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中二)(1 / 1)

若贞含羞不敢说话,只与他如恋人般亦步亦趋,缓行良久,方至凳边。

她弯腰伸袖,刚为高衙内抚去凳上尘灰,便被他右手揽腰扶住,与他双双并坐凳上。

这般亲密举动,若贞一颗心直如小鹿般乱跳,羞得纤手也轻搂男腰,双膝并紧,将娥首缓缓轻靠奸夫肩头。

高衙内见她害羞不语,出左手握她右手,又怂恿道:“林冲这厮如何欺负了夫人,夫人不防直言,本爷为你做主。”

若贞实有一肚子委屈想向他倾诉,竟真把他当作知心人一般,头枕奸夫肩头,小手握住奸夫大手,终于哭嗔道:“您,您只顾着玷污奴家身子,却不知林冲早已生疑。岳庙时,您虽用强,想强暴奴家,却心存怜惜,尚未真个要了奴家身子,林冲他,他便已老大不快……那些日子,他便少理我,总猜忌我已失贞于您……但那日,那日在家妹府上,奴家终究还是当真失身您这冤家……您强要了奴家一个多时辰,弄得奴家都快死了,不得已……依您所言,虽一时瞒过了林冲,他却总疑心我,妒意横生,心下埋怨,不爱与我说话……”

当下便将太尉府二次失贞高衙内后,林冲如何心生嫌隙,告假回家看她;如何发现高衙内所留淫书;如何因对拨陈桥得罪衙内养父高俅;如何不听她劝冷淡于她;那日被药倒后如何做下龌龊春梦,疑他二人奸情;如何梦见衙内屌大活好,竟变态动情,意欲强奸她;自己如何拒绝亲夫抵死不从,只为他手淫泄欲;今晨林冲又如何要与太尉比刀,怨怼推搡于她……向奸夫娓娓哭诉,细说备至。

高衙内与林娘子并坐树下,见她说到忿处,泪水盈眶,便不时与她贴脸搂靠,以示安慰。

俩人一时耳鬓厮磨,极为亲密。

这花太岁手握人妻一只雪白柔荑,竟耐下心来,用心听她述说亲夫不是,不时插话责骂林冲,好言安慰林娘子。

见她颈如蝤蛴、肤赛凝脂;齿如瓠犀、杏目盼兮,端的是清丽嫣然!

这登徒子胸中风光齐岳,听她话音有如黄莺清鸣,娇媚之极,动人心脾,待她婉转说完,右脸与她左颊已紧紧相贴良久,俩人相互搂腰握手,有如一对璧人。

若贞哭诉完毕,方察觉与他脸贴脸过于亲密,不由羞得想要移开脸去,刚移脸微许,不想高衙内右手搂紧她腰肢一收,香颊便又与男脸紧贴在一起,便再不抵抗,左手竟也搂紧了男腰。

高衙内见她几无半分抗拒之意,反将香颊贴得更紧,只是手心满生香汗,显是因不断诉说亲夫不是而紧张害羞。

他香泽在怀,大喜过望,扭嘴亲一口香腮,搂了搂纤腰,贴耳叹口气道:“不想娘子官人竟这等迂腐小气!夫人虽数次失身本爷,但一来是本爷施暴用强,他胡乱猜疑,不来找本爷,却去怨怼夫人,可耻之极;二来他自己房事不济,不能让妻子得享快活,误了你芳华青春,大好美身,与娘子何干?却将怨气发在你身上,可委屈了你。”

一番话直说到若贞心坎,羞得她浑身潮热,耳鬓又与他厮磨一处,一时软在奸夫怀中,轻扭娇躯,撒娇嗔道:“就是嘛,都是他不好,他不好嘛,却来怪奴家……”

高衙内见说动美妇,续道:“嫁了这等酸汉,实是苦了娘子。大丈夫处事,当能屈能伸,如此小事尚不能忍,如何能行得大事?娘子虽屡次失贞本爷,但端的兰心蕙质,冰雪聪明,终究为本爷瞒过了他!”

若贞羞不可抑,香颊在奸夫肥脸上轻轻磨蹭,羞嗔道:“哎呀,讨厌,谁,谁为了您……瞒过他了……”

高衙内呵呵淫笑,又亲一口香腮道:“林冲这等下作人,自己床事不济,肉棒软小不堪,依赖娘子为他手淫泄欲,竟做梦也梦到自家娘子与我欢好,还嫉妒本爷驴大行货!你便当真背着他与我偷情,却也不枉了!任他猜忌难受,不知底细,娘子却只顾与我偷情相好,让他猜去,却不甚好?不过夫人放心,他这等人,也就嘴上硬气,实是狗般性格,嘴硬心虚,当真要是得罪我父,却是不敢的。”

若贞听他句句说到林冲软肋,无不言中,不想他竟了解林冲如斯!

抬起螓首去看奸夫,不想这登徒子正凑嘴过来,樱唇顿时与奸夫大嘴微微碰在一处,直如她自行献吻一般。

又想适才主动与他贴脸厮磨,恁地过太亲热,刹时双颊绯红,忙害羞地将蛾脸藏他怀中,右手轻轻捶他,抽泣道:“衙内说的俱是,他便是这样的人。奴家断不会让他知道底细的,只是奴家怕他,怕他总是心怀疑窦……疑心咱俩之事,心中难受,无处发泄愤懑。今日去见太尉,他心有芥蒂,不要冲动一时,再恶了令尊,便坏了大事。”

高衙内又搂搂她小腰,笑道:“他便是恁有这胆子,此事既因本爷勾奸娘子之事而起,本爷不是夸口,夫人虽数回红杏出墙,却皆因本爷强媾,才致失节。本爷强媾了夫人四回,得了娘子老大好处,害娘子受你家那臭汉委屈……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必保林冲这厮周全便是。说不得,还要叫这厮加官进爵,只是娘子须如何谢我?”

若贞听他说得坚决,右手又微捶他两下,便任他又将小手拿在掌心,仰起螓首刚想说话,不想樱唇凑得太近,又与奸夫肥嘴微微一碰,直如亲吻一般,蛾脸微微一缩,芳唇离他大嘴不过寸许,羞声嗔道:“奴家……奴家倒情愿他……不当什么官,只是一普通百姓,平静安宁过日子,林冲却不听奴家的,为了个劳什子屁大京官,把自家闹得鸡飞狗跳。”

高衙内见她温婉可怜,如小鸟般依在他怀中,仰着一张美到极致的杏脸瞧他,芳唇更离大嘴极近,端的是吐气若兰,不由搂她更紧,低头便在林娘子红唇上轻轻印了一吻,一时豪气顿生,大嘴离她小嘴也只半寸,温言道:“娘子是本爷心头肉,那日你我在林冲目前出生入死般欢媾颠春,早成生死之交!娘子为了应承本爷,也泄得爽到极致,还为本爷提心吊胆隐瞒那厮!不让那厮知道,本是为他好,却受那厮委屈,本爷还有什么不可为娘子做的?林冲之事既因本爷强媾娘子而起,夫人要你丈夫活也好,要他死也罢,但凭吩咐便是。若娘子愿弃了你那不成器的丈夫与本爷完聚,自是最好,本爷便配他充军蛮荒之地,也是举手之劳。若娘子仍爱林冲那厮,本爷便一力保全他,只与夫人通奸私会便了。只是娘子回回要背着你家男人与本爷偷偷摸摸行那苟且之事,却是美中不足了。夫人要与本爷完聚,只一句话而已!”

