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人为财死(1 / 1)

第二天上班,方小怡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笑道:“孤枕难眠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吧,张宁这回可真是害人不浅啊,等她回来一定让她好好陪陪你。”

“你可别想歪了,我可是在刻苦学习、天天向上的。”

“你这小色狼还会好好学习?哟,还真拿书出来了,还是自考的?你高中都还没上,就想着要读大学了,想一步登天啊。”

“我可是天才少年,高中大学两不误。”

股市开市前,方小怡已经让财务部和证券部为我设立了一个特别帐户,里面存入了100万。

我没去证券部,就用我自己桌上的电脑交易。

我还是头一次手上有这么多资金,一时都不知怎么用好了。

不过我炒股也有些日子了,有几只关注已久的有潜力的个股,都刚开始从底部上来,而且盘子大,成交也比较容易。

方小怡照例又先去投资部转了转,公司各部门都各司其责,办好自己部门的事,总不能什么事都要老总亲自过问吧,那还要部门经理干什么。

所以小怡转了一圈又回来了,要看我怎么炒股。

方小怡有些担心我小小年纪,手头忽然有了一大笔巨款,头脑一冲动乱买一气,一旦被套住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当年股市刚在中国兴起的时候,引得多少人为它疯狂。

一个8元的原始股,一天之内能冲到72元,百元面值的豫园最高时冲到一万。

现在的一些股市大户们,有不少就是在那时发的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同时又有多少人为他多少家破人亡。

有挪用公款的,有借高利贷的,蜂拥进了股市,遇上九三九四大股市大震荡,为股票跳楼自杀的有之,琅当入狱的更多。

我入市也快三个年头了,也算是见过一点世面的老股民们,当然不会头脑发热。

跟谁斗气也不能和自己手里的钞票斗气吧。

九九年“五一九”行情火爆,科技股一步登天,不管什么股票,只要和网络搭上边就能鸡犬升天,就连卖纯净水弄了个网上订水,股票都能翻上一翻,妈妈的,谁有那么空,买一桶纯净水还要上网,既要会用电脑,还要记住网址,再输入一堆个人信息,有那么多闲功夫,我早自己出去扛一桶回来了。

我也是在那一年入的市,当初胆子小,见科技股一个个涨得老高,都不敢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越涨越高,越高还他妈的越有人追着买,害得我只有看着眼红。

再说我当时才3000元起家,也只好捡一些基础产业的大盘股。

幸亏让我中了一次签,一下由3000变成了一万多。

后来大盘跳水,我的股票倒还坚挺,是既抗涨又抗跌。

到目前账面还有三万一,只比最高市值时跌了4000,如果按真正投入的算,则还赚8000呢。

我平日就在关注一些我自选的潜力股,现在也就不必再在一千多只股票里挑花了眼。

现在股市跌得这么惨,早就是严重超跌了,只要能让我抓住机会抄它个地板价,少则一二个星期,多则一月,弄上个涨停板的利润还是有机会的。

我看好的有电力股,一只内蒙华电,一只通宝能源,上网电价才一毛几分,我们这里电价可是要七毛,今年降了些,但也还有五毛多呢,大有上调电价可能。

汽车股有点怕,都在叫入世入世的,我们国家的汽车产业可不是那么有面子的,全国产量加起来还不如人家一家公司呢。

药业股里挑了做中药的,入世应该也不会受什么太大冲击,又弄了一些地产股,现在房价涨得这么厉害,利润一定不少。

科技股还是不想碰了,从高位下来还没见到底呢。

方小怡见我在电脑边放了一张纸,上面记着我想要买的股票,笑道:“你还早有准备啊。是不是早就想着要向张宁借鸡生蛋了。”

“你说张宁是鸡,回来我一定告诉她。”

“呸,你才是鸡呢,听话听半句。”

“我是公的,就算是鸡也不会下蛋。再说做鸡好象是你们女人的专利,我可不想侵权。”

“你们男人还做鸭呢。”

“做鸭有什么不好,又可以玩女人,又可以赚钱,一举二得的大好职业嘛。”

