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时光(1 / 1)

“叭”“啊……”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动静,在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之后我们撒丫子就跑:我X,谁他妈偷袭我,哎哟我的脸。

出租车上我们一直不停的笑,梁晨说她从小到大一直是乖乖女,从没做过这么损的事儿,虽然有些缺德,但带来的感觉真的不错,听完她的话我心底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

盈盈则表示她已经习惯并适应了我的从小到大完全没有社会公德心。

回到学校时候已经接近十点了,学校宿舍楼都是十一点关门,她们俩在一栋楼上住,跟她们道完别我转身正要离开,忽听后面梁晨叫了一句章清。

我回过头,梁晨轻轻的跑过来拿温柔的目光望着我: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转身离去,留一缕香风在我鼻尖盘旋。

回寝室的路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父母通常都十点以后睡,半个小时的时间除了前几秒的中秋快乐之外后来的二十多分钟基本上都是听我妈在那边唠叨,“天要开始凉了,多穿衣服……专业课程难不难……吃饭要按时,别一顿吃一顿不吃的……”以前听起来心烦的话现在在我耳边竟然是那么的亲密。

寝室里其他几个人已经回来了,各自都带着不少家乡小吃回来,于是我再次大发神威,暴吃暴饮一番,用他们的话来形容我就是:章清的肚子就是无底洞。

学习生活再次步入正轨,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这些社会主义的小苗子渐渐学会了逃课、游戏、搞对象……大学里面逃课是每个人必修的课程,它的重要性跟吃饭拉屎是一个道理的。

逃课者,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比较洒脱的人群,说白了就是比较二的那堆人,他们通常不管不顾,不想去就不去,想去也不去,从不让同学或者班长帮着点名,这类人挂科指数:五星。

第二类就是提前给同学班长打招呼的那一类,他们都是有点后怕的一群,此类人挂科指数:三星。

第三类就是智商巨无霸型的

,他们不靠同学帮着点名,也不靠几盒烟让班长给压下来,此类人群都是直接面向老师,他们都是先去医务室骗假条,然后再去找老师摆出一副自己快要挂了的神态,由于这类学生居少数,广大教师们感到自己被狠狠的尊重了,热泪盈眶之余拍拍学生的脑袋说回去一定好好休息,注意身体,等康复了再来上课。

我也偶尔逃逃课,一周顶多就逃个十来次,我逃课不用费尽心机,因为我自创了一招骗假条的方法:搓体温计,原理是热胀冷缩,就是拿体温计趁大夫不注意藏在衣角,手使劲儿搓体温计的头部,第一次的时候搓过火了,温度直接飘到42,要不是我及时制止那体温计就该爆了。

有一回我搓的正欢的时候大夫出去了,正好我看到桌子厚厚的一沓病假条,我便做了一回贼,因为病假条很难模仿,上面有盖章,复印是不好使的。

再后来,我就将这招教给了爱学习的同学们,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个星期学校便贴满了警惕流感发热,注意自身健康的大黄纸。

小三再学了这一致命的手法后,兴冲冲的跑到医务室,一下干到了40度,然后被医生强制留下来输液,花费七十八元,我当时忘了告诉他搓到38就合适了,医生顶多建议输液再开点药,拿好请假条和药方就可以走了。

自此之后,同学们研究假条的兴致空前高涨,大有抵制日货的劲头,学校里每天都有几招诞生,闻此新闻后我深深的为战斗在学校第一前线的医生们感到悲哀:你们辛苦了!

大一的课程相对简单些,一堂课听个十来分钟就能明白个大概,第二课时讲师基本上就是念教科书了,我们学校本身就是个三流大学,而我喜欢这种感觉,用小三的话就是:我从小就不爱跟学习好的玩!

后来我很庆幸高考的那一天那个老大夫给我打了一针高效麻醉药,不然真就不幸的进入二流殿堂了。

我唯一感兴趣的课程就是中国文化史,自开课至今从未逃过课,只是台上的讲师喜欢背课文,我都是很坚强的睡着了,至于基础日语,本身抵制日货的我就不爱听那唧唧歪歪恨不得拿舌头剪成两半的兽语,尽管那里美女确实多,但我认为跟我都没什么关系,每次在小三大志兴高采烈的观赏教室里的美女时,我大多都是选择梦回唐朝。

课外时间都是各有安排,有在社团进修的,有玩游戏的,有搞点运动事业的,有无聊发呆的,有闷骚发情的,有搞对象的,各式各样活动数不胜数,我基本上除了吃饭踢球就是闷宿舍里打牌,梁晨经常发短信给我,平时不怎么见面,我知道梁晨对我的感觉不一般,我不是小说电影里的2B男主角,女配角都快把裤衩脱了他都不知道她真的爱他,而我对她没什么特殊感觉,所以我尽量回避一些不该面对的问题。

偶尔跟盈盈一起吃个饭听她叨会她见到的听到的各种趣事,比如李淑云的胸罩上后面有几个黑手印,盈盈问我是不是小三干的,小三和李淑云进度不算慢,已经发展成为热恋中的不良男女,当我再次问小三她俩现在关系什么样的时候,小三回答:没进去。

依然是那句老话,时光如梭,日字一天一天过,正当我渐渐淡忘浮生若梦的时候,老天又给我抛下了一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