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公交亵母 插屁沟,顶肉臀~(1 / 1)

今天是2032年6月4日,天气:阴有小雨,部分地区会有中雨。

看着窗外点点滴滴会聚流下的雨水,我若有所思的发了会儿呆,随即被我妈一肘顶回到了现实:

“臭小子都怪你,明知今天有事儿需要出门,还不定闹钟!”

“妈,你还好意思怨我啊?我前几天不是告诉过你了嘛,如果模拟考考好喽,我们班主任会带着我们这些“尖子生”去“教授县”祈愿的吗?再说了,我们孙老师也给你发短信了呀,你还看过呢,你忘啦?”

“啧,嘶——,谁说我忘了?!”

我妈听完后扭过头来看着我,拧着眉毛问我道:

“我没忘呀?但你啥意思?咱耽误了点儿没坐上你学校的大巴车你怨我?”

“就怨你呀,那天咱说好如果我考得不错的话,你答应过再让我……”

我看了一下车上周围的人,迟疑了一下,转而用另一种方式委婉的表达道:

“叭、叭。”

我用嘴崩了两个吐沫泡,发出了轻微的“啪、啪”声。

我妈在听到我用嘴发出的声音后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脸颊“唰!”的突然红了起来,她慌忙将头扭了回去。

“叭、叭”

我故意低头,又在她耳边发出了声响。

“不要脸……”

我妈恶狠狠地小声骂道,但生怕让别人听见,所以越往后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小……

“不守信用。”

我装作一脸自然的样子向四处观瞧着,嘴里却在小声反击着我妈:

“不仅不守信用,还胆小如鼠,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

“你个……!”

我妈听到我的讥讽后,向后伸出右手就要掐我的右大腿——好在我这些天来没少挨掐,早已锻炼出了及时防御的条件反射能力,于是迅速向左一闪,便轻松躲过了她的攻击——而我的嘴里却仍在不饶人的继续戏谑道:

“呦呵?这么厉害?那昨天是谁躲厕所里还死死顶着门儿不敢——”

我把“让我进去啪啪你的”几个字咽进了肚子里:

“啊?吓得跟个小耗子似的……”

“你说谁是耗子?!”

我妈明显有些生气了,毫无疑问,我的这番调侃肯定让她想起了昨晚发生的场景——我们娘儿俩攥着浴室门把手角力了整整两个多小时,这让身为“母亲”的她显得极为狼狈——

“我才是堂堂当妈的啊?!怎么现在会被自己的亲儿子这么随随便便的戏弄威胁着——都被吓得躲进厕所里了!!!”

事情是这样的,咱们得先把时钟往回拨到三天前的那个晚上——

“等等……等等……”

“轻点儿,小北……妈,妈妈都快……散架了……”

“停下来……等会儿……”

“妈妈求你……求你了……停,停……”

“妈妈帮你……帮你,解决问题……还不行么?……”

听到我妈的话,我这才渐渐停下胯下的动作,高频响亮的“啪!啪!”声也由躁动的急奏曲渐渐变为舒缓乐章,直至最后几不可闻。

“你说啥,妈?你说……帮我解决问题?”

我既有些激动,也有些难以置信的问她道。

“嗯。”

我妈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不再说话,身体也一动不动……

“那我还等个屁啊!”

我刚想撒开右手来扶鸡巴,忽然反应过来,一想:

“不对呀,万一她在骗我怎么办?!”

于是我没有松开右手,转而向后挪动了一下脚步,弓起腰身,眼睛紧盯着我的龟头与我妈两瓣肉臀之间的深陷缝隙——屁沟那里,并约摸估计了一下——

“嗯,应该就是这里了。”

随即轻挺腰身,龟头突然猛地贴上了两枚柔软的肉片——我刚打算更进一步的深入进去……

“呀啊——!”

我妈忽然如触电般向前弹出了整个身体!

“我靠!妈,你干嘛?!”

我极其不爽的大声斥问道。

“你,你,你……你干嘛呢?!”

“我?我肏你……嗯哼呢嘛……”

“屄”字我没敢说清楚,如果说清楚,那不就等于从口头上承认我要“乱伦”了吗?

“你——!”

