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美在二楼要了张靠窗的桌子,三个人便坐了下来。

等侍应生走了之后,裕美才说:“这儿我也只是来过两三次,有两次还是别人请我来的。对面就是你们说的丰川别馆,表面上看里面是一家酒店,你们要是住进去也可以,不过普通的游客是到不了上面三层的。听我以前的那个男朋友说,上面三层只能会员才能上去,而顶层更是只有高级会员才能进去。上面三层其实是日本极右翼的组织松叶会用来用来拉拢政客的地方,这里的会员多数是政客,极右翼的日本上流社会人士。”

裕美喝了口咖啡指着丰川别馆的一个徽标说道:“看见吗?那个徽标上面有个松字,表示这是松叶会的。东京台东区是松叶会的大本营,松叶会虽然没有三口组那样大的规模,但却是日本最著名的右翼团体,与自由党关系很密切。这丰川别馆其实就是松叶会为政府高级官员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表面上这里只是一家普通的酒店,但里面发生的事情却让人难以想象,在日本有很多拜金女,为了轻易的赚到钱就到这种地方来出卖身体。当然,还有一些是被逼来这里工作的。”

裕美说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仿佛她就是那些受逼迫的女孩之一。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这是真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对里面的事情知道这么多,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是她杜撰出来的?

我看着裕美没有说话,心想,如此一个美丽的姑娘,却有如此悲惨的过去,真是令人难以接受。

我真想着,楼下西边的街道上开过来一辆车,在丰川别馆前停了下来,一个50岁左右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走进了别馆。

裕美看着那个男人说道:“看到那个男人了吗?他就是内阁成员,自由党的主要成员之一,安倍,他去过中国,不知道你们两人对他有没有印象。”

我对政治一向不感趣,对日本的政治人物就更不感兴趣了,直接就摇了摇头。

郑天凌对裕美说道:“裕美小姐一说,我到想起来,是他,二年前他去过中国,我有点印象。”

裕美说道:“你们不了解日本政治,日本政治很复杂,要想在日本政界混得好,就要跟在日本有影响的社团搞好关系,这个松叶会虽然人数不多,但在日本却是很有影响力的右翼团体。现在日本还是有很多右翼份子的。自由党是一个偏右翼的政党,两年前,自由党内的极右势力不满党首小泽的方针,退出了自由党,让自由党伤了元气,听说自由党现在正在谋求与民主党的合并。现在自由党为了恢复元气,正在想办法与日本右翼势力搞好关系,而这个松叶会也起与日本政界搞好关系,两边的人很容易就走到了一起。这个安倍在自由党中是个强硬的右翼派,自然成了自由党和松叶会结交的最好人选。”

裕美停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日本虽然有些东西很西化了,可日本女人的地位却还停留在二战以前。这个安倍出身在政治世家,他的家族中有过多个首相,做过内阁高官的更多。安倍的妻子昭荟,是森永会社社长的外孙女,也是个大家闺秀,听说是个美妇人,只不过在安倍家中却没有什么地位。听说是安倍的父母对这个昭荟颇有微言,说她结婚这么多年了还不生孩子。”

这个时候,郑天凌凑到我身边对我轻声说道:“小叶,你跟这个女人在这里坐会,我到对面去看看。”

说着他对裕美说道:“裕美小姐,你们先坐会,我出去一下。”

说完便起身走了。

银座这个地方可谓是寸土寸金,高楼大厦鳞次接比,两幢楼之间的距离极小。

当然,日本是个地震频繁的国家,特别高的楼并不是很多,这座二十层的丰川别馆在这周围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郑天凌从咖啡店走出来。

看了下对面的别馆。

别馆有二十层,想要上去不太容易,不过现在是晚上,从外面爬上去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郑天凌向东走了点,发现丰川别馆与东面的一幢楼相距只有一米样子,真是太好了。

趁着没人,郑天凌一个箭步主穿过了不宽的马路,没入黑暗狭小的弄堂里。

郑天凌朝大厦的后面走去,刚走到一半,就听见有女人发出的呻吟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做特工的郑天凌很敏感,还是听到了这细微的呻吟声。

郑天凌朝另一头看去,在极其昏暗的灯光下,隐约看得出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那两个人只顾亲热着,跟本就没有发现郑天凌的到来。

郑天凌正寻思着是打晕这两个人,还是从他们头上爬过去。

想了下,还是先爬到上面去再说。

郑天凌双脚向两面墙上一蹬,几下就爬上了三米多高,慢慢的朝那两人移过去。

移到上面往下看,这下看清楚了。

下面是一男一女在偷情。

那女人脸只是微仰,看不清脸,不过从那女人的衣着上,郑天凌看出这个女人是一个贵夫人,露肩的长裙从上面往下看,能清楚的看到那耸起的双乳,一个年轻的男人正把埋在丰满妇人的胸部用力的吸吮着。

长裙的两条细带扣被男人松开,男人把长裙往下拉了下,两个丰满的乳房便从裙子里弹了出来。

只听那女人说道:“小泉,你快点,一会儿要是被我丈夫发现了可就完了。”

