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原罪 hollowforest 2357 字 21天前

做为刑警侦支队的大队长,周军想在这个城市里找出个人并不难,何况他的手上还有宁景生的名片。

他手下的刑警没几天就调查落实得清楚,这宁景生除了下流好色之外,还有个喜欢赌博的嗜好,而且在牌桌上赌注很大。

周军让他们紧盯住,一有动静就向他报告。

周军的家在江边的高级住宅区里,家里采用了最为昂贵的花岗岩装饰,设计师营造了一个奢华舒适的环境。

这得益于他的妻子黎少芬,她是一家国际知名快递公司代理,周军也不知道这些年她赚了多少。

周军是在食堂里用过晚餐才回到了家,少芬很少在家吃饭,他独自一人赤着上身只穿了个大裤衩,开了瓶啤酒在阳台对着江景自饮。

隔江遥遥相对的山黑蒙蒙一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它的轮廓。

闪亮着几点时明时暗的灯光,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江面上若隐若现的鱼火,泛起了花月夜那缠绵的记忆。

“我回来了。”响彻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是黎少芬回到了家里。

这是一个丰腴高大的女人,肩削、臂长、腰细、胯宽、腿直,天生就是一副衣裳架子。

除了身材,她丰盈的脖颈,圆脸上的浓密、漆黑的眉毛和那双顾盼生辉的笑眼,以及宽阔、润泽、唇角微微上翘的嘴巴,都是摄人魂魄的。

黎少芬喜欢穿纯色的衣服,黑、白、紫或橘黄,她的发式会随着衣着的不同而变化。

若是穿黑衣白裤,她会让乌黑油亮的发丝自然披散着;如果是一袭紫裙裹身,她会把长发高高绾起,露出光洁、明净的额头;而如果是橘黄的短衫配上一条黑色长裙,她会用纯棉的白手帕束上一条马尾辫,看上去帅气而奔放。

“你怎么又喝起了啤酒了!”她埋怨着周军,性感地解开扎着她一头蓬松头发的丝带,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刚巧擦着她低塌的细腰。

“你能帮我解开衣服上的拉链。”

她走近周军身边,带着撒娇的口吻说,周军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他走到少芬身边,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

他将披散在她背上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

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连衣裙子就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

周军这时可以看见她的乳房,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饱胀地紧裹在火红色的乳罩里。

少芬转过身来,双手反转在后背把乳罩解脱下来了。

“拉链都是在这个地方扯不下来。”她用手兜住乳房,轻轻按摩着乳房下部,它们白晰硕大放纵的丰满。

“这该死的裙子实在太紧了。”少芬略带着抱歉地说,把裙子慢慢地褪到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

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全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

周军这时见她的内裤是那种窄小透亮的三角裤,几乎包裹不了她丰隆而起的阴阜。

“你几时换了这种内裤了,我倒没注意到。”他说。

“喜欢吗?”她美滋滋地在他跟前转了个身,那条状的织物深陷进她的屁股沟里。

她说:“我买内衣的时候,老板娘推荐的,她说周惠也买这一款。”

“这老板娘真是长舌妇,嘴怎这么碎。”周军不满地说。

少芬笑着:“周惠是名演员,名人身上的任何东西都令人八卦。”随着把手中的乳罩在他眼前摇晃,得意地:“她还说,周惠的乳房没有我这尺码。我问她见过吗?她说没见过,我嗤之以鼻,周惠的乳房也不小,只是我是碗型的,她是木瓜型的。”

“这么说,你是见过的。”周军好像来了兴趣,她说:“我从高中起就跟她形影不离,什么没见过。”

“那你也让她见了?”周军说完,手就在她的乳房抚摸起来。

少芬咯咯地笑着:“这有可能。”她站在他的面前,两只赤脚八字叉开,胳膊叉放在胸前头向后仰,血液在周军血管里快速回圈,太阳穴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极其需要女人。

“你的情欲暴露无遗。”她沙哑地笑。

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他开始抚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这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裤触摸她的阴毛,手指不停地抓搔她已经湿润阴唇,她发出阵阵呻吟声。

他用力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脱去自己的裤子,他爬到了她身上。

那根粗大的阴茎已是弩拔弓张,气势汹汹地插进了少芬的阴道,他的手就紧紧地抓住她的腰,随着每次他挺进的时候,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阴道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

少芬觉得阴道温暖而潮湿,他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

她把手捂到自己的嘴巴上,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沙发在“咯吱咯吱”作响的摇晃。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周军这时的姿势很别扭,他半蹲半站的伫立在沙发边沿上,一只手撑放在墙壁,把他的身体的重量分摊到他的手上,然后降低身子,当他一边抽插少芬濡湿的阴道时,腾出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乳房,他用手指一直操弄着少芬的乳头,直到它变得尖硬起来。

而当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越戮越深时,他把嘴唇紧锁在她的乳头的上面。

当他感到少芬的阴道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淫汁时,他将他的阴茎紧紧地抵放在她的里面,这使少芬局促不安地扭摆腰肢凑动屁股。

