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初探慈航静斋(1 / 1)

现时,边不负化名周文潜入长安已经一段时间了,长安的诸多势力基本上已经接受了这个新冒起的年轻高手,特别是天策府,更是把周文视作自己人,不断拉拢。

这天,边不负便应长孙无忌邀请,参加天策府诸将的饭局,联络感情。

长孙氏从北魏起便已是名门,处于长安的府邸自然有豪族之风,极其宽敞豪华,亭台楼阁,曲径通幽,自有一番大族气度。

参与的人不多,除了长孙无忌便是天策府的核心将领,如庞玉、尉迟恭等共七八个人,席间觥筹交错,互相吹捧,十分热闹。

边不负则敏感的察觉到长孙无忌总在有意无意间向他劝酒,便也留上了一个心眼。

说实话,他本身的酒量便是海量,再加上功力深湛,简直堪称千杯不醉。

不过此时,他扮的周文初出江湖,便装作没喝过多少酒,一阵子便恍恍惚惚,大着舌头说话,似乎一副酒意上头的模样。

又喝了一阵,边不负看上去已是不胜酒力,昏昏沉沉的样子了。

长孙无忌让下人带边不负到客房歇息,自己则若无其事的与其他人继续聊天。

边不负暗道:“便要看看你想要玩些什么花样,哼。”

虽然闭着眼睛仿佛昏睡,但他的灵觉散布开来,房内外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感应。

突然,耳里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然后房门轻轻的打开,一阵香风飘了进来,竟是走入了一个女子。

边不负心头一震,虽然他此时闭着眼睛,但敏感的灵觉却一下子从这女子的气息分辨出她的身份。

赫然是失踪已久的沈落雁!

沈落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却见沈落雁无声无息的接近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仔细的端详着,喃喃自语:“不像,不像,体态差太远了。但,为什么总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说罢,她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边不负的面颊,显然是想辨别脸上是否戴着人皮面具。

若是真的有人皮面具,无论怎样精巧,也绝对瞒不过擅长易容术的她。

边不负心中其实一直不明白沈落雁为什么会背叛他,自己对其十分看重,把整个王国的情报系统交给她管理,让她一展所长。

而且自己为了让她充分发挥才智,对她并没有像对商秀珣、石青璇、尚秀芳等女人那样洗脑。

虽然偶尔会占有她的身子,但每次都让她高潮冲顶,爽得淋漓尽致,沈落雁对和自己上床根本就不反感。

自己论信任程度可能比李密用她的时候更大。

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反戈一击才能让自己险些扑街。

现时看她在这里出现,则明显是已经投靠了佛门与天策府势力,她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佛门也罢,李阀也罢,都不可能付出超过自己给她的筹码啊?

嗯,梵清惠几天前看过我和师妃暄一战,但依然不放心,长孙无忌与沈落雁今天的试探,十有八九便是出于那老婊子的授意,只怕此时在天策府暗处还藏着高手,等沈落雁一有发现便一拥而上,有杀错没放过。

那时自己和师妃暄的争论还真是表演过头了,或许师妃暄当时不觉,但回想后肯定会觉得像周文这样从深山刚出来的家伙竟会这么能言善辩不正常,引起了梵清惠的疑虑。

此时,沈落雁摸着他脸颊的纤纤玉手却慢慢向下滑着,如清风拂面般,掠过下巴,扫过脖子,一直摸到他壮硕的胸肌上。

此时边不负的形象受魔种影响,身材壮健威猛,和以前那清秀书生般的样子大大不同,倒是不担心被发现什么。

但边不负心中一动:“不对,自己虽然喝了酒,但以周文平素表现出来的功力,根本不可能睡死,更不可能被陌生人碰到身体都没反应,现在装得太过头了。”

想到此处,他突然张开眼睛,一把抓住沈落雁的手腕,依然一嘴酒气,装作七分醉三分醒的样子,淫笑道:“想不到长孙大人还给我安排了个美人儿来侍寝,实在太客气了,哈哈。”

沈落雁如水双眸紧紧盯着边不负的眼睛,嘴角却露出一抹笑意,柔声道:“公子果然是在装睡么?”

边不负心中暗骂:“臭婊子,早猜到老子装睡,还故意装出精神恍惚的样子,在床前喃喃自语说那些话,若是自己听到后怕引起怀疑继续装睡,岂非被你抓住痛脚?不愧是蛇蝎美人。”

但他神色不变,嬉皮笑脸的道:“在下有一个本事,无论睡得多死,只要有美人儿接近,便会立刻醒来。女子越漂亮,醒得就越快,像姑娘这么好看的美女,刚刚进门时,在下便醒了。”

他顿了顿,用挑逗的语气继续道:“本来还想看看你是想干嘛的?没想到你一进来,便在在下身上摸来摸去,摸得在下心都痒了,嘿嘿,姑娘你高姓大名呢?”

若自己真是用易容术,那自然会怕亲近沈落雁这个熟悉自己的女人,但自己这一体双魂改变相貌身材的法门前所未有,绝对超出任何人想象,从沈落雁那眼眸深处那丝迷惑便可知道她此时也是拿不定主意,搞不清自己的真实身份。

其实,无论一个人的容貌形体如何变化,但生活细节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特别是像沈落雁这样观察力敏锐又精通易容乔装的大师,很擅长从各种细节去辨别一个人的身份。

无论是李渊的国宴,还是今天长孙府宴席,她都在暗中观察,发现这个周文的各种行事细节以及不经意流露的习惯都和边不负十分神似,本来便抱有七分怀疑。

但没想到,亲手鉴别后,这个周文的脸皮居然是真的,没有戴人皮面具,而身材除了高度也和边不负完全不同,这可真是让她想破头都不明白,居然会有人在生活习惯的细节上如此相似?

此时,听到男人的问话,她轻轻一笑,妩媚生姿的道:“我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高姓大名?妾身名唤落雁,公子有礼了。”

听到落雁二子,边不负面上没有丝毫变色,反而摇头晃脑的赞叹道:“落雁,沉鱼落雁,人如其名,真是要感谢长孙大人。”

说罢,拉着沈落雁的手突然一扯,便把她拉得站立不稳,整个身子跌向前。

沈落雁大吃一惊,哪里想到这人如此大胆,她此行不过是试探此人的真实身份,哪里愿意真正吃亏?

毕竟她表面上风骚迷人,但骨子里却还是挺洁身自好的,绝不会滥交,此时便想推开男人自己站起来。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如饿虎抢食般一把抓上了她丰满的胸脯,还死命的捏了起来。

天气炎热,沈落雁的衣着甚为轻薄,被男人这样一抓,便好像直接被摸到奶子上一样,她不禁啊的一声惊叫,马上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的手大而粗糙,似乎蕴含着无穷的热力,沈落雁挣扎之余,也觉得身子一阵酸麻,乳头更是几下就被摸得硬了起来,她暗道:“明明不是一个人,但,但为什么连摸胸的手法都有点相似。”

正在这时候,房门外却又传来了脚步声,然后长孙无忌的声音传来:“周少侠,你醒来了么?”

