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闲散的日子(二)(1 / 1)

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美好的日子,我正好完成了几个会议,于是想休息休息。

那时婷婷刚一岁多,而小雪又怀孕了。

陪小雪在家呆了一周,每天生活虽然单调,但因为有婷婷嬉闹玩耍倒也很有乐趣。

芝给艾玛打电话,希望我能去她那里一次。芝的演艺事业发展很快,但我俩的关系似乎处在一种新的磨合期。自结婚以后在婷婷出生近一年多里,我与芝只是偶尔见见,虽然形式上没有甚么太多的变化,但我们几乎有半年没怎么亲热做爱了。相对而言,阿娴经过了最初的伤感难受后,倒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与我的关系虽然不象过去密切但在一起时倒没甚么太多的变化。(参考背景《情感蹉跎》第二天,我经过几次换车改道,悄悄进入芝的别墅。

芝正在客厅看著一个剧本。

见我进房间。

她迎上来,轻轻搂住我,柔软的嘴唇在我唇上点点,然后请我坐下。

“夫人好吗?”

芝轻声问。

我点点头。

“婷婷呢?”

我又点点头。这几乎成了芝每次固定的开场白。

我看看她放在沙发上的剧本,笑著问:“又准备拍甚么影片吗?”

芝淡淡笑笑:“闲得无聊,拿一个拍过的影片剧本看看。”

芝说完,起身走到我身边,靠近我坐下,我将她搂到怀里。

芝抬头看著我,脸色显得憔悴,我心里有些疼爱,轻轻抚摸她的脸说:“你气色不太好,生病了?”

芝摇摇头,说:“我身体很好,可能是前一周拍片太累了吧。你倒是气色很好。”

从她薄薄的圆领衫口,可见芝圆巧耸立的乳房,没有乳罩,在家里,芝从来不穿戴乳罩的。

我心里一阵躁动,毕竟好久没有与她身体接触了。

我手禁不住伸过去,隔著薄衫抚摸她乳房。

芝微微闭上眼,享受我轻柔地抚摸,一会儿,她的乳胸开始随喘息起伏,芝睁大眼,看看我,然后轻轻推开我的手。

“芝。”

我有些冲动地握住她手。芝摇摇头,低声说:“这样不好。”

我顿时失去了热情。

芝看著我轻轻吻我一下,说:“对不起,我心理还调整不过来。请给我些时间,好吗?”

我笑笑。芝幽怨地继续说:“反正你身边从来也不缺女孩子。”

“芝,怎么又提这个。”

芝起身,走进房间,一会儿出来回到我身边,她递给我一个非常小巧的玉佛,说:“送给你。”

我拿过玉佛仔细观看,玉佛做工精细,碧绿柔和。

芝将整个身体蜷缩到沙发然后趴在我腿上,看著我手里的玉佛说:“我去泰国旅游,一位皇室的公主送给我的,我请大师开冠做法。”

芝停停继续说“保佑你身体健康。”

“谢谢。”

我眼睛有些湿润,真诚地感谢。

芝躺靠在我手臂,看著我说:“你不方便随身携带,你能将它放到你的办公室吗?”

我点点头。

芝高兴地笑了,说:“我可要问埃米小姐的,看你放在办公室没有。”

我笑笑:“肯定放。”

“我要你亲自放,不要让秘书做。”

“行,行。”

我点头应允。

“我有半个月的休假,你能陪我到哪儿去旅游吗?”

芝凝视著我,柔柔地问。

我沉吟。芝耷拉下眼睛,叹口气:“不方便就算了。”

我手抚摸她脸颊,含笑问:“想去甚么地方?”

芝欣喜地看著我,说:“只要人少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人,哪儿都行。”

我考虑著。芝补充道:“离开香港,不是日本。”

我知道,香港有小雪,日本有千蕙,都是芝不喜欢的人。

“我准备去上海开一天会,要不去上海?”

芝犹疑许久,终于说:“雅琴小姐在上海。我不想见她。”

“去巴黎?”

