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一情况的还有张宁,虽然她知道小男人跟夏紫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她已经感觉到了来自夏紫芝的压力,这个女人太漂亮,太有魅力了。

不过夏紫芝明天就要离开杭州去北京,张宁又觉得按夏紫芝的性格和经历,应该不可能与小男人走到一起。

几个女人都各怀心思,一路之上也不怎么说话。

反倒是小男人一个人神情自若,一路上逗着几个女人。

楼影看着男人,身下却是痒痒的,喉间有些冒火,真想找个地方就把男人“强奸”了。

一进饭店,楼影就找了个借口上洗手间去了。

这一路下来,对楼影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楼影感觉自己的内裤都已经湿透了,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把她右腿的丝袜都染湿了,要是就这样坐到椅子上,只怕连裙子都弄湿了。

楼影快步朝洗手间走去,仿佛就像要到最后的高潮一样。

“碰”楼影关上洗手间的门,靠在门背上,快速地撩起裙子,一把把内裤拉了下去,玉指在阴核上一阵搓揉。

“啊……”

楼影长长地舒了口气,在马桶上坐了下来。

田菁菁买了衣服,把衣服放在包厢里后也要去上洗手间,可出来已经不见楼影的身影。

田菁菁心想,这楼影也走的太快了吧,难道是憋急了?

田菁菁笑了笑,朝洗手间走去。

刚进洗手间,就听见一间厕所的门在“吱吱”作响,田菁菁甚是奇怪,门板下面露出女人的脚后跟,那鞋子正是楼影穿的。

楼影在里面干什么?

田菁菁觉得很纳闷,刚想出声询问,就听见里面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声,虽然不是很响,但田菁菁很确定,那是楼影的声音。

天啊!

田菁菁心里一声惊叫,楼影竟然在厕所里手淫!

田菁菁轻轻地退了出去,去找另一个厕所了。

田菁菁脑子里一片混乱,楼影平时和她一样,都是一本正经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一个人躲在厕所里手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闷骚的女人?

田菁菁如何也不敢相信,可这一切又都是真的。

田菁菁回到包厢的时候,楼影已经坐在那边,和其他三人一起等她了。

张宁说道:“菁菁,你怎么到现在啊?”

田菁菁看了楼影一眼,脸一红,轻声说道:“我对这儿不熟,找洗手间去了。”

楼影看着田菁菁的表情,心里咯噔下便明白了,田菁菁刚才一定也去了那洗手间,撞见了自己在厕所里手淫。

只是她脸皮薄,就离开了洗手间。

只怪自己当时太投入了,没听见有人进洗手间。

不过楼影也没觉得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淫被人撞到有什么关系,说不定田菁菁还经常手淫呢。

楼影想到这儿,笑着看了下田菁菁。

田菁菁尴尬地笑了下,坐在楼影的身边,没再说话。

夏紫芝坐在我的身边,张宁则坐在了夏紫芝的另一边,楼影坐在了我的另一边,田菁菁最晚进来,便坐在了楼影的身边。

红色的桌布差不多垂到了地上,我一边向夏紫芝敬酒,一只脚却伸到了楼影那边,隔着丝袜在她光滑的小腿上摩擦起来。

男人的小腿压住了楼影的小腿,虽然隔着男人的裤子,楼影还是感到男人的腿部肌肉硬绑绑的,充满了力量。

想起昨天晚上跟男人疯狂的做爱,楼影又有些冲动了,只觉得自己的内裤好像是越来越湿,包着阴户极不舒服。

楼影偷偷白了男人一眼,见男人装作没看见,依旧把腿搁在自己腿上摩擦。

楼影便举起杯站了起来,走到我身后敬夏紫芝一杯。

夏紫芝笑道:“我的酒量可不怎么好,你们都这样敬我,我可马上就醉了。”

夏紫芝说着,举杯对着楼影笑了下,饮了一小口。

楼影一不“当心”把杯里的酒洒到了我的衣服上。

楼影惊叫一声:“哎呀,小新,不好意思,把你洒了一身。”

