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消失(1 / 1)

夏沙的回答简单直白,却也让我感觉很舒服,好像就是这么个理由,我也是冲这份莫名其妙的感觉才又走到这。

想到这,我问道:“你怎么这时候来的,不是晚上开张么?”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对我说:“你是怎么到这来的,我就也是。”

“那我知

道了。”我点点头,“看来我多余问了。”

一上午的时间很短,短到我才刚感觉一瓶酒下肚,中午就到了,我们东南西北的扯了许多,而她却唯独不跟我说她的事情,只是一个劲儿的让我说,我问她为什么总让我一个人犯贫,其实我也想听她讲讲她的故事,而她并未言语,只是一句话带过:以后再告诉你。

她好像对我的大学生活很感兴趣,不停的让我跟她讲我在大学的趣事,于是小三白恺他们被我出卖了,我这人一向很诚实,包括小三和李淑云在游泳池怎么相遇的事,还有和白恺在厕所怎么认识的经历,我统统给爆了个遍,她听到这些情景时,脸上先是露出很惊诧的神色,随后像只小母鸡一样嘎嘎笑了,我说你怎么有时笑起来像小母鸡下蛋一样,她便开始跟我争论她到底像小母鸡还是我更像一些,最终结果,我很自然的输了。

夏沙还询问了我的感情史,我没说,只是委婉的蹭了一点边,她见我不想说也就没问。

一上午的时间在轻松愉快中度过,午饭就在附近的一家餐馆解决,我和夏沙在外面找饭馆的时候回头率挺高,一是我们两人的身高在那里比较拔尖儿,二是夏沙清新的相貌和纤瘦的身材的确很引人注目,外加她那小铃铛,不想让人看都难,和她一起时,我总不自觉的挺直身躯,因为她到我半个脑袋的地方,站不直的话,有点压力。

吃完饭刚喝了几口水,夏茶就面色凝重的接了个电话,完事后她挤出一丝笑容对我说她还有事,要走了。

和她在餐馆外面分开,她走出两步回头望了望我,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很快她的身影消逝在我眼前。

夏沙走后,心里好像缺失了什么一样,有点空落落的感觉,对于夏沙,相逢恨晚。

什么地方也不想去了,慢慢走回宾馆打开电视,屏幕上是湖南台的悲情剧,我眼睛盯着显示屏,脑袋里却想着别的,我这算艳遇么,让那老头说中了?

不过我不认为这是艳遇,从我的感官看来,这更像是缘分从中作祟,听着电视剧里女主角撕心裂肺的哭声,我很快睡去。

夏沙好像消失了一样,连着三天,我去“忆”酒吧里都没再碰到她,第一天我问服务员她们老板去哪了,那服务员说不知道,她说老板很少来这,她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我管她们要夏沙电话,她们说不知道,我很奇怪她们竟然连自己老板电话都不知道,她解释说是夏沙压根就没跟她们通过电话,有事都是直接过来,从不电话联系。

了解到这些情况后,我心中更是疑问重重,在通讯时代,竟然不靠电话来联系,而是自己跑过来,我甚为不解,而之前中午吃饭时是看到她接电话的。

我觉得自己现在该拿出柯南的劲儿了,她突兀的消失让我觉得很不适从,这就如同你刚换了假肢,尚未适应过来就又断了,这是很令人恼火的行为。

可在这地,除了夏沙,也就我客栈的老板跟我多说过几句话了,我总不能打110去报失踪去,我是她什么人?

刚开始我心里焦急如火,可我也很快想明白了,夏沙只不过是我短暂的几十年生命中的一位过客,没准这辈子就再也看不到了,我也不可能在此久居,于是释怀了,但我每天还是要去那酒吧一次。

这几天里跟小三和白恺也通了次电话,小三依旧在学校和薇薇那边来回奔波,除了偶尔去上几次课,剩余时间大多都打发给了床和薇薇,小三对我说:你不在,我怎么觉得那么没劲,你他妈赶紧滚回来吧。

白恺那边的情况还是比较乐观的,他和纪晴开始正常交往了,截止到我打电话这天,他们俩已经牵手数次,搂腰三次,接吻为零,我问他这次怎么这么沉得住气,白恺闷闷的答了句:我总有种毛片里乱伦的感觉。

而我每天晚上也都会给秦楚打电话,她依旧过着最简单的生活,教室宿舍餐厅三点一线,偶尔外出去超市买些必用品,我说你没事可以参加个社团什么的,省的无聊,秦楚说她更喜欢自己呆在教室或宿舍,其他一律没兴趣,而她的朋友,好像只有张琳一个。

给秦楚电话时,我心里又萌生了一点负罪感,因为夏沙,虽然我和夏沙只是萍水相逢,只是聊聊前尘旧事,但我确实对夏沙起了兴趣,不管是我出于什么目的,但总而言之我发现自己确实不是什么好鸟。

我没再给盈盈电话,只是跟她互相发了几条短信,大多都是皮痒肉不痒的话题,只有一句让我记在心里了。

盈盈在我蹲坑的时候发了条短信:章清,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回来我跟你谈谈,你自己注意安全。

我给她回复说你现在说就是,还玩神秘。

盈盈连回都没回,弄的我有点压抑,我不是很喜欢被吊胃口都感觉。

就那么没日没夜无头无序的喘息着,有时是晚上醒来,那么我也会走出去自己去江边坐会,抽几支烟再四处溜达溜达,深夜比较安静,没有白天的喧哗,那会让我心里更安静一些,我试图把秦楚盈盈和我的关系理清,可我却是越理越乱,到最后弄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她们俩谁是谁,而只有想起那个带铃铛的夏沙时,我才会不自主的会心一笑,她总是让我很轻松。

夏沙再次出现是在第六天的夜里,位置是在那个我那晚看她吹奏的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