我知道芝喜欢巴黎。

“那你答应我不许告诉贝卡小姐。”

很难做到。芝也明白几乎不可能,她沉默不语了。

我笑著说:“你就说出你的想法吧,你想去哪里?”

芝声音哽咽道:“我只是希望就我们两人。哪里都可以。”

我忙哄她,安慰她,告诉她一定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芝总算平静了些。

我想在亚洲没有不知道芝的,走哪儿都有许多歌迷影迷,只有去欧洲了,但不能去巴黎。

芝在香港见过一次贝卡和安琪,心理上她不愿与她们比较。

尤其贝卡和安琪那帮模特热情随便,实在让芝无法接受。

“去德国怎样?”

我问芝。芝欢欣地说:“好啊,去德国。”

我记得卡儿先生曾与我去过拜恩州(巴伐利亚州)的几个地方,很安静,几乎与世隔绝。

具体与芝的计划准备不细说。

我只带艾玛和洛丁,其他人都没带。

按约定时间抵达慕尼黑里姆机场,然后乘车过瓦尔兴湖,下榻到阿默山天然公园附近的一个小镇的小旅馆。

芝随后也赶到,为了万无一失,芝还是另外安排一间房住下。

芝放下行李包,欣喜地来到我房间,她高兴得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对著森林大声嚷叫。

然后紧紧挽住我手,非要立即去公园游玩。

看著芝高兴的样子,我不好让她扫兴,于是陪著她随意在周围溜达闲逛。

芝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她象一个小女生一样处处充满好奇,蹦蹦跳跳地摘草捧花。

绿绿的青草映衬著芝雪白的长裙,洁白的皮肤,两只黑白分明的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由衷的欢喜。

回到旅馆,芝再也不愿回她自己的房间,她将她所有东西拿到我房间,依然压抑不住内心的欣喜,搂著我热情地亲吻,喃喃道:“谢谢你,我真的好喜欢,好高兴。”

夜幕降临。

空气清新但显得很清凉。

芝几乎全身倚靠在我怀里,我们慢慢散步,主要听芝小嘴唧唧喳喳说过不停。

我真觉得芝似乎多少年没那样高兴了。

回到房间,芝依然沉浸在幸福和兴奋之中,她嘴里哼著自己灌制唱片的歌曲,从她旅行袋将她的衣物,化妆用品及其他东西一一拿出,放到壁橱,然后又打开我的行李包将所有东西拿出,挂上衣服,将内衣重新折迭整整齐齐与她衣服放到一起,一切收拾好了,她站立歪头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转身。

见我坐著看著她这一切,她脸腾地羞红了,说:“干吗那样看著我。”

我差点说象一对夫妻出来度蜜月,猛然想到我们两的情况,这个玩笑话终于没出口。

我笑著说:“看你高兴,我也高兴。”

芝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凑上嘴唇,我低头亲吻两片红润柔软的嘴唇,芝轻轻愉悦地哼了一声,灵巧的舌头伸进我口中,她身体滚烫微微颤栗,我也有一种初次接触她身体的清新感觉。

芝吻了我许多,喜悦地看著我,然后温情脉脉地说:“愿意让我象过去一样陪你洗吗?”

不用多说,我拦腰抱起她。

芝一声娇呼,然后双手软软地搂住我脖子,头柔柔地靠在我肩上。

看著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娇媚地看著我的芝,我理解了甚么叫久别胜新婚这句话的含义。

我激情高涨,芝也因即将到来的一刻兴奋的身体发颤。

当我身体进入芝身体的一刹那,芝从内心发出一声欢娱的低呼,我们顿时融化在一起。

宁静的夜偶尔传来夜莺的歌唱,室内是柔柔的温情。

芝陶醉地趴在我身上,细细的手指在我脸上轻柔地滑动,偶尔她那鲜嫩的嘴唇亲亲我,明亮的眼睛里清澈得象盛满了喜悦的湖水。

白里透红的脸上荡漾著温情而幸福的微笑。

多么可爱的一张脸。

两人似乎都不愿说话,以免破坏绵绵的温馨的感受和柔情的气氛。

我将芝轻轻放倒,芝羞躁地躺下,不好意思地咬著自己的下唇。

芝知道我高兴时爱让她躺著,我仔细亲吻并用手抚摸她全身。

过去所有熟悉的那种感觉全部回来了。

丰满的乳房,粉红小巧的乳头,我用嘴轻柔地啄了一下,芝身体颤了颤,我手顺著滑下,到了她平坦的下腹,慢慢往下继续。

芝本能地张开腿,她清楚我所有的习惯。

我在她毛茸茸的洞口亲吻了一下,芝娇羞地说:“今天别太久,我不好意思了。”

