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情敌(1 / 1)

方学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谷道里退出来。

柳轻烟呼呼喘气,全身汗出如浆,疼得差点晕厥过去。

找了块纱布轻轻擦去伤口的血迹,又把豹皮软垫裹住她的身子,方学渐才低头望了地上的黛菲亚一眼,曲线玲珑的迷人胴体凹凸分明,两条赤裸的粉腿一览无遗,线条修长而圆润,光滑的肌肤晶莹透亮,仿佛吹弹得破。

平滑的小腹白嫩细腻,一朵小巧的玉脐镶在圆润的腹壁中间,又圆又鼓的玉女峰把薄薄的纱衣高高顶起,两粒硬挺的玫瑰蓓蕾殷红如血,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让人生出无尽的遐想。

方学渐瞧得眼睛都直了,喉头耸动了一下,咕嘟咽下一口口水,才偃旗息鼓的下体又气势汹汹地高昂起来。

下身一下子伸长紧绷,扯动了伤口的皮肉,登时痛痒难当。

他无奈地望了自己的小弟弟一眼,捡起衣服开始穿戴。

他把银票、珠宝和两个包袱卷在一起,连同散落的衣服打了一个大包,扛到肩上准备掀帘出去,转眼瞥见角落里蜷缩成一团的柳轻烟,心中突然一动,黛菲亚封住她的穴道,又叫自己破她的处子之身,这里面有什么古怪文章呢?

就算是淫荡的娼妇嫉妒冰清玉洁的处子,也是大大的不怀好意,何况还牵涉到灵鹫宫、天山圣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动机更加可疑。

万一黛菲亚醒转后,发现柳轻烟还是处女,会不会再找其他的男人来替她开苞呢?

好歹自己和她已有了肌肤之亲,又亲又摸又舔又挖的,连自己的“玉树”都在她的“后庭花”里扎根过了,开苞的最佳人选应该非自己莫属,留给别人会不会太可惜了?

转头的一刹那,方学渐的脑中转过了无数念头。

把柳轻烟带回自己的营地,无疑将得罪整个西域驼队,大英雄的名声扫地不说,还会被世人冠上“色胆包天大淫贼”的恶名,从此躲进茅坑无脸见人。

可是,此去天山飘渺峰,营救初荷和秦凌霜的希望全都要着落在她身上,何况,她还在洛阳城中救过自己一命。

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没有不救她的理由。

方学渐咬了咬牙,心想:“我这条小命反正是捡来的,能多活几年已经是万幸,顶着一个淫贼的臭名又怕什么?”想罢上前抱起柳轻烟,大步走出黛菲亚的帐篷,踏着凄冷的月色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取出金疮药,分别在她的菊花门和自己的子孙根上洒了一些,又拿出一套龙红灵的内衣替她换上,方学渐已经睏倦不堪。

把豹皮软垫盖在两人的身上,美滋滋地搂着清香扑鼻的天山圣女,呼呼地熟睡过去。

天色才濛濛亮,一个肥大的人影溜了进来,帐篷内很快响起了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这个女人是谁?”大小姐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方学渐的左耳被愤怒的女人拎到半空,龇牙咧嘴地道:“宝贝灵儿,她……

她就是柳轻烟姑娘。“

“什么柳轻烟、柳重烟的,快点告诉我,你和她到底做了什么?”

“我们什么都做了。”柳轻烟突然睁开眼来,说话的声音很低却很平静。

方学渐目瞪口呆,吓得差点小便失禁。

龙红灵愣了一愣,低头瞪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咯咯一笑,道:“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长得很普通嘛,方学渐,你太没有品位了吧?”

“她的气质还是很不错的,”方学渐趁机坐起身来,目光转移到大小姐的身上,“咦,宝贝灵儿,你今天的穿着很有个性嘛。”

龙红灵的小脸红了一下。

闵总管的衣服又宽又大,穿在她的身上显得臃肿不堪。

她这么早跑过来,一来想看看方学渐回来没有,二来担心别人看见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

爱美是女人的第一天性,情敌当前,更加变本加厉。

大小姐用最快的速度解开包袱,找出自己的衣服,换穿起来。

方学渐揉了揉生疼的耳朵,转过头来对柳轻烟微微一笑,道:“你的穴道解开了?”

柳轻烟点了点头。

“天色不早了,我现在送你回去?”

柳轻烟的眼眸润润的,平静地望了他一会,清丽绝伦的面孔突然微微一红,轻声道:“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走?”

