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痛定思痛(中)(1 / 1)

我和花瓶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哼。

可怜花瓶这个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痛,就被我用嘴温柔地吻住,再也发不出声。

呜,不止是花瓶有“破处之痛”我也有“破包之痛”啊。

刚才花瓶为我作了一番“包皮体检”害得我的老二胀得铁硬,而本就显得过长的包皮呈半翻卷状,再也不肯缩回去。

这让我尴尬不已,还遭了花瓶不少白眼,不过她居然没象前天那样训斥我,倒也让我受宠若惊。

本想刚柔并济给花瓶一个最美好的“第一次”却不曾想在紧要关头花瓶居然用双腿来夹我的腰,害得我“晚节不保”一下子就“全军此皆没”贯穿了花瓶的花径,包皮猛然翻卷,不由一阵热辣辣的感觉。

这种苦头我以前就已吃过好多次了,但每次都是事发时叫痛,爽完之后又不肯去割包皮,看来这苦头以后还要吃,是苦是甜也只有我知道了。

和我相比,花瓶自然更加痛苦,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强行闯入了身体内,不由咬着牙,双手紧紧抱着我,双腿也缠得我的腰更紧了,直让我动弹不得。

从肉棒闯入花瓶的花径起,我就从肉棒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胯下这个美貌动人、秀丽脱俗的绝色佳人不但有国色天香、羞花闭月之姿,更是身具媚骨、天生异禀。

她的阴道异常的娇小、紧窄,将我的宝贝家伙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蜜腔的肌肉还一缩一缩地想把我挤出来。

这可不是好客之道啊,我不由挺了挺身,将肉棒向花瓶阴道深处滑动,将另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传向丽人全身。

“你,嗯,轻点啊……痛……嗯……”

花瓶似乎难以忍受一根完全陌生的东西深深插入体内所带来的羞辱感和疼痛,她忽然奋力而羞愤难抑想要挣扎、反抗。

可是,在一阵徒劳的挣扎反抗中,花瓶只感觉到那根巨大而冰冷的“毒蛇”已然深深地全根尽入她体内。

我现在已是欲火焚身,不顾花瓶的反抗,将阳具全根顶入她阴道后停止下来,让那根火热的肉棒稳稳地紧涨着这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那独有的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我愉快地品味着大肉棒在花瓶紧窄的阴道中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的“肉箍着肉”的感觉。

绝色娇艳、美貌动人的花瓶那高贵神秘、玄奥幽深的阴道“花房”已被“不速之客”完全占领了,只见花瓶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阴道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可爱的“小嘴”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

我伏在花瓶身上,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居然在48小时之内和一个高傲冷艳,令人不敢猥亵的美女上了床,还得到了她的处子之身,这简直就象是一场美梦一般。

虽然我知道我有异香相助,但异香的功效也不至于强到二次见面就能和美女上床的地步。

想起花瓶平日冷清玉洁的外表下面,穿着的却是淫猥性感的蕾丝内衣,难道她真象我想象的那样,在高贵冷傲地背后隐藏的是一颗淫荡的心?

她这样子不知道骗了多少男人的心,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象张杰一样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愿舔她的脚,当她的小狗。

一想到在花瓶的脚下围着一群男人,我心中竟然不由自主地生起一股醋火。

男人都是具有独占欲的,我虽然和花瓶相识不过二天,此时因为得到了花瓶的处子之身,居然就对她以前莫须有的艳事产生了强烈的妒意。

又想到刚才虽然有我的异香催情助欲,但花瓶千娇百媚地缠上我时的那种媚态,在让我心荡魂飞的同时,隐约感到有些不快,似乎觉得她过于淫荡:我们毕竟还算不上情人关系,就算她是被我的异香所惑,但也不应该这么放浪的。

这真是一种矛盾的心理,既希望自己的女友在别人面前是清纯高贵的处女,又希望她和自己在床上时象淫妇般地放浪开放。

我忍住心中的一丝不快,我和花瓶相识不过二日,我又凭什么对她以前的生活说三道四,难道我得到了她的身体,还想得寸进尺地得到她的心么?

我低下看了看花瓶,她正咬牙忍痛,眼角含着二颗晶莹的泪珠。

我愧疚的目光看着花瓶:“对不起!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说话间我控制不了挺动了几下,因为花瓶阴道壁上的嫩肉好象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我的阳具,每当我的阳具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紧紧的咬着我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我的龟头,没想到她有如此美穴,是我插过的穴中极品。

花瓶的大眼还是看着我不语,突然轻皱眉头:“痛!……”

我立即趴在她身上停止了抽插:“对不起!我不动好了……”

说着我轻轻伏在花瓶身上,阳具则全部插在她阴道中不敢再动。

花瓶看着我,我看着她,她脸上泪痕未消,而我底下粗壮的阳具又被她阴道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我强制的控制自己不再抽动阳具。

我惭愧的说:“我不该这样,真对不起!我现在把阳具抽出来……”

当我要拔出阳具时,花瓶浑圆修长的美腿突然缠上我的腰。

花瓶皱眉轻哼:“不要动,你的太大,好痛!”