若贞听他说起前日那夫目前戏,俩人成生死之交,兼又提及与她完聚之事,一时羞不可抑,娇躯如中火撩般羞热如火,芳唇竟也不由自主在男唇上轻轻印了一吻,便紧张地藏于奸夫怀中,小手与奸夫大手紧握,手心亦羞得又生出许多汗来,口不择言道:“谁,谁要背夫与您偷偷摸摸行那……行那苟且之事了……奴家,奴家才不要偷偷摸摸呢……”

言罢方才想道,这岂非意允与这登徒子完聚,忙羞急抬头,柔唇竟又微碰两下男唇,急改口道:“哎呀,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非是要与衙内完聚,奴家,奴家只想保林冲周全嘛……哎呀,衙内好坏,好坏嘛,尽来羞奴家,羞奴家嘛……”说时,两嘴相距不过半厘,小嘴频频微触奸夫大嘴,一时心中羞鹿乱跳,左手仍搂着奸夫,右手却挣脱奸夫大手,直往这花太岁胸膛上捶去。

连连轻捶了十余下,又被奸夫大手一把将小手捉住,见奸夫不住得意淫笑,羞得低下头来,将羞脸贴于奸夫颈边,左手轻捶奸夫粗腰,右手与他左手五指紧紧相扣,羞想了片刻,似下定决心,微仰蛾首,杏红泪眼盯他俊脸,又将红唇凑至奸夫大嘴边,两嘴相距毫厘,几近吻在一处,与他四目相对而视,撒娇般软语求道:“好衙内,奴家究是有夫之妇,四度失身于您,什么都给您了,您还不满足吗?今日这般与您偷偷往来,实是大大对不住我家官人了。奴家身子早被衙内夺了,衙内也尽兴四回,虽只要过奴家四回,所得奴家身子,实是远比……远比奴家亲夫三载所得还多得多嘛,只求衙内,好歹,好歹保全了他。”

她顿了一顿,又道:“奴家四次红杏出墙,被您占尽身子,连后庭首次,都给了您,这些都罢了,奴家事后从未当真怨怪过您的……但林冲为人虽是酸腐心窄,究是奴家丈夫,若再由此害了他性命,奴家,奴家便,便再不能活了……奴家对他不住,给他戴了莫大的……莫大的绿帽,呜嗯~喔呃~你干什么~唔呜喔~”

原来高衙内听她娇声述说,见怀中美少妇秀眸酝春,粉腮晕红,又闻她身上芳馨满体,极为诱人,手中小手满是汗水,更觉怀中人妻香身发烫,火热生春,显是极为动情,见她那诱人檀口正凑至自己嘴边含羞诉说,四目相对,两嘴凑到频频碰触之境,美少妇眼中泪水滚转,说话间香唇蠕动,吐气如兰,那幽兰芬芳之气端的熏人欲醉,令人飘飘欲仙!

一时哪里还能忍住,听她说到“给他戴了莫大的绿帽……”,右臂一用力,便将林娘子紧紧搂实,低下大嘴,一口便将美人妻朱唇吻住。

若贞也是芳心巨颤,刹时香舌轻吐,与奸夫肥舌卷成一处。

有诗赞曰:出墙红杏怨亲夫,羞述柔肠芳心诛。

泪眼问君君不语,偷情一吻卷舌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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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顿令两人心魂俱醉,快美难言!

二人此时坐于树下石凳上,阳光透过树隙,洒于两人身上,直如一对抵死缠绵偷吻的神仙眷侣。

高衙内索性一边死死吻住她,一边左手勾起林娘子腿弯,将她打横抱起,令肥臀横坐于自己双腿之上。

若贞正说到给丈夫戴了莫大绿帽,紧张之际忽被奸夫吻实,吻间又被奸夫横抱腿上,一颗心几要跳出胸腔。

只觉这偷情之吻,端的是刺激异常,快美难当,一时情动,难以自禁,只得坐实香臀,忘我般宛转相就,皓臂向后搂实奸夫脖子,迷乱般尽吐丁香,去探寻奸夫舌头,也让奸夫大嘴含拨香舌!

“官人,莫怨为妻对不住你!你若平日能像衙内这般好好待我一回,我也不会中邪一般,被这冤家数次弄上床去,四度失身于他。而你房事不济,断不能做到如他那般!如若你少练武功,能正常房事,便是今日能和你的贞儿好言相对,我也不会如此背叛你。”

若贞首次主动与奸夫偷情湿吻,迷情中自忖于心,芳心悸动不已。

她也不知为何此时横坐奸夫腿上与之激吻,会忽现亲夫林冲影子。

但也只是短短一瞬间,若贞复又报复般沉浸奸夫热吻之中,只觉这般偷情舌吻端得刺激无比,只想把林冲影子至于脑后,一边与高衙内热烈湿吻,一边羞忖道:“官人,你虽往日也疼爱过贞儿,却为了一个教头之位不顾我们三年夫妻之情。衙内虽纨绔好色,玩女无数,但他有胆玩遍京城良家人妇,也不失男儿气慨,为了一亲你妻子的芳泽,虽知你武艺高强,却可以连性命也不顾,便是在你目前,也敢强奸你的妻子!”

她边吻边想,与奸夫又缠吻了数十下,林冲影子越来越淡,吻得愈发炙烈,心下羞忖:“那日我与他在你目前通奸,与他出生入死、不管不顾般交欢,不知为何,自那时起,心中便已有了衙内,对他着实已恨不起来。他虽屡施强暴,却阳根硕壮,床技了得,极擅持久,每每让你妻子欲死欲仙!事后又好会安慰你妻子!这些官人你都不会做的!贞儿虽红杏出墙,对你不住,但都是你的错!是的,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犯如此大错!”

想到此处,虽芳心愧疚得“咚咚”直跳,但林冲影子已烟消云散,蓦地里不管不顾,肥臀横坐于奸夫大腿上,终与奸夫湿吻无忌起来!

奸夫美妇互吞唾液,力吮对方舌头,发出“咻咻”迷乱吻声,两嘴竟早已不愿分开!

湿吻之际,二人蓦地相视一笑,均知这一吻实因这三日长久不得相见,彼此相思若狂而起。

一时似心意想通,又力吻对方十余口,蓦地里两张嘴似有灵犀,同时竭尽全力,狂乱般全然胶合一处,相互狂吞狂吮对方唾液,双舌缠卷无休,都似要将这三日未见之相思之苦于一吻中尽数弥补!

吻到后来,直吻得“咻咻”吻声愈发大作。

高衙内看美人妇脸蛋尤挂几许清泪,似羞还嗔,羞乱献吻间秋波流动,透映无限迷情爱恋,端的美丽赛过天仙,知她虽极害羞,却极喜亲吻,又尽心与她狂吻多时,实是吞足少妇香津!!

激吻中不觉早过一柱香时光(半刻钟),若贞虽早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却仍抖擞精神,力抱奸夫头颅,湿滑丁香饥渴般缠卷男舌,癫狂舌吻,一时吻得意乱情迷,只感三日相思之苦和报复亲夫之心只有在这激情长吻中方略渐消解。

两人如此长吻不休,灵台方才愈吻愈趋清明,都觉有些过于狂乱了,这般无休无止湿吻下去,不知何时方是尽头。

又是缠舌相视一笑,心意相通,均想虽是通奸偷情,也不至渴求对方若此,各自乱了方寸!

但性之所至,都不知为何这般情不自持,只有相互缠住舌头,相视而笑,以泯尴尬。

若贞更不知自己是为报复林冲寡情薄义,还是为奸夫三日来又奸别家人妇而负气狂吻他!

若贞见奸夫笑得淫秽得意,一时羞得又忘情般闭眼续吻,香津顺嘴角汩汩而下。

她被奸夫吻得浑身火热,丰乳急剧起伏,激动间胀硕巨乳竟崩开抹胸正中两粒胸扣,只余一粒胸扣系在乳沟间,近半奶肉蹦开外衣。

她丰乳几要裂衣爆出,羞得娇躯滚烫,吻时竟想就此献身算了。

但她究是有夫之妇,一时情动,终觉太过主动,话未述完,便与他做这湿舌烂吻,还想任他奸淫,端的羞杀她了。

吻到后来,娇喘声大作起来,一时羞泪盈眶,双手轻推,似想就此吐出男舌,却又怕他怨怪。

高衙内实乃人妻堆中打滚之人,如何不晓若贞心意。

知她不愿便宜失身,还有话要说,便缓缓吐出人妇柔舌。

双嘴虽分,双舌共吐,舌尖津液却相连不断,见此羞景,俩人舌尖本已分开少许,不知为何却又心有灵犀一般,舌头猛地撞搅在一处,竟不由自主凌空互扫互舔互搅二十余下,双舌似难舍难分,当真再难分离!

