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绝色女孩:宋矜(1 / 1)

北京的金秋天高云淡,空气中似乎多了许多平日少有的清澈。

经过了一个炎炎夏日的暴晒,连树干似乎也变得成熟。

即使在这种环境下,到郊外王枚的别墅花园,依然可见生气勃勃的小花,园丁每天早上撒下的水似乎使小花也显得灿烂清新,我在北京认识的女孩宋矜,就象是万花丛中的花朵,超俗、清新、充满灵气。

就亚洲女孩子而言,仅就身体本身而言,或许宋矜真的是我无论怎么都找不出任何缺陷的女孩子,虽然也许有夸大之嫌,但以我的经验和细心查看如果都没发现甚么,那确实很完美的女孩子了。

说实话,即使与我更喜欢的千惠相比,千惠也有不如宋矜的地方,比如千惠的脚趾就没有宋矜的整齐小巧。

王建军到王枚的公司上班,最初王枚任命他为下属一个实业公司担任副总裁。

我回北京时,偶尔建军来别墅看望我,与王枚聊起公司情况似乎工作不是很顺心。

私下,王枚告诉我,她认为建军从来没有在公司干过,目前的安排是希望建军有一个锻炼和熟悉的过程。

说著,王枚看著我轻声说:“我这样安排你没甚么意见吧?”

我笑著轻轻拍拍王枚的手,说:“你根据自己的判断来做吧,我不会对你任何安排有意见的。”

以后,王建军与黎萍来往密切些了,当我回北京建军来看我时,黎萍也常常与他同行。

大概半年后有一次在王枚的后花园与建军、黎萍坐著闲聊。

不知怎么谈到公司的事情,毕竟建军和王枚平时在公司很少见面,即使见面象这样轻松随便说话也不多。

自然他们业务上的事情交流要多些。

我体会建军心里和矛盾,一方面,作为我的同学和大哥,王枚应该算他弟妹,另一方面,作为公司关系,王枚又是他老板,好在说话还算随便,王枚在家里至少更象一个贤妻弟妹而没有带入公司任何关系的色彩。

谈到一个项目,王枚说带建军到书房去查询电脑档案核实,于是与建军回房间了。

黎萍看著我笑笑说:“他们见面总是没完没了的谈工作。”

我笑笑,想问黎萍与建军关系怎样了,但考虑一下还是没问。

黎萍看看我说:“其实建军不太适合做实业,他倒更适合做文化方面的企业。”

我看著黎萍,这算是一种提议?我问:“为什么?”

“他理想色彩太浓,而且心太软,干甚么事都狠不下心。”

黎萍坦然一笑,说。我想也许我也清楚这点的。

建军和黎萍离开后,我笑著对王枚说:“也许建军干文化更适合。”

王枚俏眼一挑,看著我:“黎萍对你说甚么了?”

见我没回答她樱然一笑“建军你比我更熟悉。我其实也正有此想法。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听旁人说甚么就形成你自己的观点。”

我笑笑。

王枚嘻嘻一笑:“对不起啊,我好象教导你一样,其实我是学生。你要真是那样我倒与你好沟通了。”

“你甚么意思?我不太听取别人意见?”

“你敢说你今天不是第一次对我转述别人的意见?如果不是黎萍,你会这样?”

“不要乱说啊。”

我提醒王枚。

王枚笑笑:“又没外人,还不许说点心里话啊?我知道你觉得对不起黎萍,所以生怕她和建军的事成不了,黎萍的话才象圣旨一样。”

不能不说王枚的话是对的,我哈哈一笑:“要下圣旨也是你下,还轮不到黎萍。”

王枚笑了:“我的话你要当圣旨,我晚上睡熟了都得笑醒。”

不久,正好王枚与香港丽奈小姐成立一家文化娱乐公司,王枚调建军做合资公司总裁,丽奈知道建军与我的关系,当然没有意见。

建军开始组建新公司,开始招聘,断断续续进了许多新人,也就是在这几轮的招聘中,宋矜应聘来到了建军的公司。

第一次听到宋矜的名字,是正好丽奈来北京,我、王枚还有建军、黎萍一起陪丽奈吃饭。

谈话间,丽奈笑著说:“我没想到北京公司的雇员都这么漂亮。相比而言,香港公司的女孩子真是远远不如了。”

丽奈历来对漂亮女孩子是情有独锺的。

黎萍笑著说:“整个写字楼都知道,枚枚公司有一个漂亮的老板,公司的女孩子都很靓丽,这是出了名的。不信你到写字楼去打听,只要问那个有许多漂亮女孩子的公司在几层,连保安都会告诉你层数。”

王枚一笑:“黎萍你也太夸张了。不过建军是文化公司,有些漂亮的女孩子还是应该的。黎萍,你不会担心吧?”

黎萍脸一红,那时黎萍与建军的关系虽然定了下来,但两人并没有对外承认。

“跟我有甚么关系。”

黎萍瞥建军一眼说。

建军哈哈一笑说:“其实我也没太注意这些,不过,刚来的叫宋矜的女孩子真的很招人,好些公司想挖她走呢。”

“怎么招人,有这么大的魅力?”

我笑著问。

“看,有人感兴趣了。”

王枚说。

建军一笑,黎萍也笑了。丽奈也非常感兴趣。

第二天中午,正好我、丽奈和王枚一起用餐。

丽奈对王枚和我说:“上午我去公司看了看,那位宋矜小姐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

王枚并没有见过宋矜,毕竟她是总公司老总,不会轻易去下面公司走动。

她听丽奈也如此说,有些吃惊。

丽奈手下漂亮女孩子多如牛毛,娱乐业的老板都这样说看来宋矜真的不是一般人了。

“我都想让宋矜去香港演艺界发展。”

其实丽奈提起这事完全是从生意上考虑。

“加上我们的包装,肯定能红起来。”

“那你带走就是了。”

王枚笑著说,那一刻,我倒觉得王枚真希望丽奈带走宋矜。

丽奈无奈地笑笑:“不瞒你们,我约她谈过,她婉言谢绝了,她说她更希望在公司上班。”

我对宋矜充满了好奇,女孩子漂亮各有各的看法,并不让我觉得有多大兴趣,但能够去演艺圈发展,而且知道丽奈的身份只要加入必红无疑,能抵御这种诱惑就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了。

王枚不想过多谈论这件事,她笑笑说:“既然这样丽奈小姐只好忍痛割爱了。”

我偶尔也到王枚公司去看看的。

一天,我去王枚公司,中午,叫上建军一块到写字楼的附属的一家餐厅用餐。

正是休息时分,写字楼显得比上班时间要热闹许多。

三人说笑,刚下从电梯下一层楼,正好三个女孩子嘻嘻哈哈说笑著过来。

见到建军和王枚,三人顿时止住了笑,规规矩矩地站在电梯边,向建军打招呼。

建军笑笑,说:“用餐啊。这是王总和大卫先生。”

三个女孩子礼貌地问候,似乎更关注王枚,确实王枚本身就是写字楼最引人注目的女孩子,是所有白领心目中崇拜的偶像,同时也是她们的老板。

建军又向我和王枚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的李亚、凡迪和宋矜。”

听到宋矜的名字,我仔细看三个女孩子,不用具体说谁是宋矜,她本身就出众靓丽,但倒没感到象丽奈说的那样无与伦比。

女孩子们礼貌地问候我和王枚,宋矜对我礼貌微微一笑,点点头,算是问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更多地是注视著王枚。

餐厅落座,王枚看看我,笑盈盈地说:“宋矜确实很漂亮。你认为呢?”

我笑著点点头,说:“是的,很漂亮,但也没有丽奈说得那样玄。”

王枚微微一笑:“那是因为你美女见太多了。”

我至今依然认为宋矜不是那种看上去让你感到美丽得出众的人,她绝对不仅仅是以靓丽引人注目,但无论有多少美女在一起,她总是更超脱显目的。

宋矜有一股神气的魅力,让人见过还总想见第二次,我不能不说心里还想再见见她。

过了两天,正好在王枚公司开完一个会,王枚忙著处理公司事务我就溜达到建军的办公室。

聊了一会儿,我笑著说:“到你们办公室看看?”

建军看著我,道:“你不会想著见谁吧?要这样,枚枚可要恨死我了。”

到底是同学,说话很直接,我笑笑没有应答。

建军也无可奈何,毕竟我也算是公司老板,这也算是自己的公司。

办公室很大,不象我见过的许多办公室拥挤,员工们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办理著自己的事情。

我边看,建军一边向我介绍,到办公桌停下,员工会起身礼貌地回答一些问题或问好。

终于来到宋矜的办公室,总共四人,建军介绍这是策划部,然后带我到参观。

到宋矜办公桌,我们很自然地停下。

宋矜起身问好。

建军笑著介绍:“你们见过的,宋矜,这是公司的主要股东,他因为常在国外呆著,你们很少见。”

“大卫先生好。”

宋矜笑著问候。

我伸出手去,握住宋矜的手,那是一双柔软细腻的小手,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激情。

松开手我有些惘然若失。

回到建军办公室,有些闷闷不乐。

建军看看我,说:“老弟,不会是堕入情网吧?”

“不至于吧?”

我笑笑“不过,那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女孩子。”

我们都知道说谁。“有男朋友吗?”

“你以为我是警察啊?”

建军笑笑,同时摇摇头说“最好别这样吧,毕竟是枚枚的部下。”

我笑笑,起身:“好了,我该去看看枚枚事情处理完没有,不影响你工作了。”

我回到王枚办公室,她正接电话,我起身,走到窗口默默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

王枚挂上电话,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温柔地问:“想甚么呢,这么专心?”

我笑笑说:“事情结束了吗?”

王枚看著我,眼睛里有些游弋,她笑笑说:“好的,我再打个电话我们就回家。”

王枚接通了电话,不知与谁说话,脸色平静,但眼睛看著我。

放下电话,王枚笑著说:“走吧。”

车行进在路上,王枚轻轻握住我手平静地问:“喜欢她?”

我看王枚一眼,故意轻松地说:“说什么呀。”

“唉,我刚打电话问过建军了,你自己也知道你不是善于掩饰自己的。我看得出你有些郁闷。”

我笑笑说:“当然,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轻轻抚摸王枚的手,“不要瞎猜,只是闲著等你顺便过去看看。”

“我不会帮你的。”

王枚柔和但坚决地说。

“建军要帮你我不会怪他,但我绝不会插手这个。”

“好了,别说了,说点别的吧。”

我笑笑说。

王枚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不再说话。

王枚不象小薇,平时因为电视台做节目,时间总是忙忙碌碌,而王枚业余时间更多的是与一些较好的朋友聚会、逛街,后来是到处旅游。但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几乎是女朋友,她也有一些密友来往更多些。(参考背景《女友的朋友:王枚的朋友─杂乱的生活》应该说一定时间王枚的朋友是特殊的圈子。

每到周末,王枚家总是非常热闹,她知道我喜欢热闹,所以总会有各类朋友来往,尤其是自己买了别墅后,周末更是聚会不断,或许她真的男朋友太少,也可能是为了回避,多数来的是女孩子,或女孩子带来的男朋友或情侣居多。

有时,王枚会邀请她下面的主要骨干或分公司老总们到家里聚会。

一般而言,来的女孩子都是她的铁干,其中不乏靓丽妩媚的女孩子,那些女孩子对我彬彬有礼,但绝对不敢乱开玩笑,一方面我也算是她们老板,另一方面确实王枚的男友是谁也不敢碰的,说实话,真正各方面能超过王枚的也不多。

但也许男人天性中有猎豔的本能,一来二往,个别女孩子也有让我动心的,任何情况下也还是有女孩子敢于冒险的。

其中来得最多而且我们也聊得更随便些的,一个是王枚总公司的国际部经理冯媛媛,另一个是王枚办公室的特别助理刘芊。

王枚与冯媛媛和刘芊的关系既是雇佣关系,也是朋友关系。

尤其是在家里聚会时,大家好象更象朋友。

最初,冯媛媛和刘芊并不敢怎么与我开玩笑,可是大家玩得熟悉后,加上王枚本身也不太计较大家说说笑笑,她不敢相信她的手下敢勾引我,她觉得要有问题最多也是我这方面的原因。

从相貌上看,我并不认为冯媛媛与刘芊比王枚更漂亮,可那时年轻,似乎只要没尝试过的身体都有诱惑力,何况冯媛媛和刘芊两个青春、清新的身体。

我觉得男人有时真的是很混帐的,守著美女可对周围的女孩子还有贪念之心,不知是我的问题还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

冯媛媛大学学外语,曾在一家合资公司干过两年,她非常能干,可有一点,对男人太挑剔结果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郎君,刘芊则是大学刚毕业,属于王枚的非文字性的贴身助理,这项工作过去由丁宁担任,丁宁结婚后兼顾著这项工作,但更多的是在办公室负责王枚的行政事务的处理。

