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艾娃·赫金科娃(上)(1 / 1)

我理解所谓交际圈,是具有一定商业或利益关系的个人因彼此需要形成的相对固定场所和形式的交往关系和群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和相对稳定的人员,但交际圈的的人和内容是相差很大的。

交际是我生活的主要内容,除了在飞机、汽车上,就是PARTY、酒会、晚宴。

商业的主要内容就是交际,几乎所有商业决策和合作都是在交际中完成的。

因此一起陪同出入交际场的女伴就很重要。

无论是在美国、英国、澳洲,还是日本、新加坡、香港,交际圈的内容和方式虽有一定的区别,但也有些共同的规律,这些规律或者说习惯从来也不是谁规定的,但大家都那样做也算是约定俗成吧。

一般而言,谁也不会天天带上自己的秘书或助手出入交际圈,除了某些特定的场合外,一般也不带自己太太,当然,各国稍有差异,如中国多数是到一个乡村寓所,日本是休闲聚会,美国是酒宴,香港很多是在高尔夫球场或私人寓所。

多数会带上所谓社交名媛,这些名媛多数是娱乐、体育明星、名人或上层某人的千金,有时你的女伴决定你的身份和档次。

在美国期间,除最早带夏洁参加过几次外,以后断断续续让华盛顿请些好莱坞影星作陪,凯迪虽然几乎天天守著我,但这种活动她几乎从不参加,她很明白道理,毕竟对外她是我助手,对内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

所以带谁去参加这类活动她倒是从不计较,也算是一种尊重现实吧。

当然有时纯商业性的聚会我也带她参加。

相对而言,除了娱乐业大亨外,女伴比较固定,尤其商业界人士。

我比较烦出席这些活动的一个很重要因素就是总没有比较合适的人选陪伴,但交际几乎就是我生意的主要内容,不可能不参加,到美国进入我们的交际圈,我一直在物色合适的人选。

一次在澳洲我和赵雪跟几个朋友一块打网球,休息时,朋友朋友告诉我有一场国际网球比赛,邀请我一块去看,我那位朋友过去是一个网球明星,不打网球后一直做网球方面的商业服务。

赵雪甚么都感兴趣,而我也没甚么事,加上一直爱好运动,于是同意一起去看看。

那是一场女子单打网球赛,看著场上比赛的两个女孩,一个穿白色网球服,身著网球短裙和白色网球鞋的女孩吸引了我。

她那漂亮的脸蛋,曲线分明健康的身材,修长匀称的大腿,脑后扎成一束的金黄的头发,让我心动。

我看看赵雪她正紧张地看著比赛,不时随大家一起为好球鼓掌。

我装著随意的问:“那个穿白色短裙的运动员是谁?”

朋友看看我:“她你都不知道?网球新星艾娃。赫金科娃呀。”

接著朋友一一告诉我赫金科娃的许多情况。

那是我第一次认识或者说知道来自保加利亚赫金科娃的名字。

朋友为了显示自己网球方面的绝对权威,在大赛结束后几天,请赫金科娃吃饭,邀请我参加,我和艾娃。

赫金科娃认识了。

以后在日本、香港分别见过几次正好在那儿比赛的赫金科娃,每次都请艾娃吃饭,我们算是比较好的朋友,但没有更深的私人交往。

但我总会让秘书在过节或赫金科娃生日时给她寄贺卡和小礼品。

艾娃也会常打我私人电话,告诉她何时要在何地参加比赛,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到赛场全程捧场。

每次如果艾娃比赛成绩好,我会请她和教练、经纪人一块祝贺,比赛不理想我会单独请她出去找一个轻松的地方玩玩,安慰她。

因为我每次都会很大方的给教练和经纪人一笔钱让他们在所在城市购买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所以,赫金科娃那个小团体的人也认可了我与她的交往。

但那时我也就带艾娃四处玩玩而已。

最多就是大家高兴时一起拥抱,相互吻吻。

算是正常好朋友范畴。

时间推移,艾娃好象习惯了在任何地点比赛我的出现,我会事先让当地给她和她那个团体预订好酒店,比赛结束安排他们游玩、采购。

偶尔因故参加不了,艾娃会在电话中反复确认我到底能不能去。

有时我真去不了,艾娃往往会场上发挥很不稳定。

赫金科娃那时的国际女网排名虽然只在50名左右,但凭她的青春靓丽的形象,她至少可排在前十名。

以后随知名度的提高,我当然不可能象过去那样象护花使者样形影不离了,所以每次我都是尽可能在公众场合不与她联系,我们会事先约好地点,她比赛完回酒店收拾好自己乘车去我们约好的地点。