我看看芝笑笑,手抚摸她大腿,匀称的小腿和柔柔的膝盖。

我重新躺下,芝忙著紧偎我,小声问:“怎样?”

我猛地哈哈大笑,芝羞红脸撒娇地打我。

记得刚开始与枝同居,芝并不懂得男女性交的许多事情,我在床上一一告诉她该怎样,而且让她用各种姿势,芝最初以为是必要程序,所以每次都温顺地按我说的去做,其实我也只是让两人的性爱更温馨浪漫些。

后来芝性欲被激发起来,每次不等我抚摸完她就迫不及待要求,渐渐她知道我是骗她的,虽然娇媚地笑骂我使坏,但每次依然愿意让我在做爱前对她身体进行抚摸调情。

但有一点她始终吃不准,我告诉她,我通过做爱后检查知道她是否与他人做过爱,纯粹是逗乐调节气氛,但芝信以为真,或许为了证明自己身体的纯洁,每次做爱后她都会等著让我检查她下面,当然有时当我抚弄芝时,她就禁不住身体的刺激引起新的冲动,但在我检查完之前芝不会要求甚么的,通常是看我结束了她才扑到我怀里,去再次刺激我身体。

今天当我放倒她抚摸,她以为我又要象过去一样检查,确实,那么久没接触身体,她也更希望我检查看她是否依然如故,其实我自己都忘了,只是她张开腿我才想起过去我们相处时的许多有趣的事情。

我笑著说:“跟过去一样,但不好。”

“怎么啦?”

芝小心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那纯纯的俏丽的脸,顿时一股柔情笼罩全身,我含笑说:“好久没用,都忘了过去甚么样了。”

芝楞了一下,猛的羞红了脸,说:“你骗人,你总是骗人。”

我哈哈大笑。

芝搂紧我翘起嘴道:“当然忘了,你有好久没有没有与我亲热了。”

“那是你自己每次都躲避。”

我说。

芝默默地看著我,似乎回到了现实。我抚摸她说:“又怎么啦?”

芝笑笑:“算了,不说那些了。我真希望你天天检查我身体,你答应我,还象过去一样对我好。”

“本来也一样啊。”

芝轻叹一声:“能一样吗?不过我今天是最快乐的。”

两人相拥,道不尽的缠绵。

这是温馨浪漫的十天休假,给我留下的美好记忆永远难忘。

回到香港,我和芝虽然不象过去频繁见面,但每次我们独处,我们都会利用难得的见面享受愉快的时光。

一般而言,小雪不怎么管我在公司去干甚么或参加甚么活动,而且香港这个地方聚会和交际特别频繁,小雪很少随我参加那些活动,一方面她不爱抛头露面,我想可能是母亲总给她灌输怎样相夫教子的规矩,另一方面小雪确实嫌那些无意义的活动累乏烦人,还有一点她想到毕竟许多场合参加的人都是带著甚么明星或交际花,绝对让我千篇一律带她而不有意带些别的女孩子出席交际圈显得我太没面子,同时也显得她不是一个贤惠的太太,毕竟交际圈有交际圈的游戏规则。

小雪感觉出香港我肯定有相好的女孩子,只是她从来不露声色,也不刻意探究,所以也相处平安。

好在只要小雪有甚么事我是随叫随到,毕竟一般说来我的日程安排也还算透明。

我觉得小雪也感觉到我与艾玛之间的关系,几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寸步不离我左右的女孩子,而且是一个相当迷人的女孩子,以小雪对我的了解,我不可能不与艾玛有很亲蜜的关系。