沈落雁立刻猛力一推,挣脱男人的束缚,气喘吁吁的退开几步,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床边,边不负也顺势放开了她。

长孙无忌走入房内,先是装作无意的看了沈落雁一眼,看到对方隐晦的轻轻摇头,脸上便堆起笑意,道:“周少侠,无忌招待不周,却是失礼了。”

周文则露出酒意刚醒的样子,坐起身来,笑道:“长孙大人客气了,都怪在下平素喝酒太少却又不自量力,叨扰了大人。”

长孙无忌又客套了几句,便转脸对沈落雁淡淡的道:“落雁,你先出去吧。”

沈落雁也没说什么,白了周文一眼,便摇曳生姿的走了出去,只是,那美丽的背影,却透露出一种说不清的寂寥与落寞。

边不负虽然心头各种疑问,但在长孙无忌面前却不能做什么,待到沈落雁离去后,才露出一副色魂与授的样子,道:“好漂亮的女子,长孙大人,她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的长孙无忌也已知道了眼前此人与宋家姐妹以及李秀宁的那些事儿,知道这人极好女色,便笑道:“周少侠以前难道没听过沈落雁这个名字么?”

边不负露出愕然之色,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但却真是想不起来哪里听过了。”

长孙无忌道:“不知道也没关系,她全名沈落雁,现在乃天策府谋士之一,她的谋略与眼光便是秦王殿下也是十分看重的。而且,她还没有成婚,周少侠如果有意,可以试试摘取这朵鲜花哦,哈哈。”

边不负敏感的察觉到长孙无忌提到沈落雁时语气带有一丝鄙夷,暗道:“长孙无忌对沈落雁似乎很看不起?对了,在他眼里,沈落雁不过是个被淫魔边不负已彻底玩透的烂货,和勾栏妓女没啥区别,自然看不上眼。那么说来,其实沈落雁此时的处境并不好,以前对她迷恋的徐世绩为了名声,只怕也不会娶她,那,那这婆娘背叛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口中却道:“长孙大人这么一说,在下真是有点动心了,哈哈。”

长孙无忌心道:“现在这好色的小子搭上了平阳公主,前几天居然还入宫探访公主并独处了一个多时辰,不问可知定是李秀宁给了他入宫的信符,正恋奸情热。若是可通过沈落雁让这小子真正投入我们一派,或许可以让平阳公主更加倾向天策府,那对秦王的大事定会有所帮助。只是沈落雁这早被人玩烂的婊子总是装清高,也不怎么理会我,要指使她倒不是易事。”

两人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阵,边不负便告诉他自己酒气已过,告辞离去了。

这些天,解文龙已经回来,但生性懦弱的他被佛门及李阀套出了自己妻子与人通奸的秘密,更觉没脸见人,碰到边不负更是如老鼠见猫,生怕被责怪自己口风不严,所以经常跑出去勾栏买醉,夜不归宿。

边不负自然不管他,长住解府,夜夜笙歌,享受着解文龙的老婆与小姨子。

宋家姐妹虽然被他调教,开发身体各处敏感之地,常常一起高潮迭起,异常满足,但也常会追问何时才可返回南方,计划怎么样,都被边不负以自己任务未办妥为由拖着。

她们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身子都被占了,却也是没啥办法,只能盼望此人信守承诺,便忍气吞声的一起尽心伺候。

这天夜里,解府的一处厅堂,宋玉华让人设了屏风,然后放置了一个大浴桶,盛满清水。

天气炎热,便也没烧炭,但也洒了些鲜花花瓣,整个浴桶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极为清雅。

宋玉华与宋玉致两姐妹便在浴桶里一起共浴,清水洗凝脂。

浴桶边上还有一木床,边不负此时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这对美丽的姐妹花。

过了一会,宋家姐妹却像是洗好了,便红着脸,从浴桶中爬出,然后各自拿着一条湿毛巾,走到床前,轻轻的拭擦着男人那肌肉雄浑,油亮精壮的身体。

擦了一阵,边不负道:“好了,开始吧。”

说罢,却是转过身去,把鸡巴往下一压,俯身趴在床上。

宋家姐妹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里的无奈,便乖乖爬上床去,身体还是湿漉漉的,趴到男人的后背,用丰满柔嫩的乳房压着男人。

宋玉华趴在上方,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背部;宋玉致则跨到另一侧,趴到下方,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股部和大腿。

两人的奶子沾满了水,十分的润滑,此时便摇晃着身子,一上一下的为男人用乳房擦背。

两女有时是逆时针,有时是顺时针,但摩擦按摩时的节奏总是整齐划一,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

边不负的皮肤比较粗糙,宋家姐妹的却冰肌玉骨皮肤十分嫩滑,摩擦起来,两女敏感的乳头很快便会勃起,四粒硬硬的乳头在男人背股不断划着圈圈,带来极大的刺激感。

而那肌肤摩擦带来的触感,也让两女觉得一阵阵快意从乳头荡向全身,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呻吟出声,便如两只小鸟儿清脆的鸣叫着,更是诱人。

若是水要干了,两女便会跑回浴桶,用双手掬起清水拍打在自己的乳房上,重新把奶子弄湿润,继续为边不负服务。

宋玉致本来极为骄傲,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但无奈姐姐宋玉华已完全屈服,自己不忍心让姐姐一人受苦,希望分担一点,便也被一起调教。

弄得几次之后,竟却也渐渐的习惯了起来。

反正,虽然此人无耻,整天想一些下流的事儿,但倒是没什么粗鲁暴力的行径,除了后庭挨操时确实有点疼,其余的却是快乐多于苦痛。

其实就算是被操后面,熬过了初期的不适与酸胀,便也能感受到男女交合的快感,偶尔还会被操到高潮失神,只要能顺利离开长安,忍一下吧。

想到此处,宋玉致不禁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但,但每次到最后剑及履及时,这下流家伙总是那么强,让自己姐妹两人一起上阵都招架不住,总被弄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用乳房磨蹭了一阵,听到男人的吩咐,两人便开始用舌头为男人服务。

宋玉华还是着重于背部,灵活的香舌沿着男人的脊梁骨轻轻滑扫,从下往上,一直亲到后颈,然后慢慢的舔着,一直到耳垂,再呢喃着舔男人的耳蜗。

双手则调皮的探到男人趴着的胸膛前,拨弄着男人的乳头,不时还配合着从鼻子发出咿咿嗯嗯的惹人遐思的呻吟,性感无比。

宋玉致则跪在男人两腿之间,趴下身来,伏在男人的臀部,不停的亲吻着男人的屁股,纤纤玉指则伸到男人大腿内侧,从下往上轻柔的扫弄。

还不时伸出两根手指,探入阴囊两侧的大腿根部,沿着阴囊轻轻拨弄,然后舌头沿着臀缝舔扫,给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被这对姐妹花如此精彩的伺候,边不负的肉棒早就硬起,趴在床上顶得很不舒服,便翘起臀部,趴跪在床上。

宋玉华见状,便用迷离的声音道:“妹子,你到下面来。”

宋玉致略略犹豫,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整个身子钻到了男人胯下,俏脸正对着那硬挺的鸡巴,然后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稍稍仰起身体,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阴囊。

宋玉华则跪到男人身后,双手掰开男人的股瓣,皱了皱眉头,然后整张俏脸凑向男人的屁股,闭着眼睛,伸出香舌,顶入男人的屁眼内。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好,好,好爽,夫人你的舌头好滑,唔,玉致也不错,现在含鸡巴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哈哈。”

宋家姐妹出身高贵,本是天之骄女,此时却像最下贱的妓女般,配合着为男人含鸡巴和毒龙钻,若是有外人知道肯定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

服务了许久,两女都是一身香汗,便又重新跳到浴桶里淋浴,而边不负也跟着挤了进去。

幸亏浴桶十分宽阔,三个人呆在里面,倒也不觉得很窄。

水波荡漾,水珠沾满了两女的娇靥、鬓角、香肩、玉乳,散发着晶莹的光彩,两张宜喜宜嗔却又极其相似如同双胞胎一样的俏脸在水汽中染上了红霞,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两女一边洗,一边配合着为男人淋浴,而边不负则搂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大手在两女的雪乳粉臀上大肆流连,摸得两女都是娇喘吁吁的,不时还扭动一下身子,把水花溅得满地都是。

此时,宋玉华与宋玉致姐妹浑身无力,靠在男人的怀里,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朵却是含苞待放,分别被男人的两只贼手占据着,挑逗着。

不知是否在水中的原因,边不负只觉得这两朵美丽的花儿特别的娇嫩细滑,当手指探入花径,更是明显能感到源源不绝的蜜液正在不停的渗出,融化在水里。

他不禁笑道:“哈,流了好多水,你们都想挨操了么?”

