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我做骚妻 佚名 6733 字 18天前

“叮咚,”电梯到了大堂,开门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来,我的脸不由有些发烫,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想,只是pc和我胡乱玩玩,在车上随便拣的一个男人,我怎么可以现在还惦记着。

mac他们这家店看来在这个小城市里很有名,说出名字来,出租司机连问都没有问,不到五分钟的空就停在了一家装饰考究的时装店的门口,果然,仍然是他们牌子始终如一的标记。

下了车,我推门走进店铺,不由大吃了一惊。

这家店也太大了,足足有三百多平米的样子,比我在恒隆广场见到的他们的店要大出两三倍还多,看来不止是他们财大气粗,这个城市的店租也一定相当的便宜。

店里面的装修考究但是简洁,一进门,脚下的羊毛地毯软软地承受着我的足底,宽大的空间里陈列的衣服并不是很多,分成内衣,套装,礼服和饰品四个散落着的区域,其他的地方是颇具前卫意识的家具和雕塑,各种样的射灯从房间各个看不到的角落打在我的身上,让人感觉柔和而又明亮,而随处可见的雕花长镜又使得这里显得更加遂远宽敞。

房间里飘着低柔的音乐,店员看起来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每个人都有一米八十的样子,穿着衣料考究的黑色西装,远远地散落在不同的服装区。

我不是那种随便乱逛商场的女人,便直接踱到套装区,随手翻看着有没有适合我这几天培训讲课时适合的衣服。

“小姐,需要帮忙吗?”一个小伙子在我侧面一米开外的地方轻声问我,很是职业的样子。

“啊,是啊,”我继续翻看着衣架上的衣服,“我想挑一套比较正式一点的职业装,但是,又不要太过死板,然后再配一套内衣。”

“那您喜欢什么颜色的,我帮您推荐几套吧。”

但说实话,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真正合意的目标,选工作时穿的衣服实在是一件头痛的事情,不是千篇一律的款式,就是有欠庄重的设计。

挑了半天还是没有中意的,又想到等下还要再配内衣,真是让人心烦。

“小姐,您还是跟我来吧,”是一个陌生但我仍然还记得的声音,我回过头去,果然是mac,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我身后不远的地方笑着看着我。

“mac!你怎么在这里?”尽管我知道多半会在这里碰到他,但是见他这样突然地出现,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这是我们公司的呀,你们公司不是也有很多时装大牌吗,这个牌子是我们公司的呀,你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工作?”我很惊讶他知道我的工作。

“你忘了,路上帮你填健康表的时候,我从你包里拿身份证件的时候看了一眼你的名片。”

他还是那样微微地笑着,想起他给我量体温的时候,我的脸又开始发烫。

“这样啊,不过还是没想到会碰到你,你是做这个牌子的市场吗?”我赶紧岔开话题。

“是啊,不过,我倒是猜到了你今天会来。”

“啊,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那天在车上好象衣服都被揉的不行了,而我们这家店是这里最好的女装品牌了,所以我想你肯定会来的。”

他又在提昨天的事情,我的汗都快要出来了,惟恐他再说出点什么,想起昨天在车上我脱衣穿衣的过程,连我自己都奇怪,人在特定的环境下居然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jenny,你跟我过来,”他还记得我的名字,“这边有我们公司今年新设计的款式,你应该会喜欢。”

我跟着他往前面又走了几步,一拐弯我不由又大吃一惊,转过弯去,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七八十平米的空间,里面的装修更是考究,但是大大的房间里只有大约四五个模特穿着各不相同的几套款式,然后就是房间中央大而舒适的沙发和摆靠在沙发附近的几张矮几,上面不经意却很舒服地摆放着和模特身上穿的款式一样的服装,而屋顶呢,一改刚才外面灯光款款的气氛,整个变成了完全透明的玻璃顶,正午的阳光水银般倾泻下来撒在每一寸的地毯上,沙发的旁边是几株不知名的热带植物,在沙发背后是一个和外面的店员几乎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男生,很谦恭地站在那里。

“mac,你们公司也太讲排场了吧?”