如此隔空舌吻,奸夫美妇相互鼓励般脉脉对视,又比拼般互舔三十余下,均为这等凌空舔舌大斗丑态再度相视而笑。

笑后舌尖又开始不依不饶般对攻开来,凌空交战,仔细比拼。

两人都想赢下对方,极为用心,不愿就此收场,均用眼神劝对方先行收回舌头。

又互舔了五六十下后,若贞吻得泪盈满眶,见他不愿善罢甘休,自己也不愿就此服输收舌,不由含羞带怨白他一眼,又用心与奸夫隔空舌吻数十下,终用丁香小舌将奸夫大舌抵死顶回他嘴中,丁香又在他口中搅了十几搅,这才缓缓收回!

只这一吻,竟吻足了两柱香时光(一刻钟)。

有诗单赞此吻:人妻不顾亲夫恨,红杏一吻暗销魂。

双唇尽启凝眸间,鼻息喘喘献幽嗔。

唾津轻飘茉莉香,衔舌摆动樱桃唇。

舌齿相依实难舍,黄吻烂漫浓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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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只觉与他吻得过久过亲,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吻得嘴舌酸麻,将羞脸贴于奸夫颈下,在他怀中喘息良久,右手轻捶奸夫胸膛,终于又嘤嘤泣道:“衙内好坏,奴家话未说完,为何便来吻人家……刚来奴家家中,便恁地使坏,吻得这般久,奴家舌头都要被您吞去了……”。

这花太岁右手搂腰,左手轻拍怀中美妇肥臀,以示安慰,温言淫笑道:“皆因夫人适才说出给亲夫戴了绿帽,不能再活之语。夫人数回失贞于我,本爷占尽好处,如何还能害你家丈夫。只要夫人往后能与我尽兴偷情,本爷自当倾尽全力,保全林冲这厮。只是夫人日后须背着林冲与本爷通奸,大是不便,不能名正言顺与吾完聚,可苦了你,如此便来吻我的好贞儿。”

若贞止住抽泣,抬泪眼脉脉望着奸夫,双眸闪烁着期盼并疑惑,羞嗲道:“您总说要与奴家完聚,但有奴家官人在,如何遂您心愿,与奴家完聚?您真能为了奴家,只与奴家偷偷往来,不害林冲?还甘心救他?这绝非你我的,你我的长久之计嘛……”言毕,方觉此话大是不妥,言下之意似为了“长久之计”,求奸夫谋害亲夫,不由羞得双颊晕红,慵软瘫于高衙内怀中,睁着一双泪目,只幽幽瞧他。

哪知被她这般脉脉幽望,高衙内血气上涌,低头轻轻吻她香额,拍胸脯道:“本爷自然想与娘子天长地久,但怎能只顾一己私利,而违逆娘子!林冲是生是死,只娘子一句话,包在本爷身上!要他死,容易得紧,夫人若要他生,本爷不能保全你家官人性命,卸下这颗头颅送与夫人!”说罢,便又去吻人妇粉颈。

“唉吖,讨厌……痒嘛……”,林娘子被他吻得颈痒难当,一时破啼为笑,咯咯娇笑声中,双手轻推男胸,从奸夫怀中勉力挣扎起身。

她虽早对这花太岁心生情意,但究不愿求他加害亲夫,与他完聚。

当下俏立高衙内面前,见自己衣裙凌乱不堪,胸领大大敞开,丰乳半露,一时晕脸生霞,也来不急整顿衣裙,只含羞捋了捋双鬓发稍,深吸一口气,双手优雅做个万福,对奸夫盈盈一拜,幽幽唱一轻喏道:“奴家是有夫之妇,自然要保夫君平安。若……若果真如您所言,救得我夫君性命,奴家,奴家便多谢衙内了。”

若贞顿了一顿,抬起头来,见他一双色眼紧盯自己几要爆出抹胸的一对半露丰奶,羞得双颊绯红,忙拉起衣领遮挡乳肉,左手轻捂双乳,双膝一屈,右手单摆个万福,又缓缓唱一轻喏道:“若爷真能办成此事,奴家……奴家代拙夫多谢衙内,衙内恩德,我夫妇无以为报……”

高衙内淫邪眼珠里绽出色欲光芒,不待她言毕便将她扶起,柔声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本爷虽恨林冲入骨,欲刮了他的皮,但为了娘子,本爷愿做任何事情……”,顿了一顿,淫笑道:“林夫人您知道的……”

若贞绯脸更红,低着头轻声羞道:“总之多谢衙内助我夫妇渡过难关,今日奴家,定有……定有重谢……。”

高衙内急切道:“林夫人如何相谢?”

若贞羞不可当,但想到林冲今日所做所为,将心一横,双手捋了捋腮边汗发,鼓起勇气,轻声道:“衙内适才也说了,奴家往回背夫失贞于您……回回都是被爷……被您强行索要……您数回强奸奴家之事,奴家皆可,皆可前事不计……”顿了一顿,羞声低语道:“奴家既前事不究……衙内今后,再也……再也无须用强……”最后六字,已声若蚊铃。

说罢,若贞娇羞万状,双手竟紧张得一拉罗裙下摆。

不想一拉之下,身上粉色罗衫竟从香肩剥落,顺修长玉腿滑落坠地,全身刹时只余一条粉色抹胸和白色亵裤!

林娘子羞惊莫名,紧张地豪乳爆胀,那抹胸最后一粒扣子,终于也被爆乳崩开,一双大奶顿时春光蹦现,她那如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少妇绝美胴体,近乎全然裸于这登陡恶少眼前!

只轻轻一拉裙子,竟落得个半裸香躯、只余亵裤的窘态,林娘子不由呆在当地,只见奸夫双眼色急如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双摇曳硕奶。

这套打底内衣,便是当日岳庙被高衙内撕下后修复的那套,只因这肚兜正中曾被这花太岁撕开,高衙内便令能工巧匠在中间做了三粒扣子,做成抹胸,不想今日林娘子竟穿给他看,丰奶又恰在衣裙落地时撑爆抹胸!

若贞那对怒耸雪乳完美凸显出来!

傲人双峰饱满弹翘之极,峰顶乳晕俏似月芒,嫣红玉润,两点朱砂鲜嫩羞涩,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双肩削成,肌若凝脂,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凸,恰到好处;两个丰挺娇翘的乳峰高高鼓鼓,硕大无朋,双峰间乳沟深现,更增丽色;那诱人双腿,光洁莹白,柔润充弹,没半丝赘肉;白色半透亵裤,挡不住羞户间微隆的少妇阴丘,似能隐隐看清宝蛤沟壑和黑亮阴毛。

若贞半响方才回过神来,定是适才与他冲动热吻之时,被他偷偷解下腰侧罗衫衣扣,加之胸扣被她丰乳崩开,以至她轻拉裙摆便与奸夫裸身相见。

林娘子见抹胸竟被自己丰奶崩开,顺玉腰丰臀,缓缓滑落地上,端的又羞又愧,羞得粉颈也红了,跺脚娇声媚嗲道:“哎呀,衙内好坏,偷偷剥开奴家衣服,奴家不依嘛!奴家不依嘛!”言罢,双手捂实傲耸双奶,转身便往远处一株大榕树奔去。

正是:一拉羞衣落,浓情细耍时。双峰欲争妍,捂奶绕树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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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不要啊!讨厌,不要嘛!”

她见奸夫得意间淫笑追来,一时杏目含羞,嫣然抿嘴,围着榕树只顾绕圈,口中连叫“不要”。

两人玩心俱起,竟在树下开心追逐起来。

若贞双手捂奶而奔,见他故意追得笨拙,在后恣意欣赏自己的曼妙祼姿,一副急色模样,便如当日在陆家首度强奸她时,围着酒桌追她一般,不由“噗呲”笑出声来。

这半祼美妇笑靥如花,一对酒窝深现,捂奶绕树羞跑,端的美不胜收,林府前院刹时春色撩人。

“不要!不要嘛!饶了奴家呀……”若贞边跑边嗲声求饶,两人跑了数圈,若贞双手须捧实一对丰硕豪奶,跑时实有不便,便累得快,羞颊已现汗珠,口中笑着连叫“不要!不要!”。

又跑了十余圈,见高衙内连连伸手欲捉她亵裤,每每及臀,却总差半步,急得他满头大汗,更是“咯咯”娇笑不休。

再跑了数圈,奸夫美妇玩到兴处,笑声已盈满林府前院,若贞只觉似放下世间所有忧愁,跑时全身轻飘飘地好不开心。

作乐间蓦地里又念及林冲,一颗心不由沉了下来,只觉今日为报复丈夫,半祼香身与奸夫追逐调情,实在太过火了,也不知林冲现下如何?

