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炼狱之门(1 / 1)

欲望空间 jellyranger 7016 字 21天前

已经过去了三天。

胡小黎靠在地铁座椅上。此时已经是深夜,而这是地铁最后一班车,因此整个车厢内只有她一个人。

她打了个呵欠,将脚上的深棕色旅游鞋脱掉,两条穿着黑色过膝袜的双腿轻轻抬高,左腿平放在座椅上,膝盖微微弓起,右腿搭在左腿上,双臂枕在脑袋后,整个人就这样躺了下来。

“反正也没有别人会坐车了,那么当然平躺比坐着要舒服得多。”她向来不会委屈自己的——除非十分必要。

她的上身穿着黑色露脐T恤,下身则是一条黑色超短裙,这裙子实在短得夸张,只是勉强遮住了股沟与臀缝,白嫩紧致的大腿几乎露在外面,如果稍微弯腰,那么半边臀部都会暴露在外。

若是男人见了不会有非分之想,那么他若不是取向异于大众,便一定是有难言隐疾了。

而这出门的一路上总难免有那么几只管不住的手向她的肌肤伸过来,但她总在对方即将得手前悄悄改变了位置。

当她看着那些男人既惊讶又失望的神情,便觉得快活极了。

不过这时她忽然又想到了程中,心里的快意一下子就被一扫而空。

“唉,这个懒鬼、穷鬼、色鬼,出了什么事就只会拖累我。这次竟然要我去偷安保部队的档案?只有傻子才会打这种主意,也只有疯子才会真的去这么做……”

她忿忿地想着,然后叹了一口气,小声道:“所以,我就是个疯子。”

胡小黎都没想到自己会答应。

当然,一开始这件事还是按照生意来谈的,她与程中花了一个小时逐步分析这件事的风险和成功的可能性,再一样一样折算成费用,按理说这么高的风险,收的费用肯定不会低。

但最后有关钱的事情却不了了之了。

“还不都是他的错,谁叫他在最后统计相加总额的时候射出来了呢?还非要射得那么多?结果之前好不容易算好的数据在高潮之后全忘了……”她不禁开始反思,在做爱的时候谈生意的习惯是不是应该改一改了?

不过深思熟虑了一番之后,她还是觉得边做爱边谈生意没什么不好的,问题只在于坚持的时间还不够久。

如果两个人多撑五分钟再高潮,这生意就算谈成了。

“结果现在,我却莫名其妙要免费帮他的忙了?”

她想起程中趴在自己身上时恬不知耻地说出的那句话:“要钱我一分都没有了,实在不行,事成之后你把我的命拿走算了……不过还是要等到我把大哥的事解决之后再说。”

“算了吧,你这条烂命值得我冒这么大的险去换吗?”胡小黎说,“先欠着吧……”

于是她拿着程中的一张白条乘上了这班地铁。

此刻她觉得身体实在太累了,便缓缓将双腿舒展开来,浑身尽量放松。她知道一小时后自己就该绷紧浑身的神经了。

虽说有瞬间移动这样的特殊能力,但是在安保部队中心也只是起到意义不大的辅助作用罢了。

即使她从来没有见过,也猜得到其中的防备有多么森严。

“没办法,谁让我偏偏认识他呢?不过他看上去好像不怎么担心他大哥,还是说程坚有什么能抵抗爆炸的特殊能力?谁知道呢……可要是没死的话,他又能跑到哪里去躲起来?”

这种事她越想越头疼,最后索性不想了。“反正这是他的家事,我先想办法解决我现在的问题吧。”

胡小黎闭上眼,在到达终点站之前她打算多休息一会。

但她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滑上了自己的大腿、热热的、软软的。她一瞬间以为是虫子,赶忙睁开眼,身体不禁一缩。

然而她什么也没看到,自己的大腿肉上白白净净,哪里有什么虫子?

