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现在才晚上八点多,刚运动完的我毫无食欲,尤其是背后有个秀色可餐、湿淋淋的少女,我想吃的可不是那种只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不过等一下饥饿总会突然来袭,我跟老师说了一声,便有点故意地骑往大吃。

我先到“静心园”买了饮料,再到“黄妈妈的店”买鸡排饭,然后再绕一大圈买饭后甜点,搞得像“木兰诗”里面“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一样,我的目的就是要让路人羡慕忌妒恨!

你们看看我身后的花样天才美少女,是我大学教授,兼我们班导师,每个月8000块包养我(完全曲解学生助理薪水涵义…),而且刚刚才搞过一炮,现在正紧紧地用她的酥胸紧贴我厚实的背肌,是不是很让人羡慕啊!

不过我从后照镜里看看老师,她正把头脸整个埋进我背上,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什么嘛,上次她骑我的机车载我回学校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害我失去大出风头的炫耀机会。

不过想想也不能苛责她,刚打完几个小时的篮球,满身是汗的狼狈不已,外加被学生强迫羞耻Play,被射精在身体里面不说,甚至爽到忘了擦干净再上车,精液还持续地从小穴流出,先沾满内裤再黏上我的机车座垫,即使路人不知道,她自己最清楚刚刚干过什么好事,对于这禁忌之爱放任不阻止,容任其发生,且其发生不违其本意,活生生是个公然猥亵的故意不作为犯啊!

我看着把我的球衣当作遮羞布盖住脸庞的老师,本来还想捉弄她一下,想说骑到班上同学打工的地方让老师露脸还是什么的,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尽量在不下车的情况下买完所有吃吃喝喝的东西,然后乖乖地送她回宿舍。

刚停好机车我就抢先下车,目的是要看看老师抬高长腿下车的那瞬间裤档到底湿到什么程度,结果老师完全不知道我的恶意,傻傻地像平常一样下车,让我看到她双腿交会处附近神秘的三角地带夸张地濡湿了一大片,一小半是湿了又乾干了又湿的汗水,还有更多则是我和她体液的杰作。

又收集到一张“美女抬腿,那裤档的一片狼籍让13亿人都惊呆了”的CG图,我得意地几乎笑出声来,老师同时也发现她的窘样,赶紧走进卧室换了套乾爽的短袖衣裤,这才在客厅和我一起享用晚餐。

身为老师长工的我,熟门熟路地把餐具准备好,然后和老师面对面坐在小茶几上吃饭,她面对着电视,我则面对着她,像个小家庭似的温馨,对话中更绝口不提刚刚那情状诡异的交欢。

“老师怎么不开动?”看着老板还没动手,我也乖乖地放下餐具。

“手抖到拿不动筷子。”老师嘟着嘴道。

“蛤?乳酸还没代谢完喔?”没想到老师真的逞强过头了,那么细的手臂第一次做伏地挺身就做了40下,不抖才怪。

“这跟乳酸没关系啦,是肌肉拉伤了,其实乳酸的累积很难造成肌肉酸痛。”老师双手按摩着两边臂膀,纠正我错误的医学生理知识。

“喂我,啊~~~”说着老师就突然张开她的樱桃小嘴,还有点搞笑地把嘴巴张到非常大的幅度,像是可爱的河马卡通噜噜米,我这才发现老师的牙齿根本是教材般地完美,整齐洁白不说,更没有半颗蛀牙或补牙的痕迹。

于是我一边喂着这个趁机偷懒,不好好吃饭的淘气大女孩,一边和老师欣赏着电视。

不过台湾的电视制作环境被长期把持的外省帮搞到腐朽不堪,抄袭、品质低劣、置入性行销、毫无才华的老屁股充斥,我们只能在无奈中选择看电视新闻,不过电视新闻的记者也烂到夸张,什么把“重力加速度”讲成“重力加上速度”或是“重力+速度”、“车速50hr/m”

等等国中理化程度的科普知识一概阙如,台湾政府如果想要提升民众教育程度,要不要先把每天广泛传播错误讯息的这些记者先好好教育一番?

不具备国中毕业程度者禁止从事新闻业!