两女都是脸上一红,身为姐姐的宋玉华却是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就知道埋汰人家,你……你要干什么,难道还要征求我们姊妹同意么?”

边不负轻轻舔着宋玉华的玉颈,轻声道:“那我现在想操你,夫人也没有意见吧?”

宋玉华只觉得那根又粗又大,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大棒正在自己两腿之间戳来戳去,便是在水中,似乎也觉得身子要伴随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燃烧起来了,便转过脸,娇羞的道:“人家,人家又能有什么意见啊?”

说罢,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转过了身子,把光洁柔亮的玉背对着男人,丰满的翘臀却是抵着男人的鸡巴,还轻轻的磨蹭着。

边不负哈哈一笑,便让宋玉华扶着浴桶边沿,自己握着她的纤腰,鸡巴对准目标用力一捅,硕大的龟头便直插而入,进入了这位美少妇的小穴里。

宋玉华猛的打了个哆嗦,一声娇哼,紧接着便露出了甜美的表情。

边不负胸腹紧贴着宋玉华的玉背,把她紧紧压在桶沿,双手攀上那对丰腴的美乳,用力抓着,腰身连挺,熟门熟路的大鸡巴便快速的在女子的玉户内抽插进出,把这赤裸的美少妇干得呻吟个不停。

现时他们在水中作战,随着两人的动作,水波激荡,稀里哗啦的水声伴随着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显得十分的过瘾。

而浴桶另一边的宋玉致则是满面羞红,看着自己姐姐那被干得无比愉悦的样子,只觉得自己也是心荡神驰,不知不觉间,下面似乎开始痒了起来。

她幽幽一叹,暗道:“自己明明不喜欢他,但,但为何总被他吸引?每次被他稍微挑逗,都会情欲高涨,莫非,莫非自己竟是个淫荡的下贱女子?”

宋玉致却是不知道边不负体内有魔种这一能对女性产生魔异吸引力的BUG

在,想那韩柏,明明只是个无行浪子,却在几次见面后便把虚夜月、庄清霜、秦梦瑶这等级数的女神一一搞掂。

只要看看虚夜月和庄清霜抢着献上处子之身,非君不嫁,便可知魔种的可怕了。

边不负正是干得爽快,突然,后背贴来一具娇躯,然后一双玉手顽强的伸入自己与宋玉华后背紧贴着的小腹处,紧紧搂着。

他不禁笑道:“怎么啦,玉致你也忍不住了么?”

宋玉致把螓首埋在男人宽阔的虎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强烈的男子气息,呢喃着道:“坏蛋……坏蛋……整天就只会欺负人家,讨厌死了……”

又干了一阵子,始终觉得在水里施展不开,边不负抱着宋家姐妹上了木床,继续作战。

宋玉华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则趴在宋玉华身上,两人玉乳紧贴,玉户也是一上一下的正对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便是如此紧抱着。

边不负也爬了上来,笑问道:“哎哟,两人的小穴都是这么迷人,我先干哪个好呢?”

身为姐姐的宋玉华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道:“刚才妾身已受过怜爱,公子请先满足玉致吧。”

趴在姐姐身上的宋玉致不好意思的道:“人家,人家哪里想要这坏蛋了,姐姐你别胡说,我……啊啊啊……”

没等她说完,边不负却已把手指伸入她的玉户里轻轻一扣,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她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嘴巴是这样说,但下面的水儿却比姐姐流的还多,你看,都一直流到下面了,连夫人的骚屄都滴湿了,哈哈。”

听到此言,宋玉致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但那挺翘圆润的臀儿却是对着男人轻轻扭动,透露出一种求饶的意味。

边不负对着那白花花的股肉啪的打了一下,激起一阵诱人的肉浪,然后对着宋玉华道:“夫人,你帮我掰开这个小屁股,在下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不听话的小妮子。”

宋玉华闻言不禁莞尔,她爱怜的亲了一下妹妹的脸颊,然后听话的把玉手握着宋玉致的美股,轻轻的掰开,让那小巧的屁眼儿和湿润的阴户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边不负更加得意,笑道:“哈哈,夫人,你说我是干哪处好呢?是这淫荡的小穴儿,还是这下流的小屁眼?”

宋玉致听到自己的身体被人这样评论,又是淫荡又是下流什么的,羞怒同时,却是满面潮红双眸紧闭,说不出话来了。

宋玉华知道自己妹妹对于干后面还不是太适应,便伸出两根手指,压在宋玉致的小穴上,然后轻轻分开,让玉户里那嫣红的嫩肉露了出来,那缀满了春水的花房充满着让人疯狂的魅力,然后才柔声道:“公子你看,玉致这儿都湿透了,正等着你宠幸呢。”

边不负也不拒绝,便把鸡巴稍稍往下一按,凑到宋玉致的小穴入口附近,一边用手在两女湿漉漉的裸体上乱摸,一边道:“那夫人便帮我送进去吧,嘿嘿。”

宋玉华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一手依然掰开着妹妹的小穴,另一手则一把握着男人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把它放到玉户入口前,然后摇着棒身轻轻的磨蹭着花径,意思是已经可以了。

但边不负还不放过她,故意问道:“夫人,对准了么?”

宋玉华俏脸一红,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疯了,不但和妹妹同床共欢,还心甘情愿的握着男人的阳物去插妹妹的小穴,只是,只是不知怎的,却总是不想违逆他。”

她看见男人那灼灼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不由得白了男人一个娇媚的白眼,然后细声道:“对……对准了,可以插入……”

说着,似乎是怕边不负还说什么羞人的话儿,竟是主动拉着男人的肉棒往自己妹妹的小穴里插。

扑哧一声,粗壮的鸡巴轻易的挤入花房里,宋玉致浑身轻轻一震,逸出一声媚意十足的闷哼,显然是早被这淫荡的场景刺激得相当兴奋了。

边不负一边干着,一边评价道:“你们姐妹不但脸蛋长得像,身材也像,就连下面的小穴儿,干起来也是一样舒服,唯一的区别就是姐姐的水多一点,妹妹的则稍微嫩一点,但一样十分的紧致,好爽,哈哈。”

宋玉致被干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勉强道:“我们……啊……我们姐妹……啊啊……都这样了……嗯……啊……你……你答应过我们的事……呜……好粗……啊啊……一定要……啊啊……太猛了……啊……”

边不负喘着气道:“放心,我可舍不得你们这对绝妙的姐妹花,一定会把你们带回南方。”

宋玉华心道:“若是返回南方,那我们回归宋阀,却不是你这小小的间谍所能染指的了。只是,只是以后不再见他,却竟又有几分舍不得……”