似乎是错觉。

但胡小黎可不会轻易放松警惕,她稍微活动了一下双腿,又恢复了原样,继续闭上眼休息。

没过一会,那奇怪的触感又出现了——这一次是在胸部。

胡小黎还未睁眼,便伸手向空中一抓,却抓了个空。当她环顾四周时,发现依然是空空如也。此时地铁到站,门一开一关,并没有人上下车。

虽然什么也没有看到,但胡小黎能确定自己被袭击了——那触感,分明是一个人的手。

她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她知道的确有个人,趁她不注意,偷摸了她的大腿和胸。

当然,如果要说她会为此羞耻,恐怕她自己都不信。她倒是不在乎被人偷摸,出了这种事,只是扭断对方的手就算了事。这些都无伤大雅。

而此时此刻,胡小黎所在乎的,是自己被偷摸了,却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这么多年了,只有我偷袭别人的份,被人偷袭且根本没有察觉——这还是头一回,”她暗想,“或许刚才那个人已经偷偷下车了,或者说那人有什么能力可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袭击我?”

至于对方袭击她的理由,胡小黎根本不用去考虑,“偷摸一个漂亮女孩子,还需要什么理由呢?”

于是她站起来,走到车厢中央,大声说道:“是谁?”车厢里没有回应。

于是她笑了,轻哼一声道:“看来只是个胆小鬼而已,只敢躲在暗处欺负一下没有防备的女孩子,到了这时候连现身都不敢了?”

然而话音刚落,她便感到有一只手触碰了她的臀瓣,甚至还如挑衅一般捏了一下。

她回过身反抓,却还是什么都没抓到。

此时又到了一站,门一开一关,没有人上下车。

胡小黎确信那个看不见的敌人也不会再下车了。

在到达终点站之前,她非要抓住那个人不可。

如果她被人白白摸了一遍身子,却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清,那个讨厌的色鬼一定会毫不掩饰地展现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想到这里,胡小黎慢慢稳定住情绪,她缓缓吸了口气,换上一副甜美的笑容,柔声道:“你是想摸我吗?其实我不在乎的。现在我就在这里,来吧,终点站之前,我可以随便让你玩弄哦……”她最后一句故意把音拖得老长,充满媚意。

然而这时对方却没有动静,好像猜到了她已做好防备。

“不想再玩了吗?那太可惜了……”胡小黎说着,手却伸向了腰间。

她捏住衣摆,缓缓向上掀起,露出白色胸罩下包裹的半边如瓷碗一样圆润细腻的乳房。

她的手停顿了一会,见敌人没有上前,便继续向上,将整件上衣脱掉,随手扔在了座椅上。

“来嘛,这里可以让你摸哦……”

对方仍没有动静。

“还不敢吗?那么……”她将手伸到背后,解开搭扣,任凭胸罩的绑带滑落到手腕上。

她充满挑逗地用食指将其挑起,然后也甩到了椅子上。

此刻她的上半身已经一丝不挂。

地铁又到了一站,门一开一关,还是没有人上车。当然,即使有人上车,看见胡小黎此刻的模样,也无妨。解决这种小问题,她还是有办法的。

地铁又启动了,还是不见那人再来袭击。但胡小黎绝不认为对方已经放弃了对自己的攻势。

她抿嘴一笑,微微抬臀,将短裙下拉,双腿微分,任让其自然滑至脚踝,接着抽出一只脚,用另一只脚把短裙踢到座椅上。

此时,除了腿上的黑色过膝袜以外,她身上穿的就只有那条薄薄的白色小内裤了。

“当然了,我知道,这种程度是不足以让你安心的。那……不如这样……”她坐回座椅上,上面搭着的T恤刚好可以垫住她光溜溜的屁股,以免着凉。

她将双腿并拢抬高,双手伸向身下,将内裤沿着臀部曲线褪下,擦过白色的大腿肉与包裹黑色丝袜的小腿、足部……

最后完全脱去,与一旁脱下的胸罩、短裙放在一起。

胡小黎将手背在背后,微微后仰。

座椅靠背很凉,不过此时对她来说倒也没那么重要。

她将双腿缓缓分开,搭在座椅边缘,任由下身私处向外大开,与此同时高昂起头,闭上眼睛,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

随着铃声一响,又到了一站,车门大开。

如果这时有任何一个人上车,便会看见如此奇异却又刺激的一幕: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女,身上除了两条黑色长筒袜外,浑身一丝不挂,还主动分开双腿,将阴户展现在外,毫不遮掩。