此外,来往较多的是下属两个公司的副总杨惠和李韬。

在王枚处玩,一般是打牌或游泳,纯粹聊天为主要内容。

打牌不是我强项,万一没人我顶替多数情况下是输多嬴少,所以女孩子们特别喜欢我参加,每次我加入,她们会高兴地开玩笑说又要发奖金了,而我更喜欢大家一起说说话或打球或游泳。

认识宋矜后不久,因为王枚要投资一个大项目,希望我在北京多呆一阵。

每次王枚如果要涉及到较大项目总会留我在北京多呆一阵,她总笑著说让我给她做参谋,其实因为毕竟我也算是真正的大股东,但因为两人的关系,总不好说是为了谈论项目,王枚留我的目的也算是让我清楚她投资的方向,让我这个股东知道资金的使用,多数都是晚上在床上闲聊她征询我的意见,如果没有甚么她就操作了。

最初我不愿意发表意见,可确实因为她做得越来越大,如果我不发表看法王枚多少心里不塌实,她知道即使某个项目做砸了我不会怪罪她,到底这是生意,规则上应该通气。

但两人总不至于到公司去讨论所以就出现了这种奇特的状况。

一个项目的最终确立往往要经过许多程序,虽然每次王枚让我到北京时项目一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但毕竟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完的。

所以往往会有许多时间呆在北京。

我除了与我那些朋友们聚聚外,王枚尽量会多安排些朋友们来聚会,以免我闲得无聊。

多数情况下是刘芊陪我较多。

最初,刘芊总是很礼貌的陪我聊天,或陪我会见客人。

要二十来岁的刘芊天天陪著一个男人而不产生一些想法也很难,或者说让她刻意装做一本正经好象跟公司上班似的也不太可能,毕竟是玩而不是上班工作,因而每次显然看得出刘芊都精心打扮自己,无论怎样,我还算是一个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刘芊都希望给我留一个美好的印象,很正常的。

一天,我游泳后在休息室与灵芝说笑。

刘芊飘逸的进来,她笑著向我问好,然后看著依偎在我怀里的灵芝问:“灵芝,这两天又看甚么电影了?”

刘芊属于王枚的铁干心腹,她是知道灵芝与我的关系的,灵芝没事,总向她们借影碟看,所以刘芊才这样问她。

灵芝笑著说:“他不是天天在家吗,我得陪他,好几天没看了,姐姐有甚么新影碟吗?”

“姐姐还真买了几部新片,可今天来的匆忙忘记带了,明天一定记著带给你。”

刘芊笑著说。

“谢谢姐姐。”

灵芝笑著说。

“大卫先生,你今天怎样?枚姐忙著怕你没趣让我来陪你说说话。”

刘芊笑著说。

比王枚小的一般叫她枚姐,而比王枚大的一般叫她枚枚,当然是指她那些铁干心腹。

“谢谢芊芊,其实有灵芝不用影响你工作的。”

我笑著说。

“上午处理些事情,刚刚游泳正好休息一会儿。怎么,项目还没定下来?”

“差不多了,正好来个客户,与枚姐谈合作,所以她无法抽身回来陪你。”

“用不著的。”

“你要常回来枚姐也就不用这样了,谁让你好久回来一次,多不容易啊。”

刘芊微笑说说。

我笑笑,不说甚么。

“北京有甚么事让我跑跑就不用麻烦枚姐了,她够忙的。”

刘芊继续说。

“没甚么事。”

我笑著说,猛想到甚么试探著说:“如果方便我倒是想麻烦你了解个人。”

“谁呀?”

我犹豫了一下,笑著说:“宋矜。”

刘芊吃惊地看著我,眼睛里流露出诧异、失望之情,她盯著我:“你也认识她?”

我装做随意地笑笑:“怎么啦?甚么叫我也认识?”

刘芊一笑:“全写字楼都知道我们公司有个大美人宋矜,你居然也知道,足见宋矜的影响力。”

说著刘芊有些好奇地看著我“你想我打听甚么?”

我开诚布公说:“想知道些她的情况,比如甚么地方人,有不有男朋友等等。”

刘芊更吃惊了,她看看在我身边翘著嘴满脸不高兴的灵芝,笑笑说:“这我可帮不了,你想枚姐炒我鱿鱼啊?”

我笑笑说:“算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样——不太好吧?”

刘芊迟疑一下,终于说出来。

灵芝在一旁嘟囔:“又看上哪个女孩子了,哼。”

我笑著在灵芝头上点了一下说:“没你事。”

“姐姐,不要理他。”

灵芝翘嘴说。

刘芊笑笑,她当然不愿介入我们之中。

接下来大家泛泛的聊起了别的事。

正好灵芝进房间去,我看著刘芊笑问:“你真不愿帮我打听情况?”

“求求你饶了我吧。”

刘芊笑著说“而且,而且,我觉得这样好象也对不起枚姐。”

“那算了吧。”

我说。

一时有些尴尬。

“你生气啦?”

刘芊突然显得格外温柔,小声问。

“哪能呢,也许你是对的。”

我笑笑。

刘芊笑了,声音放低道:“其实我个人也不愿意。”

我看她一眼:“跟你有甚么关系。”

刘芊低下头:“是没关系。”

第二天,刘芊来到别墅。

她似乎打扮得很素净,穿著白色的套裙,而不是平时的套装,见我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枚姐说你要去看一个朋友,让我陪你一起去。”

我笑著说:“约会取消了,我那朋友已经离开北京了。不过还是谢谢你。请坐吧。”

坐下,刘芊有些局促不安,沉吟一下,她轻声说:“我替你问过了,宋矜还没有男朋友,她是浙江人,今年二十三岁,身高一米六六,大学学中文,家里有父母,独生女。你还想知道甚么?”

后面的问话有些悲怆。

“谢谢,其实我也不太想了解了,真的谢谢。”

刘芊调整自己的情绪,笑笑,说:“我只是希望你别让我替你约会就行了。”

“那也不是不可能。”

“天呐,你可别这样想,我求你,真的饶了我吧。我昨晚一夜没睡好,考虑到底告不告诉你。”

“那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笑笑问。

刘芊头一歪,嘻嘻一笑:“你是我老板啊?”

“既然她那么漂亮,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子了,为甚么没有男朋友?”

“我怎么知道?”

刘芊答。“你问她自己吧,我不也没有?有甚么奇怪的?”

“是呀?你怎么不谈男朋友?”

我笑著问。

“不想谈。”

刘芊干脆地答。“现在自由自在不是很好吗?”

我不想探讨过多刘芊的个人情感,我笑笑说:“是不是写字楼女孩都不愿谈恋爱啊?”

“哪个女孩子真的不想?”

刘芊有些放开了,说出了心里话“可真的没有合适的,我们的交际面又狭窄。”

我笑笑,不再说了。

经过这次谈话,刘芊似乎与我近了许多,说话随便了许多。

那次谈话后第二天我离开了北京,大概一个月后我回到了北京。

那时项目已启动,王枚时间松快了许多,在北京期间,她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

一天晚上,我们做爱后躺在床上说话。

王枚突然问我:“你认识那么多女孩子,我真的想问:到底做爱有甚么区别?”

与王枚从来是甚么都谈的,好象也就与王枚有时讨论这些问题。

“没区别,大概纯粹是心理感觉吧。”

我笑笑说。

“每个人既然长相不同,身体肯定也不完全一样,就没区别?”

王枚是真的好奇。

“我怎么知道。”

我笑笑。

“甚么样的女孩子你没接触过,你又喜欢研究,你会没有心得?”

王枚撇一下嘴说。

“谁说我喜欢研究。”

“可不是吗?”

王枚说著,趴到我身上,咬咬我耳朵“你不是喜欢趴在人身上看过没完吗?”

“喂,现在是谁趴在谁身上啊?”

我笑著,手在王枚毛茸茸的肉洞捏了一下。

王枚身子战栗了一下,她推开我手,说:“别逗我,到时别怪我不心疼你身体。”

我有些奇怪地问:“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王枚似笑非笑地凝视著我:“你不是打听宋矜吗?喜欢她?”

我沉默了,看来刘芊心里实在觉得愧疚告诉了我向她打听宋矜的事。

说实话,王枚不提我还真没想到宋矜。

“怎么不说话呀?”

王枚羞恼地问。

我笑笑,不吭声。

“我说过我不会帮你的,休想,你也别让刘芊她们干这种事,让我脸往哪里放嘛。”

说到最后,王枚声音哽咽了。

我轻轻抚摸王枚,说:“枚枚,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了,你太过分了,我也是女人,你替我想想,我不是机器人,我的感受你想过吗?”

王枚低声呜咽。

我没想到王枚心里会受这种煎熬,我觉得我很混蛋。

我搂紧王枚。

王枚趴在我怀里伤心地呜呜哭起来。

那一刻,我觉得王枚是那样脆弱,而我是如此的残忍。

“别哭了,是我对不起你。好了,原谅我。”

“刘芊告诉我她没法拒绝你让她办的事,但她真的不愿意。我也知道宋矜是个好女孩,可好女孩太多,你还都招集到身边?”

“好了,睡吧。”

“我说的真话啊,我不帮你,绝不。”

我笑笑吻吻她,说:“知道了,我都早忘了这事。”

“真的?”

“真的。”

也不能说完全不对,至少当时真没觉得要想与宋矜怎么发展。

周末,正好刘芊、冯媛媛、杨惠和李韬都来王枚别墅。

为杨惠过生日。

杨惠是个二十七、八岁的文静的女孩子,看上去很精明强干,短发,薄薄的嘴唇,总是装得很整齐。

大家坐在树荫下烧烤,同时闲散聊天,灵芝非常活跃地与她们说笑著。

灵芝知道大家都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倒不刻意掩饰,但毕竟是大姑娘了,不可能象没人时一样撒娇。

灵芝天性没有那许多顾忌,我到北京是她最高兴的事,一方面终于有人宠她,另一方面对于她那早已熟透的身体性的渴求能够得到满足,所以整天处在喜悦之中。

既然是为杨惠过生日,杨惠当然就是主角,大家放开喝酒,主要是啤酒。

杨惠从来没有那样兴奋和放纵自己,也许是受感染,李韬也比平时说话随意多了。

冯媛媛和刘芊本来就与我很随便,所以聚会显得很轻松热闹。

灵芝拿著一块烧好的牛排跑到正在与刘芊碰杯的我身边,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催我道:“快趁热吃。”

刘芊笑著说:“灵芝,亏我天天疼你,偏心眼,怎么不给我拿一块来。”

灵芝嘻嘻笑著说:“姐姐别担心,我马上给你去拿。”

我笑著说:“别跑来跑去的,让她们送吧。”

本来就有专人不用灵芝忙呼的。

灵芝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边,说:“我都拿来了,你快吃嘛。”

桌子另一边的冯媛媛,脸因喝酒红扑扑的,嘻嘻笑著说:“灵芝最近特别高兴,象一只快乐的小鸟。”

李韬笑著说:“当然,你没看谁在旁边。”

女孩子们都嘻嘻笑了。

杨惠忍住笑说:“灵芝平时总缠著我们,现在理都不理我们了,太不够意思了。”

“各位姐姐,干吗总说我呀。”

灵芝被大家说得不好意思,含羞地扎到我怀里躲著。

灵芝穿著短裙,因为往我怀里躺露出两条细长的大腿,女孩子们都嘻嘻笑了。

灵芝脸红红地用手将裙子拉下,不过看上去她非常高兴。

我端起酒杯,替灵芝解围,笑著对杨惠说:“来碰杯,再次祝你生日快乐。”

杨惠慌忙端起杯,匆促笑道:“愿你与灵芝恩爱永远。”

说完她立即觉得不妥,抱歉地看著王枚说:“枚枚,对不起,我随口就说了。”

王枚笑笑:“嗨,我们姐妹还说这些,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说得也没错。”

杨惠自己倒上酒与王枚碰杯,说:“来,愿你与大卫永不分离。”

王枚与杨惠碰杯,同时笑道:“干甚么,谁也不得罪是不是?”

“不过说实话,大卫,你这种生活方式真让人受不了。”

杨惠借著酒劲,看著我说。

“喂,你别瞎说啊。”

王枚笑著说“姐妹一场,破坏我们关系的话不许说。”

同时看看刘芊“破坏我们关系的事不许做。”

杨惠和李韬见王枚看刘芊,话里有话,连冯媛媛都觉得刘芊似乎有些不自然。

杨惠嘻嘻笑道:“枚枚,说明白些,指谁呀。”

刘芊见大家有些误会,笑著说:“都看我干甚么?以为我是第四者啊?”