我妈感觉都要被气晕了,她既生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待稍微清醒了一下后,她尽量装作冷静的说道:

“你小子疯了吗?!你真肏我……弄,弄进来啊?!你……你不想活了?那,那地方……你也不想想,是你能进的吗……”

我一听眉毛就是一拧,心中顿时觉得极其不爽——

“啥意思?就我不能进?!”

“对!就你不能进!”

“哦,您这意思是:天下的男人,谁都可以进,但是,就我不能进?!”

“对!就你不能进!!!”

我妈侧着脸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操?!什么玩意儿?!呵呵,合着就我特殊例外,就我没资格呗?!”

我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无名邪火,于是咬牙切齿道:

“那我偏进,我他妈就要进!操,凭什么人人都可以享受的东西,就我享用不了?!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这么混不吝的劲儿,掐住我老妈的两边胯骨就要挺着鸡巴硬怼进去,由于猝不及防,竟一不小心插进去了大半……

“啊——!”

我妈突然叫了出来!

……

龟头没入时由于阴道口有些狭窄所以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便贴着凹凸不平的肉壁畅通无阻的继续钻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腔体内壁早已粘满湿滑的液体,所以我的龟头连带包皮下的茎体,就像水上滑车般可以毫无摩擦阻碍的长驱直入下去……

“操!”

我突然间恍然大悟——

“我妈她——其实早就湿了!!!”

龟头没入阴道口瞬间,我妈的整个身体就已经条件反射的起了反应——她浑身哆嗦了一下,随即阴道口突然紧缩,竟卡住了我已没入进一半的肉棒!

“我靠!”

整个阴道内壁的同时收缩竟紧紧的裹住了我的龟头,使它寸步难行,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你……给我出去!!!”

我妈恶狠狠地命令道,那声音沙哑阴沉,语气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愤怒——能感觉到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女人屄里的肌肉,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怪不得曾听朱哥讲过一件事:古代时,青楼老鸨子为了锻炼妓女们的性能力,甚至会让她们用“夹碎核桃”和“垂吊水桶”来作日常锻炼的项目。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不信呢……

但现在,我信了……

“我不!”

但我仍然心存侥幸,自我安慰道——

“青楼女子的那种传说中的性能力普通人肯定是不具备的,老妈屄里这劲儿应该就是女人正常的阴道收缩——毕竟我上次是在她喝醉状态下进来的,那时毫无防备,所以轻轻松松……而这次应该才是男女正常交媾时女人阴道收缩的力道。”

说完我用力向前一顶——

……

“我操?!”

我的鸡巴竟没能移动分毫!!!

“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又试了两次,结果仍然未能改变……

“通晓【母体性能力的十二重境界】”第一节“【识穴】篇”——

“【九等极品屄】:

“九等”——樱桃小口;

“八等”——灭火神器;

“七等”——水漫金山;

“六等”——吸星大法;

“五等”——难叩山门;

“四等”——降龙困凤;

“三等”——吞天霸下;

“二等”——九曲连环;

“一等”——一线生机。”

“【樱桃小口】?

嫩苞待放,说的是处女或十几岁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女——嗯~,肯定不是这种(X)”

“【灭火神器】?

紫黑老屄,一般说的是50岁以上坐地吸土的老妇女们——那肯定也不是这种了(X)”

“【水漫金山】?

多汁蜜桃,多指体重在150 斤以上身体比较肥胖的女人——老妈体重才130多(X)”

“【吸星大法】?

筋肉魔鬼,说的是那些热爱运动和健身的腱子肉女性——哈,老妈算丰腴类的(X)”

“【难叩山门】?

守易攻艰,如若意识上并不顺从,则城门紧闭万夫见愁,坚船利炮都轰不开——……”

“???”

“!!!”

操!!!

没想到啊,我妈竟是【九等极品屄】里的第五等“(母体)神屄”——【难叩山门】!!!

“【难叩山门】:

大可吞吐金箍棒,小可藏纳海神针。

通则百川能入海,闭则神仙也绕行。”

“操,就算“神仙也绕行啊”!!!”

“可咱一介凡夫俗子……”

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吐沫——

“那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出去吧,别剧一燕同志一生气,再给我夹烂喽……”

“妈,我错了,行行好,放我回去呗~”

我掰着我妈的肉嘟嘟的软腰,边拔鸡巴边谄媚的说道。

“我靠?!咋回事儿?!”

