼反白,终于她晕过去了。

我一看不妙,赶忙叫我堂哥停下来,我们扶起张玉如,灌了口水,只见她悠悠醒来,睁开眼,又看到了雷小玲冷冷地站在她面前,不禁又痛哭起来。

她这下可惹恼我了,要知道这可是深夜,这么大哭,让人听到可不得了,我怒喝道:“别哭了。”但无效。

我猛的一把揪住了张玉如的头发,掏出匕首靠在她的左边的奶头上,冲着她道:“烂货,你再哭,看我不割下你的奶头?”

看我动真格了,张玉如知趣的努力想止住哭声。

雷小玲冷笑着上前说道:“婆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老人家教导我的嘛,人活着为什么?不就是图个爽嘛?这不是你以前和我说过的话吗?现在我听你的,和他们两个好上了,爽了!可是我不能忘记你老人家啊,自己爽了,自然也要让你老人家也爽爽,这才是尽孝道,你说是不是?”

张玉如羞愧难当,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她终于说话了:“雷小玲,你这个野狐狸,自己勾引汉子还不说,居然叫人来强奸自己的婆婆,你……你,你不是人!”

“哈哈哈哈……我怎么不是人?让人强奸你就不是人吗?别装了,XX村方圆几百里,谁不知道你张玉如,村长的太太是个比婊子还贱的淫妇?怎么这会儿装贞女了?”

张玉如的双眼红得似浸在血水里,她再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上前按住她的脑袋使她无法动弹。

雷小玲继续道:“婆婆,怎么样?这两位的鸡巴让你爽呢,还是我公公那根好?”

这话一出,连我都觉得奇怪她居然会如此直呼我和堂哥的生殖器,而我堂哥则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张玉如努力地摆了摆头,挣脱了我按在她脑门上的手,咬着牙道:“既然这样,好!我豁出去了,反正今天的事谁也不会脸上光彩的。人活着不就是图个爽吗?来,宝成,操我,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就当我是个千人骑、万人压,人见人操的贱货,臭婊子。”

这一瞬间,我头一热,我发现我胜了,终于这个曾经趾高气扬在村里整天炫耀的女人屈服了。

我看了雷小玲一眼,上前一步,坚决地将自己早已硬如铁棒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年纪大了我近十岁的女人嘴里。

她一口接住,就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并摇动身子,企图用她胸前吊着的两团肥奶触动我的脚来逗起我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欲望。

我情不自禁地也跟着兴奋起来,坦白说,操雷小玲我有一种满足了不敢奢想的欲望时的快感,因为她年轻漂亮,而且是个大专生;但操张玉如时我同样有这种满足了不敢奢想的个体户时的快感,那是因为她曾经高高在上,而今却跪在地上企求我操她。

我抬起头,对我堂哥道:“解开她。”

我堂哥依言解开绳子,我推倒张玉如,发疯似的扑在她身子上,操了起来。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此时我堂哥和雷小玲做了些什么,但以情理推大概也和我们俩一样吧。

等到发泄完毕,我们都感到万分的疲倦,于是就我堂哥起来将两个女人双手背在后面,赤条条地面对面绑在一起,让她们四个奶子紧紧压在一起。

我故意将绳子绕过张玉如的奶子,将她的右奶子往在提起来绑住,使从正面看她的奶子一上一下,而对雷小玲我也是如此,不同的是我将的左边的奶子提高来绑,这样两个人的面对面绑在一起的时候,彼此的奶子可以互相贴住。

之后我和堂哥大睡一觉,直到日出东山。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那两个婊子的情况,还好,并没有异常,依然是赤身裸体地绑在一起。

雷小玲的屁股正对着我,阴毛成丛,诱人极了。

我和堂哥对看一眼,动手了,不顾两个女人的哀求,我鸡奸雷小玲,他鸡奸张玉如。

直到早上十点多钟才完工。

完事后,我感觉应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玩得太过火容易出问题,于是我拿起相机,再次对准了张玉如和雷小玲,拍下了她们赤身裸体相互搂抱与口交的照片,她们根本无法拒绝,完全照我所说的做,甚至有几张特写她们的脸和下体,还有两张张玉如舔雷小玲肛门口流出的精液的照片。

