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女儿的援交 Issithlord 2450 字 24天前

“嗄嗄…”在政府大楼这本应为市民大众服务的地方,我正做着最龌龊的私人事,而当对手是自己女儿,那下贱的程度便更不堪。

明知道不可为,雪怡的每个举动却都在摧毁我的理智,把我带到痛苦又快乐的边缘。

“噢…好舒服…愈摸愈爽了…嗯嗯…”直视女儿沉醉于性欲的画面,感觉是很难形容,这无疑是不应在父亲面前展露的一面,可以得见,到底是喜悦还是惭愧?

我不知道,也无遐探究,因为我已经被欲望所支配,正利用最亲的人那美妙身躯,以达到满足自己的兽性。

“嗯…嗯…小豆豆好爽…小屄屄也要的…”慢慢地,指节的位置向下推移,大约可以猜到雪怡的纤细指尖正逐渐从阴蒂移到下方。

她像挑逗我的轻轻在裂缝上摩挲游走,动作细腻,使两片唇瓣的轮廓若隐若现地浮视在沾湿的内裤之上。

“咕噜…”我看得情绪高张,巴不得穿过萤幕撕去那碍事的绵布一窥全豹。

女儿撩动人心的手法实在太高超,叫人无法自拔,只有喉干舌结地隔着内裤幻想当中美境,望梅止渴。

“噢噢…太痒了…要插…要插进去…”沿着小唇儿细抚一会,雪怡的欲望似是被挑至某个境地,溢自嘴角的声线变得浮躁,忽然撑起内裤的最顶点猛地一沉,大半根中指便都没在小屄里。

那得到满足的瞬间,女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连带整个下体亦仿如抽搐的轻抖了一下:“呀!”

‘进去了…’有过唇笔插屄的前科,这一次我相对来说比较可以冷静地面对,始终手指是身体一部份,不会像坚硬的笔杆来得突兀。

雪怡插入后没有停下,手指在小屄中旋转翻腾,隔着内裤,也可以听到肉壁中浆液被搅拌的浓郁水声。

“啊…啊…好爽…伯伯…飞雪妹妹好舒服哟…”像是痒极之处得到充实,雪怡哼出快乐而悠扬的妙韵。

她的动作不重,手指小幅度地在肉洞中打转。

我身为男人,不会理解女性挖屄时的快乐,但过去和妻子的房事中也曾以手指慰藉对方。

以我所知她的性器是相当敏感,稍加爱抚便淫液横流,与其贤淑个性大相径庭。

如今看着女儿春情荡漾的表现,也许是遗传了母亲的敏感体质。

“啊…好美…舒服嗯…伯伯在看吗…飞雪妹妹的小屄屄流好多水…”雪怡的声线慵懒,整个人轻轻向后仰着,头靠在椅背之上,以完全放松的状态去享受自摸之乐。

随着玉指的深入探秘,大量春水被挤压而出,使得纯白色的内裤像尿湿染深一片,直滑落到股沟的位置。

“呜…受不了…愈来愈痒的…”渐渐,轻尝浅酌没法满足愈发贪婪的空虚感,一声欲求不满的娇喘,内裤里的蠕动开始变奏,中指大幅度向内抽动,并有节奏的来回进退。

动作间带出的潺潺声响,真切地透过耳筒传到耳边:“啧啧…啧啧…啧啧…”

“噢…好舒服…这样插插很爽…奶子也要…奶子也要舒服…”同时间,一直闲着的左手放在胸脯之上,由于是仰卧姿势,两颗诱人的小蓓蕾以骄傲姿态竖立在乳房的最高点,乳头明显比刚才挺拔泽润,是性兴奋时的充血胀硬。

雪怡先以指头轻揉乳豆,继而整只手覆盖在右边胸脯上,把一片软肉使劲揉搓,大小适中的乳房在挤压下显现年轻少女的青春无敌,娇娇嫩嫩的像个弹手皮球。

‘太淫荡了…’我的唾液迅速注满口腔,完全被雪怡的美态迷住,男人自渎,永远只会是一个丑陋画面,女人做着同一件事,却是美丽得叫人迷醉。

我目不转睛地欣赏雪怡最私人的淫事,手部撸动阳具的动作没有一刻停下,身与心所有官感都投在女儿身上。

“啊啊…好爽…要快的……”从一、二、三慢数着的调子,逐步加上的速度;从慢歌的旋律,发展成激动的摇滚,雪怡撅起的屁股猛摆,手指的动作愈见加快,呻吟转为销魂浪叫。

淫靡气氛一瞬间充斥整个萤幕:“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太爽了…飞雪妹妹要受不了…唷…唷唷…”完全可以用剧烈来形容的指间抽插,雪怡仿佛所有力气都有集中在以高速插屄的手指上。