车厢里白色的灯光在她的肌肤上镀了一层亮闪闪的膜。

那白皙又透着红润的肌肤宛若天使,而她这淫荡诱人的姿势却像极了恶魔——专带男人下地狱的恶魔。

然而即使听见开门声,胡小黎却也没有睁开眼看一看有无乘客上车的意思。

“无所谓了,如果有人想看或者想做什么别的事,就随他吧,到时候连带那个看不见的混蛋一起收拾掉就好了……当然了,我这个样子如果让男人看到了,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反而显得看不起我了。不如这样吧,要只是用手的话就暂且饶了他,要是敢脱裤子……他那玩意就别想要了。”

胡小黎如是打算。

然而随着车门关上,她也没有听见脚步声,可见这一站也没有人上车。庆幸之余,她却又不免觉得可惜。

而另一方面,那个看不见的敌人还是没有出手。按照之前三次的情况看,对方的动作相当快,总能在自己动手之前溜走。

不过此时胡小黎确定自己已经掌握了地利。

她背靠座椅,又将双腿分开,微微遮住侧身。

如此一来,对方便没有机会从背后或是左右两侧来偷袭自己了。

自己如果要防备下一次攻击,便会容易得多。

当然,或许对方也会意识到这一点,因而不会动手。但胡小黎确信自己的魅力一定足以让对方冒这个险。

“来摸一摸吧,可以的哦……女人下面的部位,可是很软也很敏感的……如果你把握住这个机会,好好教训我一下,说不定我会向你屈服的呢?”

她既妩媚又可爱的声音在车厢里回响。

胡小黎停顿了一会,接着道:“前几天,我也摸过另一个女孩子的私处,那里真的是有软又热,夹得我的手指都觉得好舒服……我还特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

一瞬间,她阴唇突然感受到刺激……

那一瞬间的刺激十分微弱,只不过是指尖与阴部外面的微微一碰,但那里的部位本就是胡小黎最敏感的地方,因此只在那一瞬间她便感知到了敌人的存在。

她的手正背在后面,假如此时用手去抓,那必定来不及,如果用腿去夹对方,那么动作只会更慢。

因此胡小黎完全没有考虑这两个办法。

她立刻移动到座位前的一步之外,接着向后猛地一撞,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啊!”一个女声发出尖叫。

此时,车厢里凭空出现了另一个少女,正跪在胡小黎刚刚坐的位置上。

她身上穿着件淡黄色无袖衬衫与白色蕾丝及膝裙,两条修长的玉腿包裹在白色的长筒袜中,脚上的灰色凉鞋只剩了左脚的一只,另一只已经滚到了座椅下,落在胡小黎的旅游鞋边。

她的脸距离地铁车窗只有不到两厘米,若不是胡小黎提住了她的衣领,只怕她的脸早就撞上去了。

而这张脸,胡小黎一下就认了出来。

“哟,这不是陆小姐吗?怎么今天生更半夜跑出来搭地铁了呢?要是再让人抓走了,令尊可又要头疼了。”

“闭嘴,用不着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多话!”陆芷柔骂道。

“不知廉耻?”

胡小黎笑道,“世道变了啊,偷摸别人的是你,被偷摸的人是我,被偷摸的人反而成了不知廉耻,这是什么道理?”

“你……”陆芷柔盯着对方赤裸的身体,本想反驳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样子你最近也获得了不得了的能力,但就你这点本事,可赢不了我。如果你想把『那个东西』要回去的话,那我就更抱歉了……”“不用你假惺惺地道歉。”

“那我就懒得废话了,你也不用怪我了。”胡小黎说着,一把扯开了陆芷柔的衬衣,一对挺翘的椒乳正包裹在粉色胸罩下,从衣服里弹出。

“陆小姐,你半夜穿成这样跑到地铁里来,应该不是特地找我麻烦的吧?”