“你这小鬼,小小年纪不学好,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是一门有大好前途的事业啊。”

“呸,做鸭还有大好前途,还事业呢。你倒说说有什么前途。”

我清了清嗓子,还喝了一口水,一副要做报告的样子。

“想说就快说,别装模作样了。”

“别急嘛,我总要先运运气,清清嗓子吧。”

小怡侧身坐在我的桌上,等我大放厥词。

“鸭,本是动物名,现常用作男妓的代称,另外还有舞男、牛郎、面首、相公等称呼。”

“废话少说。”

“这个男妓吧,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其存在有其历史必然性,是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结果。在原始社会,生产力极为低下,人类仅能满足衣食温饱,是顾不上性方面的享受的,再说那个时候的男女关系也随便,尤其是母系氏族,男人的社会地位比女人低,女人只要看上了男人,随时可以叫他上床。所以,母系社会是男妓出现的萌芽时期。”

小怡笑着:“想不到这门行业还历史悠久了?”

“这个当然,后来到了父系氏族时,男人地位发生根本变化,那时就是你们的萌芽时期了。”

“小鬼,说着说着又说到我们女人身上来了。”

小怡娇笑着在我头上拍了一下。

“到了奴隶社会,奴隶成了奴隶主的私有财产,想怎么玩这怎么玩,根本不用付什么度夜费,所以也就没有真真正意义上的男妓了,就算被女主人玩了,也没工资可拿,有些还被男奴隶主玩同性恋,所以那时男妓事业最悲惨的时期。当然,那还是男妓的原始状态,不象现在兴旺发达。”

“哈哈,那又什么时候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就是我下面要讲的,男妓的社会需要。时代呼唤男妓。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不必天天劳动了。吃饱、喝足、玩够、睡醒了之后,有点空虚了,有点失落了,开始思考:我是谁?我在这里干什么?我怎么解闷?我个问题就需要男妓来回答了:你是天之娇女,你就是比人高一等,你就需要男人来陪你解闷。当然,这指的是上层社会的女人,男人三妻四妾,都顾不过她们了,生活就变得空虚了。至于下层妇女,由于战乱不断,很多男人都战死了,留下大批年轻的寡妇,也需要男妓的服务。”

我又喝了口水,仰着脸,眼睛望着天,继续嘟哝:“时代发展到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吃饱饭没事干,要求得到精神满足已不是少数人的特权。单靠一二个牛郎是无法满足广泛的社会需要,这就需要组织起来,把男妓职业化、专业化。就象警察在现代国家中应运而生,最后变得必不可少一样。我以为,一个国家是否现代化,除了看它的工农业发展水平,另一个重要的标志,是它有没有一支职业化的、专业水平相当高的牛郎队伍。现在我们国家的牛郎事业还很落后,从业人员没有经过严格的培训,良莠不齐,多数还是半职业的业余选手,专业水平和职业道德都还要提高啊。”

小怡捧着一杯水,着点喷出来:“这么重要,都关系一个国家的发展了,而且还有道德?”

“就象武术家要讲究武德一样,牛郎也要有良好的职业道德。就是说要从最善良、最真诚的愿望出发去服务。要知道,容忍牛郎为她们服务的女人,心里都是很苦的,这就象饮酒浇愁,吃药止痛,如果你不是以救死扶伤的革命人道主义去对待她,那无异是落井下石,谋财害命,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我开始声情并茂地说起来,到后来还用力挤压眼圈,想弄出几滴眼泪出来。

“你这小鬼,说着跟真的一样,还挤眉弄眼的,想挤出眼泪来吗?”

靠,这样也被看出来了。

“我是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了。总要有人作出牺牲,总要有人成为别人的垫脚石,总要有人成为历史的罪人,与其残酷斗争,不如让我们这些有觉悟没牵挂历的人舍身成仁。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小怡笑得喝不下水,“你,你还真伟大,都肯为事业牺牲色相了。”

“为了让你们这些女人寂寞空虚的芳心得到安慰,我牺牲一点色相又有什么呢。小怡姐,为了你,哪怕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在乎,何况只是陪你那个……”

“卟,你,你这小鬼,又说到我头上来了。找打啊?”