但今日终究会被高衙内再夺贞操,红杏出墙,对亲夫不起,这般奔跑,又算得什么?

她想时心中一痛,脚步不由慢了下来,忽感臀间一股大力袭来,双手不由放开双奶,下意识抚住大树,肥臀顿时向后高高翘起!

若贞羞不可当,口中娇嗲道:“衙内,不要,不要嘛,奴家被您捉到,认输,认输便是,不要剥光奴家衣服……”

原来高衙内玩得开心之极,跑得一身大汗,仍佯装追她不上。

不料林娘子竟想起丈夫,主动放慢脚步。

此番终于抓住美妇亵裤,便大力向后一拉,令美少妇扶树撅臀,口中淫叫道:“这般背着亲夫与奸夫相逐,成何体统,此番定要剥光了你,替林冲这厮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娇妻!”言罢双手一较劲,只听“呲”地一声,白色小亵裤已被撕成两片布料,一具宝蛤暗藏、湿滑肥硕的雪白大翘臀顿时高翘于这登徒子眼前,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油光粉亮,诱人之极。

林娘子已然一丝不挂,又受奸夫言语所激,不由羞得右手扶树,扭过半边身子,伸左手遮住臀间湿腻羞处,委屈得几乎又要哭出来,羞嗔道:“冤家,谁要您管教了,奴家被您玷污数回……红杏出墙……都是您害的,却不知满足,还来羞辱拙夫!不怕我夫君杀了您……”言罢双手推开奸夫,见高衙内一个踉跄几要倒地,不由掩口莞尔,双手分捂上下羞处,笑吟吟地又绕树便跑。

高衙内见美少妇除左手戴一嫣红婚镯,彰显有夫之妇身份外,浑身已然精光,却遮实羞处,不让他看,一颦一笑间,端的是百媚横生!

便又追来,笑道:“本爷色胆包天,如何会怕你那不成器的男人,便是在他目前,也与娘子纵情通奸过了,娘子可曾忘了?”

若贞又羞又急,快步跑开,嗲道:“唉呀,您尽辱没奴家夫君,他再不成器,也是奴家官人,奴家再不睬你了……”娇笑声中,只不让他捉到。

高衙内淫笑一声,又随这全祼美妇绕树跑了数圈,见阳光下林娘子双手各自捂奶遮阴,跑时翘挺雪臀颠颤不休,祼姿美艳绝伦;时而含羞带怨,令人怜惜;时而笑靥如花,横生百媚!

再忍不住,疾冲数步,伸出右掌“啪啪”连拍香臀数下,口中淫笑道:“娘子跑得这般慢,是何道理,若被本爷捉到,要好好打你屁股!”

林娘子光腚被拍,她双手须护住羞处,便跑不快,见他已然追到,光屁股被拍得好不酥麻,不由“噗呲”一笑,索性放开双手而奔,奔跑间一对弹硕丰奶上下抛摔,任奸夫赏看,嫣然回眸道:“衙内耍赖,适才是奴家双手不便,须遮羞嘛!衙内耍赖才追到奴家的,奴家不依嘛,这回不遮了,看您还追得到不……”

高衙内大喜,提步追来,这回却再追不到,手掌每每将要触及林娘子雪臀,总在美妇娇笑声中被她逃开。

两人又绕树笑遂十余圈,这花太岁虽玩女无数,蛮力甚大,但毕竟养尊处优,跑得久了,便累得浑身大汗,春色虽尽在眼前,却触之不及,只得放慢步子,无奈求道:“娘子且莫跑,和你说话。”

若贞听他软语相求,不由掩口莞尔,便住足不跑。

高衙内赶将上,一双大手早抚上肥臀,如搓气袋般只顾揉耍肥润臀肉,一边大肆揩油,一边贴耳淫笑道:“夫人莫跑,和你说话。”

若贞宛然回眸,白了他一眼!

便又左手捂奶,右手遮阴,遮实羞处,幽幽转过身来,轻一跺脚,嘟嘴嗲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这番对话,正是当日大相国寺岳庙内,两人为不让林冲猜疑所说言语,此时下意识说将出来,两人举目相视,一时心有灵犀,都是开怀而笑。

林娘子只笑得花枝乱颤,硕乳乱抖,佩戴婚镯的左手实捂不住这对颤颠大奶!

便只凭右手遮住下身羞处,左手放开双乳,掩嘴欢笑,笑得一对丰奶晃荡不休,嫣红乳首如风中红梅,在奸夫目前摇曳颤抖!

这风流景致,世所罕见,却尽入奸夫色眼。

高衙内怎能放过这罕见风流,便任她笑够,只顾赏看雪乳。

听美人咯咯娇笑良久,笑得前仰后合,仰首时,一对大奶高翘挺立,如欲入云霄;弯腰时,那对大奶倒垂他目前,如晃动吊钟。

实是风流之致!

见她媚眼秋波,向他飘来,再忍不住,一把便将林娘子揽入怀中。

若贞祼身藏于奸夫怀中,娇笑嗲道:“追不上奴家,便耍赖皮。那日在岳庙,您便是这般惫赖,不是拙夫来得快,奴家早失身于您了……那日被您剥得精光,只差一点便……拙夫再晚来半步,便,便被您这登徒子强,强奸了……真是羞死人,奴家端的不敢想嘛……事后,事后还须为您欺瞒拙夫,想来恁的好羞好险啊!若非依您所言遮掩过去,险些被拙夫瞧出端倪……不想奴家难逃劫数,终于还是被您这冤家,强行夺了贞洁,奴家不依嘛,奴家不依嘛……”

高衙内听她不住撒娇,更是大喜,左手抱紧人妻光洁雪背,右手揽实美少妇腿弯,顿时将她光洁胴体横身凌空抱起,低头吻她香额,口中淫笑道:“当日林冲这厮坏了本爷好事,我未能就地拿下娘子贞身,甚为憾事,故本爷恨及了林冲!还好当时娘子蕙质兰心,机敏擅言,骗了林冲,替本爷遮掩过去。如今林冲大势已去,林夫人,我的好贞儿,你早是我的人了,还想往哪里跑,看我不替你家官人好好整治你!”。

有诗单赞这树下风流:林妻诱奸夫,裸身绕树奔。

娇美偷情妇,春色尽献人。

含羞淫乐乐,前戏撩心魂。

古有俏西施,今赞张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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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一丝不挂被他横抱在半空,蜷身奸夫怀中,轻易动弹不得,听他这话,一时羞极,右手勾挂男脖,左手雨点般只顾捶打这登徒子,俏脸绯红,嗲道:“坏淫虫,就知道玩弄人妇,那日明明是您欲强奸奴家,谁替您遮掩了嘛。奴家骗他,只不想让拙夫知道此事,要了您的命……而今您已占够奴家便宜,已就罢了,为何又剥光奴家衣服,还打奴家屁股,还记恨羞辱拙夫,当真想羞死奴家吗!”

高衙内哈哈大笑,低头吻她香腮,奸笑道:“只因连日未见娘子,心中想得紧,想林冲那厮连日与娘子共枕,必享用娘子大好肉身。夫人乃仙女一般人物,林冲何德何能,怎能碰仙女身子,本爷心痛娘子,故而记恨于他!”

若贞羞得在奸夫怀中蠕动娇躯,柔唇贴他耳下,羞嗲道:“衙内好坏啊,得了奴家便宜,还不让奴家与林冲共枕么……他乃奴家夫君,如何碰不得我了?”顿了一顿,双颊酡红,咬耳蚊声嗲道:“衙内,您又何必,何必记恨林冲嘛。奴家为了今日之会,数日来确不曾让,不曾让拙夫碰过身子,奴家只与锦儿共睡的……何况,何况自岳庙之日前三月,半年至今,奴家便,便再未与林冲……当真,当真亲热过了……”言毕,已闭上羞眸,瘫软奸夫怀中。

高衙内狂喜不已,左手抱稳少妇雪背,右手抚上美人雪臀,只觉臀瓣紧张颤抖,臀间沟壑湿腻异常,腥香四溢,显是人妻羞处早湿成一片泽国。

知她所言非虚,否则也绝不至于如此羞愧,紧张地涌出这般多的淫水,不由得意地轻拍数下臀肉,以示安慰,激动吻了一口红唇,哈哈淫笑道:“娘子所说,可俱是实情?莫要骗了本爷!”