我立刻停止抽出阳具:“是是是…对不起!我不动!”

花瓶看着我:“你认为你现在把它拔出来,就能弥补你犯的错吗?”

我羞愧的说:“我知道弥补不了!”

我说话时,又感觉到花瓶的极品美穴在吸吮我的阳具,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中要让我不动,实在难上加难。

花瓶晶亮的眼睛又看着我不说话。

我被看的很无趣,做势抽出阳具:“你好象真的很痛,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我的阳具正要离开花瓶的美穴时,她反而用两手抱住我的臀部,我的阳具又被她压了下去,与她的美穴密合在一起。

花瓶含着泪:“玩都被你玩了,你别认为拔出来就没事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花瓶闭上眼,泪水流下脸颊,抱住我臀部的手开始向下轻压,下身又缓缓挺动起阴户夹磨我的粗壮的阳具,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

于是我不再多说,也配合着花瓶的挺动将阳具在她的美穴肉抽插着。

花瓶闭上眼享受生殖器结合的快感,我也闭上眼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夹磨,我们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迎合着对方。

不多时,花瓶缠着我腰部的雪白美腿开始收紧,手也搂着我的颈部将我头部往下压,让我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张开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将我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绞缠玩弄着,下身的阴户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我的阳具,美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她虽然是第一次作爱,可是好象天赋异禀,极度的亢奋使我在她美穴中的阳具更加卖力的抽动。

花瓶双手突然抱紧我,阴户快速的旋转挺动,两腿紧密纠缠着我腰。

她呻吟着:“快点,用力戳我…快……”

说着她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唇,贪婪的吸吮我的舌尖,使我亢奋的挺动阳具迎合着她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她的美穴,她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我的阳具,深处的子宫腔也收紧咬住的大龟头的颈沟,两人的生殖器已经完融合为一体,她阴户大力的旋转顶磨中,她的高潮又来了,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

我的大阳具用力的冲刺花瓶的美穴几下之后,想拔出来发射。

我喘着气说:“我射在你体外……”

当我做势要将阳具拔出花瓶体外之时,花瓶却将两条美腿死命的缠紧我的腰部,两手伸到后面用力压住我的臀部,同时阴户用力向上挺,子宫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我龟头肉冠的颈沟。

她呻吟叫着:“不要拔出来,我今天安全期,用力…用力戳到底……”

有了她这句话,我还顾忌什么,何况此时她的阴道好象大吸管,紧吸着我整根大阳具,我与她的生殖器紧密结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舒服得我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

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花瓶的阴核花心上,马眼与她阴核上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我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花瓶花芯被灌满了我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的咬着我的阳具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我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终于,雨收云散,我和花瓶相拥着躺在床上。

我轻轻吻掉花瓶脸上的泪珠,心中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荡魄的快感。

如果不是我亲身体会到花瓶的处子之身,并有床单上点点落英为证,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花瓶的第一次,她居然是破处之后马上就领略到了床笫间的无穷乐趣,而我居然也一次就被她“缴械投降”了。

花瓶看着我,道:“你以后想怎么对我?”

我不由头痛起来,一时不该如何回答。

我的本意是想得到花瓶的身体,这样她就不会再用照片来要胁我,以免惹出麻烦;但现在我得到了花瓶的身体,却惹出了更大的麻烦来。

花瓶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这让我既感意外,又在情理之中。

以花瓶的各方面条件而言,如果她想找个男朋友那是轻而易举的话,而她能保持处子之身到现在,除了她的清高冷傲之外,也说明她的内心还是偏向于何守的。

这是最让我头痛的事,如果花瓶是淫妇荡娃的话,大不了彼此解决了性欲,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而现在……

花瓶见我不作声,忍不住伸手给了我一记耳光,道:“你别想得到我的身子就一走了之。”

由于用力过大,牵动了下体,不由低哼了一声。

我今天晚上已被她打了三记耳光了,真是奇耻大辱啊,但我自知理亏,也不敢作声,柔声道:“你还痛不痛,要不要我扶你去洗一洗,泡个热水澡或许会好点的。”

见花瓶不作声,自然是默许了,急忙下床,讨好地扶花瓶去卫生间,还为她放好了热水,试图将功抵过。

很快,浴缸内热气升腾,烟雾弥漫,我扶花瓶平躺在浴盆,然后自己也一起跳进浴盆。

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肉棒与女性的花瓣,两股暖流同时在我与花瓶心中升腾。

我见花瓶看着我,却分辨不出她对我是恨还是爱,但见她没有当场发难,事情看来还是有转机的。

危机暂时消除,我又开始色迷迷地盯着花瓶,眼前的美女实在是个极品,每一寸肌肤都令人喷火,尤其是那对精致可爱的香乳,是如此的丰满、细腻、坚挺、富有弹性。

乳头是多么的鲜嫩、羞涩,两个巨乳紧紧地挨在一起,犹如两座神圣不可侵犯的玉峰。

花瓶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热水浸泡之故,还是被我盯着看的缘故。

我不由咽了口口水,那声音大得连花瓶都听见了。

花瓶又气又好笑,冷冷道:“你,你还没看够么?”

语气虽冷,眼角却有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