郑天凌一听那女人说话,肯定这两人是在这里偷情了。

那年轻男人听了女人的话,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隔着长裙在妇人身上蹭了几下,又用掀起长裙,拉下妇人的内裤,妇人脚微微抬起,一只脚便从内裤里提了出来。

那男人一只手抱住妇人雪白的大腿,把阴茎凑到妇人的阴部,对准了她的蜜穴便插了进去。

那妇人感到下体一阵胀满,长长的舒了口气,脸不由自主的向上抬起。

突然看到空中有个人影,她惊叫一声。

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郑天凌便从天而隆,把两人都打晕了。

幸亏这女人是在偷情,叫的声音不响。

要不然还不被人发现了啊。

郑天凌又仔细打量了下这对偷情男女。

那妇人年约三十七八的样子,长的倒也还可以,身材略为丰满了些。

那男人只有二十多岁,一看就是个奶油小生,长的很好看,只能用好看来形容他了,说漂亮美丽吧,他是男人,说英俊潇洒吧,他又却泛男人的阳刚之气。

郑天凌把两个往巷子中间拖了下,那里的光线暗,没人经过的话,是不会便人发现的。

郑天凌沿的两楼的墙壁向上爬,不多一会就到了顶,对面的楼比丰川别馆矮了两层,不过这并难不到郑天凌。

他很轻松的就爬到了顶楼一间房间的阳台上。

这一间房间没有人,郑天凌又跳到另一房间的阳台上,这个房间里的灯亮着,门窗上的帘子拉上了大部分,但并没有全部拉好。

郑天凌透过窗户的一角朝里面看,里面有情景比他刚才看到的更刺激。

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正坐躺在沙发上面,那女孩身上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但上衣已经被解开,粉红红的胸罩被推到了乳房上面。

两个小巧玲珑的乳房虽然不大,但很坚挺。

下身的裙子被掀到了腰下,内裤被拉了下来,挂在一只脚上。

脚上只有一只平底凉鞋了,另一只已经被甩到了一边。

虽然女孩没有全裸,但眼前的这种情形更能刺激人的男人的兽欲。

郑天凌忍不住的嗯了下口水,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清醒清醒。

房间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正站在沙发边上,抬着女孩的双腿,一前一后的摆动着屁股,沙发上的女孩不时的发出阵阵叫声。

隔着窗户,郑天凌只能听见几声轻微的“啊啊”声。

郑天凌忍不住向两人性器的结合处看去,这才发现,在那个男人的双腿间,还有一个女孩坐在地上,正用嘴舔着男人的阴囊和沙发上那女孩的屁股。

坐在地上的女孩上衣已经脱了,一对娇小的乳房正不断的在男人的大腿上磨擦。

屁股下的校裙跟沙发上的女孩一样凌乱不堪,看不清她有没有穿内裤。

不过照眼前的情况来看,那女孩肯定也没有穿内裤了,郑天凌想着。

郑天凌又朝西边的一个房间爬墙过去。

这房间里也有人,只不过只有一男一女,那女的穿着警服,扣子全被解开,里面的内衣都被脱了下来,扔在地上,一对丰满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停摇摆着,与前面一对小女生不同,这个女人的胸部很丰满。

下身什么也没有穿,只是在腿上穿着薄薄的黑色丝袜,女人正跪在地板上,一个强壮的中年男人正在后面胔她,一边胔一边拉着手里的一要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挂在女人的脖子上,女人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皮项圈。

男人每胔一下,就拉一下链子,女人的头被男人拉了之后涨的通红。

女人努力的抬着头,好让自己能更多的喘气。

男人干了一会儿,把链子往地上一扔,双手架起女人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慢慢的站了起来。

这下男人站直了,可女人却成了倒立的姿势,女人双手用力撑在地上,好让自己尽量舒服一点。

男人站着胔了几下,便推着女人在房间里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胔。

女人则忍不住发出了阵阵的哼叫声,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

郑天凌又朝西边爬了过去,只是再没有看到什么。

我和渡边裕美坐在咖啡馆里一边喝咖啡一边聊着,我继续问她一些关于丰川的情况和松叶会的事情。

渡边裕美对我说道:“关于松叶会的情况,我也只是知道这个社团一些公开的事情,并不知道社团内部的事情。而丰川别馆,我还是5年前听我以前的男朋友说的,我所知道的也差不多跟你们说过了。”

我们两人又说了一些关于东京旅游方面的话题。

裕美突然问我:“叶先生,你有没有哥哥啊?”

“哥哥?”

我听了一愣,摇了摇头:“我没有哥哥,我是个孤儿,从小被我姐姐收养,我有两个姐姐,没有哥哥。”

“哦……”

渡边裕美露出了些许失望的表情:“叶先生,郑先生是干什么的?我觉得你的这个朋友很奇怪,很象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中国朋友。”

“我朋友是在国内做生意的,好象跟日本有点关系吧。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你觉得有什么地方奇怪啊””

我编了个谎话。

“没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而已,你朋友出去也快半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

裕美说道,看来她对郑天凌有点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