“也不是了,这个城市是我们公司的试点城市,”mac看了一眼那个店员,接着对我说,“这里运营成本比很多大城市低很多,但是因为历史原因,这里却有超过二十家的上市公司,有几家还是中国同行业里的佼佼者,所以消费力很强,很多人有钱也有眼光,但是买不到好的东西和高附加值的服务。”

“我说呢,我老公总要往这里跑,不过我们公司比你们可是差远了,市场要被你们都搞掉了。”

“不能这样讲啊,你们公司的产品和牌子很多,而我们主要以这个女装牌子为主,所以要做出特色,抢占你们看不上的市场。”

“是,我看你们这里真的很有特色,我还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店面。”我坐在了沙发上,又看了一下四周。

“是啊,这里的装修是请德国人设计的,而且店员全都是年轻的男孩。”mac看起来很是得意。

“为什么要用男孩呢?”我确实是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我们的牌子目标客户多半是那些事业有成的成熟女性,她们有钱也有眼光,如果还象以前那样用小姑娘做店员,她们根本不可能了解这些客户的想法,既然这样,还不如用男店员,可以从男性的眼光为客户提供帮助,而且让女客户有一种性别上的优越感。”

mac说起来头头是道。

“你们还真有一套啊。”

“其实我们也只是在这一个城市里试着这样做,也害怕就把一些客户吓跑了,但慢慢发现效果其实真的不错。”

我想他说的有道理,其实现在的职业女性自己的主意都很大,买衣服的时候有一些女店员在旁边唠唠叨叨确实是招人烦。

“光顾说了,还没给你看衣服呢,来,你跟我过来。”说着,mac把我领到一个模特的前面。

这是一套暗紫色的西服套裙,下面的裙子是那种象一块面料由左至右包过来的款式,仿佛象洗完澡用浴巾扎在身前一样,左侧的部分一直搭过来压在右侧,这样在右胯十公分往下就是一片松开的裙摆,而右侧的裙摆则从这松开的部分下连到左侧,这样款式倒显得活泼但又没有走光的危险,裙底摆在膝上十五公分的样子,因为是较紧身的款式,所以模特腰臀的曲线表现得玲珑剔透,上装是那种短身紧腰的样子,领口开的比较大,下面只有一个扣子,模特领口里是一件乳白色紧身的蕾丝花边v领胸衣,胸衣下露出漂亮的乳沟。

我暗忖自己的身材应该足够好,想必也可以穿出这个效果,或许这确实是个好的选择。

“这套衣服经过设计师的精心设计,非常符合现代职业女性的生活方式。”

mac口若悬河,象大多数男人一样,一到了他们自己熟悉的领域,经常是同平时的性格判若两人。

“喔,那你说现代的职业女性是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呢?”我不知道他这个见到女人都会脸红的毛头小子能对成熟女性有什么了解。

“我们的目标客户都是professional的,在重要的企业里担任着重要的角色,受过良好的教育,收入颇丰,不但要求工作中需要的职业化,同时紧张的工作之余,追求又放松又刺激的生活方式,这是一种束缚中的自由概念。”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我自己,包括我的很多女伴,每个周末不是成为迪厅皇后,就是酒吧公主,annualleave的时候不是在印尼的沙滩上睡觉,就是在四川云贵的大山里hiking,最噱的是我的好朋友阿文,白日介是他们公司里的finance controller,到了周末,换上隐型眼镜居然是上海滩颇有些小名气的领舞DJ。

“那和这套服装有什么关系呢?”我的好奇不是无中生有,因为这身衣服除了剪裁合体,面料舒适外,并没有什么super特别的地方。

“你看,”说着话,mac解开了模特身上唯一一粒上装的扣子,“你看这里面的这件花边胸衣,其实并不是单独的一件,它只是在胸口的位置一片外套上活动的衬里,左右两片从身后向前,由一个小塑料扣搭在一起,这样从外面看,是一件非常得体的衬衣,但实际上却只是两快柔软的面料轻轻包裹在乳房的下面,承脱乳房的同时,却没有胸罩的束缚或不穿内衣的尴尬。”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眼神在我身上pc那件大大的毛衫上掠过,这时,从酒店出来已经有一会儿的时间,裤子背带上的金属扣滑到了我乳头的侧面,凉凉地蹭在那里,让我的两个乳头翘翘地撑在毛衫里,仿佛要争着从毛衫透亮的小孔中透口气一般。

“当然,其实对前卫的女性来言,不穿内衣本来就是一件时尚,”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一点点不自然,另外一个店员就站在我的旁边,毕恭毕敬地听着我们讲话,“不过,因为工作的原因,在穿职业装的时候,仍然想不穿内衣,确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哈,这样啊,你们的设计师确实有一套啊!”