“太夸张了,一边质询柯文哲一边唱歌?”老师看着台北市议员厉耿桂芳那三流谐星的表现,一边又要兼顾形象吃饭,一边却几乎气到把饭粒喷了我满脸。

“那个打知名度的是谁啊?还问柯文哲知不知道他是那个选区的,叫什么名字?靠!”老师也一边龇牙咧嘴地干谯着,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他是谁。

老师连高潮时都未曾有过这样的表情,她气到翻着白眼,嘴里却不得不继续嚼着已经被我塞进嘴里的食物,看起来滑稽至极,我却在心中更敬佩老师,她不是那种关在象牙塔里自以为多写几篇论文社会就会变好的人,虽然以她杰出的学术表现实际上影响法界的还是非常有限,她却从来不认为她在民主、人权、法治教育上的努力是狗吠火车。

“明天写篇社论骂骂这些混吃等死的烂议员好了。”老师双颊鼓鼓的,不知道是嘟嘴生气还是被饭菜塞满。

“喂,以后少吃炸的啦,多去自助餐店包青菜回家,营养均衡一点。”老师突然天外飞来一句。

“好啦,这样身体健康才耐操。”我意有所指地接受老师的建议,后来我才知道,要我参加系篮也好,饮食上的建议也好,甚至这长久以来几乎是独厚我的独特教学方式,全都来自于一个没有正常和男性交往过,却用心良苦的少女最纯粹青涩的爱情。

“啊~~~好饱好饱。”老师腆着结实健美,隐约有腹肌线条的小肚肚,满足地摊在沙发上。

她根本就没吃多少,看到还剩下3分之1的鸡排饭便当,我就像处于交往暧昧时期的国高中小男生,试探性地把老师剩下的饭菜吃了个精光,还故意用老师的餐具,满足我和老师间接接吻的渴望。

“老苏~~~”吃饱的我又开始心虚了。

“干嘛?”老师双手无力地垂下,懒洋洋地仰躺在沙发上,只把头微微转向我这边问。

“我想看电视,可以坐沙发吗?”其实只是想要坐在老师身边。

“你是这房子里地位第二高的,当然可以。”老师面无表情地道。

我才在心中短暂惊喜了一下,她随即接着说:“陈香仪来找我的时候,你就排第三,以后我如果有养狗或养猫,你就排第四,送外卖的来了时候你就排第五,如果有不识抬举的蟑螂老鼠跑出来,你的顺位就排到第六…”然后她就乐不可支地以诡异的方式爆笑着,她笑弯了腰,但是双手却不自然地保持原来的姿势,搞得像脱臼一样。

“哼。”马的,连送外卖的地位都比我高。

我虽然又被她捉弄了一次,但看见她笑到快往生的萌样,我也不生气,只是乖乖坐在她身边享受这难得的温馨和悠闲。

一起把台北市议员骂了个一轮,顺道讽刺那些国中时没好好上课的记者,我和老师吃下肚的晚餐也初步消化了,老师这才站了起来,像双手残障似地把肩膀往我这边凑过来,面无表情道:“帮我洗澡。”

噗!

虽然说我也不是没想到事态会往这样的方向发展,但我还在蕴酿怎么主动开口,老师竟然就主动提出了要求。

不过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太喜形于色的话我不就只是个急色鬼吗!

但是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拒绝这样表现温柔体贴的大好良机。

我呆了半响,这才站起来,用我那比老师高出半颗头的健壮身子渐渐靠近老师,老师不知我要干嘛,只好退无可退地直到墙边才站定身子。

我帅气地右手撑在老师上方的墙壁,深情款款低头道:“湘宜公主的要求,小平骑士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差没有吻上老师的嘴。

老师头微微仰起,看着眼前这个像智障的19岁大一生,面无表情道:“我的‘初咚’竟然被你这白痴夺走了…”

虽然被骂白痴,但是我又达成了一个新的成就,就是“壁咚”老师,虽然她不解风情,不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都因为浪漫满屋的壁咚而心花怒放。

而我表面上头低低地落寞走进浴室,心里却还是很开心的,尤其是当我身后传来一声窃笑的“科科”声,我知道老师25岁的早熟外表下,心中那个纯真少女还是需要一点和她教学生活不相称的浪漫。

老师很干脆地脱了个精光,我却不知道哪一国的害羞,毕竟除了有性交机会,我可不会轻易在女生面前露出鸡鸡;我想说穿着我早就脏到不知道哪里去的球衣球裤先帮老师洗好身体,再自己好好洗尽一天的疲惫和污秽。