王枚瞅刘芊一眼似乎不让她继续说了。

刘芊看看王枚低头不语了。

因为喝酒的缘故好象都比平时更大胆些,李韬看著王枚问:“枚枚,你说清楚些,不然老让我心里瞎猜你刚才话里的意思。”

“你们不要瞎猜了,姐姐不是说芊芊姐。”

灵芝想替刘芊解围,反而引起了她们的兴趣。

灵芝看王枚一眼不敢多说了。李韬说:“那你说是谁?”

“你们公司的宋矜。”

灵芝张口就说。

“你不说话没谁当你是哑巴。”

王枚看灵芝一眼说。

一般王枚很少说灵芝的,毕竟灵芝还小,而且同样是我女朋友。

灵芝委屈地看我一眼,泪水扑扑地往下落。

见灵芝流泪,王枚也有些慌了。

但没说话。

李韬和杨惠偷偷看一眼,杨惠说:“大卫先生,这就是你不对了。”

称呼都变了。

王枚瞪了杨惠一眼:“得了,这是我们的家事,用不著你来说,好了,都不说了。”

“枚枚。”

杨惠抱屈地看著王枚。

王枚盯著杨惠:“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不说就不说。”

杨惠嘀咕道。

“那个小妖精弄得整个写字楼都不得安宁。赶明儿让建军把她炒了。”

要说,杨惠还真是向著王枚,我不知道该为王枚高兴有这样真心的部下还是生杨惠的气。

“杨总,这样说也不太合适。”

刘芊轻声说。

“你也别说了。”

王枚看刘芊一眼说。

然后看看我,道:“大卫,对不起,大家随便说说。”

我笑笑说:“都太敏感了,不过杨惠,背后这样说一个女孩子总是不太好。”

杨惠看看王枚,对我点点头。

都离开后,王枚对灵芝说:“灵芝,今天对不起,还生姐姐气吗?我只是不希望当著外人说家里的事。”

灵芝低声说:“是我不对,姐姐。”

我想还没与宋矜交往就弄得大家紧张兮兮的的,还是省心让大家平静些吧,不由叹息一声。

王枚看著我,说:“我不会开除宋矜的,真要那样岂不是笑话。”

“干吗你们非得提她,我实际上根本没有别的想法,总说反而强化了我的的印象。”

王枚嘻嘻一笑:“那是我们不明智咯?”

我知道王枚想轻松一些,于是笑道:“可不是吗?”

王枚笑笑,然后对灵芝说:“灵芝,晚上我要参加一个活动回很晚,你陪大卫早点休息就不用大等我回来了。”

灵芝眼睛一亮,这才真正高兴起来。

灵芝虽然长了一个成熟的身体,但她心仍象小女生一样不成熟。

按理二十几岁的人了应该知道许多,但可能是天性直爽,她确实不象许多女孩子那样动心计,有时真是单纯的可爱。

知道晚上王枚要参加活动,她知道晚上可以独自与我在一切,高兴的神色显露无疑。

王枚常常晚上有些商业应酬,而这时往往是灵芝最高兴的时刻。

晚餐后,灵芝就粘上我了,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需要,见我还在不停地打电话,她手在我浑身上下抚摸。

好不容易等我与小雪结束了通话,见我还要拨电话,灵芝按住话机撒娇地亲吻我一下,说:“不打了嘛,啊?”

“干甚么,这么早就上床?”

我笑著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灵芝恋恋地看著我说:“还早啊,我陪你在床上说话,行不行?”

见我不再打电话了,她从我怀里跳下高兴地拉我向房间走去。

清晨,灵芝还依偎在我怀里甜甜地睡著,王枚将我们叫醒。

她笑盈盈坐在床头,说:“该起床了。”

灵芝早惊醒了,她搂紧我,迷迷盹盹地低声说:“好姐姐,你让我们再睡会儿吧。”

“不行,该起床了。”

王枚手捏在灵芝鼻孔,灵芝扭扭头,翘著嘴嘟囔:“真是,你自己早起也不许别人睡懒觉。”

“灵芝,起来了”王枚说著轻轻掀开被单,灵芝咿呀一声缩缩身子,前一晚做爱后灵芝一丝不挂没穿任何衣物,王枚也没想到灵芝会赤裸身体,她脸也红了,重新盖上被单,然后说:“快起床了,大卫还要锻炼呢。”

这样折腾,我和灵芝早完全清醒了。

灵芝酣睡初醒,脸色淡淡浮著红晕,皮肤粉嫩细腻,她深深双臂,然后瞪著分外明亮的大眼睛看著王枚:“姐姐,我要穿衣了。”

毕竟不是小孩子了,王枚站起,笑著说:“好了,我在餐厅等你们,别再闹了。”

王枚离开,灵芝看著仍微闭眼的我,身体贴紧我,柔柔地说:“姐姐叫起床了,你干吗还睡啊。”

“你先起床吧。”

“不嘛。”

灵芝更缠绵地紧紧抱住我,身体散发的幽香让我神迷。

我睁开眼,灵芝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凝视著我,见我睁眼,她咧开嘴唇轻轻笑笑,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微微露出,红润的嘴唇象涂抹了口红一样柔嫩鲜豔。

眼睛对视,灵芝呼吸急促起来,她禁不住手慢慢伸进我肌肤,嘴唇凑上来亲吻我。

灵芝虽然身体早长得将近有一米六五了,可她身体依然柔软轻飘得象小孩子一样,进入她身体每次总会有令人消魂的柔婉的消魂之感,尤其她身体在做爱时散发出带著热能的芳香,真的让人陶醉。

灵芝亲热了一会儿,喘息道:“我真舍不得让你起床。”

她停顿了一下,轻声温柔地说:“我求你再不要找别的女孩子了,我会好好伺候你,行吗?”

“好了,起床吧。”

一大早就甜腻腻的,让我有些不耐烦。

灵芝看看我,哼了一声,只好离开我身体开始穿衣,她好象突然想起甚么说:“露露姐姐说今天到北京。”

我看看灵芝,林露的行踪灵芝是最清楚的。

果然,中午未到,林露来了。

她总是飘忽不定,我正与王枚、灵芝说话,林露嘻嘻笑著走进房间。

王枚吃惊地笑道:“露露,你总是这么悄悄然的,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嗨,有什么好说的,你和大卫又不会去接我。还是自己来吧。你好呀?”

林露说著注视著我含笑问。

我笑著点点头,上前搂住林露轻轻吻一下,林露脸一红,然后笑著对灵芝说:“小灵芝,也不说对我亲热点。”

“不是有人对你亲热吗?”

灵芝嘻嘻笑著说,灵芝与林露说话随便亲昵多了。

“你可死丫头,敢取笑姐姐是不是。”

林露说著,过去抱住灵芝轻轻打了一下。

灵芝尖叫著喊求饶躲到我身后。

我后来想,如果这次林露不到北京,或许我与宋矜真的可能无缘走到一起了。

林露是专程来北京看我,但顺便也处理一些商务方面的事情。

晚上一起用餐,大家说笑著,林露对王枚说:“枚枚,你们公司又添了新人,今天我到建军那里看了看,很兴旺嘛,有个叫宋矜的女孩子,好漂亮。”

王枚笑笑:“你们公司不是也增加了好多人嘛,人多算甚么,能赚钱才有用。”

“我挺喜欢宋矜,你要是舍得我游说她到我公司去给我当助理。”

“不瞒你说,我还真不是太了解,我没甚么舍不得的,只是有些人恐怕舍不得了。”

林露听话听音,她眼珠一转,盯著我:“怎么,打宋矜的主意?”

“去,别胡说八道。”

我哈哈一笑说。

林露点点头,自言自语:“恩,有可能。枚枚,你要是愿意我真将宋矜挖走。”

“随便。”

王枚笑笑“看建军有不有意见吧。”

王枚和林露说著,我不便插话,两人即使合作项目也是这样嘻嘻哈哈谈成的,何况是讲宋矜,我更不好多说。

餐后,休息了一会儿。

林露看著我笑道:“怎么样大卫,到我那边去看看?”

我笑笑。

林露知道我同意了,她看看王枚说:“明天再谈吧,我带大卫过去了?”

“随你们吧。”

王枚一笑。

“姐姐,我跟你们去。”

灵芝说。

林露看著灵芝:“我说灵芝妹妹,今天就省了吧,行吗?”

灵芝嘟嘟嘴,道:“不去就不去。”

林露问我在北京还呆几天,我告诉她最多在呆两天,林露笑著说:“那我可要都霸占了。”

“甚么话。”

我轻轻打她一下。

“本来嘛,我好不容易来一趟。”

林露嘻嘻笑了。

夜晚,习习凉风带著我们迎著月光进入林露那空旷的房间,虽然冷清,但林露那热烈的身体让我融化。

做爱后躺下,林露为我轻轻擦拭汗水,林露早已不是过去的林露,至少在床上她比过去显得体贴和温柔多了。

林露也因全身投入而大汗淋漓,黑油油的头发粘贴在脸上。

她坐著喘息了一会儿,倒杯水给我,然后她自己也咕咚咕咚喝了大杯水。

她躺倒我身边,用她那细长柔软的手指在我胸膛上杂乱地触摸著。

我对她笑笑说:“你真够疯狂的。”

林露脸色潮红,身体带来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冷却下去,她柔柔地一笑,说:“我还以为经过几天枚枚她们早折腾得你虚脱了,真没想到你如此勇猛,那种感觉真好。”

也许男人最爱听这种赞美,我也不例外。

看得出林露是发自内心的,至少刚才在床上欢快的喊叫不象装出来的。

静了一会儿,两人都平静了,林露轻轻依偎到我身边,低声说:“枚枚好一通说我,关于宋矜的事,我觉得枚枚好象不是这样的,过去你喜欢哪个女孩子她不还主动给你搭桥吗?这次怎么啦?我把宋矜带到深圳去你没意见吧?”

我笑笑:“我有甚么意见?而且与我有甚么关系?你们都太神经质了,而且宋矜也未必喜欢我。露露,我给你说实话,本来心里不怎么在乎,你们这样反而搞得跟真的似的,假的也弄真了。”

林露注视著我看看,笑笑:“也对,好多事随他去了,该怎样就怎样吧。大卫,你要没意见我可真的把宋矜挖走了。”

“真的有那么好?”

我好奇地问。

“我看过她写的东西,很有文采,漂亮就不用说了,更难得的是她那种恬静散淡的心境,我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可以成为日常生活的最好的助手。”

林露说著嘻嘻一笑,“我跟丽奈小姐一样,对漂亮的女孩子也喜欢的,当然,我可只是喜欢而已。我明天说说枚枚,干吗呀,你要喜欢就喜欢呗,女孩子自己都没意见,我们吃哪门子醋。我反正已经过了那个年龄和阶段。”

我笑笑,不予评论。

“当然,你也别太花心噢。”

林露嘻嘻笑著说,做爱后的林露总是很随和的。

不知道林露与王枚怎么说的,第二天,当我和灵芝从蔓芝那里回别墅,王枚见我坐在客厅看一份材料,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拿开我手里的材料,痴痴看著我。

我笑道:“怎么啦?”

“我从来不干涉你喜欢宋矜,我只是说我不会帮你。”

王枚静静地说。

“怎么想到说这个?”

“林露告诉我,既然你喜欢甚么随你愿好了,这倒好了,她来做好人,好象我怎样你似的。她卖甚么好,你自己说说,我对你怎样?我就够迁就你的了。”

我搂过王枚安慰,我不希望因为任何事破坏王枚和林露的友谊。

“我受不了她这点,你没听那口气,好象她多理解你,是,宋矜不是她公司的员工,如果是她员工你看她会不会这样。”

“你有完没完嘛,我不是说过不要在意她的意见吗,我对你怎样你自己清楚。”

王枚看我一眼,不吭声了。

过了会儿,我说:“枚枚,对不起,我刚才态度不好。”

王枚笑笑:“算了,不说了,过去都不怎么为这种事斗气,现在反而为这个生气。你爱怎样怎样吧,反正我也没权利管你。”

我当然不希望因为这个弄得大家都不愉快,而且确实是我的问题,虽然我好象并没有做甚么。

王枚见我不说话,瞟我一眼说:“她能卖人情我也可以,我给你透个信,宋矜现在正在露露的别墅谈话,露露想动员她去深圳,真要去了,可就没你事了。”

话音刚落林露打来电话,林露告诉我宋矜在她那里,如果没事可以去坐坐。

我放下电话,告诉了林露电话的内容。

王枚楞了一下,轻轻叹息道:“露露是真的为你,难得她这样,露露看来是真心堕入情网了。为了你她居然能做这种事。”

说著,摇摇头表示不可理喻,我知道王枚是对林露的行为觉得不可思议,想想林露的一贯的作风,确实让王枚感到难以理解。

我当然不会去,一笑了之。

林露是多聪明的女孩子,见我迟迟没过去,她又给王枚打电话,王枚接过电话不知林露给她说了甚么,王枚淡淡一笑,问我“你去她那边吗?”