所以有时她问艾玛我的事,即使艾玛稍稍有些撒谎或不真实,小雪也不太认真追究,小雪知道爱玛几乎是我工作和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人。

在香港,艾玛绝对不会私下与我约会,一方面她确实怕因此让小雪知道,如果真撞上,她知道她在我身边的日子也就结束了,另一方面艾玛真的觉得在小雪眼皮底下与我幽会感情上无法面对小雪。

所以要离开香港,艾玛也有一种获得自由的感觉。

艾玛属于典型的西方人眼中的美女,按照我的看法,她美丽但没有象许多欧美朋友评价得那样邪呼。

艾玛知道我对她的评价以及我个人的偏爱,所以每次她与别的男人约会感觉很好,显得很自信,但一到我跟前她又有些气馁。

好在我对她从开始到今天一直没有改变态度,过去是怎样现在还怎样,她倒也没特别的在意。

对我认识的那些女孩子,艾玛偶尔也会发表些意见。

在她眼里,她认为凯迪是比较迷人的美女,兰妮在她眼里就是天使,虽然漂亮得无可挑剔但她认为不性感。

贝卡,可能是我们唯一可以公认的美丽的女孩子,贝卡靓丽逼人,艾玛也没甚么好说的。

至于亚洲的女孩子,她当然不敢评价小雪和真濑,她不认为千蕙是最漂亮的女孩子,她居然认为林露是最有魅力的,林露当然是一个迷人的女孩子,但我怎么也不认为会比千蕙她们靓丽。

这看来就是东西方,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眼光了。

艾玛在外国女孩子中算不上太丰满那类,但与我认识的女孩子比起来,她仍然显得要大一号,至少她丰满滚圆的乳房和翘翘的圆圆的臀部使她显得似乎很丰硕。

她的脸长了一幅娃娃脸,最有特色的恐怕是她那薄而灵巧的嘴唇,当你吻它们时,似乎象柔柔海绵般富有弹性。

每次与艾玛做爱她想尽量显得恬静文雅些,但一旦真的进入状态,她是一个很疯狂的女孩子,与她平日工作旁若两人,每次做爱完毕,艾玛会自我解嘲地笑著说这是因为她好不容易与我呆一起,所以她显得更狂热些,其实本质上艾玛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可能完全是工作的重压和操心的事太多,她没有时间完全按自己本性去玩耍吧。

因为许久呆在香港,妹妹娇娇好久没见我,要来香港玩。

她历来不怎么征求谁意见的,打完电话,第三天她就抵达香港。

正好小雪在卧室休息。

我与娇娇相拥亲一亲,然后问娇娇近来的情况,娇娇也懒得多说,我知道她自己的生活一塌糊涂,她也怕我说她,干脆甚么也不讲,我没办法,对娇娇叮嘱:“娇娇,小雪刚怀孕不久,你千万别与她吵,惹她不高兴啊,她情绪不稳定。”

娇娇正准备去看婷婷,听见我的话她站在门口,看著我说:“我还情绪不稳定呢,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啊?”

娇娇还是那样,一点办法也没有。

见我瞪她一眼,娇娇盈然一笑:“刚到香港,我可不愿与你斗气,我去看看婷婷醒了没有。好久没见,还真挺想这小丫头的。”

小雪穿著宽大的孕妇服出休息间,我告诉她娇娇到了。

小雪略诧异地看看我,然后笑道:“娇娇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她在哪儿?”

“可能在婷婷房间吧。”

我扶小雪坐下。

“谢谢。”

小雪坐下,琳娜给小雪倒了杯水。

小雪对琳娜说:“你去吧,没事了。”

琳娜看看我,点点头,小雪皱眉说:“你是怎么回事啊,琳娜不懂,你也不明白啊,怎么在她例假时你们还做那个,真让人受不了你们。”

我笑笑不想多说甚么。琳娜是我和小雪之间比较微妙的一个女孩子。自从在菲律宾圣巴勃罗跟小雪不离左右后,可以说完全成了小雪的影子。就象艾玛随时跟著我一样。(参考背景《家庭生活》小雪不多说了,她看看我:“娇娇住家里?”

