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县长双手从母亲的头部往下撸着那紧箍着的游泳衣,临到腋部时,母亲高高的抬起胳膊,县长惊喜于母亲的配合,半抱着母亲一脱到底。

母亲两个奶子乍失去了束缚,象两只暄白的馒头一样,两粒奶头紫红硬挺,显然已经勃起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把头弓到母亲的怀里,含住了咂吮,手从乳房的隆起处渐渐地画着圈往上,抓捏着。

母亲低头看着儿子,慈爱地目光里满含着情意,她的手轻轻地放在儿子的头上,在县长那打满了发蜡的一丝不乱的头发里温柔地抓着。

泳裤还包裹着母亲磨盘似的屁股上,徐县长伸手从母亲的屁股沟里往下掳,母亲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屁股,掳到屁股以下,县长就放弃了母亲的胸部,弯腰掀起母亲的两腿,从上倒下扒了下来。

母亲羞羞地别过头,不敢看儿子,县长顺势脱光了自己的时候,她在眼睛的余光里看见了儿子的硕大,天哪!

足足十几厘米,不觉张大了口,不敢出声。

“妈……”县长爬下来,跪在母亲的腿间,一边抚摸着母亲的阴户,一边分开她的腿,这一次,作为儿子,他清晰地看到了母亲那神圣所在,浓密的阴毛卷曲着,布满了整个腿间,两片大阴唇由于刚才的抚摸,肿胀的外翻着,两片鸡冠样的肉舌湿淋淋的紧贴在外阴上。

刚才的那个包裹在皱褶中的黄豆粒大小的阴蒂,让县长伸出手,从母亲浓密的阴毛里分开如婴儿嘴角的前端,重重叠叠里,阴蒂已经脱壳而出,他手指撮住了,没想到人老珠黄的母亲还如此敏感,已经搓捏,浑身一震,跟着哼了一声,县长看到母亲那里收缩了一下,跟着一股白白的东西冒了出来。

他知道母亲已经为他失禁了,紧接着低下头,嘴碰触母亲软软地阴毛的时候,忽然看到母亲惊悚的半仰起身子,“晓琳,你、你干什么?”

县长的脸猪肝似的,看了母亲一眼,“妈……我想……”撮住母亲的那里又揉搓了一下,半仰起头的母亲,又是一阵抽搐,“妈……受不了。”县长就在母亲的注视下,低头埋进母亲的腿间。

“晓琳。起来,快起来。”保持着那个姿势的母亲想用手推开儿子却变成了插入儿子的头发里。

儿子的嘴拱进去的时候,她舒服地叫了一声,没想到男人竟然会用嘴撮女人的那里,这是多年所受教育所没有,这不是性倒错吗?

她刺激地把腿蜷起来,激动地夹住了儿子的头。

“妈……”县长从上倒下抚摸着,嘴含住了母亲的肉舌,裹着她的阴唇连同阴毛到嘴里。

“晓琳,晓琳……”母亲难抑地又伸直了腿,“你不怕那里脏?”她明知故问地,儿子一上来就打破了她的性观念,现在的年轻人,什么花样都有,要不是和儿子,她这辈子恐怕都局限于男上女下。

“你的东西,有什么脏?”县长在充溢着滑腻的淫液的洞口把舌尖卷起来插入,“再说这里本来就是儿子的出生地。”

母亲的手在他的发丝里到处爬着,那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看起来乱蓬蓬的,她的身子在儿子舌尖的插弄下开始僵硬着,又放松开来,小腹急剧地起伏着。

“那时候,你是滑溜溜的从这里出来。”她闭着眼享受着儿子的侍弄。

多年前,滑腻腻地小家伙头拱着冲破了她狭窄的阴道,可今天,他又会用什么再冲进去,想起儿子那里的硕大,她的心抑制不住狂跳了起来。

“现在我翅膀硬了,毛长齐了,想重温您的生命之源。”

“妈怕……怕经不起你的……”他真的、真的会用那个插进母亲的?

“你经得起别人的,就经得起儿子的。”儿子心里还是酸酸的,这个通道已经多少次地被父亲捣弄着,自己仅是一次匆匆的过客,还是常客?