我们的第一次作爱是在巴黎,很显然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她那青春、弹性的乳房、有劲的大腿还是让我第一次领略到她身体带给我巨大的愉悦和快感。

在巴黎我们度过了浪漫愉快的三天。

一次艾娃在美国参加世界女子网球公开赛,她从保加利亚给我打电话,我那时正好在中国上海,她希望我能去美国见她。

于是我飞往美国。

那次比赛,艾娃遇到了俄罗斯的一个小美女选手,结果艾娃发挥不好失利了。

晚上刚一见面艾娃就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好不容易哄她停止了伤心,于是劝她干脆到美国发展,艾娃告诉我保加利亚方面可能不会同意。

我问她,那时我俩已脱光躺在床上:“你自己的意见是甚么?别的事你不用操心。”

她躺在我身下富有弹性的乳房顶著我,她怯怯地看著我说:“我还继续打球吗?”

我亲亲她的嘴,笑道:“当然,让你来美国只是更好的训练,你当然继续打球参加比赛。”

她吻吻我,点点头。

我抚摸著她的乳房,她开始扭动身体,眼楮热切地看著我,下面早已湿润,我盯著她:“但我要说清楚,我不管你以前怎样,从今后不得再有另一个男人。除非我们说好分手。”

她凝视著我:“你会娶我吗?”

“我无法承诺。”

我明确回答。

她眼眶中闪过一个亮点,我知道对她不公平,而且她心里多少有些屈辱,那时她即使有点喜欢我,但我知道她更主要也是在寻找有实力的依靠。

我能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但代价是她必须牺牲自己。

其实我还是有些喜欢她的青春美丽的,特别是穿著裤衩在房间与我打闹的娇态和活力让人难忘。

她点点头,我们成交了。

我这才插入她似乎已冷却的身体。

我让美国一家著名体育经纪公司出面,与保加利亚有关方面洽谈合作,保方同意艾娃长期在美国训练,但在五年内不得加入美国籍,所有比赛必须以保国名义参赛,其实我要的也就是艾娃能经常呆在美国,所谓国籍我不太关心。

在纽约,以美国经纪公司的名义为赫金科娃设立了专门的训练场,教练、陪练、公关、医务、保健、保姆等所有人员。

我自己也把艾娃的训练基地当作了交际场地。

姑且叫艾娃基地吧。

我就不多说赫金科娃的网球生涯,总之她的世界排名在一年后进入了前十名。

凯迪虽然不关心我的交际和谁陪我,但有一次当我们作爱后躺下聊天,凯迪看著我说:“听霍普斯先生讲,你每次出去都带著赫金科娃小姐,是真的?”

霍普斯是华尔街最有名的证券分析家之一,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他是各公司笼络的人物,我暗骂霍普斯这家伙,因为我知道他总向艾娃献媚,搞得我很紧张,既不愿得罪他,又怕艾娃变心。

其实心里还有点不愿承认,他还是一个很英俊性感的家伙,他是逮哪个漂亮的女孩都要去尝试一番的,因为谁也得笼络他,所以几乎每个重要交际场合都有他,真要艾娃喜欢他,从商业利益考虑即使割爱,我也只有舍弃艾娃。

也许艾娃对他不冷不热吧,霍普斯这家伙就到凯迪那里给我扎针,还朋友呢。

我心里恨不得宰了他,但还得应付凯迪,凯迪也不是好骗的,我笑著说:“是常常,不是每次”确实不是每次,只好先抠字眼了,“你知道,我这人平时认识女孩子不多,与艾娃还算谈得来,她现在也算是世界名人了,出去跟我也算般配。”

“听说你上次去日本也带她去了?”

霍普斯这家伙甚么都说了,我只好点点头。

凯迪继续说:“带她上日本干甚么?你俩去旅游?”

凯迪说多少次我都没带她去日本她一直耿耿于怀,这个我可不敢点头,我脑子想著应答去吻凯迪,凯迪推开我,盯著我,我笑道:“赫金科娃小姐去日本网协参加一个俱乐部赛,正好李公子在日本让我过去一趟,赫金科娃小姐搭乘我飞机而已,到日本由日本方面接走了赫金科娃小姐,我怎么可能陪她,报纸电视不早登出来了。”

我说的半真半假,确实在日本我没公开与艾娃一起过,但每晚我们都在一起。

凯迪看著我,觉得还算合理,她死死盯著我说:“你不许骗我。我要见见赫金科娃小姐。”

我笑著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吻凯迪,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

下午去艾娃处,她刚午睡起床,见我她笑笑,我们拥抱著亲吻一下,她坐下看著我。

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层隔膜,她不象其他女友那样贴心,让我感到她随时有飞的可能,但她确实成为了我交际场的一个合适人选,她的青春靓丽和活泼清纯,对外良好的声誉,为我盈得了很好的口碑,我离不开她,但始终没有找到打开我们之间心墙的钥匙,有时我甚至觉得还没有最初我们的关系融洽。

也许是见我沉默不语,而且平时我很少这个时间来,艾娃走过来依偎到我怀里,关心地问:“有甚么事吗?”