方学渐的心脏怦怦乱跳,勉强地笑了笑,道:“你和我们一起走,那边会不会……”

“不要紧,麻烦你过去和阿托尔先生说一声,顺便把我的一把古琴和几件衣服拿过来。”柳轻烟的声音轻柔如水。

听了这话,方学渐登时心中大定,六万两银子买两个美女,很可能只是福王爷演给龙四海的一出戏,用来引蛇出洞。

他脑子飞转,微微一笑道:“你是灵鹫宫的天山圣女,那个黛菲亚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我也不是太清楚,”柳轻烟缓缓地摇了摇头,“不过看她的点穴手法,多半是魔鬼谷的高手。”

“什么魔鬼谷?”大小姐凑过头来,她已换好了衣服。

柳轻烟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闭嘴不说了。

大小姐等了一会,见她连眼睛都闭了起来,知道这个情敌故意和自己作对,心中登时来气,眼珠子转了转,一把扯住方学渐的耳朵,叫道:“跟我出来!”

方学渐只得歪着脖子,跟了出去。

天色开始放明,粉红色的朝霞和浓密欲滴的紫云掩映着东方的曙光。

朔风阵阵,空气里弥漫着破晓时的寒气。

大小姐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数出十几张砸在他的手里,道:“这里是三万两银票,把这个女人买下来给我做丫鬟。”

“啊?”

“把眼睛瞪得这么大干什么?我看她长得还凑合,虽然比小昭难看多了,买下来当个丫头使唤,倒也合算。”

“我的银票和珠宝……”

“这些银票和珠宝全是我的,我一张张、一块块的都检查过了,上面没有写着你的名字。”龙红灵双手护胸,那里原本就高,现在又塞了好些银票、宝贝进去,显得更加鼓突惹眼了。

方学渐知道没指望了,至少暂时没指望了。

他把三万两银票收入衣袋,干脆地道:“好,我现在去阿托尔那里,如果真的买下来,你可千万不要反悔。”

“绝不反悔,我已经好久没有丫鬟使唤了,快去快去,我还要等她给我敲背呢。”

“好,你等着。”方学渐转身就走。

西域驼队的营地一片忙碌,有喂马、喂骆驼的,有收拾帐篷、行李的,有蹲在空地上喝粥吃饼的,见到方学渐过来,一个个都露出了一脸和善的笑容。

阿托尔将军和他的情夫正在吃早饭,一碗麦片粥和两块夹肉的酥油薄饼。

方学渐拒绝了同进早餐的邀请,直截了当地提出了柳轻烟打算搬出去的事情。

尽管这件事情来得有些突兀,阿托尔还是点头同意了。

这种“一说就通”的高效办事风格绝对值得敬重,可是他在对方身体上描来描去的目光火辣辣的,让人太也难以恭维了。

方学渐简直如坐针毡,见他点头,急忙起身告辞,不顾他出口挽留,大踏步出了主营。

到柳轻烟的帐篷里拿了七弦琴和她的衣服包袱,走出来的时候,回头望见一道浓烟正袅袅地飘上南面的天穹,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烧焦骨头的腥臭气味。

他不由好奇心起,便悄步走了过去。

脚印纷乱的沙地上,人和狼的血液都已经干涸,远远望去,红一块黄一块的,一片狼藉。

一个大火堆燃得正旺,毕毕剥剥的不住爆响,焦炭、皮肉、骨头,还有火油的气味混合着扑鼻而至,让方学渐的神经和肠胃经受了一次难得的考验。

四、五十个西域汉子凌乱地散在各处,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拎着布袋,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挖什么东西。

他转头四下一望,只见不远处的帐篷前站了一个年轻男子,身形瘦削,腰挂长剑,正是金马镖局的严子路。

方学渐蹑足走近,只见他微仰头颅,正专注地眺望远处的某个地方,心中一动,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高高的沙丘顶上,一袭橘黄色的披风猎猎而舞,原来金香玉在那里。

严子路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低声吟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

方学渐见他越吟越低,知道他心思不属,当下朗声接口道:“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缈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哈哈,严世兄好雅兴啊。”

严子路骤然一惊,神色间一阵慌乱,转头见是方学渐,才稍稍平静下来,勉强一笑,道:“早啊,方世兄。”

“不早啦,根据本人的经验,喜欢一个女孩子呢,还是越早动手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严子路面孔一板,正色道:“我听不懂方世兄在说什么。”

方学渐暗骂了一句“假装正经活受罪”,哈哈一笑道:“男欢女爱乃人之天性,藏头露尾的反而显得虚伪,严世兄今年快二十了吧,试问人生有几个二十?