我翻弄着模特身上的衣服,心里由衷地赞叹,时装界的个性化在如今真是发展到了极致的地步,连不同背景的女性心理又要谙熟能详。

“而且你看,这里还有两个备用的小扣,”确实在胸前乳下两片面料搭接的地方,一共隐藏着三套折扣,就象一般胸罩在背后的搭扣一样有三种不同的距离,所不同的是,这件衣服上,三套搭扣之间的间距远比普通胸罩上的扣距大得多。

“因为胸衬的设计是无拘无束的自由理念,只是在乳房的下三分之一处轻轻脱住乳房,而上半部分的v形领只是松松地敞开在那里,使自由的三分之二乳房在领口后影影绰绰地半掩着,所以当然不存在用不同扣距适应客人尺寸的问题。”

“当然,来你们这里买衣服的客户对尺寸要求会很严格,也不会要这种均码的设计……那为什么还要有三套扣呢?”

女性的敏感其实让我早就会意了设计师的意图,但我还是故意问他。

“这三个不同的扣距,可以让衣服的主人在不同的场合选择乳房露出的比例,比如说,在公司的会议室,可能就会用最紧的尺寸,但是在冷餐会上,就可能会放到最松的搁档,让主人更具有诱惑力。”

“真是细致入微啊!”不但是感叹设计师的精灵,我更是感到mac这个小男孩真的还是蛮乖巧的,他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东西。

“更加别致的其实是这条裙子,”mac将手放在模特的胯上说,很有些洋洋自得的样子。

“这不就是稍显活泼一些的西服裙吗?”

边说我边用手撩起模特身上左侧开缝处的裙片,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奥秘,难道说下面搭过去的右裙片只是一个短短的部分,那样岂不是走起路来都要走光了……

“不,这里是没有问题的,”mac猜到了我的想法,一把掀起了裙摆,果然这是非常正常的一条裙子,如我所想,在搭向左边的外层裙摆下,右边的裙片从下面一直连到右边跨过两腿之间的位置,这样,不要说走路,就是大跨一步也不可能有走光的危险,足可以应付工作中任何庄重的场合。

“秘密是在这里,”mac更加的得意,他把整个的裙摆起来,啊,原来是这样,在裙子里面的衬裙居然是作成丁字内裤的模样,腰间细细的部分仍然连在裙腰上,身前是一小块手掌大小的绸部仅仅遮住身前花园的三角地带,而腰后则同通常的丁字裤一样紧紧地嵌在臀沟中,然后延伸到神秘的下体,这样传统的衬裙其实就成了一条丁字衬布。

“原来是这样,这倒是别出心裁!”我开始对这套衣服越来越有兴趣了,“那,那岂不是穿这身衣服根本就可以上下都不穿内衣?”

“是啊,这样设计的衬裙,就象一条隐形内裤,根本不用担心裙子紧绷在身上的时候露出里面内裤边缘的痕迹而令人尴尬,而且,”mac神秘地看了我一眼,冲旁边的店员做了个手势,那个小伙子从矮几上拿起那件同样款式的裙子递到mac手上,mac顺手把裙摆翻了过来,露出里面的丁字衬裙。

“你看,这里还有一个只有衣服的主人才知道的秘密,”mac的手指挑起衬裙的底部。

“wow,”我不由轻声惊呼了出来,这个设计师把衬裙设计成丁字内裤也就罢了,可是,它居然和普通的丁字内裤仍然不同。

原来普通的丁字内裤,从后腰经由臀沟,然后贴着菊门和下体,大约是两公分宽的一条连接到身前花园上遮盖的三角布上,所以,一个很尴尬的问题是,下面这条细细的步条,经常是穿着穿着就勒在了肛门和阴道口,即便是用上特别的丁字裤专用的护垫,也经常因为毕竟下面空间的狭小,走来走去之后就又歪在了一边,虽然自己发骚的时候有个东西把肉唇蹭来荡去地很是惬意,可毕竟工作起来不能总是发骚啊,大部分时间确实不是很方便,因此一般如果穿长裙或宽松的裤子时,我宁肯不穿内裤也不喜欢用丁字裤。