我摇摇头。王枚对林露说:“那你们过来用餐吧。”

放下电话,王枚对我说:“露露说了,要么去她那边,要么她和宋矜过来吃饭。”

过了半个多小时,林露与宋矜来到了王枚的别墅。

宋矜见到王枚,礼貌地对王枚笑笑,说:“王总好。”

同时也向我点头道:“大卫先生好。”

王枚热情地请宋矜坐下,宋矜轻轻坐下,环顾四周微微一笑说:“第一次到王总家,真好象到了世外桃源。好美。”

王枚笑笑,说:“宋小姐只身在北京吧?”

宋矜点点头。王枚含笑说:“那以后如果休息时可以随时来玩。”

“谢谢王总。”

宋矜笑著致谢。

林露瞅我一眼,微微一笑,说:“大卫,你应该为公司有宋矜这样的员工自豪,我无法游说她跟我走。”

“非常感谢林总关爱,我个人更喜欢北京。”

宋矜笑著说,同时看我一眼。

“有甚么特殊原因吗?”

王枚问。

“那倒也没有,只是喜欢北京,我也非常喜欢现在的工作。”

宋矜说。

她们说话的时候,我细细看宋矜,她皮肤洁白,猛一看只是觉得靓丽清新,越看越觉得有味道。

她似乎很文静,即使笑时也很恬静。

宋矜穿著小花针绣的套裙,下面著白色半高跟皮鞋,光洁柔嫩的手臂自然地放在坐著的膝盖上,天生微黑的弯弯的细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显得深邃而柔和,恬静的嘴唇在别人说话时静静地闭著,露出轮廓分明的两片红润的嘴唇。

长长的颈项上戴著细细的项链,纤细的腰身正好在随裙腰的收缩而体现出她身体的曲线,半截裙衣露出半截白白的酥胸,隐约可见内衣里乳罩的痕迹裹著丰满滚圆的乳房,小巧的乳头似乎高高地顶得衣服耸立。

宋矜感觉到我在打量她,她有些不自然地随意整理一下衣裙。

王枚看看林露,林露含笑说:“宋矜,既然你不愿去深圳,那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有时间休息时去深圳玩。”

“谢谢林总。我去深圳一定去拜访你。”

林露笑道:“别林总林总的,叫我露露或林露吧。”

宋矜一笑,点点头。

我总不能不说话,于是笑著问:“宋矜小姐,工作还适应吧?”“谢谢大卫先生,很好,我非常喜欢现在的工作。”

宋矜平静地看著我微笑答。

王枚说:“我们该吃饭了,大家都随便些吧。”

宋矜再次对王枚的招待表示感谢。

用餐期间,主要是王枚、林露和我说话多些,可能宋矜在坐的关系,三人谈话似乎更象朋友一样聊天,即使说笑开玩笑也没显出太亲昵的口气。

宋矜静静坐著吃饭,谁说话她偶尔看著说话人,但不怎么参与。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王枚和林露理解的我对宋矜的那份关注,可能宋矜真的不可能坐在这里与她们用餐,毕竟王枚和林露与宋矜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说笑著,林露看著宋矜道:“怎么不说话呀?”

宋矜笑笑:“我也不知说甚么好。”

林露嘻嘻一笑道:“宋矜,我问个不太礼貌的问题。有男朋友吗?”

宋矜脸一红,努力不看我这边,说:“暂时不想考虑。”

“想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林露笑著问。

“还年轻,等工作几年再说吧。不过还是谢谢你。”

宋矜恢复了平静,笑著说。

王枚道:“露露,不要乱打听别人的隐私。”

宋矜看看王枚,笑道:“王总,没关系的。”

王枚说:“宋矜你不用这样,现在也不是在公司,不要一口一个王总,就象朋友一样好啦,现在住甚么地方?”

“在外租了一个两居室,离公司很近。”

宋矜说。

林露看著宋矜说:“宋矜,干脆你搬到我别墅住得了,你可以省些钱,我也省些钱再雇人看守房子,怎么样?”

王枚瞥林露一眼,笑笑:“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大卫,是不是?”我哈哈一笑道:“是啊,可以与你做邻居了。”

宋矜看看我们,对林露说:“真的谢谢你,不过这里上班太远,而且我也不太适应住这么大的房间,恐怕难以答应。”

林露为自己的想法兴奋不已,她高兴地说:“没关系,就当是我们深圳公司的办事处,再给你配辆车就行了。”

王枚笑道:“林露,没你这样的,当著我面敢让我下面人去给你干活。”

林露笑道:“算我们两家合资的广东公司共同的办事处行不行?”

宋矜很感动,说:“真的非常感谢,不过我实在难以接受。”

我说:“你们先问问别人愿意不愿意,你们不能强加于人嘛。”

“大卫先生,不是这样的。”

宋矜替林露和王枚说话“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这人天生爱静又不爱动,嫌麻烦搬家。”

“住著就不搬了,不是更好吗?”

我笑著说。

宋矜想说甚么,终于没说出来,笑笑。

我想她或许终究觉得不是自己的房间吧。

王枚和林露对视一眼,王枚说:“宋矜,这样吧,我与建军商量一下,要不到总公司来上班?”

宋矜说:“工作上的事我当然听从安排,可是如果因为这个而变动,为甚么?”

为甚么?

谁也不好回答。

王枚笑笑说:“以后再说吧。宋矜,大卫在北京偶尔需要一个做文字工作的助手,我想到时你协助他做些文字工作。”

宋矜看看我笑著说:“没问题,大卫先生需要我随时可以尽力。”

埃玛进来告诉我小雪来电话,我也正好吃完了,于是到书房接电话。

我回到客厅,宋矜已告辞离开了。

说实话,我真的没有太多的感觉,虽然内心承认宋矜确实有脱俗的靓丽和娟秀。

小雪来电话告诉说香港那边有些事,第二天我就离开了北京。

再次回北京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

一天,建军来王枚别墅看望我,只剩下我们两人时,建军说:“老弟,别到时说我没提醒你,我们写字楼恐怕有一个班的男孩子追求宋矜,而且据我所知宋矜也有赴约的。”

我笑著说:“一切随缘吧,好象我还没找到感觉。”

建军笑笑:“这样最好。”

以后断断续续听说宋矜偶尔也会应男孩子之约出去,宋矜的行踪总是很多人关注的。

毕竟是写字楼公认的美女。

有一段时间,宋矜没怎么出现我和王枚的交谈中。

前前后后又到过北京几次,似乎宋矜从脑海里消失了,毕竟我身边不缺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每次到北京总是匆匆忙忙。

大概是半年后,正好王枚过生日,她邀请一些朋友来玩,林露也赶到北京凑热闹。

林露叫上了宋矜,原来林露与宋矜一直保持联系,只是林露也从来不给我透露。

生日宴会,我再次见到宋矜,她似乎没甚么变化,但好象不是过去那个学生样,而变得时尚成熟了许多,在写字楼工作久了难免会打上写字楼的洛印。

宋矜依然文静端庄,但说话比过去自如多了。

她主动向我打招呼,然后参与到与王枚的说笑中,她有了些朋友而不纯粹是下级的味道,或许是因为林露的缘故吧。

在酒宴过程中,朋友们偶尔拿我与王枚开玩笑。

我想,即使宋矜再怎么傻也感觉到了我与王枚的关系。

我觉得她说话似乎反而更随便了些。

别人开玩笑说笑时她也能在背后偷偷乐。

那个晚上,林露第一次邀请宋矜住在她别墅,算是陪朋友吧,按照林露的说法,宋矜与她总在电话里聊天,算是很亲密的朋友了,理所当然地宋矜就答应了林露的邀请。

一个周末,林露打电话让我到她别墅去玩,我正好没事就去了。

恰好宋矜也来看她。

三人一起说笑,然后出去吃饭。

宋矜虽然感到林露与我关系很随便,可因为林露并不想让王枚的部下知道她与我的关系,她很能体谅王枚的尴尬,所以倒也没有对我显得超出一般朋友的亲昵。

宋矜在融洽的气氛中也能偶尔对我开玩笑了,她只是把我当作一个林露相同的朋友。

下午,林露说去游泳,我当然赞同,可是当宋矜身著泳衣出现在游泳池边时,我被她洁白的皮肤和惊人匀称细腻的身体打动了。

宋矜见我发愣地看著她,非常不好意思,她跳入水中,很快游到林露身边,与我目光相遇,她脸腾地红了。

林露看在眼里,微微一笑。

在深圳我常与林露见面,林露太了解我每个眼神的意义了。

就不多说经常来往彼此关系的逐步接近,从宋矜的眼神里我读懂她并不排斥我,但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

那年九月,我到北京看望王枚、小薇。

正好林露到北京参加一个行业会议。

呆了三天,林露办完事,让宋矜请假陪她玩了两天。

林露离开,宋矜主动说去送她,我正好在场。

林露笑著说:“你就别送我了,等会一个人回来也没意思。”

宋矜嘻嘻笑著说:“没关系,反正我回来一个人也没意思。”

“你不是刚谈了一个男朋友吗?”

林露笑著说。

那时,林露和王枚见我迟迟没有对宋矜有任何特别的表示,早认为我已经对宋矜不感兴趣,所以说话也不太顾忌。

宋矜笑笑,看看我,对林露说:“露露,你是甚么时间的事啊,早分手了。”

林露笑著,突然看著我说:“对了,大卫,你从来没送过我,干脆你与宋矜一块送我,然后你送她回家。”

我兴致顿起,笑著说:“好啊,正好枚枚今天也有事要晚回来,我也正没事呢。”

林露翘翘嘴,忽然又笑了,对宋矜说:“看,矜矜,他是没事无聊了才送我。”

宋矜嘻嘻笑道:“难为大卫先生送你,你够荣幸的了。”

说话间,我和宋矜陪林露出门上车。

宋矜坐在前面,我和林露坐在后排,说说笑笑,很快到了首都机场。

送别林露,车行驶在回城区的高速上,我看看静静坐在身边的宋矜,笑问:“怎么不说话,想甚么?”

宋矜看我一眼,静静一笑,说:“我做梦也没想到会与露露交上朋友。”

“怎么啦,不是很正常吗?”

宋矜无声一笑:“我们并不是一个生活圈的人。”

“朋友是不分种族、国家、贵贱的。”

宋矜笑笑,没说话。

“我们算朋友吗?”

我笑著问。

宋矜看看我,一笑:“我高攀不上,你还是做我老板吧。”

我突然问宋矜:“要不一块就酒吧坐坐?”

宋矜看看我,含笑摇摇头:“你还是快点回去吧,而且也不早了。”

“为甚么?”

“你想王总炒我鱿鱼啊?”

说罢宋矜含蓄地笑了。

“我们去酒吧坐跟枚枚炒你鱿鱼有甚么关系?”

宋矜低头不语,过了几秒锺,她瞥我一眼含笑道:“不太好吧。”

“走吧,我回去也没事,你不是也一个人无聊吗?”