“可你想好了吗?一旦进去,就会万劫不复,儿子,恐怕我们就找不着回去的路了。”那个观念始终在心里挣扎着爬起来。

“我知道,妈……你这里就是县衙门。”

“你……”母亲看着儿子涂满了白浆的嘴和迎上来的目光。

县长挑逗的看着母亲,“儿子是县太爷,你就是县太爷的府衙。”没想到儿子在这个时候还能幽出默来,母亲不由得一荡。

你个小畜生,妈恨不能……―

刚才余光中看到儿子的硕大,心中一凛,这一次母亲颤巍巍地,但还是伸出了手,从儿子的下面握住了,惊喜地不敢看着儿子。

“你真的要改换门庭,另寻其主?”她喃喃着,不知是说自己还是儿子?

“不……是觅祖归宗,重振家门。”

“我说不过你,”母亲开始掳动着那生命之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一县之令。”

“率女之妇,尽是儿妃。妈,你一支压海棠。”

“妾解衣伺候。”

“令躬身匍入。”

似是在母亲的导引下,抑或被自己强推着,两人都是半仰起身子,看着阴毛交错,阴阳相交。

几千年的道德观念,几十年的母子之情,瞬间被男女之欲超越了。

道德被穿在柱头上,慢慢地进入母亲的体内;伦理融化在花蕊里,包容了儿子的阳根。

“妈……”

“儿子……”

搂抱了儿子的脊背,挤压着母亲的双峰;盘挤着母亲的双臀,压进生命之根。

县长品味着母子交合,和母亲头抵着头,在母亲娇羞的目光里,含住了她的唇,他觉得此时天地倒错、阴阳融合,而自己从上倒下和亲生母亲贯通了。

“妈……你说这会县长和她妈正在干什么?”计适明坐在树荫下,让母亲头枕着腿。

“妈怎么知道?”母亲有点累。

“是不是正在……”计适明淫笑着,伸入母亲的泳裤里。

“要死!听着别人……是不是又痒痒了?”母亲欠了欠身,抱着儿子一条大腿。

“小明,你得过去看看。”

“你现在让我过去?说不定两人正在操……”

母亲感觉儿子的手放肆地扣弄每一个角落,听着儿子说出下流的话,打了他一巴掌,“又说那些脏话。”

计适明就在母亲的内裤里抓捏着,“话哪有脏的?天生就是操屄嘛。”

母亲拿他没办法,已经有了男女关系,就是再想恢复那种温情脉脉的母子关系都不能够,看来这辈子也只能和儿子牵扯到性了,想起来,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哎……你们都是有家有口的,又是领导干部,怎么就……”

计适明不服气地在里面梳拢着母亲的阴毛,“领导干部怎么了?领导干部就不操屄了?”

“可你们成天在电视里出头露面,让别人怎样怎样……自己背地里却……”

“做那事不背地里,还能拿到大街上?妈……这不都是被窝里的事情?”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世界究竟怎么了?

天地倒转,伦理颠倒,以前想都不敢想、听都没听说的事,怎么在儿子的身上却那么顺理成章?

吃请受贿、溜须拍马,甚至连亲娘都敢上?

那些东西还是人家的,可亲娘却是自己的,怎么就能够在被窝里操了呢?

“被窝里都是两口子的事,可你……―”母亲嘀咕一句。

计适明嘻皮笑脸地,“却把你操了,是不是?”他在母亲的阴蒂上划了一下,划得母亲抽了下腿。

“那是喜欢你,你想想,领导干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和你这老女人,不就是因为从小就恋着你,你屄上又没长花?”

“妈知道,妈就是想不通。”母亲的头发披散着,盘在地上。

计适明感觉母亲的那里特有肉,捏起来软软呵呵,“有什么想不通的?”他忽然想起来,“哎……妈,你这里可是有颗痣的,我再看看。”计适明说着就去扒母亲的泳裤。

“去……去……”母亲掰开了他的手。

“那天你没听她们说你嘴上和毛主席一样都有颗痣?”计适明没看到下面,就伸手摸着母亲的嘴下面,

“我哪能和毛主席比?”母亲听儿子提起那天,心里就觉着不是滋味,院子里那么多人,儿子竟然把自己叫进去,要是被人碰到,自己这老脸就……她想起来不寒而栗。

“怎么没法比?你比他还多了一颗。”

“小畜生!”