这时,男人的声音传来:“夫人,你成亲都好多年了,但那骚屄竟和玉致一样紧凑,实在难得。”

宋玉华玉颊更红了,横了男人一眼,娇嗔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丈夫那个……那个不行……自然……自然用得少了……若是……若是以后变松……也是……也是你这个坏蛋给弄的……”说完之后,却发现趴在自己身上挨操的妹妹正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说的话未免太过露骨,和平素的端庄守礼相差太远。

羞急之下,宋玉华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一口亲向宋玉致的红唇,在自己妹妹惊讶的目光中把香舌伸入,与其口舌交缠。

宋玉致此时正被身后男人的大鸡巴干得神魂颠倒,突然被自己亲姊姊亲吻,却是完全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一股异样的刺激。

宋家姐妹浑身湿透,虽然紧紧相拥着,但也是十分的柔滑,边不负从后干着宋玉致的时候,随着男人鸡巴的进出,宋玉致也被撞得在宋玉华的娇躯上上下滑动。

宋玉华只觉得妹妹的裸体在自己身上来回磨蹭,每被干一下,她那硬起的奶头便与自己的奶头相互摩擦,刺激无比。

此时姐妹两人又忘情的舌吻,宋玉华都觉得自己有点迷醉了,下面的春潮更是不断的涌出,恨不得马上就有一根肉棍儿能塞进去,狠狠的干她已湿透的小穴。

边不负总览一切,对宋玉华的变化自然清楚,便笑道:“玉致,你姐姐下面湿得好厉害,都痒得不行了,要不我先干她几下,让她解解馋?”

宋玉致在男人与宋玉华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到达高潮边缘了,只要那根粗壮的阳根再狠狠的干几下,便能达到那最甜美畅快的极境,此时听到男人这样说,不禁急道:“等一下……啊啊……快到了……人家……要到了……别……别停……用力……啊……马上就道了……啊啊呜……别拔出来……啊……”

宋玉华此时真的已痒得受不了,无比渴望男人能狠狠的插入自己体内,但现在被干的是自己最爱的妹妹,总不能和她抢鸡巴啊。

宋家姐妹此时都是情欲高涨,宋玉华一手搂着妹妹,一手却往下探去,摸向两人的交合之处,碰触到那根正在快速进出的粗大阳具。

摸……摸到了……好粗……好硬……好热……好……好想要……呜……宋玉致被操得无比舒服,淫水像是山洪般洒落,溅得宋玉华满手都是。

宋玉华也不管这么多了,只想快点让妹妹高潮,好换自己享受这根伟岸的阳根。

她伸出沾满了淫水中指,掰开妹妹的股瓣,对着那娇嫩的菊花缓缓插入,然后手指头在肉壁上轻轻抠挖。

宋玉致本就已经快要高潮了,现在突然被自己姐姐在屁眼里一抠,前后夹攻下只听见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然后便浑身颤抖着冲上绝顶高潮。

“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前面和后面都……啊啊……要飞了……啊啊……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呜呜……舒服死了……啊……”

宋玉华觉得妹妹那本就十分紧窄的肛菊突然猛烈的一阵收缩,竟挤得她连手指都抽不出来,然后一脸畅美,浑身发抖,淫叫着到达高潮。

边不负又抽插了几下,才把鸡巴抽出来,急不及待的宋玉华已一手抓着龟头,扯着往自己下面塞,檀口媚声道:“给我……人家……人家下面好痒……快……快插进来……啊……”

当男人粗壮的阳根真正插入,她便发出一声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甜美淫叫,主动的摇着屁股配合男人的大力抽插。

边不负大展雄风,轮流的插着宋家姐妹,一根鸡巴精神抖擞,在她们的小穴与屁眼四处纵横,梅开数度,让两女高潮失神了好多回。

最后,边不负让宋家姐妹并排跪着,那根刚从宋玉致屁眼里抽出来的阳根便凑到两女贴着的俏脸前,猛烈发射,大量的阳精射得两女满脸都是,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等两女分别用口舌为自己清理过后,边不负才允许她们相互为对方舔去脸上的精液,并看着她们把舔到的精液吞到肚子里。

宋玉华和宋玉致可谓是真的被边不负这淫魔在床笫上征服了,清洗过后,浑身疲累的她们也不管解文龙了,一左一右的抱着边不负相拥而眠,睡得地方自然是解府的主卧室。

除了宋家姐妹,偶尔边不负也会偷偷跑到纪倩的住处,装模作样的治疗阴显鹤,但这自然没什么成效了。

他对纪倩和阴小纪两女说,治疗周期很长,不能心急,每次治疗后便狠狠的操弄两位刚破处的美人儿。

这样的夜夜笙歌,弄得边不负都有点搞不清自己来长安到底是干嘛的?

是当间谍还是当牛郎?

而李秀宁那儿,也去过几趟,这位李阀公主虽然较为开放,但从没有遇到过能让她如此满足的男人,自然另眼相看,恋奸情热。

边不负借着几次入宫的机会,秘密留下了魔门的印记,联络那位隐藏得最深的魔门元老间谍,太监韦怜花。

这天,边不负又悄悄的入宫,向平阳公主的寝宫走去。

周边的守卫经过几次后已经认得他,知道这人乃公主殿下的面首,心中既是鄙视,又是羡慕。

毕竟李秀宁不但贵为公主,身材相貌更是当世绝顶,哪里有男人不想操的?

李秀宁一早就知道他入宫了,一看见人,淡淡的道:“你终于来啦。”

语气却是有着几分怨怼。

附近的下人知趣的离去,室内就剩下边不负和李秀宁两人,边不负笑口吟吟的道:“公主殿下想我啦?”

李秀宁自从被边不负操过后,对其他的男子都觉得味如嚼蜡,心中满是这冤家健壮的身体,粗长的肉棍,还有那如疾风怒涛般的抽插,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让他来好好满足自己这敏感饥渴的身体。

根据情报,这家伙整天都呆在解府,不问可知肯定是天天干宋玉致那小蹄子,真是让她有点嫉妒。

但出于面子,李秀宁自然还是维持着一副骄傲的模样,轻笑道:“你这人啊,这份自信真不知是让人好笑还是好气,难道本宫还会挂念你?”

边不负嘿嘿一笑,故作失望的道:“哎呀,原来本人在公主心中竟是一文不值,毫不放在心上的。那不如我还是早早离去,别打扰公主算了。”

说罢,却是转过身子,装腔作势的想要离开。

李秀宁明知他是诈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杏目圆瞪的娇嗔道:“你敢!?”

边不负哈哈一笑,旋风般转过身体,一下就掠到女人面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双手环抱,把她紧搂进怀里,然后热烈的亲吻随之落下。

李秀宁开始还挣扎几下,不停的捶打着边不负的胸膛,但过了一会,便浑身发软,迷失在强烈的男子气息中了。

很快,目的明确的两人便衣衫尽褪,赤条条的搂到了床上,开展激烈的鏖战。

狠狠的满足了这李阀公主几次后,看着已经在场上沉沉睡去的女人,边不负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轻轻的按了按李秀宁的睡穴,让她睡得更加香甜,然后悄然溜出去,如幽灵般在皇宫中飘荡起来。

皇宫中虽然侍卫不少,但没有专门布置,哪里能防得住边不负这样的宗师巅峰高手?

