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的初恋叫做洁(1 / 1)

洁兮欲兮 车鱼总司 11593 字 3小时前

我觉得自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

虽然在还不错的公司里混着,但是即便在这样的油气公司,我也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很多人可能会羡慕我,羡慕我进了国企,也娶了条件不错的周洁,但是我很清楚,这些都只是普通人的殊荣。

出生在普通的小城市,依循着普通的成长路线——甚至是别人安排好的路线生活着。我生当如此。

所以我才会对生命中一小段不普通的时光,感到格外耿耿于怀。

它让我觉得自己没那么普通了,让自己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会儿功夫,跟别人大不相同,甚至好像受到了上天的垂青和礼遇。

我其实不知道怎么称呼这段时光。

初恋?

不是特别算。

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我的初恋是她。

但是当人问到我的初恋,我还是会瞬间想到这个女孩。

她叫周洁。洁净的洁,整洁的洁,光洁的洁。

我和周洁是初中认识的。

初中时候坐过一年的同桌。

那时候她绝对是个学霸,各方面都十分优秀,成绩拔尖不说,体育运动也很出色,是班里仅有的几个能在年级里取得田径名次的女孩。

但是,她初中时候其实不怎么漂亮。

可能是有点胖吧,加上眼睛又不是很大,又理了一个很男孩气的头发,所以显得不算太起眼。

也就是这个原因,初中时候对她没有太多的感觉,完全是当哥们在处。

她初中时候很男孩子气,也有点大大咧咧的,所以我们几个人都玩得很好。

但是随着大家都进入青春期,情窦初开,关系逐渐发生了一点变化。

我后知后觉,到了初三才知道她和同班的牛子豪谈恋爱了。

牛子豪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帅哥,追他的女生不少。

说实话我开始还觉得周洁有点配不上她。

但是不知怎么,随着她跟牛子豪越来越多在一起,而疏远了作为朋友的我,我反而开始感到嫉妒。

这种嫉妒的情感逐渐萌发开来,竟然在某一日演变成了一个春梦。

在梦里,我和周洁做爱了。

我梦见周洁主动把我叫到屋子里,让我操她,然而当我拔出鸡巴准备插入的时候,却发现她下面长了一小排牙齿。

我有点害怕,就让她先帮我手,一来二去,我竟不小心射了。

醒来才发现,床单湿了一滩,都是我的精液。

可能就是在这种感觉的催促下,我开始主动和她联系,扮演一个合适的男闺蜜角色。

她和男友闹矛盾的时候,我也尽量陪陪她,逐渐又和她亲密起来。

从这个阶段开始,一种复杂的感觉从我心里生长起来——陪伴,但是不占有。

但是我真是越来越难以按捺对她的热爱。

她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这是很直接的原因。

她的胸部开始发育,臀部也变得越来越性感,个子更是蹭蹭得长,很快就超过了我。

我只有一米六几,但她初三就几乎长到一米六五了,而且还在长。

似乎只是一夜之间,她就出落成了一个真正的美女。

升到高中,我和周洁去了同一个学校,而牛子豪成绩不好,留在了我们原来学校的高中部。

她还会经常跟我提起牛子豪,但是明显,他们之间的关系出了一点问题。

有一天她忽然问我:“王嵩啊,你们男生是不是整天都在想女人啊。”

我愣了一下:“当然不是……”

她有些闷闷不乐:“牛子豪最近,老是特别猴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满足他……”

我语塞了。

我当然知道她说得是什么意思。

以我的立场,我是该劝她听从呢?

还是反抗呢?

似乎哪一个都谈不上正确,也说不上贴心。

我支支吾吾半天,只好老实承认:“不知道。”

她看着我无奈地样子,轻轻笑了一下:“你咋那么紧张啊,果然是小男孩。”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自尊心一下窜了起来:“什么小男孩,我也是会想的!我跟你说,那些事儿……我也懂点吧。”

她好像被我突然冒出来的气势吓了一下,愣了几秒钟,但是很快就又笑了:“嘿嘿,等你有了女朋友我们再聊。”

她很快岔开了话题,聊起了别的。

但是她那一句话却始终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她和牛子豪已经做了么?

好像一想到牛子豪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样子,我的身体就刺痒难忍!

我连续几天,越来越纠结。

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没完没了的猜测。

终于有一天,当她再次提到牛子豪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道:“你……和他做了么?”

“做什么?”她一脸懵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脸顿时红了:“……我不知道算不算。”

什么叫不知道算不算?

对这个答案我显然是接受不了。

要抱着这个答案回去,我恐怕又要睡不着觉了。

我赶紧追问她,让她说清楚。

还画蛇添足地说:“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建议呢?”

“哎呀你不要问了,我怎么跟你说!”

她有些生气,我就不敢再问了。

只好作罢。

但是这个悬念成了困扰我让我疯狂的一个枷锁,这之后的整整半个学期,我都几乎无法摆脱它。

当时我叔叔开了一个租影碟的店,在影碟还没有式微的时代,那是个很神奇的所在。

通过慢慢的摸索,我开始知道怎么从店里偷出一些特殊的“影像”。

我开始沉溺于手淫,也开始结合著影像幻想周洁的身体。

这种想象变得越来越具体,和逐渐热烈的感情融合在一起,让我面对着她时几乎就感到自己口水的分泌。

阳具也时常不听话的勃起,更会偷偷漏出液体,让我感到尴尬难堪,生怕被她发现了自己的欲望。

第一个学期的考试,我成绩一落千丈,郁闷到了极点。

我以为周洁的成绩肯定很好,都不敢和她说话,强烈的自卑感几乎让我变成了一个影子,只敢呆在暗处。

但是这回,她主动找了我。

见面的时候,她满脸泪痕,一下子就让我怜爱到了极点。

她显得十分脆弱,见了我就哭个不停。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呆呆坐在她旁边。

她哭一会儿,就抬起头看我一眼,然后又垂下去接着哭泣。

这样反复多次,我感觉心头的酸楚堆积起来,终于鼓起勇气,把她揽到了怀里。

让我惊喜的是,她完全没有反抗,就这样靠在我怀里哭。

她身体的热度顿时传满了我的身体,让我之前的自卑感一扫而光。

好像幸福,忽然就降临在我身边了。

我问她为什么难过,她也不说。

但是可能是身体接触促生了我主人公的责任感,我一遍一遍耐心地劝诱她说出自己的心事。

终于,她擦了擦眼泪,开始诉说自己的伤心事。

我才知道,她这回成绩更是差到不行,滑到了班里倒数。

而且,她和牛子豪的关系,似乎也遇到一点障碍。

我接着问,她才啜泣着说出了真相。

原来,她和牛子豪确实尝试做爱了。

但是每次都不成功。

她可能特别紧张,每次牛子豪都没办法顺利插进去,几次尝试之后他就会软下来。

慢慢地,他都没法顺利硬起来了。

“他嫌弃我是个处女……”她一脸疑惑,“我要不是处女他就不嫌弃了么?”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一下子炸锅了!

