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东京、京都:真濑和雅琴(1 / 1)

真濑父亲和她家族的多数人是最典型的日本右倾分子,虽然他父亲曾在中国工作过,但他父亲压根看不起中国人,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聊天,让我感到似乎他女儿跟我是他的奇耻大辱似的。

说实话,我一直耿耿于怀。

我记得曾经写过与真濑最初的交往,包括第一次几乎是强迫似地占有了她的贞操和处女之身。(参考背景:《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秘书小姐和她的同学》其实,我们第一次并不是象写的那样顺利。在那样家庭生活熏陶出来的孩子,不可能会很顺利地轻易接受我的的身体,心里不会马上容纳我。可以说我是在一种半强制下得到了真濑的身体。

我得到真濑身体的那一晚,真濑几乎哭了一整夜,我哄了她许久,实在困得不行就迷迷糊糊睡了,早晨醒来,真濑还躺在身边瞪著大眼发呆,但她确实象一个温顺的妻子一样,伺候我起床并安排我的早餐。

第一次得到真濑身体后,有一个多月我们没有甚么实质的身体接触,偶尔在办公室她给我送材料或端茶倒水,我搂住她腰亲吻她,她也只是被动地任我亲吻抚摸,她不主动对我亲热,甚至眼睛里都没有一丝热情,让我感到非常失落。

但真濑骨子里受的传统教育使她认定得到她身体的男人就是她要跟的男人,即使这个男人未必是她彻底认可的,何况仅从一个纯粹的男人来看,我自认还算是优秀的。

真濑实际上是传统教育和情感在挣扎。

有一天,真濑进到办公室处理文件,我对真濑说:“下班后跟我走吧。”

真濑抬头看著我,凝视我好久,默默地点点头。

说实话,我有些向往真濑的身体,她那洁白苗条的身体一直在我脑海环绕。

下班,真濑跟我回到我的住所。

我顾不得其他,进门就开始脱真濑的衣服。

真濑任我一件件解她的衣物,直到我将她抱到床上她始终不说一句话。

我有些发狠地将所有压抑的欲念全部发泄到她身体里,我感到这次做爱,会让真濑终身难忘,因为她终于被我疯狂的做爱激起了身体性的觉醒并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等我躺在她身边喘息没有了任何气力,真濑才轻轻依偎在我身边,呜呜地哭起来,但这次哭更多地是因身体的快感而带来的巨大的兴奋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快乐的情感。

两人搂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夜幕早降临,我有些疲惫地对真濑说:“起床吧,你该回家了吧?”

真濑恋恋不舍地从我怀里坐起,穿衣。

“以后下班你就直接来这里吧。”

我看著她优美的身体曲线,说。

真濑静静地点点头。

从那以后,真濑算是正式与我交往起来。

后来我想,或许真的性让真濑有些舍不得离开我,好久后才谈得上她整个心和情感都与我融为一体,无法分离。

一次做爱后,我手轻轻按捏著真濑的乳房,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真濑吃惊地看著我,轻声说:“先生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第一次怎么会那样伤心地哭?”

我问,心里一直有些失落第一次她那悲伤的情形带给我的冲击。

真濑不看我,过了许久,她低声说:“我其实一直非常爱先生,我见您第一眼就爱上您了,可是,我觉得我不配,而且,因为您是中国人。”

“中国人怎么啦?”

我心里刷地升起无名火,手不仅狠狠一捏,真濑的乳房被捏疼,她一咧嘴唇,但没敢叫出声。

“不是我的问题,我怕我家里人不同意。”

她小声解释。

“不同意甚么?”

我一听更加窝火“你以为我会娶你啊?你知道我有未婚妻的,跟你家里有什么关系?”

真濑一听眼泪哗地流下。

我有些生气地说:“又哭,你能不能以后不哭啊?你知不知道你哭时多难看,让人讨厌。”

也许真濑刚才的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些报复地故意这样说。

真濑狠狠地擦了一下眼泪,匆匆穿衣,也不打招呼,推门离开了房间。

看真濑真走了,我也有些发愣。

我知道,其实日本人骨子里是非常瞧不起中国人的,甚至在他们眼里整个亚洲人他们都瞧不起,认为只有他们日本人是最优秀的民族,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真的让人很愤慨,虽然从某些方面讲,日本民族确实有他们的优秀之处,但那种被排斥和他们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人无法忍受。

何况我是谁?

