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前文说道:阿满跟在我后面上得楼来,不选房间见门就推,进得房间也不管床铺是否洁净清爽见床就往上推。

,明明房内有一大一小两张床,他弃大就小只图方便,将我就近推向房间右侧单人小床,推倒便上。

上得身来便是竖起扁担就找洞,寻得洞穴就开工,就如掘地般的一阵紧掘快刨,直至刨到地下水准标线。

眼见得地下泉水溢出,只听得已是水声潺潺。他开始向我求证他开挖洞穴的效果怎样?还要自己发表被挖感言。

当时,我已有点意乱情迷,不加思考的便是随声附和:“爽”!

他色欲之心,正方兴未艾,岂料戏谑之意又起:“哪里爽?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骚逼爽?”

上面有人殷殷求证,下面怪鱼扑棱扑棱的继续翻坑。我就觉得下面的怪鱼辗闪腾挪的紧折腾,搅动的腹腔内没有一处能安宁。

突然间,一阵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奇怪的感觉由下至上直袭脑顶,就如同一股气流无孔不入的穿行在皮层之下。

这股奇怪的气流有腹腔开始沿着身体中轴线往上蔓延,在撞到头盖骨之后,又无路可去的往两边扩散至两个太阳穴。

就觉得,该来的不可逆转的又是如期而至,一时间不可名状又不可抑制的性快感急袭而来。

阴道在剧烈的收缩,大腿也在抖动,拱起胯裆屁股离床,拼尽全力的迎顶着他的大扁担。

就在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阴内的哪个敏感神经亲密的拥抱了他的大扁担时,性高潮来临。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忘记了自己是谁?

又身在何处?

又像是无意失口,又像是有意讨好的说出了羞于启齿的粗话:“骚逼爽!”

他一脸的得意,死死的压住我,我也不自觉的死死的迎着他。

而他一根又长又宽的扁担还在里面挺着,没有丝毫的懈怠。

我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下面,死死的夹着他的扁担。

感受着高潮来临时内阴肌肉的律动带给我的全身痉挛。

他的扁担随着他的喘息在有规律的脉动,我还是死死的夹着感受着每一次脉动带给我的冲击。

他可不管我是在迷离,还是还在体味,一根粗大的扁担就这么在里面插着,凝神注目的看着我的脸,估计是在观测我是否又在呲牙咧嘴。

他略微调整了一下他的四肢位置,就又一次的进入了攻击位置,展开了又一轮的更加猛烈的冲锋。

我每次高潮过后,整个内阴都异常的敏感,一般是触碰不得的。需要恢复一下才能再次接受冲击,只要男人有这个能力。

我还是可以做很多次的,就像每次和阿骨达那样,也还可以连续的迎接性高潮。

但是,此时此刻,我还在用力夹着他的扁担,既是在体味高潮余润也是在慢慢恢复体能,希望由刚刚的性高潮慢慢的自然的回复到生理上的高潮平台。

他的再次冲击让我有一种被人家扒皮抽筋的感觉,浑身上下的所有器官都不再听我指挥,也没有任何能够凝聚的力量,去迎接大扁担的连续冲击。

整个人从精神到肉体彻底的崩溃。

此时此刻,深切的感受并验证了老公在劝我参加换妻活动时,谈及其它男人性能力的一句话:“骨瘦如柴操逼元帅。”

看来,眼下这个生在江南水乡,长在水网土坑的怪鱼,就他妈的是一个操逼元帅。

我拼力的想将搭在他臂弯处的双腿放下来,逃脱他的控制,改变这种双腿劈叉又高扬的状态,似这样门户大开的状态,使得他每次的插入都是一贯到底,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内阴四壁尤其是阴道底部的子宫颈,实在是再受不住这样的冲击。

此时的他绝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念,只是放下我的双腿,但是又觉不允许我双腿并拢平伸,他还是用他的腰跨阻梗在我的两腿中间,尽管不再是高分八字,但仍是双腿劈叉阴门洞开。

就趴在我身上,用他的耻骨紧紧的顶着我的阴阜,以还插在里面的扁担为圆心,左一圈右一圈的盘旋。

致使还在内阴夹持中的大扁担再一次的开始了没有丝毫规律可循的,扑棱扑棱的再次怪鱼翻坑。

“哎呦!我受不了,哎呦哎呦!我活不了了!哎呦呦!你饶了我吧!”

我几时见识过如此暴虐的做法?我被他杵的四肢乱颤不能自己了。我所能做的只是,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带着哭腔的哀求他。

“骚逼爽吗?”怪鱼继续在狭小的水坑中翻滚。

“爽!”我已经被这条怪鱼整治的没有任何胆气了。

“我鸡巴大吗?”这可是个老问题了,可能上大部分男人都关心这个。

我老公自不必说,阿骨达、徐宁、周仝都问过此类问题,我一概都是遵循“顺情说好话,耿直万人嫌。”的处事之道,大加赞赏的给男人自信。

此时此刻的我更是实话实说的夸赞他了,“大,很大”我毫不吝啬的夸赞他。

不过我说的也是实话,因为这根扁担的确是大过我尝试过的所有男性性器具。

扑棱扑棱哐砌哐砌的,粗大的扁担在内阴里一阵连杵带拨。

“骚逼骚吗?”