计适明就搂住母亲,把手伸进去,寻找着、摩挲着,“妈,你屄上这颗痣,儿子操进去就象锯牙子一样……”

母亲听儿子越说越不像话,知道儿子和她在一起,除了迷恋奶子就迷恋那里,就想站起来,“小明,你过去看看吧,这么长时间了。”

计适明恋恋不舍地,但看看母亲没有那意思,就懒洋洋地,“那我去了。”

计适明被双轨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想到自己正在事业鼎盛的时候,却受到如此的打击,他知道也许是自己一路青云,招惹的有人眼红了,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就开始进入县委领导班子,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况且自己还是一个毫无背景的人。

他思来想去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推上了下坡路。

但是他抱定一个宗旨,不是确有证据的事情,他就是不开口,他相信必定有人会为他开脱。

下午的时候,他的手机被没收了,原本想给徐县长打个电话,可又没敢,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中,这个时候打电话,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他庆幸的是,那部私人电话,今天没带在身上。

要不一切都会暴露出来。

坐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狭小空间里,他的心情很烦躁,母亲肯定很担心,就连妹妹对自己都很依恋,这一点他是最近才发现的。

妹妹已经是高中生了,学校让她住宿,妹妹都不答应,计适明只好凭借自己的条件,跟学校作了工作,由自己车接车送,好在妹妹学习一直不错。

但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他发现了妹妹书包里的秘密,那就是计适莲有一个笔记本,里面全是自己的对外照片,计适明很惊讶,凭他多年的经验,一个少女在心中隐藏着如此秘密,肯定是投入了全部感情,用现在最流行的话说,那就是粉丝。

他望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徐县长能为自己究竟做多少工作?

自己这一进去,在母亲的心里又会留下多少阴影?

“妈……对不起!”他抱着头,轻轻地呓语着。

想起自己和母亲的恩爱,他的心里就有一种幸福感和内疚感,难道自己就这样在仕途上陨落吗?

不,那个手机里面留有他无尽的希望,只要徐县长不倒,他计适明就会官复原职,想到这,他庆幸那天母亲让他过去看看,那个情景至今还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计适明透过老化了的贴膜,看到县长正跪在母亲的腿间,徐母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肩上,县长的鸡巴,计适明看到这里,吃惊的程度不亚于自己被双轨。

那个东西太大了,足足有17厘米,龟头苇笠似的棱沿棱角分明,和粗长的茎身极为相称,计适明知道这样的棱角对女性可以形成强大的冲击力,贯入的阻力和拔出的嵌合感可以让女性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般的女性都会欲仙欲死。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县长狰狞的鸡巴撑开满满的徐母的阴唇,密密地噬咬着,一点一点地吞噬,每进一处,徐母都捂着肚子,发出轻微的呻吟,县长就一手握着,在布满阴毛的母亲的阴户上徐徐插入,直到尽根。

计适明脸红脖子粗地看到县长的卵子耷拉在母亲的阴唇下面。

“晓琳……妈……”徐母似乎长舒了一口气,那大概是消除了被插入的恐惧而发出的。

计适明忽然灵机一动,他拿起手机,按下了拍照功能。

原先的动机并不是要挟,而是作为惊奇于县长的硕大,而想让母亲欣赏,没想到这也许对于自己的前途大有帮助,有了他,徐县长肯定有所顾忌而会全力以赴地为自己开脱。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多少有一点安慰,他记得母亲初次看了之后,脸赤红着,半晌没有说话,计适明就问,“是不是太大了。”

母亲好久没有说话,“那怎么象驴……?”母亲说到这里捂住了嘴。

计适明就搂住了母亲,“他母亲的更大。”说着就翻着里面的照片,“看看。”那是县长在和母亲换姿势时计适明拍到的,当时看到如此大的阴户,连计适明都羡慕的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徐母竟然有这么一个妙物,如果扒开来,肯定连卵子都能塞进去。

“这是他妈妈的?”母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因为他拍的是局部,当时离得远,为了拍摄全景,计适明把手机贴在车窗上拍的。

“嗯。”揽过母亲的腰,“你看看这张。”贴近了要母亲看那个姿势。

“啊呀……作死!”母亲乍看到这种男女交媾,心一个劲地跳。

“怎么能这样?”她转脸看着儿子的时候,计适明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不好吗?”

母亲低声地嘟哝一句,“象个狗似的。”

“我们不也这样过?”

“你是说……”母亲似有沉思,脸火辣辣地烧。

“妈……我要你趴着的时候,就这样。”

母亲一下子想起来了,脸红得更厉害了,她没想到儿子要求自己趴着时,竟然象母狗交配一样,当时要是知道这样,她怎么也不会,唉……那不是成了狗了?