我是来给你投资让你们生活得更好的。

不过我内心还是真有些不忍伤害真濑。

真濑是我见过的难得的让人难忘的女孩子。

她没有我过去在北京见过的甚至比真濑更漂亮的那些女孩的咄咄逼人,又不象许多亚洲其他女孩那种土气,她很时尚同时身体血液中荡漾著一种都市和现代的朝气,也不象欧美女孩那种太个性,她的温柔和恬美使她显得很文静,虽然是柔中带刚,但她很会伺候男人,让你感受到她无处不在的体贴和柔情。

真濑的身体本身也吸引我,日本女孩身体有种天然地磁性,进入她们体内,她身体那种本能的响应令人消魂。

那次吵嘴后,真濑有一段时间没怎么来我住所。

好在吉田给我安排了许多业余生活,加上经常到乡村俱乐部去玩,我也不在乎真濑。

甚至有些觉得尽快分手带给我更多的自由。

真濑知道我与她的同事,与她同时进公司的贞子小姐来往。

她非常痛苦,可是我不会主动与她和好,无论是身份还是情感都无法接受那晚她说话的那种口气和对中国人本能地偏见。

一天真濑进我办公室,贞子正好在我办公室与我说笑。

见真濑进来,贞子嘻嘻一笑,然后坐回沙发,装做看东西。

真濑脸色苍白,递给我一份材料,说:“先生,吉田先生刚送来一份急件,希望您审核后马上签署意见。”

“好的,你放这里吧,没见我正与贞子小姐谈点事。”

“先生。”

真濑声音有些哽咽,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感“吉田先生等著呢。”

“真濑小姐,没听先生说先放在这里吗?”

贞子突然说话。她也是得势就不知自己身份的女孩子。

真濑冷冷看贞子一眼,说:“贞子小姐,我听见了,可是这是我的工作。”

“甚么意思,啊?”

贞子似乎从我的眼神中受到鼓舞,她早就对我与真濑的交往吃醋“我也是工作。”

“我知道你是什么工作。”

真濑哼了一声。

“先生,您看真濑小姐甚么态度,甚么意思啊?”

贞子有些撒娇地看著我,气淋淋地嚷。

我不高兴地说:“你们在我办公室吵甚么?都给我出去。”

贞子气哼哼地看了一眼真濑,推门出去。

毕竟,真濑是名正言顺我的秘书。

真濑看看我,眼睛有些湿润,她低声道:“先生,我对上次的话道歉,我没有丝毫恶意,对因此造成的伤害我深深地道歉。”

“好了,不要再提那件事。”

我轻声道,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只要您愿意,我随时可以的,我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住了。”

真濑小声说,有些不好意思地瞥我一眼。

“好的,我知道了。”

“请您看看这份材料。”

真濑平静些了,小声说。

“我知道我不该催您,可是吉田先生真的很著急。”

真濑说话的时刻,我早拿起真濑送来的文件再看。

真濑不言语了,默默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整理我有些凌乱的沙发。

那是刚才与贞子在沙发做爱造成的,真濑何尝不明白。

那晚我原约好与贞子出去吃饭,不好推辞,但也用不著向真濑解释甚么。

到晚上七点了,我还在处理一些事情,贞子早早地到外等著了。

当我处理完手头工作走出办公室,整个楼层只有真濑静静地坐在她办公桌前忙著手头的事,贞子坐在远处静静地修剪手指,见我出来,她有些夸张地含笑迎上来,我含笑问真濑:“我与贞子约好出去用餐,你有时间一起参加吗?”

走过来的贞子眼里有些不高兴,但倒也没说甚么,甚至有些故意显得很轻松地笑著邀请真濑。

真濑眼里露出深深的失望,她轻轻地笑笑,摇摇头。

贞子高兴地看著我,我对贞子说:“走吧。”

餐后,贞子自然跟我回住所。

两人刚脱光上床,忽然响起电话铃声,我以为是小雪,忙拿起电话。

电话另一端迟疑了一下,只听真濑在电话中轻声说:“先生,实在对不起,打扰了。我想提醒您明天上午九点有个重要会议。”

“知道了。”

我回答完,真濑没有马上挂上电话,也许她在等我邀请她。

“还有事吗?”