老师对于我还穿着衣裤倒没有意见,拿个小凳子让我坐,自己则坐在浴缸畔,双手有点害羞地垂下,却还不忘用上臂内侧遮住自己的乳头,双腿则笔直地并拢,暂时让柔顺乌亮的阴毛盖住她性感的阴阜,看起来就像个纯洁的天使,完全不像平常动辄脱衣脱裤和学生以肉体演示犯罪行为的骚货。

“老师,我要先洗哪边?”我挤了些沐浴乳到手上,忐忑地问道。

“由上往下啊。”老师无辜地把眼睛往上望,示意要我从头发开始洗。

哇…于是我把手上的沐浴乳先均匀涂在老师肩膀附近,然后重新挤了些洗发精,抹在老师被汗水濡湿的秀发上,然后再加了些水,让老师转过身去,开始用指腹温柔地搓着老师的头发和头皮。

老师的头发堪称长发,长度却还好,所以不用专程到发廊让人家洗,也便宜了我,因为我在洗老师头发时老师自然将眼睛闭上,我便可以好好地欣赏老师完美的体态。

我一边搓洗老师的头发,一边从上到下把老师诱人的湿漉漉胴体视奸了一遍,老师的腰肢真的找不出一丝赘肉,即使不露点,光从后面描绘老师的美背,就足以留下传颂千古的女体名画;而老师结实的屁屁大小适中,从光溜溜的背部、露出半边的侧乳,一路延伸到水蜜桃般臀部的线条,更是无数完美黄金比例的曲线所构成的美丽轮廓。

我把洗发精泡沫冲掉,稍微擦乾老师的头发,老师这才把头发甩到身后,出水芙蓉似地以正面转向我,睁开眼睛,要我开始帮她洗身体。

“老师,我们这样算不算‘身分犯’的一种,刑法122条的图利罪:‘公务员或仲裁人对于违背职务之行为,要求、期约或收受贿赂,或其他不正利益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得并科七千元以下罚金。’毕竟帮您洗澡又不是您或我的业务,但是公立大学教授算是公务员。”

“NO NO NO,第一,刑法第10条关于公务员的定义,也就是俗称的授权公务员:‘依法令从事公共事务,而具有法令职务权限者。’我又没有行政职,不算是授权公务员。第二,退一万步言,就算我强迫你帮我洗澡,既不是121条的职务上行为,也不是本条违背公务员的职务,就算有获得不正利益,构成要件还是不该当啊。”老师又开始发挥职业病,一边被人摸遍全身还义正辞严地分析着。

“所以林益世那王八才不算贪污喔?因为收钱办事不是他的‘职务’,也不‘违背’他的职务,他只是另外把收受大量金钱的‘选民服务’当作他的职务。”我搓着老师的香肩,想的却是香煎林益世这头松坂猪。

“对啊,堂堂行政院秘书长,这时候就没有‘实质影响力’,收钱乔事情不是职务上行为,也不是违背职务上行为,他的行为充其量只能算诈欺或恐吓。”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

“马的!”我一时气愤,把手中的洗澡泡棉当作菜瓜布在刷锅子狠狠地擦过老师的肩膀,老师吃痛大叫:“判决书又不是我写的,我只是推测法官是怎么帮有高级党证的人脱罪的说词啊!”

“拍谢拍谢。”我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轻轻地帮老师“呼呼”让痛痛飞走。

老师微笑着看着我义愤填膺的反应,心情好像不错。

“小平。”

“嗯?”

“我可以唱歌吗?”老师享受着我在她脖子和肩膀附近的温柔搓洗,突然开口道。

“这你家耶。”我专心地抚拭着老师身上每一寸肌肤,却不以为苦,听到老师还要开金嗓唱歌,我的心情更是好到不像话。

我想洗澡时唱歌是老师的习惯,但是老师上次和我在浴室一起洗澡时她没唱歌,可能是因为拘谨;这一次却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想她已经很习惯和我相处的生活了。

接下来她唱的歌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本来以为她会唱什么“噜啦啦~~~噜啦啦~~~”或者是“我爱洗澡”之类的儿歌曲风,没想到她竟唱起不属于我这年代的歌曲。

“总是一次又一次不小心走进悲伤的森林以为已经沉睡的恋情又在午夜里惊醒总是不知不觉的想起你惊慌失措的眼睛就像已经远走的背影依然靠在我怀里

孤孤单单一个人走在俪影双双的街头忘了我在找什么等待明天还是往回走

总是在失去以后才想再拥有如果时光能够再倒流夜空那幕烟火映在你的心底是否触动尘封的记忆总是在离别以后才想再回头不管重新等待多寂寞夜空那幕烟火映在我的心底是无穷无尽的永久”天啊,老师甜美又深情的嗓音唱起这首歌好有味道!