好像沸腾的水终于掀开了茶壶的盖子,蒸汽四溢淹没了我。

内心的魔鬼好像一下子爬上了高地,让我马上从失败的郁闷中爬出来,进入到了人生最积极的一次冒险之中!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你们是不是……没找对方法啊……”

“我怎么知道正确的方法啊?”

“那他……他有经验么?”

“他可能也没有吧……”

“要不……要不我教教你?”

“你有经验?”

我挠挠头:“没有,不过我是生物课代表……多少懂一点吧……”

她好像忽然镇静下来,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那你跟我说说我该怎么办?”

“要不,你跟我看看录像……”

“什么录像啊?”

我开始跟她说我自己看录像的经验,然后跟她说明这是怎么一个过程。

她似乎被激起了好奇心,静静听我说着,时而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样子。

听完之后,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这个事情,真的那么舒服么?”

“肯定舒服啊!要不人们怎么都那么喜欢做爱啊。”

我一边这么说道,一边跟她讲述我在影片里看到的女人的样子。我把性爱的过程描述的极其美好,她似乎听得一愣一愣,满脸的无法想象。

就这样,她在我的劝说下,和我一起看了色情录像。

我们躲在黑黑的屋子里,像做贼一样看了二十分钟的录像。

她全程睁着眼睛,时而有些惊讶地捂着嘴巴,过一会儿又偷偷看我再羞涩地躲开。

直到我们听到一点动静,才害怕得赶紧把录像关掉,躲了起来。

当确认没人之后,两个人偷偷溜出了屋子。

走在路上,她一言不发。

我更是满脸红热,不敢问她感想。

气氛一时十分尴尬——最终还是她先打破了寂静。

“王嵩,谢谢你啊。我现在感觉有点懂了。”

我愣了一下:“不客气……咱们是哥们嘛……”

“我再约牛子豪试一下好了。”

牛子豪。我的心一下子阴沉下来,嫉妒心再一次焚烧起来。但我只能故作镇定:“恩,去试试吧。你这么爱他,你们的爱情应该有结果。”

“恩,谢谢你。”

我以为,故事就会这么结束了。

回去之后,我无比沮丧。

我开始咒骂自己:你这个傻逼啊,你这不是给别人做嫁衣裳么?

我感到自己已经把路走死了,充满了自灭的想法。

我甚至拿小刀切自己的手腕,想要自残,但是试了半天,却连一个刀口都没有割开。

这也是我头一次发现,自杀竟然是这么困难的事情。

但是上帝可能就是,这么喜欢玩弄你吧。

你越是凡人,他越要玩弄你。

他会先点燃你的非分之想,然后再摁灭他。

当你放弃这种想法,甘于平静的时候,他又推波助澜,把你推向深渊。

一起看录像之后有半个月,我们都没怎么联系。

可就当我逐渐习惯不去想念周洁的时候,她却又主动找到我。

这次,是通过QQ。

她告诉我,自己和牛子豪分手了。

原因是,牛子豪和他们学校一个美女好上了。

那个美女是个出名的浪女,和好几个男人都有染。

那个女人和牛子豪上床了,还主动找到周洁炫耀给她。

她实在忍受不了,和牛子豪分手了。

她说: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有想到他一点都没有挽留。

我很奇怪。

本来我应该兴奋,因为追求她的机会终于来了。

可是我完全没有表达自己情感的欲望。

我想了想,可能是自己不甘心是个备胎吧。

不甘心她全部的心思都在牛子豪身上。

我可能有一种冥顽不灵的自尊。

即便是自己如此卑微普通,也不想乘人之危。

或许,我想光明正大地让她喜欢上我。

但是很快,她的另一句话就让我这种偶然的高贵缴械投降。

“王嵩,咱们俩试试做爱好不好。我不想当处女了。”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

我所有的自尊、矜持以及关于爱情的幻想都萎靡下去,只有阳具兀自勃起。

几乎是毫不犹豫,没有经过大脑地,我回复道:好啊,我果断配合你。

什么时候?

“明天吧,在学校广播站。我有钥匙。”

“好的。”

“王嵩,我怕疼。”

“放心,我有办法。”

“真的么?”

“我可以弄到润滑油,那个能让你不疼。”

“谢谢你,你真是很靠谱。除了你,我也想不到怎么再破处。”

我知道,自己是捡了便宜。

牛子豪的生疏和紧张,让我有了机会。

我攥紧了这个机会,没有一点让它溜走的想法。

有一段时间,我相信这就是上天安排的“爱情”。

但是后来我知道,这一刻,爱情被彻底杀死了。

我连夜开始为这次性交做准备。

我甚至敢说,这之后的任何一天,我都没有这样的专注力——或者说如果我有那天的专注力,我早就不是个普通人了。

我一定能成为某个领域的专家,有所成就。

我不仅鼓起勇气走进成人用品店买了润滑液,还买了一个所谓的催情液。

我骗父母说是出去跟朋友一起玩,实际上偷偷找了一个录像厅,把自己偷出来的影碟一一温习。

从前戏,到插入,我努力不放过一个细节。

脑子里简直心无旁骛,只想把周洁操到手。

我的鸡巴几乎全天都是勃起的状态,但我没有撸,生怕浪费了自己的精液。

第二天,我到了约定的地方。

我等了半个小时,几乎都已经以为她要爽约了。

但是她没有。

远远地,她羞怯地出现在了街道的拐角处,始终埋着头,就像做贼一样。

她走到我身边,也没有看我,假装不认识我,从我身边兀自走过,只隐隐了留下一句:“跟我走。”

此时已经是下了晚自习的时间,校园里没有什么人了。

教学楼里更是早就清了楼。

我们从图书室的窗户翻进去,绕到二楼的广播室。

她拿出钥匙,轻轻把门打开,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我尾随她进去——带着一种神奇的穿越感。

就好像门背后,是另一个世界。

她进去就缩到墙角:“怎么……做……”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凑到她身边:“你……能听我的话么?”