我看著她:“艾娃,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心里很别扭?”

艾娃看看我,耷拉下眼楮不说话。

我温柔地吻吻她,温柔地说:“艾娃,告诉我,我好知道我该怎么做。”

艾娃眼泪默默流下来,我忙吻她:“你真不高兴?”

艾娃恨恨地说:“我象你关起来的一条小狗,你让我怎么高兴?”

我争辩道:“我可没限制你自由。”

她更委屈了:“走哪儿都你的人跟著,我哪有自由啊?”

我柔情地说:“我不是怕你出事吗,你毕竟不是一般人。”

她看看我:“你是怕我离开你,而你,每次与我在一起除了性还有甚么,我们就是性的关系。”

我惭愧,确实陪她很少,除了带她出席社交聚会,在一起就是性,但我也觉得冤枉,我为她付出也不少。

艾娃接著哭诉:“你过去还陪我吃饭,聊天,到美国了,甚么都变了,我生日你居然都忘了,还得我提醒,我高兴的时候你不在,我伤心的时候你不在,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天除了练球就是无聊傻呆著,然后你来,上床做爱,你走了,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我不想这样,我很不快乐。”

看来不把她搞掂迟早我是鸡飞蛋打,我从不做陪钱买卖。

“好,你坐好,听我说,”

我让她坐下,她还从没见我如此认真,止住哭泣看著我。

“首先,我们不可能在公众场合象多数情侣那样抛头露面,是不是?”

艾娃想想,点点头。

“你现在的训练条件和生活,比过去好,你的比赛成绩比过去好,而这些都是我为你做的,是不是?”

艾娃又点点头。

“你觉得我可以天天在你身边,别的甚么都不做,陪你聊天,陪你哭,陪你笑?”

艾娃想想,摇摇头,“你认为我喜欢你,喜欢与你做爱不对?”

艾娃又摇摇头,她也被我问糊涂了。

觉得我问的问题都是她刚才抱怨的,居然自己都否定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把她搂到怀里,真诚地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你,但可能我太东方化了,我们之间表达方式不一样。我迁就你,你也得替我考虑。”

她觉得我的话是真心的,但她不知道问题在哪儿,我明白,但我确实诸多不便。

凯迪的怀疑,潜在的霍普斯还有其他人都让我烦心。

“这样吧,我答应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我每天来陪你两小时,每月度一次假。”

我顾不了许多,先稳定她再说了。“真的?”

艾娃欣喜地看著我,见到她那由衷的灿烂微笑我觉得值。

我含笑点点头,见她小孩子般高兴我也高兴。

她偎到我怀里:“谢谢你。”

我如何给凯迪说呢。

没有任何理由去洛杉矶度假不带凯迪或她自己就不去啊。

我告别艾娃让她去练球,这是最近以来,我们见面唯一没做爱的一次。

小丫头片子,我得让你自己来求我做爱,我心里也发狠,但我自己当时都觉得这几乎不可能,见到她,哪个男人不想做啊。

以后两星期,我的确每天都去艾娃那里,虽说不一定每次整两小时,但每天总得听她说半天废话才走,而且我从没做爱的表示,一天,我对凯迪说华盛顿他们在洛杉玑有一个商业活动要去参加,凯迪虽然想跟我去,但看我没那意思,倒也没说甚么。

虽然是到洛杉矶度假,但也算是兑现一次,至于下次到哪儿再说了,艾娃当然很高兴。

我觉得对控制艾娃增加了些信心。

我倒也不是完全欺骗凯迪,我确实在别墅安排了一个酒会,一方面为了宣传艾伦现代艺术基金会,同时也是为了答谢时代华纳凯文先生曾为我举办的一次酒会。

而且我专程请李公子几位香港的朋友一块来美国参加。

艾娃作为嘉宾出席,我们在酒会上并没有特别的接触,自然有许多人向她套近乎,我相信在我的酒会上,是不怕艾娃流失的,但即使如此我也请专人陪著她,也算是监督吧,对她我目前确实还没有把握。