我想这些够了,她们一辈子也不会有勇气不顾后果地将被我和堂哥奸淫的事抖出去,否则全村甚至是全县人都能欣赏到她们的精彩表演,尤其是她们俩的关系是婆婆与媳妇的关系,我满意的松弛下来。

回到家里,真的感觉累了,毕竟两个夜晚挺紧张的,而且还射了好几次精,即使抽插也是会费体力的,于是我上了床,连饭都不吃,又睡了起来。

醒来时,天色已晚,大约是五六钟的样子,起来弄了点吃的,那淫贱的婊子还没回来,天晓得她要被人操多久才肯回来,目前我至少不太会在意这件事,因为我毕竟也操了人家两个人,想想自已的老婆被村长父子俩操,而自己又操了张玉如和雷小玲,究竟谁更占便宜,恐怕一时难说得清楚。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哈,我老婆回来了,她叫了我一声,似乎很疲倦,难怪,被人操了几乎一个星期,能不疲倦吗?

我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上前搂住了她道:“美香,你总算回来了,我可难受死了。”

话毕,我撕开了她的衬衫,露出白色的背心,黑黝黝的两粒奶头若隐若现。

但我老婆迅速地挣开了身子道:“宝成,别,别这样,我肚子不舒服。”说着往里就走。

我追进来,看见她走进了厕所关起了门。

他妈的,怎么回事?我嘀咕着。忽然我的眼睛移动到了厕所的门上,有了!

我家的厕所门距地板有差不多两公分的缝隙,乡下人哪有那么讲究呢?

我趴了下去,大气都不敢喘,将眼睛凑到门缝往里看,哇,眼前现出我老婆那被至少有十公分长的阴毛包裹着的大阴唇,我老婆蹲在毛坑上,自然被看个正着。

只听我老婆嘴里“唔唔”几声,向下屏气,她的肛门口大张,肛蒂全跑到外面来,非常大,慢慢地,只见一个白白圆圆的东西从她的肛门口现了出来,但一下子又缩了进去,显然我老婆没把它拉出来。

此刻我才明白,那两个狗杂种一定往我老婆的屁眼进而塞了什么东西,让她回家拉出来。

我恨恨地站了起来,想干脆出去,眼不见为净,但又想看看到底她屁眼里是啥东西,就又趴了下去。

看到的依然是我老婆的肛门口大张,一个白白圆圆的东西在那里探头探脑,我的脑子灵光一闪,鸭蛋!

他妈的,狗杂种,往我老婆的肛门里塞鸭蛋,我真恨不得冲出去往张玉如和雷小玲两个婊子的屁眼里也塞上几个鸭蛋,不,塞几个鹅蛋。

我老婆继续屏着气,只见她的肛门越张越大,终于“卟”的一声,一个粘满我老婆褐色的屎块的鸭蛋从我老婆的肛门里落了出来。

在我老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的时候,我发现我勃起了。

我正想起身,没想到我老婆继续发出“唔唔”的声音,天啊!

我老婆的肛门里不止一粒鸭蛋,我赶忙睁大眼睛往里看,只见一块褐色的屎往外伸,在伸出大约十五公分时,“吧嗒”一声,落了下来。

他妈的,真秽气。

我站起来,到门口吐了口口水,心里非常不舒服,到了二楼躺在床上,忽然转念一想,不行,我不能把不快表现在心里,目前与胡金贵与胡建国相比,我在暗,他们在明,我如果露出马脚,以后可能就没得玩了,更何况报仇呢?

于是我起来对着镜子笑了笑,虽然比哭还难看,但好歹总算是笑了。

这时,我听到我老婆在叫我了:“宝成,宝成,上哪去了?”