她眼神躲向一边:“恩,我已经想好了。”

“那……你什么都不用做。让我来弄就好……”

她点了点头,娇羞的样子瞬间让我的下半身燃烧起来。

我伸出手,探到她上衣下面,触碰到了她纤细的腰身。

好美的身体!

好柔嫩的肌肤。

我像是被磁石吸附了一样,双手再无法离开她的身体。

我的双手轻轻搜索着她的身体,上半身倾向她,将头贴到她耳边。

我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种无法用文字描述的清香。

淡然、缥缈,但是却充满了女性的魅力,如同桐油一样,可以瞬间将我焚烧殆尽!

我抱住她,想要凑上去吻她,却被她轻轻推开:“不要,我想……留给牛子豪……”

我一阵心酸,心里暗想还留给牛子豪?

我什么都不想留给他!

也罢,不能亲就先干。

我把她腰揽住,看她像小猫一样缩了起来,显然十分紧张,眼神也不敢直视我。

随着我伸手抚摸她的双腿,她便闭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了。

看着她无比娇羞的样子,我的精虫一阵阵往头上涌,简直能清楚听到血管搏动的声音,如同擂动的战鼓。

在荷尔蒙催动下,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咚咚撞击着胸口,几乎要跳出来了。

周洁开始不说话,双腿又分开了一些。

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顶在牛仔裤上,憋得生疼。

我心里暗暗想,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然后便继续将手向下探去,到腰部的时候突然把她的裙子向下一拉,让她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

周洁惊得大叫一声,赶快弯腰伸手去拉裙子。

她这一下力量很大,但是却顾不上捂住胸口了,我随即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

她顾上顾不了下,急得满脸通红,也终于感觉抵抗显得无力,埋头缩到我的怀里,悄悄说:“你别着急……慢一点,我怕……”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把她轻轻放在广播室的行军床上——那是广播室老师用来午休的地方,此刻竟变成了我们燃烧性欲的疆场。

我再三嘱咐她,要听话。

她点点头,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主动将腿又分开了一些。

我轻轻脱掉她的内裤。

终于,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一片黑暗中,看不清那里具体的样子。

但是细细的阴毛指向的秘密花园,在我眼中仍然闪耀着阵阵光辉。

我睁大眼睛,确认着每一个部位。

我看到她的阴蒂,藏在细小的肉缝间,如同一粒金豆子,微微颤抖。

我看到纤细的阴唇,包裹着黑暗的洞口,轻轻翕动着,好像在把充满荷尔蒙气息的味道,赶出她的阴道。

我不想再等了,将头埋进她的双腿。

她瞬间紧张起来,两腿一夹想要躲避。

但我早已经占住了位置,无论如何不会再放走她了。

我向下亲,用舌尖挑逗周洁的阴蒂。

她显然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顿时失声叫了出来。

声音显然不痛苦,而是泛着一种惊喜,这种饱含情欲的声音顿时让我受到了鼓励,让我相信我没有做错。

我一边舔舐,一边掏出润滑液,均匀涂抹在她的洞口。

我几乎都忍不住要把手指伸进去的冲动,但是脑海里始终有一个声音提醒着我:耐心、耐心。

牛子豪的失败,我绝对不要重演!

“你在……舔什么……”

“阴蒂啊,有没有很舒服。”

“恩……稍微……啊啊……啊……你慢点……啊……”周洁被我的舔舐弄得有些惊慌,变得无所适从,但是紧夹着的双腿明显放松了一些。

我感受着她的颤抖,更加卖力地舔弄,手摸索着她的大腿根部,寻找着能刺激到她的一切方式。

她的体温逐渐升高起来,我欣喜地发现,她变得兴奋了。

她轻轻娇喘着,似乎在克制,又似乎在努力解放自己。

她的双手始终捂着脸,不敢放开,但是我相信,她脸上已经是一片迷人的红晕了!

趁着她还有些迷乱的时候,我已经脱下了裤子。

我的阳具早已迫不及待,从裤子里跃出来。

它像一条饥渴的狗一样颤动着,知道自己的猎物就在不远处!

我按着自己的计划,舌尖脱离开阴蒂,转而换成手指轻轻揉搓。

这种节奏的变化顿时拨动她的声线也发生了改变,微微高调了一些,好像一首曲子跃入了副歌部分。

我爬到她身上,隔着文胸抚摸她的胸部。女人的乳房真是太完美的造物了,柔软而丰满,轻轻抵触着我的手掌,让我惊叹这肉体的完美。

她轻轻呢喃道:“王嵩……你要插了么?”

我耍了个心眼:“没有呢,刚刚顶上去。”

我说着,把龟头抵到她洞口出,同时拿右手仔细确认着阴道口的位置,知道我确定我已经顶到了正确的地方,才腾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周洁宝贝,你不后悔吧。我有点怕……”

她摇摇头:“不后悔,我再也不想当处女了。”

我骗她说:“等一下,我先稍微蹭一蹭。”

“蹭一下会更容易进去么,牛子豪每次……啊!!”

随着她一身凄厉的尖叫,我已经突然将鸡巴顶了进去!

好爽!

真是他妈的好爽!

只是插进去一个龟头,我就已经感觉到那娇嫩的肉壶包裹下体的快感!

更是被她遭受突然袭击而惊慌爆发的叫声刺激到大脑一片空白。

忽然我好想忘记了所有准备好的技巧,扳住她的双腿,不让她逃脱。

然后,在她一个劲喊疼求饶的时候,奋力将腰一顶,插入了她的身体!