我问。

“没有了,对不起。”

真濑抱歉地回答,但没挂电话。

贞子在我旁边翘翘嘴,故意撒娇地说:“您过来嘛,别说了。”

真濑啪地挂了电话。

我拿著话筒楞在那里。

贞子偷偷看我一眼,将她一丝不挂地发烫的身体贴近我,热切地说:“快点来啊。”

我无奈地将电话递给伸过手来的贞子。

贞子放下话筒,嘻嘻笑著扑到我怀里。

那天以后,真濑似乎除了认真作好本职工作,不与我说多余的话,眼睛里平静而毫无感情色彩。

我几乎以为我们就此终止了情感瓜葛。

我倒也无所谓,那时反而觉得轻松,不用为自己增加任何额外的情感负担。

性不愁,周围多的是各类美女。

一天,真濑给我送一份材料。

我审阅时真濑在一旁为我续水。

我无意地问:“真濑小姐,还在外自己住?”

“是的,先生。”

真濑回答。

“还是在家住方便吧,一个人在外也不安全。”

“谢谢先生关心。其实,我离您的寓所很近的,大概五十米左右。”

“是吗?”

我眼睛从材料上移到前面的真濑,“从来没听你说过。”

真濑轻轻笑笑:“我有时散步能从窗口看见您。”

“是吗?怎么不去家里坐坐?”

“方便吗?我每次总见您家里有客人的,因为门口总车来车往。”

“也许吧。”

我笑笑。“还是搬回去住吧。”

真濑摇摇头,低声说:“我与父母发生了争吵,我不愿意回家面对。”

“为甚么?”

我关切地问,毕竟曾经是如此亲昵的密友。

真濑勉强笑笑,垂下头。

“不方便说不用说,对不起。”

真濑使劲摇头:“不是,我是觉得告诉您这些没意思。”

真濑声音有些哽咽道:“我不许任何人说您不好,即使是我父母。”

我顿时热血在浑身一荡,眼睛有些湿润,但我并没有显出来。

我平静地看看真濑,说:“正好我晚上没事,今天下班后到我家陪陪我吧。愿意吗?”

真濑眼泪夺眶而出,她看看我不好意思地说:“愿意,我当然愿意。对不起,我太高兴禁不住流泪了,实在对不起。”

我笑笑,温和地说:“好了,擦擦泪,先出去吧,那晚上见。”

“好的,晚上见。”

真濑羞涩地擦擦泪,向我鞠鞠恭,轻盈地走了出去。

从那以后,我与真濑又经常约会了。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当我们两人单处时,她说话做事似乎变得特别小心。

但一段时间她还不是每天固定到我寓所,每次当我要请她去她才去。

因而我偶尔还会约会别的女孩。

日本女孩子说话有种轻柔细腻的调子,如果你听不懂日语,只会觉得象有个小鸟在唧唧喳喳地嘀叫。

其实,真濑与别人在一起时,显得很活跃和好动的,有她在的地方总是非常热闹,她其实是个典型的日本现代时尚女孩子,虽然骨子里可能受传统的影响,但她的生活方式和品味完全是最时髦的。

有一天,一个周末,真濑邀请了她几个朋友到我寓所一起玩,当然,是女朋友,她似乎没有甚么男性朋友,即使有她也不会邀请来我的寓所。

在门外,就听见真濑与朋友们说笑著,说实话,真濑这种快乐的感觉更让我喜欢,因为听不懂日语,但肯定她们在说甚么有趣的事,几个女孩子笑得很夸张,我在门外迟疑了一下,听见真濑熟悉的声音说著甚么,她的声音非常甜美柔润,柔柔的带著欢快。

我正要推门,佣人纪野藤香刚好出来,猛见我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我站在门外,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弯腰鞠躬,忙乱地说:“不知先生回来了,对不起。”

房间里的说笑声嘎然而止,我进门。

纪野藤香忙为我更衣换鞋。

真濑抱歉地匆匆走过来,鞠躬然后对我笑笑:“对不起,不知您回来了,没有迎接。”

我看看房间客厅的其他三个女孩子,多数都见过,我笑著说:“怎么都不说话了?”

真濑的大学同学和田小姐弯腰致礼含笑说:“打扰了。”

其他两个女孩子也含笑致意。

我回来了她们自然不便继续呆著,纷纷起身告辞。

“怎么我回来她们都走了?”