便是边不负此时想暗杀李渊,有心算无心之下,搏命一击也是有不少成数的。

只是即使杀掉李渊,自己能否在震怒的李阀大军以及佛道高手追杀下逃回南方,则难说了。

几次入宫,边不负已经大概摸清了宫中的情况,他按照魔门隐秘印记的指示,来到了御膳房旁不远的一处房间中。

这处房间明显是宫中那些不起眼的小太监的住处,但此刻,房中却早已有一老太监在等候了。

这便是魔门的超级间谍,多年来一直潜伏在李阀核心之地的阴葵派元老,韦怜花。

他的辈分还在祝玉妍之上,也是边不负的长辈。

当时边不负召开圣门大会,一统魔门,祝玉妍也有透过秘密渠道与韦怜花联系过。

韦怜花出身阴葵派,看见自己的后辈取得这样的成就,一统圣门,席卷南方,成就前人所未完成的霸业,自然大为欣慰。

但他不惜自宫当太监,费劲千辛万苦才在李阀内部站稳脚跟,自然不可能就此回归阴葵派,他继续潜伏在这个大敌的内部,在必要时候发挥最大作用。

此时的边不负已经回复了本来面貌,韦怜花一见,便躬身行礼拜见圣门之主,神态谦恭。

边不负连忙扶起他,道:“韦长老不必客气,你是本王长辈,未来需要倚重韦长老的地方还有许多。”

韦怜花叹道:“真是想不到,圣王居然能用闭关疗伤的借口欺骗了所有人,潜入到此处,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这等改容换貌之技,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韦怜花不是白痴,此时看见边不负,自然会知道他肯定是有其他身份,联想到同属魔门,最近在长安大出风头的周文,哪里还会猜不出实情?

两人又客套几句,韦怜花道:“圣王此次冒险找老奴,敢问是有何吩咐?”

边不负脸色一正,沉声道:“正是有一要紧之事,需要韦长老出力。”

说罢,边不负嘴唇微动,却是施展传音入密之法,对韦怜花说了一段话。

韦怜花先是皱眉,然后露出震惊之色,紧接着则又惊又喜,也用传音入密回答了几句。

两人对答几句,边不负神色郑重的道:“此举未必可行,但若这个定鼎之机真的出现,希望韦长老全力协助,一旦成功大事可期。”

韦怜花面色沉稳,点头道:“老奴明白。”

边不负身处险地,不敢久留,谈妥后便重新回到李秀宁寝宫,神不知鬼不觉。

待到李秀宁恢复意识,已是被男人搂在怀里,小穴里还插着鸡巴,迷迷糊糊中又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以为自己只是一时间太爽而失去意识,浑然不知已被偷了半个时辰。

梅开数度,云收雨散,两人又调情了好一阵,才穿好衣服,被操爽了的李秀宁还亲自送边不负出宫。

李秀宁还挂着柴家媳妇的名头,但现时柴家的势力比起李阀已经相差甚远,虽然出于各种考虑李渊还没有让女儿改嫁,但出身胡阀思想开放的李秀宁却是已不怎么顾忌旁人的目光了。

她挽着男人的手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云雨后特有的惊人媚态,而一路上的皇宫侍卫虽然看在眼里也是扮作视而不见,但心中是否会鄙夷或嫉妒这公主面首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走着,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娇呼。

边不负抬头一看,却见拐角处走出一道倩影,身形较为娇小,但却玲珑凹凸,极为诱人。

竟是独孤凤。

这小妮子此时已不是边不负初见她时的男装打扮,换上了仕女服饰,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魅力。

隋唐时代由于受到胡风影响,服饰较为开放,并非后世宋明时那种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

特别是热天时,衣服更是轻柔单薄,穿在身材好的女子身上,却是显得曲线曼妙,格外迷人。

独孤凤身为四大门阀之一的独孤阀的小公主,自小便与李秀宁相识,说起来,她与李秀宁和宋玉致这三位门阀公主都是闺蜜,关系甚好。

此时她被当做礼物打包送来李阀,身处异地,在宫中唯一关系比较好可以说得上话的就只有李秀宁了,所以独孤凤也经常来找李秀宁聊天。

虽然她经常哀叹自己的命运,也明白身子最终还是免不了被李渊这老头糟蹋,只是,拖得一时算一时吧。

反正李渊自持身份与风度,也不愿强迫她,现时便把她像金丝雀般养在宫中。

此时,独孤凤已经走过来了,她容颜俏丽,但眉宇间却不失一股英气,身子娇小却极为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长年的武学修炼让她的身材没有丝毫瑕疵。

李秀宁此时已经放开了边不负的胳膊,但一开始那脸红红小鸟依人的模样却早被独孤凤看见。

独孤凤把目光转向男子,发现此人自己竟然认识,不禁失声道:“呀!?周文?你竟会在此地?”

边不负点点头,柔声道:“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在下的名字竟然还被姑娘记得,真是深感荣幸。”

李秀宁诧异的望着独孤凤,奇道:“凤儿你居然认识他?”

独孤凤不禁想起第一次看见这个家伙,便被他调侃胸部的事情,脸上一红,娇哼一声道:“本来是不记得了,但突然看见,似乎还有点印象,哼。”

边不负一脸温文儒雅,笑道:“在下初到长安时,便曾见过这位姑娘。凤儿?姑娘一身武功深不可测,莫非,莫非就是独孤家那位武道天才独孤凤?”

李秀宁和独孤凤都是一惊,她们不知道边不负是在装逼,均暗道这男人思维竟如此敏锐。

李秀宁对边不负正色道:“周文,你在此处看到凤儿的事绝对不许往外泄露半句,此乃天大的机密,否则,便是本宫也保不住你。”

边不负暗道:“你独孤凤整天这样晃来晃去,有心人一早就发现了,估计现在洛阳那边也快收到消息,还用我说?只是,慈航静斋让独孤凤在此出现的目的是什么呢?莫非?”

虽然心中不屑,但他口中却应道:“遵命,我周文并不是什么八卦之徒,公主大可放心。”

说罢,却是对独孤凤笑了笑道:“独孤姑娘也可放心。”

独孤凤感觉到这家伙趁着对自己说话的机会,那猥亵的目光却在自己那鼓鼓的胸脯上不住流连,不禁一阵气恼,自己明明看见他和李秀宁那么亲热,明显两人就是奸夫淫妇,此时却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把自己当成什么啦?

难道我独孤凤是轻薄淫荡的女子么?

这双可恨的贼眼,若是长剑在手,真是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

只是李秀宁在旁,却不能说些什么,只能俏脸微红的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李秀宁也不愿边不负和独孤凤多接触,不着痕迹的拉了拉男人衣袖,示意他快走。

边不负潇洒的耸耸肩,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了。

独孤凤待到两人走过后,才转过头去,看着男人的背影,心中暗道:“虽然可恶,但这混蛋倒是挺好看的,怪不得李秀宁会和他好。只是,这样当女人面首的男子,却真是让人看不起。”

突然,她耳际响起男人的声音,却是边不负传音入密:“你们独孤阀被慈航静斋耍了,洛阳现时的情况你知道么?下趟有机会我再来找姑娘,对你说明一切。”

独孤凤浑身一震,她的武功也是当世一流,传音入密自然没问题。

她嘴唇轻动,也是用传音入密道:“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快说清楚?”