“啊!!”

她一声尖叫,声音特别大。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提醒她不要叫太大声。

她这才反应过来失声,忍住声音,然后痛苦地仰过头去,青筋暴起,话都说不出来。

我这才感觉自己太粗暴了,放慢节奏,缓缓的抽插。

好在,事先的准备足够充分。

能感受到润滑液充分包裹了我的阳具,爱液也似乎掺杂其中,让润滑显得有了一丝温度。

但是还是好紧啊,即便我奋力抽插,可能也会有很大阻力。

慢下来之后,更觉得每一下都要使劲推开肉壁,才能顶到深处。

我每抽插一下,她就显得很痛苦地扭曲一下身体。

我忙在她耳边告诉她要放松,同时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像爱抚一个孩子一样安抚她的情绪。

慢慢地,她才终于放松下来,也张开了小口,使劲的喘息。

“好疼啊……王嵩……”

“只有疼么?一点都没有舒服么?”

“有一点点……啊……啊……好像有一点点……”

我亲了亲她的脸颊:“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真的。你看电影里演得都是很舒服的。就只会疼一会儿,乖。”

周洁蹙起秀眉,点点头,然后轻轻释放出一点声音,呻吟起来。

她伸出一只手来到我背后,扣在我后背上,似乎在传达自己的感觉。

这个小动作简直性感到爆炸,让我更加难以忍耐,情不自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这时,她的身体已经显得没有那么紧张了,阴道也稍稍放松了一点。

但是抽插仍然要突破很大的阻力。

“啊……好像……好像稍微没有那么疼了……不过,还是……不舒服……”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我努力让她放松下来,自己却越来越紧张。

因为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关有点要失守了。

我尽量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想一些和性爱毫无关系的事情。

就这样,不经意间,她似乎完全放心下来了。

虽然表情还是很痛苦,但是呻吟声明显轻盈了一些。

“啊……恩……恩……唔……啊……恩……”她的叫声好好听。

毕竟从小她就当广播员,声线一直就很动人。

我曾经很多次在广播上听到她的声音。

只是光听就足以让你对这个女孩产生无限联想。

然而做梦都想不到的是,这种声音会响在自己耳边,而且还是如此轻盈的方式。

终于我感觉自己有点忍不住了。

但是很明显,周洁还离高潮远的很,我有些不甘心,但又害怕射在她里面。

这样纠结着,我劝说自己,最后关键时刻拔出来就好了。

我睁开眼,仔细确认着她的样子。

她现在确实放松了一下,只是眉头还皱着,但是没有那么紧绷,小口也微微张着,呼出一个个动人的音符。

我拨动她的头发,满溢的少女气息便扑面而来,让我无比沉醉。

太幸福了!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了呢?

正当此时,我感到鸡巴一紧,好像要射了!

就好像一个精彩的电影,突然要谢幕了。

我顿时难以割舍,心里焦急起来。

一种想让她高潮的欲望抬起头来,让我赶紧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我开始奋力抽插,啪啪啪的声音响起在耳畔,而她的叫声也急促起来。

“啊啊啊啊……慢点……啊……疼……啊啊……啊……”她惊慌起来,但是仍然没有睁眼。

手指紧紧扣在我背上,叫声像雨点一样响起来。

终于,我忍不住了,连忙拔出鸡巴。

就像眼前亮起了几道闪光一样,高潮伴着精液喷涌而出的动感让我身体连续震动起来,浓稠的液体滋滋喷溅在她的身上。

“啊……啊……”她最后娇喘了几声,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射在身上了……啊……脏死了……”

她好委屈地坐起来,忽然好像很郁闷,然后开始啜泣:“你太坏了……呜呜……”

我忙抱住她:“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她摇摇头:“你已经很温柔了。不过,我现在好后悔啊……我们做了错事。会不会怀上小孩啊……我好怕。”

“不会的,我都好好射在外面了。”

数年之后,我知道了体外射精是极其不安全的一种做法。

不过想起这一夜,仍然没有什么后怕之类的感受。

我甚至隐隐约约有一点后悔,后悔没把精液就一发灌在她狭窄的小穴里。

我们两个抱着,像是两个流落已久的鸟儿,互相舔舐着羽毛。我问道:“是不是真的很疼啊?”

她害羞地把头埋起来:“恩……开始很疼,不过后面,稍微有点舒服。”

“那就好,好怕把你弄太疼。看来事先准备得还是够充分。”

我好像一个拿了好成绩的孩子,顿时心情愉悦起来。

我抱紧她,亲吻着她的额头,感觉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

她摸了摸床单:“有血……咋办啊……明天会不会被发现。”

我抓住她的手:“放心,我明天一早拿新床单给它换掉。这种格子床单我们家正好有一套,反正差不多,先盖着。等我回头去买一套更像的,给它替换了。”

她笑了笑:“你还蛮细心的。”

她的赞扬让我不好意思起来,一句“那你要不要当我女朋友”就跃到嘴边,不过没有说出来。

我只是说道:“那……因为是你啊,我当然要温柔对待。”

她沉默了,扭头看看外面的月光:“好晚了,我得回去了。”

“恩,走吧。我明天早上来把床单换掉。”

她点点头,然后开始下床。

我这才发现都没有帮她把鞋脱掉,就这么就干了,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她一下床,腿一软,差点跌倒,好在我反应快,伸手扶住了。

“啊,腿好软……没有劲。”

“小心点,别摔倒了。”

她“恩”了一声,然后把内裤从脚腕拉上来穿好,整理整理衣服。

当她开始迈步子时,仍显得很不自然,扭过头埋怨道:“好疼啊,一动就更疼了。”

我很不好意思:“我……已经尽量……”

“我不是怪你,就跟你说说嘛。”

她扶着墙,开始小心一步步地走,踉踉跄跄,就好像脚腕扭伤了一样。

我忙穿上裤子,将她扶住。

就这样,我们依偎着走出了教学楼。

一路上,她都像受伤了一样,走得一瘸一拐的。

我轻轻搂着她,心里充满了“男朋友”一样的幸福感。

我们两个谁也不敢说话,心照不宣地,沉默着到了她家院门口。

“我进去了。”她扶着门框,扭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恩,早点睡觉。”