自己趴着,让儿子上。

“这叫背交式,也叫狗爬骚。是男人最想的一种交配方式。”

母亲吃惊地听着,拿眼又看了看。

“妈……你看看,女人的屄这时是什么样?”母亲听了,就羞羞怯怯地看着。

“是不是那形状特大?”

母亲因为老花眼,就拿着手机一边靠近了,吃惊地看着这时徐母那湿淋淋的饱满异常的硕大阴户,两片阴唇形成高高的山脊,和自己平常的概念出入太大,“那平时可不是……”

“平时藏在腿下面,只看见上半部,可这时却是充分地暴露和挤夹,当然不一样,但在男人眼里就特别性感。”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母亲看到这里,笑嘻嘻地骂了一句。

“象狗似地趴着。”

“妈……我就喜欢那样趴着。”和母亲说着这些,计适明已经起兴了。

母亲白了他一眼,“不正经。”却被计适明按在阴户上,母亲下意识地弯腰捂住了。

“怎么不正经了?男女相爱相交就是要尽情尽性,女人那样把屄都暴露出来了,肏起来才更有激情。”

“不跟你说了,上了那么多年的学,没学了别的。”

“呵,妈……没学了别的,儿子能当上办公室主任?”计适明看到妈的脸上就有一股满足和自豪,“可儿子更学会了性交。”

“不学好。”母亲的娇嗔比起半推半就别有一番风味。

“妈……那都是为了你。”酸酸地、麻麻地直冲大脑。

“你学了那么多……”母亲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儿子,眼睛里就有点不好意思,“那狗怎么还……”多年解不开的疙瘩,一直萦绕在心头,“怎么打都打不开?”弯腰的母亲到底还是问出来。

计适明知道母亲问得什么,这也是多年来一直存疑于农村孩子心间的结,只是自己上了大学之后才解开来。

“你是不是问的……它们拔不出来?”

“那……那……”母亲结结巴巴的,脸红腾腾的,“狗对着腚,就是拉不开。”

“傻妈妈……”计适明炫耀地说,“那叫缩阴,母狗发情的时候,和女人一样会流出一些分泌物,并且屄会发肿,这时公狗闻到气味,就骑上母狗,射出一些精液,在我们农村里叫熊。”

“可这和拔不出来有什么关系?”

“妈……人和狗不一样就在这里,你知道母狗的屄是什么样?”

母亲嫌他说的太露,瞪了他一眼,“就像一个卡子。”计适明做了一个手势,“外面小,里面大;而公狗射出第一泡熊,他的屌头子就会肿大起来,形成一个结,这样很自然地锁进母狗的阴道里。”

“那……那怪不得拔不出来。”母亲惊讶地,她不知道就是狗干那事都有着这么多的学问。

“人的屄却是直筒子,所以不会出现那种现象。”

“那要……”母亲嘻嘻地笑了一下,“要那样才坏了……”说着风情地看了儿子一眼。

“坏倒不坏,就是不那么方便了?”

母亲听了就不答,计适明忽然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低下头看着母亲说,“男女偷情不那么方便了,要是正干着,忽然来了人,拔又拔不出来,还不……”

“死相……”母亲就想到自己和儿子的情景。

“妈……我想也给你拍一张。”

“去……去……你要妈羞死呀。”母亲推着他,拽拽的想离开,她不知道儿子怎么会有这么个怪想法,光着屁股拍进去,要是被人看见,那还不羞死?

“好妈妈,来一张吧。”计适明又使出软招,搂抱了作出猥亵地样子。

“小明……小明,你是不是想让人知道?”

“妈……这是我的私人手机,谁能看到?”计适明哀求着,“儿子就是想,想你的时候,能看到你。”

“不行。”母亲在这个问题上有点坚决,“光腚拉赤的,还不羞死?”

