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仪式感啊,夏沉月的身上也是有着这样的仪式感,应小小不禁想,或许时汐就是这样。
应小小的眼里透着水光,她手有些不稳的摸住了谢应环的手,坚定的一寸寸的往下按。
“可我早就属于你了。”
变了调的声音,应和着淡淡的血色。
幻境摇摇欲坠,因为主人的□□而晃动。
一会儿是鲜花满地,一会儿又是原来杂草丛生的溪谷。
看着怀里人的眉眼,谢应环突然觉得旧事远去,她似乎一下被拉扯回了人间,感受着所有。
应小小的手和她交握着,温和的阳光变得灼烫。
应小小并不能完全放松,她还要分神去维持幻境,抽出自己身体里的力量。
结束之后,她重新将衣物覆在身上,懒散的靠在谢应环的身上。
谢应环将她抱起放在了溪边,掬起溪水帮应小小洗着白嫩的脚丫。
“有时我和自己说不在意,但是有时我又会想……”
谢应环开口说话,手里的动作稍稍停顿。
“我是不是真的见过你,忘记过你,为何会知道我的所有事情。”
“他们叫你挽莺,你却叫我唤你小小,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
这还是谢应环从白南城出来之后,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
谢应环以前对于感情一窍不通,有所明悟之后,才发现,那能够带来的除了喜悦,还有别的。
她对应小小有了探索的欲.望,想要知道她的过去。
她就像忽然出现在她世界里的阳光,谢应环感受着她,触碰着她,被她温暖着,却不知这光从那个地方来,什么时候会消失。
光是抓不住的。
应小小睫毛颤了颤,手指攥紧了谢应环的袖子。
“将军想知道么?不是什么值得提起的事情,未曾有波澜壮阔,也没什么新奇。”
更何况,还有一段是无法被说出口的应该被掩埋的事情。
太过分所以让她太恐惧,就算是如此亲密,她没有现实的记忆,她也无法有恃无恐。
她的手指动了动,幻境便变了场景。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谢应环依稀记得,这是自己曾经到过的地方。
她低头,发现她们在城墙之上。
远方辽阔,风沙卷带着热浪。
应小小的幻境仅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们仍然在那个溪谷里,坐在草地上。
“将军想知道什么?”
应小小细细思索,却也不知从何说起,干脆询问谢应环。
“家人。”
谢应环此言,便是清晰明了的知道应小小不是那株生长在白南城里的七尾莺了。
或者说,她以为她是,但是知道她的灵魂有着更久远的过往。
“我的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我的长相有几分像她。”
“父亲的性格很沉默,他们夫妻感情很好,从小我几乎都是有求必应。”
父亲因为工作的原因不是经常在她身旁,她的三观都是母亲帮她树立的,为人处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