我应了一声,下楼。

我老婆已排干净屁股里的东西了,看那样清爽了许多,不见刚进门时的倦怠了。

我老婆道:“怎么啦?我不在家,晚饭都没煮,宁愿饿着也不愿做饭?”

我笑着道:“哪里,我不过是睡晚了些,才刚起来,这不,你就回来了。”

“算了,算了,累你再去睡会儿吧,我来煮。”

我老婆的“贤惠”,有些激怒了我,他妈的,谷仓里的淫贱样一下子又浮现在我眼前,她背对着我淘米时那向上跷起的屁股仿佛在对我说:“来,操我,我是个人见人操的野鸡,操我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头发,往上扯了起来。

痛得她大叫着:“啊!要死啦,干什么这样?”

我根本不管她,把她拖进房里,开始剥她的衣服。我老婆挣扎着叫道:“宝成,放开我,你这是要干什么?大白天的。”

“哈,大白天的,婊子一样贱的人,还怕什么大白天,呸。”

我心里暗骂,嘴里却道:“老婆,你一走快一个星期,我忍了好久,等不得晚上了,快让我爽爽。”

说话间,衬衫已被拉开,连里头白背心的吊带都拉到了肩下,一个硕大的奶子现了出来,上面悬着的直径足有十公分大的黑乳晕晃来晃去,诱人至极。

我一把抓住那只奶子,一手猛然用劲,我老婆的整件背心被我撕裂下来。

她大声道:“该死的,怎么这样,撕坏了以后怎么穿?”

我根本连搭理她都不必要,继续我的粗暴和野蛮的动作,我觉得“性交”不过是一种文雅的称呼,说白了人的“性交”几乎等同于动物的交配,所不同的只是人会为追求更快乐更刺激而用各种姿式和花样来交配而已,本质与动物是一样的,那我为什么还要文明呢?

很快,我老婆已是一丝不挂了,我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地上。她大气地喘,两个奶子一上一下起伏着。

我放开她,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她好象明白是躲不过了,认命地仰躺在地上,双手贴着地板举过头,浓密的腋毛舒展成一大片。

她张开自己的双腿,对着我坦露出黑毛成丛的生殖器。

看着那个毛洞,真有些晕眩的感觉,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抓住自己的阴茎对着我老婆的阴道口“卟”的一插到底,抽插起来。

我用力一顶,我老婆的那两个肥硕的奶子就象波浪一样向上一涌,怪不得香港人都管女人的奶子叫“波”呢,这可真是形象生动啊!

被两个人同时操了差不多一星期,我老婆显然累了,她双眼紧闭,根本不在乎我如何操她。

被人轮着操时装腔作势,被自己老公操时象堆肉一样,我的这想法使我有些光火,于是我想都没想居然给了她一耳光。

我老婆吓了一跳,勃然变色,她破口大骂:“要死啊,你怎么打我?”

我猛然清醒过来,暗自对自己说“忍让是一种美德,它能使人成功。”

于是,我抓住了我老婆刚才抬起来的要打我的手,按在了地上,顺势我趴下身来,咬了一口我老婆的奶头说道:“老婆,我是跟你闹着玩的,这样比较有情趣。”

说完我马上意识到我这话白说了,我老婆只知道象母狗交配一样和男人交配,她懂什么“情趣”二字。

但我老婆显然有些生气了,她努力着挣扎着身体,要将我的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挤出去,我则紧紧地压着她,不让得逞,坚持了大约二十秒左右,她让步了,继续摊在地上任我操她,直到我将精液喷射在她那被人轮着操了近一个星期的阴户里。

当我们各自起身的时候,空气里我感到有些奇特的东西,或许是尴尬,毕竟我今天有些反常,她则有些做贼心虚,总之我们没有什么交谈,除了谈点儿子的事,一夜无话,当然,还有个细节,就是在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固执地把她脱得赤条条不穿背心和内裤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