喜欢什么就赶快去做,犹犹豫豫的不是好男人。“

严子路“嗯”了一声,眼角一斜,又望了一眼沙丘上的金香玉,闭嘴不置可否。

方学渐暗中窃笑,这家伙分明是有贼心而没贼胆,一个人单相思,可不知道有多痛苦?

真是自找罪受。

知道这个话题不可再说,便指着那些沙地上的西域汉子,道:“严世兄,这些人蹲在地上干什么?”

“挖狼牙。”

“挖狼牙?”

严子路微微一笑,道:“西域这边缺铁,又没有出色的工匠,锋利的狼牙不用打磨,就是很好的箭头。”

方学渐恍然大悟,冲他点了点头,心中却想:“这种狼牙制成的箭头,淬了‘姹紫嫣红’的蛇毒之后,不知道效果会怎样?”眼看整座营地的帐篷已经拆得所剩无几,便拱手和他道别。

老麻、施大宝等人正在吃早饭,方学渐匆匆打了声招呼,便兴冲冲地跑回自己的帐篷,正要伸腿进去,门帘突然一抖,一条人影猛地蹿了出来,和他撞个满怀。

怀中人吃了一惊,抬起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孔,两只丹凤美眸泪汪汪的,赫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龙大小姐。

大小姐见是方学渐,哇地一声,抱住他的身子大哭起来。

才一会儿工夫,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竟变成了眼睛肿得像柿子,头发乱得像鸟窝,连嘴唇皮都破了好几块的母夜叉,方学渐不由火冒三丈,气急败坏地大叫道:“谁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我方大爷的宝贝女人打成这个样子?”

大小姐呜呜地哭,指着身后的帐篷,道:“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欺负我,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方学渐怔了一下,用手中的七弦琴拨开门帘,向里一望,除去睡在虎皮垫子上的柳轻烟,没有第二人。

他脑子一转,登时明白了七、八分,故意咬牙切齿地道:“好灵儿,你是我的掌上宝、心头肉,打在你身上就是痛在我心里,这个仇那是非报不可,而且要以十报一,非狠狠教训一下打人凶手不可。”

柳轻烟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睁开一双明晃晃的眸子,定定地瞧着门外二人。

方学渐赞许地冲她挤了挤眼,继续道:“可是,宝贝灵儿,在报仇之前,我想先弄明白一件事,你和她,是谁先拔出拳头动手的?”

大小姐的哭声轻了下来,抬头瞟了方学渐一眼,又偎进他的怀里,戚戚艾艾地道:“反正是她欺负我,你一定要给我报仇。”虽然是同一句话,口气却软了许多。

方学渐的心里明镜一般,这次打架事件显然又是大小姐的一个小计谋,先把自己支开,然后关起门来拳打脚踢。

凭她神龙山庄大小姐的武功底子,用不了几下子,这个和自己抢老公的情敌保管再也没脸见人。

可是有时候,主观愿望和客观现实总会相差那么一丁点。

大小姐眼看这个女人病恹恹的,连挪动一下身体都很吃力的样子,肯定好欺负,谁知道病猫突然变老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她打成了猪头三。

方学渐放下帘子,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好灵儿,你先去敷药疗伤,让闽总管替你仔细地检查一遍,万一有所纰漏,以后在脸上留下这么一小块伤疤,那就大大不美了,是不是?”

“那报仇的事情呢?”龙红灵抬起泪光涟涟的面孔。

方学渐咬了咬牙,装出一副很凶恶的样子,道:“我现在就去教训这个臭女人,给我的亲亲灵儿报仇!”

大小姐记挂着自己的脸蛋,听了他的承诺,便兴高采烈地飞快去了。

方学渐看着她跑进闵总管的帐篷,这才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微笑地看着她道:“我的未婚妻,性子火爆了些,不过人很好。”

“我把她打成这样,你……谢谢你没有责怪我。”柳轻烟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

她实在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一双漆黑的眸子有着梦幻一般的清纯和妩媚,娇俏玲珑的琼玉小鼻和玫瑰般鲜红的樱桃小嘴,和她的瓜子脸正好相配,不管近看远看,都是一般的典雅秀丽。

“错又不在你,”方学渐心中赞叹不已,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说道,“过一会儿就要上路,我现在替你再敷一次药吧,这样会好得快些。”

柳轻烟的脸蛋更红了,不过她还是听话地转过了身子,俯卧在地。

方学渐心口怦怦乱跳,拿了金疮药的瓶子,轻轻揭去盖在身上的豹皮软垫,又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亵裤,两瓣浑圆白嫩的雪臀再次在他的眼底下赤裸裸地纤毫毕露。

