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前文说到:我被阿满那个草坑里出来的王八,扁担加手指的一通尽力照顾。

照顾的我既恨且爱、预离不舍、逃开却又念的痴迷癫狂。

阿骨达适时的送温送暖,在浴缸中像是一个细心的丈夫一样的抱着我,极尽的他的温柔。

缸里的温水促使着女人在性高潮时精血急速集中后缓慢的恢复流通,人也渐渐的有了精神。

阿骨达的关心更让我觉得心里暖融融的,我迈出浴缸,对着浴室内的梳妆镜,看到自己的脸色有些苍白,可能是刚刚被阿满两次挖掘,水分过多流失的原因。

我对着镜子左端详右端详怎么看,都对自己的形象不满意。

女人总是爱美的,无论生活在何种糟糕的境遇里的女人都是爱美的,这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女人面对生活的态度。

我在对着镜子端详自己。阿骨达放掉浴缸里的水,看看我又没有立即就要离开的意思,他干脆就趁这个机会用泡沫搽块清洗浴缸。

他背对着我猫腰撅腚的在那里擦拭浴缸,我在后面看他,公马般的屁股、壮实的双腿之间,晃荡着他的那个棒棒。

一个全裸的男人撅在那里做这些事情也着实令人感动。

我伸手从他后面的裆下,抓了一下他的那个狼牙棒。

哈哈,一时间觉得他的那个棒棒真的是挺好玩的。

等他清洗好了浴缸,我抓了一条还算干燥的毛巾把一头湿发抱起来,免得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不舒服。

拉着他往外走,他临出浴室时看看已被他擦拭的锃光瓦亮的浴缸,还很是得意的冲我笑笑。

然后跟在我的后面,手不离屁股一步一拍的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以后,我把阿骨达按坐在床上,蹲下身来先奖励了一会儿他的狼牙棒,然后,跟他说:“你等我一会,我想去顶层拿我的化妆包。”

他说:“我替你去拿。”

我说:“你不知道都拿哪些。还是我自己去吧!”

他说:“也好,那你去吧,要不要穿上衣服?”

我说:“不用了。“我开门往外探头听听,除了另外两个房间都在啪啪啪和哎哟呦之外没有其它动静。估计这时不会有人出来。就迅速的跑上顶层我的房间,拿了化妆包,顺便拿了自己从家中带出来的浴巾裹在身上,很快的跑了回来。

像今天这样光着屁股跑上跑下的,平时在家都不曾有过,看来这环境真的是能改造人的行为。

回到房间,打开化妆包,瓶瓶罐罐的就摆了一桌子。总是女人哪些从不离身的小零碎。我站在梳妆镜前准备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的容颜。

阿骨达对我裹在身上的浴巾有意见,一把给我扯了下来。他说他喜欢看我光着身子在他面前做事情。我也就随他看好了。

我对着镜子,略施粉黛轻描秀眉,涂点口红,还给指甲涂上一点点指甲油。

就是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是有点湿漉漉的。

刚才忘记拿吹风机了。

再去拿?

算了,干脆就拿下头巾,披散着它,让它尽快的风干。

看着轻装以后青丝飘逸的面容,自己觉得反倒平添了些许风骚。

阿骨达很有耐心,他就坐在那里看着我慢条斯理的收拾自己。

他不催促,但是我偶尔看他时发现,他的那根狼牙棒没有他有耐心,硬挺应的立在两腿中间,独目圆挣的在怒视着我。

阿骨达是个真心懂得爱护女人的好男人,他不仅仅爱护他的杨柳叶,他也能善待身边所有的女人,我不认为他的这中行为是出于礼貌故意而为的。

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人的综合素质决定的。

就比如那个阿满,他在家时可能对阿珍也很珍爱,但是,当他参加这类活动时,他就不能把别人的老婆也当一个需要尊重的女人来看待,他就是单纯的玩乐心态,玩乐之中却忘了一个人的操守。

当然,我没权利说人家阿满哪里不好,但是凭心而论,我更喜欢和阿骨达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独处时心中觉得踏实和安然说起阿满,我并不觉得刚刚他的体外排精有什么不妥当,但是,真的有必要非得喷射在我的脸上不可?