而这条丁字衬裙却是大不一样,前身的小三角从耻骨向下往后包住阴户弯过去的地方居然分成了两片,分别绕过了肉穴和肛门,然后贴在大腿内侧再向后在臀沟的位置又连接成一条,而在紧贴大腿内侧的部分是两个细小的吊袜带卡与下身的丝袜相固定,除了紧贴大腿的部分,在下体其实是非常宽松的两片,虽然象小娃娃的开裆裤一样,但却相互松松地错搭着,这样即包迟舒适的通风,解决了普通丁字裤的不适,又没有走光的危险,实在是一个绝妙的设计。

(难为了不熟悉女性衣物的男性读者,恐怕对这套衣服的描写不好理解 ^_^)

“JENNY姐,是不是这身衣服特别适合你啊?”

mac居然开始叫我姐了,还这么阴阳怪气的,男人就是这样,一到了他们自己的地盘里就开始不老实。

“呸,适合你才是,省了你的拉链了!”

我想起他在路上自己从裤子里掏出家伙来套弄,被我发现了又来不及塞回去的尴尬镜头,不由觉得又好笑又刺激。

“啊呀,哎呀,是啊,我都忘了,确实适合你啊!”

他向我挤着眼睛,显然是在提示着我一路上费事地解衣寻欢的故事,不由得,我的脸又有些微微发烫,但心里却隐隐有着一点点的失落,那种露出游戏,一定是要有在陌生人面前的冒险感觉才有得刺激可尝,一路上经过这么多事,mac和我已经相互如此地熟悉,即便以后还有机会,恐怕从他那里再也寻不到露出游戏的快感了。

“是啊,小姐,这身衣服最适合您了,这是我们这里最贵的衣服,正合适您的身份!”

旁边的店员听不懂我们的说话,搭讪地对这件高质的衣服做着粗劣的推广,唉,看着挺帅的小男孩,怎么说话就是这么俗气呢,看来mac在这里还有得工作可做,光是有了漂亮的店铺和好的商品还是远远不够的,怎么抓住顾客的消费心理才是关键,其实公司这次派我到这里来,主要就是对我们在这个城市的经销商进行这方面的培训。

“jenny,如果你觉得还可以,就先试一下吧。”mac在旁边怂恿我。

“那好吧,我是……”

“38码,没错吧。”

mac还没有等我说完,就摆手让店员取衣服去了,没想到他小小的年纪,已经象这个行业里的老手,一眼就看出了我衣服的尺寸。

“是啊,什么秘密都让你知道了。”确实,在一个店员都是男性的店里买衣服,感觉真实怪怪的。

“小姐,请您跟我来,试衣间在这边。”店员拿着找出的衣服引我到一个磨砂玻璃的门前,推门进去,我不由又大吃了一惊。

“mac,你们不至于这样吧!”我不由惊呼了出来,无论如何也让人想不到,他们店里的试衣间居然也有二三十平米之大。

这是完全空着的一个房间,但是却极具现代派的意味,房间里一改刚才明亮剔透的感觉,重新又回到了一进店门的大厅中舒适奢华的氛围,脚下的地毯变成了深蓝的底色,上面星星点点地洒落着酒红色的斑点,四周的墙壁是暗红色实木,拐角的地方是同样颜色雕花的立拄,木墙上每隔一米的距离就镶嵌着一块几乎到顶的长镜,这样站在房中,到处都可以看到你各个角度的身影。

房间的吊顶并不高,但是整个房顶却是用整面的镜子制成,从镜面上错落有致地垂下长短不一的悬挂在银色金属线上的吊灯,有七八盏散布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使二十几米的空间里弥漫着柔和的光线。

而在房间的正中,从镜面的房顶垂下的四根丝线,悬扯着围成四方形的一块猩红色的帷幔,上下都是悬空的吊在那里,只有中间大约七八十公分的样子,遮掩起一块三四平米的地方,如果人站在中间,悬在半空中的幔布正好可以遮住大腿以上,胸部以下的部位。

mac和那个店员从两边伸手撩起帷幔,笑嘻嘻地示意我进去,里面是一只银色的高脚蹬,象酒巴中巴台旁的那种,只是多了一些精制,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mac,在这里换衣服,连个衣架都没有,往哪里放衣服啊?”我站在帷布的中间,很有些怪怪的感觉。

“您放心了,我们就在您旁边,你换下的衣服交给我好了。”mac旁边的那个店员很认真地说。

“天哪,mac,你们公司的创意可真大胆啊!”