第二天,我专程请李公子一行三人到别墅小聚,算是对他们专程来美捧场的感谢吧。

这时我才正式给李公子介绍,李公子哈哈大笑,用中文对我说:“我说怎么昨天赫金科娃小姐刚刚还见,没见道别就不见了,原来是直接到你后院了。名人可是眼多嘴杂,小心啊”我已给艾娃介绍过李公子,她当然明白这是谁了,见李公子对我说话,她知道肯定说她,她笑著看我,我对艾娃说:“李公子说我对你很照顾。他很感动。”

反正她不懂中文,给自己脸上贴点金吧,李公子一听自然明白,马上肉麻地夸我如何赞美喜欢艾娃,如何呕心呖血想办法关照艾娃,我心里只觉好笑,看来李公子没白请,反正听得艾娃又是感动又是害羞,只顾得对我含情脉脉了。

一般人说艾娃可能不信,毕竟我的言行摆在那里,但以李公子的身份而且专程从香港赶来捧场,艾娃信,我觉得艾娃都觉得我是专门为她举行的酒会,那么多好莱坞巨头来捧场,女孩子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高涨,当然,也明白了我真正的分量。

李公子一行离开,我和艾娃游泳,然后在别墅里散步,我们还是不出去,好在我们只是想聚聚休假,无论在那里都一样。

走在静静的小树林,看看池塘里游动的小鱼,看看院子里五颜六色的喷泉,艾娃紧紧依偎著我,我觉得她向我靠近了许多。

晚上,当我在卧室躺著正准备入睡,听到敲门,我觉得我胜利了,艾娃站在门口,略羞涩地看著我:“我能进来吗?”

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显得比第一次我俩做爱还激动,只有我知道为甚么,艾娃还以为今天才发现是我的真爱的一次袒露呢。

艾娃一个单纯的女孩,所以我必须告诉她在社交场合应该怎样做。

艾娃一高兴就扎到甚么明星堆里,与他们说笑起来没完没了,甚至有时暗示她该走了都没用,如果交际场合再来几个体育明星,她更是与他们聊得难舍难分。

也可能是在艾娃基地太孤单了吧。

当然,我也烦她跟那些献殷勤的男人聊太多,她是谁一夸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缺乏必要的定性和矜持。

于是我让人从英国请了两位礼仪老师,年纪大些的较她礼仪,年纪轻些的陪她聊天,当然对艾娃我只是说找两个人陪她说说话,艾娃感动之极。

其间,我去香港,艾娃打电话说要去香港看我,我们是每天通电话的,我觉得她有点依恋我的意思了,但我清楚西方女孩比东方男人更没定性,还是不敢丝毫怠慢,于是请李公子出面,让香港有关方面邀请艾娃到港参加一个慈善网球邀请赛,当然,我们香港公司是主赞助单位,艾娃就住在我们下属公司的酒店,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见面,吃饭,聚会。

由香港负责交际事务的李妮陪她购物、游玩,同时,让妮告诉她许多社交圈的事情,最重要的当然是忠诚和机智。

交际助理不同于秘书,她本身要有一定知名度,而且一定是社会上目前认可的知名度,知名度的大小和领域对人们的影响取决与该交际圈当地本身的状况,比如有的交际圈影视明星最佳,有的歌星最好,有的是有政府背景的关系,但有国际知名度肯定是最佳人选,尤其是象艾娃这种,是上上佳人选。

交际助理不是交际花,交际花已经太专业化,没有了她个性的东西,在我们交往的圈子里等同于人人都可以上的高级妓女,虽然她也可能增加你的知名度,但对我而言,需要的不是知名度,而是处理相应关系的协调能力,所以她必须是人人喜欢有亲合力,至少不反感,她可以不为你做甚么具体事,但关键时刻总是向著你。

这是我为甚么大力培养艾娃的原因。

虽然我知道这种投资比甚么风险都大,但它也可能比任何投资回报都丰盛。

在香港与艾娃呆了10天,我坚信,别说一个霍普斯,就是十个霍普斯在短期内也很难躲走我的艾娃。

赫金科娃了。

因为我们不仅是相互需要对方的性,而是她已按照我的设计,从整个精神上依恋著我,我逐渐成为她灵魂的一部分,我觉得该安排凯迪与艾娃见面,将她们的关系有一个很好的协调了,这样才真正使我不至于让霍普斯之类给凯迪一个小小的告密而使我被动,那时我还离不开凯迪,我需要她的性,更需要她的现实生活的关照和温馨以及她的聪慧。