这种感觉刺激着他们俩。

就在少芬的嘴里发出焦虑的叫唤后,他抱住她的屁股,沿着他点燃着和因流汗而滑润的身体疯狂地抽送她的时候,少芬整个人都因为他来回反复插入的家伙,而像是被抽干一样。

随着又一轮急风骤雨般的攻击,他愈来愈大的阴茎填满了她所有的每一处缝隙。

处在情欲起伏的海洋里,他们的身体配合得如此完妙一致,而且两个人都不知道从何时就融洽得如同一个人似的。

都感觉到了被压迫着、以及腹部的紧绷着,还有着魔似的那股令人渴望着的向下奔流。

然后,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他们都到达了高潮。

周军完全虚脱地躺在地毯上了好一段时间,少芬先清醒了过来,她吻了他一下,然后用着轻快的舞步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

就在浴室里,少芬把水龙头开得大大的,让水像箭一样从喷头射来,她正对着水叉开腿,挺着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冲洗,本能的快感使她颤抖。

“亲爱的,再进来一个人行吗。”周军一只手掎在门框上,夸张地摆出一个很酷的姿势。

“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少芬让他逗得大笑不止。

“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宝贝。”他跪求着,她的嘴唇紧贴着她。

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板上,他站起来,用双臂抱紧了她。

突然外间的电话响了,周军停止了嬉闹,他接听了电话。

“少芬,我得出去一趟。”他说着,抢过她手中的花洒,简单地把身体冲涮了一番。

当少芬裹着浴巾出来时,他已经穿戴齐整,正拉起裤子的拉链。

她无奈地躺到床上,身体还充满了欲念,深深的埋在松软的床垫上,在骚情地叹息。

周军开着车到了新开发区的派出所,小范和所长已在门口迎候着他。

“周队,逮个正着。”小范一见他就急着邀功:“来的路上,他还振振有词,让我们修理了一下。”

“不会让人看出痕迹出来吧。”周军边走边说,小范得意地:“这你放心,就是肋骨断了这外面也看不出,这个我懂的。”

他们带他走进了一幢办公楼,走到了一处走道的尽头,那里是厕所,一股难忍的臊气充斥在周围。

厕所对面是一张由很粗的圆钢焊成的铁栅门,铁门里黑洞洞的。

他们走到时,看见了宁景生走到了铁门前,对他们叫道:“我是记者,找你们的领导来。”

周军看到他的脸镶在铁栏杆里,同时还看见另外几个人的脸也嵌在铁门上。

他对这里厌恶极了,厕所里扩散出来的恶臭充斥在鼻息上。

他对小范和所长说:“先把他带给我审。”

周军在审讯室刚坐下,宁景生就被带进来了,他佝着腰手捂着左边的肚子,一进门就大声地叫嚷道:“我要控告你们,采用非人道的手段,伤害了当事人。”

“你是律师?”周军冷冷地发问。

“我是报社的记者!”他扬着脖子说,周军冷笑地说:“那好,我通知你们主编来领人?”他一听便疯了,连着说不不不!

“你干的好事?”周军这才厉声地问道,他说:“我只是好玩赌了一把,没有什么在不了,至多也就罚我些钱。”

周军觉得他说话很粗痞,根本不像一个大报的记者,倒是是一副彻头彻尾的流氓腔调。

他将强烈的射灯对住他的脸,那张脸原来也冻难看,但现在在他看来这张脸却非常猥琐,瘦得骨头杵杵的,像一只病狗。

他离开座椅走近了他,那张尖尖的脸上遍布着自私、贪婪和淫逸,每一条皱纹都记载着他的一个下流的故事。

周军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他摇了摇头,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叫周军,是周惠的哥哥!”

“你……”他显得有些惶恐:“周惠竟有个哥哥?”

他说:“对,周惠有一个当刑侦队长的哥哥!”

周军的拳头捏了起来,他瞥了他的拳头一眼,周军这时看起来就像一只准备咬人的老虎,他把脸扭开了。

随后又强调:“你不是要打人!”

周军的手挥了过去,拳头变成了巴掌,啪,他的脸一摔,感到眼睛冒了下金花。

“员警打人了!”他捂着一边的脸大声地嚷嚷。

小范和所长窜了进来,把发怒的周军拉开了,小范说:“周队周队,你怎么这大的脾气?”

周军又冲上去,打了他右边脸上一个耳光,还踢了他的当面骨一脚,这一脚把他踢得疼叫着跳起来。

他当然又被拉开了,小范和所长一人拖着他一只手,把一口痞话和一脸怒气的周军拉出了刑审室。

差不多折腾到了凌晨,周军在所长的办公室里喝茶聊天,这宁景生才放了出来,临走的时候,在小范的威胁下他过来向周军道别。

宁景生一副赎罪的样子瞧着他,目光里还有几分惶惑,就像一只讨主人厌的脏狗,不安地瞧着主人一般。

“你现如今该明白事理了吧!今后离周惠远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干出些什么来,可不是今天这么简单!”宁景生闷坐在一边,垂着头任他责骂。

周军从里到外地骂了他一个遍,骂得自己都累了,懒得说话了,这才挥挥手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