他完全可以保持插在我体内的状态就射在套套里的,也可以抽出来放在其它地方,比如:肚腹之上,哪怕是胸腔乳房上呢!

又何必非要弄我一个满脸花呢?

咳!男人啊,真的是千差万别的,行为举止也都在善恶之间。

我自己觉得收拾得差不多了,再看阿骨达就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我,到像是个北方老农坐在土炕上。

不一样的是他比土炕上的老农多了一件凶恶的武器。

哈哈,也不对,老农应该也有武器。

他两腿之间的狼牙棒。

灯光下油光瓦亮的晃动着那个大蘑菇头。

我看他不急不躁的那么有耐心,我反而到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自己躺好,蜷起分开的大腿,没半点羞涩的摆出一付等着挨捣的荡妇相,还故意的眯缝着眼做出媚态说:“来!老公,你想要就上来吧!”

此时的我,对他的热情堪称对待我老公的级别。

当时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态,直到现在我也分析不清。

而且在日后跟他的数次交往中,我仍然是无一例外的在他面前怎么也装不起来,就觉得好像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还需要伪装似的。

阿骨达凑了过来,他跪趴在我的下面,先是抚弄阴毛,然后用手指扒开两片蚌肉,细细的观赏。

“真好看,怎么长了这么个好东西?”他自言自语。

当女人意识到一个男人在近距离的看赏自己的私处时,心理上往往是羞涩的,而羞涩的心理活动又会自然的触动性荷尔蒙的分泌。

阿骨达爬上身来了,他托起我的头脸就跟我亲。

亲的有点过于真情流露,像是在亲吻一个久别重逢的爱人。

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自然也很热烈的回应他。

两个人脸贴着脸、唇接着唇,舌缠着舌的亲的难舍难分。

他上面亲吻着,而下面,他的那个急不可耐的狼牙棒,却慢悠悠的、静悄悄的插了进来。

插进来的狼牙棒一改往日的暴躁,竟然静悄悄的蛰伏在我的里面。

我也不像往日那样的扭扭摆摆,就那样保持原状态,静静的抱着他。

他不动,它也就那样在里面悄悄的蛰伏着。

此时的狼牙棒只有一个功能,就是一根能释放热度的高温棒。它在我的里面不断的积攒着释放出来的热度。

我整个人都觉得暖融融的,粗壮的狼牙棒棒温暖着内阴饱经阿满蹂躏的嫩肉,肉棒上的肉楞子因为人体呼吸的原因,也在不经意的刮磨着内阴里峰峦叠嶂的凹凹凸凸。

两人还在热烈的亲吻着,温热的大嘴连同能卷成筒状的异族舌头,给我补充着先前因不停淫叫而导致的津垂缺失。

温暖的胸膛压磨着经过数次性高潮之后,还有些肿胀的奶头。

两人还在热烈的亲吻着,略有体毛的大腿磨檫着我被阿满异样扭曲而经历了数次痉挛的大腿肌肤。

阿骨达男人的体重,阿骨达男人的呼吸,尤其是插在下体里面的狼牙棒都在唤醒着我的性意识,一个成熟女人被浓浓爱意激发出来的性意识。

我还是我:一个每天都坚持长跑,从而体力充沛的女人。

一个“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即将容颜不再的女人。一个已经被定义为“闷骚”的中年熟妇的性意识开始复苏了,又被从新唤起了。

下面已经不自觉的再次溢出了能保证承受任何狂暴性爱的汁液,阿骨达明显的感觉到了我下面的湿润,开始了他用狼牙棒性爱身下女人的一系列活动。

他在小心翼翼的尝试抽动狼牙棒。

尽管他只是一点点的抽动尝试,但是,即刻就传来了非常强烈的性快感。

由于阴道内所有凹凸都是犬牙交错般的紧紧咬合密闭的,刚才阿骨达能在舌吻之间指挥狼牙棒静悄悄进入而没有太大的感觉,完全是依赖于刚才被阿满的一顿爆操导致的阴道肌肉扩张,还没有完全恢复常态。