“我还没问呢,她从来也没有准的。等会问问她吧。小雪,娇娇就那么个脾气,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个娇娇啊,真是没办法,谁也管不了她。”

小雪淡淡一笑,摇头说。

“喂,你们两人说我什么坏话呢。”

娇娇笑盈盈地抱著婷婷从楼上下来,正好听见小雪的话,笑著嚷。

走到小雪身边,娇娇放下婷婷,轻轻搂搂小雪,在小雪脸上碰了一下,然后又抱著笑嘻嘻的婷婷坐下。

“我们哪敢说你的坏话。”

小雪笑微微地说。

“那没准,我知道我走哪里都是不受欢迎的人。”

娇娇亲了婷婷一下,说。

小雪看看我,静静一笑。我含笑说:“今天住家里还是住酒店?”

“我还没想好,晚上再说吧。”

娇娇只顾逗婷婷嬉闹,头也不抬地说。

我起身,说:“那我陪小雪到外面晒晒走走,你先坐著。”

娇娇抬头,看看小雪微微隆起的身体,说:“不用管我,你们忙你们的吧,反正我来也是看婷婷的。”

小雪被我搀扶起来,温柔地对婷婷说:“婷婷,你与娇娇妈妈玩,别淘气啊。”

晚饭后,坐在别墅花园闲聊。

娇娇对艾玛说:“埃米,你是怎么回事啊,他美国没事了?天天呆香港。”

艾玛微微一笑:“娇娇,你不是不清楚,他的日程我仅仅只是安排,怎么计划是他自己的事。”

娇娇凑到艾玛身边,戏笑著说:“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香港了啊?”

艾玛脸一红,看看我没吭声。

我对娇娇说:“别乱说,没事找事啊。”

“说说有甚么关系?反正现在她也不在。”

娇娇嘻嘻笑著说。

琳娜过来,对我说:“先生,夫人问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过去一趟。”

我点点头,琳娜看看娇娇和艾玛,低头离开了。

娇娇看著琳娜的背影,说:“琳娜好象比上次见到漂亮些了。”

艾玛轻笑一声。

娇娇看看艾玛,又看看我,嬉笑著问艾玛:“埃米,你不会是嫉妒吧?”

艾玛笑笑:“你说呢。”

“也是,就凭埃米你也用不著嫉妒琳娜,琳娜要长相没长相,说可爱不可爱。不说她了。哥”娇娇看著我“我晚上就住你家了,我不管雪姐高兴不高兴,我晚上可要与你多说会儿话。”

我笑笑,点点头。

夜深了,很安静。

婷婷早休息了,小雪陪著说了会儿话也去休息了。

娇娇依偎在我怀里,嘴里不停地说著,无外与劳儿同居后的那些琐碎事。

琳娜静静在一旁,偶尔给我们倒茶递东西。

说了一会儿,娇娇对琳娜说:“琳娜,你去睡吧,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

“小姐,夫人让我伺候你们。”

娇娇哼了一声,只好继续对我说些别的事。

又聊了一会儿,我问张琼他们的现状,娇娇一一做答,又对琳娜说:“琳娜,我想与我哥单独呆一会儿,你先去睡觉吧。”

琳娜默默做她的事。娇娇嚷道:“喂,你听见没有,木头啊。”

琳娜垂头不语,眼泪在眼眶转悠。

娇娇不高兴地说:“哭甚么,又没谁说你甚么。哥,她身边的人怎么都这样。”

我温和地说琳娜说:“琳娜,去休息吧,这儿不用你管了。”

琳娜委屈地看我一眼,用手轻轻擦一下眼角。

我也不好直接对琳娜说甚么,她只听小雪的,没有小雪的命令她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我和娇娇顿时没有了谈兴,娇娇也有些无奈,毕竟她也怕惹小雪不高兴,谁叫小雪身孕在身,如果平时的话,娇娇早急了,现在她不敢,她知道小雪现在是所有人照顾的重点,一切都围绕为了小雪是否心情舒畅,否则母亲要责怪任何人,娇娇再任性但绝对不会惹母亲不高兴,她是大大的孝女。