我看着楼影嘴角含着笑意,显然是在报复我刚才把她内裤弄湿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站起来对她说道:“没关系的,我去洗手间里冲一下就好了。”

我把衬衣脱了下来,用清水在泼到酒的地方洗了一下,放在干手机下吹。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我一看,正是跟张子健一起那群人中的一个,我记得这个家伙开着一辆黄色的保时捷。

那个家伙当然不会认识我,看了我一眼,只顾小便去了。

那家伙在我身边洗手,我也吹干衣服,把衣服穿了跟着那家伙出去了。

他们的包厢在离洗手间不远。

我朝里面瞥了一眼,里面的人都二十左右,张子健和那个撞车的人都在里面,另外还有两男两女,像是情侣。

那人撞死了人,居然没被拘留,还在这里大吃大喝,看来背景很深。

只听得刚才上厕所的男人说道:“锦喜,你别担心了,没什么事的,你也看到了,警察来了都没有抓你。再说还有张少在呢,你担心什么啊。”

原来那个想开车撞我的人叫锦喜。

有人拍了下我的后背,我回过头,只见张宁和夏紫芝站在我的后面。

张宁正要说话,我一把捂住了张宁的嘴巴。

张宁看了夏紫芝一眼,涨红了脸。

我把两个女人拉到走廊转角的地方问道:“宁姐,夏姨,你们过来干什么啊?”

张宁白我了一眼说道:“我们上洗手间啊,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啊?”

“那房间里的人就是刚才撞死人的那伙人,我路过,就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家伙没被抓起来?”

张宁说道。

“没有,在里面好吃好喝呢。”

“真是岂有此理了。”

张宁和夏紫芝都显得很激动,虽然早料得那平锦喜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可没想到连走程序都免了,真是太猖狂了。

“难道那个人就这样白死了?”

夏紫芝有些不解的问道。

“那到不可能就这样结束,我想那伙人会用钱去摆平这件事情的。从现在的情况看,他们在警队有很深的关系。”

我回到楼影的身边,这时候桌上就只剩下楼影和田菁菁两人。

我举起酒杯,隔着楼影对田菁菁说道:“菁姐,我敬你一杯。”

我说着身子朝楼影靠了靠,一手撑在楼影的大腿上。

楼影本来背靠在椅子上,可这时候她却只好坐直了,身体尽量靠前,遮住了男人的手。

“楼姐,你也一起来喝一杯吧。”

我说着朝楼影笑着下。

楼影一手正想从她的腿上移开我的手掌,听了我的话,便把手抬了起来,举起了酒杯。

田菁菁并没有注意到两人在桌下的小动作,她只是觉得这时候小男人和楼影靠得有些近,看上去有些暧昧罢了。

楼影趁着田菁菁喝酒的时候用口型对小男人说道:“把手拿开,当心让菁菁发现了。”

我假装没明白她的意思,手掌用力在她的大腿上搓揉了几下,将指尖一直插到她的私处,摩擦了几下。

“楼姐,你看菁姐都喝了,你可也要喝了啊。”

“别光说我,你自己还没喝呢。”

楼影说着朝我转过身来,用身体遮住了田菁菁的视线。

“楼姐还想着我,那我们一起干了。”

我笑着对楼影说道。

楼影听了我一语双关的浑话,白了我一眼,一手伸到台布下,在我的手背上掐了一下。

我几个手指从她的内裤边缘直插进去,用力捏了下她的阴唇,手指勾住内裤的裆部,用力拉了出来。

这下内裤里松多了,我的手指很容易地就能抚摸到她的阴户。

楼影一边喝酒,身体一边颤抖着。

与小男人当着同事的面调情,而且还不能让人发现。

“楼姐,你喝了酒,样子更漂亮了。”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抠挖着她的阴道。

楼影的阴道已经有些湿了,细滑的嫩肉咬着我的手指。

楼影知道,小男人要是再摸下去,自己又要流水出来了。

要是这时流出水来,那一定把裙子都打湿了,楼影可不想出这样的丑。

“那你的意思就是菁菁喝了酒不漂亮喽。”