等所有真濑的好友离开后,我笑著尽量轻松地问。

真濑微微一笑:“她们本来是邀请我出去玩的,我说在这边,她们顺道来看我,先生,对不起,事先没征得您同意。”

“这也是你家一样,客气甚么。”

我不太习惯她那样总把自己当外人。

“跟我在一起,我可从来没听见你这样高兴地说话,是不是与我在一起不快乐啊?”

真濑摇头慌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很快乐啊。您为甚么会这样认为呢?”

“可你从来没有象刚才这样说笑过。”

我一笑,说。

真濑瞟我一眼,脸上略返起红晕:“是吗?您听见我们刚才谈话了?”

“哈哈,我哪听懂得你们说话。我喜欢你那样。”

真濑见我心情不错,也有些放心了,她略略有些撒娇地说:“可我总怕您生气啊。”

“我很容易生气吗?很少啊。”

我笑笑,看著真濑。“你们刚才说甚么,很高兴的样子。”

“也没甚么。您不会感兴趣的,谈谈过去学校时的许多有趣的事。”

真濑笑著说。

真濑父母虽然不太接受我这个真濑的男朋友,但毕竟女儿铁了心要跟我,他们似乎也没有甚么办法劝说自己的千斤宝贝,只好采取不冷不热的态度。

偶尔,真濑的母亲来偷偷看看她,真濑搬到我寓所住以后,我感觉到她母亲趁我不在家时也来看望过她,毕竟母女连心。

其实我也不想与真濑家人见面,总觉得有些尴尬,关系不伦不类,称呼都不好如何叫。

只有真濑的表妹优香倒经常来真濑这里玩。

真濑还有几个堂兄从心里还是想与我多接触的,尤其是她的一个叫千木的哥哥,刚刚开办自己的公司,接触过两次,言谈话语之中表示他是支持我与真濑的关系的,并希望我能对他生意有所照顾。

千木君的意思,何等聪明的真濑如何不清楚,但每次她总是装傻,不给千木君正式表达的机会,千木君也不好意思开口。反而优香与我熟悉后,没那么多顾忌,偶尔甚至撒娇让我替她买东西,更喜欢缠著真濑让真濑游说我陪她们购物,那往往是优香和真濑最高兴的事。与优香的关系不多说。(参考背景《难忘的女孩之真濑的妹妹:优香》日本的企业渐渐走上了正轨,生活中其他的女孩子也慢慢淡出,真濑正式搬到我寓所与我同居。正式住在一起后性反而成为我们之间次要的事,偶尔我们做爱,更多了情感方面的交流。真濑也有些象女主人一样开始进入了家庭生活的角色,但她与我心里始终存在一个人,那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女友赵雪。

我从澳洲到京都,许久没见,真濑显得分外热情和温柔。

晚上是近似狂热的做爱。

真濑知道我喜欢在干净的卧床上睡觉,所以每次做爱后,她趁我去沐浴时会先伺候我沐浴,趁我更衣的空挡她会麻利地换上干净的床单。

然后才自己去沐浴干净,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依偎到我身边。

这天也不例外。

这时如果她看我精神好没有睡觉的意思,通常会陪我说说话,当然是我问她答,但偶尔她也会主动说些事情。

“前几天千木君来看望过我。”

真濑手轻轻抚摸我胸膛小声说。

“恩。”

“他希望您能在经济上支持他,他恳求我一定要告诉您。”

真濑小心地凝视著我轻声说。

“怎么支持?”

“我也不清楚。”

真濑低声说。

“我知道我不该多说什么。您能听我说说心里怎么想的吗?”

“你说啊。”

我看著眼前真濑那水汪汪的大大的眼睛,有些走神。

真濑迟疑一下,轻声说:“我知道您在澳洲有伊芙琳小姐,我从来没有想过取代她,我只是想您在日本时能让我伺候您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我真的不希望家里所有人永远这样把我排斥在外,您不在日本期间我非常寂寞孤独,我也没什么朋友,天天晚上守在家里我好害怕恐惧。如果能够在可能的情况下,千木君他真有甚么需要而又不影响您的情况下,我希望能帮帮他,生意上的事我不懂,如果影响您生意或伤害到您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不希望任何人伤害您。”

我明白真濑的意思了,是希望我适当支持千木君,以换得真濑家人的好感,逐渐让她进入她原来的家庭生活。

我当然不会拿生意做交易,不过,如果千木君的项目本身不错,适当进行一些投资倒也没甚么不可以。

见我不吭声,真濑眼巴巴地看著我,好久,她忐忑不安地问:“您为甚么不说话?我说错了吗?”

