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变乱 纣王 1991 字 10天前

“你真讨厌,今天非要在那个地方。好几次有人来,我都吓死了。”“在房间里不好吗,老公,哥哥,爸爸。”

“嗯,好多,都开流了出来。”

“嘻嘻,你真恶心……”

听着母亲像小女孩般撒娇的声音,对我如同雷劈一般,如同地狱里传来的声音。

浑身的毛孔都炸开来了,母亲说的那几句话语在我脑海里盘旋,后面的话,再也听不进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喃喃的说。

不论什么样的情形下,我都不敢想像我心目中神圣的母亲的口中会吐出那么下流的词汇,而且说的那么顺畅,语气中的娇羞更像是情人间的调笑,是的,他们是情人关系。

只是,不能想像一个圣洁的形象在我脑海里倒塌。

那个房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偶尔还夹杂似有似无的呻吟声。我已经不能分辨了,血液充斥满了我的大脑,却伴随着缺氧般的窒息感。

“这个真不叫,太恶心了。”

“不行,我说不出口。”

“以前不在家里,现在他在说了有负罪感。”

“是睡着了呀,万一醒了怎么办啊”

“是很刺激,老公还不要了。”

“嗯,湿了”

“真要叫啊”母亲似乎有些踌躇。

“好儿子,儿子快来操妈妈”

“我只要你这个好儿子”

“嗯,已经在摸下面了”

“嗯,永远不够,只要想到你,我就湿了”

“伸进去了……啊”

我不能再听下去了,因为我已经可耻的硬了。

在过往的岁月里,一直接受着传统伦理教育的我,本质上是一个传统的人。

母慈子爱、兄友弟恭、夫妻相敬如宾这样的状态才是正常的生活,以往听见新闻里国外发生的乱伦的新闻我都是嗤之以鼻,这与禽兽何异。

但只是几句话的事情,我珍爱的对象破碎了,坚持的精神世界崩塌了。

毁灭永远比建设容易,那个儿时对我嘘寒问暖,在我做错斥责教育,在我收到伤害时痛哭流泪的形象刹那间模糊了。

我自己感觉到原本紧密的血肉相连的联系,彷佛有了天壑般的距离。

不紧紧是因为她厚颜无耻的淫词浪语,我怪我自己我原来也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我应该只有愤怒和不耻,但现在我却也有了欲望,是愤怒与欲望和自责交杂在一起。

呵呵,我也不是什么坚持本心坚强无比的人。

在这间接的欲望刺激中似乎都有些沉沦了,还有什么话语能对别人讲呢。

天已经擦黑了,那个房间了也没有了声响静悄悄的。

我有些茫然的坐了起来,突然感觉到胯下有些湿凉的感觉,我颓然的叹了口气。

正当我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突然门响了紧接着就是一阵风风火火妻子的大叫声。

“热死了,热死了,赶紧洗个澡”。

看见我坐在床上,气喘吁吁的老婆对我摆了摆手进了浴室,嘭的一声接着又是保险的声音,浴室里窸窸窣窣传来流水的声音。

还在沉思的我对这些也不理会。

晚饭的时候气氛稍微有些沉闷,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好几次我偷偷的窥视,也没有从母亲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饭桌上又提起工作的事情,“小亮,下面准备做什么工作呢。”

“是啊,老公想做什么呢。”老婆道。

“没想好呢。”我不动声色的说。

“要不出去旅游散散心,怎么样。”母亲道。

“和谁去啊。”我故意说道。

“我走不开,我公司还有个案子呢,最近要加班。”

我看向老妈,“和我老太婆去有什么意思啊,我琢磨着是不是把店面扩大。”

什么意思,嫌弃我在家碍事,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一想马上打消了这个猜测,母亲有了相好大概是还没心理准备和我说吧。

怎么可能婆媳两个……

我不禁暗骂自己无耻,怎么会心理变的黑暗了起来。

吃完晚饭婆媳两个又一起钻到客厅里看肥皂剧,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还不住的打闹。

对此我也没心思参与,一个人在房间里上网心里想着心思,明天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

妻子回来睡觉了,我转过头看到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被扯的拉下了一点。

这婆媳两还真能折腾,白嫩的胸脯若隐若现,嘴角还挂着一缕发丝。

我内心的欲望澎湃出来,要把今天所受到的刺激全部发泄出来。

我把她拦腰抱起,一脚就把门踢关起来。

把妻子压倒床上,粗鲁的掀起小吊带。

双手在白嫩的乳房上搓揉,牙齿不轻不重的咬着红艳艳的乳头。

妻子也惊异中缓了过来,双臂舒服的张开,小嘴里慢慢的哼出呻吟声。

我的手不住的在美妙的胴体上游走,不时吻着脖子,耳坠,脸蛋。当我的嘴再次游走到翘挺的胸脯时,突然发现胸脯上有一块好大的淤青。

“你奶子上怎么青了,怎么搞的。”