宋矜看看我,不说话,看上去算是默认了吧。

车到我和王枚她们常去的一家酒吧。

宋矜默默跟我坐到一张吧桌。

我要了些啤酒,宋矜要了一杯饮料。

两人开始似乎都不知从何开头说话,看著表演台歌手表演。

坐了一会儿,我问宋矜的家乡和家人,宋矜放松了些,慢慢回答我,说到她家里的亲人,家乡的有趣的事,渐渐的,宋矜没有了最初的拘束感,尤其是讲到她的童年和读书时的经历,她变得善谈活跃。

酒吧绝对是最容易忘记自我的地方。

我也开始讲我读书时的许多经历,宋矜好奇地询问我在澳洲读书,以及香港、美国和欧洲的情况。

也不知聊了多久,宋矜的饮料喝完了,她陪我喝酒,两人越说越投机,加上酒吧一对对恋人的感染,宋矜似乎真正把我当作了朋友,她的眼睛里第一次看我变得带有感情,同时也有些许的迷惘。

我看著她红扑扑的脸上浮起的红晕,灯光下,那确实是我见过的女孩子中少有的美丽的脸。

我觉得有些陶醉了。

宋矜似乎意识到我眼睛里的东西,她极力想避开,可是她分明也难以摆脱彼此凝望带来的那种柔柔的情感和温馨的感受。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和饮料,我感到头都大了,而宋矜更是眼睛迷糊,我对她说:“今天就这样吧,改日再聚,非常谢谢你陪我度过了一个非常难忘的夜晚。”

宋矜话说不利落,口吃不清地笑著说:“我也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我好久没有象今天这样高兴了。”

说著,她起身,几乎瘫倒,我扶住她。

宋矜笑著说:“谢谢,看来,我喝多了。”

我搂住她腰,宋矜无法自己站立,她微靠在我肩伴著我向外走去。

“去露露那里住一晚,明天再送你回去吧。”

“我明天还上班呢。”

宋矜很清醒地说。

“不要坚持了。”

我手用劲搂住她,宋矜昏昏沉沉没再反对。

车回到林露的别墅,见我和林露醉醺醺地进来,下面人慌忙迎上,我让她们扶早昏睡的宋矜回卧室休息,然后对身边的埃玛说:“我们也走吧。”

埃玛满脸不高兴地扶著我,她非常不喜欢我喝酒喝成这样。

出门,凉风拂过脸面,顿时让我清醒了许多。

酒精让我想起了身在何处,我静静心,忽然对身边的埃玛说:“你回去吧,我就住这里了。”

埃玛看看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摇摇头说:“这样不好。”

埃玛的话使我本来思绪杂乱的脑子好象突然明白了要干甚么。

我对埃玛说:“你告诉枚枚,我今天不过去了。”

埃玛凝视著我,知道无法改变我的想法,只好沉默地上前搂搂我亲一下,说声晚安离开了。

我进房间,下面人见我直接往林露房间走,好象知道我要干甚么,谁也不过来打扰我好,整个别墅的人象全部躲进了房间。

我推门进入林露卧室,那是我非常熟悉的房间。

宋矜躺在床上,身上盖著薄薄的床单。

静静地呼吸著。

我走到床边,只见宋矜脸上布满红霞,嘴唇微微张著,睡得很香。

我禁不住轻轻掀开床单,宋矜早被换上了睡衣。

藕荷色的睡衣路出宋矜的手臂和长长的双腿。

丰满的乳房随呼吸一起一伏,睡梦中的宋矜显得象婴儿一样恬美可爱。

我手有些发颤地伸过去,慢慢从睡衣的边口触摸到她肌肤,那是多么细腻光洁的皮肤!

伸到她乳罩,慢慢褪下了她睡衣。

当我手轻轻抚摸早袒露的宋矜的乳房,宋矜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咽,一种舒适的感觉让她嘴角兴奋的微微上翘。

我凑过去,轻轻吻她柔软的嘴唇,宋矜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抬起身体,脱光了自己,躺到宋矜身边,同时将早也一丝不挂的宋矜搂到怀里。

宋矜身体软软地躺在我怀里,我抚摸了许久,她嘴里发出梦呓的喃喃声。

或许她真的以为是做梦吧。

我放下她,宋矜四肢摊开,我细细看著眼前水似的身体,她的身体惊人的匀称美丽,皮肤的细腻如同婴儿,小巧的粉红的乳头静静地立在圆润的乳房上。

平滑柔软的腹部下是黑黝黝的体毛,我手柔柔地摸过去,她的身体干净柔软。

我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激情的冲动,手伸进了她肉洞。

手指刚进入,宋矜身体本能的一激灵,然后是轻轻的颤栗,她嘴里“啊”地似乎叹息一声,然后是粗粗的喘息,我早坚硬如铁,对准她身体顶了进去。

我从没想到一个女孩子在半睡半醒时做爱会带给我那样异样的兴奋和刺激,我马上变得兴奋不已剧烈抽插起来。

宋矜睁开眼,嘴张开喘息著,亮汪汪的眼珠看著我,似乎不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一直到我惊呼著狂射进去,宋矜依然喘息著痴痴看著我,似乎还没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身体的反应出她在我的刺激下好几次达到了身体的高潮。

我重新躺下,宋矜似乎高潮过去,身体因舒适和性后的满足又昏昏地睡了过去。

我也因酒精作用和刚才剧烈的身体碰撞而变得精疲力竭,身体平静下来,我也昏昏然睡了过去。

听到耳边有低声的抽泣声,我睁眼,宋矜正仰面躺著,痴痴地看著天花板抽泣。

天色大亮,我脑子有些昏眩,但非常清醒,前一夜的前景一一在目,我搂过宋矜,低声说:“对不起。”

宋矜仍然痴痴地看著远处,泪水顺著眼角哗哗向下淌。

忽然,宋矜象刚醒悟过来,尖叫著举起双拳雨点般的捶打我胸膛。

我搂紧她,宋矜不能动弹脸贴在我胸脯号啕大哭。

我印象中,那是宋矜在我面前最失态不顾一切的一次。

我忘记宋矜是怎么离开我搂抱,印象中,她大叫著让我放开她,我松开手,她跑进浴室,无论我怎么叫她都不开门,并在室内大声嚷著让我离开。

回到王枚别墅,王枚正静静地坐在客厅,一看我模样就知道我做了甚么。

她默默站起,走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死死地箍紧我,好久才松开。

一直到林露下面人告诉我宋矜安静地离开了房间,我的心才放下。

宋矜带给我的那种身体的感受实在难忘。

我让灵芝给宋矜打电话,希望她晚上能与我见见,灵芝告诉我宋矜称有事推辞了。

我想应该没彻底拒绝,但恐怕也很难约出来。

没办法,给林露打了一个电话,林露刚听我说让她到北京而且是因为宋矜的事,她就明白了发生了甚么,她在电话一端静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好吧,我乘晚上飞机到北京。”

晚上九点多锺,林露给我打电话,说:“矜矜接我回到家了,你要有时间过来坐坐吧。”

我想宋矜一定在林露身边所以林露才那样说话。

我当然很快赶到林露别墅。

林露和宋矜坐在客厅正低声说话。

见我,宋矜垂下头。

林露对宋矜说:“矜矜,你和大卫都不是孩子了,我也不想多说甚么。大卫是真心喜欢你,相信我,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不会中途丢弃你不管的,当然,你要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大卫,我和大卫都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我专程到北京就是希望你给个肯定答复。大卫,你喜欢她,不应该乘矜矜喝醉了做出那种事,很不应该。”

“矜矜,我真心再次道歉。”

我顺势说。

“矜矜,告诉我真实想法。”

宋矜抬头,看看林露,说:“我不能说反感大卫先生,但确实谈不上爱,我并不是那种没有感情可以勉强自己的人,许多事应该慢慢来。而且,大卫先生。”

宋矜看著我,眼睛里很冷静“王总爱你的。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我不想破坏你们的一切,而且我也不愿意处在这种关系之中。”

林露有些尴尬地看看我,说:“这样吧,大卫,也许矜矜说得对,慢慢来吧,至于枚枚与大卫的关系,如果枚枚都不在乎,矜矜,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宋矜抿抿嘴唇,眼睛望著远处,那一刻,我才发现宋矜真的是美丽妩媚极了。

“矜矜,你们聊著,我去枚枚那边坐一会儿,等会别走,就住这里?”

林露问宋矜。

宋矜看看我,默默点点头。

林露苦涩地笑笑,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顿时显得安静。

我走到宋矜身边,轻轻搂过宋矜,宋矜本能地想躲但被我紧紧搂住,她有些无奈地软倒在我怀里。

过了一会儿,宋矜好象适应了我的搂抱,她抬头轻轻说:“你能轻些吗?搂得太紧了。”

我抱歉地笑笑,同时低头在她嘴唇亲了一下。

宋矜没有躲闪,我甚至觉得她嘴唇凑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真象露露说的那样?”

“甚么?”

我没明白宋矜的意思。

“喜欢我?”

宋矜低声说。

“是的。”

“可你怎么不说?而且怎么对得起王总?”

宋矜说著,我觉得她似乎太平静了,好象在讨论别人的事情。

宋矜并不了解我的生活和生活方式,可她究竟是个甚么样的女孩子我也并不了解。

我有些好奇,低声说:“我以为你生气会再也不理我了。”

宋矜瞟我一眼,没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她低声问:“你喜欢我甚么?”

我还真不好说别的,毕竟我们很少接触,我坦白地说:“你很漂亮,可爱,而且在酒吧聊天我觉得我们也很有缘。”

“漂亮?就因为我漂亮吗?”

宋矜看看我问。

我盯著她,她似乎是真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漂亮会是我喜欢她的主要理由,我想她不是一个小孩子,不应该不知道自己身体惊人的靓丽,从平时大家的目光中她也应该感觉到这点。

看著宋矜探询的目光,我心里腾地升起莫明的柔情,我很温柔地吻她一下,说:“是的,你很漂亮,但你也有种特殊的气质,很可爱。还要理由吗?”

宋矜有些不理解地摇摇头。

以后更了解了,我才明白当时宋矜的状况。

宋矜从小是个并不漂亮的女孩子,她从小就没想到自己的漂亮会引人注目,她当然知道有许多男孩子追求她是因为自己的漂亮,但从小她就有一种自卑的心理,据她自己以后说,从读书时起,她总是作配角,许多男同学都喜欢她玩得好的伙伴,谁也从来没有把她当回事。

她学会了当配角,即使以后出落得超凡脱俗的靓丽,她心里依然对自己没有信心。

宋矜后来告诉我,其实我是她理想中的那种男人,但她几乎不敢想象我会真的进入她的生活,她自己觉得,不仅是与王枚和林露这种女孩子比,即使与写字楼其他女孩子比她也并不觉得自己有甚么特别之处,她感觉得到自己的美丽,但她从来没觉得漂亮会使自己能够比别的女孩子强多少,她根本就不相信男人有时确实更看中女孩子的形象的。

从我接触过的许多美貌的女孩子看,她们很多其实心理都有些自卑的地方,只不过有时美丽让她们掩饰了自己内心的焦虑和脆弱,漂亮的女孩子更容易适应遇到的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对既定事情的默认,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她们总是很难摆脱那些几乎是暴力或多少有些强制性的性或异性的追求的依赖。

林露回到别墅,见宋矜象只温顺的小鸟躺靠在我怀里,自然知道我们的交流还算顺利。

宋矜看见林露有些不好意思地慌忙离开我身体,脸有些微微发红。

林露笑笑,说:“好了,我这个红娘任务完成了。”

林露盯著我:“大卫,既然把我招回北京,可得犒劳我。”

我笑笑,明白她的意思。

林露笑笑,对宋矜说:“矜矜,以后住我这里再不会有意见吧?你是大卫的人,我想没必要让大卫再买房给你。我是真的希望也有人呆在这间房增加些人气。”

宋矜静静地看看我,对林露说:“谢谢露露。真的非常感谢。”

林露知道宋矜同意了,从她表情上看多少有些伤感和失落。

她勉强对我笑笑说:“大卫,珍惜矜矜,但也别忘记了老朋友。”

宋矜垂下头不语。

林露看著宋矜,宋矜明白了林露眼中的意思。

她有些恳求地看著我,低声说:“我们慢慢来好吗?”

我笑笑点点头。宋矜对林露说:“露露,那我先去休息了。”

宋矜上楼了。

林露依偎到我怀里,死死掐我一下,说:“这下遂你愿了,我真恨死你了。”

说罢,又叹息一声:“这都是命。我要你好好待我,不许敷衍。”

“我从来也没敷衍你。”

我笑笑。

林露哼了一声,显出了林露独有的个性。“上楼吧。”

林露热切地低声说。

“矜矜在这里,马上让她看见不太好吧?”

我小声说,确实没有太多热情马上与林露做爱。

林露瞪我一眼:“噢,刚认识就对我这样啊?”

“好,好,别说的那样难听。走吧。”

“我可不是求你做甚么。”

“又耍你小性子了。”

我说。

林露瞥我一眼,忽然轻轻笑了:“我就这样。”

“走吧。”

我搂住林露的腰。林露不再说了。

第二天,我和林露正在床上低声说笑,门忽然敲了几下,我和林露几乎同时意识到是谁,林露刚要开口说话,宋矜笑盈盈地推门,她做梦也没想到会见到我和林露在床上,她几乎被电击一样震惊地站在门口。

猛然她哇地叫了一声转身夺门而出。

林露匆匆穿上睡衣追了出去。

我也穿好睡衣跟出,到宋矜卧室,宋矜趴在床上低声哭泣著,林露坐在她身边不知所措。

我走过去,看看林露。

林露有些气恼地盯著我。

我弯腰对宋矜说:“矜矜,不要哭了。”

宋矜抽泣著,有些悲愤地说:“你骗我,你们总是骗我。”

林露有些不悦,我对宋矜说:“我并没有骗你甚么。你从来没问我露露,我觉得你应该明白我与露露的关系。”

宋矜翻身坐起,眼睛红红的,对林露说:“对不起露露,我一点也不知道。”

林露勉强笑笑说:“矜矜,都别说了,我也没法解释更多。”

我搂过宋矜,宋矜看看林露,猛扎到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哇哇哭起来。

林露起身离开了房间。

哭了许久,宋矜终于平静了下来。

她紧紧抓住我手,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著我问:“你不会抛弃我?”