“我当然——啊——”陆芷柔尖叫了一声,才意识到胡小黎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裙底,她的食指轻轻拨开那可爱的粉色小内裤,在陆芷柔的处女蜜穴边轻轻挑弄。

“哎呀,你的下面,都已经湿淋淋的了,你看——”胡小黎把手抽出,递到陆芷柔的眼前,只见手指上站满了晶莹的爱液,显得十分淫靡。

“你……唔……”陆芷柔正要说什么,不料那湿润的手指却忽然插进来自己的嘴里,肆意挑拨她的舌头。

陆芷柔拼命用舌尖顶住对方的指尖,却只是将上面的淫液清理得更彻底一些。

当手指抽出后,陆芷柔已完成了唾液与淫液的一次交换。

她的脸憋得通红,两只大眼睛极力作出一种愤怒的神色,似乎是在威慑,但结果却只显得滑稽。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啊?不仅没有咬我,反而主动把舌头缠上来?”“我怕见血……”

“哦?那我就装作相信吧。”

“你到底想怎样?”陆芷柔叫道。

“这话应该我来问才对吧?你想在晚上找什么『娱乐』和我无关,但你干嘛要偷袭我?”

“你……明知故问……”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觉得你还是自己主动说出来比较好,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种——小浪货。”

“还不是因为……”她甚至没有反驳胡小黎最后用的那个词,“你那天偷了我的……让我光着身子回家……”

“所以呢?”

“所以,我一向是有仇必报的,你做了这种事,我当然应该羞辱回去……”“把我也扒光一次?”

“当然了,我……”

忽然她顿住了。

回头看着一丝不挂的胡小黎,她才发现自己似乎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

对方早已经主动做了自己想做却没有做成的事,既然她根本不以此为耻,又何谈羞辱呢?

“无所谓了,”胡小黎说着,将陆芷柔翻了个身,让她正面对着自己“不管你想做什么,但现在结果很明显,你已经输了,输了就要有输了的觉悟。”

“你什么意思?”

“等会我会把你浑身上下全部脱光,绑起来扔在这,等哪个人找到你为止。

要是你运气不好,被哪个又好色又不要命的男人发现了……呵,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别忘了,你刚才已经见识过,一般人可抓不住我……”陆芷柔脸色惨白,却还是尽可能保持镇定,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抖。

“哦,是吗?不过也没关系,你似乎是会隐身……之类的吧。你也可以隐身藏起来,不过这样的话,可就永远没人找得到你了。当然了,你也可以熬到第二天早上再现身,人多的话可不会有人敢动你,不过,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被绳子绑起来,再加上你可是陆长官的爱女,到时候,只怕……”“别说了……”胡小黎这一番话早把陆芷柔吓得身体发抖,眼泪都不自觉地涌了出来。

“你哭了?”

陆芷柔抽泣了两声,没有说话。

“不好意思,女人的眼泪对女人可没用,至于对男人有没有用……如果你当着男人的面哭着求饶,说不定他反而会更兴奋地当场要了你吧……”地铁又到了一站,陆芷柔忙看向门的方向,倘若有人上车,一定会被赤身裸体的胡小黎吸引住眼球,而此时虽说自己也衣冠不整,但相比之下也没那么不堪。

如果来者能大着胆子上前来摸一把这狐狸的屁股,那就更好了——只要她稍一分心,自己便能脱身,一旦脱身重新隐蔽起来,她绝不可能再抓到自己。

然而很可惜,这一站仍然没有人。

“你想等着有人上车吗?那看来你得失望了。”胡小黎仿佛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嘲弄道。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我不是说了吗,一会我会把绑起来、扔在这里,免得你下次又来找我麻烦。”“那……除了这个以外呢?”

“你这算是在求我?”

“我才不会求你!其实你根本就是怕了对吗?你上次仗着自己有那种奇怪的能力,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但现在我也有了,而且只要再钻研一段时间,肯定会比你更强。到时候求饶的人肯定是你?”

陆芷柔流着泪,大声喊出的这番豪言壮语,让胡小黎听了不禁莞尔。

“激将法对我也不管用。而且我也不在乎你怎么想。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假装中了你的计,接受你的挑战吧。”

“你答应不对我做那种事了?”