“其实确实有很多客户都喜欢这种感觉呢。”

“这里,”我指了指头顶的镜子,“这里不会……”

“不会的,您放心吧,我们这里的房间高度,还有这个幔布的高度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站在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从头顶的镜子里也只能看得到站在中间的人肩以上的部位!”

他们的店员显然受过培训,很能理会顾客的担心,非常熟练地解答着我心里的问题。

“其实,来这里的客户并不是很在意是不是这个设计的准确性,我发现,”mac又接过去说,“关键是我们的店能给她们一种安全感,她们就是这里的主人。”

“真是别出心裁,”边说,我边把那件大大的毛衫拉过头顶,说实话,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隔着一块布,当着两个男人脱衣服,感觉怪怪的,但是mac和这个店员很职业地站在那里,让人确实感到非常安全,就象自己在皇宫中一样。

靠在这个高脚凳上,我突然明白了当年杨贵妃在华清池被若干男侍侍候着沐浴的感觉。

其实,在一个特定的环境里,性别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攻击性和歧视性,这是一种用物质和精神双重的富足堆积起来的满足和享受。

那个店员见我脱掉了毛衫,便走过来站在离帷幔大约半米的地方,我伸手把衣服递给了他,赤裸着上身站在里面,帷布的上缘刚刚好遮住我的乳晕,而这个男孩隔着这不到一米宽的绒布,站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却笑眯眯地目不斜视。

其实,胳膊伸过去把衣服递给他的时候,稍微往下一压,整个乳房都可以露出在他的眼前,这样的局面,其实是里面换衣服的人随其所欲地掌控着一切,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一种主动的性的快感,这是一种我从未有过的感觉,或许,或许这种快感本应属于男人。

我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我想没有一个成熟的女性会不喜欢这里,在这种环境下,店家充分地让女人体会到一种在外面的世界中不可能体验到的东西。

我坐在高高的长脚银凳上,脚尖点在地毯上,眼看着眼前不远处站着的两个男孩,把斜斜挂在肩头的背带摘了下来,抬头看看并不很高的吊顶上,镜子里映出我圆润的肩头。

我心里奇怪,mac在这样的工作环境里,应该接触过很多女性的身体,为什么在车上却那么的羞涩呢,难道工作真的可以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部自动运转的机器吗,或许我,还有pc是一个特例,我们不喜欢这种被生活的压力改造了的人生,或许我们的游戏正是与这种不尽人意的生活状态的对抗。

帷幔外面的两个大男孩并看不到我的动作,我的手顺着背带从肩头滑下,轻抚在乳房上,手指慢慢拨弄着因为背带和卡扣的刮弄一直挺挺的有些酸胀了的乳头,然后又滑进因为摘掉了背带而滑落到我胯上的宽大的裤子里,在腰肢和裤子之间是松松垮垮的缝隙,我的两只手可以轻易地一起探入里面。

我并不急于脱掉裤子换上新衣,我的手抚摩着我光滑的小腹,手指缠绕着下面的毛发,又一直顺着不能再宽松的裤管滑到我的大腿上,在上面轻轻地摩挲,但是,此时此刻,我心里却没有一点色情的感觉,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一种安逸的享受让我感到比性的刺激更加舒适的东西。

mac和那个男孩也并没有催我,两个人雕塑一样立在那里,脸上挂着平和的微笑,飘渺的音乐在房间里若隐若现,空气中氤氲着的印度香料仿佛浸入了我的肢体,我解开裤门上的那粒扣子,我真希望就可以让这最后的一片遮挡滑落在地,然后我可以游出这猩红的帷幔,在这个完全属于我的空间中舞蹈我自由的身体。