我轻轻笑笑:“有甚么对错。明天让千木君与吉田先生谈谈。了不起算在你头上就是了。”

真濑轻轻舒了一口气,凑上两片红润的嘴唇柔柔地亲吻我一下,静静一笑,说:“谢谢。”

我看著真濑洁白细嫩的皮肤,轻轻一笑逗她:“我喜欢你裸体陪我睡觉。”

真濑白皙的脸上腾地升起淡淡的红晕,她羞怯地看看我,说:“真不好意思。”

说著她又柔柔地吻吻我,在我耳边低语:“不过只要您喜欢,我甚么都愿意做的。”

说罢,她轻轻解开自己的睡衣,然后乳罩、裤衩,见我含笑看著她,她不好意思地扎到我怀里,羞红了脸偷偷看我一眼,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捂在我眼睛上,小声说:“您让我自己都不敢看自己了。”

从那以后,每次与真濑睡觉,她都一丝不挂袒露全身,一直到现在。

不过我喜欢,因为我自己就爱裸睡。

真濑很少问小雪的情况。

记得真濑看做我秘书后不久,那时真濑与我还不算太熟悉,两人除了工作之外很少交流个人的东西。

正好小雪到日本玩,顺便到公司拜访。

真濑或许从其他人那里早听说过小雪,但小雪离开公司后,一天一个什么事偶然谈到小雪,真濑非常真心地感叹道:“伊芙琳小姐真是太漂亮太迷人了。也只有伊芙琳小姐与您般配。”

说这话时真濑万万没想到以后她会介入我的生活。

因此,第一次身体被我得到以后,真濑哭著说得最多的意思是小雪如此靓丽妩媚,而我还这样对待,纯粹是玩弄她,她自己觉得远远不如小雪,而我这样对她,纯粹是逢场作戏。

以后,随著我们关系的稳固,真濑至少感到我对她还有许多的真心真情。

小雪每天几乎固定要打至少一次电话,如果晚上打真濑正好在身边的话,她会借口到别的房间去假装有事回避,万一无法回避她也总是好象装作不在意我电话的内容,但她表情感觉对谈话很感兴趣。

偶尔我会在电话里与小雪说点比较亲热的话,这时真濑脸上总有些不自在的神态。

我并不想当著真濑的面说太亲热的话,但一点不说小雪又该怀疑不干了。

后来小雪默认了真濑存在的现实,我想小雪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孤身一人在日本,长得还算英俊,也年轻,活动的圈子又是一个开放的环境,想完全靠自律,无疑是痴人说梦。

与其我与人乱来,还不如相对固定一个非公开化的性伙伴抚慰我的寂寞和需求。

真濑何尝不知小雪默认她的想法,她心里肯定很气愤,但她确实也无奈,她充分利用了这个条件,用所有的智慧和女性的天性,把我牢牢地抓住了。

等小雪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时已经很难更改了。

不多说,总之,女孩子之间,尤其是为了爱情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甚么心计都会使,而任何东西都会接受。

我过去不怎么想这些问题,后来偶尔想通了这之间的关系。

真濑进入我生活并得到小雪默认后,尤其是后来小雪也几乎认可了真濑的关系后,小雪打电话尤其是晚上,偶尔会追问一句:“真濑在吗?”

通常我会如实回答。

这时小雪总会沉吟许久,让我心里特别难受,可能小雪以后觉得这样有些破坏情绪,她会说:“别忘了我也是一个人独守空房。”

偶尔如果小雪问,正好真濑在身边,我会告诉小雪,小雪与我通话结束后会让真濑听听电话,两人简单交谈几句,不说任何与我相关的事。

似乎两个朋友聊天,而我不存在一样。

一直到我与小雪正式结婚,小雪生了婷婷以后,她与真濑才算真的可以正常相处了。

真濑其实性格不是那种太软弱或天性柔顺的。

她个性很强,但好象与我很少发生冲突,或许从开始她就处在一种被动的身份,使她开始就无法完全展示自己的性格。

到公司应聘秘书,工作上自然是我指挥她无条件服从。

她的第一次,在一种因爱而产生的莫名的状态下被动献出了自己贞操,她无法接受但也无法改变,以后她知道如果放弃我我不会牺牲小雪迁就她,为了我她只好牺牲自己委曲求全。

以后始终有小雪因为名分关系压著她,她无法理直气壮地与小雪争甚么,也无法向我抱怨任何东西,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