“嗯,我本来就只是吓唬你的。要是真对你做那种事,令尊可是绝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没疯到要跟整个安保部队为敌。”“说的也是。”

不过话虽如此,胡小黎却突然想到自己此行本就是要去盗取安保部队的资料,这种行为的后果可远比欺侮一个B级安保长官的女儿要更加危险。

因此她忽然也对自己感到颇为无奈了。

“不过,我可没说要彻底放过你。你既然输了,就总得付出点代价。”

胡小黎忽然笑道,然后趁着对方还未反应过来,便用力扯下陆芷柔的粉丝内裤,扔在一旁,与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

陆芷柔自然是又羞又恼,但相较于第一次,这回她的反应显得镇定了许多,甚至都没有什么反抗的意图。

“又是这样……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就这样吧,大不了我就这么回去。”

“是谁说这样就算完了?”

胡小黎话音未落,手指已经探入陆芷柔的蜜穴,指关节不断弯曲抠弄,将那片处女地搅动得汁水淋漓,陆芷柔的咒骂声也很快淹没在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中。

此时,空旷的车厢中,两位美丽的少女正在座椅上紧紧贴合,其中全裸少女的修长手指不断玩弄着半裸少女的私处,搅动淫液的响声与酥媚入骨的呻吟声在封闭的车厢中回响。

“不行……那里不能……不要再继续了。”

陆芷柔喘息着,伸出手抓住胡小黎那只前后平移的手腕,但在这样剧烈的玩弄下她浑身已经没了力气,根本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而在胡小黎看来,陆芷柔就好像是抓着自己的手引导着自己的抽插。

“你放心吧,”胡小黎柔声安慰道,“我会注意分寸的,保证你以后第一次和男人做完还能见到血。”

“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你明明也是女的……”“是啊。其实我之前也很少做这种事的。不过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忽然发现,看着一个女孩子不情不愿、却又无法拒绝、最后被玩弄得舒服到高潮的样子,实在是很有意思。”

“你这个……”陆芷柔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又听见铃声响起,这次她惊讶地看见前面的站台上有一个人,而且即将乘上的正是这节车厢!

而胡小黎正背对车门,并没有注意,或者说她根本不关心,依然在探索着陆芷柔的花园深处。

忽然门开了。

那一瞬间,胡小黎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奇怪的世界。

她眼中的自己,以及座椅上瘫软的陆芷柔,和原本并无两样,但四周的环境却都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

车厢、座椅、还有她回头看到的那个上车的人,都呈现半透明的样子。

她甚至能透过车底看到车厢下的轨道,而轨道也同样是半透明的。

陆芷柔仍然抓着她的手,大声喘息着。刚才在铃响瞬间的惊慌已经被平静所取代。

“这就是你的能力?”

“是,现在我和你都是隐身状态了。别的人都看不见我们,也听不到我们发出的声音,不过要是被别人撞到,还是会现形的。”

“嗯,那也就是说我可以毫无顾忌地继续做我的事了?”

“什么?你真的搞不清楚状况吗?你看看那个人……”胡小黎这才仔细打量起那个上车的人。

虽然他呈现半透明,但还是可以依稀看出那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性,身体微胖,头发稀疏,相貌平庸,眼中满是疲倦。

然而他看见座椅上摆放着的T恤、短裙、胸罩以及一白一粉两条内裤时,眼中却放出了光。

他环顾四下,没有见到别人,便又直勾勾盯着那堆女性衣物,却又没有靠近的意思,好像害怕是一个什么陷阱。

然而在左顾右盼了一会后,还是耐不住那种强烈的吸引力,坐在了衣物旁边,先是检查了一下T恤与短裙,接着将胸罩拿起,递到鼻前闻了一阵,嘴中发出“啧啧”的叹声。

“你看,我估计他马上就要拿你的内裤做那种事了。”“是吗?但你的内裤也在旁边啊,他会选哪一条还不一定呢。”胡小黎反驳道。

忽然陆芷柔站起身来,说道:“喂,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赌什么?”

“我们两个,站到那个人面前去,然后……然后……”“然后怎么?”

陆芷柔细了一口气,接着语气沉稳地说道:“在他面前自慰,谁先让自己高潮就算赢。”

“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种话来,看来你平时没少做这种事——哦对了,只怕你今晚本就是来做这种事的,那就怪不得了。我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呢,看来你只是碰巧遇到我了,但事实上你就是来找刺激的对吗?”