“永远不会。”

宋矜死死盯著我,感到我说的是真心话。

宋矜父母是老大学生,当年因右派被发配到一个小城镇当老师,快50岁才生下宋矜。

宋矜从小就生活在被歧视的环境中。

父母一生小心谨慎,使宋矜的性格也显得很内向和胆小。

父母严格的教育使宋矜一直本分规矩,性情受到了很大的压抑,难得父母教给了宋矜其他孩子没有受到的良好教育,宋矜是一个天资聪慧的女孩子,虽然她高中时中国社会已经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但宋矜已经养成了独有的生活准则和生活方式。

以宋矜的聪慧和知识考上北京的重点大学实在是很容易的事。

读大学,第一次谈男朋友,并献出了她的处女贞操,可没想到男同学嫌她太文静冷冰冰,与她的一个最要好的女朋友好上了,据宋矜说,那是她最绝望的一段时间,她从此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可是,宋矜确实出落得非常漂亮,自然有许多男同学追求,没想毕业前夕,发现那个男友同时也与另外女同学幽会,两次恋爱使她对自己绝对没有了再次追求新的感情的勇气。

她告诉我,看上去她每天很快乐,其实内心从来没有一刻安宁,总是处在一种对未来的深深忧虑之中。

认识林露是她生活新的开端,使她眼前展现出一片从未有过的新天地。

她告诉我,没有答应林露去深圳,不是因为她对林露开的条件不动心,而是更害怕开始一种新的从没经历的生活,陌生的环境和人的交往使她害怕,她很满意现在的工作环境。

王枚和林露是她心中的偶像,她非常羡慕她们。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象她们一样生活。

她的爱情观变得比较单纯,谁真心喜欢她,她会投入真心百倍的回报。

这就是宋矜。

以她的直觉,我或许是她生活能够得到安逸和平稳的最佳人选。

至少在最初的一年谈不上发自内心真心的爱,更多的是一种依恋。

“既然我们彼此接受对方,只要我们自己快乐就行不要在乎其他。请原谅我带给你这样的生活。”

我小声安慰宋矜。

宋矜垂下头幽幽地说:“其实,王枚和林露更适合你,大卫,你真的觉得我适合你?”

不知不觉,宋矜的称呼将先生取消了。

“我是真心喜欢你。”

我说。

“不骗我?”

宋矜低声问。

“不会。”

“我知道我自己比不了王枚和林露,可是我会真心对待你的。”

“我知道。我也一样。”

我吻吻宋矜,宋矜平静了下来。

“去洗洗脸,看,满脸泪痕。”

我笑道。

宋矜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默默点点头,走进洗手间。

我从房间收拾完毕出来。

宋矜与林露正坐在客厅轻声说话。

见我。

林露说:“大卫,矜矜是我见过的最漂亮聪明,也最脆弱的女孩子,你可不许欺负她。”

我看著宋矜笑笑说:“会吗?不会的。”

宋矜不做声。我对林露说:“在北京还呆几天?”

“噢,要赶我走啊。”

林露装作生气地嚷,同时又笑了“是啊,给你们多留些温存的时间。”

宋矜脸一红,羞怯地说:“露露,说甚么呀。”

林露笑道:“好了,不说了,开玩笑的,我本来正忙著,是大卫临时让我来的,我今天就必须赶回去。正好枚枚来电话问我们过不过去,这样吧,中午大家一起吃个饭,然后下午我就回深圳了。”

“干吗不多玩几天?”

宋矜看著林露问。

林露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矜:“真希望我多呆几天?”

宋矜看著林露:“当然是真心。”

林露叹了口气:“矜矜,你真的好可爱。我会随时来北京看你的。”

到王枚别墅。

王枚知道也没有必要掩饰与我的关系了,她上前搂住我,我亲吻她一下,王枚笑著说:“我还说怎么不来了呢。”

“嘻嘻,哪能呢,我怎么也得来看看你。”

林露亲热地与王枚相拥著说。

王枚说:“大家坐吧,等会一起吃饭。”

宋矜有些拘谨和紧张地坐下。

王枚看看宋矜说:“矜矜,我这样叫你没意见吧?如果你愿意呢,叫我枚枚或枚姐都可以。我可是有言在先,在公司可不要透露你与大卫的关系。不仅是为你我好,也是为大卫好。”

宋矜难为情地点点头。

“都是你,搞的整个关系乱七八糟,这是甚么生活嘛,别人知道,真不会相信在现代还会有这种人和事。”

王枚抱怨。

“枚枚啊,我们又不是为别人生活,说那些干甚么。”

林露嘻嘻笑著说。

“好个露露,嘴越来越甜专拣好听的给他听。矜矜,你可不许这样啊。”

王枚笑著说。

宋矜笑笑,在王枚和林露面前,宋矜还是有些自卑。

宋矜柔柔地看我一眼,她知道她已经被王枚和林露接受了,那种柔情我想虽然没有甚么更丰富的内容,但那是一个女孩眼中透出的心里知足和满意的表示。

从那天起,宋矜住在了林露的别墅,一直到今天。

进入宋矜的身体,我只能说宋矜真的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

可能她为了让我高兴吧,她非常温顺听话,即使这样,当我细细打量她身体,掰开她双腿柔柔抚摸和亲昵时她还是羞躁不已。

当我们再次躺下后,宋矜柔情万分地紧紧依偎著我,柔软的手轻柔地抚摸我。

象宋矜这种女孩子,过去受过那么多挫折,只要你真心对她好,或者说她认为你值得她信赖,她真的是会用她整个身心去铸造两人之间的爱并将她的全部无私地献给你的。

能得到这样一个女孩子的心,真的是千金难换。

“离开了甚么时间再回来?”

宋矜小声问我,她还是不习惯对我太亲昵,更多的象是雇员问老板的口吻。

“不会太久吧。”

我说。

宋矜不说甚么了,脸贴到我脸,清新的呼吸轻轻吹拂著我脸,我在她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问:“希望我早回来?”宋矜身体颤栗一下,轻轻拨开我手,小声说:“你说呢?”

“有甚么需要就告诉枚枚,其他的有专人会负责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受委屈。”

宋矜静静一笑,说:“那些并不重要,只要你永远喜欢我,比甚么都好。”

“明天我在枚枚那边就不过来了,你如果不愿意上班的话,可以在家干些你喜欢的事情。”

“我喜欢现在的工作,那我晚上去与朋友们聚会,行吗?”

“不会是男朋友吧?”

我笑著开玩笑。

“没准。”

宋矜微微一笑,又热切地吻我一下,喃喃道:“有你我很知足。”

过了一天,因为有事我离开了北京。

我印象中与宋矜交往始终是平平静静的,她不是那种疯狂的女孩子,而且热情也只是局限在纯粹两人呆在一起时,她不是那种外露情感的女孩。

可就这样一个宁静的女孩子,差点无意闹出一场家庭风波。

记得有一年秋天,北京的进入深秋,夜晚北京开始凉风飕飕。

真濑应王枚的邀请准备到北京来玩。

真濑来的前一天,王枚正好身体不便,而小薇刚好电视台有一台节目赶制,我于是到林露的别墅。

好久没见,宋矜露出少有的热切和兴奋。

尤其知道真濑一来,我们相聚的时间肯定会少了,所以她显得格外主动热烈。

过去与宋矜做爱,虽然她也按我的要求温顺地去做任何事情,但总有些羞答答的,但那晚,她似乎显得特别温柔听话。

我们一丝不挂地做爱,在房间奔跑嬉闹,同时在床上打闹,我觉得她从来没有那样开心过。

也许夜晚太凉,加上一会儿做爱,累乏后又躺著休息,一会儿又去刺激彼此的身体,既累又兴奋,一直持续到几乎天亮,宋矜才躺在我怀里入睡了。

早上起来,我感到有些头昏眼花,可能有些著凉。

我这人是很少生病感冒的,因此并不在意。

宋矜虽然觉得我有些咳嗽但也没太在意。

中午,迎接真濑,大家又是聚会又是高兴地玩闹,晚上,我觉得有些身体发软,明显感到心虚气短。

但想想真濑从京都而来,勉强与真濑做爱并陪著她说话一直到很晚才休息。

那次我觉得是真的有些身体透支,或许真的是因为身体本身就虚弱,连续这种没有好好休息终于让我在第二天早上躺著起不来了。

真濑第二天早上起床亲吻我,发现我浑身发烫,吓了她一跳,赶紧起床叫来了王枚。

我们是在王枚的别墅住著。

我想安慰真濑,可无奈确实身体根本无法动弹,昏昏沉沉只好随她们摆布了。

王枚派人拿来温度计给我一量体温达到三十九度,她也吓了一跳,忙找人请来了医生。

医生诊断是著凉引起的感冒,于是在房间搭起了临时病房,打点滴,吃药。

真濑寸步不离地握住我手,陪我坐著。

宋矜坐在另一边也默默地陪著。

王枚进来,宋矜小心地说:“前晚大卫在我那里可能就有些著凉,我当时并没在意。”

王枚冷冷地说:“不知道现在晚上凉吗,闹也得注意他身体。”

“对不起。”

宋矜眼里蓄著泪低声道歉。

真濑对王枚说:“也不能全怪宋矜小姐,我发现先生有些身体不适也没太在意,我从来没见过他生病的。”

王枚当然不敢说真濑,她不做声了,我虽然浑身乏力,但脑子还清醒,我微闭著眼说:“你们不要互相埋怨,很快就没事了。”

王枚弯腰抚摸著我脸,声音哽咽道:“大卫,你可真的早点好,我实在是害怕你这样,我宁可自己生病,也不愿看见你这种模样。我求你,一定要坚持住早点好。”

我微微一笑,想尽量轻松些说:“枚枚,你哭甚么,我不会死的。”

“噢。”

王枚捂住我嘴“不许胡说,你只是感冒,我不想听到你刚才的话。”

我心里觉得很温暖,对王枚而言,我真的就是她生命的依靠,我知道我个人的生命对王枚、真濑和宋矜意味著甚么,虽然好象确实与生命本身没关系。

到下午,我已经无法清醒知道一切,我想,可能真的很少生病,所以突然地病了,来势显得尤其猛。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中,感到小薇也来了,几个人在窃窃私语。

“你们是怎么弄的吗,搞成这样。”

小薇很恼怒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很不高兴。

“小薇,说这些还有甚么用,医生说只是感冒,休息几天就好了。不要责怪矜矜或任何人。”

王枚低声说。

“我能责怪谁。”

小薇有些赌气地说,然后趴在床头,感觉到小薇熟悉的呼吸和声音,但我眼睛好象被针缝了起来,实在难以睁开。

感到小薇的纤细的手轻轻抚摸我额头并抚摸我脸,好象泪珠滴落在我手上。

“大卫,受苦了。”

小薇凑到我耳边呜咽道。

王枚问真濑:“真濑,你看要不要告诉雪姐大卫的事?”

真濑沉吟了一下:“要不暂时不要告诉夫人,以免她担忧,还是等等再告诉行吗?”

王枚当然理解真濑的心思,她何尝愿意让小雪来北京。

王枚叹息道:“真濑小姐,你去休息吧,总这样守著你自己也吃不消的。”

“没关系,王小姐,你自己也一天没休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

“矜矜,你先去吧。”

王枚又对宋矜说。

“他不好我要一直陪他。”

宋矜幽幽地声音似乎从很远处传来,我迷迷糊糊又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然似乎听见有人轻轻叫我的名字,我觉得是真濑。

说实话,那一刻我感到人真的最宝贵的是生命,似乎一切东西与健康比起来都微不足道了。

“先生,我们想请夫人到北京来,你同意吗?”

我想说让她们不要把小雪叫到北京,一个是孩子们离不开她,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希望小雪来令人尴尬。

可确实张不开口,似乎说话的气力已经都没了,当时真有种可能断气的感觉,而且如果不是很严重,真濑她们不会让小雪来北京,想到此,似乎脑海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第二天,我似乎清醒了过来,虽然身体还是四肢乏力,但靠在床上可以与她们聊天了。

王枚亲自端著碗给我喂粥,同时有些后悔地对床边的宋矜说:“真濑,大卫也太让人琢磨不透了,昨天吓死人,今天又跟甚么都没有了似的,早知如此就不该打扰雪姐了。”

“小雪甚么时候到?”