此时边不负已经走到拐角了,声音却继续传给独孤凤:“此时多有不便,你放心,近几天我就会寻机会来找你的。”

独孤凤呆了一阵,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自己的住所。

但边不负刚才的那番话,却真是引起了她的疑窦。

这个男人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出了宫门,本想返回解府的,但刚出来,就感觉到多处盯梢,不知什么势力竟是加强了对自己的监控。

要知道他可是宗师巅峰的修为,轻易就反探查出盯梢他的人的位置与状况。

唔?

这个真气运行的方式,竟大半像是大明尊教的人?

他们盯着我,有何目的?

难道,之前种下的种子要发芽了么?

边不负心中一动,便改了方向,向着长安城郊走去。

不出所料,离开长安城没多远,边不负便被一票人给堵住了。

大明尊教的高层几乎倾巢而出,大尊许开山、善母莎芳、烈瑕等人不在话下,还有如荣凤祥、席应等魔门高手。

当然,若是边不负露出本尊的身份,这些人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像是原著中还不如现时边不负的石之轩都能单枪匹马全灭大明尊教高手,更何况边不负?

只是,他现在要保持住周文的身份,则要装出拼命的样子了。

在许开山等人眼中,这叫周文的小子简直是悍勇无敌,竟拼着受伤硬生生的冲出包围圈,往终南山方向逃去,而且似乎还用了什么秘法,逃跑速度快得惊人,竟一时难以追上。

他们一追一逃,竟是到达了终南山脚下才重新把这小子堵住。

边不负自然是故意的,现时已经到达慈航静斋脚下的地盘了,大明尊教和魔门高手这样的集体出动,若是那些尼姑都没反应,那就枉为正道领袖了。

大明尊教虽然搭上了太子一系的长林军而迅速在长安站稳脚跟,但一直是小打小闹,没有何佛门这庞然大物起过冲突,现在,正好挑动两者正面冲突一次,嘿嘿。

天君席应本来就苍白的面色越发阴寒,冷道:“小子,跑了这么远,终究还是要死,何苦来由呢?”

而一旁的善母莎芳却瞪了席应一眼,然后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对边不负柔声道:“公子,其实我们并没恶意。只不过听说公子身怀道心种魔大法,我们大尊愿意用教中无上绝学御尽万法根源智经与你交换,一起参详,对公子并没坏处的。”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但边不负哪会受到他们忽悠?

他哑着声线,嗤笑道:“这么多高手围攻在下一个无名小卒,还说什么并没恶意,你在说笑话么?”

善母莎芳幽幽一叹,声音如飘在云端一般:“那是我们处事不当,最多,最多公子跟我们回去后,妾身便好好向公子道歉。到时,公子想怎么惩罚人家,人家都是愿意的。”

善母莎芳看上去便是三十左右,似乎带有西域血统,金发碧眼,鼻梁高挺,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丰腴,若是放到现代,活脱脱便是个好莱坞的白人性感女星。

此时她用挑逗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却是早调查清楚,知道这叫周文的小子极其好色,便投其所好。

别的不说,像是莎芳这样充满异国风情的金发美人,在这个时代真是绝无仅有极其稀罕,是个男人都想试试这与中原女子完全不同的性感少妇,看看她在床上是如何诱人。

边不负那无比敏感的灵觉已经感应到远处有人来了,从魔种的反应来看,九成便是师妃暄。

他哈哈一笑,打量了莎芳性感的身子一阵,却道:“善母的提议很诱人,只是,在下却有个臭脾气,不愿意被强迫着做事。不如你们先散去,明天我自己上门,和你这位金发美人儿谈谈人生,再讨论武功上的问题吧。”

浑身罩在黑衣中的许开山皱眉道:“别废话了,动手,快擒下他,此地不宜久留。”

他身后的烈瑕当先跳出,恶毒的目光死盯着眼前这个曾让他出丑的人,也不说话,双掌拍出,打定了趁敌人受伤占便宜的主意。

而其他人也跟着动手,参与围攻。

边不负身形游走,竭力抵挡,不一会,便像是支撑不住般吐出血来。

他心中暗道:“慈航静斋的臭婊子还不出来解围,老子都快装不下去了。”

正在这时候,一把如同仙乐般的女子声音响起:“住手!”

与此同时,一道洗练的剑光直直掠过场中,让在场的人都产生一种这一剑将会刺向自己的错觉,顿时纷纷躲避,自然为边不负解围了。

师妃暄,你终于肯出来啦。

明尊许开山心中暗暗吃惊,他打量着师妃暄,心道:“师妃暄年纪不过二十左右,但刚才那一剑所展现出来的境界而是入微之境,竟丝毫不在自己之下,真是可怕。”

他沉声道:“这周文与我大明尊教有过节,我们正要把他带回问话,未知师仙子为何无故阻拦呢?”

师妃暄手持长剑,俏立在边不负所假扮的周文身旁,如同凌波仙子一样美得让人屏息。

就是善母莎芳这样性感的金发美人,在师妃暄面前却像是变成了姿色一般的平常女子,完全被掩盖住了艳光。

特别是站得比较近的边不负,鼻子似乎还能嗅到师妃暄那玲珑曼妙的身子散发着清雅如兰的淡淡处子幽香,更是让人沉沦。

师妃暄淡淡道:“据我所知,周文不过是初到长安,竟就与贵教产生过节,还劳动贵教高层连同天君等圣门高手集体出动,真是让人费解。”

荣凤祥和许开山对望一眼,都有点拿不定主意,此时已在终南山脚下,若慈航静斋真的要保周文,他们今晚就只能徒劳无功。

说到底,虽然李渊现在有意提携大明尊教抗衡佛门,但谁都清楚,李阀现在依仗佛门之处还多的是,而大明尊教不过是一条被抬出来咬人的狗而已,哪有资格和佛门扳手腕?

但是,若佛门趁此机会从这小子身上得到道心种魔大法,那他们岂不是再无机会一窥这魔门最高秘法?

荣凤祥道:“这周文乃是一无耻的好色之徒,师仙子与他接近,恐怕会有损名声啊。”

师妃暄轻轻一笑,道:“妃暄本是出世之人,名声不过是身外之物,又何用介怀?周文此人虽然举止不羁,但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恶行,贵教围杀他,却是只怕另有目,伤害无辜了。”

此时,师妃暄却听到周文的传音:“谢天谢地,师仙子终于还是明白到一切了。明明我和那些女子欢好,根本就是利己利人的大好事,以前却总被仙子说成恶行。”

听到此话,师妃暄那淡雅如仙的模样几乎失守,若非强敌环绕,她定要狠狠踢这混账家伙几脚,现在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说这些胡话?

她转过俏脸,却发现这家伙像是受伤不轻已经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嘴角还流着鲜血。

真是气死人!

这个样子他居然还耗费功力对自己说胡话!

师妃暄深吸一口大气,才把情绪稳定下来,又道:“我佛慈悲为怀,但也讲究慈航普渡,坚持世间正义。虽然周文与我们非亲非故,只是,却容不得你们在此处伤害无辜。”

边不负心中暗暗吐槽:“若是你佛门这么正义,便是长安城内权贵子弟欺压百姓的事也不少,不见你们这些尼姑和尚去管管?”

此时师妃暄其实已经摆明态度,这个叫周文的人慈航静斋要保下。

于情于理,她也不可能让身怀魔种,并知道道心种魔大法的人落入其他势力手中。

许开山他们自然不甘心,作为大明尊教一教之主,如若就此被说几句话就灰溜溜的退走,那岂非颜面无存?

他语气便冷,望着师妃暄那彷如天人的娇靥,沉声道:“这么说来,师仙子是一定要插手本教的事务了?你们佛门未免太霸道了吧?”