陆芷柔没料到自己一下被戳穿老底,刚刚平静下的脸色又立刻涨的通红。

的确,自从那天晚上脱掉内裤跟着胡小黎离开仓库后,她本应将此事当作耻辱,并尽可能遗忘。

然而第二天她的心中好像不知不觉怀念起了这种感觉。

她大着胆子,在卧室中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拉开窗帘,任凭阳光照在身上,自己的乳头也被窗外的风吹得充血胀起。

而她没想到卧室的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她回过头,看见开门的是自己的继母。

继母今年还只有三十六岁,美貌与风韵丝毫不见衰退,然而平日却总是只让陆芷柔生厌。

那一刻,陆芷柔感到了深深的恐惧:若是继母见到了陆芷柔这不知羞耻的模样,并告诉了父亲,那么等来的惩罚会有多么可怕,她甚至不敢去想。

然而那一瞬间,陆芷柔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唯有自己的身体毫无变化。

而自己半透明的继母,只是在房中环视了一周,便退了出去……

而从那时开始的几天中,陆芷柔便明白,自己已经有了放纵自己的资本了。

在偶遇胡小黎、袭击对方、最终为对方反制为止,她从未出过差错。

“是啊,我就是喜欢做这种事,所以呢,你敢不敢和我赌一把?反正你还不是一样的不要脸?”

此时那男人已经将两条小内裤夹了起来,放在眼前欣赏着。

“你要是真愿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再和你玩玩——离终点站还有十五分钟吧。不过,我看你现在的样子,离高潮好像也就差一点了,我怀疑稍微捏一下你的乳头你就会直接高潮——按你说的,先高潮的人赢,那对我岂不是不公平?”

“那好办,我让你三分钟。”

“好啊。”

于是二人走到那男人面前。

陆芷柔看着胡小黎在那人面前分开双腿,左手伸向股间,食指在阴蒂上轻点一下,接着身子微微一颤,口中轻哼一声。

这时她见那男人将自己的白色内裤靠近鼻孔闻了一闻,不禁觉得身体更热了些,便用两根手指将阴蒂夹住,按一轻一重的力道按捏,口中毫无保留地发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浪叫声。

不一会,她的粉嫩蜜穴中便涌出大堆淫液,把大腿内侧沾得湿淋淋的,还有不少流到了地面上,然而那男人正醉心于手中的意外财富,根本没有注意到地面上的异常。

一旁牵着胡小黎右手的陆芷柔看着这一幕,自然是脸红心跳。

这些天类似的事情她已试过几次,但向胡小黎这样丝毫不见羞赧、彻彻底底放纵欲望,她却绝对做不到。

即使是在隐身状态下,陆芷柔也只敢在男人背对她时偷偷将手伸进裙下抚慰自己,享受这刺激的背德快感,一面担心自己的淫行被发现,一面又幻想着自己被发现后将受到的惩罚。

然而胡小黎,似乎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发现。陆芷柔怀疑,即使解除她的隐身状态,她也会把这游戏进行到底。

此时,胡小黎的手指已经离开了阴蒂,而转向了下方的幽邃蜜穴。

她先用中指擦拭阴道口,让指尖沾满流出的爱液,接着缓缓探入,将第一个指节送进身体,在洞口微微挑弄自己的欲火。

待小穴适应了异物感,便将食指也一同送入,两个手指并拢向深处继续探入。

胡小黎保持着九浅一深的抽插规律,每一次出入,都带出大量晶莹爱液,而阴户上方的黑色耻毛也早已经是湿淋淋的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陆芷柔忽然松开手,胡小黎眼中的世界忽然便恢复了平常。

她低下头去,那男人正以既惊讶又充满欲望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此刻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站在他的面前,左手手指在下身尽情自慰,一对瓷碗般的光滑胸部在眼前跳动,那饱满的乳头离他的脸不过一拳距离——这样的香艳之景,谁又敢相信是真实的?