我用力拔了两下,结果除了我妈的屁股被我的肉棒连带着不停耸动外,我的鸡巴竟然——

“还拔不出来了!!!”

我这时再想到“难叩山门”这四个字,心里不禁感觉恐怖起来——脑袋里联想到的是被手轻易捏爆的红色气球……

“妈?妈妈妈……你松松让我出去呀!”

我拍着我妈的屁股有些慌张的催促道。

“你当我傻呀?!我一松开,你不就插……进来了吗?!”

“我……”

“……靠,就您这紧的一屄我哪儿还敢进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我肯定不会说出来——我要一说,等于让我妈掌握了制约我的办法,将来不就永远都不怕我的再次侵犯了吗?!

“话说,上次没记得她这儿夹得这么紧啊?”

“咱俩谈谈吧。”

我们母子俩的生殖器就这么紧紧连在一起了将近十分钟后——

“妈的,夹这么紧我连软都没法软下来……”——我的“变软缩小计划”完全没法实现。

——我妈终于率先发话了……

估计是因为她在镜子里看到我们母子俩这像公狗母狗交配勾连在一起的样子后,脸上也实在羞耻得有些挂不住面子了吧?

“我放你,你的鸡……赶,赶紧出去,然后你……你可千万别突然进来啊?!”

“啊?”

“别进来,听见没有?!你只要不进来,咳,我同意让你弄出来……”

“弄出来?……啥呀?”

“弄……你,你鸡巴里那些脏玩意儿啊!”

我妈还以为我是在装傻充愣,于是不耐烦的爆粗道——除非情绪特别激动,一般她是不会随便说脏字的。

“啊?那不进去……我咋射出来呀?!”

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切,屁孩子……说什么“经验丰富”,其实啥都不知道……”

我妈略有些不屑的小声自言自语道。

“您说什么?”

“笨蛋……”

我妈向右撇过脸去,生怕从镜子里看到我的脸,然后继续说道:

“谁说只有女人那里才能弄出来的,你也不想想,手为什么能弄出来?”

“因为……”

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道:

“哦,因为手指箍出来的缝,能大能小,所以跟屄……不是,跟你们女人那里很像,所以可以……”

“是挤压呀,你个笨蛋!你们男人的那根破玩意儿其实根本不在乎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夹住它,挤压它,抽动它,时间长了,不就都能给弄出来吗?……亏你还之前给我说什么“飞机杯”……”

“是呀!”

我忽然想起来那些拿女人其他部位抽插并最后射精的片子,比如“口交”、“肛交”、“足交”、“腋交”……

其实本质和“手淫”“撸管”没什么区别嘛……

“那妈,你是打算用嘴帮我弄出来吗?还是说……”

我眼睛自动瞄准了性器连接上方的屁沟深处……

“滚!给我滚蛋!!!”

我妈扭着脸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用手指掐了我大腿一下命令道:

“嘴,和屁股眼儿……那儿,都不行!你想什么呢?!还想让你妈用嘴给你……啊?!”

“唉呀,那除了这俩地儿还能用哪儿啊?!”

我对“足交”和“腋脚”都没兴趣——

“脚丫子天天塞鞋里那么臭,还用脚撸,操,你他妈不怕鸡巴得脚气啊?!”

“胳肢窝那地儿有毛还多汗,要是有狐臭,你满鸡巴就都是烤驴鞭的孜然味儿了……”

我想起当初被朱哥带着看这类满足怪癖口味的毛片时,我骂他变态后说过的那些话——

“那个只知意淫的垃圾,哼,他哪儿能想到,小爷咱今天都第二次把鸡巴插进……”

“这儿……”

我妈有些敷衍的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道。

“啊?!”

“屁……屁眼儿?会不会有屎啊?怪脏的……”

“你想什么呢?!我都说了那儿不行!!!是外面,这个缝!!!”

“哦,哦……原来是在说屁沟啊~”

我看了眼我妈的屁沟——

嗯,怎么说呢,她的肉臀又圆又大,所以屁沟也的确够长够深的,只是吧……

“妈,我刚才在你这儿蹭过好几次了,可是光在这儿蹭来蹭去并没啥效果啊?”

我实话实说道——宽松的屁沟对鸡巴夹得其实并不够紧,除了能带来部分心理快感外,真的没法将肉棒紧紧的挤压住好让鸡巴可以尽兴抽插……

当然我这么说的目的不仅仅和“诚实”有关,更是为了加价——

““口交”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呢,为啥您就不能给儿子再来个这个呢?”