我印象中与真濑没有过甚么因为性格或某些事而彼此争吵,她更是很少对我发火或发脾气。潜意识中她不敢,好象也没有甚么事让她如此。但真濑真发起怒来也是非常厉害的。好象就有那么一次。而且这次又是因为雅琴。(背景参考:《极限运动之加藤美雪》雅琴第一次提出要出国,是在我们相爱四年后,开始只是偶尔说说。自从雅琴到日本见了真濑和我与真濑的生活以后,她正式提出了要到日本定居。好象上海人喜欢到日本的居多。她常说,我也答应了,但一直没有考虑好是否真让真濑到日本。每次见面分手之时都因为这事弄得雅琴哭兮兮的。

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为甚么心里始终无法舍弃对雅琴的一种莫名的喜欢。

那种喜爱雅琴心知肚明,她又很会掌握分寸,弄得我也时常为她情绪的变化而弄得心神不定。

那年夏天,我应上海某个机构的邀请到上海开一个国际会议。

会议两天结束。

顺便了解一下上海投资的情况。

雅琴象过节一样欢天喜地,每次都这样的,开始高兴,快离开时变得非常伤感。

我从上海公司会议室出来,雅琴正在外面办公室与办公室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说笑。

好象就中国大陆公司上班总是这样,上班时好象也不怎么紧张,象雅琴这种女孩子与公司没有任何关系即使与我关系非同寻常也很难想象在日本或其他地方,能这样利用上班时间与员工一起说说笑笑的。

“呀,你们会开完了?”

见我雅琴夸张地嚷了一句,匆匆向旁边的女孩子告别,然后走向我。

我当然也很难当著员工故做严肃了。

只好转换角色作为她男朋友出现了,雅琴就是要这种转换,她不用明说,用她的言行自然而然地将我改变了。

我只好向身边员工笑著打招呼,虽然不太熟。

女孩子们嘻嘻哈哈地回应,对雅琴挤眉弄眼,雅琴嘻嘻笑著向大家道别。

出门上车,雅琴依偎到我怀里,狠狠地吻我一下,然后用上海话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

我问雅琴:“去甚么地方啊?”

雅琴从我怀里抬头柔柔地看著我,轻声问:“你累了吗?”

“不累。”

我微微一笑,说。

“如果开会还不累,我带你去四处走走,也算是放松一下。难得我身边今天总算有人陪著,我可要充分享受。晚上你不是约我父母吃饭吗?我们直接去,你看行吗?”

“哈哈,你都安排完了,我能说不行吗?”

“不是嘛,好象我多霸道似的。”

雅琴翘起嘴说。

“你就是霸道。”

我笑著在她鼻尖轻轻点了一下。

“好啊,你还说,还说。”

雅琴粉拳轻轻打我,然后俏脸象绽放的花朵,柔声细语地凑到我耳边说:“我就霸道,你怎么著。”

我哈哈大笑,搂紧雅琴的腰,手伸到她怀里,去捏她乳房,雅琴绯红了脸猛推我手,摇头向司机努努嘴,我笑著按在她乳房不动,雅琴哀求地看著我,轻声说:“好了,我求饶。”

又凑到我耳边柔柔地说:“别这样,让司机看见不好,晚上再闹,啊?”

我含笑盯著她,雅琴满脸一幅受迫害的模样,我笑著松开手,雅琴松了口气,其实她身体早被我激发得冲动起来,从她那我非常熟悉的红晕的脸和呼吸的变化我知道。

与雅琴家人吃完饭,已是晚上十点多了,雅琴弟弟开车送她父母回家,我们道完晚安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车刚到门口,雅琴叫司机停车,然后拉我下车,说:“多好的月光啊,我们散散步吧。”

天气炎热,但满天繁星,倒也不失为浪漫的散步。

雅琴穿著乳白的长裙,光洁的胳膊显得格外细腻柔嫩,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好象星星一样闪烁。

