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几个月江氏的动作来看,交给江濯是明智的啊,光看股价都飙升了不少,几个大动作都很正确,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而江澈自己看走眼,是他自己活该啊,做错了就承认,挨打就站稳好吗?还想拉个垫背的啊?再说了,商场如战场,能力不足就是能力不足。”
那些曾经是安保公司江濯手下员工的人更是惊呆了。
好多人都缓不过来。
什么,我们的总司原来是豪门子,还是顶级豪门那种,天……
有些因为当时太惊讶,都快忘了呼吸,咳嗽了好久才缓过来。
看到有人污蔑江濯是保安,他们立即现身说法。
“什么保安啊,江濯之前没有在江氏的时候,是在我们安保公司工作,是网络高级工程师,史上最难考的专业资质证件之一!谁说我们总司是保安的?!瞎扯!我们总司人很好的。”
这条评论又炸出来不少人。
“原来是这样啊,因为在安保公司工作,所以传出来人家是当保安的!这些人是不是看时先生当初和这么帅的人结婚,嫉妒人家,就在工作上瞎扯啊。”
其实这完全都是误会,因为最先说江濯是保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时意本人,所以他看到这种猜测就囧死了。
后来为了打消大家乱七八糟的猜疑,江氏的公关宣传部特意安排了一次媒体采访,采访了一些两人的相识经过,还顺便澄清了一些网上的谣言。
记者专门来到江家老宅,时意和江濯在花园里进行了这次采访。
“其实传出江濯是保安这事儿,和别人没关系,是我当初以为他是保安,因为他当时跟我说他在安保公司工作,我以为他是保安,猜测他是不是当初没好好学习,学历不是很高,所以去了安保公司当保安,也没敢多问,而且我当时也不在意他是不是保安,因为……”说到这里,时意冲对面的记者腼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记者瞬间秒懂,看一眼旁边一只手撑撑着脸,姿态闲适的江濯,虽然挡住了嘴,但从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他也在笑,俩人的椅子是挨在一起的。
记者笑着说:“因为江先生俊逸的外貌?”
时意说:“当时……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太帅了……心里觉得,别说是保安,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应该有很多人愿意和他在一起,甚至觉得自己和对方从外貌上来说有些不匹配,就有些退缩。”当然我也不例外,只是当时我那个时候有一些心结,自然没有表现的太过急切,甚至觉得自己不适合,不是嫌弃保安什么的,总之回想当初,好像心情挺复杂的,时意这样在心里想。
记者诧异地说:“那……难道后来是江先生主动的吗?”
时意看一眼江濯。
江濯说:“是,我主动的,我还担心他不同意,见面的时候,简单的聊了聊,他也说了想找个普通人一起生活,过简单的日子,所以整个相亲,以及交往,都是我主动才促成的,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比较内向。”
“你们俩是相亲?!”记者忍不住惊呼出声,身后负责摄影和收音的工作人员也一脸诧异。
没想到这样的人也需要相亲。
时意嗯了声说:“我的大学导师是江濯的堂叔,是他安排的这次相亲,是我们的媒人。”
记者开心地说:“可真是美妙的缘分!”
江濯认同道:“的确是美妙的缘分。”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陷入回忆中。
时意以为江濯在回想他们当初相亲的事情,也跟着露出笑容。
除了这些,当然也问了时意的大学生活,以及工作时的一些经历。
“的确是不想考入编制,因为我成长经历的缘故,一直很渴望家庭生活,在没有结婚之前就想了很多次结婚后要如何,比如要两个到三个孩子,希望家里热闹一些。”
“那个时候你并不知道江濯是江行渊的孙子?你不觉得这是欺骗吗?”记者这句话问的很犀利。
但两人并没有回避。
江濯淡淡地直接道:“他想安排我的人生,给我物色合适的婚姻对象,像当初安排我父亲那样安排我,我没有同意,而且不用我说,我父母的婚姻并不顺,你们也知道,他们短暂的婚姻经历让我很反感长辈所谓的婚姻安排,爷爷什么事情都做主惯了,知道我的想法后,当初是比较生气的,我为了坚持到底,离开家去了部队,再后来因为这件事的不可调和,他有他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入伍很多年后退伍也没有回到江家,我当时想,彻底和江家划清界限,我是我,江家是江家,所以那个时候不觉得自己是江家的继承人,退伍到了A城生活,也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不想提也不想说江家,就没和时意特意说这件事,后来爷爷要求我回去,我跟时意说,时意也一直理解我的心情,其实在这之间,我也有和时意说过我家的情况,表明和家里划清界限了,虽然有些钱,但和我没关系,时意也很尊重我的选择。”江濯直接地把他在江家的生活摊开在公众面前,大刺刺地谈论,很坦荡的讨论自己的反抗和江行渊对他人生的安排,让那些觉得江濯当初隐瞒自己显赫家世是在欺骗时意的人也没办法在说什么挑刺的话。
记者说:“所以当初有传言你是去国外生活不是真的,你是入伍当了兵?舍弃江家优渥的生活,去部队,不后悔吗?”
江濯摇头说:“与其被安排人生,不如自己选择,既然是自己选择的人生,为什么要后悔?我很庆幸我那个时候的反抗,不然也遇不到他。”这个他自然是指时意。
记者又问时意的心情。
“在江家的人找来之前,他其实和我说过江家的事情,但是这个江家和他口中的江家我当初没联想到一起,毕竟离我挺遥远的,不过我觉得,既然已经不联系了,也没必要刨根问底,就没有过多的询问,我一直觉得,就算是另一半,另外一个人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隐私,他选择说,我就听,他不想说,我就不去追问,当然大家遇到骗子的时候,也要注意区分,有些是隐私,但有些是真的欺骗,比如区分另一半是和家里划清界限的欺骗,还是冲着某种东西去欺骗的。”时意说到后面,调侃地加了几句,怕真的有人遇到骗子,被骗子几句话给问蒙了。
“所以你们回到江家,是江老爷子要求你们回去,这是他妥协了的意思?”
江濯说:“各退一步吧,虽然他不妥协,我现在可能和时意还生活在A城过自己简单的生活,也不会有这么忙了。”
记者默默地说:“听上去,你好像很不高兴。”
江濯看向记者,满脸都是:你觉得我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