她笑了笑,面庞闪耀着月光,比月轮更加美丽:“谢谢你。我觉得第一次这样,很好。”

回到家后,我久久不能入睡,始终刷着QQ,希望她能给我发一句话。

然而直到半夜,她都什么都没说。

就这样,我忐忑地入眠了。

那一晚,我睡得很香,做了很美的梦。

梦见她成了我的新娘子,我们洞房花烛夜奋力地做爱,虽然总感觉使不上力气,但是仍然感觉满足……

第二天我被闹钟吵醒,早早就爬起来,准备跑到广播室收拾床单。走之前,我忽然想到翻开电脑看一眼她有没有留言。

“滴滴滴。”QQ熟悉的留言提醒。

我欣喜若狂,连忙点开。看到了一串无比让人兴奋的字符。

“做爱还挺好玩的,我们下次再试试吧。”

心花怒放。

如同夏花和秋花一起绽开。又如同雪花和春雨一起坠落。冰川开裂处,光芒四射。

那张床单,我后来保存了很多年。

我始终舍不得扔,也舍不得洗。

那块初夜的血迹,最终就凝结在那里,被氧化,变成了一块像用墨汁画得图案一样。

像什么?像一片枫叶,轻轻飘舞。

那个学期,广播室变成了我们的秘密花园。

前几次的生涩很快逝去,她变得越来越能享受性爱的过程。

我也终于摆脱了色情录像,全心全意投入到和梦中女神性交的过程中。

我们开始尝试各种体位,后位、女上位,还有坐位——不过失败了。

我的鸡巴每次坐位,就会滑出来。

她没有再去找牛子豪。她说他和那个女生也分了,也想再找自己。但是她已经不爱他了。不过她也没有说喜欢我。我也不敢问。

我的成绩并没有因为和周洁的关系而变差,反而变好了。

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整日期待她眼睛里出现欣赏我的闪光,更是梦想着她能表达对我的爱意。

我的想法很清楚,只要她稍有表示,我就告白。

只可惜,除了在广播室里肉体交融的时光。

大部分时间里她对我都不冷不热,就如同普通朋友一般。

甚至在校园里还会刻意躲开我。

可能是因为关系特殊,所以她不得不有点逃避的姿态吧。

不过一旦进了那个屋子,她真是一点都不逃避。

她的叫声无比动人,而且到兴奋时就会忘记压低声音,使得我不得不总是去捂住她的嘴。

不得不说,性爱真是太美妙。

尤其是和一个越来越美丽的女生做爱,更是觉得成就感爆棚。

唯一遗憾的是,我始终没有见证她的高潮。

有几次我怀疑她高了,也会仔细问她是不是高潮了。

但是她总会摇着头说:“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可能她轻轻闭上眼睛,叫声急促的时候就是高潮了吧。

我猜测。

每次到了那种时候,我都会更加加紧抽插,努力像把她推上更高一层。

但是她好像总是止步于此。

我查阅了很多使女性高潮的资料,发现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容易高潮。

也许她就是那种,不轻易高潮的女生呗。

但是她足够兴奋,也足够享受性爱。

每次她香汗淋漓,目光游弋的时候,我都能由衷地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熠熠生辉。

可能就是这种满足感,使我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力。

我始终是一个等待的姿态,脑海里充满了她对我依赖的幻想。

甚至偶尔会傲娇一下,说是累了不想做爱,让她埋怨一下我,或是小小生一下气。

这种时候,我更加感到自信心爆棚,觉得完全把她掌握在手里。

所以就保持在这种状态里,一直也没有告白。

当然我也没有危机感。

因为她和其他男人也不怎么接触,更没有任何的绯闻。

在这段时光里,我丝毫不怀疑,她就是属于我,属于我王嵩一个人。

高二下半年,我以学习繁忙为由,跟家里申请了住校。

而周洁也在我的说服下,住校了。

时间更加充沛后,我们可以不局限于在广播室做爱。

有时候,我们会藏到操场的角落里,一边看着操场上的人群,一边抽插。

看着她忍住声音不能叫出来的纠结样子,我真是爽爆了。

有一天,我回到宿舍,同寝的杨光和刘辅看见我就哈哈笑起来。我正一头雾水,杨光猥琐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艳福不浅啊。”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呢?”

“说,你隔三差五晚上跑教学楼里干嘛去了?”

“没有啊……”我假装不在意,拿起书翻开,想搪塞过去。

刘辅拍了拍桌子:“别装了,我们刚才跟着你去了。”

果然事情是败露了,连忙劝道:“你们俩可别给我说出去了。”

“嘿嘿,”杨光笑着说,“你干得很爽啊。那个女生是周洁吧,十七班的。”

“那可真是个大美女啊。看不出来啊,平时乖乖静静的,背地里竟然跟你有一腿。”刘辅说。

杨光摇摇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福分。”

他们俩说个没完,我没有办法,只好再三求他们保密。他们俩当然是作势要挟。没办法,只好答应请他们吃饭,好让他们闭嘴。

两个人狮子大张口,让我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还算有名的酒楼请客。

我的天,这一顿几乎要吃掉我半个月的生活费。

不过没办法,为了买个清静,也是值了。

那周四我们便去了那个酒楼。

这两个傻逼,得了便宜还卖乖,一阵埋怨我独享清福不说,还专挑贵的菜开始点。

吃了菜还要喝酒。

我以不胜酒力为由,拒绝了。

然而杨光就不高兴了,说是没酒喝不行。

刘辅也有点不开心,说是吃这么好的菜总得喝点酒。

我无奈只好同意了。但是翻出兜里,发现钱是真的不够了。商量了一下,杨光说拿钱出去买点便宜的,酒楼里的贵。

他这一去不要紧,带回来三个人。

这三个人是学校里比较有名的混混。

带头的是周洁他们班的,叫顾鸿钧,人高马大的。

杨光平时也跟混混比较热络,跟他算是熟人。

只见他提着两瓶酒,带着顾鸿钧就过来了。

他对我介绍了一下:“这是顾哥,咱们年纪的扛把子。哎呀,看见我买酒,就说还不如喝点好的。看,这两瓶是顾哥请我们的。”