但是,当我试图拉开那条裤门上的拉链时,一件让我尴尬的事情打破了这静谧而柔和的空气,斜靠在高脚凳上的我,把手从裤子中抽出时,裤子贴在了我的小腹上,我并不熟悉这种休闲男裤上的大号拉链,当我上下用力想拉开它时,因为没有穿内裤,几根我的体毛被夹在了拉链的金属齿中,情急拉扯之下,阴毛扯动着我的身体,痛得我叫了起来。

“怎么啦?”听到我的声音,mac向前迈了一步,但仍然离我们之间的帏布有一段距离,唉,可悲的职业训练,真的是一点色心也没有了。

“没事没事,不要紧。”

这种情况让我怎么跟这两个男人说啊,我低头尽量轻柔地上下活动着拉链的拉头,试图把那几根夹住的体毛解救出来,但是,我越动,它们反而却被夹得越紧了,弯弯曲曲从拉链的齿缝中透出在外面一两公分的样子,把我小腹下面最稚嫩的皮肤紧紧地拉扯起来,稍微一动就是一阵疼痛。

“mac,”试了几下之后,我的汗都要出来了,但是下面不但原来的几根越夹越紧,而且又有几根因为我的动作被夹了进去,我只好叫mac过来。

“怎么了,”mac走到帷幔旁边,不解地看着我。

“我,我的,毛,”我伏在mac的耳朵边,真是让人尴尬,“给,给夹住了!”

“你的毛?!”

mac显然吃了一惊,我想他就是再有工作经验,恐怕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后面的男孩显然听到了mac的话,职业的表情似乎也有些松动。

“是啊,你说怎么办啊……”我的脸涨得通红,我就是在喜欢玩游戏,这种情况也不是我喜欢的玩法,真是报应。

“你,那你不介意的话,我帮你看看?”mac询问地看着我,眼睛里却流露出期待,哈,终于又做回你自己了,我心里嘀咕着。

“好啊,你看看,痛死我了。”

我正准备向后面那个男孩要回我的上衣稍做遮挡,但是,没想到mac并没有想进到我这一块四方的帏布中,而是在帷幔外面蹲了下来,将步帘的下端向上稍微撩了起来,唉,我的心里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路上那个羞涩但却被我所激动的小男孩真的变成了一个成熟,但却毫无感觉的工作动物。

我只好就这样站在里面,紧靠着猩红色的天鹅绒布,而mac则在绒布的另一侧,蹲在我的脚下。

我看到在下面他的手伸过来,轻轻地拉扯着拉链的拉头,这还是那双在车上我观察过的修长白皙的手,真是想不到,一个男人的手,动作居然可以如此轻柔。

我不由想象着这样一双手如果在我的身上抚摩,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已经四年了,除了pc,还真的没有其他的男人如此近地靠近我,更不用说接触我的身体了。

虽然我和pc玩过那么多的游戏,但总的来讲,在一些原则问题上,我仍然属于保守的一派,顶多就是和pc嘴上说说,电脑里和其他男人虚幻地赛福一下而已,即便象昨天车上玩的暴露游戏,pc不在场的情况下,这也是第一次。

“哎呀,”mac的动作仍然扯动了我的肌肤,我不由按住他的手,他的手背冰冷而光滑,这让我想起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对男主角的描写,心儿也不由开始荡漾。

我抓着他的手,拉近我的小腹,示意他再轻一点。

mac口上应着,继续耐心地动作,他的手背时不时地碰在我富有弹性的小腹上,裤子因为没有了背带,松松地垂下来,后腰的部位一直脱落到我翘翘的臀尖儿上,前面的部分随着mac的动作,不停地轻轻拉扯着那几根阴毛。

我小腹的最下端也随着泛起阵阵的酸痛,但慢慢地,这种酸痛似乎改变了痛楚的性质,不痒不麻,煞是奇妙,渐渐地,我发现这种轻微的疼痛居然让我开始有一点点的兴奋,或许,在我的本性里,也有着可以享受虐恋的潜质,而这,其实是我和pc都还没有涉猎过的一个性爱方式。