“妈……那有什么,又不是没有做过;你看人家县长和他母亲……”

“人家是人家,别不学好。”母亲怕这样会出事,就拒绝着。

计适明看看母亲不再让步,心灰意懒地收起手机。

母亲觉得过意不去,怕伤了儿子的自尊心,就说,“小明……不是妈不让你拍……妈什么都给你了,还在乎那些吗?妈就是怕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

“我知道了。”计适明脸上就表现出来,对母亲爱搭不搭的。

弄得母亲心里很难受。

“妈……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有了刚才的不愉快,母亲不愿拂了儿子的意思,就说,“你要弄就快点。”

“好妈妈……就知道你疼儿子。”他说着就去解母亲的裤子,已经习以为常的母亲这次没有推拒。

“趴下吧。”看着母亲赤裸裸地在自己面前要求着。

母亲知道儿子看了人家的照片起兴了,况且儿子也喜欢和自己那个姿势,就听话地两手撑地,把屁股撅起来。

计适明从背后抚弄着母亲的屁股和阴户,心里比较着刚才看到的景象,母亲的显然比徐母的小了许多,但却更见饱满,他知道这种屄在男人插入时更能让男人进入快感。

农村里有句名言:胖屄瘦屌,就是说女人胖了紧,男人瘦了劲。

“妈……你这里真软和。”他淫荡地看了一眼母亲下垂的两个奶子,那奶子白白嫩嫩,馋涎欲滴。

他说着,拿起手机对准了母亲。

“妈……你回过头来。”就在母亲回头的一刹那,他按下了快门。

“你……”母亲警觉地意识到儿子的行为,已经晚了,她到底还是被儿子耍了。

气愤、羞怒让她爬起来,默不作声,面对这样的儿子,她能说什么?

“妈……你看看。”计适明把手机拿到母亲眼前,嘻皮笑脸地。

“小明,妈怎么说你好呢?”

“看看嘛!”计适明得意于自己的杰作,母亲的阴户真大。

计母在儿子的央求下,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姿势,两手撑地、两腿高高地撑着将屁股撅起来,那个……怎么那么突出?

夹在大腿间异常肥厚,简直就像水牛的一样,怪不得儿子那么喜欢。

计适明看着母亲的,下面高高的挺起着,搂住了母亲的屁股,站着就想顶入母亲的阴户。

母亲羞于儿子的动作,挣脱开,拽着屁股找自己的裤子。

计适明就趁机拿着手机拍着母亲各种姿势,包括母亲慌忙穿裤子的姿态。

他想到这里,阴沉的脸不觉露出笑容。

正在这时,门开了,政府办公室的小凌走进来:“计主任……”他小声地叫了一句。

“你——你怎么来了?”计适明知道双规的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接触的。

小凌看了看身后:“县长要我过来看看你。”他说着悄悄地递给他一个纸团,计适明赶紧握在手里。

然后他提高了声音说:“县长说快把问题交代清楚,好回去工作。”说完努了一下嘴,就走了。

计适明打开纸团,愣愣地反过来看了看两面,忽然笑了,那是一张空白的、什么字都没有的纸条,可计适明明白县长的意思,那就是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里一阵快慰,他知道只有这个时候县长才能拉他一把。

三天后的那个下午,没做任何结论计适明就被放出来了,他莫名其妙地坐上小王的车,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会没有结论的?

难道徐县长都打好了招呼?

等小王叫了一声,“主任,下车吧。”他才清楚地看到已经到了县医院门口。

“干吗到这里来?”计适明坐在车上问。

司机小王拉开车门:“伯母她……”他嗫嚅着,看着计适明的脸色。

计适明的头轰地大了:“我妈怎么了?”

“您,您别急——医生说脑溢血,正在抢救。”

计适明的意识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小王架上去的。

病房里摆满了鲜花,徐县长站在床前,看着医生为母亲做着处理。

趴在床边的妹妹只是抽泣,看着泪水不由自主地哗哗流下来。

“哥——”她叫了一声,瘪了瘪嘴,想哭,却被医生制止了。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刺激病人。

“县长!”计适明感激地看了一下徐县长,随即觉的徐县长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他,一股暖流迅速地涌上了计适明的全身。

他俯在母亲床前轻轻地叫了一声:“妈――”声音哽咽着,泪水迅速流了出来。

“老太太气急上火,引起血管破裂。”医生小声地解释着。

“情况怎么样?”计适明看着母亲双目紧闭紧张地问。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仍不见好转,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不好说。”

医生客观的解释着:“不过,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他说着看了看县长,那意思是县长都交待了,我们还不是全力而为?