楼影说着转过头对田菁菁说道:“菁菁,你还不敬小新一杯。”

我吃了一惊,立刻把手从楼影的裙子里抽了出来。

田菁菁走到我面前举着酒杯对我说道:“那我就借花献佛,敬小新一杯了。”

楼影像打了胜仗一样,得意地笑了。

田菁菁没有看到身边两人在桌布底下的小动作,看到楼影脸上的潮红以为是她喝酒的缘故。

田菁菁只是有些奇怪,楼影酒量一向都不错的,今天才喝了这么点,脸色怎么这般红了。

吃过午饭,也许是跟夏紫芝和张宁在一起觉得会拘束,田菁菁和楼影便跟我们分开了。

张宁看着田菁菁的背影说道:“菁菁也真奇怪,难得一星期回去一次,她居然不在家里陪男朋友,难道她男朋友又出差去了?”

“宁姐,你见过她男朋友?她男朋友经常出差吗?”

张宁说道:“我没见过,不过有两次星期天我在上海碰见菁菁,问她怎么这么早回上海,她告诉我说男朋友出差了,在家里呆着没劲就早些回上海了。”

陪在夏紫芝在一些老城区转了下,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回到酒店。

我对夏紫芝说道:“夏姨,要不先我房间里坐一会吧,睡觉还早呢。”

夏紫芝看了我和张宁一眼笑了笑说道:“不了,走了大半天,脚有些酸了,我想先好好泡个澡。”

张宁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的身上,她已经尽力了,强悍的男人已经不是她所能应付的了,可她还是用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去努力让男人得到最大的满足。

张宁扭动了几下身体,从男人身上爬起来,转了个身,把屁股对着男人的头,她知道男人这时候非常喜欢玩弄她的屁股。

她俯下身去,用手套弄着男人粗大的茎身,不时用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摩挲。

男人的手指如同他粗大的阴茎一样在张宁的身体里抽动,不时的弯曲又伸直,张宁只觉得自己阴道里的细肉跟着男人的指节颤抖起来。

张宁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又要来了!

这时候男人的阴茎也开始发胀,张宁低下头,把男人的龟头含进嘴里……

送张宁回到家,张翠山还在书房里。

我和张宁跟他打了个招呼便出了书房。

许景玉见女儿和我回去便叫佣人做了点甜羹给我们吃。

“妈,姑姑和姑父呢?”

张宁不见张翠兰和许景明便问她母亲。

许景玉说道:“他们下午就回去了,他们也很忙啊。”

许景玉现在算是全职太太了,并不在外面做事情,而张翠兰却还在帮许景明打理公司。

两人跟许景玉聊了一会就上楼去了。

张宁对我说道:“你不回酒店去?”

“今天小晴的爸妈不在,你家里房间多了,我住这儿不行吗?”

我嘿嘿笑道。

“要死了,我爸妈都在,你脸皮可真厚。”

“你都在我家住过了,我住你家有什么关系。”

“你家里是你家里,只有你姐姐,当然不一样了。”

张宁说着白了我一眼。

“好了,宁姐,我上去上一会网。现在回去也太早了。”

张宁换了条舒适的睡裙,坐到我身边问道:“在看什么啊……这不是上午发生的车祸吗?”

这样一起“交通事故”在网络的帮助下,闹的沸沸扬扬。

有人把拍到的东西传到了网上,跟贴的人很多,责问管理部门为什么没有将肇事者拘押,而将他放走了。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为了回应这个问题,交管部门的发言人说经过认定,当时肇事车辆的车速不到六十码,超速百分之五十多不到。

张宁看了说道:“真是太气人了,这家伙分明就是想撞死你,不行,我得跟小怡说去。”

“先看看再说了,这事情这么多人看见了,现在网上又有这么多照片,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我说着看了下死者的介绍。

死者名叫陶金湖,毕业两年的大学生,在丰元公司做会计。

看到这个消息我对张宁说道:“宁姐,你看,这还真是巧了,这个陶金湖是丰元公司的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