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偷窥(1 / 1)

新媳妇进村 古镛 2306 字 21天前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糊着精液的身体,被揉乱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遗弃后的糟乱。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

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高潮后的余韵却还在留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无所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

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

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

除了抱过她腹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乳房,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有些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

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

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精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

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

清柔的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

竭力平静的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阴道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阴茎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阴唇以及阴道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手淫?

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手中却没停下。

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

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阴茎插入阴道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

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

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屌?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着我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屄!”

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屄毛这么长!好个骚屄,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肏了一下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掩不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肏屄这样刺激?

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屄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

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觉自己阴道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

而弟媳的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肏死你个新娘子!我肏死你个新娘子!”

伴随着阴茎重重刺入阴道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瞇瞇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肏我吧,肏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

这话怎么喊得出口?

不知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

一声,竹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阴茎,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