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我抗拒不过那种力道,腰身下沉肚皮贴上了周仝的肚皮,周仝一手搂背一手压肩下身往上一拱,阿骨达两手各抓一瓣肥臀,硬是扒开了我花蕾。

我只觉得一股清凉袭入肛花,接着就是一根棒子侵入了直肠。

因刚才他二人这个拥我那个抱我的一阵上下蹉跎时,前庭早已启动喷淋装置。

且周仝长枪也被我一坐而收入腹中并已后,更是往来寻索了几个来回,已被长枪带出了一些白浆。

现在阿骨达的趁势插入,及其的顺畅,且不痛也不痒。

前后两庭同时宾客到访,按常理,应该是蓬荜生辉了,但是更噤若寒蝉了。我身热心却冷,一时之间寒意袭恼,恐惧陡生。

“弟弟,弟——弟,莫要妄动”我趴在周仝肩头再不言爽再不赞枪。

“老公老公,饶了老婆”我颤抖如筛糠的哀告我的阿达小老公。

“姐,你别乱动。”

“老婆,你趴好,让我给你走后门。”

我不敢动,我真怕,一动就会被撕裂两庭之间的那层薄壁,自此我可能会合二而一的屎尿不分了。

周仝他不动,他感受着来自后庭狼牙棒透过肠壁对长枪的挤压。阿骨达也不动。他在思谋着如何才能避实就虚的帮我度过难关。

我四肢森严瑟瑟发抖,迷茫的双眸竟然遥望到了贝加尔湖的蓝色冰川,亲见了湖心岛上驯鹿猎人的冰爬犁和驯鹿群,以及漫天飞舞着的皑皑白雪。

出自世家,待字闺中之时每每秉烛夜读,不曾懈怠,换的如今体面。

嫁与夫家,也曾相夫教子日日勤勉持家,未曾逾越,方有夫妇恩爱。

如今,我公装不在身,琐衣不遮体,体面何在?

如今,我精赤赤光溜溜的前有枪后有棍被夹持于两男之中,恩爱又与谁?

夫君啊!不是为妻我自甘下贱,实乃夫君你有意宣淫。

老公啊!我被两男加持,大呼小叫,非为妻我肉身淫荡。实乃这才是你坚持认为的阴阳相济,方可见诸的世间光芒。

眼见得,女人成了胯下马,男人各挺青锋剑,几日来我已被这几人,日一程捣一程的历经了星月轮转。原谅我吧!这世间的善恶谁又能断?

时下,为妻已成双辕车,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艘破船。你寻南觅北的结交这些蛮男来交换,你岂知换妻这条路,可谓山高路远。

原谅我吧!夫君你醒也罢,为妻我梦也罢!咱就当是人生苦短!

老公,我的夫君,但愿你此时万万不要出现,给为妻我留些颜面。

一时间,我悲从心中来,趴在周仝身上呜呜呜的哭了出来。

我的哭声惊扰了其它爱巢里色男欲女们的酣淫。脚步声纷至沓来,不是哐哐哐,因为脚下无履,却是啪嗒嗒,因为全部是赤足。

先是杨柳叶,秀气的两个乳房顶着两粒原本粉红,如今却不知被哪一张臭嘴给吸允的鲜红的乳头搭在我的床沿上。她一手扶床一手摸着我已是散乱的头发安慰我:“姐,没事的,我们女人有这个功能,坚持一下就能苦尽甘来。我做过,不骗你!相信我1我的这个傻妹妹好似还在淫靡的梦境里。

阿珍,就侧身靠贴在我老公的怀里,一手搂着他的后背,一手抚摸着他的前胸,肉实实的屁股不拱也撅的被我老公的一只手环抱着,她一脸的惊恐,又忍不住好奇之心的驱使,看一眼我的窘态就又立刻闭紧双眼的趴在我老公的胸前不忍再看,嘴里还呀呀呀呀的叫着。

阿满,原本就是趁阿骨达二次回来时溜了进来,这一向只是坐在对面小床上看的,此时也凑到了床前来。

徐宁站在床的另外一侧,钩镰枪下的那个肉钩子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答着不知来自哪个阴沟里流淌出来的亮色淫液。

这场景,颇像是我记忆中上初二时因发急患被送院救治后,初见亲属探望的那个场景。所差的是,那时我的床前还有身穿白衣的医护人员。

这次是只有环绕床前的亲属,却是没见医护。一时间,竟然时空穿越的让我心智浑然。

咦?对啊!怎不见白衣天使?医生呢?护士呢?

哇!护士就在我身下,哦!医生也在我身后,如今的医护更加在意新时代的人文关怀。

看!

周仝周护士,人家与病患能够做到赤诚相见,且不在乎医者体位的尊卑偏见,坚持以下承上的倒使器具,挺着三八枪正在检查女病患的内生殖器官。

阿骨达,阿医生,更是敬业的主动承担了那个不怎么卫生的检查科目,他正在用自己的狼牙棒替我疏通肛肠。

我老公一直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下面,面露担忧的问我:“行吗?不行就别勉强,不要跟她们两个比,她们两人都年轻。”

柳叶站起来走到床的后面,用手摸摸我的屁股,还特意用她柔软的手指按住被狼牙棒撑开的菊花紧绷的四周,试试肌肉的绷紧程度。

他像是一个整形外科医生一样的说:“没事,姐,你没事!”

我也不知道什么叫有事什么又叫没事,但是人家的确是好意,我也相信她不是骗我,我也觉的应该不至于造成实质伤害。

更可况这几天每次都是她先被男人做成肉馅夹在中间,她都能兴奋地大叫大嚷。

阿珍,那个婆娘有点和阿满一样的冷酷,看来这俗话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有道理的。

她故意的粘在我老公的怀里,用她的两只奶子在我老公胸腹之间蹭圈圈,一会又踮起脚尖搂着我老公的脖子往他嘴里伸舌头。

她的一只手自始至终都没离开我老公的挡,一会儿撸几下一会儿又蹲下身去舔下,一会儿又揉揉我老公蛋囊的在那里卖弄风骚,我老公被她给鼓捣的身体乱晃站立艰难。

她看都不看我了,就拉起柳叶的手说:“我们走吧,大姐她没事的。走走!我们去服侍老大哥。”

我老公已经被她拉到了门口,还没忘了冲我笑一笑,我也冲他笑笑,表示我没事,让他安心的去玩。

我老公,一步三回头的拥着两个光着肥腚的俏佳丽去享他的齐人之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