“计主任……”坐在医院的接待室里,徐县长劝慰着计适明,“老太太的事就看天意了。”

“县长,怎么会这样?”他抽搭着鼻子悲咽地说,他知道老太太听到他的消息,惊吓过度,导致血压升高,造成脑部出血。

“唉——老太太是受不了打击,才出的意外。”徐县长沉吟了一下,背着手来回踱着步:“你的事我会尽最大努力,不过你也有个思想准备,现在关键问题是,有人抓着不放,我从侧面了解一下,还是开发商内部出了问题,如果牵扯到你我,我希望你能承担起来,这样我们还有周旋的余地。”县长看着他,寄予无限的希望。

“这——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把你当作大哥待。可我——就是放不下我妈。”看着母亲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计适明心如刀割,如果母亲去了,自己还有什么心思。

“这我知道,人的命天注定,相聚也是一种缘分。伯母对于你来说,不仅仅是母亲,更是你生命中的唯一,这――我何尝又体会不到。但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要挺起来。”

“我……”计适明蹲在地上抱了头。

“看你——什么样?”徐县长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可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个时候,你不能倒。”

“大哥——”计适明第一次使用了这种称呼,他殷切地看着徐县长:“我宁愿用我的一切换取母亲的生命。”

“可那是能换的来的吗?”徐县长满含感情地小声地说:“适明,我们都把母亲——”他说着看了看外面,回过头来,“把母亲看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比自己的女人还重要,这一点我理解,可我们能白头偕老吗?”

计适明知道县长说的是实话,年龄相差悬殊,必定母亲会先他而去。

“可我们得好好地活下去。万一老太太不行了,你也要节哀。”

计适明没有再说什么。

“听说你老婆回了娘家。”徐县长本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可又不得不说。

他担心说出来计适明会承受不了,妻子在这个时候离他而去,可见并不值得留恋。

“她……她……走了?”对于妻子的离开,他并没多大的震撼,只是感到有一点意外。

怪不得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她。

“你母亲躺倒的时候,她帮着送到医院,就不见了人。适莲后来才打听到,有人看见她收拾一下回了娘家。”

计适明觉着不是滋味,夫妻虽没有多少情分,但在这个时候离开,多少让人感觉到愤恨。

“走了倒省了心。”

“妈——”计适明这时忽然听到妹妹的声音,心里一颤,就在他起身想走过去时,看到护士匆匆地走过来:“徐县长,计主任,老太太醒过来了。”

两人都惊喜地随着护士走进病房。

“小莲——你哥哥……”母亲爱恋地抚摸着女儿的头,慈爱忧伤的目光在屋内巡视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妈——”计适明知道母亲叹气的原因,忙趋前一步,母亲听到他的声音,眼睛一亮,虚弱的脸上放出光彩:“你……你回来了?”跟着想欠欠身子。

却被计适明按了下去:“妈——你躺着别动。”

一颗清泪从母亲的脸颊上流下来:“你回来,我就放心了。”

母子俩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计适明那一刻觉得从没有过的幸福。

母亲的脸上仍留着很多疑问,计适明为了安慰她,握着母亲的手用了点力气,传递着母子相知相恋的信息:“没事了。”

母亲一手搭在他的手上,仔细端详着儿子的面庞,责怪地说,“你已经是领导干部了,凡事要多想想。”目光里就满注着希望。

“妈——”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不便多说,计适明只是通过手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徐县长……”带班医生恭敬地叫了一声,徐县长转过身,医生悄悄地俯在县长耳朵边:“老太太情况不太好。”

“嗯——”县长惊讶地拖长了声音。

“这个情形一般都是回光返照,请计主任安排一下。”

徐县长一下子呆了,老太太这么好的精神难道会有危险?

不过他也确实听过这种事情,看看老太太脸色苍白,浮着一层红色,他知道医生应该是有相当根据的。

老太太一手攥着一个,紧紧地拉着,“小明——你妹妹还没成人,你要多照顾她……”

她似乎语言又止。

计适明看了妹妹一眼,点点头。

徐县长就明白应该给他们母子留个空间,让他们说说话儿。

“适莲,你过来。”县长亲切地叫了一声,医生赶紧给在场的护士们使了个眼色。

徐县长拉着计适莲的手,轻轻地带上门:“你去给伯母拿件衣服。”他说着叫了一下自己的司机,“你和她一起去计主任家里。”司机应声而去。

他安排完这一切,心情感到无比沉重,这对于计适明来说太不公平了。

母亲看着众人离去,欣喜地握着儿子的手,脸上溢着一层笑,计适明俯在母亲床前,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妈——让你受苦了。”

母亲慈爱地看着他,仿佛要把儿子的一切记在心里:“妈心里惦记的就是你。”