边不负则暗道:“许开山太看得自己了吧?现在都在慈航静斋脚下了,你凭什么和人家谈判?哈,等着被打脸吧?如此行事,怪不得在西域混不下去,被赶来中原苟延残喘了。”

就在这时,突然,所有人都突然有一种奇异的失重感,然后,一道如梦如幻的仙影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走进场中。

竟是佛门至尊梵清惠!

她此时已经展开了宗师领域,在所有人眼中,便彷如天上那清冷的明月坠落到此处,银色的清辉洒遍大地,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在这剑心通明中无所遁形。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高手还是第一次直面宗师级的高手,他们哪里想过巅峰宗师竟是如此恐怖?

本来依仗的人数优势简直毫无意义,无比恐怖的压力压着所有人,使得他们用尽全力才能抵抗。

梵清惠面色沉静,淡淡的扫了一眼场中诸人,然后对许开山柔声道:“慈航静斋不过是我们这些出世修行女子的容身之所,又岂会有什么霸道?明尊只怕是有所误会了。”

她的语音温柔动听,十分客气,但说话间,对许开山施加的压力却一浪高过一浪,竟是让许开山提聚全身功力都几乎抵挡不住!

许开山也是一方势力之主,此时只好咬紧牙关,运起秘法激发潜力,勉强用平稳的声音道:“梵斋主,此事……”

刚说出半句话,便觉得眼前的梵清惠身上竟是激发出一道凛然的剑意,直往自己身上逼来。

他再也支持不住,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然后踉跄的连退四五步,面无血色的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佛门至尊。

在梵清惠后方的边不负也暗暗心惊,虽然梵清惠的领域并没有针对他,但冷眼旁观下,边不负觉得梵清惠只怕比宁道奇还要稍胜一筹,这位佛门至尊已有半只脚踏破宗师境界,只差一线就可到达天人境了。

境界一样,若是自己与她对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但她早已是宗师之境,经验上估计比自己更加丰富,真正拼命起来,或许自己还会处于下风。

怪不得宁道奇这道门第一人也不得不当佛门的打手,根本就是梵清惠才是大唐世界里的第一高手。

大明尊教与魔门的高手都面色苍白,许开山喘着气,惨然道:“是我们误会了,咳……我们走!”

说罢,场面话也不敢多说,所有人便潮水般迅速退走。

梵清惠兵不血刃,单单依靠气势压迫,竟让一众高手不战而溃。

佛门至尊之威,竟至如斯!

其实梵清惠就算不出现,单凭师妃暄,现时的大明尊教绝不敢和佛门撕破脸,最终还是要妥协的。

只是最近大明尊教伙同魔门叛徒在长安搞风搞雨,配合着长林军落了好几次天策府的面子,所以,梵清惠亲自出手,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了他们不过是群乌合之众,这里容不得他们嚣张。

接着,她缓缓转过身子,直面跌坐在地上的边不负。

边不负此时寒毛倒竖,这还是他以周文这个身份第一次面对梵清惠,却是不知能否瞒过她剑心通明的灵觉。

梵清惠是和边不负同辈的,但那仙颜看上去就像二十多岁的样子,如同师妃暄的姐姐一样。

虽然威压天下几十年,但看上去竟没有半分骄纵之色,平平淡淡,温柔似水,那仙姿美态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边不负却知道梵清惠已到达返璞归真之境,收起了一切锋芒,慈航静斋功法独有的仙化特质让她表现得浑圆无暇。

不像师妃暄那样第一眼看上去就仿佛神女般,高高在上,让人生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之感。

梵清惠的眼波清澈柔和,就像是春日和风中的小溪,潺潺流过,不着烟尘,却在不经意间让你沉浸其中。

她亲切,如少女般温柔,如少妇般优雅,在她身上你找不到任何瑕疵之处,但这样完美的女子却会对你巧笑善兮,对你娓娓而言,让你受宠若惊。

只是,那彷如天人的仙姿美态却在她每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展现出来。

这便是慈航静斋心法练至最高境界的表现么?

已经超越了外在的色相,转化成了内在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忍不住去喜爱,宋缺啊宋缺,你输得不冤了。

梵清惠此时就像是个邻家姊姊般,对边不负轻柔的道:“这位想必便是最近大出风头的周文周少侠了吧?”

边不负连忙行礼,恭声道:“梵斋主你好,不才正是周文。”

梵清惠像是才看见边不负衣襟上的血迹,黛眉轻皱,关切的道:“少侠像是受伤了啊?唔,不知道大明尊教的人是否还会在附近埋伏,妃暄,你带周少侠回去,找人替他疗伤,待到天亮后再送他下山吧。”

边不负却是心中一凛,完全想不到梵清惠想干什么。

她难道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故意哄我到慈航静斋,然后高手齐出围杀我?

不对,应该不是这样,我根本没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破绽,何况沈落雁也已经确认过我没戴人皮面具,梵清惠不可能看破我的身份。

赌还是不赌?

若是此时找理由推拒,反而会引起怀疑,便赌一把大的!

反正自己迟早要想办法潜入慈航静斋山门探查,这趟便当前期勘察吧。

只需小心注意,不要落入重围,老子一心想走,天下间谁留得住?

边不负心念急转,但表面却没有任何迟疑,连连点头道:“那可真是有劳了,谢谢梵斋主。”

接着加了一句:“真是没想到梵斋主竟如此年轻,就像是妃暄的姐姐,一样是那么美丽。”

梵清惠轻轻一笑,道:“红粉骷髅,这些只不过是外在的皮相,沙门中人一心向佛,对美丑倒是不会太过在意。”

边不负心中暗骂:“装逼,真是装逼,你慈航静斋的仙化功法说到底也不过是吸引男人的手段,此时却大言不惭。”

想到此处,他挠挠头,像是不解的问道:“在下驽钝,敢问斋主,其实佛是什么呢?”

梵清惠像是四周望了一眼,轻吟道:“青山绿水,尽是我佛;碧草翠竹,皆是真如;空如枯井,满似汪洋;三界六道,惟由心观。”

边不负闻言,不禁暗道:“虽然是装逼,但这逼格确实够高,云山雾里,但配合她那神神秘秘的笑容,真是让人不明觉厉。”

梵清惠又道:“佛,既在所有人眼中,又在所有人心中,心中有佛性,便处处皆佛。”

说罢,对着边不负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然后对师妃暄打了个眼色,却是轻轻转身,飘然而去了。

边不负装出呆呆的样子,好一阵才对师妃暄说:“妃暄,梵斋主说的话我不太明白啊。”

师妃暄淡然一笑,道:“明白也罢,不明白也罢。你明白了,记着,便是佛。你不明白,放下,也是佛。”

边不负不禁火大,心中暗骂:“操,老婊子装,小婊子也跟着装!我强奸你们是佛,我鸡奸你们也是佛,看你们那小骚屄和小屁眼还有没有佛,真把老子当成是个愣头青乱忽悠了。”

只是,表面上他却露出不明觉厉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师妃暄继续道:“好吧,既然师尊有吩咐,你便跟我上山吧。”