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歌?

歌词中既有伤感离别,又彷佛有无限希望,至少绚烂烟火那短暂而美丽的记忆能够让人永生不忘。

唉呀,怎么愈听愈想哭啊!

“夜空那幕烟火映在我的心底,是无穷无尽的永久。”老师轻轻地晃着头,加了点轻快的感觉,像是余音绕梁地一再重复这句歌词,我则看了老师一眼,给老师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也许老师在暗示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会像烟火一般,稍纵即逝,只留下短暂而深刻的美丽,不过如我之前说的,我不在意我的人生能够和老师走多远,即使只能拥有老师的一个微笑,也会是我最难忘的回忆。

我像在擦拭世上最昂贵的玻璃艺品似地轻轻拂拭着老师的胴体,尤其是在老师的乳头附近,我好怕要是多一分力道使得老师的乳头勃起,就是亵渎了老师这出水芙蓉的纯洁美丽,不过事与愿违,我才刚碰到老师白嫩的侧乳,老师胸前尖端的蓓蕾就已经翘得跟什么一样啊!

我皱了皱眉头,有点怪罪老师破坏气氛地歪着头瞪了老师一眼,老师则一边红着脸,一边抿着嘴害羞地笑了起来。

“老师,刚刚那是谁的歌啊?”我忽视老师挺硬的粉红乳头,想要化解尴尬。

“‘四爷’的歌。”老师笑着回答道。

“‘步步惊心’的四爷喔。”其实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谁,只是多少会在电视上看到一个长得很帅的轻熟男,人家都不叫他本名,都叫他四爷。

“以前台湾有个三人偶像团体,叫做‘小虎队’,当中的成员‘吴奇隆’单飞后先出了几张歌唱专辑,近年来才又靠着演出电视剧爆红。”老师向我解释这些年代久远的娱乐资讯,对对对,那个帅呆了的轻熟男就叫做“吴奇隆”啦。

“不过小虎队红的时候我还没出生耶,您也没几岁不是吗?怎么会唱这么伤感的歌?”以老师的年纪,吴奇隆的这首“烟火”火红的时候她应该还没念小学,怎么会爱上这首歌?

“我从小就跟比我大几十岁的人混啊。”老师食指转了转,示意要我别因为发问中断手上的工作,接着说道:“我的童年是在各种资优考试中度过,当学生时也都和大我十几二十岁的人一起念书,当然就接触各种超龄的娱乐罗。”

靠,听到各种“超龄的娱乐”,我在心中想说老师会不会早早就被各种怪叔叔以“小妹妹,想看鳗鱼脱皮吗?”“小妹妹,想不想舔舔看前端会喷出牛奶的香肠?”之类的手段欺负,所以后来她的两性观念才会那么奇怪。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老师双手痛到举不起来,只好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抗议我的胡思乱想。

就在我们一搭一唱的抬杠中,我已经洗完老师的胸部了,尤其是乳沟和乳房下半部和身体之间的空隙夹缝,好吧,基本上老师的胸部并没有大到要很用力搓洗这些部分的地步,我轻轻搓了几下,便开始要把进度往老师的下半身移动。