我想起了书里面梅将查太莱夫人的阴毛打起结,与野花扎在一起的情节,突然明白了,其实虐恋并不是真正的虐待,而是一种象小狗看到主人回家,欢叫着咬咬主人的手指和脚腕一样,不会伤,会痛,但却只是那种痒痒的痛。

那些真的搞得遍体鳞伤的虐恋,我想不是做作地学走了样,就是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变态的成分,再不然,只能是两口子打架没打够,到了床上,也逮住机会,名正言顺地报复一下了。

不过此时这种痛的体验不可能总是继续下去,mac忙了半天,麻烦似乎越来越大,他隔着一层布蹲在那里,并不是很凑手,上下晃动了半天,拉链齿中的夹的体毛却似乎越来越多了。

“jenny,你能不能、能不能在里面用手拉住,嗯,那个,毛,一点,我,我怕拉痛了你。”

“好啊,你慢点啊。”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我把一只手从裤腰探进去,揪住那几根被夹住的毛发,mac则在外面摸索着揪住我的裤子向外拉,索性想硬生生拉断了事。

“哎,慢点,慢点,”可是mac摩挲之间却隔着我的裤子揪起了根本没有被夹住的几根阴毛,我不由又痛得叫了起来,另一只在裤子外面的手一下紧紧地抓在了mac的手上。

“对不起,对不起,”mac忙不迭地道歉,松开手又在我的小腹上摸索着,然后又用三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提起贴在我身上的裤子。

“不行,不行,又错了,错了,”还没等他用力,我就感到他又揪住了不相干的几根,我赶快按住他的手,“这里啊。”

边说我边把着他的手,示意他应该揪住的地方,而我在裤子里面那只按住被夹的阴毛的手也隔着裤子扭住他的手指告诉他被夹住的地方。

mac的手就这样胡乱在我的小腹上寻找着,我的小腹酸酸痛痛感受着这隔着裤子的摩擦,非常地舒服,我的心也不由又跳动起来,我突然觉得这隔着的一帏布带给了我一些新的刺激,和mac之间渐渐消失了的那种陌生的神秘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感觉中,我被一种新的冒险的冲动刺激着。

就在我感到他已经找准了地方时,我在裤子里面拉着他的手指的手,引着他的手悄悄往下挪动了那么一公分,让mac的指尖轻轻地抵在了我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非常靠近两腿之间的部位。

这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但是却让我紧张万分,尽管mac隔着帘子蹲在那里,不可能看到我的动作,而实际上他也确实只是在帮我解决裤子的问题,可是,对于我,我是在拉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在摸我的小腹。

而且,而且我感到好象mac也敏感地觉察出了我的这个细微的小动作,他的手在我的小腹上停顿了那么或许只有0.1秒的时候,在这一瞬间中,我感到他的指尖在我的小腹上微微地那么摩挲了一下,这虽然只是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的微小动作,但女性的敏感告诉我,他在响应我手指的动作,这一切之于我充满了色情的暗示。

我的心在狂跳着,我感到我的下体就象有一股热流通过,隔着裤子,我拉着他的手又向下移着,另一只按在他的手背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往下轻轻地压着,我在犹豫自己是不是有勇气把他的手放在我已经潮潮热热的两腿之间。

“哦,慢点,”mac的手似乎有一点点的颤抖,我的小腹又被体毛牵扯着痛了一下,我的嘴上轻轻哼着,但这,对我已经完全不是痛楚的滋味,一切都变得那么神秘而刺激。

我的手已经不被自己的理智所控制,我用拇指和食指隔着裤子捏住mac的掌端一直向下滑去,外面那只按在mac手背上的手往回撤了一点,扶住他的手腕,而mac的动作似乎也大胆了一些,他的手柔柔地,但却是深深地隔着裤子探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压在了我痒痒的肉穴上,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把持着的拉链头,滑到了我的大腿外侧,然后轻轻把我向他的方向揽了一下,又顺着我的腿滑到了我的屁股上。

裤子的后腰本来就松松垮垮地搭在我的臀尖儿上,几乎一扯就要掉下来的样子,所以尽管mac仍然蹲在那里,可是却轻而易举地触摸到了我屁股上嫩滑的肌肤,当他的手接触到我的一刹那,我不由又是一阵紧张,皮肤倏然绷了起来,前面小腹上的皮肤因为我突然地紧张又被扯痛了一下。

