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客厅中,一个半大的少年正在来回踱着步子。

“淦,怎么时间过的这么慢。”

这是我不知道多少次拿起手机看着时间,现在是二十三点五十八分。

几个小时前我就在这等着了。

呼。

我长出一口气,在厕所硬是挤出几滴尿液,确保接下来宝贵的机会万无一失,我可不想憋着尿运动。

“57。”

“58。”

“59。”

新的一周终于到来了。

我拧开了妈妈卧室的门,哼,不出所料,果然被锁上了,还好本大爷机智,早上,不对,是昨天早上就趁妈妈虚脱的时候偷出了钥匙配了一把。

嘎嘎,你换锁也没用。

小心翼翼的拧开了锁,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我吓了一跳,连忙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咦,我等到12点不就是为了[ 合法] 吗,我现在像是做贼是怎么回事。

我大大方方的推开了门,手指捂着手机的手电筒,从指缝处漏出几缕光芒。

一张红色的大床上,一个穿着蕾丝睡衣的修长身影正静静的躺在床上,即使是平躺着,那对高耸的胸脯依然挺拔。

空调发出‘嗡嗡’的细响,我咽了口唾沫,本想正大光明叫醒妈妈的我改变了主意,转身轻轻合上了门,蹑手蹑脚的朝着床上挪去。

从和妈妈发生关系以来(省略过略过程500w字),夜袭我还是第一次。

来到了妈妈的床边,我不敢把手机对准妈妈,担心她被手电光晃醒,借着指缝漏出的微光,从白皙的脖颈处,一寸寸的向下照着,越过山峰,穿过平原,最终定格在了神秘的百慕大三角,这个能让所有男人迷失的地方,现在,她属于我的了。

我有点无从下手,就像一个小孩,捡到了一百元的巨款。

可惜妈妈今天没穿睡裙,上下打量着,还是决定先办正事,那对大白兔儿平日里还能蹭蹭,小妹妹每周可是只有三次的使用权,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打定主意,只要妈妈在耕耘的途中没有醒来,那么这次就算我白嫖了,即使她第二天翻旧账,那也是失去了追诉的有效期了。

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服,巨炮已经整装待发,将老妈并拢的双腿微微分开,我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坐在了双腿中间,手机背面朝上摆放在旁边,白色的灯光照在天花板上发射的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微光,这个亮度刚刚好,既不刺眼又不至于能见度过低。

不去管妈妈交叉叠放在盖着肚子的薄被上的双手,撰住了睡裤的松紧带,本想将内裤一并剥下,想了想妈妈平躺的姿势本就不怎么好脱下裤子了,再加上内裤动静就更大了。

稍微用力的将睡裤向下拉着,被肥臀压住的裤子缓缓脱离了岗位,我也跟着向后挪动着,我怕夜长梦多,等将睡裤匆匆拉到了膝盖,我跨过了卡在双膝之间的睡裤,重新坐回了炮兵阵地。

只见妈妈的下半身仅剩一条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裤,镂空的设计隐隐透着肉色,直到微微凸起的阴阜才没有省下那最后一点的布料,肤白如雪的圆润大腿与黑色的布片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我陷入了到底是将内裤档口拨开直接提枪还是将内裤一并褪下的纠结,虽然妈妈并不是传说中的白虎,但我却非常心水那片萋萋的芳草,多一分茂密,少一分荒凉,正正好好戳中我的心,将脸颊贴在那草地上轻轻磨蹭的淫糜,是白虎体验不到的。

脱了!

重返乐园的仪式,怎么能将就。

我再次用手抓住内裤,这次却有些心急,用的力气稍大,将内裤也一并褪到膝盖之间,我重新回到了妈妈的双腿之间坐好,正准备欣赏我的杰作,没想到妈妈的美眸已经瞪得滚圆。

“小兔崽子,你造反吗,刚定的规矩你就敢乱来,你当老娘是跟你开玩笑的吗?!”

妈妈双手撑着支起了上身,双腿被睡衣束缚,我又挤在大腿之间,妈妈一时没办法将我推开,只能狠狠的掐着我的腰肉。

剧烈的挣扎下,我胯下十九公分的阴茎时不时蹭着妈妈的肉缝和耻毛,龟头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我忍受着快感和疼痛的双重折磨,艰难的将放在旁边的充当光源的手机拿了起来,点亮了屏幕朝向妈妈:

“已经过了十二点了,现在是新的一周,限次令已经重置了,我有权行使我的合法权益!”