他这就有点明知故问了,既然是骚逼还能不骚?

我懒得理他,尽量的调整体态,以虚避实的试图慢慢适应狭小水坑中不断翻腾的怪鱼。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坑四壁好似慢慢的适应了怪鱼的折腾。也不再有被人抽筋扒皮的感觉。内阴开始有了些瘙痒,并渐渐的又产生了一些快意。

随着快意逐渐的转化为快感,渐渐的,下面再一次传来了啪嗒啪嗒的水声,估计又是水漫沟渠、白浪翻涌了。

身体的欲望再次背叛主观意识,不自觉的又扬起双腿盘在了他的屁股上。

因这人身量瘦小,也没有中年人惯有的啤酒肚,所以很轻松的就能在他的后腰处两脚相扣。

有点像是巴西柔术,死死的将他锁住,让他脱身不得。

他见我再次媚眼迷离的望着他,一脸的祈求,一腔的欲念,淫浪之态已是无以附加。

他知道我是又有要求了。

他不失时机的开始调戏:“看你这呲牙咧嘴的一脸骚样儿,别看你嘴上不肯认账,可是你骚逼里的肉一直都在动。”

我屄里面的肉真的在动吗?怎么我自己不知道呢?

我老公和阿骨达都说过,说我是个最诚实的女人,一碰就出水儿,一插就锁喉。

说我的阴道口有自锁功能,说我一旦性欲炽烈时,不仅整个内阴都环环相扣的紧紧的夹住他们的阴茎,还能感觉到我的子宫颈在啃食他们的龟头。

尤其是我高潮来临时,阴道口自动闭合,能紧紧的箍住他们阴茎的底部,就像是避孕套的橡皮筋。

我总觉得他们说的有点夸张,我自己的确是没什么感觉。

他见我凝神自我感觉,就试着往抽插了几一下。

他一抽一插,我只觉得自己的肚皮在不自然的随着抽出和插入有些跳动,至于里面什么动静?

也只能让男人去体会了。

“行了,女人都这样,你快点吧”我有些饥渴了,不想就这么守着干粮还挨饿的忍受着一根大扁担插在里面无所作为,谁有功夫跟你讨论这些。

“骚逼,你就是个十足的骚逼,自己还不承认,”噼噼啪啪的就是几十个连续的俯卧撑。

拜托,您锻炼身体做俯卧撑是不是应该穿上运动裤啊?

就您这样赤着下身还挺着大扁担一个劲的往我的洞洞里杵,我这是肉做的。

我哎哟哎呦的有点吃苦,不是痛,是一种被抓挠痒处到极致的虚脱感,简直是无可名状的一种快感叠加造成的精神麻痹。

我双腿再次被他举起,两只脚丫被他一手一只的撰在手中,尽力的前推直到我的脚趾碰触到床头,两个膝盖已经几乎接触床面,一左一右的贴着两只乳房。

整个人被叠在了床头,后脑却还在枕头上,脖子弯曲,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因下身扬起而挤压变形的肚皮,肚皮横向分层的叠加在一起。

在我这个角度望上去很像是一堵白砖筑砌的城墙,城墙的垛口处还长满了黑草。

阿满两腿跨蹲于城墙上,一根扁担竖向直立于白色城墙的垛口处,很像是一根插在垛口处的一杆旌旗,酱紫色的旗杆、黑色经幡,也像是一个打桩机。

那插在垛口处肉色的旗杆,顶部飘着黑色的经幡,那意欲夯进白色城墙的肉桩子,根部还挂着俩个配重球囊。

时而一插到底,不见旗杆只见经幡覆盖垛口黑草,时而一夯而下肉桩入墙,配重球囊压堵垛口。

尽管我身体扭曲,各个部位的肌肉筋络都或拉伸或挤压的到了极致,但是,特殊的体位,高频率的夯击,带来异样的刺激。

常态时处于纵深之地,几十年都从未被触及得到的一些末梢神经,无奈的被推到前沿接受磨砺考验,整个肉体被强制性的层层剥离,既惊秫又期盼。

层层码放的肚皮横肉之上,绛紫色的大旗杆在抽插之中时隐时现,招展的黑色经幡忽上忽下,看的我是触目惊心。

垛口凹处,绛紫色的肉桩子连同两只肉攮子提起夯下,夯夯到底,更是夯的我神魂飘荡。

“哇塞!太棒了!性高潮时的血流奔涌往往令我灵魂脱壳,却不知,原来这样被他一通死夯,这神魂只飘荡但并不脱壳的感觉简直是奇妙至极。神魂脱壳也只在一瞬间,也就是那么几秒钟,而这长时间的飘荡却可遨游时空,我这不是做了神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