王枚看看我,低声说:“如果准点的话,还有半个小时应该到机场了。小薇和真濑去接她了。”

我看看宋矜,她有些紧张。

王枚沉吟了一会儿,给我喂了一口粥,轻声说:“大卫,我想小雪来宋矜小姐最好就不要过来打招呼了。”

我明白王枚的意思。

宋矜泪汪汪地看著我:“对不起,是我害你这样。”

我握住宋矜的手微微笑道:“别说傻话了,跟你有甚么关系?”

王枚说:“宋矜,有甚么事我来当,请原谅我刚才的提议。”

毕竟不是在公司,而只是两个女朋友之间的对话,王枚稍稍有些和缓的笑笑说。

宋矜勉强笑笑说:“我不会在意,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小雪匆匆进房间,看见我疾步奔到床边一把抓住我手,痴痴看著我,眼里泪水夺眶而出。

王枚起身抱歉地说:“雪姐,对不起没到机场去接你。”

小雪显然有些恼怒地看看王枚,冷冷地说:“不用客气。”

我看开头气氛就不好,笑著说:“小雪,不就普通感冒么,没事。”

小雪看著身旁站著的真濑说:“真濑小姐,你知道大卫壮得象头牛,怎么会弄成这样,我很少见他感冒的。”

真濑鞠躬连连道对不起。

小雪看看站立在周围的真濑、小薇和坐著的王枚,不在说话。

王枚恍然大悟,起身说:“雪姐刚到,对不起。”

说著看看真濑和小薇,真濑和小薇悄然离开。

小雪见她们离开,趴在我身上呜咽起来。

我搂著小雪,笑著说:“哭甚么嘛,好好的。”

“你真让我无地自容。这些都是你的好朋友?还有谁我不知道?”

小雪抽泣著低声问。

我除了抚摸小雪,真的不好解释甚么。

看来王枚让宋矜离开些真的是对的。

小雪总算平静了些,她自己拭拭泪,低声说:“对不起,我该来就这样问你。你觉得好些吗?”

我笑著安慰她:“早没事了。”

小雪轻轻抚摸我脸,似乎泪水又要流出:“听说你生病让我到北京,知道吗,我感到几乎是世界末日来临。我印象中从来生病与你是无缘的。亲爱的,你瘦多了。”

“好了,不要再这样伤心兮兮的,弄得我自己也好象感觉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我看看小雪接著温和地说“小雪,不要那样对待枚枚她们。并不是她们个过错。”

“那是谁的错?”

小雪有些羞恼,张张嘴还想说,终于忍住了:“唉,不说了,你还是多注意自己身体吧,我可不希望你身体毁了。啊?”

“怎么会呢。”

我笑笑说。

真濑静悄悄地进来,走到床边对小雪说:“夫人,先生该服药了。”

小雪静静地点点头。

真濑让人拿来药,她迟疑了一下,小心地说:“夫人,要不我来伺候先生。”

小雪静静地说:“真濑,就不用你伺候了,我的老公还是我来做吧。”

真濑有些尴尬地将手中的药物递给小雪。

小雪默默接过真濑递过的水杯,将药片放到我嘴里然后将杯口放到我唇边,我看著一旁真濑关切同时又非常小心的目光,实在难说甚么。

喝过后,真濑接过水杯,想留下又怕小雪不高兴,离开又确实关注我身体。

小雪看看真濑说:“真濑,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会事会弄成这样。”

真濑低声说:“前几天可能先生晚上著凉了,当时我并没太在意,夫人,先生确实很少生病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让你担忧了。”

“真的是与你在一起?”

小雪问。

我看看小雪道:“小雪,你这是干甚么。”

小雪看看我,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反正我知道,每次问真濑总有人偏袒。”

真濑脸色有些仓皇,道:“夫人,没有的事。”

小雪看著真濑:“真濑,我想跟大卫单独多呆一会儿,行吗?”

“哦,夫人,真对不起。”

真濑说著慌忙鞠躬离开。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刻薄了些?”

小雪看著我问。

想想小雪真的很不容易,够大度得了,我还能说甚么。

我笑笑,轻轻拍拍小雪的手背,说:“没有,小雪,但是别再说这些了。”

“跟我回香港身体行吗?”

小雪看著我问。

“我实在受不了。枚枚,我会好好向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有些过分了?”

我笑笑说:“我没问题了,不过我本来也是这两天准备回港了。”

小雪知道我不想继续说下去,勉强笑笑:“我越来越不喜欢回北京。”

我印象中那是为数不多的几次生病也是小雪与所有北京朋友关系最紧张的一次,差点全部闹翻了,包括真濑,如果大家真把彼此之间的那层纸捅破,以后来往真的很难受的。

一直到我和小雪最后离开北京,虽然小雪婉转地向王枚道歉,但在小雪看来她没甚么可道歉的,她确实没甚么可道歉的,我体谅小雪的一片苦心。

当然,也谈不上对王枚很友善,我想小雪始终认为肯定是王枚造成我那样的,她知道真濑已经细心得不可能有人比她更细致了,我觉得她有些冤枉了王枚,可有没法解释,我知道我又欠了王枚的。

两个月后,从纽约直接到北京。

王枚告诉有一个重要会议希望我参加。

在机场,王枚和小薇接我。

互相打招呼似乎礼节多余热情。

我内心觉得有些别扭,总觉得甚么地方出了问题。

感觉好象没有甚么地方出差错,我内心明白,我其实是很在乎王枚和小薇的感受和态度的。

王枚的车行驶在高速公路。

王枚笑著说:“怎么好久不通话,有甚么情况吗?”

“没有。”

我笑笑,想尽量轻松些“我正好与美国几个朋友到墨西哥去登上去了,没能及时联系。你们都好吧?”

王枚看看小薇:“这不挺好吗?”

我想问宋矜怎样,但不好开口。

沉默了一会儿,王枚轻轻握住我的手,说:“大卫,告诉你一个事,你不要在意。关于宋矜的事。”

我脑子顿时涨大了,觉得肯定出了甚么事情。

小薇看看王枚说:“告诉他吧。”

王枚轻声说:“宋矜最近出了点事,刚从医院回来。”

“怎么啦?”

我抓紧王枚的手。

“宋矜在认识你之前,同一写字楼另外有个公司的男孩子一直追宋矜,宋矜也曾与他约会过几次。那男孩子有些偏激,半个月前突然闯到公司,在与宋矜的争吵中伤了宋矜。”

“伤那里?她现在怎样?”

“大卫,没事了,宋矜现在在家养伤。伤在脖子上,脸上也划了一个小口子。”

“公司那么多人怎么没人帮她?”

我语气有些激愤。

王枚垂头不语,过了会儿她叹息道:“公司员工见他们谈话,谁好在旁呆著?而且是中午休息时候。如果不是公司员工听到宋矜的尖叫声,恐怕更——”“枚枚,别说那么多了,现在不是都过去了嘛。”

小薇低声说。“大卫,没那么严重。”

我看看小薇,不知宋矜怎样。

我忽然觉得我其实心里是很喜欢宋矜的。

“那个男孩子已经依法拘留了,可能会判刑。宋矜的伤最近几天应该也完全复原了。”

王枚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车直接开到林露的别墅,我匆匆进到房间。

宋矜正痴痴地坐在客厅,听见脚步声她有些慌乱地起身,正好与我相遇。

宋矜脸一侧还贴著药膏和纱布,脖子上也用白纱布缠裹著。

见到我她脸色刷地变白,局促不安地看著我。

我过去搂住她,感情复杂地盯著她企图躲闪的脸,说:“矜矜,你受苦了。”

宋矜看看我,猛搂紧我哇地哭起来。

王枚在一旁说:“矜矜,别哭了,小心伤口,我和小薇先过去,等会你和大卫过来吃饭。”

宋矜抽泣著点点头。

王枚和小薇离开。

坐下后,我仔细看著宋矜,除了被纱布缠著外,脸色显得格外苍白,但总体没有太大变化。

“我好害怕。”

宋矜呜咽道。

“矜矜,不是都过去了吗,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我安慰宋矜。

宋矜泪汪汪地看著我,拼命摇头:“不是,我怕我的脸再也无法面对你,我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你的脸枚枚说没事的,而且,无论发生甚么事相信我,我永远会象过去一样爱你。”

宋矜摇头,低声哭泣,过了会儿,她哽咽道:“我只是与他吃过两次饭,早在你之前我们就不来往了。相信我,我真的从来没答应过他任何事,我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

我安慰地亲亲宋矜的嘴唇,堵住了她的话,我真心地说:“不用再提他了,我相信你,也希望你相信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宋矜搂住我,似乎安静了许多。

“去枚枚那边吃饭吧。”

宋矜默默地点点头,虽然还抽泣著,但不再流泪了。

用餐过程,小薇和王枚尽可能轻松说话,大家都不刻意讲宋矜的事。

宋矜似乎完全平静了下来,静静地用餐。

不过过去与王枚和小薇一起用餐时她也是静静地很少说话的,所以倒说不上有甚么特别。

餐后,四人坐在别墅外的草坪。

小薇讲著最近电视台的事。

王枚也是东扯西拉地闲聊。

宋矜偶尔答答话,并不主动说甚么。

夜幕降临。小薇因要去电视台提前告辞离开了。

我对王枚说:“枚枚,我晚上去矜矜那边看看。”

王枚看看我,点点头。

没有特别表示。

宋矜摇头道:“大卫,求求你,我实在不愿意这样见你。你还是在枚姐这边吧。再过两天我就没事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再陪你,好不好?答应我。”

王枚笑笑:“这样也好,大卫,你去给矜矜增加不便,让她反而觉得内疚。再过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真不用我陪?”

我问宋矜。

“我当然愿意与你一起。”

宋矜低声道“可我永远不希望这样丑陋的形象面对你。”

现在我想,宋矜之所以以后对所有周围的男人都避而远之,无论是谁多么狂热的追求她都不理不睬,不能不说这件事让她感到后怕。

以后我才知道,那个男孩子几乎发疯了地追宋矜,如果不是公司员工及时赶到,或许宋矜真的已经不是今天的宋矜的,只有经历其中的宋矜才感到恐惧和后怕。

我想那一刻,那个男孩子真的因爱而不成变成了仇恨,大有同归欲尽,鱼死网破的疯狂心理。

送走宋矜,王枚轻轻搂住我柔柔地说:“亲爱的,真对不起。”

我笑笑:“我为刚才车上的态度道歉。跟你有甚么关系?我应该说对不起。”

王枚翘翘嘴唇:“当然该你说对不起。”

说罢她又樱然一笑,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保证矜矜没事,还你一个大美人就是了。可是我一点都不高兴。”

我看著王枚,不知她话的意思。

王枚脸一红,更加缠绵地搂紧我,仰头看著我说:“就这样亲亲我就完了?越来越没热情了。”

我哈哈一笑,也不希望因宋矜的事影响我们的情绪,我一把搂起她,王枚顺势双手搂在我脖子,我抱著她一边向卧室走一边笑道:“等会你就不会说我没热情了。”

王枚脸上荡漾著快乐的欣喜,说:“那你刚才还想让我空等一晚。”

“我这不是改正了吗?”

我笑著说。

王枚早依偎到我怀里不说话了。

不多说一夜的缠绵和王枚无限的风情。

正好在公司开了两天会。

第三天刚醒。

王枚趴到床头笑盈盈地说:“我刚从矜矜那边过来。”

“从医院回来了?怎样?”

我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王枚凝视著我,问:“矜矜如果真的脸破相了你还会象过去一样喜欢她?”

“你说呢?”

我反问。

王枚淡淡一笑:“我想你还会吧,至少矜矜身材依然是一流的,没有几个女孩子能比得了她。”

“手术成功吗?”

我忍不住还是关切地问。

王枚扶我坐起,亲我一下,说:“我等会去公司处理些事情,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吃完早餐才准离开。”

刚推门进房间。

传来一声娇呼,我还没来得及看仔细,宋矜早扑到我怀里。

我抱近她,稍稍离开些脸看看她,脸上象过去一样光洁无暇,脖颈依然那样细长柔软。

宋矜见我打量她,眼睛里露出焦虑的探询,见我半天没吭声,她小心地问:“怎么不说话?”

我哈哈一笑:“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骗我,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有甚么变化。”

宋矜脸上顿时象绽开的花朵,喜笑颜开,她亲昵地亲吻我一下,喜滋滋地看著我。

她已经用不著我说更多的评价。

宋矜拉我坐下,她紧紧贴近我,半躺在我怀里,痴痴看著我说:“我真以为失去你了。知道吗?我想过,如果真的脸破相了,我会躲起来永远不见你了。”

“你敢。”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宋矜脸上荡漾著幸福的光泽,她柔柔地说:“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爱你。”

我想爱可能早了些,但彼此的好感和情感还是远远超过过去的。

宋矜主动给我介绍那个伤她的男孩子的情况。

最后她忧伤地总结:“当一个男人二十四小时都盯著你时那就不仅仅是一种爱了,那是一种不信任和狭隘,但一个男人二十四小时从来不想你时,那也不是爱。”

我看著宋矜那象小孩子一样有些调皮的微笑,猛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

我手伸到她怀里捏住她乳房,笑道:“后面的话甚么意思?”