我被手电筒的光亮晃的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但妈妈顽抗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

啪。

手机被妈妈打落,滚了几滚又落回了刚才的位置继续发光发热,妈妈恨恨的看着我:

“张立辉,你他妈有病吧!搁老娘这卡bug呢?!”

我严肃的看着妈妈:

“妈妈,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别闹了辉辉,我明天头两节课,没功夫陪你折腾,先回去睡觉好吗。”

我自是了解妈妈的秉性,一边将手悄悄伸进衣摆探进妈妈小巧的肚脐眼轻柔的捻动着,一边假装委屈的说道:

“这是妈妈你自己定的规矩,难道妈妈要说话不说话吗?大家各退一步,你看我都硬成这样了,哪里睡得着,我只插一下就走。”

妈妈浑身一颤,这个弱点还是我舔遍了妈妈全身才发现的,每次一边挺动一边揉弄着可爱的肚脐眼时,妈妈就会像羊癫疯一般时不时抽动的,当然,不能太用力,上次我一得意忘形,手上就有点没轻没重的,妈妈被我扣的肚子咕噜咕噜直响,到最后一脚就把我揣下了床,狂奔进了厕所,三天没有理我。

“唉,那说好了,只能一下!”

我大喜,不枉我在客厅巴巴等了仨钟头。

俯身往妈妈的唇上亲去,却被妈妈一巴掌按在脸上推了回来。

“赶紧弄,明天还要早起,你这次月考要是没进前二十,你看我不收拾你!”

上面吃瘪,我转战到了下面,埋头在双腿之间,看着黑亮柔顺的耻毛下,饱满的阴阜高高隆起,粉嫩的大小阴唇如一线天般合拢在一起,感受着淡淡着腥气,我刚要伸出舌头,脑袋就被妈妈滑腻的大腿夹在了中间。

“你在干嘛,你不是说只插一下的吗,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我被闷在了妈妈的倒三角上,几缕调皮的耻毛还钻进了我的鼻子。

“我这不是寻思着给您润滑一下吗,您也知道我的尺寸吧。”

鼻子和说话产出的热气直直冲向妈妈的肉穴,妈妈又是一阵颤抖,双腿一松,放开了对我脑袋的钳制。

“搞快点,就你花样多。”

妈妈闭上了眼,重新躺回床上,她当然知道我这粗如儿臂的肉棒要是直接插了进来,自己明天也不用去上课了。

双手塞进妈妈屁股下面,感受着肥臀压在手上的厚实柔软的触感,舌头从穴口底部往上用力一刮,妈妈又是一颤,我也不再磨蹭,鸡儿硬的都快坏死了,舌头一卷,刺入了甬道,以卷成圆筒状的舌头为桥梁,作死的吹了一口气,没想到干渴的穴壁开始有水渍渗出。

实际上我也没什么章法,毕竟只是个初二的学生,舌头在穴道内上上下下胡乱的刮蹭着才想起来忘记了一个重点,连忙对着阴核大力吮吸舔弄起来,时不时用牙齿微微磨蹭着,妈妈拧动的越来越厉害,诱人的汁液溢出甬道,我抽出一只手掌,伸出一只手指插进蜜穴左右刮了一圈,借着微光,大半截手指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水渍,我情不自禁的含进了嘴里,没有想象中的甘甜,只有一股淡淡的腥气,附着的荷尔蒙激的鸡儿又硬了三分。

妈妈瞥见我将她下身的分泌物抠出来吃进了嘴里,连忙撑起身子把我的手指从嘴里拽了出来。

“张立辉你埋不埋汰……嗯……”

怒挺的阴茎再也无法等待,挤开了穴口,借助着爱液的润滑,顶开了狭窄的肉壁,直至龟头触及到一处柔软的嫩肉时,我才吐了一口浊气停了下来。

尽管妈妈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我粗长,还是吸了好几口凉气,死死抓着我的胳膊适应着下身不断传来的肿胀。

“嘶,我也没给你吃什么啊,怎么就光长……那里不长个,好了一下插完了,快拔出来赶紧睡觉吧,明天要是有黑眼圈,看我不让你在教室站着上课。”

感受着肉棒上像是被婴儿的小手紧紧撰住触感,温暖湿热的水洞让我胀痛的阴茎稍稍平静了一些,双手隔着睡衣箍住妈妈的柳腰,后腰发力,将肉棒缓缓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