小怡一口水喷得我一头一脸的。

她就侧着坐在我身过的桌上,我也不管了,把脸贴到她裙上擦脸。

“要死啦,弄脏我裙子我可不饶你,你这小鬼,人不大,一肚子的坏水,等张宁回来,非让她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不然以后还得了。”

我用她裙摆擦着脸,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心儿不由怦跳。

她刚才由于想躲我擦脸,一阵扭动,结果被我将头伏在了双腿之间,双腿无法并拢,现在裙内风光被我一览无余。

她今天穿了一条小小的粉红色内裤,又薄又贴身,蜜穴高高隆起,还有一二根毛发不甘寂寞是露在外面,散发着迷人体香。

我闻着一股我熟悉的清香,是我昨天给她“舌浴”后特有的清香,几天之内都会经久不散。

没想到这么灵,一天见效,看来她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因为我的这一异能对于处子之身特别明显有效,不然不会一次就这么香的。

一想到小怡还是处子之身,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小怡见我半天没动静,赖在她裙下不动,低头一看,自己裙内风光大泄无遗,脸儿通红,“死小鬼,快起来。”

我抱着她双腿,头则钻在裙口不走,只恨她今天又穿窄裙,不然非钻进去大展口舌之利不可。

门口忽有敲门声,小怡吓一跳,猛得起身,不想身子一滑,我的头竟然钻入她窄裙之内。

裙子本就紧,硬被我钻进一个头去,自是动弹不得。

我头被夹在小怡双腿之间,想动都动不了,只可惜嘴不是贴在她蜜穴之上,但能吻吻玉腿也是不错。

小怡双腿架在我了的背上,身体又半坐在桌上,无法用力挣脱,心中又羞又急。

推门进来的是方秀云,正见到我们如些亲密之状:我的头钻在小怡裙内,小怡双腿架在我肩上,双手还按在我头上,脸儿通红,这情景任谁看了都是香艳无比。

小怡风方秀云进来,脸儿更红,这情景是怎么也说不清了。

她无处借力推开我,只能忍羞让方秀云帮忙才把我从裙下拉出来。

名牌就是名牌,被我钻进一个头去,居然都没有撕裂,弹性好得惊人。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都是脸红红的。

小怡还想解释,方秀云笑道:“不用解释,我明白,我明白,我不会说出云的,你们继续玩,我先出去了。”

她不说这还好,这一说,小怡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她平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今天出了这么大个洋相,又羞又气,忍不住在我头上背上又扭又打的,“你这死小鬼,今天害死我了,以后怎么见她们,还不被她们几个取笑死。”

我只有被打的份,谁让我是始作俑者。

不过刚才饱览裙内风光,又让我在大腿之上大亲了几口,也算是值回票值了。

我忍着心中的得意,又开始关注起股票。

小怡现在拖过一把椅子,坐得离我远远的,见我又看了她一眼,羞嗔道:“看你的股票,再没规矩,我打爆你的头,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年纪小小的,怎么就这么坏。”

100万在股市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扔进去连个水花都不会起。

等中午收市,我的100万都已变为股票了。

妈妈的,玩就玩点大的,赌得就是心跳。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这回是孤注一掷,要么大赚一笔,要么大亏一笔,我有种预感,这回一定能时来运转,发大财的。

方小怡看我一个劲地买,“你想钱想疯了,以为这钱是抢来的啊?有你这么穷凶极恶地买法,你还当你是股神下凡。”

我才不是心血来潮乱心买一气,一进一出的可都是钱哪,这可是我平日精心挑选出来的东东。

今天我也算当了回大户了。

今天运气站在我这边,买的几只股票都在涨,等到中午收市,算下来,居然涨了将近有一个点,比大盘走势还好,差不多把手续费和印花税都赚回来了,以后的就是净利润了。我得意地说:“我就说我是股神嘛,你瞧,半天功夫就赚回手续费了。“方小怡不服气:“你这小鬼今天是走狗屎运了,以后可没这么好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