然而对于此刻的男人来说,这种怪异发生的缘故似乎不那么重要。

他迫不及待放下手上的内裤,向着眼前唾手可得的少女玉体扑上来,可是还没站起身,便被死死按在了座椅上。

他的双手被胡小黎分开的双脚死死钉住,头部则被胡小黎空出来的右手压在靠背上,丝毫动弹不得。

这时,胡小黎正以一个更为淫荡的姿态立在男人面前:双腿大开,阴户几乎紧贴他的脸,而左手手指仍不顾一切地在湿漉漉的小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都直接插入到最深处,丝毫不顾调整规律。

而胡小黎的浪叫声也更是抬高了音量,在男人的头顶回响。

“嗯……啊……听着……看可以,不准动,明白吗?”

男人经历了这一连串的诡异事件,早已经思维混乱,只能诺诺应声,任凭少女在自己的眼前尽情纵欲。

“来了……来了……啊!”

胡小黎大叫一声,一大股液体从身体中喷发出来,尽数倾泻在男人的脸上、身上。

她喘息了几声,低下头,看见男人的裤裆被顶出一个大大的帐篷,不禁得意起来。

她心知陆芷柔此刻绝对没有跑远,而是打算藏在一旁看着自己出糗。

“但她只怕是要失望了。”

铃声又一响,门开了,外面没有人。

胡小黎向前一节车厢的方向看去,发觉地上一条水渍构成的虚线向着另一边的车门延伸过去,立马从男人身上下来。

那男人回过神来,起身要抓住胡小黎,然而在他碰到后者的身体前,一只拳头已经打中了他的脑袋,使他晕倒在座椅上。

“都说了让你别动,这是何必呢。”

胡小黎站稳身子,接着瞬移到那个车门旁边,接着身体便撞到了正欲隐身脱逃的陆芷柔。

“急着跑什么啊?赌到一半就逃跑可是很缺德的事,陆长官家教难道有这么差,连这一点都没告诉女儿吗?”

“行了,”现形的陆芷柔把脸侧向一边,低声说道,“你赢了。随便你怎么做吧。”

门关了,列车继续运行。

“那好,你先过来。”胡小黎把陆芷柔拉起,牵到晕倒的男人面前。

“现在我先跟你讲讲道理,你听着:这个人因为袭击我,而被我打晕了;但他是却是因为我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才会主动来袭击我;而我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都是因为你要和我打个赌;而你跟我打这个赌,正是因为被我抓住想要脱身;之所以被我抓住,就是因为你主动袭击。”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芷柔听着胡小黎的一番长篇大论,早已经晕了头。

“我就是想说,就因为你偷袭我,才害得一个搭末班车的路人挨了顿莫名其妙的打,而现在你竟然还想逃走,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那……你想怎样?”

“看见他下面的样子了吗?”

陆芷柔瞟了一眼,皱了个眉头,“昏倒了还涨得那么大,真是个色狼。”

“你也看见了,因为你,他一会醒来之后不仅要忍着头痛,还要忍着下半身消不掉的火,而他上这班车可能只是想回家而已,你说,是不是应该给他点补偿——至少,帮他解决一下那里的问题……”

胡小黎这番话说得义正严辞、煞有介事,陆芷柔一时之间竟完全无法反驳。

“你是要我……帮他弄出来?”

“你也不是什么纯情的小姑娘了,还需要我多做解释吗?”“这……”

“愿赌服输,你不是说赢的人可以随便对输的人提一个要求吗?你可别想赖账。”

“那……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吗?”

万般无奈下,陆芷柔只好俯下身,解开男人裤腰上的纽扣,将外裤脱下,里面的内裤早已被称得大大的,还散发出一股扑鼻的腥臊气味,让陆芷柔恶心得捏住鼻子。

“嗯,做得很好,继续啊。”

陆芷柔在胡小黎的监督之下,只好忍耐着不适去触碰男人的内裤,由于被里面的肉棒撑大,陆芷柔废了不少力气才把他的内裤拉下来。

那一瞬间,一根勃起充血的硕大阴茎猛地一跳,浓烈的男性气味钻入陆芷柔的鼻腔,让她十分反胃。

“太脏了……”陆芷柔咕哝道。

“脏吗?”

“我不想用手碰它。”

“那么……用脚也可以哦!”

“你认真的吗?”