我用原本握持着mac手腕的手把他放在我屁股上的手拿开,他也并不坚持,只是顺手又揽在我的大腿后侧。

游戏虽然刺激,但我并不想让他做的太过分,我的身体只能属于pc。

mac身后不远处的男孩依旧微笑着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这帷幔里外的两个人在做什么,但我的呼吸已经开始粗重起来,我知道此时此刻我的表情已如带水的梨花,我想只要他是个男人,即便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会对我的妩媚无动于衷。

我的手鼓励着mac,他那让我欢喜的不得了的纤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我的下体,我的胯也开始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向下压着,就象在公司的会议桌角上一样。

我感到自己好象是同一个男人在向另一个男人表演着我的淫荡,我真希望脚下的mac变成pc,然后我可以一把扯掉两人之间的布帘,然后在这个神秘而舒适的屋子里,让他把我按倒在地毯上,在这个清秀挺拔的小男孩面前象昨晚一样地干我搞我。

我克制着自己销魂的欲望,向那个站在两米开外的小男孩笑了笑,“哎呀,真麻烦啊,”我向他随便说着,说话的同时,一阵阵的电流随着mac手指的动作传向我的全身,我不由微蹙了一下眉头,那个小男孩还以为我又被夹痛,轻声劝着我说一会儿就没事了。

这种边让mac隔着裤子把玩我,边和另外一个男人说话的感觉仿佛就象我在会议室里边按压桌角边给人打电话是异曲同工,但刺激却强烈百倍。

“哎,帮我去倒杯水好吗,”我轻轻问那个男孩。

“当然可以,您稍等。”他愉快地答应着,转身走开之前却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很是不舍的样子。

mac见他走出了房间,就站起了身,隔着布帘一把抓住我的肩头,他的头上渗着汗珠,眼睛里闪着渴望的光,这时的他比刚才头头是道讲时装时要可爱的多了。

我赶紧把他推开了一点,用手扯住我们之间的帷幔挡在我的胸前,把一根手指轻轻放在他的唇上,摇摇头笑着说:“小弟弟,还是先帮我解决问题吧。”

虽然我很喜欢他,但是,确实我并不想跨越这道底线。

这时那个小男孩也从外面端着一杯水进来了,mac悻悻地蹲下身,开始把精力收拢到拉链上。

那个男孩端着水走到面前,站在mac的旁边,我的一只手仍然伸在裤子里面,另一只手在外面帮mac扯着裤子,小男孩忍不住向帷幔里面慌乱地扫了一眼,我想,他在这里工作,就是见过再多的女人,恐怕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吧。

我冲他又笑了笑,努了努嘴,示意他我的两只手正占着,腾不出来,然后把头向他侧过去,又微微低下来靠向他手里的水杯,他赶紧忙不迭地把水杯凑到我的嘴边,我象只小猫一样啜饮着杯里的冰水。

“哎呀,”脚下的mac突然一用力,我的小腹猛地一阵疼痛,身体也抖了一下,面前的男孩显然被我吓到了,手里的水杯被我下巴一下打翻了,冰水洒在了我的胸口,乳头受到冰凉的刺激一下挺立起来,我赶紧牵过面前的帷幔在我的乳房上擦拭着,小男孩一时看的目瞪口呆,也忘掉了向我道歉。

这时mac站了起来,满头大汗地看着我,我突然意识到,裤子已经滑落到脚下的地毯上,被卡住的拉链终于被mac解决了,而我隔着一块80公分的帘布正赤裸裸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而这唯一的一块织物正被我扯起来擦着乳房上的水渍。

“又拉痛你了,jenny,”mac的眼里仍然闪着欲望的光,但是比刚才却平和了很多。

“还好了,真对不起,让你费这么大事儿!”我微笑着回应他。

“小姐,我给您去拿衣服,”那个店员也缓过了神儿,“您是先穿上衣,还是先穿裙子啊?”

好端端的一句话,此时此刻听到耳朵里,觉得那么怪怪的,房间里透着一种特别的气氛。

“嗯,我,先给我上衣吧。”总的来讲,我更喜欢只穿上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