我忙说:“那多不好意思……让顾哥请我们……”

顾鸿钧摆摆手:“没事,兄弟们么,仗义么。我跟杨光都认识,平时一起玩。既然正好碰上了,就照顾一下么。”

我很是不好意思:“那……顾哥一起吃吧。我们就聚餐,随便吃点,你看看,咱们凑一桌吃吧。”

顾鸿钧扫了我一眼,然后呵呵一笑:“呵,我看这个兄弟也是仗义。请兄弟出来吃得还不错么。哎,我就喜欢和仗义的人混。饭我们吃过了,酒反正一起喝点,热闹么。”

几个人随即一边喝酒一边划起拳来。

几轮下去,我就不胜酒力,天旋地转起来。

最后更是跑到厕所,吐了个天昏地暗。

第二天醒来,几乎迟到。

我都喝断片了,不记得怎么回的宿舍。

后来还是杨光告诉我,是顾鸿钧他们把我扛回来的。

我感觉真是丢人,第一次喝酒就喝成这样,以后真是不敢了。

就当我感觉羞愧不已的时候。杨光笑道:“你昨天真是喝多了。还不让我们说,自己都跟人家交代了。”

他这一句话更是让我感觉脑袋一震,真是喝酒误事啊!

白请了一顿饭,秘密还是泄露了。

我简直是后悔不迭:“哎,只能好好求求顾哥了。哎,他跟周洁还是一个班的。”

虽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消息让自己泄露出去,多少有点太尿了。我晒什么不好!真是装逼遭雷劈啊。

我不得已,只好更多和这些混混呆在一起,在酒场上拍顾鸿钧的马屁,好让他“仗义”一点,替我保守秘密。

顾鸿钧也确实不错,不止一次揽着我跟我大打包票,说是答应我的事情肯定会做到。

他的保证似乎确实管用,一切风平浪静。

我和周洁也继续甜蜜的性爱,也谈到了顾鸿钧。

她说顾鸿钧虽然学习差,是混混,但是人确实不错,应该可以放心。

而且还说,他会偷偷叫自己弟妹,还说要照顾自己。

我忙追问:“那你喜不喜欢被叫弟妹啊?”

“呸,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也只能苦笑:“我知道我知道,咱们是好朋友是吧。”

她眨着眼睛:“反正也不是单纯的炮友吧,跟朋友在一起做这件事情,还是比较安心的。”

对,总比炮友强。我心里暗自安慰自己,然后将她推到,把鼓胀的鸡巴再一次插入了她温暖的阴道……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然而这种美好到了这一年的四月,忽然戛然而止了。

那天我上课时收到了顾鸿钧的信息,约我去一个地方喝酒。

那天晚上是我每周固定和周洁做爱的日子,着实不想去。

但是顾鸿钧言辞很严厉,说是这个局很重要,非要让我去。

我没有办法,只好跟周洁说让她晚上在广播室等我,跟她说我一定回来。

她也很乖巧,点点头同意了。

我打了车去了约定的地方,发现只是个小饭馆,进去还是熟悉的面孔,都坐在那儿等我。我问顾鸿钧的哥们:“顾哥还没来?”

“恩,他有点事,咱们先吃。”

我有些不安,但也没有办法。

坐下来之后,几个人轮番劝酒。

但我想着今天和周洁约好了,无论如何不想喝醉,就再三推辞。

没想到推辞几轮以后,一个人忽然怒气冲冲站起来,就把我推搡到墙角:“你他么给脸不要脸啊!别以为顾哥给你面子我们就给你面子,信不信揍你!”

我连忙认错,喝酒赔罪,不过那个人似乎怎么也不愿意了。

气氛一时变得很僵,几个比较熟悉的哥便劝我先别喝了,安排我到一个小屋子里等着。

就这样,两三个人坐在小屋子里,也不吃饭了。

他们几个人抽着烟,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让我更是大惑不解。

我再三问顾鸿钧是不是不来了。

他们每次都说肯定来,但也不说死。

我看了看表,都已经十点了,我得赶紧回去。便跟他们道歉:“对不起,今天等不了顾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几位大哥见谅啊。”

几个混混斜起眼睛,扫了扫我看看说:“干啥啊,急着操逼去啊?”

我愣了一下:“哥,别开玩笑。”

“呵呵,不开玩笑了。你等等,我们几个出去找一下顾哥,你见他一面再走呗。”

我无奈只好答应。

没想到几个人一出去,就把门锁住了。

我见状知道不妙,忙敲门问怎么回事。

那人呵呵一笑:“傻逼,知道你急着去操逼。告诉你吧,顾哥早看上周洁了。一直等你主动点,把周洁介绍给他。没想到你个傻逼占着茅坑不拉屎,也不处对象,就知道操。顾哥忍不了你个渣男了。今天让我们把你圈这儿,自己跟周洁告白去了。”

我一下如同五雷轰顶,腿一下软了坐在地上。

我的第一反应是和这些人拼命。

可是被关起来了,拼有什么用。

我忙掏出手机,给周洁打电话。

然而发现周洁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我顿时慌了,心、鼻子、嗓门都如同被蚂蚁抓了一样,一阵阵酸涩,我敲门开始哀求他们放我出去。

我知道顾鸿钧不是善茬,他去了一定不是告白这么简单。

然而随着自己的哀求被拒绝,我只能抱住最后的侥幸心理,希望周洁能够心里有我,不要答应顾鸿钧……

我在害怕什么?

害怕顾鸿钧强奸周洁?

他胆子再大也不敢犯法吧。

害怕周洁答应?