“小柔你倒是看看自己啊,个子不算高,但腿却这么漂亮,要是用你这对套着丝袜的小脚帮他做,他一定很快就能『投降』的。”

陆芷柔想了想,也确实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她甚至没注意到胡小黎偷偷改了对她的称呼。

她站起身,想用脚去碰那丑陋可怕的阴茎,但一只脚站立却根本站不稳,于是只好坐在男人身边,小心翼翼地调整身体,将双脚凑近男人胯下。

男人忽然轻哼一声,吓得陆芷柔身体一颤,但见对方没有醒,稍稍安心了些,便大着胆子用玉足夹住了他的肉棒。

那一刻,炙热的温度从脚心传来,陆芷柔感觉自己的脸也热了起来。

自己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那肉棒却好像在自己的双足直接蠕动,足底的触感竟让她的下身也有了反应。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在一缩一张,不少淫液顺着股间流下,黏在臀部与座椅中间,冰冰凉凉的。

忽然一只手捏住了陆芷柔的胸部,她惊叫一声,发现胡小黎正一边玩弄自己的胸,一边用另一只手对自己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小声点,要是把他吵醒了,会对你做出很么事来,我可不能担保。”“你这是做什么啊?”陆芷柔压低声音抱怨道。

“看你半天不动,催促你一下咯。”

胡小黎说着,右手继续轻轻按压陆芷柔的乳房,陆芷柔极力压制声音,却还是难免有一点呻吟从喉咙中挤出。

她在这突然而来的刺激下,双脚也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足底下的白色薄袜在男人的肉棒上发出莎莎的摩擦声,足底与胸口不断传来强烈的快感。

此刻,地铁车厢中,一位衣衫不整、面容清秀的少女在用丝袜美腿为一旁昏迷的男人做着足交,而另一位浑身一丝不挂、美目含春的少女则在揉搓另一位少女的胸部。

倘若不是当年议会通过了《公民隐私权保护法案》而撤销了车厢中的监控镜头,只怕这香艳的一幕将使不少人彻夜难眠。

而没过多久,陆芷柔惊觉自己已经不再压制自己的声音了,她在胡小黎的玩弄下逐渐濒临高潮,心中也早已将男人可能会醒来的担忧置之脑后,列车已经通过了两站,而她也并没有再关注是否有新乘客上车。

她已完全将自己沉浸在当下的快感之中。

“来了,来了!”

陆芷柔高声喊道。

她的身体一阵颤抖,双脚用力夹住男人滚烫的阴茎龟头。

她并没有发动隐形的能力,可是周围的环境在她眼里却好像已经成了半透明。

当她稍微回过神来时,忽然感觉脚上黏黏糊糊的,才惊觉男人的大股精液已经喷在了自己的脚上。

陆芷柔将双脚抬起,看着足底那又黏又浓的白色液体,心中一片恍惚。

她将脚上合拢,再缓缓分开,那白色黏液在空中连成几条丝线。

她又如是做了几次,心里莫名觉得有趣。

“怎么了?还没有玩够吗?已经到终点站了。”胡小黎竭力掩饰自己声音里的笑意。

“啊?”陆芷柔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脚底,恶心的感觉才重新浮现出来。

胡小黎将男人的裤子重新穿好,又将自己和陆芷柔的那两条内裤拿过来,不顾陆芷柔的惊呼,便自顾自把她足底的精液擦拭掉。

“喂,你用这个擦,还怎么穿啊?”

“那就不穿了,”胡小黎将男人扶正,把两条粘着精液的内裤放在他的膝盖上,“留给他算作补偿和纪念吧。”

“你这人……真是……”

“好了,别说了,现在玩够了,把衣服穿好吧。早点回去,别又让令尊担心了。”

胡小黎将胸罩、T恤与超短裙以及座椅下的旅游鞋穿回身上。

而裙子实在太短,没有内裤遮蔽的小穴几乎直接暴露在外,可是胡小黎好像满不在乎,径直走出了门。

陆芷柔盯着她的背影,愣了一会,忽然急忙站起身将衣服与凉鞋穿好,向着胡小黎的方向追去。

“你别跑,等等!”

那男人忽然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盯着自己膝盖上两条湿漉漉的女式内裤,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