“你可说好明天哪也不许去的,要好好在家陪我。”

雅琴仰头看著我,低声说。

“好的。”

雅琴有些一本正经,我也正式地回答。

“干吗这样冷冰冰的呀。”

雅琴翘翘嘴,说。

我哈哈一笑:“甚么叫冷冰冰的呀。”

“哼,别看你笑,其实心里一点热情也没有。”

雅琴有些强词夺理。

“好啦,别说气话了。早点回房间吧。”

我温和地说。

“谁说气话啊,本来嘛。回上海好几天了,连家也不回。”

雅琴说。

我笑笑,让她多抱怨几句吧。

见我不说话,雅琴拿起我手,轻轻咬我手一下,扑哧一笑,然后紧紧地贴著我手臂说:“好久没见,让我撒撒娇嘛,也不哄哄我。”

我手顺著她裙子的袖口直接摸向她胸脯,她身体一颤,本能地想躲,猛然意识到我是谁马上宁静下来。

她迟疑刹那间,我手指早触摸到她乳头,雅琴身体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嘴里轻轻低咽一声。

我在她幽香的头发上亲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只会这样哄。”

雅琴似乎享受著我手指在乳房捏摸带来的身体愉悦,但嘴里依然不饶人的微微发颤说:“就这样啊,一句温柔话没有。”

“你不喜欢是不是?那算了。”

我说著,做了个准备抽手的动作。

她猛按住我手继续放在她乳房,我哈哈一笑。

她跺跺脚娇喘著低声嚷:“我恨死你了,你个坏蛋,老是折磨人。”

看得见别墅房间的门了。

雅琴怕佣人看见,把我手从她胸前拿出,盯著我说:“我要你抱我进去。”

我逗她:“我累死了,谁抱得了你啊。”

“不行,你要抱我。”

“我还想你背我进去呢。”

“你抱不抱?”

雅琴气哼哼地盯著我。

“不抱又怎样?”

我嬉笑著问。

“你不抱今晚不许睡我床上,也不许碰我。”

雅琴几乎要嚷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

雅琴狠狠盯著我,俏眼显得更加迷人可爱。

忽然,她泪水顺著眼角流下来,吓我一跳,忙搂紧她,哄道:“好好的怎么又哭嘛。”

“你老欺负人,还想我求你与我亲热,我就那么贱啊。”

雅琴越想越伤心,更加委屈地抽泣著。

我将她拦腰抱起她苗条软软的身体,吻吻她,轻声说:“不是逗你玩嘛。”

“不是,你是认真的。”

我低头在雅琴挺拔的胸前吻了一下,笑道:“那我现在干甚么?”

雅琴手早搂住我脖子,她脸上挂著泪扑哧笑道:“你不是不抱我吗?”

“我怕你晚上不要我上床啊。”

“嘁!”

雅琴撇撇嘴唇,早躺在我怀里得意地笑起来,我有时都弄不清她突然哭是真还是假。

我直接进门上楼,佣人们习惯了我与雅琴各种行为,她们习以为常,谁也没觉得奇怪。

我径直进入把她放到床上,去解她裙子,雅琴惊慌地从床上跳起,叫道:“你要干甚么?都还没洗。”

我刚刚搂她身体引起的冲动有些烟灭的意思,但不好说甚么。

雅琴偎到我怀里,柔柔地亲我一下,说:“不高兴啦?洗洗嘛,要不我先替你洗。”

我无奈地笑笑,挥挥手:“你还是先去洗吧,不过说清楚,没完没了地洗,我睡著了别叫醒我啊?”

雅琴是最能在浴室洗泡个没完的。

雅琴歪头仔细看我一会儿,见我真没不高兴才笑著说:“谁没完没了啊,你敢睡,睡了我让你今晚别想睡。”