她应该……

不会看上一个混混吧。

虽然她确实说过他蛮有男人味……

但是那个和爱情是两码事。

我这才后悔起来,后悔没有早点告白。

我开始惊慌,担忧这是不是上天对我缺乏勇气的惩罚。

最后,我精疲力尽,缩成一团。

像是一个囚徒,死死盯着那个门。

到了十二点,门终于开了。

门外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号称瘦猴的,抽着烟说道:“你走吧,顾哥办完事儿了。”

我浑浑噩噩抬起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瘦猴把自己的手机举起来,上面是顾鸿钧的短信:“小骚货很喜欢我的鸡巴,事儿成了。”

我眼前一黑,几乎晕了过去。

我的手机早已没电。

我先去了广播室,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空荡荡的房间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我看到,原本平整的床单,已变得凌乱。

我颤抖着手,伸手摸了一下床单。

床单仍然是湿的。

即便这样,我仍然不敢相信。我没有回宿舍,而是回了家。父母早睡了,我偷偷摸回屋子,给手机充上电。随着手机开机,一条信息姗姗来迟。

周洁:你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了。

我:你在哪儿?顾鸿钧没有伤害你吧。

周洁:他没有。但是你伤到我了。

我:这个事情真的不怪我啊,你要认清楚,他是坏人啊。

周洁: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坏人。但是我没办法再相信你了。

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今天不该去跟他见面,我被他骗了。但是你不要被他骗,你要擦亮双眼啊!

周洁:我已经看清了。

我:周洁,你能现在出来见我么?

周洁:我和顾鸿钧在一起。

我愣住了。她是不是被顾鸿钧强迫在一起了。我该怎么办?我斗得过他么?我手颤抖着,不知道下一句话该怎么说。

过了许久,我终于决定说出一直没说的话:周洁,我喜欢你。

她过了很久才回。很久很久。只有冷冷的五个字:以后再说吧。

这之后,她再也没有回过我。

也不再理睬我。

在学校里见到,即便我以惊喜的表情凑上去,她也只是冷冰冰地路过,如同路人。

我感到无可奈何,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试了写信,发邮件,但是每一种,都石沉大海。

我真的,让她失望了么?

慢慢地,学校里有了谣言,谣传顾鸿钧和周洁在一起了。

说是有人看到他们进了一个酒店,还有人说他们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幽会。

大家似乎并不觉得奇怪,也并不觉得我是个需要避讳的人。

没有人认为我曾和周洁在一起。

但是我会尴尬,会痛苦。

我变得无法面对室友的目光,觉得他们在嘲笑一个失去了女人的败者,一个丧家犬。

我放弃了住校,选择回家住了。

我的成绩再一次一落千丈。

我在家里也无心学习,只是不断回想着周洁的样子,回想着做爱的感觉,然后自慰。

我的生活变得毫无希望,也没有任何动力了。

六月的某一天,我在家中撸完,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偷偷走出了家,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学校。

我看着教学楼,忽然想去看看我们做爱的那个广播室——想在那里发泄一下。

我按着熟悉的路线爬进教学楼,走上二楼。

但当我一走进楼道,我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一个熟悉,但有一丝丝陌生的声音。

我越是走近广播室,那声音就越是清晰。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无比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门没有关上。一对男女,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我眼前做爱。即便我久久立在那里,也毫无察觉。

这一对狗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顾鸿钧,和我心爱的周洁。

此时此刻,周洁正趴在广播室的桌子上,迎受着顾鸿钧的大力抽插。

顾鸿钧健壮的身材,立马让我自惭形秽。

而更让无法相信的是——男人那标志性物件的差距。

我看到他的阳具正滑动在周洁的身体里,只是抽出一半就足以看出它的粗大威猛。

黑暗中的剪影让人很难相信那是一个阳具,更像是一根铁棍。

在我眼里,几乎就像足球场的门柱一样粗大,闪着淫水的光,折射着夜色。

他奋力插入的时候,周洁整个身体都被巨大冲击力撞击得在桌上滑动,腰身狠狠撞在桌角上,看着都让人心疼。

她的叫声也和我所习惯的娇声完全不同,更像是哀嚎:

“啊……啊……你好大……啊……弄死我了……哥哥……哥哥……啊……啊!……啊!”

“小骚货,别叫了,一会儿把整个学校都吵醒了。”

他说着把手指塞到周洁嘴里。

只是手指,周洁就贪婪地吸吮起来,就好像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

而她身下的小嘴,更是呼隆隆响着抽插的声音,水声如同划桨般响亮。

顾鸿钧一边玩弄着周洁的两张嘴一边笑道:“怎么样,骚货,饱不饱?”

然而周洁除了呜咽之外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顾鸿钧像一个志得意满的战将,随着周洁濒临崩溃,他的攻势却愈加凌厉。

而他身下的娇弱女子,已是全然招架不住,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顾鸿钧下半身将周洁顶的快趴到了桌子上,整个桌子都发出了哗哗的声音,每一下,那粗大的鸡巴都深深的顶入周洁的身体,感觉要把她所有的体液都压榨出来。

随着顾鸿钧一阵加速,周洁身体抖动起来,如同筛糠一般。

两条腿也颤抖着,就像抽筋一样,渐渐离开了地面。

脚尖绷直,忽然便弹起来,小腿向上翘起,身体便这样悬在了半空。

她的呜咽声变得急促而连续,很快蔓延成一阵毫无规律的声音。

顾鸿钧把手指拔出来,问道:“是不是又高了?”

“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唔——”随着声音暂停,她整个身体剧烈地抖了几下,然后就好像失了魂一样又软下来,顺着桌子滑下来。

顾鸿钧顺势拔出了鸡巴,然后又把已经瘫软的周洁抱起来,扔到了行军床上。

他笑着说:“小婊子,今天高了有四次了吧,还要不要?”

周洁气喘吁吁,但仍哀求道:“恩……恩……哥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啦……”

高潮。

我一年反复努力都没有实现的高潮,顾鸿钧一晚上四次,却还依旧很轻松的样子。

在这场景面前,我的自尊心彻底崩溃了。

我靠在墙边,心中充满了“婊子”两个字。

婊子,婊子,你爱的就是大鸡巴么?