“算了吧,哥,明天再聊吧。恐怕她也等著你。”

娇娇从我怀里离开,起身看著琳娜说:“我算服了你,哼。”

琳娜也不吭声,默默收拾房间的东西。

我轻轻拥拥娇娇,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娇娇沮丧地道晚安,回她房间去了。

我进房间,小雪果然还躺靠在床上看书。

我过去拿下她手中的书,笑著说:“不是让你少看书,别毁了眼睛。”

小雪笑笑说:“睡不著。”

我脱外衣,琳娜进房间。

无言地帮我脱外衣,小雪对琳娜说:“琳娜,将浴室水准备好,帮先生洗洗你去睡吧。”

琳娜点点头,去了浴室。

小雪对我说:“我等你,早点洗完回来。别又在浴室闹啊。”

琳娜帮我脱掉身上所有衣物,我躺在沸腾的温水池里闭目养神,琳娜默默替我按摩头部。

过了一会儿,我睁眼笑道:“琳娜,怎么不说话啊?平时不就你小嘴不停地说吗?”

“我说甚么呀,我知道你和小姐都不高兴,可是夫人让我好好照顾你们,我不能离开的。”

“没谁怪你,啊,别在意。”

我轻轻拍拍琳娜的手。

“夫人前两天骂我了,说不应该在例假时与你一起。说会给你带来不吉利。”

“哪有那事啊,别在意。”

我知道小雪不是因为迷信而是压根她就不许我太多与琳娜接触。

其实,我自己也真不是太有兴趣。

我稍稍坐起,琳娜小巧柔软的手在我后背轻轻帮我洗揉,一会儿,琳娜转到前面替我洗前面,我看著琳娜小巧浑圆的乳房,轻轻抚摸,琳娜不吭声,身体在我抚摸下渐渐开始发颤,忽然她手停下,哀求地看著我,轻声说:“先生,求求你,别摸了,我受不了。”

我手伸到她下面,稀疏的身体下面早湿呖呖一片,我抽回手,在喷头下用清水冲冲,说:“擦吧,别让小雪等太久了。”

琳娜点点头,用干毛巾为我擦身体。

擦到前面身体,毛巾的摩擦使我身体猛地挺立起来,琳娜半跪著正擦拭,见状,脸腾地红了,我轻轻按下她头,琳娜抬头看看我,用柔柔地小嘴含住我身体,快速吸啜,我也是一时冲动,很快就射出,琳娜吞咽了所有射出的精液,她擦擦嘴角的粘液,用喷头给我冲洗了身体,然后擦干净。

回到卧室,小雪正静静躺著,微微闭著眼,见我进房间,小雪笑笑。

我躺下。

琳娜进来,问:“夫人要喝水吗?”

“你扶我去一趟卫生间吧。”

琳娜过来轻轻掀开被单,给小雪披上外衣,然后扶小雪下床。

过了一会儿,琳娜扶小雪回卧室。

琳娜眼圈有些发红,看来小雪又训斥她了,小雪是最烦别的任何人用嘴为吸允我身体的,她总认为那样伤我身体,加上小雪怀孕后脾气确实也有些浮躁。

小雪重新躺下,对琳娜说:“你去睡吧。”

琳娜点点头,不敢抬头看我,默默离开。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你责怪琳娜了?”

“我给她说过多少次,不许用嘴做,她总记不住。用嘴我不能啊,要她代替做甚么?”

小雪生气地说。

“好了,别生气伤身体,睡吧,也别责怪琳娜,不是她的错。”

小雪哼了一声,我轻轻抚摸小雪,小雪总算平静了下来,叹息道:“我是怎么啦,尽做糊涂事,又乱发脾气,你呀,真是我前世欠你的。”

“好了,平静些,好好休息吧。”

我安慰小雪,亲亲她,小雪不吭声了,手紧紧抓住我手,安静地闭上眼睛总算静下来睡了。

香港的夜,似乎在这种静谧中也失去了生机,慢慢被黑夜吞噬。

其实,走出房间,外面是一个不夜的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