“哎呀,讨……讨厌!”若贞眼中含泪,啐了一句,羞得粉拳捶他胸口,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咬耳嗲道:“这等羞事,奴家还骗您不成?奴家这般为您守身,不让他碰我分毫,您却来笑奴家……您可知道,那日您在……在林冲目前奸淫了奴家,便自走了……到得半夜里,林冲只顾晕睡梦语,噌唤叫嚷,奴家有多害怕吗……奴家与锦儿想尽法儿,方才让林冲不疑,将咱俩之事遮掩过去,您却只顾在别处玩别家人妇,以为奴家不知么……只怕衙同这几日,又用过美人无数了吧!您倒好,这几日爽够了,才来奴家这里,奴家不依嘛!”

若贞说话时,高衙内只顾淫笑,眼光投到她身上。

见她醋意尽显,芙蓉般的脸蛋红扑扑的挂着几滴泪珠,几如从她脸上挤出来一般,直如梨花带水,惹人心醉。

便也毫不瞒她,左手轻拍美人雪背,右手轻抚她臀沟间湿滑宝蛤,直言不讳道:“那日我确不该舍了娘子便去!本爷不敢欺瞒娘子,只因有约在先,那夜确与令妹并一绝色美妇在府中汤池共沐双飞之乐,不想却苦了我的好贞儿!本爷这厢赔罪了!但昨日本爷未玩过一女,攒精蓄锐,只为今明两日与娘子纵情通奸,大战数场!这两日定要将娘子玩得足本,让你享尽交欢之福,不知天地为何物!”

若贞身子被他抱在半空,听他淫语霏霏,不由羞极。

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全祼肉身,眼神射出色欲,大手也不老实,只顾抚她羞处,更是害羞,将头伏在奸夫怀中,嗔道:“嗯……您是色中恶魔,好玩别家人妇,一个不够,还要共玩两个,您这是本性难改,奴家何曾怪您了?但奴家,奴家可是林冲妻子,您胆大包天,谁,谁要您为奴家攒精蓄锐了,不允您老盯着奴家瞧嘛!羞也羞死了!”

高衙内横抱着这绝色人妻轻盈肉身,不由仰天大笑,右手指轻捋若贞羞处淫湿阴毛,乐道:“林夫人,我的好贞儿,你真美!似你这天仙般人物,只应在天上,却为何落入人间?说实话,我玩了太多良家,不下数百个,有些甚或玩得腻味了。但自从勾得娘子,才知道以前那些都是浮云,爷今生定让夫人做个快活的偷情人妇!来,这便坐爷的双腿上,你我好好说话。”言罢,又把她抱回远处树下石凳,轻轻放了下来,让美人背靠自己坐下。

若贞听到她把奸夫其他女人都比了下去,知他为得到自己下足功夫,芳心乱颤,雪臀情不自禁地跨坐于奸夫双腿上,玉背向他胸膛靠去,寻求安慰。

高衙内闻到少妇体香馥郁,冷不防双手用力握住那对怒挺双峰,只觉浑圆傲耸,硕大无朋,将她香喷喷的胴体拥实怀中,大嘴亲她秀发。

若贞急羞之下,想用力挣脱,一双粉手抓着奸夫揉奶双手,害羞地瘫倚奸夫怀里,娇躯频频扭动,丰臀顿感他那粗大无比的雄伟巨屌死死顶压自己翘挺臀肉,其热度硬度更令这东京第一少妇大酥大软,不由方寸大乱,口中娇嗲道:“好衙内,您玩了好几百个良家人妇,享尽人间艳福,京城里结过婚的妇人,稍有姿色的,谁不怕您,连锦儿都早对您那些风流韵事有所耳闻。您得了无数良家好处,早爽够了,但,但奴家官人只有我一个,您还要抢……讨厌,这可是奴家家中,是林冲的院子嘛!您太过放肆了,放开奴家嘛!”

高衙内紧紧抱实她,双手不停轻揉这对梦寐以求的大奶,说道:“爷不放,我们就在你丈夫家中偷情,端的刺激,最好不过!我与娘子相识于岳庙,娘子今日所穿俱是那日衣装,想必早有心于本爷吧。林夫人,本爷虽然肏过数百良家,但你是本爷一生最爱。爷情愿死于您丰奶之下!爷忒爱夫人肉身了!真是极品尤物!林冲这个蠢货,端的是消受不起,暴殄天物!”

若贞乳首被他摸得坚硬鼓胀,见挣脱不开,又见自家大门确被他牢牢锁死,想到衙内如此痴心,而林冲今日甚是凉薄,再顾不上其他,便任奸夫恣意抓奶,水蛇般娇躯无力地在他怀中扭动,螓首自弃般倒靠他肩上,蚊声嗲道:“衙内,奴家今后,少让,少让林冲碰便是,您……您别再提奴家官人好吗……奴家给他戴了偌大绿帽,他至今尚蒙在鼓里,奴家对不住他嘛……”

高衙内怀抱这动人心弦的柔美胴体,脸拱进美妇秀发之中,只觉似身处九霄云外。

一边嗅那秀发甘香,一边用大嘴在她香颊、玉颈上缠绵亲吻。

他只觉怀中妩媚人妻浑身烫热,双手不由握实硕大丰奶,着力按捏揉耍!

“哦~唔~别~嗯~~!”若贞此刻正倒靠奸夫怀中,酥麻感从双奶传遍全身,美艳成熟的胴体似要喷出火来,散发出少妇特有淫香。

她舒服的发出阵阵叹息,星眼微闭,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轻盈,口中娇喘连连,接受奸夫爱抚。

正是:树下搓双乳,人妻吐情丝。香身羞怯怯,欲火浓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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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太岁一边隔着衣裤挺动巨屌顶压她两片雪嫩的丰弹臀肉,一边揉耍林娘子丰硕大奶,低头见她俏脸红似艳李,整张脸美艳得摄人心魂!

不由着意搓揉那对极品巨乳,贴耳柔声劝道:“林冲算得什么,一无能匹夫而已,竟敢冷了夫人!娘子还说甚么少让林冲碰,我看从今日起,娘子便再不允林冲亲近也罢!有本爷在,绝不若他那般冷落夫人!”

“嗯~~好呃……唔~~好……哦~~!”若贞只觉羞处若有一股热流在里面蠢蠢欲动,万般难受,一声轻柔而透着满足的娇吟应答声冲口而出!

胸前那对丰弹嫩肉早已涨满,在奸夫搓揉下更为鼓胀,乳头也随之更显硬凸!

“噢~~~啊……!”她又是娇吟一声,紧张地在奸夫怀中一阵颤抖不休,羞处不由涌出一股春水,浇在奸夫大腿裤袍之上。

她紧张难耐,竟这般小小来了一次高潮!

但紧张高潮之际奸夫提到不让亲夫林冲碰,究是难堪至极,不由滚下两粒晶莹泪珠,颤抖中娇喘了好一会儿,终于羞泣道:“只怪,只怪奴家与衙内相见恨晚!为什么奴家不早遇到您!再如此,林冲恁得不要奴家了!”

高衙内忽感大腿衣裤被一股热烫阴水浇透淋湿,知她已然高潮一次,不由得意之极,双手用力抓实那双大奶子向上托举,左右食指将一对殷红饱胀的乳首深深压入乳肉,高声说道:“便仅娘子这对大奶子,本爷早就垂涎三尺,何况娘子整个人!林冲暴殄天物,今后娘子须再不让林冲有福碰你这对美乳!他不要你,爷要!爷要的!爷全要的!”