唉,这就是雅琴,拿她一点脾气都没有。

雅琴还是比平时快了许多,我想她也一定被刚才的亲抚刺激起全身的需求,毕竟我们好久没见了。

不多说。

第二天,雅琴真的不许我离开别墅半步,她缠绵地寸步不离地跟著我。

度过了多情的几乎要把我吞噬的一天。

淡淡的灯光,在洁白的房间的色调中穿插了更多的静谧。

我坐在沙发,雅琴穿著睡衣倦庸地躺靠在我怀里,两人悠闲地闲聊著。

雅琴黑呦呦的头发蓬松地散乱在四周。

电视播放著电视节目,我们也没认真看。

正聊著,电视里忽然出现小薇主持的一台综艺晚会。

看著小薇在台上优雅的主持节目,谈笑风生的模样让人感到她的冰清玉洁和高雅。

很难想象如此妩媚的女孩子是属于我的。

雅琴正与我说话,见我盯著电视,她看看电视上的小薇。

瞥了我一眼,翘翘嘴唇,轻轻哼了一声。

看著电视上小薇的眼睛,她似乎正看著我,想起她在床上裸体的身体,我浑身一阵躁热。

不仅搂紧了雅琴。

雅琴忽然说:“小薇在床上是不是也象在电视上这样清高得不可侵犯似的呀?”

我定睛看看雅琴,回到现实,笑笑:“你说呢?”

“哼,我看她那样子,在床上肯定让人肉麻。”

“好啦,不说这个。”

我温和地拍拍雅琴的手,不想惹她不高兴。

雅琴垂下头不语了。我看著她:“又怎么啦,一句话不说?”

“我再也不想孤孤单单地呆在上海,我要去日本。”

雅琴终于旧话重提。

我听她又提这事,感到是要向她说清楚了。

其实我并不反对她去日本,但内心不希望认识的女孩子都集中到一个地方,想想以后到日本我是住雅琴那里,还是住真濑那里?

“可以离开上海,但到甚么地方,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我看著雅琴说。

“我就到日本,别的哪儿也不去。”

雅琴赌气地说。

“你怎么不明事理呢,替我想想嘛。”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怎么不明事理?”

雅琴打眼一闪,泪水又开始在眼圈里转悠。

我没象平时一样哄她,心里也有些烦她的没完没了。

雅琴偷偷看我一眼,轻轻推推我,低声说:“你说嘛,为甚么不希望我到日本?是不是担心以后我与真濑相处不好啊?我保证不会象上次一样与她争吵。”

雅琴的话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我叹了口气,说:“你到日本后,我很难抉择到时怎样处理你与真濑的关系。而你又不愿在好多事情上让步。”

雅琴一听抱紧我,抽泣起来,这次至少看上去是真的很伤心。

我亲吻她安慰她。

那晚最终的结果是,雅琴同意到日本后对我所有其他女孩子的事一概不干涉,我依然以真濑那里为我主要的居住地。

雅琴勉强同意了,但提出再到日本去看看。我同意了。

那年秋天,雅琴又一次到日本。

真濑听说雅琴要到日本来她就紧张,上次的吵闹让她记忆深刻。

但她知道我决定的事她也无法更改。

似乎是为了显示她不记前嫌,真濑吩咐佣人认真将雅琴要住的房间布置好,并特意聘请了一个中餐沪菜厨师。

我与埃玛在书房谈完事,埃玛笑著说:“刚才真濑小姐让我告诉你,如果我们工作结束了,他希望你去看看雅琴小姐准备下榻的房间,看看还需要作甚么准备。”

我笑笑说:“这些事甚么时间要我做了,你们定好了。”

埃玛看著我:“你还是去看看吧,真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万一到时有甚么不当,至少是经过你同意的,真濑小姐也觉得为难。”

“要不去酒店住吧,干吗非住家里?”

埃玛摆摆手:“我没任何建议,你自己决定吧。”

我无话可说。

埃玛叹息道:“她们只是别太过分,伊芙琳够宽宏大量的了,真要闹得不可收拾,我看对大家都不好。”

我出书房,真濑在客厅等候著,我笑著说:“真濑,我建议还是让雅琴住酒店吧。”

“不方便吧,先生?”

真濑看看我身旁的埃玛,轻声说。

“既然是自己家人,也别让雅琴小姐觉得太见外了。而且家里吃住都方便些。”

我看真濑非常真诚,也不好坚持。

心里祈求但愿这次雅琴来能与真濑相处好,这也是我最终决定让她到日本前的一次磨合吧。

第二天。

雅琴抵达了京都,这次她没象上次一样吵闹著要去住酒店,采取了一种非常配合听话的态度,怎么安排怎么去做。

但车快到别墅,雅琴似乎还是有些紧张,本能地抓住我的手似乎很烫,有些微微发颤。

我想,终于要面对的,那就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