“这边我自己来就好了。”老师眼看着需要抬高手臂搓洗的部份,包含背部、头发等都已经洗干净了,便要自己清洗下半身。

“等一下您伤势恶化怎么办,难道以后上课要我帮您写黑板吗!?”我模仿起老师之前在同一地点怕弄湿我伤口而提议帮我洗澡的口气,假装生气地抓住老师的双手。

老师的双手本来交叉放在大腿上,勉强遮住下体,现在被我双手一抓、拉开,整撮湿漉漉的阴毛便尽露眼前。

“你欠扁!”老师嘟着嘴抗议我的促狭,最气人的就是这种还真的有三分像的模仿。

“就听你的吧…”老师站了起来,把头别了过去,把整个下半身呈现在我眼前。

幸亏我现在坐着,不然我勃起的老二一定会顶破我的球裤。

我抹了点沐浴乳在双手,从老师的小腹开始抹起,我像是在赞叹一件艺术品似地双手环绕着老师的腰部和腹部,一方面抹上沐浴乳洗去整天的汗水,一方面以双手牢牢记得老师完美的轮廓。

老师因为害羞早就闭起眼睛,我便恣意地欣赏老师身上每一寸肌肤,这是以往课堂上的交媾所未能实现的。

我一边以掌心接触老师光滑的身体,一边不住往老师身上浇着热水,看水流沿着老师动人的曲线倾泻而下,享受视觉的飨宴。

终于我的手掌伸到老师的胯下,老师像触电般地身体震了一震,随即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而我早在不知多久之前就必须压抑住夸张的喘气欲望,我刻意地忍住,让呼吸均匀一点,轻一点,以免让老师看出我的醉翁之意。

我面对着老师,手掌伸到老师双腿之间,我从老师的膝盖附近抚摸起,更趁机端详了老师小腿附近的伤疤,虽然非常地淡,丝毫不影响老师身体的完美,却仍然可以看出那是擦伤,大概是骑机车摔倒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之前我误入歧途被诈骗当男公关时,为什么当时的我一碰这里老师就暴走大哭。

我把并拢的五指往老师阴部拂去,老师虽然故作镇静地闭着眼睛,嘴唇却微微地颤抖,脸颊更是骗不了人地红了,加上不断顺着阴毛滴下的水流,老师看起来性感极了,我赶紧趁着老师没在看,把左手挪到我自己的胯下连着球裤和内裤握起我早就涨得不像话的肉棒草草搓揉几下,竟然爽到几乎要喷出来。

老师知道我现在在意淫她的身体吗?

如果真的趁她不备把我身上最像沐浴乳的玩意儿挤出来抹在她身上,她会发觉吗?

我一边搓洗着老师的下阴,不经意地看到老师脱下的内裤,平时应该和老师阴道口接触的裤档正中间,竟然有一坨半透明的浓稠液体,那可是我刚刚才达阵、随即阵亡的子孙们啊!

看着洗衣篮里淫靡的画面,我的心里浮现了无比邪恶的念头。

我拇指轻轻搓着老师阴毛下的小荳荳,也翻开老师薄薄的阴蒂包皮,其他四指则夹在老师的阴唇之间,搓揉着老师的阴道口,老师下体滑嫩的程度是一个像我这样的大男生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器官能比拟的,顶多就是嘴唇、不然就是阴囊附近的皮肤勉强能匹配。

所以对于老师胯下这样软嫩的器官,我除了想用嘴巴多吸吮之外,更想用生殖器摩擦一番,当然如果能够伸进老师体内帮她洗洗平常手指抠不到的范围,那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我真的是恶向胆边生了,我竟然让老师转了过去,背对着我,假意要帮老师洗背面,却把我自己的球裤和内裤褪了下来,一边把手掌伸到老师大腿之间搓洗老师的阴部和肛门,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打起了手枪!

我的右手现在夹在老师胯间,我右手拇指轻轻按压着老师的肛门,其余四指则清着老师的水沟,享受着老师全身最柔嫩的器官夹住我食指的快感,同时我的左手像在赛跑似地快速搓动,希望能在老师发现之前,把我体内制造的沐浴乳发射出来,抹满老师的神秘禁地!

不过我马上又发现更刺激的玩法,我确定右手已经充分地洗净老师平常最不容易曝露的地方,随即把右手缩回,换成把挺硬的肉棒往老师大腿之间送去!

人类的大腿对于触感应该不灵敏吧,区分得出手刀和阴茎的差别吗?

我右手拇指继续轻揉着老师的菊门,制造出我还是用右手在搓洗老师外阴部的假象,一方面则让老师的大腿夹着我的阴茎,不过我不敢让小腹太靠近老师的身体,怕她察觉我用肚子在顶她,那我肚子底下那疑似手刀的部份就显然不太像是手刀了。

虽然没有插入,这股未得到许可却亵玩老师身体的刺激还是让我非常受用。

不过我真的太异想天开了,手刀和阴茎的粗细度那么明显,老师最好是分不出来啦!