宋矜嘻嘻笑著推我手,同时脸上升起彩虹,她翘嘴道:“可不是吗,离开那么久,就通过一次电话,我哪知道你想过我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没想?”

宋矜柔柔地看著我,声音温柔之极,她纤细柔软地手抚摸我的脸,凝视著我悄声道:“真的想了?想甚么?”

我笑笑,手早解开她薄薄的内衣扣,说:“想你的一切。”

宋矜看看袒露的前胸,羞怯地微微闭上眼。

看著她那滚圆耸立的乳房,我低头嘴啜住了她乳头,宋矜嘴里发出低柔的呻咽,喃喃道:“我无时无刻不想著。”

我搂起她软绵绵的身体,上楼。

放到床上。

宋矜似乎早软绵绵象一塘水静静地躺在那里默默看著我脱衣。

眼里的恬美和脉脉的柔情几乎将我熔化。

宋矜眼光落在我身体下面,脸刷地羞红了,双唇轻轻抿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慢慢解开她全部身上的衣缕遮饰,手轻轻掰开她双腿,宋矜修长的大腿被我掰住张得开开的,呀地叫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捂住脸,确实,她下面茸茸的大腿间早湿呖呖一片。

我在她湿润的肉洞用舌头轻轻舔拭一下,宋矜大腿哆嗦一下,她猛地从眼睛上放开双手,颤栗著双手捧住我脸,我们嘴唇顿时粘在一起,她那灵巧的舌头伸进了我口中。

宋矜的大腿非常匀称,几乎没有多余的的脂肪,大腿跟部细腻的皮肤几乎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血管,她皮肤非常敏感和柔软。

我手轻轻抚摸她爱液粘连的细细的黑色的绒毛,我嘴唇凑到她下面的身体敏感处,从她身体散发出熟悉而又不一样的气味,那刺激著我变得非常坚硬起来。

她早大汗淋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象清澈的碧蓝的湖水透亮。

我舌头稍稍用力,宋矜身体变得颤栗,她的乳房随著急促的呼吸而抖动。

她张开的两条大腿哆嗦著,嘴里发出少有的低柔的呼叫。

我抬头看她,她眼里露出渴求,哀求地看著我:“求你,别弄了,我受不了。请进去吧,求你。”

这话如果从别的女孩子嘴里说出不算甚么,但从文雅如斯的宋矜口中说出别有一番情调,刺激得我早也兴奋不已。

我身体调整好,根本不用任何导引,身体直接进入了早湿滑洞开的宋矜的身体。

宋矜变得非常疯狂。

在我身体下她的身体剧烈耸动,向上起伏迎送,我感到进入一个从未到过的新天地,她身体最深处不断吸食著我,似乎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寸皮肤都为性欲而刺激的异常敏感,手触任何地方她都发出由衷的兴奋的呻咽和叫唤。

直到她终于身体支撑不住完全软倒,在我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中似乎昏厥一样失去了知觉,身体抽搐然后是肉洞肌肉的强烈的收缩,挤压著我几乎爆涨的身体,我身体没有了感觉只有了机械的活动,在她身体的收缩下我觉得腹部一阵剧烈的震颤,然后是遍布全身的一阵的酥痒和脑子的极度的愉悦,身体象放闸的大坝和高压的水龙头狂射,我都害怕身体会因此而虚脱。

接下来是重重的喘息和乏力的两个身体静静地躺著,彼此毫无意义的抚摸。

宋矜娇呼一声搂住我手长长的舒一口气,然后用薄薄的被单盖在我身上。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说:“我从来都是依赖性特别强,过去因为太依赖最终被人耍了。可是遇到你,我不仅是依赖了,某天你要是不理我,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我早平静了下来,想想宋矜过去受的挫折,我也不由为她难过。

其实,象宋矜这样完美的女孩子居然会被人放弃,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莫名其妙。

我亲亲她,温和地说:“矜矜,放心,我永远不会那样。”

宋矜死死搂紧我,声音埂咽道:“你如果不再爱我,我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噢,你不知道我多爱你。我又是多么恐惧。”

我除了亲吻她,亲昵地安慰她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一会儿,宋矜似乎平静了下来,她凝视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不是特别傻呀?”

“不是傻,只是好象总长不大。”

我笑著说。“当然,你那迷人的身体除外。”

“你真坏。”

宋矜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显得分外柔情娇媚。

“起床洗洗吧。”

“不,我不要。”

宋矜更加搂得紧了。

“再躺一会儿好吗?我真的不愿马上结束现在这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快乐。”

“我觉得身上不舒服。”

我说著,但没坚持,我确实不喜欢做爱后身上汗水精液脏兮兮带来的那种感受。

宋矜看看我,也不说话,刺溜钻进被单,趴到我身体中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得她那灵巧的舌头在我胯部极轻柔的舔拭著,那种舒坦而又轻柔的吸啄让我感到遍体舒适放松。

过了许久,宋矜慢慢吻到我胸膛然后她头从被单露出,绯红的脸充满了柔情和旖旎。

看著她俏丽的脸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动人之极。

宋矜还依偎在我怀里缠绵,埃玛打来电话,告诉说王枚希望中午一起用餐。

我看看宋矜,宋矜低垂下长长睫毛的眼睑,默不作声,我笑著对电话一端的埃玛说:“埃米,告诉枚枚,我中午就不去了,晚餐再见吧。”

挂上电话,宋矜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她亲吻我一下,说:“谢谢。唉,世界上怎么会出你这个人,早晚会害死我。”

“喂,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怎么害你啦?”

“当然。”

宋矜也不多说,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真不知道用甚么方式表达我爱你的心。”

“再别出这次这种事让我少担心就是最好的表示。”

“不会,再不会的,永远不会。”

宋矜喃喃说,猛然反应过来,嚷起来:“啊,你还记著这事呀。”

我笑笑:“不是我记著,而是担心。”

宋矜撇一下嘴,说:“反正我也没你身边那些女孩子漂亮,我也不与她们比,可是我是真心的。”

“哦,矜矜,你真的很漂亮迷人。真的。”

我真心的说。

宋矜看看我,幽幽地说:“你说漂亮就漂亮吧,只要你喜欢就行。”

见我沉默不语,她笑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求你带我去逛逛街好吗,自受伤后我几乎有一个月没上街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可看著宋矜那恳求的目光,我心一软,说:“好吧。可我说回就回。”

宋矜早惊喜地坐起,说:“好,你说回就回吧。”

也许宋矜怕在建国门附近遇到同事或熟人,我们选择了去西单,其实真的没甚么可逛的,纯粹是无目的的闲逛,商场没甚么可买的东西。

但宋矜喜欢在商场挽著我手在每个柜台走的感觉。

可宋矜实在太耀眼,我总感到有许多眼光看我们。

我凑到宋矜耳边低声笑道:“矜矜,你太漂亮,大家都看你,我觉得不自在。”

宋矜脸上泛著幸福的光泽,听我说她脸腾地红了,然后轻声说:“才不是呢,他们是都看你呢。”

我想也对,至少别人想看看能得到如此美丽的女孩子亲睐的身边的男人究竟是甚么样的,出于好奇吧。

宋矜或许知道我想甚么,一笑偷偷说:“看,对面女孩子都看你呢。”

我看过去,对面确实有三个非常靓丽的女孩子看我们,说不上是看我或宋矜。

宋矜拽拽我衣角,说:“干甚么呀,看得眼睛都不眨。”

我笑笑,自然收回眼光,看著宋矜说:“不是你让我看的吗?”

宋矜翘一下嘴。

我搂紧宋矜的腰,说:“其实,你是整个商场最漂亮的女孩子,我看别人干甚么?”

“我才不上你当呢,我就是不让你看别人,只准看我。”

宋矜瞟我一眼,说。

“我傻不傻呀,大庭广众之下。”

我笑笑说。

宋矜赌气地站住不动,我搂住她腰,哄著:“好好,我只看你。”

宋矜脸一红,亲昵地瞪我一眼,低声道:“你小点声行不行呀?”

我体会,漂亮女孩子喜欢逛商场,或许从别人的眼光里体验出自己的美丽,这大概是原因之一吧。

有一年,杭州女友樱然到北京来玩,王枚热情接待,正好认识的一个歌手娜娜在座。

中午吃饭时,王枚笑著对我说:“大卫,樱然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枚姐,你别取笑我了。”

樱然甜甜一笑,柔声说。

娜娜看著樱然笑道:“大卫,你说是樱然漂亮还是矜矜漂亮?”

我斜娜娜一眼,我知道她有些对樱然的靓丽照耀得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故意提出宋矜来,因而心里有些怪娜娜没事找事。

娜娜笑容可掬,似乎不在意我的不满。

王枚嘻嘻笑著,看著我,不说话。

其实我心里也不是没比较过樱然和宋矜,还真难说她们谁更漂亮些,或者美女各有各的美吧。

娜娜见我不答,当然不敢继续问,嘻嘻一笑与王枚聊起了别的事。

饭后,我与樱然在房间坐著说话,聊了一会儿,樱然似乎随意地问:“矜矜是谁?”

我笑笑,轻描淡写地说:“矜矜?哦,是枚枚公司的一个女孩子。”

樱然看著我,脸上很平静,淡淡笑著说:“另一个女朋友?不让我认识认识?”

我心里恼恨娜娜多事,只好笑著说:“好啊,等下班后叫过来一块吃饭好了。”

我想樱然还是很在意的,下午休息起床。

樱然比平时更刻意地装扮了自己,看得我都有些如醉如痴。

宋矜是知道樱然的,她也早听说过樱然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而且与我认识很多年了。

听埃玛打电话让她到王枚别墅吃饭,她似乎早也想认识认识樱然,于是没有推辞地同意了。

当宋矜出现在客厅的一刹那,与樱然眼光相遇,两人似乎身体都震了一下,眼里好象都被对方的惊人的靓丽震撼了。

王枚给樱然和宋矜作了介绍。

宋矜笑著说:“认识樱然小姐非常高兴。早听枚姐多次提到樱然小姐。”

樱然笑笑:“很抱歉我今天才听说宋矜小姐的大名,不过一见之下果然超凡脱俗。”

我笑笑:“你们这是干甚么,都是枚枚的朋友,不要太客气。”

隐约感到王枚撇一下嘴,我知道,她是嫌我拿她来作幌子。

落座,我看看宋矜,又看看樱然,几乎无法评价她们的分别,我脑子里闪动的是樱然的裸体和宋矜一丝不挂的身体,我无法说谁更美丽,我都喜欢,真的觉得有这样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相爱生活显得分外有色彩。

王枚怕我尴尬,于是笑道:“然然,矜矜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大卫很欣赏她的。矜矜,樱然可以说是杭州美女的代表了,而且是大卫多年的朋友。希望你们认识以后多联系。”

宋矜和樱然对视一笑,互相礼貌地点点头。

她们的文静端庄、妩媚聪慧真有许多相似之处,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奇异的念头,不知这样两个绝色美女一同亲热做爱会是一种怎样的令人消魂的美好的事。

心念至此,只觉得身体一阵躁动,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

对我身体的变化反应莫过于在坐的三个女孩子,她们似乎感受到我的情绪,王枚看看我没做声,宋矜和樱然的脸上居然都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只是在几年后,一个极偶然的日子,宋矜和樱然意外地与我同居一张床,三人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当然,那是另一个话题了。

世纪末。宋矜终于从王枚公司辞职,其实无所谓辞职,只是形式上走走过场。她无法忍受我喜欢的丛琳在一个公司上班,虽然两人表面上仍是朋友,我知道其实两人都希望彼此离开些,尤其是为了怕因为我到公司而彼此尴尬。我想,宋矜其实是担心我象她过去的男友那样喜欢她的朋友而背弃她,虽然她知道我不会那样做,但确实因为我已经溶入她的生命中,她依恋我,她不希望失去我,我又何尝能够失去她?(背景参考:《性与情色之丛琳的故事》我无法界定美女是甚么,但我想如果一个女孩子从身体上看挑不出任何瑕疵,无论任何人见到她都认为漂亮,那应该是美女了,如果她再有一种你喜欢的性格和内心对你的爱,那一定是绝色的美女了。宋矜就是这样的女孩。

宋矜打来电话问是否到深圳去玩,她总是常往深圳飞去看望林露的。

我看著香港美丽的夜晚的星光,想想其实去看看也未尝不可,不知为何写到她,内心忽然升起一种难以压抑的冲动,好在香港深圳不远。

就此止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