“嗯~嗯~~知道……哎呀……嗯~嗯~啊~啊~啊……”若贞被他玩得急促喘气,全身颤抖,发出动人娇吟,媚眼向后瞟了奸夫一眼,将头后枕奸夫肩头,哽咽哭了起来。

高衙内心下得意,右手从怀中取出一条丝帕,为人妻擦拭额头香汗,腮边香泪,柔语安慰。

林娘子心头稍觉轻松,忽觉乳房被他左手揉得阵阵酸麻,扭过头来,杏眼垂泪,嗔问道:“衙内,您那么多女人……数都数不过来……有那么多良家人妻任您玩乐,玩过的美乳还少么!您为什么偏要霸占奴家?您害奴家红杏出墙,还不让奴家官人碰奴家么?”

高衙内见她眼眶哭红,忙为她拭泪,随即又收帕入怀,将那对大奶轻轻搓揉成一团,淫笑着说道:“因为本爷只爱娘子一个!夫人是我所玩人妇之最,完美如斯,无女可比!林冲那小玩意,哪里能配得上娘子大好身子!爷要勾搭你,就要勾搭到底,终要与你厮守一处,令你再不要林冲!”

若贞芳心大乱,一时娇羞无限,吹弹可破的秀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柔声嗔道:“可是奴家……奴家究是有夫之妇,已经背着夫君给了您四回,我们说好不能完聚的,只能再偷会三回……”

高衙内左手仍揪着一颗凸起大乳头,姆食二指着意搓揉,右手蓦地里滑过她那平坦小腹,手掌插入雪嫩大腿之间,将整个湿滑美蛤盖入掌心。

入手只觉美女桃源密林尽湿,双腿间早成湿腻汪洋,春水多得不成样子,竟淋了他一手,知是她适才高潮所至,得意笑道:“夫人已然这般湿了,别再说甚么只与本爷偷三回,爷都知道的,夫人实是也想得厉害,为何压抑自己?若你我端的不能完聚,爷便只与你如今日这般长久通奸,也永远爱你。”

“哦~啊~唔~~别……哎呀,不要啊……”若贞忽儿被他袭阴,不由低声呻吟,闭上眼睛。

知道自己胯下春情泛滥,已被奸夫右手尽数探去,一时羞极,忙用力拉他右手腕,想将手掌拉离羞处,却哪里拉得动分毫!

忽感奸夫肥指正灵巧地抚弄拨开她充血肿胀的花瓣,显欲插进她那溢满淫水的温暖羞屄,雪白光滑的大腿只得死死夹紧奸夫右手掌,不让他动指造次,嗲道:“奴……奴家不值得嘛,您有……有那么多人妇……背着夫君……为您献身,奴家只一个寻常人妻,不值得您如此……哎呀,谁,谁允您摸奴家那处,快,快快罢手嘛……”

高衙内忽将左手食中二指捏住一粒坚硬奶头,右手食拇二指捏住美妇羞处淫核,高声说道:“林夫人,我肏女无数,大屌试过各种人妻美屄,但只有肏你时最爽!你端的值得!”

“唔~~!”林娘子一声闷哼,忙强咬芳唇忍住呻吟,雪白大腿夹得极紧,双手分别按压奸夫无理轻薄之手,胸部急剧起伏,银牙颤抖,娇喘道:“嗯~嗯……嗯嗯嗯……哎呀,住手……奴家究是有夫之妇,您……您端的如此……如此在意奴家?真想勾搭……勾搭奴家?……”

高衙内双手手指分别捏实一粒乳头一粒淫核,轻咬人妻耳朵,庄严道:“本爷要勾搭娘子,要让娘子每日快活无比,让你享尽交欢之乐!林夫人,相信本爷!从今往后,也只本爷能满足你,林冲永远做不到的!你知道吗!”

若贞“嗯”的一声倒仰螓首,娇躯羞得发抖,娇媚泪眼好似蒙了一团水雾,紧夹腿根,小巧红唇凑他耳孔,蚊声哆道:“奴家知道!一直以来,您都让奴家很快活的!奴家如何不知!林冲他那活儿,您便不提也罢,奴家自是知道的,您也知道的,对吧……”

高衙内悟到若贞话中之意,不由惊喜万分,见她目光盈满爱意,一边搓揉大奶,一边亲吻她吹弹可破,细腻精致的脸蛋,渐向她红润柔唇吻去!

肥指在她双腿力夹下,仍不依不饶,分开花瓣,用力缓缓插入羞屄!

便在此时,若贞宛转相应,先是朱唇和大嘴轻轻碰触,间或由轻触变成热烈拥吻,双腿颤抖绷紧,玉洞湿肉紧紧缠夹奸夫肥指,手臂后挽奸夫脖子,香舌也伸进奸夫浊臭口腔中,主动与这花太岁肥舌缠绕一处!

此番接吻,林娘子巨乳羞屄尽在奸夫掌握,竟比上回亲吻更狂更烈!

俩人痴迷缠吻,力吞对方唾液,如荒漠中渴饮甘泉,双舌鏖战相斗,抵死相拼,各不相让,似要与对方舌头融为一体。

俩人吻得如痴如醉,全然忘我,“滋滋”吻声不绝于耳,两张嘴拼命胶合紧贴,相互“咕咕”狂吞对方唾液,斗法般直吻了一柱香时间,竟双双吻得喘不过气来!

若贞喘息间咬实奸夫长舌,高衙内看她脸蛋美若天仙,挂着清泪,似羞还嗔,眼波流动,倒映无限热情爱恋,终于吐出美妇香舌,说道:“娘子算是答应与本爷长久通奸吗?可不许反悔啊!”

若贞正沉浸于这前所未有的激情湿吻,闻言忽儿迟疑起来,美蛤湿肉夹实奸夫肥指,不停蠕动。

她自情窦初开遇上林冲,芳心就落他身上,只想此生与他共效同飞,白头偕老,从没有想过会与人通奸,让丈夫以外男人代亲夫位置……她今日为报复林冲才与奸夫连番疯吻无忌,此时任他手指抚玩羞处,再要她开口确认,实是难以启口!

这登徒子良久不见人妻回应,左手搓玩那对火热大奶,右手指轻抠玉洞阴肉,假装失望道:“唉,没想到恁是本爷自作多情!”

若贞看奸夫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小嘴凑他耳边,娇声嗲道:“小气鬼,如果您是自作多情,奴家还能与您这样亲吻吗,我官人从没吻过我这般长久呢……奴家……奴家还能任你这般玩奴家奶……奶子和羞处吗,早大耳括煽您了!告诉您,即便是我官人,也从没许他这般放肆呢……”

高衙内转忧为喜,人妻胴体丰腴熟透,传来阵阵肉香,让他情不自禁在她艳若桃李的俏脸上亲了亲,深情而有力地说道:“夫人为本爷付出远多于为你亲夫林冲,本爷定当好好爱你!”

若贞害羞地将头伏他臂弯,小嘴一嘟,嗔道:“若让林冲知道你我之事,小心您的脑袋!”

高衙内左手指捏捏她坚硬的奶头,右手指抠抠她的湿屄,笑道:“看不出他狗般人物,还这么凶啊?”

“嗯~~”,若贞呻吟一声,嗲道:“他本来就很凶,您若怕了,现在放手还来得及。”

高衙内淫笑道:“林夫人奶头并小屄捏来这般舒服,本爷怎舍得放手!都在你亲夫目前肏娘子两回了,哪里还能怕他!本爷为了你,别说是小小林教头,便是前面刀山再多,火海再深,爷也不怕。”

若贞羞颜靠在他怀里,听他缠绵情话,不由痴了!

忍不住嗲道:“讨厌,又说我官人坏话了,您专偷别家人妇,比色狼还色,奴家不依嘛!不管怎样,您有言在先的,我们,我们只能背着林冲,至多再,再……再通奸三回的……”说完,又紧张地主动索吻!

正是:红杏不知绿帽苦,相拥树下定鸳盟。

欲待商榷通奸数,情到深处一吻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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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又激吻良久,吻到浓处,又是一柱香过去,都已吞饱对方津液!

高衙内知道时机已到,方从她汪洋湿屄中抽出手指,将湿淋淋的手掌抽离紧夹双腿,摊于美妇眼前,淫笑道:“只与本爷通奸三回,如何能够!娘子肉体早是本爷的了,现下娘子的心,也快属本爷了吧!若夫人只与本爷再通奸三回,岂非苦了夫人?再者,凡与本爷有过奸情的良家,得了本爷好处,其亲夫便再也满足不了她!本爷玩过数百良家,无一不是如此。娘子你看,你春水般多,把本爷手掌都打湿了,往后林冲房事定然再也不遂娘子心意,娘子该当如何?”