“我刚才……没,没夹紧,你先再试试,要是还不行……再说别的。”

“好吧……”

“唉——,算了……现在应该早都过了午夜12点了,明天又是一整天的模拟考,我今天还是先将就着射完这最后一发,弄完了赶紧去睡觉吧。”

我是真的累了,于是在我妈阴道稍微释放松些后赶紧将鸡巴拔了出来,轻轻晃了两下,算是给它压压惊,随即贴着圆圆软软的屁股蛋轻轻滑动,并最终压进了屁沟里——我妈急忙收缩两瓣臀肉,将我的鸡巴紧紧夹入其中……

“您自己说的,如果模拟考考好了,允许再弄一次,结果昨晚您可倒好,自己先偷偷上床睡觉了……还装睡!”

我在公交车上,两手抓着头顶的横杆扶手,垂着脑袋在我妈耳边小声质责道——我发现周围人根本就没注意我们,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的说话了。

“那你就半夜扒我裤子?!!!”

我妈咬着牙气愤的反问道——当然,无论多生气,她也只敢用仅能让我们二人听见的微小声音。

“我可是遵守约定了的!我没进那里面!”

我对天发誓,我胡重北昨晚真的没有直捣黄龙!

——当然,当时难免会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想是想了,我可真没有那么做!

主要原因嘛——

“还是不敢……”

“哼——!”

我妈气愤的哼出了一声鼻息。

但我一直觉得,我妈昨晚是在假寐装睡,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昨晚的确没有进去——但奇怪的是我都抓着她的屁股蛋儿抽插好几分钟了她才睁开眼……

“难道她昨晚真的睡着了???”

我想不明白,着实有些懵圈……

“我不管,你趁我睡着,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侵犯我,就是不对!”

“哎呦我去,插你屁缝算哪门子“侵犯”呀,最多算“冒犯”好吗?!”

“老子是真正实实在在“侵犯”过你的好不好,比起那次,昨晚简直是堪比柳下惠一样的“绅士”了……”

“那我也不管,反正你昨晚一点儿都不配合,咱俩也没弄成,这算你欠我一次!”

“胡说八道!我欠你个屁!”

“呦呵,敬酒不吃,你是想吃罚酒了是吧?!”

我打眼向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车上身边的人有的在望着车窗外,有的打盹睡觉,再有的,就是在低头玩着手里的手机……

虽然大家共处于同一个狭小封闭的车厢空间里,但无论坐着的还是站着的人,都对身旁的陌生人没有半点儿了解的兴趣。

简而言之——“视若无物”。

我想到了小时候在梅城多云山区的奶奶家时,曾经养殖过的一种叫“竹鼠”的动物,这种动物由于长时间生活在地下洞穴里所以眼睛已经退化,视力近乎为零,它们主要靠听力打洞,以农作物根茎为食——要不是屁股上有条尾巴,你甚至都搞不清楚究竟哪边是头,哪边是尾。

我曾亲眼看见过一幕非常有意思的画面:

方形水泥池子里养的三只竹鼠,左边两只,一个帮忙推甘蔗,另一个叼住推来的甘蔗往右边跑,最后堆积在右边水泥墙下的角落里——结果最右边的第三个竹鼠却从墙角下叼起了甘蔗,然后一刻不停的往左搬,最后又都堆积到了最左边推甘蔗那只竹鼠的脚下……

长达几个小时的循环往复与徒劳无功,简直是逗逼+蠢爆了-_-|| ……

“发育不良的怪物,居住在潮湿狭窄的地道里,很少看见阳光,后代犹如凝胶状的蠕虫,但它们还是会竭尽所能,生存和延续后代,如此可悲。”

我想起一位德国哲人在嘲讽这类鼠辈时曾说的话语,顿觉胆壮心肥——

“一帮盲目愚蠢的乌合之众。”

不禁邪魅一笑,随即突然将右手伸到了我妈旗袍下摆的开叉处,并摸了上去……

“你干嘛?!!!”

我妈慌忙用右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脸色煞白的惊问道。

“肏你。”

我咬着牙齿轻佻的回复道,随即撩开旗袍后下摆,挺着鸡巴朝她屁沟下面最为敏感的三角地带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