毕竟,我和艾娃只能是地底下的情人。

一般而言,凯迪给我说甚么事她不会说第二遍,除非真是任何人都可能忘记的事情,她也把我对她所说的事看成我是否重视她,仍然爱她的一个标志,她认为如果我能把她说的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那么我心里不会是白分之百关心她了、想著她了,我不知别的美国情侣或夫妻是不是都这样想,反正凯迪的这种想法让我很是紧张,很怕忘了她的什么事,倒真是经常想到她,就是太累。

凯迪说要见见艾娃,我一直没安排,凯迪没再说,但我知道她看我究竟拖到什么时间,或是不是根本就忘了。

但显然,她好象突然关心起全球网球赛事,我知道她心事,看来,凯迪和艾娃确实该见面了。

回美国后的一天,我去艾娃基地,远远的艾娃看见我的车到,就停止练球跑过来,我让司机停下车,艾娃香汗淋淋地上车,吻我一下,然后高兴地问:“今天怎么早来了?”

我笑著对她说:“继续训练吧,我在房间等你。”

因为每天艾娃也就在网球场打三小时球,其他时间主要进行些别的训练,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教练告诉过我,希望艾娃练球时我不要干扰,所以我让艾娃赶快回网球场,艾娃看著我点点头,歪著头:“今天有时间等?”

我点点头,她这才高高兴兴回球场。

我与艾娃的关系应该是比较牢固了,看得出她真心对我产生了依恋。

东欧女孩与纯粹美国女孩不同的是,在她们身上多了些许的细腻,感情表达上也含蓄些,当然,与东方女孩子相比她们还是显得个性明朗得多,这之间的差距我有时觉得好象从小在加州出生长大的女孩与纽约出生长大的女孩不同一样。

但天下从来就没有一成不变的情感。

等了两个多小时,艾娃练完球洗后换上衣服走进来。

穿著一件红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裙,因为我说过我喜欢看她穿著短裙时活泼青春的模样,所以自我们关系密切后,每次她都会穿著短裙与我会面。

她笑盈盈地扑到我怀里吻吻我,然后看著我:“你来肯定有甚么事情,不然不会等这么长时间。”

我亲她,笑道:“怎么没有?在日本我等过你四小时呢。”

她嘻嘻笑著:“那是你惹我伤心了,等著向我道歉。不算。”

我搂著她坐下,笑著说:“我来确实有点事情。艾娃,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每时每刻在一起,我身边得有一个女人才适合。”

艾娃撇撇嘴:“你不是有个漂亮的助手凯迪小姐吗?”

“你知道?”

我惊奇地问。

艾娃调皮一笑:“你以为我真傻到不调查你就对你好啊。哼,你的情况我都清楚。”

看来艾娃还真有点能耐,我倒也爽快了。

我笑道:“我就是为凯迪的事来的。”

“怎么,她吃醋了?”

艾娃嘻嘻乐著说。我轻轻捏她一下,说:“她希望与你见见面。”

“好啊,我还想见见她呢。”

“可是,我不想她清楚我们的关系。”

我看著艾娃恳切地说。

艾娃不置可否地看著我,微笑不语,过了会,她凑过了亲我一下,叹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又含笑看著我:“知道谁告诉我凯迪小姐的事吗。”

我装作不在意的摇摇头。

“是霍普斯先生,他告诉我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助手,你们同居快两年了。”

艾娃盯著我说。

我略紧张也还有点不满,紧紧抓住艾娃:“他还说甚么?”

见艾娃不语,我略不悦,“不要跟他来往太多。”

“他总缠著我呀,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艾娃突然扑哧一笑,贴紧我仰头看著我:“你不会也是吃醋吧。”

我瞪她一眼,艾娃高兴笑著拍手,接著说:“你也会吃醋。”

她柔情地搂紧我腰,露出满足的柔情:“不过看你那样我真的很高兴。我觉得幸福。”

她的声音更温柔,眼楮脉脉含情:“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放心了吧?”

晚上,凯迪在床上坐著看书等我,见我进房间,她将书本放到旁边地上。

我躺下,她依偎到我怀里,我亲亲她说:“凯迪,你不是要想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前段时间我忙别的事没顾上,赫金科娃小姐也总不在美国,今天我与她约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吃饭?”

凯迪看我一眼,眼中显然流露出欣喜:“亲爱的,你还记著这事,我以为你早忘了。”

我逗她:“你的事情我哪敢忘啊?”

凯迪吻吻我,手伸进了我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