“哎呀,都是您弄的,还来羞奴家……人说京师中专好偷良家的,您排第一把金交椅,还好意思说奴家,奴家不睬您了!”说罢站起身来便跑。

高衙内抢步追上,双手只一拉纤腰,便将美人拉转过来,笑道:“夫人莫跑,本爷可追不上。”

若贞俏立奸夫目前,“噗呲”一声,捂嘴笑了出来,甜腻地嗲声说道:“谁叫您骗人,还羞辱拙夫!奴家水多,还不是……不是因为您弄的,却来笑话奴家……”。

只见她左手捂奶,右手遮阴,不让奸夫细看,全身像是抹了一层动人的胭脂红粉,明艳不可方物,眼神像怀春少女那般百媚千娇。

“林夫人啊,你这小手,又怎能遮住这么大一对奶子!那日我观林冲那三寸蜡枪,如何满足得了我的好贞儿!只与你通奸三回,爷的人妻美人儿如何能够性福一生!”高衙内右手勾起她下巴,挑逗道。

林娘子听罢一跺脚,双手将上下羞处捂得极紧,脸更红了,嗲道:“讨……讨厌啦,您既已知他底细,如何还说出来嘛,羞死奴家了……奴家不依嘛,不依嘛!是您先说好只通奸三回的,又非奴家说只三回的,如何抵赖得了!奴家既已许您三回,您是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说话不算数,索求无度嘛!您忒的惫赖,得寸进尺,三回过后,看奴家还睬不睬您?拙夫再不济事,您……您也休要再来滋扰奴家了……”言罢又是“噗呲”一声,笑靥生花,抿嘴瞧着奸夫。

眼观如此尤物,高衙内占有欲无法遏制,一手勾她下巴,大嘴凑她檀口,吹着热气问道:“林夫人,当真只此三回?您舍得本爷么?”

若贞满脸酡红,红唇微扬,不由自主亲他大嘴一下,蚊声嗔道:“三回还不够么?若衙内当真……当真有心勾搭奴家,这三回,奴家任您怎样……都行的,包,包您玩够便是……衙内放心,奴家定要让衙内,回回满意才行……”

高衙内仰天淫笑片刻,低头吻她红唇道:“如此娘子须放开一切,任我开怀淫乐!”

若贞左手放开羞处,下意识间抓紧奸夫勾她下巴的右手腕,只凭右手捂奶,将头深藏奸夫怀中,羞道:“您要,您要奴家浪些,奴家也都依您,这三回,您若想来奴家家中,奴家应承您便是……奴家虽是有夫之妇,但既允了您三回,便绝不失信于您……便是用尽浑身解数,也要服侍好爷的,只要爷,爷称心如意,便好……”最后几字,几不可闻。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最好!不过只通奸三回,毕竟太少,便是三十回也不够啊!不如凑个时长,你我通奸三年,尽兴而为,各自无憾!”

若贞左手紧握奸夫手腕,在他怀中蠕动,羞惊道:“哎呀……哪怎么行,衙内怎可,怎可言而无信嘛……再说,日子久了,早晚被拙夫察知端倪,他若知道你我丑事,当如何是好,奴家端的好怕嘛……”

高衙内听她似有三分允意,淫笑道:“娘子还怕甚么?本爷找个由头,便能让他去别地当差三年,娘子在东京畅快做我姘头,你我无忧无虑在你家中厮守三年,有何不好?本爷恁地舍不得只与娘子通奸三回!娘子若端的害怕,不如与娘子赌个彩头,一切只依天意。”

“呸”,林娘子芳心悸动,不由啐他一口,知其贪图她肉身,只三回实难满足,左手捶他胸口,嗲道:“您左右是饶不过奴家的了,又拿天意说嘴。什么彩头,还不……还不快说嘛……看奴家依不依得再说嘛……总之奴家过往,与您赌赛,总是输于您的……”

高衙内双手环搂她那硕弹光腚,得意地轻轻搓玩,知她已有五分应允之意,乐道:“本爷怀中有六粒骰子,便与娘子掷三场骰子,三场中若是娘子赢了一回,你我便依此前所约,只此三回;若是本爷全赢了……嘿嘿……娘子既嫁与林冲三载,便须与本爷在你家通奸三年……本爷玩人妇无数,往往玩过便算,也只娘子,方有缘与本爷长久相好……”

若贞肥臀遇袭,左手轻捶他胸膛,嗲道:“好啦,好啦,又来贫嘴。家妹早被您纳入府中,她背着陆谦与您长久相好,您以为奴家不知道么?”言中已略带醋意。

高衙内双手力搓光滑雪臀,低头亲她檀口,笑道:“只要林夫人愿意,即刻也将娘子纳入府中,收为正房,不输你那妹子,决不失言!”

“呸,衙内好坏,还想姐妹双收,谁要您纳入府去,收为……收为正房了!奴家左右只允您三回的!哎呀,您又耍弄奴家屁股,总摸不够么?”若贞右手仍捂住大奶,左手捣鼓般重捶他,心下羞忖道:“三回只赢一回即可,哪有输的道理,胜算颇大,不如与他赌了罢,以安其心……”

她见奸夫皱眉不迭,显是胸口生痛,玉手不由轻抚他胸口,抿嘴嫣然一笑道:“痛么?奴家出手重了,打痛您了吧,给您赔不是好啦……奴家……奴家答应与您赌三场便是……便是输与您了,也是无妨,不就是,不就是允您三年吗……只是若奴家输了,我们此后,便要长相厮守,当真要处处留心,就算调林冲去别地当差,也万莫……万莫让他知道了……您法子多,定然知道如何,如何让奴家官人不疑的……”

高衙内听她说了“长相厮守”二字,心下狂喜,双手如搓面团,将肥臀搓得如浪翻滚,低头亲她小嘴一口,乐道:“我们只在你家中通奸厮守,本爷要调走林冲这厮,让他不疑,实是容易之极。莫说三年,便是十年,二十年,也不会让林冲知觉。只是事后娘子身上须有印记,林冲每次调休归家,莫让他看到了,娘子今后,实不得再与林冲亲热!”

若贞“嗯”的一声,一颗心紧张地几要跳出胸腔,但想到没道理输他,这场赌场,不过一场羞人耍子罢了,一咬樱唇,蚊声羞道:“冤家,奴家也知,实难赢得过您,若当真输了,今后三年,绝不轻易让……让林冲,再碰奴家身子便是……”言罢,只觉屁股被奸夫搓得极酥极麻,右手仍捂双奶,左手轻揽他后脖,踮起玉足,主动把樱唇献上,去吻奸夫大嘴。

正是:偷情三回各闲少,相守三年又惧多。

便将心意诉赌局,只顾天意不顾夫。

******************

高衙内大喜道:“若能与娘子通奸三年,此生无憾!”心道:“她不知我骰子中另有玄机,必将输我。早知林娘子以此报复她丈夫,答应得这般爽直,也不必构陷林冲了,与他家娘子长久通奸偷情,岂不比与她完聚刺激得多!”这念头只一闪而过,低头便与她那温软丁香卷舌狂吻一处。

林娘子羞得吐舌相就,奸夫吻技霸道无双,又是一番狂烈长吻之后,若贞早已喘不过气来,媚颜胀得通红,嘴开舌顶,边吻边吱唔道:“唔呜唔~~说……您,您说得好似……唔呜唔~~好似已赢了奴家一般……唔呜唔~~今日无论输赢……唔呜唔~~一会儿赌赛过后,奴家身子……唔呜唔~~仍俱是您的,莫,莫要心急嘛……呜呜~~莫吻奴家了~~唔呜唔~~这……这便去赌吧~~唔呜唔~~”

高衙内这才缓缓罢吻,今日有的是时间细细把玩这东京第一美妇,实是大为开怀,一时眉飞色舞,又将她横身抱将起来,右手勾实腿弯,左手托稳玉背,掂了掂怀中轻盈的裸妇,轻佻地问道:“林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口水是香甜的,奶子是香甜的,连淫水也是香甜的!一会儿赌玩后,定要好好吸食夫人的奶子和浪屄!只不知与娘子到哪里去赌这场?去你夫妇大床之上么?还望娘子示下。”

若贞被他横抱半空,被这轻浮调笑弄得面红心跳,知一会儿赌赛之后,无论输赢,总要任他采摘,羞屄中空虚感刹时极之强烈,交欢欲火似在全身蔓延燃烧起来,竟有一股强烈的献身冲动。

她媚眼如丝,浓得欲化出水来,不由又在奸夫怀中捶他一下,发嗲道:“讨厌,总想着去拙夫床上玩人家!说得难听死了……您玩过忒多人妇了,还没吸过……没吸过她们的奶子和……浪……浪屄么?”