柳轻烟仿佛受不到他火烧一样的目光,线条流畅优美的桃腮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低低地吟哦一声,身子微微颤抖,柔软的腰肢轻轻扭动起来。

方学渐咽下一口口水,双手小心地按上去,触到的肌肤柔软滑腻之极,只觉一阵口干舌燥,胸膛内火烧火燎的,憋闷得慌。

两个大拇指在两片丰满光润的肉臀上画圆圈一般来回地轻轻抚摩,然后将匀称的两股慢慢分开。

当他的十根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肉中,一朵娇羞无限的菊花终于水落石出。

尽管已是第三次将自己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在他的面前,柳轻烟仍然羞得抬不起头来,连后脖子都红了。

方学渐贪婪地盯着这朵幽谷深处的菊花蕾,紧皱得仿佛连半根小指都容不下,自己的分身又粗又大,怎么一下子就一整条都进去了?

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确实毕生难忘,不过付出的代价也够惨烈的。

小心地替她上好金疮药,在穿上裤子前,忍不住凑上去“叭、叭”地亲了两口,嬉笑道:“你的两片屁股又圆又白,可真够诱人的。”

柳轻烟羞得玉颊酡红,柔媚的眸子转动间仿佛一潭碧水微微荡漾,正要翻身起来,却被方学渐一把按住了香肩,轻声道:“烟儿,别动!”

乍听到“烟儿”这样亲昵的称呼,她的心儿猛地一颤,回头望了他一眼,玉颊流红,飞快地闭上了美眸。

方学渐心中爱怜,慢慢凑上去,将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含住了温柔地啜吸,一面抚摸她滚烫的面颊和柔软的长发。

柳轻烟轻轻“嘤”了一声,星眸半闭,俏脸晕红,左臂伸出,慢慢搂住他的脖子。

在男子富于技巧的引诱和挑逗下,一根丁香小舌羞涩地滑入他的双唇,渴望接受进一步激烈的吸吮和欲仙欲死的升腾。

她的上身穿着龙红灵的鹅黄色绸缎肚兜,丰满怒挺的双峰将肚兜高高撑起,两条纤细的缎带轻轻系着纤细的柳腰和雪白的后背,尽显玲珑的少女曲线。

方学渐又舔又吸地细细品尝,右手悄然滑下,落在她的胸前,隔着肚兜抚摸一只白嫩坚挺的圣女峰。

一触手,她的肌肤就是一阵轻颤,身子有些僵硬,白皙的脸上飞过了一大片红云。

尽管天气很凉,在五指山的镇压和蹂躏下,她的额头很快渗出了一粒粒细小的汗珠。

一座挺拔的乳峰随着手掌的劲力不住变幻着各种形状。

一颗硬硬的小樱桃,更是在指尖的逗弄下跳个不休。

啧啧声中柳轻烟只觉自己的魂儿都被吸吮跑了,浑身酥软无力,心底里却觉得又痒又空,十分难受。

她第一次经历男女情事,被他火辣辣的一拥一吻一摸,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很快骨软筋麻,没了主意。

嘴对嘴地纠缠片刻,方学渐依依不舍地吐出香舌,抱着她跪坐起来,湿热的唇舌沿着羊脂白玉的脸庞亲来亲去,直到含住了她的柔软耳垂,低声道:“好烟儿,昨夜我们两败俱伤,我替你敷了药,你能不能帮我也敷一次药?”

柳轻烟面如火炽,一汪烟水茫然的眼波羞得无处躲。

方学渐见她不做声,心想有戏,把药瓶硬塞到她手里,站起来解开腰带拉下裤头,一条八寸长矛猛地抖了出来,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犹如凶神恶煞一般。

柳轻烟陡然见到这样一个怪物吓了一大跳,一张端庄秀丽的小脸白了又红,檀口中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脖子一歪,不敢再看。

方学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云鬓散乱的妩媚样子,强忍伤口拉动的疼痛,走上半步,把粗壮的下身逼近她的鼻子,装出很痛苦的样子,道:“好疼啊,宝贝烟儿,快点帮我敷药。”

柳轻烟回头望了他一眼,又飞快地转过头去,举起一条微微颤抖的玉臂,拿着药瓶就往下倒。

向前挪了三寸,方学渐弓起虎腰,把滚烫的棒头在她的鼻尖上顶了顶,嬉笑道:“好烟儿,你还没有拔开塞子呢。”