顾鸿钧拔出的阳具,让我彻底见识了它的模样。

那真是……

我难以想象的样子。

虽然我无数次在色情电影里见过类似的尺寸,但是我还是很难接受,在现实中看到类似的东西。

我的阳具,充其量只有他的一半吧……

顾鸿钧现在开始继续下一步。

他将周洁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而后探下头舔了上去,周洁害羞的伸手捂住了眼睛。

然而就在她两个手臂之间,留出的缝隙成了顾鸿钧最好的通道。

他将自己的鸡巴探到了周洁的口中……

69式。

那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姿势。

不要说69了,连口交她都没有给我做过,却已经被顾鸿钧开发了出来。

我突然想到,自己在周洁身上从没得到过的顾鸿钧都得到了。

为什么,难道就只是因为他鸡巴大吗。

他在周洁的心中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不是在我衬托下,他如同一尊神,而我只是一条狗?

顾鸿钧贪婪的舔弄着周洁的私处,令她身体如同被灼烧一样,不安的扭动着。

而那根巨炮正在肆意侵犯着她的樱口……

隔着不到五米,我可以清楚听到周洁私处传来的吧唧吧唧的水声了,和呼噜呼噜口交的声音。

随着他舌头的动作,周洁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她的两条腿想要挣脱开,却被顾鸿钧强有力的按住。

看她动作,可能是想要伸手把顾鸿钧的鸡巴推到外边,却无济于事。

那沉重的臀部死死压着她的面颊,将阳具压开她的嘴唇,干得她一阵阵呛咳,胸口如同溺水一样激烈起伏着。

可能是窒息也会带来高潮的感觉吧。

此刻周洁两条腿已经蹬到了极致。

紧接着便开始抽搐,又一次高潮到来……

而这两次间隔,不过几分钟的光景。

顾鸿钧终于把鸡巴从周洁的嘴里抽出,她瘫在床旁,对着地面一阵咳嗽,口水流在地面上,滴答作响。

而她喘息未及,顾鸿钧已经挺着阳具周洁两腿中间,将周洁摆成狗爬式,后入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周洁就这样垂在床边,半个身体吊在半空,胳膊被顾鸿钧反向抓着,像受刑一样被拽着撞向他的下体。

她柔软的臀部撞击的瞬间完全变形,就想要碎掉一样。

“咳咳……哥哥我错了……咳……哥哥我不要了……周洁吃饱了……咳……不敢操了……好难受……”

“你够了?我还没够呢?啊,挑逗我,然后自己爽?你咋这么憨呢?”

顾鸿钧完全不顾她还在咳嗽,像夯土机一样大力挥动着下体。

很快,周洁就已经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最起码从我这里,已然完全听不出她在说什么了。

顾鸿钧把她身体拽回床上,她便如释重负地将身体完全伏在床上,像一团烂肉一样任由抽插。

顾鸿钧抓住周洁的乳房,已经疯狂到了极点。

他毫不减速,连续地抽动,直到强壮如他,也已经开始喘着粗气,身体紧绷,似乎到了极限。

“我操,你还夹我……你是想让我射了么?”

“唔唔……不是……唔……是……是妹妹快……啊……啊……啊……啊……”她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只是变成干瘪的嘶喊。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他们喊这么大声,就不怕被听到么?

周洁阴道的挤压,终于让顾鸿钧难以忍耐了。

他一声低吼,猛烈地将精液全部射到周洁的身体里。

我看着他下体如同公狗一样耸动着,分明将一注又一注的浓精输送到周洁的体内。

而那无比滚烫的精液,像岩浆一样瞬间吞没了她,使得周洁瞬间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当两人都释放完毕,空气中只剩下一男一女,喘息声的回响。

我扭头走了。

我的阳具卡着我的腿,让我难以迈开步子。

我像一个败将,连腿都被打瘸,扶着墙逃离了这块战场。

心中的感觉已经说不上是酸楚还是绝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兴奋。

总之我的大脑已经不足以处理这些感受了。

落荒而逃。

丧家之犬。

我彻底被打败了。

不是被顾鸿钧打败了。

而是被这个世界打败了。

我认识到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甚至可能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巨大的失败感吞没了我,让我变得极其不理智。

接下来的一周,我又回到了那种想要自灭的状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不停地思考。我做错了什么?

周洁是不是婊子?

如果不是,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再来一次,我有没有办法弥补?

我得不到结论,我发现我连结论,也做不出了。

我唯一知道的,是确实的嫉妒。嫉妒顾鸿钧的阳具,嫉妒他可以操弄周洁,嫉妒他是邪恶的那个,却可以享受胜利的果实。

嫉妒周洁,可以安心享受被操弄的快感,却不用对我负疚。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可能是让我后悔一生的决定。

我在某个他们偷偷于广播室交合的时候,向学校的保卫处告发了他们。

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

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收藏的周洁的初夜床单,也早被我丢弃了。

我可以扔掉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承认自己是个普通人,把自己和周洁——我的初恋所有有关的东西都割舍。

但是我无法原谅自己那个错误。

告发周洁和顾鸿钧之后,顾鸿钧毫无悬念被劝退。

而周洁却留在了学校。

她没有因为和顾鸿钧分开而回头,成绩也没有再恢复。

她不是那个完美的女神了,而是成了一个高考落魄,让我看到都觉得有些绝望的女人。

后来听说,顾鸿钧混得很惨。

他捅死一个人,被抓了坐牢。

熟悉周洁的人也说,他们两个确实也再没有什么联系了。

周洁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和任何人都不再热络,独来独往。

我知道,我可能毁了两个人的生活。

毕业后,我去上了大学,而她去了一个高考补习学校读高四。某一天在路上,我碰到了显得有点消瘦的她。

走在马路上,我们只是彼此望了一眼。我猜测,我的眼神可能是期待的,期待她会给我一个合适的眼神。但我看到的,是鄙视。是不屑。

我羞愧得躲开了她的眼神。

当我抬起头时,她早已走远。

她没有回头,如同一只鹤一样昂首离开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没有摧毁她。

我只是摧毁了自己。

离开家乡的那天,我翻出曾经的通讯录,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我没有指望她会回。

“我只想问一句,你喜欢过我么?我希望你能摒弃前嫌,好好回答我一次。因为我觉得我们曾经的关系,配的上一句真话。”

她没有回。

然而过了两天,她回了。

“喜欢过。但这是我做过,最令我后悔的事情。因为我没有想到,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这样一个卑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