边不负跟着师妃暄,一路往终南山帝踏峰走去。

两人都是高手,轻功出色,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就到达目的地了。

终于,终于,来到这个佛门圣地了,白云深处,慈航静斋。

慈航静斋的规模其实要比洛阳城郊的静念禅院小的,毕竟慈航静斋建筑在山峰上,占地面积不足,但整个禅院群落的布置却极其考究,错落有致,隐隐还含着风水阵法。

由于佛门近年极为兴盛,所以各处建筑都保养得极好,一眼看去,雕栏白玉,砖瓦琉璃,充满了华贵的气度。

虽然已是夜里,但慈航静斋内处处都是通明的红烛,烛光闪闪,梵音渺渺,构成了佛门圣地的做派。

不时还有些僧人或尼姑走过,一些状若苦修士的老和尚,一身功力竟已是江湖一流之列,这也可以看出慈航静斋的底蕴是多么厚实。

师妃暄引领着他,穿过广场以及一些院落,往静斋深处走去。

边不负则看似不经意的四处打量,实际上却是把经过之处的路径全部记忆在脑中。

走着走着,突然,师妃暄轻呼一声,原来,前面不远处的草丛边上竟是躺着一只小白兔。

师妃暄走上前去,轻轻抱起兔子,无暇的仙容露出一丝担忧之色,皱眉道:“竟是断了一条腿,太可怜了。”

在这一刻,她所表现出来的担忧与怜悯,却是无比真实。

师妃暄蹲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条白绢,一边柔声抚慰着兔子,一边帮它包扎。

白兔一开始吚吚呜呜的呼痛,渐渐却在师妃暄的安慰下舒缓下来,似乎十分享受的模样。

边不负看着彷如闪动着圣洁光芒的师妃暄,心道:“平心而论,师妃暄虽然有时会为了政治诉求而不择手段,但本性还是善良的。相对于阴葵派的妖女,慈航静斋的仙子道德底线无疑更高,一般而言行事不会肆无忌惮的伤及无辜,也更重视大众的风评。”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想到此处,边不负走上几步,目光从上往下的打量,顿时只觉得胯下一热。

原来,由于师妃暄蹲着的原因,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却显得极为突出,从那纤细的柳腰往下,那曲线却徒然增大,颤巍巍的臀肉似乎连衣裙都包不住,极为诱人。

边不负暗赞:“师妃暄这小妮子奶子不算很大,但这个屁股倒真是极品,又大又圆,形状完美,要是把她压在地上扯开衣裙,从后面干她,每干一下就撞一下这硕大挺翘的美股,真是人间极乐。”

当师妃暄为兔子包扎好,站起身子,却发现本来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男人已经几乎贴上了自己的后背,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退开几步,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危险的家伙。

边不负轻轻一笑道:“刚才从后欣赏仙子那完美的身材,一时间被吸引着,往前走了几步自己都没发现,却是绝无恶意,仙子放心。”

师妃暄没想到这人竟会坦诚的承认,但听他说完却为之一阵气结,你用那贼眼一直偷看人家,竟还说绝无恶意?

只是,听到他说被自己的身材给迷住,却,却也隐隐有几分欣喜,这到底是怎么了?

边不负看着师妃暄抱着白兔,有点气鼓鼓的模样,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禁道:“妃暄真是太漂亮了,最难得的是心地善良,不嫌麻烦亲自为兔子包扎。”

师妃暄轻轻摸了摸白兔的毛发,道:“此处乃终南山上,小动物很多,不时会有些因为各种原因受伤的小家伙撞入这里,妃暄不过略尽绵力,又有何奇怪了?”

说着,她脸上露出回忆之色,轻声道:“况且,妃暄小时候,便是这些小动物陪着我度过的。妃暄看到它们便像是看到朋友一样。”

说到此处,却顿然惊觉:“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话,像是毫无顾虑的敞开心扉,难道,难道自己……”

边不负则心道:“师妃暄从小便开始修行,慈航静斋内也没啥同龄人,或许也只有这些小动物陪她玩了。虽然修炼有成,在武林中博得仙子之名,但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罢了。”

只可惜,你却是我的生死大敌,现时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师妃暄默默的在前面领路,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突然,从一旁的房间内传出一阵狂笑声:“哈哈哈哈哈~别白费心机了,要杀便杀,不用废话!”

这声音!

竟是寇仲!

与此同时,长安城北方不远处的郊外,两道人影正默然相对。

一男一女,女的身穿白衣,相貌端丽,身材玲珑修长,肌肤更是白得如晶莹美玉般,却是个充满魅力的北国佳人。

男子身穿武士服,头扎英雄巾,身体强壮,面容俊朗,剑眉入鬓,神色坚毅,极有气度。

男子率先打破沉默,柔声道:“君瑜,我回来了。”

女子却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二弟子傅君瑜,她神色清冷,道:“你跋锋寒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原来,这男子正是前段时间挑战毕玄失败,然后失踪了很久的跋锋寒。

跋锋寒潇洒一笑道:“话虽如此,但君瑜一接到我的传信便出来见我,只怕心里还是对我有几分记挂的。”

傅君瑜俏脸微微一红,接着冷笑一声道:“我不过是看看某个大言不惭要挑战宗师的人到底死了没有,要说记挂,便是记挂他死了没有吧。”

跋锋寒呵呵一笑,奇峰突出的道:“我此次回来,却是打算向奕剑大师提亲,打算讨个妻子,呵呵。”

傅君瑜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喜,接着就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她看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又爱又恨的男人,千言万语似乎都堵在一起,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跋锋寒轻轻一叹,柔声道:“以前发生了很多事,我们之间也有许多误会,只是,只是我这次是真心实意,希望君瑜能嫁给我,当我的小妻子。”

傅君瑜低下头,握着拳头,身子微颤,过了好一阵,才低声道:“你……你总是这样霸道,根本就不理别人的感受,难道我傅君瑜便是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等着你爱怜的女子么?”

跋锋寒走上几步,来到傅君瑜触手可及的身前,炽热的目光看着眼前这美丽的高句丽女子,缓缓道:“挑战毕玄,险死还生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到,我跋锋寒真正心爱的女子不是别人,只有君瑜一个。”

傅君瑜又想起他挑战毕玄的事,不由得担心的问道:“毕玄乃宗师高手,你竟胆大包天的独自挑战他。当时可有受伤?现在痊愈了么?”

跋锋寒傲然一笑,道:“毕玄是宗师高手没错,但却还是让我拼着重伤成功逃去。当时的伤早就痊愈,而挑战毕玄所为我带来的经验与财富难以估量,下一次,定要让他在我剑下饮恨,破去他一生威名。”

说到这里,他又道:“疗伤修炼期间,我发现自己竟是无比的挂念君瑜,所以此次遵从本心,便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把君瑜娶到手。”

傅君瑜娇嗔道:“你……你这人真是……难道我就一定肯嫁给你么?”

跋锋寒突然一把抱住傅君瑜,无视她粉拳的锤击,炽热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少女的脸上,唇上,颈脖上,融化了少女的反抗。

好一会,跋锋寒放开怀中的女子,用极有磁性的声音道:“我不管,反正我是娶定你了。这几天我便去拜访傅大师,向他提亲!”

傅君瑜靠在男人怀里,轻声道:“师尊他不会允许我嫁给异族人的。”

跋锋寒自信一笑,道:“那说不好,我便要会会君瑜师尊名满天下的奕剑了。”

傅君瑜大吃一惊,连道:“你疯啦?只不过侥幸从宗师手上逃生一次,难道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跋锋寒肃容道:“与毕玄一战后,我已跨入入微之境,距离宗师只差一线。

武者岂可畏惧挑战,或许在奕剑大师的压力下,我可以一举突破,真正站在宗师前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