“啊……干嘛说的那么粗鲁,我不小心撞的,疼死了老公。”“哦”

“别说了,来吧”说完主动岔开大腿,脚丫在我腰上轻轻一勾。

听见妻子的召唤,也不管什么前戏不前戏了。

肉棒对准洞口滑了进去,一杆到底没有遇到什么阻隔。

小穴里面水淋淋的,抽插中不断带出淫水挥洒在床单上。

我有些诧异妻子的湿润,脱口而出:“骚逼,今天怎么这么湿了。”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妻子不喜欢我说粗话。

“骚逼想老公了,快干我。”

一向端庄文雅的妻子摆脱了面具,在床上表现的特别狂野。我头脑一热,继续用言语辱骂妻子。

“小婊子,说为什么逼里有这么多的淫水。是不是在浴室里自己扣了。”

“没有扣,小婊子只是自己清洗了一下。”

我把筱雨修长的腿抗在肩膀上,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的夯下去,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底。

妻子也随着我的动作展开和皱起眉头,痛苦和快乐的表情杂糅在一起。

“老公干我最狠了,都要干到心口了。”筱雨大叫着。

“骚货你还给被干啊”

“没有呢,老公没你同意,小婊子不敢呢。”

“老公,抬起来点,我要看你的鸡鸡在我逼里进出的样子”我依言抬起些身子,筱雨痴迷的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伸手轻轻的爱抚着接触处,继而把纤细的中指伸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拇指揉搓自己的阴蒂。

因为筱雨的一根指头的加入,小穴更加紧凑了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如同千万张小嘴的吸吮着。

……

第二天,我买好一些必须的工具回到家里。

母亲卧房有些动静,我慢慢的放轻脚步走过去。

房门微微开了一条缝,从外面看正好可以看见床上的情形。

母亲躺在床上接着电话,上身绣花的短袖解开了,凌乱的遮住半个乳房。

另外一个白嫩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暗红色的乳头翘挺着。

两条匀称的大腿被黑色的裤袜包裹,再也没有穿其他的衣物,都散乱的随手扔在床上和地上。

母亲纤细的玉手在自己胯间摩挲,我定睛一看裤袜的挡部被手用蛮力撕破了一个大洞,露出诱人的阴部来。

她的胯间也是像妻子一样寸草不生,光溜溜的一片。

这就是我母亲的逼,我忍不住用粗俗的语言来形容。

这时候我内心的伦理被冲击的一干二净,目不转睛的盯着母亲那生我养我的地方。

电话就放在母亲耳边,她侧着头压着电话。

一只手在自己上半身游走,一会儿摸着自己的乳房,一会儿摸着自己的小腹,一会儿又放在唇边轻咬着。

还有一只手从没有离开自己的小穴,母亲跟着奸夫电话,自己再扣着自己的逼。

我忍不住的把手伸进裤子,握住自己的鸡巴慢慢的套弄,眼神继续尾随着房间里的春色。

我知道我不应该站在这里,更加不应该看着母亲的娇躯自读。

虽然原本端庄文雅的母亲娇躯横陈,她的纤美的手指头也在寸草不生的沟壑间抽插搓揉。

嘴里还在奸夫的引导下,说出些越来越淫荡的话语。

那些出格的话语,我没从没有想过的,也从来不敢想像能从母亲的嘴里说出。

但在此时,这些夹杂着呻吟声的话语却让我脚下生了根,怎么也不愿离去。

“啊,我要儿子的大鸡吧……”母亲的翘臀的床上不住的扭动,胯部不时的往上抬,似乎迎接着大鸡吧似的。

“啊,是啊,好爽”

“你也来,一起来”

“一起和儿子来干我……哦……啊”母亲高潮到来了,也不压抑声音放肆的呻吟着,浑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红潮。

我伸进内裤里的手,也用力的加快节奏。

鼻腔里喘着粗气,心脏不争气的轰鸣,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透过神经传来。

大脑因为供血不足有些眩晕,身子乏力的依靠在墙上。

慢慢的我从这强力而持久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一看母亲高潮后慵懒的仰躺在床上似睡未睡的样子,也不知她是否听见门外的动静,轻轻的提着脚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