她说着泪花充溢着眼睛,“那天听说你出了事,妈就像天塌了一样,小明,你是妈的顶梁柱。”

“妈——你别太担心。”计适明看着母亲眼里流露出少有的爱恋。

“我一时就六神无主,天塌地旋,哎……妈这辈子积善行德,没做过亏心事。”

她说着,脸上就有一层异样的东西,“也许――也许祖宗惩罚我,小明,妈跟你……”

计适明打断了她的话,不让她说下去:“那是我们俩的事,怪也不会怪你。”

“我就是怕对不起祖宗。”她心里一时解不开。

“你让儿子有了奔头,光宗耀祖,祖宗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母亲听了幸福地说:“只要你好,妈就知足了,妈就是进十八层地狱也不后悔。”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妈就是放不下你。”

“妈……我知道。”计适明端详着母亲的脸,摩挲着她熟悉的轮廓。

母亲的鱼尾纹又深了一层。

“可妈好不了了。”母亲浅浅地笑着,伴随着一丝遗憾,眼看着天花板,仿佛一切都让她放不下。

“别胡说!”计适明堵住了母亲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母亲就把手叠加在儿子的手上,慢慢摩挲着。

“妈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她有点接不上气。

“妈就是告诉你,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来了。”

计适明仿佛不理解母亲说的话,捂住母亲嘴的手变成抚弄她的嘴角,“什么没来?”

“都是结了婚的人了,傻样。”母亲不知为什么忽然说出这么一句亲昵的话,听在儿子耳朵里怦然心动。

“妈三个月没来例假了,估计已经有了。”

计适明听着母亲清晰的话语,激动地说:“你是说,怀上了?”想起刚才母亲扭捏作态,心里忽然就甜丝丝的,跟着就回了一句:“人家结婚也没多少经验。”

母亲苍白的脸浮上一层红晕:“我原本想再过一两个月再告诉你,让你感知一下做父亲的幸福,那时你会听着孩子在里面跳着、动着,可现在怕不行了。”

“妈——你别胡说。”计适明沉浸在巨大的快乐中,“你快好起来,我们回家。”他原以为母亲醒过来了,离康复就不远了。

“哎……”母亲听了,一颗清泪从眼角流下来,慢慢地流到枕头上,计适明赶紧用手替她擦掉。

“妈何尝不想。”喘息了一下,又说,“妈想你体验到那种快乐后,就和你一起找个地方做了,也不枉你和妈好……一场,妈就是死也瞑目了。”

“妈……你会好起来的。”计适明握着母亲的手,眼睛里满是喜悦的光。

“小明……妈让你失望了。”

“不……这里有最好的医生,你不会走的。”计适明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老是这样说。

“哎……”母亲长叹了一口气,似有无限凄凉。

“你要是想感知,就摸摸妈的肚子。”

计适明伸手到母亲的小腹上,从母亲圆圆的肚脐摸起,再到四周,渐渐地又回到母亲的肚脐以上,忽然在母亲微微的喘息中,他似乎感觉到一丝异动,他一动不动地把手放在那里,那丝微弱的抖动从母亲的肚腹中又跳了几下。

“妈——是不是这个?”计适明眉目间流露出无限的惊喜,没想到在自己多年前孕育的地方,又孕育着自己的子孙,这说什么也是自己想不到的。

母亲似乎也略有感知:“天意!”她幸福地笑了,“小明,这是上天的安排,老天爷给你的恩惠。”

“妈……这真的是……”他抚摸着,自言自语:“真的是我的?”

“你怀疑妈……”

“不……不……”计适明赶紧纠正:“我就是不敢相信,我竟然在你里面给你……”那跳动似乎更明显了。

“妈……是不是就是在孕育我的地方?”计适明幸福地语无伦次了。

“不是在那地方,妈难道还有两个子宫?”

计适明赶紧接着说,“妈……你应该有两个子宫。一个孕育儿子,一个孕育孙子。”他惊喜地摸索着,渐渐地摸到母亲高高的阴阜上。

“傻孩子,妈就是有两个子宫,也不可能有两个……”

计适明意识到母亲要说什么,赶紧堵了回去:“妈……我就是要你有一个。”

他说着直接摸了过去:“你有一个,我才能找到回家的路,我们母子才能真正感受到彼此相爱。”母亲的那地方软软地,潮湿温暖。

“我们多久没做了?”母亲似乎从鼻子里哼出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