老师虽然眼睛没有睁开,却冷不防地握住我的阴茎,调侃我道:“你的手指头么突然变那么粗啊!?”

我尴尬地想缩回阴茎,却又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在心中对小小平说声抱歉,对不起,让你深入敌营、沦落敌手,她要怎么凌虐俘虏已经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了,我必须保留主力、壮士断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保重!

老师这才睁开双眼,回过头来哀怨地道:“你满脑子都在想那档子事吗?”

“痾…”被老师一讲我还真的有点愧疚,上次我受伤她帮我洗澡,洗到后来变成我在搞她;这次老师受伤我帮她洗澡,洗到一半又变成我在发泄兽欲,好像女生永远都是吃亏的那方。

“老师,对不起,是您真的太美了。”我虽然龟头还是硬梆梆的,上面的头却低了下来,确实反省了一下我总是下半身思考。

“你的精力一定要发泄在值得发泄的人身上知道吗?”老师又意味深长地幽幽道,看到她那么哀怨,我不知道她是在多愁善感什么,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担心我的身体。

“不过我的手已经没力了,我没办法配合你…”老师害羞地把头转了过去,却没有没收我留在案发现场的凶器。

呼,刑罚分成主刑和从刑,主刑有死刑、无期徒刑、有期徒刑、拘役和罚金,从刑的种类规定在刑法34条,有禠夺公权、没收、还有追徵、追缴或抵偿三种。

如果老师要没收我的犯罪凶器,我也只能忍痛留下小小平,也许留在老师那边才是它最幸福的归宿。

“老师,您不用配合我啊。”我的兽欲有点消退,双手尽责地轻搓着老师腿上的污垢,“可是你硬成那样。”

“回家再撸一发就好了啦。”我听着老师善解人意的言语,心里甜滋滋的。

“你投共了喔!什么‘撸一发’!”老师不是真的生气,她只是想要把对谈的重心从“性”转移到别的地方。

“没有啦,我觉得‘撸管’、‘撸一发’,比‘打手枪’听起来更合我的胃口。”我完全忘记这是我的大学教授,嘻嘻哈哈地和她讨论起对于男性的自慰应该用什么名词替代。

“回家撸跟现在撸有差吗?”老师回眸看了看我仍旧一柱擎天的肉棒。

“现在撸,有美女相伴当然比较爽。”我老实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而且,我好像没有对着老师打手枪过齁?

虽然跟老师肉体上深入接触很爽,不过能够自己调整喷发节奏,然后把精液喷在老师身上(喂喂,人家有答应让你喷在身上吗),好像也不错喔!

“那给你三分钟。”老师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冲去她全身的泡沫和污垢,头发和毛毛顺着水流和修长的胴体融为一体,就像在山泉里沐浴的仙女,而我就是那个偷偷把她衣服藏起来,然后先对着出浴美人撸上一发,然后还胁迫人家跟我成婚的卑鄙牛郎。

(牛郎:书上没写你怎么知道我有对着她们七仙女尻枪…)

于是我站在老师身后,轻轻捏着老师饱满的小屁屁和胸部,一边维持着随时都有一手紧握肉棒的姿势。

我轻轻搓着幸福的小小平,一边想着我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是造桥铺路还是舍身取义什么的,怎么会遇到一个任我予取予求的大美女。

虽然她的学历、能力、各项条件都不是我这辈子能够匹配的,但是我却有这么多的机会和她温存,而且不只是她,她还营造许多便宜了我的机会让我不只和她交媾,也体会别的女体的美好,不只是少女、轻熟女,也包括学生、教授、校外人士等等。

到后来光是我的搓揉已经满足不了小小平了,我把它正大光明地放在老师大腿之间,让老师帮我“素股”,虽然没有插入,但老师胯间光滑肌肤的滑动已经让小小平的感受就像进入阴道般的舒适。

我身子紧贴着老师,我从背后一手握着老师的椒乳,一手抚摸老师的屁股,身体则前后摆动,用龟头刮着老师私密地带的光滑肌肤,利用老师姣好的身体和沐浴乳的润滑满足我的兽欲。