柳轻烟心情激荡得无以复加,一张小脸羞得比霜风下的柿子还红,手忙脚乱地拉开塞子,由于手臂颤得太过厉害,药粉全都倒在了地上。

方学渐抓住她的手腕,接过瓶子,把药粉倒了些在她的手心里,然后牵着她的白玉小手攀上粗大的肉杆子,轻轻地上下抚摩。

如此三次,白白的金疮药已把他的灼热下身涂了遍。

虎腰摆动,红艳艳的棒头一下下地点在她同样红艳艳的嘴唇上,方学渐呼呼喘气,只觉心窝子里的一股邪火越烧越猛,仿佛随时都会撕破胸腔爆裂而出,正想把自己火热的下身顶入她的樱桃小嘴,突然听到帐篷外一阵脚步声响,急忙拉起裤子,捆好腰带。

“吃饭啦,”帘子一掀,龙红灵满面春光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麦片粥,明媚的眼珠在两人的脸上转了转,“快点吃,马上要出发了。”

方学渐接过一个瓷碗,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又脸色古怪地望了她一眼,问道:“你在这碗粥里放了几粒‘七日断肠散’?”

龙红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瓷碗,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喝下大半碗,把另一碗粥递给他,道:“小气鬼,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方学渐接过瓷碗,又把鼻子凑上去闻了一下,狐疑地摇了摇头,道:“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自己去煮两碗。”说着,端着瓷碗出了帐篷。

龙红灵呆了片刻,突然蹭地跳起半天高,气呼呼地骂道:“方学渐,你竟然为了一个臭女人怀疑我,我……我跟你拼了。”

回头狠狠地瞪了柳轻烟一眼,一阵风似地出了帐篷,冲到方学渐面前,道:“你为什么帮那个女人?”

方学渐取出两块芝麻饼,揉碎了放进锅里,回头道:“没有她,我就找不到飘渺峰,找不到飘渺峰,我就救不了老婆。我帮她等于是在帮自己。”

“只要让她带路就行了,为什么你要和她这么亲热?”大小姐的嘴巴噘得半天高。

方学渐向她招了招手,等她蹲了下来,才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这是在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地施美男之计,你想想,如果灵鹫宫里有这位天山圣女做内应,我们胜利的把握是不是要大得多?”

他干咳了一下,继续说道:“飘渺峰的人物,你已见过两个,她们的武功是不是高得可怕?没有内应,没有帮手,单凭我们这几人的力量,你认为有多少胜算?”

龙红灵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看着他把一块五香驴肉撕开来,一片片地扔进锅里,突然说道:“你从没有对我像她这么好过。”

“傻丫头,这是我故意装出来骗她的嘛。”

“我宁可你这样子永远骗我一辈子。”

方学渐转过头来,见她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又痴又嗔的样子,心口蓦地一疼,伸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微笑道:“真是个傻丫头。”

龙红灵咯咯一笑,扑上来抱住他的脖子,道:“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样用美男计把她骗到手的?”

“这个嘛,暂时保密,”方学渐拿起勺子轻轻地搅,故作神秘地道,“不过嘛,我已经替你狠狠地教训了她一下。”

“你是怎么教训她的?”龙红灵好奇地张大了眼睛。

方学渐附到她的耳边,低低地嘀咕了几句。

龙红灵的双眼越瞪越大,失声说道:“你用一根大棍子把她那个地方捅了,她不是要痛死了?”

“简直痛得要命,她现在是路走不得,马骑不得,所以……”

一顿饭之后,两批人马先后上路,相距约莫百丈。

天色已经大亮,东升的旭日将一抹惊艳投入柳轻烟的乌黑眸子里,绚丽的黑珍珠和光润白腻的脸蛋交相辉映,看上去既庄凝又灵动,仿佛神话中的观音娘娘下凡一般。

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她已经不知死过多少回。

从坐上马背那一刻起,龙红灵就用有生以来最恶毒最犀利的目光盯着她,就连喝水吃饼的时候,都没放松过片刻。

柳轻烟张开修长的双腿,盘上方学渐的虎腰,整个身子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方学渐左手拉缰,右臂搂着她的柳腰,微笑着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肉麻的情话。

这种亲密无间的火辣姿势,通常只有男人和女人打算做那回事情的时候,才会摆出来,而两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堂而皇之地纠缠一处,就不能不让人大跌眼镜或者大掉鼻血了。

“真是恬不知耻的一对狗男女,渐哥哥啊,就算要施狗屁不通的美男计,你也不用这样吧?”这是大小姐一路上反来复去咀嚼的一句话。

明朝是最讲究礼仪、廉耻和忠烈的一个朝代,《四书》是全朝野默认的最高行为道德准则。

比如一些官员因为娶寡妇过门,被参有伤风化而丢官。