高衙内双手又掂了掂她,淫笑道:“只娘子的奶子最美!浪屄最甜!”

“哎呀,讨厌啦……羞死奴家了……”若贞又啐他一口,左手又去捶打奸夫。

她身在半空却欲火炙烧,左手仍护着双奶,右手环搂奸夫脖子,酡脸如醉,贴耳羞声嗔道:“别再羞奴家了。这里是前院,靠近前门,门外便是,便是街上了,一会儿赌完后,无论输赢,我们都要,都要那个的……您玩女人那么厉害,奴家又控制不住想叫给您听,声音……声音若是,若是过大了……易被门外路人听到的,实不太方便。我们,我们不如这就到后院去赌吧。这是拙夫祖宅,他家世代京官,后院甚大,离街坊甚远,又有十株老榕树环绕,甚是阴凉……我们再把后院院门锁好……一会儿奴家即便……即便声音再大,外面也是,也是听不到分毫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高衙内闻到怀中祼妇似在散发一股淫靡芳香,急问道。

若贞羞脸藏他怀中,紧张地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水,嗔道:“哎呀,差点忘了。只是对门王婆,甚是奸滑,老疑奴家红杏出墙,失了贞洁。上回还说她猜中奴家与您有染,奴家可未承认,却很是怕她……她一向门开得极早,奴家怕她瞧见您进来……还有啊……林冲今日去您府上献刀,不知几时回来,衙内可早做安排?奴家甚是担心嘛……哎呀,您抱奴家久了,也不知累么,快放奴家下来,别累着您了……”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夫人身子这般轻盈,便是一生抱着夫人,也不觉累!只是你未着片缕,莫要着凉了。”顿了一顿,淫笑安慰道:“娘子上回便与我说过王婆之事,我都早记心间了。只管放心便是,对门王婆,只是猜忌,并不知你我早做成美事。本爷已派人打发妥帖了。她便是有十个胆儿,也不敢再说娘子半句坏话!从今往后,她只会向林冲美言娘子节名,成全你为他守洁之义,林冲如何还会怀疑你红杏出墙?只会认娘子为贞洁好妻子!至于今日林冲献刀,本爷也已安排妥帖,要他带刀守卫白虎节堂一日一夜,要到明日后半夜方允他还家,娘子与本爷足有两日一夜的时光,有的是时间尽兴通奸。娘子先穿上薄衫,莫要着凉。”言罢,将人妻裸身轻轻放下,一手搂着美人小蛮腰,一手不住轻抚肥臀以示安慰,大嘴却吻她粉脖,直吻得她咯咯娇笑不休,这才弯腰伸手拾起适才跌落地上的一袭内衣薄衫,要为林娘子披上。

若贞心中一颗大石落地,已忧虑尽消。

她此时浑身一丝不挂,虽已决计背叛亲夫一回,与奸夫放纵作乐,但内心必竟深爱林冲,羞愧之余,仍凭双手分别护实上下羞处,俏立奸夫身前,见他为自己披上打底薄衫,轻轻拿开自己一双遮羞纤手,套上双袖,束实腰带,便是林冲也从未如此替她穿衣,羞得忙转过身去,背对奸夫,一对硕奶紧张地起伏不定。

她紧张地手搓束腰,扭回酡脸,盯着奸夫,再问道:“衙内,那王婆也就罢了,有您在,量她也不敢说三道四……只是我官人他,他当真明日后半夜才回得来么?千万莫出差子了。奴家……奴家已叫锦儿去您府上等候消息,以保万无一失,您可……可有安排好人接待锦儿?”

高衙内又将外衣罗裙披她香肩之上,扶肩咬耳,柔声道:“夫人放心,这两日,你我可在你家纵情交媾,肆意快活!你那男人蠢迂之极,便有天大胆子,也不敢违背我父将令,私自还家!我还安排数个承局缠住林冲,晚上灌醉了他,让他绝计回不来!又令宛儿与锦儿搭线,你丈夫一有异动,锦儿便从偏门进来通风报信,决无半点纰漏。娘子快些穿好衣服,莫要着凉了,一会儿如何与本爷玩得尽兴?”

若贞听得丰乳急剧起伏,她咬了咬芳唇,念及林冲今晨所为,再无半分顾及,胆子也大了起来。

有道是气从心头起,欲向乳边生,她将心一横,微一跺脚,转过身来。

蓦地里双手只轻轻一掀,刚披上肩头的罗裙便掀落地上,右手又只轻轻一扯,扯开薄衫束腰,双手将衫领向肩后一翻,任薄衫从双臂中滑落,早将一身春光又尽献奸夫目前!

她嘴角含笑,竟傲然挺起那双傲视天下的绝世美乳,一双皓手捋动腮边秀发,双目含春,粉脸绯红,抿嘴嫣然道:“不必了,天气甚热,奴家绝不会着凉的……”

她见奸夫欢天喜地瞪大一对色目死盯她那对巨乳,不由“噗呲”一笑,玉手轻摆给他擦汗扇风,羞嗔道:“好啦好啦,多谢衙内关心,奴家心领了,但天气端的好热……瞧您那个色样,自蹿进院来,便老盯着奴家双乳瞧,羞死奴家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嘛,您恁的想看,奴家让您看够还不行吗……您既安排得这般周密,奴家再不怕了……林冲又不会回来,我们还怕他做甚……只是您为了逞强,抱奴家这么久,哪有不累的……抱不动就别抱呀,奴家又没有强迫您……”

高衙内喜不胜收,搂着若贞小蛮腰说道:“自岳庙初会娘子,惊为天人,便天天想着能两厢情愿勾得娘子,为勾搭娘子,不得已还顺手强媾了你那亲妹子,费了老大周章。早知如此,也不必勾淫令妹了。今日娘子心甘情愿,终遂了本爷心意,只要不穿衣服,本爷愿一生抱着娘子裸身!”

若贞小手为他轻拭额头汗珠,又是抿嘴一笑,嗔道:“我早就猜到,您没来由强索吾妹身子,定是为了得到奴家身子……不想岳庙一见,却害了家妹,便宜您得了我姐妹两个人,哦对了,还有锦儿的处子身,也被您得了……您出身富贵,只会玩女娘,床上倒是厉害的紧,天天和美人们夜夜笙歌,玩良家人妇不知疲惫,淫人妻子无人能及,抱人就不行了吧。”一时语笑嫣然。

若贞说话时,高衙内静静听着,色眼投到她身上,见她芙蓉般脸蛋红扑扑的,挂着几滴香珠,几如是从她脸上挤出来一般,直如梨花带水,惹人心醉。

若贞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眼神射出淫欲目光,也有些不好意思,将地上所脱衣物拾起交与他,左手挽过奸夫右臂,右手轻握他右掌,将螓首倚于男人肩上,嗔道:“奴家脸上有花吗?被您奸淫过多回了,在奴家心中,我早就是……是您的女人了,怎么还老盯着奴家瞧嘛!走吧,去后院赌吧,奴家今日便不穿一缕,让您看个够,还不行吗?赌赛之后,无论输赢,奴家任您怎样,都行的……您可,可要怜惜奴家……”

高衙内不由狂喜,心中一时风光霁月,胯下巨屌重重抬起,将衣裤顶得老高。

他左臂挂着林娘子一身衣物,任赤裸美妇左手挽着自己右臂,两人右手互握,首脸相贴,如恩爱恋人般,齐向后院缓步迈去。

有分教:后院醉赌献香身,浓情爽肏情深深;愿赌服输迎巅峰,赔了三年失忠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