全情投入自我爱抚的快乐。

可能因为源源不绝的爱液湿透内裤,贴着下体感觉难受,女儿扭着臀部,两腿夹在一起互相磨蹭,一点一点地把绵质衣物向后挤推,那片沾满湿润的毛发,亦徐徐地从小布的掩盖中逐寸显现。

“唷…湿湿的不舒服……”这明显是雪怡的故意,绵质内裤被推至白嫩细滑的大腿中央。

女儿稍稍把腿提高,让整个脱离内裤包裹的下体老实地收到镜头之下。

只见两根手指以掩着阴部的姿势,正不断在阴道来回抽出插入,虽然因为掌背阻碍,无法看到嫩芽和肉洞,但随着手指进出翻过不停的半片小阴唇仍是清晰可见。

屄口下方迎着手指抽插裂出一条狭缝,勉强可以看到点点当中粉红嫩肉。

而那被透明晶莹逐点滑落、成菊花褶皱的可爱花蕾亦尽收眼底。

“啊!”

终于得见禁地,我有如得尝所愿的又惊又喜,目不定睛地牢牢盯着萤幕,以求可把这最神秘的一吋芳土看过透彻。

但雪怡仿佛猜到我的激动,忽地停下动作,以手指掩着阴户,像嘲弄我的奸滑笑说:“都说不给伯伯看。”

本来已经放弃的贪念被再次挑起,这种吊在半天的心痒格外难耐,我放下正撸动肉棒的手,在键盘上输入乞求的字句:“这样伯伯不是更辛苦,就给我痛快一次好吗?”

雪怡装作思考的以指头按在口罩上说:“让本小姐考虑考虑,虽然伯伯对飞雪妹妹不错,但好像很吃亏的。”

女儿的态度完全是在家撒娇时的孩子气,我看到那逗趣模样,加把劲道:“好妹妹做做好心,不要老人家失望好吗?”

“呵呵,伯伯认老了吗?老人家要看小女孩的屄屄,你为老不尊呢。”

“我是个好色糟老头”

“哈哈哈,笑死我了,伯伯好可爱,好啦,就让飞雪妹妹做个好心。”

“谢谢”

“还会道谢呢,好色糟老头伯伯~”

雪怡调侃我一句后,背着镜头把挂在大腿中央的绵质内裤脱掉,重攀坐椅上半张双腿。

望着一片雪白无比的肌肤我屏息静气。

女儿娇笑一声,缓缓移开捂着秘道的手掌,让两片诱人的花瓣毫无保留地出现眼前。

“嗄…”我长叹一口气,我家女儿竟然拥有一个如此漂亮的桃花源,比她的母亲还要细致优雅,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接着雪怡的另一只手更以倒V手势,用手指掰开小屄,不像刻前的惊鸿一瞥,这一次她的动作很慢。

是温柔的,是再无阻隔的,尽情让我欣赏过够。

‘好美…’

雪怡的小屄真的很美,经已充血的阴蒂晶莹剔透,色调亮泽;大阴唇旁边连半条杂毛也没有,干干净净如婴孩肌肤;唇边好比花瓣娇美,薄薄两片的粉嫩无比,犹如从未经历的处子小屄。

当中的肉壁鲜嫩娇红,完全不像曾经给男人进入。

经过一轮指头抽插下沾上甘露,水嫩润泽,仿佛透着阵阵雅香。

‘是雪怡的屄…’

我如被女儿的美屄滋润,整个人瞬刻间变得平静安逸,陶醉于亲生骨肉今后为延续后代的性器之上。

我只有一个独生女,雪怡就是今后将把马家血脉留下的传承人。

“伯伯,看够没有了?”