老师与我之间若有似无的肌肤接触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右手不安分地嵌进老师的阴唇之间,搓着老师的花瓣,左手则紧握胀到发疼的狰狞阴茎狠狠上下滑动,嘴巴更得寸进尺地从老师颈边接近,想要去吻老师。

老师察觉到我喘气的气息,很自然地将脸侧了过来和我四唇相接,舌头交缠在一起,下半身更主动地微微晃动,就像在性交似地律动着她的腰肢,结实又不失软嫩的屁股不时顶到我的大腿,让我一时意乱情迷,竟握着肉棒就想插进老师的阴道里面。

“老师累了,真的不要。”老师中断和我深吻的状态,扭动着腰肢,几乎是哀求着拒绝这次的交欢。

我也深感愧疚,应该是要帮老师洗澡的,怎么搞成我在打手枪,甚至还想要更进一步,在课堂以外进入老师的身体,我赶紧收拾情绪,继续以视觉的刺激赶紧让自己达到满足。

“老师,嘴巴张开。”我突如其来的要求让老师吓了一跳。

她有点生气地道:“别太过分了你。”

看到我手中不知何时握住的牙刷,还有无辜的表情,老师这才眼睛转了转,深感抱歉地“啊~~~”张大了嘴巴。

什么嘛,以为我爽完要喷在她嘴里喔!

我是那种人吗!

绝对是啊。

只是今天老师也累了,情绪既不是最High的状态,又没爽到,要口爆在女方嘴里还是先衡量一下气氛吧。

看起来是我的体贴,连帮老师刷牙都设想到了,其实这还是我小小的手段;因为老师说给我3分钟,我怎么可能3分钟就满足喷射,所以我就假借帮老师刷牙,又可以争取一些自慰的时间。

而且帮老师刷牙一定要正面面对老师,我一边继续打着手枪,老师那秀气的阴毛和今天已经不能再染指的阴户就在我生殖器近在咫尺的距离,增加了视觉的刺激。

于是我一手拿着牙刷绕圆刷着老师的牙齿,面对着老师,一手握着阴茎一边欣赏老师的胴体一边前后套弄,就好像“周伯通”教的“左右互搏之术”!

一手画方,一手画圆!

打手枪那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粗暴画方,帮老师刷牙那手温柔画圆!

就在帮老师刷完牙的同时,我的“左右互勃之术”也运转完一个小周天,我赶紧放下牙刷,在老师还没漱口冲掉嘴里牙膏的瞬间,半强迫地抬起老师的右脚,露出老师完整的性器官,然后在几乎是看见阴唇和穴口的瞬间我也达到了兴奋的极限,赶紧把阴茎再往老师身上靠近,然后在老师小腹和阴毛上释放我大量的白色浓精。

我一边看着老师胯下无辜的小尺码鲍鱼,一边欣赏她满嘴白色牙膏泡沫就像被多人口爆一样的性感媚态,然后右手继续刺激正在射精的阴茎,还调整角度发射,意图要在老师阴毛和外生殖器留下满满的雄性味道。

我还不满足,我一手套弄着已经爽到极限的肉棒,一手还去撩起老师的阴毛,露出老师的阴蒂,然后再用手指拨开老师的小阴唇,要把粉红水嫩的阴道口膣肉当做精液最后的发射目标。

我最后几下龟头的抖动总算不负所托,次次都把精液喷送到了老师阴毛和小阴唇的范围,让老师的三角地带呈现黑色阴毛、粉红色生殖器官、白色精液的复杂构图。

老师没有因为满嘴牙膏的不舒服而催促着我,她像个贤淑而善解人意的小媳妇,一直等到我的性欲获得满足,从射精的余韵中醒了过来,她才张开嘴巴,要我看看她还有满嘴牙膏没有处理。

我帮老师舀了舀水让她漱口,也把她外阴附近我留下的杰作再次温柔地清洗干净,这才让她走出浴室。

不过想想不对啊,我上次是内裤没什么脏,所以换了外裤,内裤则继续穿;这次又要在老师这边过夜,裤子可以穿老师的,上衣则穿老师的短袖T恤,勉强不算奇怪,但是内裤呢?

我内裤要穿谁的?

不管是哪一种内裤,都会不得不让小小平从裤档旁钻出来吧!

I‘mco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