现在,经过这一阵的恢复,形成凹凸的每一块息肉开始回归到了原来的位置。

而现在,由于狼牙棒的插入状态,使得内阴肌肉回归的过程受阻,紧紧的钩勒着狼牙棒,受到挤压刺激的狼牙棒开始再次暴涨。

内阴肌肉的缓慢回归,给了我明显的触觉,这种触觉就是女人再次性兴奋的号角。

眼看我就又要大唱红歌了:“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上到底是谁怕谁?不是除非怕你们,而是你们怕除非。”

下面是越来越湿,随着狼牙棒的运动,有了呱唧呱唧的水声。

呱唧呱唧的水声激励着狼牙棒由原来的小行程变为大行程下面越来越黏糊,随着狼牙棒的运动,有了哎呀哎呀我的的哼叫声。

哎呀哎呀的哼叫声诱导着阿骨达由原来的只抽擦变为画圈圈。

大腿已被阿骨达分开,屁股下还又多了一个枕头,阿骨达开始了捣弄,他的抽捣自有他抽捣的方式和固有的频率。

他的抽捣下下都能带出我体内的白浆。

我已欲念又起,紧紧的抓着阿骨达,挺跨相迎,嘴里叫着“老公老公,狠狠地捣我。”

大腿再次被扛起搭在了他的肩上,屁股离床,半身悬空。

他时而半蹲,自上而下,时而掀翻我的身体成跪趴姿态,由后往前的后入。

总之,又是被他一顿爆捣。

最后,我是被他压在身下,一阵急速的爆捣之后,他的身躯带动着腰跨左右乱摆,导致深深插在里面的狼牙棒死死的抵住宫颈周围的后穹窿,顺时针、逆时针的转圈,无所不用其及的扑棱扑棱了几个来回。

女人最最致命的地方被男人操弄的结果就是彻底的做了女人。

是生物学概念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是最纯粹的女人,这时的女人与学识地位没有丝毫的关联。

我就在一阵阵高声喧叫的最后一刻,颤悠悠的说了一句让阿骨达不忍再捣弄我的的话:“老公,你让老婆歇会儿行吗?”

阿骨达听到我要求休息的请求,加上他在上面能看到我在整个过程中欲仙欲死的面部表情,自然的心生怜香惜玉之情,他想起身。

但是,我却还用双臂和双腿紧紧的环扣着他的整个身躯。

直到我停止每次性高潮时都会出现的周身律动为止。

我抱着他用我的阴阜紧紧的贴在他的耻骨上,好一阵的磨檫,抖动。

这才突然有了一种身心的释放,然后才四肢涣散的大摊在床上。

我这才是像是和老公做爱一样,策底的舒服了一次,不像是被阿满那样被暴虐到的极致,而是像一个小女人被自己的丈夫好好的爱过一样的心满意足,精神上的愉悦远比单纯来自肉体的欢乐更温馨绵长。

更有回味的空间。

我躺在床上,真的像是一个刚刚被丈夫爱过的女人那样,看着他去拿卫生纸,因为我的下面又被他捣的一片白呼呼了。

他拿过纸盒,拉出几张叠在一起递了过来,我接过来先是擦拭了一下,然后又找他要了几张叠在一起,把它们都夹在了两腿之间。

我觉得两腿之间不那么黏糊的不舒服了,又让他把手机递给我,我要看看时间。

然后,我就躺在床上看着意犹未尽的他,看着他那个仍然张牙舞爪的狼牙棒。

他看到我躺在床上的样子,激动地忘了他的狼牙棒,他拿着手机忙着给我拍照,他说我是个美人鱼,还是个女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