静谧的心情,被雪怡银铃般声线带回现实,我稳住情绪,输入了由衷的回答:“没有,看一世也不会够”

“嘻嘻,伯伯好会逗人家,你看便看,人家想要再爽爽耶。”

雪怡把指头按在珍珠般的阴蒂上轻轻打转,引得我喉干气燥。

半开的两片唇儿微微张动,像是在对我说着挑逗的情话,。

突然指尖下滑,轻扑一声,便熟练地陷入柔软的狭道里去。

这是真正目睹小屄被插入的一幕,没有阻碍,也没有遮掩,直接看到指头插入嫩肉的隙缝之间。

‘插进去了!’

虽然过程畅顺,可看在眼里,我的心还是不经意揪动了一下。

雪怡发出一声舒适的娇啼,语带销魂的说:“伯伯,我们一起来舒服吧。”

说完这话,中指便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小幅地在屄口抽动。我像接收到对方命令一样,也同时提起放下了的肉棒,一起跟着雪怡的节奏撸动。

“啊?好舒服?飞雪妹妹好爽?小洞洞好痒?像在被虫咬的?”

女儿很快再次进入状态,魅惑之声响不绝耳,我仔细欣赏小屄被不断进出的美景,一面卖力地套弄兴奋莫名的阴茎。

我过往只有妻子一个性伴侣,但从色情影片中亦曾看过不少女人的生殖器,相比之下,雪怡的小屄绝对是属于优美的类型。

虽然带给男人无比快乐,但女人性器天生的独特构造,要长得不丑已经很难,要长得美更是万中无一。

“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操…还是有鸡巴操进来才最舒服…”可是当一个如此纯洁的小屄正向着男人进行自慰的时候,那清纯与淫荡的落差带给人无比兴奋,是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

情欲高胀的浪叫,更无法跟平日那乖巧伶俐的女儿联想为同一个人。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雪怡简直是到达了忘形境界,欲求不满的叫嚷,直把我的情绪推至高涨。

如果这是假装,那我家女儿的演技未免太好,听到这种淫叫,没有一个男人会怀疑对方是发自内心,是确切需要自己的安慰,甚至是经已爱上了自己的雄伟。

‘雪怡…你等我…爸爸在这里…会给你操个翻天…’看到这一幕,我也被掀动了神经末梢,右手加快撸动阳具的速度,口里念着女儿名字,一同把兴奋催谷到突破界限的境地。

“雪怡?雪怡!”

我像只我控野兽咆哮着,呼叫着,哀号着。

悔恨现在跟雪怡是相隔网络,如果女儿在我身边,只怕犯再大天条,也定要一尝这性感尤物的桃园仙洞,把肉棒操进这迷人的红粉小屄。

“啊…要啊…伯伯要啊…来的…过来给飞雪妹妹满足…”雪怡浑身乱颤,被挥霍而出的晶莹爱液像水珠的在空中弹跳,我再也受不了女儿挑逗,在幻想自己肉棒经已插入爱女小屄。

当日在电影院抱着雪怡感受到的体温,隔着衣服冲击性器时的触感,都像立体无比的真实感觉刺激着我的官能。

“雪怡?雪怡?呜!呜?”

一种理智和精关一同失守的崩溃,一种突破界限的快感,大量滚烫精液从马眼以急速击势头直射而出,掌心一悟以手接起,不让液体落在铺上毛毯的地板上。

射了,快要五十的男人,多久没有如此畅快的自渎,满足,实在是满足。

雪怡的魅力,使我重拾年轻时的生气。

这个是我的女儿吗?

不,这简直是我的女神。

‘太舒服…太痛快…’我感觉达到最高亢奋后落下的疲惫,脑袋一瞬间有种缺氧的空白,勉强把意识稳住,从梦幻般混沌中重回残酷现实。

然而男人在射精过后的瞬间清醒,并没因为对手是女儿而有所改变。

有过淋漓尽致的高潮,事后的空虚感便更强烈。

‘嗄…嗄…我又做了…把雪怡视为发泄工具…’

“啊…太爽了…会丢的…会丢出来的…伯伯?飞雪妹妹快要高潮了?”

萤幕里的雪怡仍在浪叫,没有看到这一边的她不知道我已经弃甲曳兵,还在给我那使人兴奋的演出,同一样的怡人美景,心情已经大不相同。

‘雪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